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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tory版 - 中国国内对殷墟的dna分析结论 (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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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小河女尸与夏朝末年同时代突厥人不是匈奴的后代, 只是文化的继承。
其实世界上本没有汉族,也没有中国日本人的血统问题
关于鲜卑等的古dna部分研究小黑人Negrito就是一个很悲惨的例子
热烈欢迎广大汉族猥琐男去新马泰认祖归宗!!! (转载)德国学者牛啊 Y-DNA与IQ的correl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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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绝大多数时间西方领先不是显然的么?23andme基因测试结果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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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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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以下文字转载自 Military 讨论区 】
发信人: wewill2009 (daluobe), 信区: Military
标 题: 中国国内对殷墟的dna分析结论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May 14 16:27:52 2019, 美东)
http://www.npopss-cn.gov.cn/n/2014/0217/c373522-24378826.html
一年来,我们选择河南安阳殷墟中小墓出土的人骨和郑州地区汉、唐、宋墓出土的人骨
标本作为核心的研究资料开展了人种成分分析和古DNA分析,目前人种成分分析已经得
出初步结论:殷墟中小墓所代表的商代自由民的人类学类型应属“古中原类型”,可以
代表了中原华夏族的主要遗传学来源,这种人种类型在郑州地区汉代居民中得以延续,
自唐代开始出现其他人种成分的混入,宋代则出现了明显的变化,使得郑州地区宋代居
民在体质特征上已经明显有别与“古中原类型”的先民了,而成为现代北方汉族的雏形
。古DNA的研究方面,线粒体母系遗传结构的研究已经完成,目前正在开展Y染色体父系
遗传结构的实验工作。周边地区其他族群的研究工作也在广泛展开,重点首先是黄河上
游甘青地区的两批重要古人骨资料:甘肃临潭磨沟齐家文化墓地和青海西宁陶家寨汉代
墓地出土的人骨。该方面的研究也取得了一些阶段性的收获,目前还在进行中。骨化学
稳定同位素分析和动植物考古的研究工作也在有计划地进行中,目前主要处于资料的收
集、实验分析和数据库建设阶段。
。。。。。。
更早的有
http://www.kaogu.cn/uploads/soft/2018/20180626DNA.pdf
殷墟中的几个样本的基因传到了中亚和东亚广大地区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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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何盛明. 财经大辞典: 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 1990
自由民是奴隶社会中除奴隶以外的居民阶层。一般经济上具有独立性,政治上享有不同
程度的权利及人身自由。包括: (1) 贵族奴隶主、工商业奴隶主、高利贷者、宗教祭
司等,他们是上层自由民;(2) 为数众多的个体农民、个体手工业者、小商人,他们属
于下层自由民,常受到奴隶主阶级的压榨和盘剥,随时可能沦为奴隶,他们与奴隶主阶
级存在着尖锐的矛盾和斗争。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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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做个参考
http://cdmd.cnki.com.cn/Article/CDMD-10183-1012365432.htm
做个参考
中国北方古代人群Y染色体遗传多样性研究
李红杰
【摘要】:中国北方是东亚地区连接北亚、中亚乃至欧洲文明的枢纽地带,它幅员辽阔
,自然生态环境多种多样,适合于农耕、游牧、渔猎等多种经济生活方式共存,自古以
来就是人类生活的沃土,众多古代族群曾在这里繁衍生息并留下了宝贵的物质文化遗产
。该地区的古代先民还先后多次武力夺取政权,大范围的战乱曾在历史上引发北民南移
,加速了中国南、北方人群的基因融合。部分古代民族甚至远征欧洲,使其后裔遍布各
地,对整个欧亚大陆的人群交流起到促进作用。这些事件使北方人群在人类的迁徙史中
占据重要地位。因此,这一地区古代人群的遗传学研究对于追溯华夏民族的原始遗传构
成,推测欧亚大陆人群迁徙、融合的具体模式具有重要意义。本研究通过对中国北方13
个考古遗址—新疆小河墓地、哈密天山北路墓地、巴里坤黑沟梁墓地、宁夏彭阳墓地、
青海西宁陶家寨墓地、山西绛县横北村墓地、河北蔚县三关墓地、庙子沟遗址、牛河梁
遗址、哈拉海沟墓地、大甸子遗址、大山前遗址、井沟子墓地—出土的人类遗骸进行父
系分子遗传学研究,总结出各古代人群Y染色体单倍型类群的分布规律和特点,并结合
相关古代、现代人群的分子遗传学数据,揭示中国北方不同区域古代人群的父系遗传多
样性,探讨不同时期古代人群遗传构成的动态变化过程,为阐明北方族群起源、流向及
人群间融合分化等问题提供分子遗传学证据。所得结果如下: 第一、对东北辽西地区5
个考古遗址出土的78例男性古代人类遗骸中获得44例样本的Y-DNA结果,分别归属于C、
N和O三种单倍型类群。其中单倍型类群N在辽西地区古代人群中长期、广泛的存在,并
且占有较大的比例,在距今5500-3000年前,是该地区古代人群父系遗传构成中最主要
的成分;根据单倍型类群O在辽西地区古代人群中出现的频率及其所在人群的文化属性
与生活方式,并结合相关古代人群的Y-SNP研究结果,我们推测单倍型类群O可能是由中
原地区北上,移居到辽西地区的古代农业人群所携带的单倍型类群。而单倍型类群C的
出现则可能与南下的北亚的游牧民族有关。以上数据表明辽西地区土著人群的父系遗传
结构在保持连续性的同时,融入了古代中原及北亚人群的父系基因成分。 第二、从64
例西北地区男性古代人类遗骸中成功获得46例样本的Y-DNA结果,归属于N、O、Q和R四
个单倍型类群。西北地区古代人群的父系遗传构成具有明显的地域特异性,例如最西端
的小河人群以西部谱系中的R1a1为主体单倍型类群;毗邻内蒙古地区的彭阳人群中所有
个体均可归属于单倍型类群Q,是北亚人群中高频存在的单倍型类群;而临近中原地区
的陶家寨人群的父系Y-DNA以东亚单倍型类群O为主,与现代汉族人群相似。综合分析西
北地区古代人群的父系遗传结构可知,西北地区各古代人群的父系遗传构成存在显著不
同,根据所得遗传学数据推测之所以产生这些不同,主要是由于不同人群有着不同的父
系起源,每个人群所接受的祖先人群的基因贡献是不同的,并且从父系方面来看,人群
间的交流较少,从而使其自身独特的基因成分得以保留。 第三、成功从48例华北地区
的男性古代人类遗骸中获得29例样本的Y-DNA结果,归属于N、O和Q三种单倍型类群。其
中单倍型类群O所占的比重最大,多样性最高,并在华北古代中原地区的两个考古遗址
中均有发现;单倍型类群Q高频存在可能是由于山西曾是古代游牧民族“狄人”主要的
活动区域;单倍型类群N出现表明中原与辽西地区可能存在人群间的基因交流。综合分
析各地区古代人群的Y-DNA研究结果可知,西北与东北地区古代人群中所包含的大多数
东亚特异单倍型类群均能在中原地区古代人群中发现,即中原古代人群的父系遗传多样
性较高。而中原地区,自商周时期起就是华夏族及其后裔汉族的聚居地,因此华北中原
地区古代人群遗传结构的特点从一侧面佐证了汉族的祖先——华夏族的来源是多样的而
非单一的,在其形成过程中融合了不同来源的古代人群的基因成分。 基于以上分析结
果可知,中国北方古代人群的父系遗传结构在不同地域具有不同的分布模式:东北辽西
地区,在土著人群的父系遗传构成保持连续性的同时,可以看到有外来的基因成分存在
于这一地区的人群中,这些外来的基因成分可能来自中原及北亚等地区。并且,在距今
3000-2500年左右,外来的基因成分有增加的趋势。西北地区,不同地域范围内的各古
代人群间父系遗传构成存在明显的差别。从本研究5个西北古代人群的Y染色体遗传数据
来看,产生这些差别的原因可能是由于不同人群有着不同的父系来源,并且不同人群间
基因交流较少,从而使得自身固有遗传结构得以保持;华北地区,位于古代中原地区的
古代人群的父系遗传结构与现代汉族最为接近,表明其可能是现代汉族主要的父系基因
贡献者。
【学位授予单位】:吉林大学
【学位级别】:博士
【学位授予年份】:2012
【分类号】:Q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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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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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甘肃磨沟遗址里约4000年前狄羌先人都只是o3
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5716020/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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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生物学其实是个发展很快的学科。我有Miller和Levine的生物课本的两个不同版本。最
新版和前面的一个版本(在很多高中仍然在用)里面,分类学都有本质性的变化。
现在还有不少人在网络上用王沥在20多年前做出的一个结论:殷商贵族是白人/欧洲人
。临淄在2500年前的齐国贵族也是白人/欧洲人,而500年后那里的人介于欧洲和现代东
亚人之间。
其实她当时的人群分类模型就很粗糙。
https://baike.baidu.com/pic/%E7%8E%8B%E6%B2%A5/5662572/0/
99636c0e8f3e7ffa7acbe15b?fr=lemma&ct=single#aid=0&pic=
99636c0e8f3e7ffa7acbe15b
现在一般都是把民族的基因分布找出来。用polygenetic或者polymorphism之类的词汇
描述体状和基因多样性。
比如哈萨克人一半以上的人是C2(从前的C3),但是上海和西安近1/4的汉人也是C2,
而吉林几乎30%。
事实上,她所做的推算是有严重错误的。她用的DNA的序列的残片太短,因此恰好匹配
到欧洲人的DNA序列上了。后来一些研究者用她的数据重新整理计算,发现她样品里的
不少DNA残片可以匹配到很多现在从南到北很多现代汉人的序列上。
(还有人说她被迫害了。其实她发展还行。现在是二级教授。)
https://academic.oup.com/mbe/article/20/2/214/1003271
The mtDNA haplogroups that could be positively identified (albeit at
different levels of certainty) in the two ancient populations are “Asian-
specific” (see table 1). Moreover, some of the haplotypes in the ancient
DNAs match exactly those from modern samples. For example, types M7b2 (16223
-16297-16298), M* (16223-16311), M* (16223), A (16223-16290-16319-16362),
D5a (16223-16266-16362-150-263), and C (16223-16298-16327) in the ancient
mtDNAs could be matched to haplotypes observed in the three modern samples
from Shandong. The F1b type (16232A-16249-16304-16311-16344) in the 2,500-
year-old population matches a haplotype observed in Han people from Yunnan
Province, and the motif 16232A-16249-16304 is widespread, found in
individuals from Xinjiang, Yunnan, Liaoning (Yao et al. 2002a), Shaanxi (
Oota et al. 2002), and Shandong (this study). The specific motif (16291-
16304) of F2 types in the 2,000-year-old populations are also found in
contemporary Han individuals from those provinces as well as individuals
from some ethnic groups in Yunnan (Yao et al. 2002b). It is therefore far
