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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 发帖数: 939 | 1 ——吴敬琏们的造谣与犯罪
“饿死三千万”是国内外各路反毛英雄好汉们最大最得意的王牌——只要混不下去了或
觉得苗头不对,立刻就要祭出“饿死三千万”,仿佛凭此看家宝贝就能一举起死回生扭
转乾坤:
——辛子陵觉得苗头不对了(“现在是30年改革开放以来最不好的政治形势,国家面临
向毛泽东王朝复辟倒退的严重危机”),立刻祭出了“饿死三千万”: “毛泽东实践
的那一段共产主义,是人间地狱呀!”“饿死37558000人”。(辛子陵:“走出两个误
区——2009年12月27日在朋友聚会时的讲话 ”)
——吴敬琏觉得苗头不对了(“旧路线和旧体制的支持者利用民族主义和民粹主义的煽
情和他们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某种优势,在对医疗、教育、住房以及国企改革等具体问题
的讨论中,通过蒙蔽蛊惑大众,取得了某种程度的成功”),也立刻祭出了“饿死三千
万”:“城镇地区广泛出现因营养不良导致的浮肿病,农村地区则造成2000万至4000万
人的‘非正常死亡’”。(吴敬琏:中国经济六十年)
——茅于轼觉得苗头不对了(“这样的专政肯定是长不了的。其下场往往是群众性的造
反,走人类历史已经重复上百次的革命,专政,反革命,再专政,反反革命……这是一
条万劫不复的路,是生命涂炭的路”、“如果发生政权的更迭,是群众治理还是精英治
理就很难说了”、“中国正走在十字路口。或者继续三十年的辉煌,或者进入不稳定的
摇摆期,甚至于发生骚乱。何去何从,要看中国人从上到下有没有智慧把握自己的命运
。苍天保佑吧!”)同样立刻祭出了“饿死三千万 ”:“发生饿死三千多万人的大饥
荒,1959和1960两年和平时期死的人超过了八年抗战。这是中外古今历史上空前的,人
为的大灾难。”(茅于轼:建国六十年的经验教训和对世界的贡献)
……
“饿死三千万”这“精神原子弹”如此威力巨大,简直无往而不胜,反毛英雄们应该宝
贝又宝贝,尊重再尊重了吧?可惜不,文匪“精英”们喜欢它,却并不尊重它,表现就
是丝毫不把“三千万”这个数字当回事——吴敬琏说“2000万至4000万人的‘非正常死
亡’”(两千万条人命,闹着玩似的说有就有,说没就没了);辛子陵刚刚那么肯定、
那么精确、那么不容置疑地宣布“饿死37558000人”,却马上又画蛇添足似地虚晃一枪
:“实际饿死人的数字肯定在4000 万以上”(倒底是多少?如果心中有数,为什么如
此前后矛盾?如果自己也弄不清,为什么那么斩钉截铁地给出个“饿死37558000人”?
同一篇文章就能自己搧自己大嘴巴,也算一大奇观)。茅于轼说“1959和1960两年和平
时期死的人超过了八年抗战”,辛子陵说“毛泽东一朝一代饿死的人数比历朝历代饿死
人的总和,还要多750万人”——怎么“总和”出来的?不愧是“精英”,根本不需要
调查研究证据确凿,只要舌头一翻,几千年的历史多少亿条性命就能捏来捏去。如此满
嘴里跑舌头,简直让人不知该信谁的好——这岂不是糟蹋了“饿死三千万”这“超级武
器”的信用?
