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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 发帖数: 1177 | 1 原来武大前校长研究的哲学是这个。
作者:陶德麟
1960.01.14 人民日报
一个共产党员,能不能做党的驯服的工具,是考验他的党性是否完全的一个标志。一个
真正的共产党员,他必然是党的顺手的驯服的工具,无条件地服从党的决议,勤勤恳恳
地为党工作。而那些党性不完全的,满脑袋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共产党员,他们把个人
和组织摆在一个不适当的地位,总是不愿意听党的话,不愿做党的驯服工具。在马克思
主义看来,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在阶级社会中,人隶属于一定的阶级。任何人的情绪
、要求、愿望、理想,以及由此决定的行动,都不可避免地要打上阶级的烙印,都不能
不是一定阶级的特殊利益的反映。因此,任何人只要在政治上有所动作,就不可避免地
要为一定阶级的利益服务,也就是充当一定阶级的工具。至于他自己是否认识到了这一
点,是否愿意承认这一点,那是不能改变事情的本质的。生在阶级社会里而不想充当一
定阶级的工具,就好像“用手拔着自己的头发,要离开地球”(鲁迅语)一样可笑。
历史上的杰出人物之所以成为杰出人物,正是由于他们代表了进步阶级的利益,作了进
步阶级的工具,他们的行动,符合于历史前进的方向,促进了历史的发展。而历史上的
反动人物之所以反动,正是由于他们代表了没落阶级的利益,作了没落阶级的工具,他
们的行动阻碍了历史前进的车轮,作了历史发展的促退派。这是真理。不过剥削阶级的
思想家、著作家不敢公开承认这一点罢了。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之流,是封建阶级
的工具,克伦威尔、拿破仑之流,是资产阶级的工具,至于我们党的领袖、党的干部和
广大党员则是无产阶级争取解放的工具。在阶级社会里,不仅人的本身是工具,国家政
权也是工具,政党也是工具,这是阶级社会的基本事实。因此在阶级社会里,做不做工
具是没有选择的余地的。可以选择而且不能不选择的问题是:做哪一个阶级的工具?是
做先进的、革命的阶级的工具呢,还是做没落的、反动的阶级的工具?在资本主义必然
死亡和社会主义必然兴盛的时代,在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社会主义道路同资本主义道
路的斗争成为我国主要矛盾的过渡时期,这个问题显得特别尖锐,无可回避。或者是把
自己的命运同没落阶级联系起来,做资产阶级的工具;或者是把自己的命运同最先进最
革命最有远大前途的阶级联系起来,做无产阶级的工具。二者必居其一。 做党的驯服
工具是无产阶级特有的高贵品质,是无产阶级坚定纯洁的阶级性的集中表现。没有任何
一个别的阶级能够具有这样的特点。具有阶级觉悟的工人懂得,当他作为一个孤立的个
人时,他是软弱无力的,他是不可能从被剥削被压迫的恶劣境况中解放出来的;可是当
他作为一个伟大整体的一部分,并与其他同志协作时,他是无比坚强的,他的愿望和理
想是完全可以实现的。只有整个工人阶级的解放,才可能有他个人的解放。因此,他完
全乐意于在本阶级的战斗司令部——共产党的统一领导下进行斗争,做党的驯服工具,
在党所指定的任何岗位上奋不顾身地工作,毫不计较个人的得失。对于出身于非无产阶
级而加入党的队伍的同志来说,要使自己具有这样高贵的品质是很不容易的,这需要完
成从一个阶级到另一个阶级、一种世界观到另一种世界观、一种思想感情到另一种思想
感情的转变。这是一个“脱胎换骨”的改造过程。毛泽东同志说得对:“要彻底地解决
这个问题,非有十年八年的长时间不可”,而且“必须到群众中去,必须长期地无条件
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如果不经历长期的甚至是痛苦
的磨炼,以“壮士断腕”的决心,割掉自己的非无产阶级思想的尾巴,是不可能做党的
驯服工具的。在我们党的队伍中有许多同志,虽然按其社会出身来说不是无产阶级,但
他们在革命烈火的锻炼中彻底改造了自己的阶级立场、世界观以至思想感情,周身浸透
了无产阶级的革命性,把自己的全部活动无条件地服从于无产阶级的战斗利益,严格遵
守党的纪律,为共产主义事业贡献出自己的全部智慧、热忱以至于生命。他们是纯洁坚
定的名副其实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是党的驯服的工具。伟大的革命导师马克思、恩格斯
和列宁,以及我们伟大的领袖毛泽东同志,就是这种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模范。可是,另
外一些人就不是这样。他们虽然“在组织上入了党,思想上并没有完全入党,甚至完全
没有入党”,他们不仅没有在革命斗争中很好地改造自己的资产阶级世界观,反而妄想
按照自己的资产阶级世界观来改造党,结果“一辈子也没有共产党员的气味”,一辈子
也不能成为党的驯服工具。当党的利益同个人利益完全吻合的时候,似乎有某种程度的
“驯服”;一到党的利益同个人利益发生矛盾的时候,就要本性发作,同党对抗,犯下
严重的错误,甚至走上反党的道路。 有些有严重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的党员,一