from conclusive that “the 2,500-year-old population showed greater genetic
similarity to present-day European populations than to present-day East
Asian populations, and the 2,000-year-old population had features that were
intermediate between the present-day European populations and the present-
day East Asian populations” (Wang et al. 2000, p. 1396).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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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不同于20年前
现在很多地方都能做线粒体分析了
这里是西南地区为主的学者做的一个最新的结论:
北方的汉族大致是25%的雅库特人和75%的畲族人的混合。
https://www.frontiersin.org/articles/10.3389/fgene.2019.01045/full
Our population genetic results from five different reference datasets
indicated that Shanxi Han shares a closer phylogenetic relationship with
northern-neighbors and southern ethnically close groups than with Uyghur and
Tibetan. Genome-wide variations revealed that modern northern-Han derived
their ancestry from Yakut-related population (25.2%) and She-related
population (74.8%). Summarily, the genetic mixing that led to the emergence
of a Han Chinese ethnicity occurred at a very early period, probably in
Neolithic times, and this mixing involved an ancient Tibeto-Burman
population and a local pre-Sinitic population, which may have been
linguistically Altaic.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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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还应该再提一下哈萨克人。
哈萨克人的基因很多样性。除了C2,还有5种有一定的比例(从5%到12%不等)。每
种基因差不多都有代表性的部落。其中有一个部落里R很典型,同于一种典型的现代欧
洲人的。。。
s**********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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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看着蛮有道理
[在 wewill2009 (daluobe) 的大作中提到:]
:生物学其实是个发展很快的学科。我有Miller和Levine的生物课本的两个不同版本。
最新版和前面的一个版本(在很多高中仍然在用)里面,分类学都有本质性的变化。
:现在还有不少人在网络上用王沥在20多年前做出的一个结论:殷商贵族是白人/欧洲人
:。临淄在2500年前的齐国贵族也是白人/欧洲人,而500年后那里的人介于欧洲和现代
东亚人之间。
:其实她当时的人群分类模型就很粗糙。
:https://baike.baidu.com/pic/王沥/5662572/0/
:现在一般都是把民族的基因分布找出来。用polygenetic或者polymorphism之类的词汇
:描述体状和基因多样性。
:比如哈萨克人一半以上的人是C2(从前的C3),但是上海和西安近1/4的汉人也是C2,
:而吉林几乎30%。
:事实上,她所做的推算是有严重错误的。她用的DNA的序列的残片太短,因此恰好匹配
:..........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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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kaogu.cn/uploads/soft/2018/20180626DNA.pdf
2004 年殷墟大司空遗址出土人骨线
粒体 DNA 研究报告
曾 雯 1
李佳伟 2
岳洪彬 3
王明辉 3
周 慧 2
朱 泓 4
(1. 山东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山东 济南市 250100; 2. 吉林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吉
林 长春市 130012;
3.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北京市 100710;4. 吉林大学边疆考古研究中心,吉
林 长春市 130012)
6个样本均获得了真实可靠的mtDNA高可
表一 样本编号及信息
编号 墓葬号 采样牙位 性别 年龄
NO.1 2004AST0401M81 ULM3 LLM3 男 20-23
NO.2 2004AST0304M102 LRM3 ULM2 女 20-25
NO.3 2004AST0807M191 ULM3 URM3 男 25±
NO.4 2004AST0904M220 LLM2 LRM3 男 35-39
NO.5 2004AST0708M377 URM3 ULM3 女 25-27
NO.6 2004AST0527H71 URM3 ULM3 男 40±
(注:牙位第一字母U-上颌,L-下颌;第二字母L-左,R-右;M-臼齿)
变Ⅰ区的序列,将这些序列与剑桥标准序列
(CRS)比对发现共存在13个变异位点,确
定为6个单倍型。(表三)利用APLP方法结
合测序可将这些单倍型归属于D、B、Z和N9a
4个单倍型类群。No.1根据其SNP 10400T,
5178A,3010A归入单倍型类群D4。No.2根 据
其HVS- 16185-16223-16260-16298 motif和
SNP 152T, 10400T的变异模式归入单倍型类
群Z。No.3根据其HVS- 16257A-16261 motif
和SNP 5417A的变异模式归入单倍型类群
N9a。No.4根据其SNP 10400T,5178A归入
单倍型类群D,但SNP 3010T并未检测到突
变,将其归入单倍型类群D。No.5根据其SNP
10400T,5178A归入单倍型类群D,又HVS-
16189T→C突变,可划定为单倍型类群D5。
No.6根据HVS- 16189T→C突变和在核苷酸
序列8,272-8,289(COⅡ-tRNALys基因)之
间9bp缺失,可划定为单倍型类群B,又根据
HVS- 16140-16243的变异情况,将其划分为
单倍型类群B5b。
为了研究样本的单倍型在现代人群中的
分布,将所得序列在东亚、北亚和中亚人群
已经发表的数据[2]中搜索了其相应的共享序
列。(表四)共享序列的大致分布情况见图
一、二。No.6仅能找到2个相差两个碱基的共
享序列,其余均找到完全匹配的共享序列:
其中No.1有8个共享序列;No.2有12个共享序
列;No.3的共享序列有29个;No.4的共享序列
有285个;No.5有1个共享序列。这些共享序列
大多数广泛分布于东亚地区,少数分布于北
亚和中亚。
四、讨 论
本实验6个样本获得6个不同的单倍型,
分属于4个不同的单倍型类群,单倍型类群多
样性较高。属于同一单倍型D的NO.1、NO.4、
NO.5序列差别较大,且属不同亚型。提示
殷墟商代晚期自由民的组成应该是复杂多样
的,人群来源可能也是多元的。通过对殷墟
中小墓人骨所做体质人类学研究发现,商代
晚期居民的体质类型包括“古中原类型”和
“古东北类型”两种[3]。此外,还可以看到
在殷墟存在有来自诸如当时东方夷人人群的
踪迹[4]。暗示了作为殷都的“大邑商”居民
复杂的来源。从其自然环境来看,殷墟位于
太行山林虑山系以东、安阳盆地与华北平原
接汇带的洹河二级台地上。发源于太行山区
的洹河(又名安阳河)自盆地西南流入,先
北行,再折而东行,最终注入卫河[5]。此区
域有着较为优越的自然环境,人类长期生存
活动于此,形成了悠久、深厚的文化基础。
而且就其地形及地理位置而言,此区域地势
平坦,四通八达,便于人群往来。殷墟是国
家权力中心,又是荟集当时物质文明和精神
文明成果的文化中心。从考古发现来看,在
殷墟出土的矛、三角援戈、卷头刀和兽首短
刀等晚期青铜兵器,其原型分别出自江南、
汉中、晋陕高原至北方草原[6]。而家马和
马车的突然出现[7],其来源和传入途径尚
未探清,暗示或许存在更广阔地域间的文化
交流。集各中心于一身的殷都为来自不同地
域、不同种族的人群提供了一个开放的平
台,为各人群基因的交流、体质的融合创造
了机缘。这都在一定程度上印证了殷墟商代
晚期居民人群构成多元的推论。
获得的单倍型类群分别为D、N9a、Z和
B。这些单倍型类群都普遍存在于现代欧亚大
陆东部[8],在现代汉族中,无论南方汉族还
是北方汉族都不同频率地包含有这些单倍型
类群。其中单倍型类群D广泛地分布在东亚和
北亚人群中,在东南亚人群中频率较低,在
中亚地区有一定频率的分布,在东亚的分布
频率[9]由南向北有明显增加的趋势。D4是D
型中最有代表性的亚型,在北亚[10]及东亚人
群[11]中都有很高的频率。单倍型类群Z是M
型下的亚型[12],在满-通古斯语族的人群中
的分布频率最高,在蒙古人、汉族、中亚人
群中也有发现。单倍型类群B在现代人群中更
多地发现于东亚地区,其频率有从南向北递
减的趋势[13]。现代人群如图瓦人、阿尔泰人
和布里亚特人等在南西伯利亚[14]有少量分
布,在更北的地区尚未发现。在已发表的多
个地区汉族人群[15]中的频率普遍都很高。单
倍型类群N9a是属于N分支下的发现较晚的亚
洲特异的单倍型[16],主要分布于各东亚人
群中,同时在阿尔泰人群中也有分布,在中
国主要为汉族和南方苗瑶语族的少数民族。
获得的序列中5个单倍型可以在现代东亚、
北亚和中亚人群中找到共享,这些共享人群
广泛分布于中国、蒙古、日本、朝鲜半岛、
西伯利亚南部和中亚东部地区。殷墟中小墓
居民的基因可能更多地沉淀于现代东亚人群
的血液中。原海兵根据测量及非测量性状观
察的结论与之相一致。他将2004年出土于大
司空遗址人群的基本体质特征概括为:偏长
的中颅型,高颅型结合狭颅型,偏狭的中额
型,中上面型,阔鼻型,偏低的中眶型,宽
腭型,较平的面突程度,突颌短颌,长狭下
颌,中等偏大的上面部扁平度。他们的种族
类型应属于先秦时期的“古中原类型”,与
现代亚洲蒙古人种的东亚类型最为相似。将
其测量数据与北方地区晚于殷墟商代晚期的
人骨数据进行对比分析,发现殷墟中小墓居
民与秦汉以后活动于黄河中下游地区的“古中
原类型”居民应有一定的连续性,并为汉代以
后北方汉族的形成贡献了自己的力量[17]。本
实验中的样本NO.1-4均在现代汉族及南北各
少数民族中发现了共享。而NO.5虽仅有1个共
享序列,但也在中国少数民族中有所发现。
暗示殷墟中小墓居民可能作为华夏族的基
底,其基因历经三千年却并未消失,而是在
人群交流融合中沉淀下来并且扩散开去。
通过本次研究对大司空遗址古代居民遗
传特征有了初步认识。但尚待扩大样本量,
选用更多种遗传标记,进一步研究殷墟中小
墓居民遗传特征及其群体遗传结构。从而有
利于对殷墟商代晚期墓地性质、社会结构的
揭示。
相关主题
成吉思汗是不是 土耳其人?日本人的血统问题
利益与记忆:《华夏边缘-历史记忆与族群认同》小黑人Negrito就是一个很悲惨的例子
突厥人不是匈奴的后代, 只是文化的继承。德国学者牛啊 Y-DNA与IQ的correl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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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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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另外一边
塔里木盆地那边
小河墓地里的21个男女取样发现源于西方的单身汉娶了源于北亚东边的女人
http://kaogu.cssn.cn/zwb/kgyd/kgsb/201112/t20111214_3922858.shtml
此次科学家从小河墓地的尸体上提取了一些DNA样本,从母系遗传特点看,第五层选取30
个个体进行线粒体DNA分析,最后成功获取了21个个体男女的基因型。其中15个基因型属
东部欧亚谱系,而躺在泥棺里的4个女性均属东欧亚谱系。其余6个属西部欧亚谱系。
这说明小河早期人群是一个东西方混合人群。小河早期人群是如何混合的呢?科学
家们从父系、母系遗传特点结合起来分析发现:获取的7个男性的Y染色体,均属欧亚西部
谱系。同时也获取了7个个体的母系遗传基因。也就是说,有5人的父亲来自欧洲地区,母
亲来自北亚东部地区。有2人的父母均来自欧洲地区。
。。。
遗传学家从小河墓地众多尸体上提取了DNA,发现一个特殊的现象:南区五层中21个个体
DNA样品中,经过分析有13个与最中心位置的那位女性有很近的亲缘关系。“也就是说,
那位女性是其他人的母亲。她是与她的子女们葬在一起的。”李文瑛说
。。。
小河人为何放弃自己的家园?
在小河墓地里,考古人员看到了许多动植物样本。悬挂在立木上的牛头,覆盖在尸体
上的牛皮、麦粒等等。这一方面说明当时这里有这些物产,但另外让考古人员奇怪的是:
这些东西从哪来?