更滑稽的是文匪“精英”们对“饿死三千万”这“精神原子弹”离不开却又没信心,还
嫌杀伤力还不够大,还不够耸人听闻,还要争先恐后“锦上添花”,却又彼此毫无配合
,没串通好就你一言我一语添油加醋,结果饿死人的数字成了现代版的“大跃进放卫星
”——加码加码再加码,升级升级再升级,“饿死三千万”嫌不够,加码到“饿死四千
万”,四千万还嫌不过瘾,再升级到五千万,然后是六千万、七千万……最后连自己都
不知道该说饿死多少万是好了,死人的数字从此就象“如意金箍棒”那样可以随心所欲
如人意,随随便便就能再变出个几千万来:
——为了搞两弹,饿死6千万人口
——看看你所在的由支共一党专政独裁的垃圾支那国,一个“大跃进”饿死6千万愚民
——国际地位有个屁用,国际地位世界第1,老百姓饿死6千万
http://www.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no01/1/235000.shtml
——现在世界上都知道毛太祖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变态狂和希特列一样,犯下了反人类罪
行,四清运动铲除异己中国与民主无缘,58.9年饿死6千万中国人拿一个自然灾害掩饰了
http://www.blogchina.com/20100102873029.html
——四、五十岁的中国人都经历过凭票、证供应食物的那个年代,和活活的饿死近六千
万人的可怕的大饥荒。《苏明评论》http://www.soundofhope.org/programs/909/99135-1.asp
——大诗人作国家领导人无疑是最典型的专业不对口,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如同写过《沁
园春,雪》的我朝太祖那般,饿死六千万人xiezhaofeng的日志
http://xiezhaofeng.blog.163.com/blog/static/52830503200911811537541/
——这位绿林大学的毕业生在和平时期饿死六千万人,造成至少七千万人的非正常死亡
http://cache.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no02/1/138978.shtml
——饿死六千万到八千万善良人,那用刀?请不要忘记,特定每年的十月一号,是国难
节!
http://www.9999cn.com/weblogs2/entry.php?u=ouzhou&e_id=3739
——回顾三年困难时期,到处闹浮肿,饿死人,非正常死亡人口达数千万,比整个民主
革命时期死的人还要多。(田纪云:《回顾中国农村改革历程》,原载《炎黄春秋》
2004年第6期)
……
在这点上美国人也来了个“国际接轨”,而且“就高不就低”:
福克斯电视台主持人格林.贝克(Glenn Beck):毛泽东,人类历史上最坏的杀人犯之
一,也许是最坏的。我们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杀了多少人。通常的数字是五千万到七千万
。也就是说,相当于阿道夫.希特勒的大屠杀人数的10到12倍。10到12倍。 http://spectator.org/blog/2009/10/16/anita-dunn-mao-tse-tung-fan
如今已经没法弄清“饿死三千万”究竟有多少种“盗版”,饿死人的数字上限是多少,
更没法一一评论,所以只好取“饿死三千万”与加一倍的“饿死六千万”这两个版本分
析,而且仿照反毛英雄们“就高不就低”的原则,从“饿死六千万”开始——
饿死人的“三年经济困难”(1959—1961)时期中国人口是六亿。六亿人口里“饿死六
千万”,也就是说社会总人口的10%在三年内“非正常死亡”了。
一个社会短短几年内有10%的总人口“非正常死亡”会是个什么样?
前苏联卫国战争时人口两亿多,在四年的战争中死亡2000多万,正好符合“短短几年内
有10%的总人口‘非正常死亡’”。随之而来的必然的社会效应呢?
——“最严重的是人力的损失。牺牲的人数有各种说法,从七百万到二千万。如果再加
上平民中的额外死亡数,那就是二千多万。每一个家庭都有人牺牲。在我的丈夫的兄弟
姐妹各家中,八个男性家长中死去了三个,包括我的丈夫在内;没有一个被算在战争伤
亡的数字内,因为他们都是直接死于战争的平民。苏联的损失远比同盟国合起来的损失
为大,比起美国的损失来大一百倍。在南方有一些村子里,可以同年轻姑娘结婚的男人
一个也没剩下,占领期所留下的是没有父亲的孩子,无人管教。”(美国女记者安娜.
