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
发帖数: 22064 | 1 主讲人：钱理群(北京大学教授)
主题：一九八四，另一种叙事
时间：2015年1月9日
主办：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九久读书人
【编者按】不要把1980年代想得过于理想化，每一个年代的年轻人想要出来，都会
遇到种种阻力——在一场追忆1980年代的座谈会上，前不久刚举行演讲宣布告别学术界
和青年的学者钱理群对年轻人提出了这样的忠告。
1980年代一直被认为是文学研究的黄金时代，“新人文论”丛书收录了1980初开始
活跃于文坛的青年学者和批评家的学术著作，这些作品以其独特的精神视野和理论探索
之勇气，影响了整整一代人。钱理群教授作为特别嘉宾出席了该套丛书再版座谈会，与
著名学者赵园、黄子平、许子东、季红真、李庆西一起分享他们对1980年代的记忆。
在座谈会上，钱理群也对其提出的“中国大学在培养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这一说法
做出了回应。
以下是澎湃新闻(www.thepaper.cn)对座谈会内容的摘录：
我讲一点回忆，一点感想。大家可能会注意到“新人文论”丛书的新人中缺了两个
人，缺了我和吴福辉，原因很简单，(那时候)我和吴福辉已经不是青年了，那时候我正
好是46岁到50岁之间，这个年龄挤进青年... 阅读全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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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
发帖数: 6723 | 2 【 以下文字转载自 Military 讨论区 】
发信人: Mayingba (吳鐘學), 信区: Military
标 题: 北大，一艘搁浅在时代洋流的人文巨舰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Sep 6 14:50:48 2016, 美东)
2016-09-05于建嵘的东书房
摘要：大学之所以立于世，是因为大学精神。大学是传承与创新的机构，传承的是文明
，创新的是知识和思想！是之谓：科教重地，人文秀区。一个大学之所以著名，是其弘
扬的精神为人类的发展闪烁了应有的光芒！正如杨福家院士所说：“大学之所以称之为
大学，关键在于他的文化存在和精神存在。大学文化是追求真理的文化，是严谨求实的
文化，是追求理想和人生抱负的文化，是崇尚学术自由的文化，是提倡理论联系实际的
文化，是崇尚道德的文化，是大度包容的文化，是具有强烈批判精神的文化。
作者丨闫恩虎（经济学教授）
转自丨中国社会学
二十多年前，听北京的几位教授在一块闲聊，有点炫耀各自学校的光荣。清华教授说×
×领导人是清华毕业的；人民大学教授说××领导人可以说是人大校友。北大教授平静
中有点不屑：“我们北大没出过什么大人物，70... 阅读全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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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
发帖数: 6723 | 3 【 以下文字转载自 Military 讨论区 】
发信人: Mayingba (吳鐘學), 信区: Military
标 题: 北大，搁浅在时代洋流的人文巨舰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Sep 28 17:34:09 2016, 美东)
http://hx.cnd.org/?p=129926
作者：闫恩虎（经济学教授）
来源：中国社会学
摘要：大学之所以立于世，是因为大学精神。大学是传承与创新的机构，传承的是文明
，创新的是知识和思想！是之谓：科教重地，人文秀区。一个大学之所以著名，是其弘
扬的精神为人类的发展闪烁了应有的光芒！正如杨福家院士所说：“大学之所以称之为
大学，关键在于他的文化存在和精神存在。大学文化是追求真理的文化，是严谨求实的
文化，是追求理想和人生抱负的文化，是崇尚学术自由的文化，是提倡理论联系实际的
文化，是崇尚道德的文化，是大度包容的文化，是具有强烈批判精神的文化。
二十多年前，听北京的几位教授在一块闲聊，有点炫耀各自学校的光荣。清华教授说×
×领导人是清华毕业的；人民大学教授说××领导人可以说是人大校友。北大教授平静
中有点不屑：“我们北大没出过... 阅读全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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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n
发帖数: 11 | 4
一个大学成功与否，与管理人员及其策略关系很大。
曲钦岳、刘道玉等人哪像咱人大领导哪般刻板？
人家大学都向高科技进军，咱人大就一个可怜的信息系，
教师也就四五流的。其他大学都有像样的校办企业，有大约
十家校办企业在深沪交易所上市，教师待遇有保障，咱人大教师
只能吃西北风，谁愿意多呆？咱当年毕业时就将留校作为找单位的底
线。现在想来是对的，好多同学留下后，到现在还住筒子楼，好在没
留下来。