科学家从动植物学角度提取了14个牛的DNA样本,结果显示小河牛的遗传构成与西部
欧亚地区驯化牛非常接近,而与中原黄牛有别。这说明,驯化牛在小河存在很可能是西部
欧亚地区驯化牛向东传播的结果。
在小河墓地泥棺里的女性尸体上,均发现了一种不明物质,通过分析后发现,这是种
被称为开菲尔粒的东西。在牛乳中发酵后而得到的发酵乳制品,被称为酸牛奶酒,制作奶
酒的接种物,称为开菲尔粒。发现的开菲尔粒,应该是微生物利用比较早的实物证据。
而通过对墓地尸体上大量黍的基因分析,结果表明其特征与中国来源的黍完全一致
。这又说明,小河黍很可能起源于中国北方地区。
墓地大量用木,客观地反映出小河绿洲区域内拥有大量可供采伐的茂密的林木。女
阴立木直径达七八十厘米,这些林木的生长期很长,可见在小河流域的绿洲地带,林茂
树密的自然景观持续存在了相当长的时期。
通过对小河墓地附近沉积样品的环境分析,尤其是第五、三、一层段是比较典型的
湖泊沉积时段。这说明,该地区淡水资源比较充分的时段是有利于人类活动的时期,如
小河墓地时期、汉魏时期。
而罗布泊地区荒漠绿洲生态环境脆弱,在这样的地区,人类活动对环境的变化起着
能动作用。从整个小河墓地及每座墓的实况,可见当时人们无节制地对自然林木的砍伐
和利用。小河文化兴盛时期,各种宗教活动盛行,为了准备丧葬和祭典,高大的林木被
砍伐,据不完全统计,小河墓地整个墓地各种用木,至少需砍伐胡杨树1500株。
世界上大多数文明的衰落都和环境的变化有关,特别是为维护原始宗教的神权需要
,人们给环境带来了巨大的破坏。学者们推测,这可能是小河文化走向灭亡的主要原因
之一。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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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较早期研究出错误不是稀奇事。只要后边的人多注意就好了。
20多年前的前沿研究还说Neanderthal丝毫没有对现代人类有贡献,但后来发现对欧亚
大陆的人有(我记得)1-3%左右。
看2003年行业内的号召。第一作者是中科院云南动物所的。被引用了110次,算是相当
高的了。
王的文章在后来每人引用了。纠正错误的那篇文章在后来是被引用的。王的问题听起来
很明显。我知道他们做的匹配是要找点位做比较的,但不知道细节。我自己做过大量的
character strings(其实是断裂句子)的匹配和链接。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应该也对DNA
残片要做匹配和链接。
https://www.sciencedirect.com/science/article/pii/S0379073803005425#!
Elsevier
Forensic Science International
Volume 141, Issue 1, 20 April 2004, Pages 1-6
Forensic Science International
A call for mtDNA data quality control in forensic science
Author links open overlay panelYong-GangYaoa1Claudio MBravibHans-Jü
rgenBandeltc
Show more
https://doi.org/10.1016/j.forsciint.2003.12.004Get rights and content
Abstract
There is increasing evidence that many of the mitochondrial DNA (mtDNA)
databases published in the fields of forensic science and molecular
anthropology are flawed. An a posteriori phylogenetic analysis of the
sequences could help to eliminate most of the errors and thus greatly
improve data quality. However, previously published caveats and
recommendations along these lines were not yet picked up by all researchers.
Here we call for stringent quality control of mtDNA data by haplogroup-
directed database comparisons. We take some problematic databases of East
Asian mtDNAs, published in the Journal of Forensic Sciences and Forensic
Science International, as examples to demonstrate the process of pinpointing
obvious errors. Our results show that data sets are not only notoriously
plagued by base shifts and artificial recombination but also by lab-specific
phantom mutations, especially in the second hypervariable region (HVR-II).

【在 s**********g 的大作中提到】
: 看着蛮有道理
: [在 wewill2009 (daluobe) 的大作中提到:]
: :生物学其实是个发展很快的学科。我有Miller和Levine的生物课本的两个不同版本。
: 最新版和前面的一个版本(在很多高中仍然在用)里面,分类学都有本质性的变化。
: :现在还有不少人在网络上用王沥在20多年前做出的一个结论:殷商贵族是白人/欧洲人
: :。临淄在2500年前的齐国贵族也是白人/欧洲人,而500年后那里的人介于欧洲和现代
: 东亚人之间。
: :其实她当时的人群分类模型就很粗糙。
: :https://baike.baidu.com/pic/王沥/5662572/0/
: :现在一般都是把民族的基因分布找出来。用polygenetic或者polymorphism之类的词汇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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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吉大是中国分子考古最强的3-4家之一。是最早的2家之一。
周慧汇编过吉大的分子考古结果
http://kaogu.cssn.cn/zwb/xshdzx/dejzgkgxdh/201811/t20181108_4772207.shtml
中国北方古代人群的遗传结构研究(第二届中国考古学大会公共考古讲座纪实)
发布时间:2018-11-08文章出处:中国考古网作者:
10月23日晚7点,“走进·考古”学术沙龙系列即第二届中国考古学大会公共考古
讲座由吉林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周慧教授主讲,题目为“中国北方古代人群的遗传结构研
究”,讲座在电子科技大学清水河校区学生活动中心创咖啡举行。本次讲座对遗传结构
方面的知识进行了拓展,同时也激起了同学们对遗传领域的兴趣。
周慧教授
讲座开始,教授讲解了一些遗传学的基本内容使同学们能迅速进入遗传科学的世界
中,尽管同学们有一定高中知识基础,但周慧教授悉心的讲解使同学们对遗传学有了进
一步的认识。
周慧教授首先介绍了北方的基本情况:大约在一万年以前,中国北方古代人群的生
业模式以原始的狩猎采集为主。距今一万年左右,狩猎采集的生活方式开始转变,农业
开始萌芽和发展,农业文化随后成为我国主流文化。距今3000多年左右,气候变冷,北
方农业部分退化,游牧开始出现并快速发展。并指出考古学证据表明西辽河流域和黄河
流域早期农业文化中心的形成和发展相对独立。进而提出这两个农业文化中心人群对中
国北方早期人类遗传分布模式的构成,甚至对现今人群的遗传构成具有重要的遗传贡献。
随后周慧教授就遗传学实验技术路线进行了拓展,实验路线以样本采集、样本处理
为基础,进而进行DNA抽取,从而实现PCR短片段的扩增及DNA建库,以保证测序及APLP
分析和二代测序的顺利进行,再将所得数据进行分析得到自己所需要的信息。
紧接着周慧教授分析了不同时期的不同人群分布,以及其文化的连续性和人群遗传
连续性的关系。将新石器时期以来分为三个阶段:
一、新石器早期:狩猎采集人群——河北姜家梁遗址人群的遗传结构;
二、新石器早中期:农业人群——仰韶遗址群、西辽河遗址群、磨沟遗址、横北遗
址、陶家寨遗址等人群的遗传结构;
三、距今3000年以来:游牧人群——井沟子遗址、蘑菇山汉代鲜卑遗址、岗嘎室韦
遗址、蒙古国境内的Khermen Tal遗址和Zaan Khoshuu遗址人群体遗传结构;
接下来她着重对三个遗址群进行了分析。
首先是向同学们展示了桑干河流域新石器遗址姜家梁遗址的情况及其对遗传考古的
贡献。作为最大最早发掘出人类遗骸的遗址,姜家梁遗址在早期发掘时发现其至少包含
了9处房址以及78座墓葬。对下层房址样本进行碳同位素测年,考古学家推测姜家梁遗
址距今应有6850±80年。考古学研究表明姜家梁遗址是以采集狩猎为主的生活方式,该
遗址位于桑干河流域,地处于华北地区,位于北方的西辽河流域农业中心和南方的黄河
流域农业中心之间,由于此地区环境因素并不适合农作物的生长,桑干河流域农业发展
缓慢,直到4300年前,狩猎和采集的生活方式在人群中仍然占据着主导地位。同时发现
线粒体单倍群D、A、G、B和M10在姜家梁人群中分布频率较高,也是中国东北地区古代
人群和现今人群中最常见的单倍群。而线粒体单倍群C、Z、F和R在姜家梁人群中频率相
对较低。同样的,它们也低频存在于中国东北的古代人群中。姜家梁人群所包含的这些
线粒体单倍群都是中国北方自古以来最常见的单倍群,从而说明姜家梁遗址人群属于中
国北方古代的本土人群。同时没有非中国北方的外来人群向姜家梁人群融入的迹象,比
如在新疆天山北路遗址中出现的西部欧亚大陆的线粒体单倍群U和W在姜家梁遗址中均无
发现。对Y染色体单倍群研究表明:河北地区新石器时期采集狩猎人群主要是N1c。5000
年前西辽河地区N1*人群大量迁入。
讲座现场
她接着重点介绍了西辽河流域遗址群,西辽河流域位于中国东北地区,最早的植物
驯化证据可以追溯到距今8500年以前的兴隆洼遗址。到了红山文化时期(4500–3000B.
C.),黍粟等植物已经成为当时人们重要的食物来源之一,这表明农业生产已经具有一
定规模。小河沿文化(3000–2200B.C.)以及夏家店下层文化(2200–1600B.C.)时期
,农耕所代表的生活方式所占的比例进一步增加,农业得到了进一步发展。在距今3000
年左右,此地区的气候开始变得更为寒冷干旱,环境也转变向以草原为主的生态系统,
因此催生了大量以畜牧–游牧为主的文化,农业文化开始消退。但是一部分早期的农业
文化特征却传承了下来,比如说从红山文化开始的玉制品在后来文化中的大量应用。西
辽河流域人群线粒体主要单倍型类群包括A,B,D,G,和N9a。牛河梁遗址人群线粒体
结构较为独特(高频的N9a)。哈拉海沟遗址和大甸子遗址农耕人群线粒体构成较为相
似,遗传距离较小,说明从新石器时期到青铜时期农耕人群母系遗传具有一定传承。西
辽河流域农耕人群表现出对现今北方汉族和北方少数民族具有一定的遗传贡献作用。Y
染色体方面,N1*(非N1a,非N1c)在新石器时期农耕人群中占据着主导地位,说明单
倍群N1*在西辽河流域农业起源,发展和扩张过程中具有重要的作用。而到了青铜时期
,农耕人群中N1*比例相对减少,单倍群O3比例上升,暗示了黄河流域农耕人群北上扩
张的过程。单倍群C主要集中在西辽河流域青铜时期游牧人群中,可能代表了西辽河流
域以北的草原文化人群。
接下来周慧教授给同学们补充仰韶遗址群文化的发现及特点。仰韶文化距今大约
5000~7000年,属于新石器时期文化范畴。1921年在河南省三门峡市仰韶村最先被发现
的仰韶文化的分布范围大致以黄河各支流交汇的中原地区为中心区域,日常用的陶器大
都以红陶或者红褐陶为主,这些陶器主要呈红色,上面常彩绘着几何型图案或者动物型
花纹,属于仰韶文化最为明显的特征,因此仰韶文化也被称为彩陶文化。
然后,周慧教授介绍了距今2000多至3000年的井沟子(东胡)遗址、距今1000年岗
嘎(室韦)遗址、以及蒙古国境内的Khermen Tal(柔然)遗址和Zaan Khoshuu(多个
时期)古代群体遗传学研究及其基因分析:井沟子(东胡)名称是由于他们居住在匈奴
以东的地域而得名,从早商开始一直到汉代存在了1300多年(1600B.C.----206B.C.