路易斯.斯特朗:《斯大林时代》第九章:第二次建设)
——“觉察得到,斯大林为自己的儿子而十分难过。他坐在桌旁,沉默了很久,一点东
西也不吃。后来,他仿佛一面继续思考着这一问题,一面沉痛地说道:‘多么艰苦的战
争。它夺去了我们多少人的生命。看来,我们很少有谁的家庭没有牺牲亲人……’”(
朱可夫元帅战争回忆录《回忆与思考》第348页)
有这种感受决非少数人——从前苏联到如今的俄罗斯所有有关回忆都异口同声高度一致
:前苏联几乎每个家庭都有人在卫国战争中牺牲,从最高统帅到普通老百姓概不例外。
如果瞧不上苏联人举的例子,那不妨看看美国人举的例子。
美国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著名小说《战争与回忆》描述了一段历史:纳粹德国党卫军
决定从把犹太人聚集的特莱津市的五万居民中的五千人遣送到奥斯威辛死亡营,也就是
说,去掉当地人口的10%。小说对此是如此描述的:
——“在一个拥有五万居民的普通城市里,如果一场龙卷风的袭击消灭了五千人,人们
或许多少会有犹太人遇到一次遣送后所有的那种心情。”
——“你根本无法习惯于这种间歇性的灾难。每一次,犹太区的结构总遭到彻底破坏。
乐观的情绪和信心黯淡下去了。死亡的感觉又上升起来。虽然谁也不知道‘东方’实际
上是什么意思,但它是一种恐怖的名称。不幸的人们惊恐万状地四下奔走,向亲友辞行
,把他们无法收进一只手提皮箱去的那一点点物件分送掉。中央秘书处受到疯狂的申请
人的包围,他们想方设法、无孔不入去取得豁免。然而数字这座钢铁舞台注定了这出悲
剧:五千名。五千名犹太人必须搭上火车。要是有一个人获得豁免,另一个人就必须去
替代。要是有五十个人给放过了,另外五十个自认为安全的人就必然象触电那样收到灰
色的征召通知。”
海地也许可以算最近的例子:“普雷瓦尔对CNN表示,相信已有超过十万人死亡,海地
国会的一名参议员甚至表示这场该国200多年来最大的自然灾害会造成 50万人丧生,但
两人都承认并未取得确切数字。海地人口900多万,如果遇难者达50万人,那么将占总
人口的5.6%。”
这一切都证明一个社会总人口的百分之若干“非正常死亡”是个不得了的社会性事件。
海地地震死亡5.6%这个数字看来有些夸大,实际死亡率没有那么高,但就这样已经闹得
天翻地覆了。如果一个社会损失了总人口的10%那还得了?如此巨大的“非正常死亡”
的社会性事件对整个社会不可避免要造成极大的冲击,不可避免使整个社会每个角落都
能感受到震撼,不可避免使每个老百姓都能感受到影响,决不可能瞒天过海——前苏联
很长时间没有公开过卫国战争的死亡统计数字,纳粹德国严密封锁灭绝犹太人的一切消
息,更谈不上公开统计数字。但这一切都瞒不过老百姓。对这种社会性事件官方承认也
好,不承认也好,给出统计数字也好,不给出统计数字也好,给出的统计数字准确也好
,不准确也好,瞎编乱造也好,对老百姓来说效果统统为零——老百姓是从切身感受而
不是从统计数字和“精英”的“报告文献”或“研究成果”得知这种社会性事件的存在
。如果一个社会当真发生百分之若干的人“非正常死亡”,老百姓必然普遍有切身感受
,必然不可避免发生“乐观的情绪和信心黯淡下去了。死亡的感觉又上升起来”、“不
幸的人们惊恐万状地四下奔走”之类状况,不管如何严密封锁消息也徒劳。反过来呢?
如果不曾发生过这种事,那么不管如何声嘶力竭添油加醋,老百姓照样必定不会有普遍
的切身感受。
无论是前苏联卫国战争的历史实践还是欧洲犹太人经历纳粹德国统治的苦难历史实践都
证明了一个很残酷但非常实在的经验公式:社会总人口的10%“非正常死亡”意味着“
每一个家庭都有人牺牲”。
根据这个经验公式,如果当年中国当真发生了社会总人口的10%“非正常死亡”即“饿
死六千万”,那中国也必然“每一个家庭都有人牺牲”,即每个中国家庭都必然至少有
一个亲人饿死,必然“家家带孝,户户举哀”。既然如此,那么随便拦住个经历过那个
时代的中国老百姓一问,人家就应该而且必然可以不加思索列举出自己家庭有什么什么
亲人当时饿死了,何时何地,年龄几何,怎么个状况,等等等等,确凿肯定,毫不含糊
,根本用不着少数专家“精英”象狗一样到处乱钻乱嗅乱刨乱拱乱挖乱搜“考证研究”
,然后当成天大的发现让全社会“如梦方醒”——随便拦住个经历过卫国战争的前苏联
老百姓或经历过纳粹德国统治的犹太人问他们是否有亲人死于战争,看人家可不可以不
加思索地说出当年自己家庭里的什么什么亲人怎么怎么死的——这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战
的实践证明了的整个社会10%的人口 “非正常死亡”必然的社会效应。
(“精英”说,当年10%“非正常死亡”发生在农村,城市里没饿死人。既然如此,那
就是说,饿死的人在农村,那农村人口“非正常死亡”比率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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