留下来当教师的都是最末流的人才，学校不跨掉才算异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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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
发帖数: 93 | 5 本来有点犹豫要不要发出来。前面那个帖子引来了不少争议。
校庆是好事，但是也不能只是歌功颂德。也需要另一种声音。毕竟，是非功绩不是自己
口头上说出来的，而是别人眼里看出来的。
还有理性的探讨要胜于情绪的指责。如果青蛙学子们都做不到，就比较让人无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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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
发帖数: 1062 | 6 好事
本来有点犹豫要不要发出来。前面那个帖子引来了不少争议。
校庆是好事，但是也不能只是歌功颂德。也需要另一种声音。毕竟，是非功绩不是自己
口头上说出来的，而是别人眼里看出来的。
还有理性的探讨要胜于情绪的指责。如果青蛙学子们都做不到，就比较让人无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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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
发帖数: 11250 | 7 反思是好事
不过他的反思确实如他自己所言，“只不过是皮毛”；而且写得有如中小学作文，说服
力不够。水木的世纪清华版的批评比这尖锐得多，也有不少更有建设性
比如以顾秉林不认识某字作为他不适合当校长的论据就颇为无力
他否是是个合适的校长可以商榷，但是说不认识某字就不适合当校长就过于武断
如果如他所言，天下有多少个合适的校长？
是否要当校长就必须认识所有的字？是否要当校长就必须认识所有单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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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
发帖数: 11250 | 8 另外，他质疑“某文学教授”之事，当指汪珲
但汪珲非清华毕业，人家指责的是他的博士论文，清华怎么越俎代庖？
向清华举报当然不会受理。
应当向他的博士授予单位举报，由该单位调查后将结果通知清华
清华再根据结果考虑他的去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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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
发帖数: 46535 | 9 这个例子确实不太恰当，突然想起来当年小布什在联合国写字条问能不能去厕所被大肆
嘲笑，其实这有什么不能问的，呵呵
老先生说的很多都有道理，不过我觉得他也是借古讽今，以清华为题，志在教育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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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
发帖数: 46535 | 12 哈哈，派你和synthon回去合作校庆会计事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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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
发帖数: 11250 | 13 他的一些论点不错，如第一学校校长问题，第二学校精神，第四学风
但论证写得不够坚实有力
至少第三点要求学校有特色，不要大而全、第五点要求精英教育我不太认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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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
发帖数: 46535 | 14 同感，124论点不错，论据比较糙
第五条我觉得似是而非，第三条我很不以为然，特别是拿普林斯顿出来说事毫无意义，
毕竟美国这么多好学校，像普林斯顿这样没有professional school的也是凤毛麟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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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
发帖数: 93 | 16
说实话，这种话我不觉得是你能够讲的，你丧失了你应有的分寸感。如果你认为人家的
是中小学生作文，言下之意，你能写出更有建设性的。你写出来了，大家看了赞同你，