)。东胡后期被匈奴打败之后,残余部分分成乌桓和鲜卑。随着匈奴被汉朝打败后,鲜
卑向西扩增占领匈奴故地迅速强大后,建立了北魏政权。从魏晋时期鲜卑建立了北魏开
始,历经辽契丹族对东北、蒙古高原和华北部分地区的统治,金对淮河以北整个中国的
统治,蒙古族建立元朝以后,多元一体的中华民族便在农耕和游牧两个文明的冲撞、交
流与融合中,一步一步地完成了由分散到统一的过程。2014年中蒙联合考古队发现并发
掘了蒙古国境内的和日门塔拉遗址。根据埋葬方式、埋葬器物,考古研究者认为是柔然
遗址。匈奴建立了第一个游牧政权,鲜卑建立了第二个游牧政权。柔然建立了第三个草
原游牧政权,占领了欧亚草原大部分区域,控制了丝绸之路150年左右。
接着教授引领同学讨论并对材料进行分析得出了以下结论。
1.东胡游牧人群父系单倍型是C2b1a1b1,F3889(F3830下游分支)
2.东胡、鲜卑人群对柔然人群有直接的遗传贡献
3.蒙古草原各个不同名称的古代游牧人群有着共同的祖先来源
周慧教授紧接着总述古代北方游牧民族的文化贡献:
中国北方游牧民族主要指的就是生活在长城以北草原、荒漠和森林地带的游牧人群
,包括匈奴、东胡、乌桓、鲜卑、柔然、突厥、契丹、室韦、蒙古等民族。
逐水草而居的生活方式造成了游牧人群开放与扩张的强势文化性格。而北方草原荒
漠地带恶劣的天气环境与南方气候适宜、土地肥沃的情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北方草原游牧民族在中国历史上有着重要的贡献,游牧民族历史的研究对于我们了
解中华民族的形成与发展有着重要的作用。
讲座现场
最后教授从父系母系两方面对研究内容、基因材料进行了简单总结。
一、母系方面
新石器以来中国北方不同时间不同地域的古代人群母系的线粒体单倍型构成基本相
同,D单倍型占有很高比例,一些单倍型从古一直延续至今。
1,7000-6000年前的采集狩猎姜家梁遗址中:D、A、G、B和M10频率较高,C、Z、F
和R频率较低。
2,6000-3000年前西辽河地区早期农业以及晚期游牧人群中:D、A、G、B、F和N9a
约占总人口数量的64.28-92.3%。
3,5000-2000年前黄河流域仰韶人群农业人群中:D、A、G、B、F和M10占总人口数
量的75%以上。
二、父系方面
新石器以来中国北方不同时间不同地域的古代人群父系的Y染色体单倍型构成大不
相同。
1,7000-6000年前的采集狩猎姜家梁遗址以单倍型N1c为主。
2,6000-3000年前西辽河地区早期农业人群以单倍型N1*为主。
3,5000-2000年前黄河流域仰韶人群农业人群以单倍群O3为主。
4,2500-1000年前长城以北游牧人群以单倍型C2b1a-F3918为主。
同学提问
在提问环节同学们也表现的很积极,提出了一些有价值的问题,教授也做出了有说
服力的回答。如:
有一位同学询问国外基因在遗址中是否有体现?周慧教授耐心的回答“在新疆地区
如小河遗址中,中亚、西亚以及欧洲基因表现明显”。也有同学对北美为何基因结构单
一有所疑惑,教授回答到“这并不是指现在北美人群基因单一,早在一万多年前,亚洲
北部少数人群经过几次迁移进入北美,迁移的人群人数很少,慢慢扩散,所以基因比较
单一的。”有一位来自河北大学的同学问为何父系基因不相同母系基因大多相同?周慧
教授回答道“可能因为社会分工不同,女性在一大片地区都能存活,而男性因为打猎或
战争等因素存活率较低,造成了父系母系基因流传方式有所不同。”
至此,随着同学们热烈的掌声,本次学术交流沙龙圆满结束。
文字整理:四川会务组 余悦婷、 吴睿林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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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前文中:
“对Y染色体单倍群研究表明:河北地区新石器时期采集狩猎人群主要是N1c。5000
年前西辽河地区N1*人群大量迁入。”
90%的雅库特人有N1c。而前面西南地区研究者为主的一批文章说:北方汉族大致是两种最
纯的两种人的混合:大致25%的雅库特人和75%的畲族人。
大多数芬兰人有N1c。1/3的菠萝地海三国人和30%的俄国人也有。。。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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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https://www.eupedia.com/europe/Haplogroup_N1c_Y-DNA.shtml
Haplogroup N is a descendant of East Asian macro-haplogroup NO. It is
believed to have originated in Indochina or southern China approximately 15,
000 to 20,000 years ago.
Haplogroup N1* and N1c were both found at high frequency (26 out of 70
samples, or 37%) in Neolithic and Bronze Age remains (4500-700 BCE) from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in Northeast China (Manchuria) by Yinqiu Cui et al.
(2013). Among the Neolithic samples, haplogroup N1 made up two thirds of the
samples from the Hongshan culture (4700-2900 BCE) and all the samples from
the Xiaoheyan culture (3000-2200 BCE), hinting that N1 people played a major
role in the diffusion of the Neolithic lifestyle around Northeast China,
and probably also to Mongolia and Siberia.
Ye Zhang et al. 2016 found 100% of Y-DNA N out of 17 samples from the
Xueshan culture (Jiangjialiang site) dating from 3600–2900 BCE, and among
those 41% belonged to N1c1-Tat. It is therefore extremely likely that the
N1c1 subclade found in Europe today has its roots in the Chinese Neolithic.
It would have progressively spread across Siberia until north-eastern Europe
, possibly reaching the Volga-Ural region around 5500 to 4500 BCE with the
Kama culture (5300-3300 BCE), and the eastern Baltic with the Comb Ceramic
culture (4200-2000 BCE), the presumed ancestral culture of Proto-Finnic and
pre-Baltic people. There is little evidence of agriculture or domesticated
animals in Siberia during the Neolithic, but pottery was widely used. In
that regard it was the opposite development from the Near East, which first
developed agriculture then only pottery from circa 5500 BCE, perhaps through
contact with East Asians via Siberia or Central Asia.
Mazurkevich et al. 2014 confirmed the presence of N1c in the Comb Ceramic
culture with a sample from the Late Neolithic site of Serteya II in the
Smolensk region of Russia, near the Belarussian border, which dates from the
middle of 3rd millenium BCE.
The Bronze Age Indo-European Fatyanovo–Balanovo culture (3200-2300 BCE)
progressively took over the Baltic region and southern Finland from 2,500
BCE (see History of haplogroup R1a). The merger of the two groups, Indo-
European R1a and Proto-Uralic N1c1, gave rise to the hybrid Kiukainen
culture (2300-1500 BCE). Modern Baltic people have a roughly equal
proportion of haplogroup N1c1 and R1a, resulting from this merger of Proto-
Uralic and Northeast Indo-European populations.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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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这篇文章很有内容
N1c和亲戚在当时在西辽河谷那边曾经占大多数,可能伸展到了张家口西边的庙子沟农
业区。
但是后来(可能主要是在青铜时代)黄河谷大范围内更多的农耕移民过去变成主体了
https://bmcevolbiol.biomedcentral.com/articles/10.1186/1471-2148-13-216/
tables/2
https://bmcevolbiol.biomedcentral.com/articles/10.1186/1471-2148-13-216
Abstract
Background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in Northeast China is an ecologically diverse
region, populated in prehistory by human populations with a wide range of
cultures and modes of subsistence. To help understand the human evolutionary
history of this region, we performed Y chromosome analyses on ancient human
remains from archaeological sites ranging in age from 6500 to 2700 BP.
Results
47 of the 70 individuals provided reproducible results. They were assigned
into five different Y sub-haplogroups using diagnostic single nucleotide
polymorphisms, namely N1 (xN1a, N1c), N1c, C/C3e, O3a (O3a3) and O3a3c. We
also used 17 Y short tandem repeat loci in the non-recombining portion of
the Y chromosome. There appears to be significant genetic differences
between populations of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and adjacent cultural
complexes in the prehistoric period, and these prehistoric populations were
shown to carry similar haplotypes as present-day Northeast Asians, but at
markedly different frequencies.
Conclusion
Our results suggest that the prehistoric cultural transitions were
associated with immigration from the Yellow River valley and the northern
steppe into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They reveal the temporal continuity
of Y chromosome lineages in populations of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over
5000 years, with a concurrent increase in lineage diversity caused by an
influx of immigrants from other populations.
Background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is situated in the southern region of Northeast
China, between the Yellow River valley and the Eastern Eurasian steppe. It
was occupied by a diverse sequence of human cultures that were different
from both the farming populations of the Yellow River Valley and the nomads
of the Eurasian steppe [1]. The sequence of cultures include the Hongshan
culture (6500–5000 BP), Xiaoheyan culture (5000–4200 BP), Lower Xiajiadian
culture (4200–3600 BP), and Upper Xiajiadian culture (3000–2700 BP) (
Figure 1). The Hongshan culture is one of the most advanced Neolithic
cultures in East Asia, with social stratification, distinctive painted
pottery and elaborate jade ornaments. Archaeological investigations suggest
that hunting- gathering was the main mode of subsistence, but they also
indicate early use of cultigens in the Hongshan Culture. The Xiaoheyan
culture adopted the basic features of the Hongshan culture, but had a
simpler social organization. It was followed by the Lower Xiajiadian culture
, which was marked by a gradual shift to agriculture and the establishment
of permanent settlements with relatively high population densities, while
retaining some of the hallmarks of the Hongshan culture [2]. It was replaced
abruptly by a radically different culture, the Upper Xiajiadian, which was
influenced by the Bronze Age cultures of the Northern China steppe [3]. The
mode of subsistence shifted from hunting and early farming in the Hongshan
and Xiaoheyan cultures, to advanced agriculture in the Lower Xiajiadian
culture, and eventually to pastoral nomadism in the Upper Xiajiadian culture
[4].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has a long history of human occupation since the
Palaeolithic era. Because there is no natural barrier to the southwest or
north, people have moved freely in this area since prehistoric times.
However, the nature of these population movements and their contribution to
any transition in subsistence strategy is a subject of heated discussion. A
particularly interesting question is whether population replacement or gene
flow accompanied the subsistence strategy transition process in the
prehistoric West Liao River Valley [5].
Modern techniques of molecular analysis provide ideal tools to investigate
whether changes in cultures and modes of subsistence were mediated by
population replacement or cultural exchange. The Y chromosome, with its
uniparental inheritance and low mutation rate [6], is used widely for
tracing the history of human populations. Y chromosome analyses of present-
day populations of Northeast Asia have revealed four principal Y chromosome
haplogroups—C, D, N, and O—and indicate that extant patterns of genetic
variation in East Asia were shaped to a large extent by a southern migration
of humans in the Palaeolithic [7, 8]. Ancient DNA analyses are particularly
appropriate for investigating past migrations over extended time scales, as
is the case for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where genetic data from present
-day populations would lack sufficient discriminatory power. A previous
study of Y chromosome variation in five ancient populations by the Yangtze
River revealed considerable differences between haplogroup distributions in
ancient and present-day populations. For example, haplotype O3d, found at
high frequency in the ancient Daxi site in the middle reaches of the Yangtze
River, is very rare in living people, except in the Hmong-Mien population
of southern China and Southeast Asia. This suggests the ancient Daxi
migrated south and became the ancestors of the present Hmong-Mien [9]. In
another study, Y chromosome analysis of the ancient Kurgan people helped to
unravel some of the history of early migrations in the Eurasian steppe and
also provided new insights into the history of the south Siberian Kurgans [
10]. A similar approach may help shed light on the patterns of prehistoric
migrations in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region.
In this study, prehistoric samples were collected from four archaeological
sites representing the different time periods and cultures described above,
and another two, the North nomad culture (Jinggouzi site) and the Yangshao
Culture of the Yellow River valley (Miaozigou site) (Figure 1), were used as
reference. We analyzed diagnostic single nucleotide polymorphisms (SNPs) in
the non-recombining portion of the Y chromosome (NRY) of prehistoric
samples (Table 1). A set of 17 Y short tandem repeats (STRs) were also
analysed to confirm if ancient individuals of a particular haplogroup were
related through the paternal line, even if buried in different tombs. They
were also used to determine the detailed distribution of each haplogroup. By
comparing our data with those from ancient and extant populations in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and other surrounding regions in East Asia, we gained
insight into the migration history and also evaluated genetic continuity in
this region. These results will better help our understanding of the chief
factors involved in the formation and transition of cultures in this region.