方面反对做党的驯服工具,一方面又要做党员,这不是有点奇怪么?其实并不奇怪。原
来根据他们的逻辑,他们不应该是党的工具,党倒应该是他们的工具。这种思想,正是
资产阶级的特色。资产阶级政党的党员同这个政党的关系通常是:一方面,他是这个政
党的工具——推行其向人民巧取豪夺的政策的工具;另一方面,这个政党又是他的工具
——营私谋利的工具,损人利己的工具,招摇撞骗的工具,升官发财的工具。在这些同
志看来,他们同我们党的关系似乎也“应当”是这样的。他们要求我们党听他们的指挥
,要求按照资产阶级政党的面貌来改造我们党。当然,他们的目的是达不到的。等到发
现自己的美梦不能团圆的时候,他们就牢骚满腹,怨气冲天,发出一大堆什么个性受到
压抑、真理不能抬头之类的哀鸣。 做党的驯服工具,是不是像某些人所描绘的党员只
能盲目服从、随声附和、唯唯诺诺,成为不动脑筋的“木头人”?不是的。我们党的每
一个决议、每一个文件、每一本领袖著作里都找不出片言只字来证明我们党是提倡党员
盲目服从、随声附和、唯唯诺诺、不动脑筋的,恰恰相反,我们党极端重视发挥广大党
员的积极性和创造性,我们认为“木头人”是不可能成为党的驯服工具的。毛泽东同志
指示得异常明确:“共产党员对任何事情都要问一个为什么,都要经过自己头脑的周密
思考,想一想它是否合乎实际,是否真有道理,绝对不应盲从,绝对不应提倡奴隶主义
。”(毛泽东选集,第三卷,849页。)少奇同志在“论党”的报告中反复强调:“
我们共产党人在任何时候,都不应该提倡盲目的服从性。”他分析了对待上级的决议和
指示的三种不同的态度:一种是合口味的就执行,不合口味的就不执行,这是闹独立性
,是要不得的。一种是不问行得通与否,既不研究决议和指示,又不研究情况,只要机
械地执行,这是盲目性,也是要不得的。第三种则是既研究决议指示,又研究情况,行
得通的就坚决执行,行不通的就向上级提出,详尽地报告为什么行不通的理由,请求改
变决议,这是自觉地认真地执行决议的指示,只有这种态度才是正确的。他告诉我们:
“共产党员的这种创造性与自动性,我们不独不反对,而且应该大大提倡。党反对没有
纪律性的、向党闹独立性的倾向,但提倡与奖励每个党员在党的方针下独立思考问题、
独立进行工作的创造精神。”(论党,85页。)我们党的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所通过
的党章,更把“在工作中充分发挥创造性”作为党员的一项权利规定下来。试问,这难
道有一丝一毫提倡做“木头人”的痕迹么?在贯彻执行党的决议方面,在维护党的团结
和统一方面,党不仅不要求我们做“木头人”,而且要求我们做“铁人”“钢人”,像
钢铁一样坚强。这种高度的顽强性和坚定性,同大胆地发挥积极性和创造性、生动活泼
地进行工作不仅不相抵触,而且是完全一致的。在我们党的队伍里,有千千万万个才思
横溢、智慧无穷的人,有政治家、军事家、生产革新家、发明家、文学家、艺术家,他
们同广大人民群众在一起创造了一个社会主义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创造了一个史无前例
的大跃进的局面,就是证明。不久前出席“群英会”的六千多名当代英雄,这些怀着崇
高的共产主义理想,忠心耿耿地为实现党的总路线而忘我劳动的人们,他们是工人阶级
和劳动人民的瑰宝,中华民族的脊梁,正是由于他们坚定不移地听党的话,发挥了创造
性,才做出了出色的成绩,加快了社会主义建设的速度。 列宁教导我们说:“无产阶
级在争取政权的斗争中,除了组织而外,没有别的武器。”(列宁:“进一步,退两步
”,第十八章)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如果没有建立在马克思主义理论原则基础上的思想
统一,以及由民主集中制的组织原则所巩固起来的物质统一,就会把无产阶级的战斗司
令部变成为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俱乐部,就会完全不能担负起领导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
消灭剥削和贫困、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伟大历史使命。所以列宁又教导我们说:
“谁要是把无产阶级政党的铁的纪律哪怕是稍微削弱一点(特别是在无产阶级专政时期
),那他事实上就是在帮助资产阶级。反对无产阶级。”(列宁:“共产主义运动中的
‘左派’幼稚病”,第五章)问题就是这样尖锐地摆着。因此,要不要做党的驯服工具
的问题,实际上就是要不要做一个真正的无产阶级的革命派的问题。这是试金石。为了
做一个坚定的革命派,我们必须坚决克服“小资产阶级的散漫、动摇、不能坚持、不能
团结、不能统一行动等劣根性。”(列宁:“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第
五章)老老实实地在毛泽东同志的队伍里做一名普通战士,听党的话,同党一条心,做
党的驯服工具。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革命到底,才能发挥出光和热,才能在共产主义的
壮丽事业中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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