你才能说这种话。人家的信只是一种温和的批评，而且不仅是批清华，而且在谈大部分
学校的通病啊。你的反应也未免太容不得人批评了。
批评了又怎么样，实施了吗？产生效果了吗？行胜于言。我没有看那些批评，也不知道
以前类似的批评有没有产生效果，就不评论了。
这是他的原文吗？你断章取义了吧。他说的是“我们无意苛求科学家要会认识篆体字，
一定要懂得古诗文，但作为大学校长必须具有较高的人文素质。”。“”这件事并不能
怪罪校长，而只是暴露了我们遴选大学校长标准和方法上存在的问题，如果把遴选校长
的权力交给学校的教授委员会，相信他们能够选举出符合教育家标准的校长。”校长要
符合教育家的标准总不至于有错吧。
理性的探讨一下好了，何必这么情绪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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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
发帖数: 93 | 17 对啊，人家也提出了一些不错的观点嘛。精英教育我也是不认同的。
而且相对于别的批评，这个已经够温和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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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
发帖数: 11250 | 18 他可以写，别人也可以评
他可以批评清华，批评现今大学教育
我就不可以批评他的“批评”？
我对他的批评也是给出论据论证的
难道要批评他，还必须比他高明了才能批评？
按你的逻辑，
他批评顾秉林不认识某字，他就必须认识了？他批评顾秉林字没认全，他就一定认全了？
“我们无意苛求科学家要会认识篆体字，一定要懂得古诗文，但作为大学校长必须具有
较高的人文素质。”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作为大学校长必须”“认识篆体字，一定要懂得古诗文”
而由教授委员会遴选校长就会选出“具有较高的人文素质”“认识篆体字”“懂得古诗
文”的校长。
你觉得这样的论证有力么？逻辑上行得通么？
我不是容不得批评，我希望批评更切中实际一点，不要流于表面，谈一些大而空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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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b
发帖数: 5366 | 19 不学诗，无以言。堂堂清华大学校长，不懂诗说不过去。
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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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
发帖数: 93 | 23
你可以批评，每个人都有言论自由。但是你觉得你把人家的文章说成是“中小学生作文
”，你觉得你论证是否充分呢？就凭你给出的顾和汪这两个论据。如果你认为论证充分
是你的事，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但在我看来就不够充分。
了？
你可以批评啊，但批评是要注意分寸感才能服众的，否则就只是情绪的发泄了。就像岳
路平提醒新华社要注意分寸的道理是一样的。
：较高的人文素质。”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作为大学校长必须”“认识篆体字，一定要懂得古诗文”
：而由教授委员会遴选校长就会选出“具有较高的人文素质”“认识篆体字”“懂得古诗
：文”的校长。
：你觉得这样的论证有力么？逻辑上行得通么？
你是这样理解他说的话的？那你和周围的人讨论一下别人怎么理解的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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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b
发帖数: 5366 | 25 中国传统的知识分子根本就离不开诗的，从这点上来说，顾确实丢人了。
不学诗，无以言，在很多后人的著作里面都提到了，本来诗的涵义已经扩大了。
至于你的辩论，在这个细节上扣，有什么意义？
你又有什么深刻的见解？服人的道理可以拿得出手的？
妄言妄论，就是因为清华找了脑残的校长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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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
发帖数: 11250 | 26 我认为中小学生作文的一个最重要的特点就是大量引用他人的未经证实的话或事当作论据
只注意到表面的相似，却忽略内在的逻辑
他这封恰恰在多个地方表现出这样的特点
第一个论点
他先提出大学校长须由教育家担任，接着说出顾不认字之事。但顾不认字跟顾是否是教
育家有多少关系？教育家一定要认全所有的字？说无意苛求科学家要会认识篆体字，要