。。。
The most ancient populations of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exhibited a high
frequency (71%) of haplogroup N1-M231. Because of the short amplicons needed
for the ancient samples, it was not possible to type the diagnostic site
P43 of sub-haplogroup N1b, so samples that yielded negative M128 and TAT
mutations were defined as N1 (xN1A, N1c). Besides being the only haplogroup
in the Halahaigou site, N1 (x N1a, N1c) was also predominant in the
Niuheliang and Dadianzi sites. In the Dashanqian site, there were two
subtypes of N1-M231: N1 (xN1a, N1c) and N1c-TAT. One of the nine Dashaqian
samples was N1 (xN1a, N1c), and three were N1c (Table 1). N1 is particularly
widespread in northern Eurasia, from the Far East to Eastern Europe. Its
subtype, N1c, is found at low frequency but has high STR variability in
northern China, suggesting that this region was N1c’s centre of expansion [
11].
A single instance of O3a (xO3a3) was observed in the Neolithic Hongshan and
Xiaoheyan sites, although this haplogroup was observed in just under half of
the Bronze Age individuals. The Upper Xiajiadian individuals of the late
Bronze Age had different subtypes of O3a-M324, O3a3c-M117. O3a-M324 is found
today in most East Asian populations, and its subtype O3a3c-M117 occurs at
the highest frequency in modern Sino-Tibetan populations [12, 13].
C3-M217 is the most widespread haplogroup in Central Asia, South Asia,
Southeast Asia, East Asia, Siberia and the Americas, but is absent in
Oceania. Its sub-branch C3e-P53.1 is found only in Northeast Asia with low
STR diversity, suggesting a recent origin in this region [6]. All
individuals with the haplogroup C3-M217 in the ancient populations of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belonged to the sub-branch C3e, except one from the
Niuheliang site, who had an unidentified subtype. One instance of C3e-P53.1
was found in the Dashanqian site, while all 12 individuals of the Jinggouzi
site belonged to this subtype. The Jinggouzi people originated in the North
China steppe, and our findings support the view that C3e originated in the
north.
Discussion
Y chromosom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prehistoric population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was a cradle of Chinese civilization, together
with the valleys of the Yellow River and Yangtze River, and there is
considerable interest among scholars in the origin and expansions of the
ancestors of the present-day inhabitants. Extensive analyses of extant
populations have revealed that the most common Y chromosome haplogroup today
is O-M175 (58.8%, n=176), followed by C3-M217(23.8%), N-M231(8.5%), and
several relatively rare haplogroups, namely D-M174, Q1a1-M120, and R-M207 [8
, 14]. Our data reveal that the main paternal lineage in the prehistoric
populations was N1 (xN1a, N1c), present in about 63% of our combined sample
of all cultural complexes. It was the predominant haplogroup in the
Neolithic period (89%), and declined gradually over time (Table 1). Today it
is only found at low frequency in northeast Asia (Table 2). There appears
to be significant genetic differences between ancient and extant populations
of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P<0.001).
Previous analyses showed that there were different frequency distributions
of the sub-haplogroups used in this study in both ancient and extant
populations of adjacent regions. The Yellow River valley, located in the
southwest region of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was one original centre of
agriculture in China. O3-M122 is the most abundant haplogroup in both
ancient (80%, n=5) and extant population (53%, n=304) of the region [8, 13],
but the frequency of O3-M122 only began to rise in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in the Bronze Age. The ancient West Liao River valley population is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from both the ancient Yellow River Valley population
(P<0.01), and the extant Yellow River Valley population (P<0.01). The
Miaozigou site, about 500 km west of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in the
central/southern region of Inner Mongolia, was settled by people of the
northern branch of the Yangshao culture, an important Neolithic farming
culture along the Yellow River. Our analysis of three ancient Miaozigou
individuals revealed that they all belong to haplogroup N1(xN1a, N1c), while
the main lineage of the Yellow River valley culture is O3-M122 [9]. The
existence of N1(xN1a, N1c) in the Miaozigou site could be evidence for the
expansion of the Hongshan culture during its heyday, a view supported by
archaeological evidence of Hongshan influences at the Miaozigou site [15].
However, the small sample size of our current ancient genetic material and
the lack of data for earlier time periods means an alternate explanation [16
], in which N1(xN1a, N1c) existed across the region prior to the Neolithic,
is still a possibility.
The main haplogroups of Northern steppe nomad population were C3 (50.7% in
the Mongolian, n=285) [8, 17, 18], and N1c (94% in the Yakut, n=184) [19].
The ancient individuals from the Jinggouzi site, a Northern Steppe nomadic
culture on the western fringes of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carry a single
haplogroup, C3e, divided into two sub-types on the basis of Y chromosome
STR analysis. Previous mtDNA data have shown that the Jinggouzi people have
closely related mtDNA types [20], suggesting that the Jinggouzi site was
settled by family groups migrating from the northern steppe within a short
period, which is in agreement with archaeological results [21]. Therefore,
the prehistoric people of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carried the
characteristic N1 (x N1a, N1c) lineage, and appear both culturally and
genetically distinct.
Prehistoric migrations in relation to cultural transitions
The Lower Xiajiadian culture (LXC) was an early Bronze Age culture with a
highly developed agricultural society, with a subsistence strategy quite
different from the hunting-gathering strategy typical of the Hongshan
culture. However, the LXC people retained the microliths (tips of hunting
weapons) and custom of dragon worship typical of the Hongshan culture. Most
archaeologists agree that during the transition from the Neolithic to the
Bronze Age, migrants carried farming technology from the Yellow River valley
to surrounding areas including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In the Dadianzi
people of the LXC, O3a is the main haplogroup after N1(xN1a, N1c). The
former was previously shown to be the characteristic lineage for ancient
populations along the Yellow River and Yangtze River valleys [9]. Previous
mitochondrial DNA analyses of the Dadianzi population showed that the LXC
people probably included immigrants from the Central Plains [22]. The
archaeological analyses showed that farming tools and ceramic techniques can
be traced to cultures from the Yellow River Basin [3]. Both the ancient
genetic and archaeological data suggest that immigrants from the Yellow
River valley, of type O3a, may have migrated into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and influenced changes to the existing culture, but genetic drift cannot be
ruled out as the cause for the observed frequencies.
The Upper Xiajiadian culture (UXC) of the late Bronze Age succeeded the LXC
but was completely different from the LXC. The UXC people mainly practiced
animal husbandry and made bronze objects decorated with animal and other
natural motifs in the style of the Eurasian steppes. The UXC individuals of
the Dashaqian site had higher Y chromosome haplogroup diversity, with a
lower frequency of the LXC lineage. Only one individual carried N1 (×N1a,
N1c), the prevalent haplogroup before the UXC period. The O3-M122 type could
have been inherited from LXC, but the existence of two different sub-types
of O3, O3a (xO3a3) and O3a3c, implies continuous northward gene flow from
the Yellow River valley. It is worth noting that the two northern
haplogroups N1c and C3e first appeared in the ancient peoples of the
Dashaqian site. N1c-TAT has the greatest frequency in populations from
Northern Eurasia (see Table 2), and 94% of Yakuts belong to this haplogroup
[19]. 33.3% of Dashaqian samples were N1c, and the present-day distribution
of the ancient haplotype based on one STR profile search is mainly Northern
Asia. The presence of N1c in the UXC might suggest that there is immigration
from the north Eurasian steppes during this period.
The Jinggouzi site is situated northwest of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and
was occupied by northern nomadic tribes during similar time periods (3000-
2500BP) as the Dashanqian site. All ancient samples of the Jinggouzi site
were assigned to C3e, suggesting northern nomads might have entered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from the northwest. C3e is rare in modern populations,
and is only found in Northeast Asia.
Because the farming LXC was replaced by the nomadic UXC and no transitional
type has yet been found, it had been suggested that there might have been
large-scale immigration or even population replacement by northern Asian
nomads [23]. Y chromosome data show immigration components from both
northern steppe tribes and farmers from the Yellow River valley. However,
because all original LXC lineages in this investigation were retained in the
UXC gene pool, we tend to believe that while immigrant nomads from the
north played an important part in the cultural transitions in this region,
they probably did not replace the preceding populations in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Instead, the cultural transitions were more likely the result
of adaptations to a new lifestyle caused by climate change.
Temporal continuity of paternal lineages in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The origin and development of the prehistoric populations of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a cross road of continuous migration events, is expected to
involve complex processes and population admixture. Our prehistoric
population data show that the principal lineages in the region remained
relatively constant from the Neolithic to the Bronze Age. In the historic
period, the region was controlled mainly by nomads, including the Nüzhen,
Mongolians and Manchu. The genetic structure of this period can be deduced
from data of Xibe, an extant minority in Xinjiang, from the northwestern
region of China. The Xinjiang Xibe originated in Northeast China and were
sent to Xinjiang in 1764 by the Qing emperor to defend the frontier [24].
This population carries the original Y chromosome lineages of the
prehistoric population of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with a high frequency
of C3e (Table 2), whose genetic structure is similar to that of the Upper
Xiajiadian.
In modern times, especially the last century, a massive number of immigrants
from the south poured into this region. To investigate the extent of
continuity in the paternal lineages, we examined the present-day patterns of
distribution of the Y chromosome lineages observed in our ancient
populations (Table 2). Except for O3a, the lineages of the prehistoric
people are present today at low frequencies in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O3a continued to enter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during the expansion of
the Yellow River valley culture, displacing or replacing the original
lineages. Today, N1 (xN1a, N1c) and C3e are mostly found in the northern Han
and the northeast minority populations such as the Mongolians, Manchu,
Oroqen, Xibe and Hezhe, although at low frequencies. Yi is the only
population which has a relatively high frequency of N1 (xN1a,xN1c) in
southern China. According to the archaeological record, one of the original
branches of the ancestral Yi population was the Diqian, a nomadic ethnic
group who lived in the northern steppes from 5000 to 3000 BP [25], which may
explain the origin of N1(xN1a,xN1c) in the Yi people.
Conclusion
Our data demonstrate the temporal continuity of Y chromosome lineages in the
populations of the West Liao River valley during the past 5000 years, with
a concurrent increase in lineage diversity but at markedly different
frequencies caused by the influx of immigrants from other populations.
During the cultural transitions occurring in this region, the immigration
had an effect on the genetic structure of populations in this region, but no
population replacement was found. More ancient data from adjacent
geographic regions and time periods, especially from the Yellow River Valley
and Eastern Eurasian steppe, will be needed to more accurately describe the
contribution of migration to cultural transition in this region.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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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根据我过去的知识和现上面的一些文章的结论,大轮廓是:
印第安人祖先在3-4万多年前,还在大冰川期,开始移向美洲,直到1万多年前气候转暖
(冰川消失)而结束。
N1*的芬兰人祖先趁着气候已经转暖,在一万年前开始从北亚移到北欧
8千多年前,黄河大谷气候变暖,农业比重开始越来越大,人口主要是O2(过去用的标
识是O3,80%)
西辽河谷的红山文化也差不多开始了,6前年前还是渔猎或者采集,人口主要是N1*(在
那之前,史前,是89%)。在黄河大谷的东北端有以农业为主的主要是N1*的人口。
5000多年前左右O2为主的农业人口在辽河越来越多。但是在3800左右年前,天气开始有
些明显比几百年前低了些,农业困难些了,更北边的C2(过去用C3标识)人群,也就是
现代锡伯族和内蒙的蒙古族(不含外蒙人)的主要先民,开始更多地进入辽西河谷游牧。
相当程度上由于气候在逐渐变冷,经济和人口重心逐渐南移。游牧民族越来越冲击农业
地区。尤其是从隋唐开始,大量汉人先过淮河后过长江。
在现代中国的另外一端,伊朗人的先民在4000多年前就稳定地生活在欧亚大草原,建立
过文献里所谓的游牧人的帝国群(empires of nomads?),通过伊犁河谷和附近已经
大批进入了新疆,还有不少从现在的印巴。在阿勒泰山脉附近就开始了与N群和C群的通
婚。但在蒙古高原的更北面,受很多山脉和寒冷气候影响,他们的行迹相比还是很有限。
4000年前,塔里木盆地n千年前曾经有过的很多树木和片片湿地和草原,让人类的进入
已经变得很脆弱。。。
在中国的春秋战国期大忙活期间,中国本部之外的西北方向的种族交流一定增加了不少。
汉朝期间,更多的汉人主要穿过西北大而比较狭长的大走廊进入了新疆。汉朝的北征西
战,很大程度改变了中亚(包括新疆)的人口结构。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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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历史上,中亚人口的种族成分第一次发生较大变化的时期就是在汉朝和匈奴时期。这在
西方文献里也差不多是那样记载的。
由于地方霸权和附庸的纷争,有的本来已经到了新疆东部、甘肃、甚至宁夏的白人部落
被撕裂了。月氏就是一例。跑到西边的建立了中亚的最强国,对当时中亚和新疆的格局
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h**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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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简单说,中国的基因史就是N和O一起,驱赶Q,C,D,R这些非移的历史。先秦战绩还是
不错的,到了儒生王朝就越来越差,被”大同世界,人之初性本善”等等这些个儒家癌
症给毁了。结果就是民不聊生断子绝孙,主体基因越来越缺乏多样性,反倒外来基因越
来越多, 类似如今欧洲的人口危机。
前几年,复旦所还拿结果出来,大意是汉人有王室血统40%。 一群不读历史的小青年居
然还跟着高兴。呵呵。
s**********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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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夸张到了一定规模之后,都有守成调整的刚需
这个搞不好就是内部崩溃
创业容易守成难,大致也就是这个意思
传统文化上,对这些的认识都是蛮清楚的
一代一代,也有不少能人志士,基本领会精髓
就算是再强悍的细菌病毒(异形?),一直扩张,搞到最后,也只能休眠自己,等待再起
这个本来就是最难的事,要比较着来看
单独拿来诟病,不太公平,可以算是明贬实褒
[在 hlhx (洞宾) 的大作中提到:]
:简单说,中国的基因史就是N和O一起,驱赶Q,C,D,R这些非移的历史。先秦战绩还
是不错的,到了儒生王朝就越来越差,被”大同世界,人之初性本善”等等这些个儒家
癌症给毁了。结果就是民不聊生断子绝孙,主体基因越来越缺乏多样性,反倒外来基因
越来越多, 类似如今欧洲的人口危机。
:前几年,复旦所还拿结果出来,大意是汉人有王室血统40%。 一群不读历史的小青年
居然还跟着高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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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发疯一样捍卫所谓中国文化的就父系DNA来说,棒子为何和越南人基因最相近
23andme基因测试结果分享中国人Y 染色体和线粒体DNA最新研究成果都有哪些?
漢人稱“成吉思汗父系是漢人基因”,遭滿人怒批从Y-DNA看东亚人类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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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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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过去几千年,中国和周边的大气候发生了根本性变化。从距今大概3500年开始,黄河人
口聚集区平均气温大概开始下降。过去比现在高2-3度。黄河中和中下游的气温跟现在
长江人口聚集区的气候相差不大。在自然界,这是巨大的变化。从此,古代民族开始有
了大的从南到北迁移的大趋势。汉人祖先的主体向南,蒙古人的祖先在更远的北方也更
向南。但是在这之前的几千年里,汉人和蒙古人的祖先都在向辽河方向渗透,慢慢取代
了芬兰人的祖先。芬兰的祖先大概在1万年前就开始往北欧方向移动,而对北美的移民
也是在那之前大冰川消失、气候变暖之前就几乎全部完成,欧亚和北美基本变得隔绝了。
汉族祖先最早的大发源地是在黄河靠银川那边从那里沿着黄河向现在的乌海和包头方向
发展。到了包头黄河的东边,血缘混杂已经比较严重。
黄河南边有泾河然后是渭河可以发展,自然后来发展到秦岭的北边。而西边山太多,主
要是河西走廊较低,祁连山挡住了发展。东边是太行山,多少受了些影响,但是黄河还
在向东边的大海跑(虽然有一定的改道)。北边是阴山、隔壁和蒙古高原。中国的汉族
最开始主要是在那一大块就是很自然的了。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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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559270801030aak.html#
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对于石峁遗址人头坑人头骨样品76个经过测定,年代一般在公元
前2200年至1780年之,古DNA为C型、R1A型、R1B型占据主导地位。有学者判断这是和北
方草原民族有类似性的,与现代汉族以O型基因占据主导有一定区别。依据体质人类学
测试数据,石峁祭祀坑和石峁后阳湾(石峁内城区域)的人种有明显区别,石峁后阳湾人
可能与陶寺比较相近,祭祀坑与更北方的夏家店人比较相近,所以有人认为,石峁城防
体系主要是为了防御东北方的人们,石峁和陶寺人们关系更亲近。依据有的文献介绍,
夏家店下层文化的大山前遗址测得4例O3(其中2例M117)、4例N、1例C。夏家店下层文
化的彩绘图像在大甸子墓地、二道井子墓地都有诸多发现,其主题图像与石峁石雕密切
相关,主体应该属于东夷文化,由之判断石峁遗址的统治者主体也可能与之类似(自然
这是在夏家店下层文化的大山前遗址测得4例人骨具有代表夏家店下层文化人主体的前
提下),至少是文化信仰非常相似。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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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人口会是资源
古代做大了的民族都会吸收相当多的外族,在没有特别敌意的情况下
汉族吸收了不少南匈奴、鲜卑、女真和其它祖上是东北和朝鲜半岛古先民(比如高仙芝
的后代)等等
满族(过去叫旗人)出关前的人口40%是汉族了
辽朝一大半的人口是汉人
蒙古在西征前吸收了部分突厥
蒙古在俄罗斯的汗国吸收了更多各族人,最后都被“稀释”掉了
就是鞑靼人也大致分成了血统比较独立的两部分。克里米亚的跟北边的。
犹太人吸收了很多欧洲人。
因此汉族通过各种方式吸收或者容纳了祖先原来是外族的人也是没啥奇怪的。反过来也
有,虽然会少些。比如,部分汉人变成了蒙古人和最终的越南人等等。
5000年前人口是很少的,气候也更温暖,欧亚大陆的生存空间更大,水源也更多(中东
的湖泊河流、中国长江流域广大的湖泊和沼泽,还有西域地区更多的河水和湖泊或湿地
草地等等)。血统比较单纯的部族没有特别大的生存空间压力。气候变冷后改变了一切
。不少部落被迫开始迁徙或者扩大生存领域,于是开始有了更多的冲突。汉人先人生活
的地方原本是很好的(银川向东的绝大部分黄河河谷地区都是农耕区很久了),农业人
口会更容易增长,因此有更多的扩张压力,扩大到了辽河地区。北方外族的进入肯定造
成了压力。最早比较惨的应该是n族。本来在8000年前就在辽河一带和周边(主要应该
是北边某些广大地区)是主人,但大概从1万年前就开始向北欧方向迁移,而把辽河那
么好的地方基本“留”给了后来的外族:o3和c。
5000年前也就开始了族群非常缓慢的融合。后去一个地方的定居的部落很可能会被认为
是入侵家园的侵犯者。农业社会的家园概念肯定还是比游牧民族的大草原家场的概念更
强,相对空间更肥沃但也更有限。刚开始接触肯定会引发不小敌意的。各大族都会感到
压力。汉人祖先黄帝,应该恰好就是那时候开始清场,驱逐北方的外族,打败南边和东
边的异类,在秦岭南边继续探索南方的大水源,应该是顺汉江到达长江,或者。从现在
的京广线路径到达了武汉地区的大沼泽区。但不知道是怎么绕过大湖区或沼泽区到了湘
江。应该是上半年不发洪水时去的。反正那时候北方很冷。在南方就舒服多了。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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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史记.五帝本纪》中关于黄帝开疆扩土和维护国家发展和稳定的章节:
“東至于海,登丸山,及岱宗。
西至于空桐,登雞頭。
南至于江,登熊、湘。(注:打败对手后,还有了对手的地盘后,国土非常大,从东海
和泰山到西边的甘肃平凉,从河北北边甚至内蒙古到长江湘江地区。当时从武汉地区到
岳阳地区是湖和沼泽区,史称云梦泽。分子考古发现4000年前从甘南的dna是绝对o3,
到榆林dna主体还是o3类,c类人群在榆林石峁遗址被祭祀。按照信史,黄帝是在在近
5000年前的人。o3是汉族先人的主体dna类型。)
北逐葷粥,(注:葷粥是北方的游牧古民族,匈奴等等的远古祖先。黄帝把他们赶走了
。)
合符釜山,
而邑于涿鹿之阿。(注:在涿鹿的坡上建城)
遷徙往來無常處,以師兵為營衛。(注:在庞大的国土来来往往,没有固定的住所,军
队围绕他驻扎守卫。)
官名皆以雲命,為雲師。置左右大監,監于萬國。萬國和,而鬼神山川封禪與為多焉。
獲寶鼎,迎日推筴。舉風后、力牧、常先、大鴻以治民。順天地之紀,幽明之占,死生
之說,存亡之難。
時播百穀草木,淳化鳥獸蟲蛾,(注:按时节或季节播种百谷、蔬菜、花草和树木,转
化鸟兽、昆虫和飞蛾)
旁羅日月星辰水波土石金玉,勞勤心力耳目,節用水火材物。有土德之瑞,故號黃帝。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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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史记在后面的章节里提到了匈奴,用了同样的名称:
“驃騎將軍去病率師,躬將所獲
葷粥(注:匈奴)
之士”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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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殷商以来,民族在血缘上开始明显相互混杂
东亚和东北亚对中亚的血缘大量输出主要是通过大汉帝国、匈奴帝国、大唐帝国、突厥
帝国、西辽和大蒙古帝国等等。
现代民族的大致情况呢?
主体民族汉族内部南和北的重合性在93%左右,非常高。二者主体基因重叠都达到了70%。
汉族跟蒙古人(族)重合差不多50%。
南方汉族与藏族基因重合差不多50%。
汉族跟维吾尔族大致是四分之一。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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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在比较近的人类历史里,6000是个非常重要的数字。
农业人口明显发展可能促成了部族的分离。汉藏分离就是在6000年前发生的。
https://news.berkeley.edu/2015/12/16/humans-began-altering-natural-world-
6000-years-ago/
s**********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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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是不是基督教里面有个说法,人类历史就6000年?
是不是可也也有点关系?农业革命的影响?
[在 wewill2009 (daluobe) 的大作中提到:]
:在比较近的人类历史里,6000是个非常重要的数字。
:农业人口明显发展可能促成了部族的分离。汉藏分离就是在6000年前发生的。
:https://news.berkeley.edu/2015/12/16/humans-began-altering-natural-world-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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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的匈奴应该主要是N 。N的范围很广,最早是在东亚北边。(N在4000-5000年前辽
河地区的主要人口还是N,主要是农业,后来O从西或南和C从西或北进入)
Attila征服或联合了当地的几个大部落而变得更加强大。在去匈奴前可能就在一路通婚
。因此Attila死后100多年匈奴人的血统变得更加复杂,有了大比例的当地人的血统。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98-019-53105-5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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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作为参考
贴几个当几种父系基因在各地人口中所在百分比的分布图
各处当地的O所占百分比图
没有找到O1和O2分别开来的分布图
相关主题
都在哪里查Haplogroup啊其实世界上本没有汉族,也没有中国
From Daigaku关于鲜卑等的古dna部分研究
楼兰小河女尸与夏朝末年同时代热烈欢迎广大汉族猥琐男去新马泰认祖归宗!!! (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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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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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C百分比图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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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N百分比图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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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R1百分比图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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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这图也是从wiki上来的,编辑它的人都有吵闹
实际内容有点老
很不准确的地方较多
O的分类也是老的。O3是现在的O2
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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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突厥人?
“自唐代开始出现其他人种成分的混入,宋代则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在 w********9 的大作中提到】
: 这图也是从wiki上来的,编辑它的人都有吵闹
: 实际内容有点老
: 很不准确的地方较多
: O的分类也是老的。O3是现在的O2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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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突厥是大唐的敌人。
唐朝有不少中亚人口,不少留下了。从商的不少。另外还有后来从军的。安禄山族源是
在中亚。

【在 d******a 的大作中提到】
: 突厥人?
: “自唐代开始出现其他人种成分的混入,宋代则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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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看10年前的这篇好文章。
当时,展示了在塔里木盆地欧亚大陆东西方族群通婚的最早基因证据。
20个样品,能分辨出的性别是7个男性和8个女性
对20个样品的线粒体DNA基因分析结果:
能够用现代人群解释的有16个
14个出现在欧亚东边现代人群里,其中10个出现在现代的鄂温克人群里。
2个来自欧亚大陆西边。
对7个男性的父系分析的结果:
全部是R1a1a,南到印度,北到中亚,西到东欧。东亚没有。
https://bmcbiol.biomedcentral.com/articles/10.1186/1741-7007-8-15
Conclusion
Our results demonstrated that the Xiaohe people were an admixture from
populations originating from both the West and the East, implying that the
Tarim Basin had been occupied by an admixed population since the early
Bronze Age. To our knowledge, this is the earliest genetic evidence of an
admixed population settled in the Tarim Basin.
。。。。。。
The dominant haplogroup in the Xiaohe people was the East Eurasian lineage C
, shared by 14 Xiaohe individuals who were associated with two different
mtDNA haplotypes (S1 and S2). According to the coding region 11969 G to A,
all lineage C found in the Xiaohe people was further changed to
subhaplogroup C4, which had D-loop group-specific polymorphisms at
nucleotide positions (np) 16298 (T to C) and 16327 (C to T) [18].
Interestingly, the haplotype S1 shared by these 10 of the 14 Xiaohe
individuals did not have the 16223T, a mutation had been found in the
majority of modern lineage C populations. This haplotype was found merely in
modern Evenks and Udegeys of southeastern Siberia but the frequency is low
[18]. It is interesting to note that our study found a mutation, unique to
the Xiaohe people but rare among lineage C, 16309 G (see Additional File 3).
To the best of our knowledge, the lineage C with 16309 G was observed only
in three people from modern central Asia to date, who also possess another
two mutations in HVRI region [19].
Besides the East Eurasian lineage, two West Eurasian mtDNA haplogroups H and
K were found among the Xiaohe people. H lineage is the most common mtDNA
haplogroup in West Eurasia [20], but haplogroup H with a 16260T was shared
by only nine modern people in Genbank, including one Italian, one German,
one Hungarian, one Portuguese, one Icelander and four English people.
Haplogroup K, a western Eurasian-specific haplogroup, is mainly distributed
in Europe, central Asia, and Iran [20, 21]. However, haplogroup K with
16134T, found in the Xiaohe people, has not been found in modern people to
our knowledge.
Among the Xiaohe people, three sequences with the unique HVRI motif 16189-
16192-16311 formed a subcluster (Figure 2) and were not shared by modern
people. They are identified as macrohaplogroup R through sequencing the PCR
amplicons at np10400 and np12705 in the coding region. The np12308, np14766,
np10031, np4917, np3970, and 9 bp deletion, which are the diagnostic sites
for the main subhaplogroups of R, were further examined [15].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y are related neither to the West Eurasian haplogroups UK, TJ
, HV, R11 and R1, nor to the East Eurasian haplogroups B and F. So we
designated them as haplogroup R* temporarily. Another sequence with motif
16223-16304, shared by some people from East Asia, India, and Europe, was
assigned to haplogroup M*.
Y chromosome haplogroup profiling and distribution
Fifteen individuals' AMG amplicons were obtained from the 20 Xiaohe
individuals (whose mtDNA was successfully amplified), among which seven
individuals were identified as male and eight as female. The Y chromosome
haplogroup of the seven males were all assigned to haplogroup R1a1a through
screening the Y-SNPs at M89, M9, M45, M173 and M198 successively. Haplogroup
R1a1a is widely distributed in Eurasia: it is mainly found in Eastern
Europe, Central Asia, South Asia, Siberia, ancient Siberia, but rare in East
Asia [22–24].
Discussion
The Xiaohe cemetery is the oldest archeological site with human remains
discovered in the Tarim Basin to date. Our genetic analyses revealed that
the maternal lineages of the Xiaohe people were originated from both the
East and the West, whereas paternal lineages discovered in the Xiaohe people
all originated from the West.
The East Eurasian lineage C, which was widely distributed in modern Asian
populations, was the dominant haplogroup in the remains recovered from the
lowest layer of the Xiaohe cemetery. This lineage is most frequently found
in modern Siberian populations (Evenks, Yakut, Evens, Tuvinian, Buryat,
Koryak and Chukchi) and to a lesser extent in modern East Asian (Mongolian,
Daur and Korean) and Central Asian populations [25–29] (Figure 3). It was
also found in the ancient Qinghai (4000BP) of China [30] and ancient South
Siberian populations [31, 32]. In order to trace the original wellspring of
lineage C in the Xiaohe population, a phylogenetic tree was constructed
using 14 ancient Xiaohe samples and 522 modern haplogroup C samples from
surrounding areas of the Xiaohe cemetery, including Siberian, Mongolian,
Central Asian, northern Chinese and northern minorities of East Asia (see
Additional File 3). The phylogenetic network displays a star-like
distribution within the South Siberian population, which has an ancestral
haplotype motif 16223-16298-16327. The ancestral haplotype was found mainly
in South Siberian whose diversity of haplotypes C is very high (Figure 4).
Therefore, the original source of haplogroup C was inferred to South
Siberian. It is important to note that the C haplotypes of the Xiaohe people
had only a single mutation compared with the ancestral haplotype. The
shared sequences of the Xiaohe C haplotype (S1) were distributed in
southeastern Siberia. It implies that the east Eurasian component in the
Xiaohe people originated from the Siberian populations, especially the
southern or eastern Siberian populations.

【在 w********9 的大作中提到】
: 看另外一边
: 塔里木盆地那边
: 小河墓地里的21个男女取样发现源于西方的单身汉娶了源于北亚东边的女人
: http://kaogu.cssn.cn/zwb/kgyd/kgsb/201112/t20111214_3922858.shtml
: 此次科学家从小河墓地的尸体上提取了一些DNA样本,从母系遗传特点看,第五层选取30
: 个个体进行线粒体DNA分析,最后成功获取了21个个体男女的基因型。其中15个基因型属
: 东部欧亚谱系,而躺在泥棺里的4个女性均属东欧亚谱系。其余6个属西部欧亚谱系。
: 这说明小河早期人群是一个东西方混合人群。小河早期人群是如何混合的呢?科学
: 家们从父系、母系遗传特点结合起来分析发现:获取的7个男性的Y染色体,均属欧亚西部
: 谱系。同时也获取了7个个体的母系遗传基因。也就是说,有5人的父亲来自欧洲地区,母

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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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决定华厦的是汉文化,不是基因,就像决定电脑的是操作系统,不是硬件。HP电脑本来
装的是WINDOWS,后来被装UBUNTU,这电脑如何其实和HP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ABC,虽
然有100%的华人基因,但是比美国人还更像美国人好吧。老舍是旗人,可是他比大多数
汉人都更汉人,因为他对汉文化的贡献超过绝大部分汉人,他自己也为是华夏一员而自
豪。这和那些精通汉语的日本一级战犯可不一样。举个极端的例子,假如当年日本侵华
成功,像满洲人一样,接受中华文化,承接中华道统,日本天皇改做“中国”的皇帝,
百十年后,日本人就没有了,即使他们的基因还在。日本人失败的一大原因就是他们不
肯放弃日本天皇道统。
基因生物学用来研究人类迁徙路径、民族发展融合等是很有用的,可拿来证明华厦文明
其实来自西方那简直是无聊,还有那些个说殷商贵族都是白人的,这不是明白的说白人
是地球最强么?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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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靠有限的史料和人文资料分析考古有很大局限。
分子考古已经是前沿。尤其是对缺少甚至没有记录的年代。
商王族不可能是R。后裔庞大。孔子就是后裔。有过对孔子家族的DNA分析。
尽管有匈奴人的加入,丝绸之路开通、汉朝之后还出现了长期的乱世、隋唐又开始了东
西交流、元朝等等,汉人的R1a比例还不到1%。西边来的线粒体的比例肯定更低。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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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为什么分子考古最注重父系。
考古一般研究的是父系社会。男性主导,统治者几乎全是男性,开疆都主要
是男人们先去。中国南方和越南北边都是大量秦汉青年男子先过去的。蒙古人在欧亚大
陆统治区也基本是那样。
因此在没有分子考古的年代,同样也是几乎完全跟踪父系。家族的家谱也是跟踪父系。
而Y信息一般可以很稳定地通过男性后代一直传下去(在好几千年的范围内几乎没有问
题),因此可以容易查现代男性的男性祖源。母系的线粒体信息(几乎)不能通过下一
代男性传给后代。母系基因信息在家族史(包括王族史)里很容易“失”掉,虽然母系
基因
可能还是在现代人中存在。
相关主题
关于铁木真基因的最新探索利益与记忆:《华夏边缘-历史记忆与族群认同》
历史上绝大多数时间西方领先不是显然的么?突厥人不是匈奴的后代, 只是文化的继承。
成吉思汗是不是 土耳其人?日本人的血统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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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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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这是1年前发出、今年6月1日发表的一篇对北方人口在有些方面很有总结性的文章
研究了生活方式(农、牧和渔猎)改变和人口迁徙的联系
里面古人的基因组信息(可以在公开的数据库里查到,DNA的序列信息也都可查---为了
方便文中后面也都给出)是:
91KLH11 F WLR_BA
91KLH18 M WLR_BA
91KLM2 M WLR_BA_o
BLSM27S F WLR_MN
BLSM41 M WLR_MN
BLSM45 F WLR_MN
DCZM17IV F Upper_YR_IA
DCZ-M21II M Upper_YR_IA
DCZ-M22IV F Upper_YR_IA
DCZ-M6 F Upper_YR_IA
EDM124 M WLR_LN
EDM139 F WLR_LN
EDM176 M WLR_LN
HJTM107 M YR_LN
HJTM109 M YR_LN
HJTM115 F YR_LBIA
HJTW13 M YR_LBIA
HMF32 F HMMH_MN
JCKM1-1 M Upper_YR_LN
JXNTM23 F YR_LBIA
JXNTM2 M YR_LBIA
LGM41 M YR_LBIA
LGM79 F YR_LBIA
LJM14 M Upper_YR_LN
LJM25 M Upper_YR_LN
LJM2 F Upper_YR_LN
LJM3 M Upper_YR_LN
LJM4 F Upper_YR_LN
LJM5 M Upper_YR_LN
MGS-M6 M AR_Xianbei_IA
MGS-M7L M AR_Xianbei_IA
MGS-M7R M AR_Xianbei_IA
MZGM10-1 M Miaozigou_MN
MZGM16 M Miaozigou_MN
MZGM25-2 F Miaozigou_MN
PLTM310 F YR_LN
PLTM311 M YR_LN
PLTM312 M YR_LN
PLTM313 F YR_LN
SM-SGDLM27 M Shimao_LN
SM-SGDLM6 M Shimao_LN
SM-SGDLM7X F Shimao_LN
WD-WT1H16 M YR_LN
WD-WT5M2 F YR_LN
WGH35-1 F YR_MN
WGM20 F YR_MN
WGM35 F YR_MN
WGM43 M YR_MN
WGM70 F YR_MN
WGM76S F YR_MN
WGM94 M YR_MN
WQM4 F AR_EN
XW-M1R18 M YR_MN
ZLNR-1 M AR_IA
ZLNR-2 F AR_EN
研究了在古代历史上举足轻重的特征人口或族源地区
北方几大最古农业地区
1.是从黄河中上游(银川平原和沿河更上地区周边)
2.黄河中游、陕西北部(延安和鄂尔多斯中间)
3.西辽河沿线地区(赤峰、通辽和朝阳一带)
4.黄河最后2次大改向处(兰考到开封)
以及
5.(2+3之间)赤峰和鄂尔多斯中间
6.呼伦贝尔地区(辽阔的呼伦贝尔大草原和周边是古代北方几个著名民族的发源地)
父系
鄂尔多斯应该基本是C(也许也有N,可以去查)
黄河中上游是O、中游比较混合居住。基本是农业。但也有相当的牧业性质。有些地方
可能是半农半牧。农牧比重随着时间的增减不是单向的变化。
。。。
https://www.hotbak.net/key/%E7%9F%B3%E5%B3%81%E9%81%97%E5%9D%80%E7%9A%84%E5%
8F%A4DNA%E5%87%BA%E7%82%89%E7%9C%8B%E7%9C%8B%E7%9F%B3%E5%B3%81%E4%BA%BA%E5%
9C%A8%E7%8E%B0%E4%BB%A3%E7%9A%84%E5%8D%A0%E6%AF%94.html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467-020-16557-2#Fig2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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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这个是讲蒙古地区的情况。文章页很新。很有总结性。
研究的是6000年里(时间跨度与上面一篇文章相差不是特别大)人种或人的生物族群变
化历史
可以把它们结合起来读。可能要花时间多读出些新的内容(认知)。(我个人得慢慢来
。先引用过来让大家欣赏。)
https://www.biorxiv.org/content/10.1101/2020.03.25.008078v1.full.pdf
A dynamic 6,000-year genetic history of Eurasia’s Eastern Steppe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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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这个主题一般只考虑
至少2500年以前的
以东亚地区(尤其是古代中国北方)为核心的
人类族群在分子生物层面上的历史。
一直到大概6000年前。
现在的标准技术只有两种。
一种是测Y染色体,确定现代个体(以及此个体的1到若干个最相似人所占族群)与发现
的古DNA标准的联系。由于DNA极其大。因此实际上是对
在选定的一些区域里的
有特征的、被遗传的基因群
做对照比较
而得到相似程度甚至相同性,再判断决定2者是否有父系遗传关系。
另一种是比较古今2个基因样品的mtDNA。mtDNA比DNA小很多。隔代变异的可能性更小。
与第一种方法类似地可判断决定是否有母系遗传关系。
根据2种测试得到的所有已经得到的(古今)结果。世界上已经建立了一个父系树,一
个母系树
。每个树的结点归入了最相似的DNA群(按照前面测试的用的那些部分或markers的异同
)。
这2个树被作为以后考古的参照。如果有新的(古或今)基因发现不能归入现在建立的树
,那么
就会改建现有的树,把新的基因包括进来。所有的古基因的信息会被公布于世。今人的
信息可能需要本人同意才能收入。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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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说话题之外的。
如果要判断几十代之内的,尤其是几代之内的,遗传或非遗传关系关系,那就还有一种
方法。
就是测试22条无性染色体。如前,也只是测试一些区域里的关键性遗传基因。
细节我大致了解。但在这里就不提了。
现在一些外面公司ancestory testing公司就用了这种方法。基本上是用它们自己的数
据库里存了的现代人的DNA分布情况,判断你大概跟哪个地区的人最接近,第二接近。
。。。给出一些百分比。是做了经验性判断。
比如给出这类结果:67.3%German, 19.2French, 7.8%South Asian, 0.6% Japanese...
你如果有个同卵双胞胎,你们的结果可能都会有差距。
里面用的判断方法可能也会随着时间而被改变。
过一年你再去测,结果可能会很不同。
换个公司测,结果可能也会很不一样。
因此,那些2.3%量级的数据很可能就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江西山区里的一个人,被测出27% German,那还是很有意义。可能是民国军队里的
纳粹德国教官跟中国女同胞发生过最亲密的爱情。回去得好好问问还在世的那个人。。。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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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跟上一帖有关,还是跟这个主题基本没关。
我前段时间发的一个主题。有些具体例子。
http://www.mitbbs.com/article_t/Military/58411583.html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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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在继续分析中国古代北方最重要的父系O2、C和N之前,说说它们的关系。也要提到在中
国的老四Q。
Q和R是兄弟
R与Q分家有2万7千年左右甚至更多
Q产生在中亚和南中西伯利亚,好几千年前在阿尔泰地区是一个主要父系血群
R产生在中东地区,后来的分支R1a在伊朗周边、中亚和东欧大发展,分支R1b在西欧大
发展
O和N是兄弟, 跟上面的大组的在4万7千年分了家,都产生在东亚(O也可能在东南亚)
,相互分家大概有3万6千年。
后来O2在中国北方大发展,O1在南方和东南亚。
后来N在人类最靠北极的整个大带(从芬兰到东亚最北边)发展,基本是里面各地的主
要人口之一。
C跟前面的两大组在5万3千年前分了家。跟中国有关的C2祖先是从中东到中亚再到东北
亚方向孤单地迁徙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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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2跟O1分家大概也有三万多年
“分家”是指:在共享父系的基础上在基因层次上定义的分离。
O1在汉族里也有相当大的成分。但是我们不得不先理好大的主线。
几千年前,在地理上二者相对还是比较分离的。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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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比较好地谈远古的大故事,我必须把自己设想成一个
活了5万多年身躯里流淌着古老暖流的老大娘
我在前面写了大故事的序
C最早去了东亚最好的北方。但是没想到几万年后气候变冷,子孙受苦后来往南抢了务
农的N和O占据的西辽河一带。。。
O和N两兄弟出生不久就占据了东亚大陆后来最好的地方
R生于中东
R1a在伊朗南北开花,而且伸向东欧
R1b跑去西欧僻壤地方,大都开化很晚(感谢希腊和罗马帝国)。几万年后,雅典人眼
里的半野蛮人亚历山大才带了一批马其顿亲兵们和其他大量随从们杀向先祖R的老家,
在R1b的诞生地横行,甚至在阿富汗和周边一些地方留下了殖民地。给本来整体最落后
的R1b争了口恶气。
Q只能在NO和R1都不特别在意的空间生存,使尽找地方,结果找到了两个美洲,大爽了
万年到4万年。然后就被R1b里在2000年前还本是野蛮人的后代们跑过去给收拾了。假老
娘我特别同情Q。本是同根生,却最像个流浪天涯最后还是被欺负的。。。其实呢,Q里
过得好的比O2里过得差的要好上很多倍。那是后话。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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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给上一帖补充一下
东亚地区长江流域和黄河流域过去都是经常洪水泛滥
武汉一带在1000多年前还是雨季的泄洪大区,从武汉大周边到长沙北地区大片是超大湖
区和泽区
三国时期武汉和周边还是大片沼泽和比现在面积大、多得多的湖面
好几千年前,中原地区可能还有大象甚至犀牛
因此远古时期,现在的有一些较高地方比现在的一些平原是更容易生存的地方
比如蒙古高原某些地区、黄土高原某些地区、四川某些地区(比如重庆一带)、
秦岭周边某些地方(对了,好几千年前秦岭北边应该比现在更湿润,而数百甚至上千公
里外新疆的水区和河流也较多,当然祁连山或者不少学者认为的古代昆仑仍然是很难以
克服的地区---后叙)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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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不小心在上面上了个图
看O2和D跑多远。尼泊尔的Sherpa可以说是血缘最纯的“藏族”。中国境内的藏族三分
之一是O2(接近满族)。还没算O1b。
那就再上一个
看看这个图。
比三星堆人群早好几百年甚至2000年。三星堆人群有很大可能是O2和O1b。可能是沿着
长江过去的。当然也可能是多渠道过去的。毕竟过去水系有可能更复杂,植被和物种也
更丰富。后来被人类大整小调得我这个几千年没回去的老人找不到自己的老领地了。。。
O2是南北汉族和不少少数民族(包括苗瑶等)的主要父系
还有缅甸和印东北若干较大族比如Naga,等等。
占三分之一以上的就更多,包括满族和南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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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人Negrito就是一个很悲惨的例子23andme基因测试结果分享
德国学者牛啊 Y-DNA与IQ的correlation漢人稱“成吉思汗父系是漢人基因”,遭滿人怒批
其实发疯一样捍卫所谓中国文化的就父系DNA来说,棒子为何和越南人基因最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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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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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给你补充下现在国内有最多Y染数据的23魔方公司的现代中国Y染分布。第一和第四的
M117和F114同属于M134,现在在尼泊尔和国内的齐家文化找到的O2古DNA都属于这一类
型。第二的002611按现在的数据看在新石器和青铜时代大概率在东部。第三的O1a1主要
分布于南方。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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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中国北方考古权威单位吉林大学的一个博士(李红杰)论文中的内容
2012年
可以看出:
N在西辽河周边农耕,但也有靠近黄河不远,后来在哈密也有。N整体是跨越欧亚最北方
有人区的几乎整个长条。
Q偏西,古代的样品相对比较年轻
从地理上看,有不小的可能是:
通过阿尔泰地区北边的通道

蒙古和内蒙古地区的一路尚可居住带
建立了最早期的
东亚与中亚之间
比较间接的联系。
也许马就是那样转到东亚的,尽管没有从中亚去东亚的移民证据(这要看中亚的主流
R1a)。
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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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很好。以后有时间可以看看尼泊尔地区。

【在 i*****u 的大作中提到】
: 给你补充下现在国内有最多Y染数据的23魔方公司的现代中国Y染分布。第一和第四的
: M117和F114同属于M134,现在在尼泊尔和国内的齐家文化找到的O2古DNA都属于这一类
: 型。第二的002611按现在的数据看在新石器和青铜时代大概率在东部。第三的O1a1主要
: 分布于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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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Daigaku利益与记忆:《华夏边缘-历史记忆与族群认同》
楼兰小河女尸与夏朝末年同时代突厥人不是匈奴的后代, 只是文化的继承。
其实世界上本没有汉族,也没有中国日本人的血统问题
关于鲜卑等的古dna部分研究小黑人Negrito就是一个很悲惨的例子
热烈欢迎广大汉族猥琐男去新马泰认祖归宗!!! (转载)德国学者牛啊 Y-DNA与IQ的correl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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