懂诗文，但又转折说大学校长要有较高的人文素质，言下之意顾不认字，不懂诗文，没
有较高人文素质，不适合当大学校长。(如果这段话不怎么理解，我实在无法理解。求
解释)接着说这是因为校长不是教授委员会遴选所致。那么请问，教授委员会一定会遴
选出认识所有字懂诗文的人为素质较高的教育家当校长么？如果他这一段举一些顾对学
校基本情况不了解，或做出一些跟学校大部分老师学生的意愿相违背的事实来，是否更
有力一些，更能说明校长需要由教授委员会遴选？
下一段
他举梅蒋二刘等校长，说他们是职业校长，虽未明言教育家，但言下之意应该是。请问
这当中几个是教授委员会遴选出来的？如果不是全部，但又说他们都是合适的校长，那
不是自打自脸：合适的校长未必需要由教授委员会遴选么？想说校长双肩挑不对，但又... 阅读全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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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
发帖数: 11250 | 27 古代知识分子说话讲究比兴，讲究每一字皆有所据，当然需要熟悉诗文了
现在汉语引经论典这一部分已大大弱化，应该注重的是内在的逻辑联系
诗是文学语言，不注重逻辑。
所以现在人说话不必要对诗文很熟悉或有很高深的见解
否则你怎么不背几首现代诗，多引用几句仰望星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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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
发帖数: 11250 | 28 现在批他第二点
学校应该有“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
注意这里独立的是“精神”，自由的是“思想”；而不是“独立”和“自由”本身
学校应该有的是这种精神，这种思想，并且由这种精神，这种思想出发的所行所言；而
不是具有独立或自由本身。
对教育部没有独立自主权不等于学校没有独立精神，没有自由思想。清华是公立学校，
当然需要遵守教育部的相关任命；正如私立学校校长也由校董会任命一样。在这一环节
无所谓独不独立，自不自由。陈丹青一例，我印象中他主要批评学校，尤其是管理层面
上的一些官僚和顽固的作用；并未提到学校干涉他的“独立精神”“自由思想”，他在
创作上并未受到什么限制。何来“反倒是，他离开清华以后，才真正获得了创作上的独
立和自由”一说？
同样，论点没问题，我同意。但论述却显薄弱
论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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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
发帖数: 11250 | 29 第三点
一流大学应当有鲜明的特色，绝不能贪大求全
提出这一观点后，后面罗列一堆国外大学的特色。这些特色真假尚且难辨，至少我没听
过MIT的“世界独一无二的‘媒体实验室’”，“旋风电脑”，高等研究院数学和理论
物理很强，但普林斯顿有多强我则不知道。当然，这一切都可能是我孤陋寡闻。但是，
他是说否说明了一流大学为什么“应当有”鲜明的特色？他列举的这些是一流大学，都
有特色，仅此而已，根本没涉及“应当有”三字。对于“绝不能贪大求全”，更无一字
相关。事实上，柏克莱就挺大挺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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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
发帖数: 11250 | 30 接着说第四点
关于学风
前面我已提过，汪晖一例，根本就是错的。不论他是否抄袭，都只是他博士论文珠问题
，应当向他的博士授予单位举报，要求调查处理。清华如何越俎代庖？
国外退休名家或政府的高官，我猜指杨振宁先生和朱镕基总理。杨先生为清华高等研究
中心做出了很多贡献，他自己前两年还有文章发表，怎能说“供奉起来”？朱总理对清
华贡献我不太清楚，印象中也没见过系统论述的。但是，朱总理当经管学院的院长是在
1984年(？)那时他也只是经委副主任，算是高官，但比他高的官还有，跟他一样高的官
也多的是，为什么只请他？就我所知，他当院长在校内学生教授中还是很受拥戴的，也
算某种程度的“教授委员会遴选”有何不可？如果合适的退休名家或政府高官可以为清
华做贡献，在清华教学研究，为什么不能聘请他们？如果因为他们身分就不聘请，岂不
是因哽废食，因人废事？又哪里有半点“独立精神”“自由思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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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
发帖数: 11250 | 31 最后说第五点
精英大学应远离实用主义的办学方向
这句话不错，但是凭什么他把清华放在精英大学的位置？
清华每年招收3000多名科生，至少3000名的研究生，他让每年几千人都去当精英，都去
研究“高深的学问”“重大的发明创造”并且“耐得住寂寞”，这每年几千个精英的衣
食住行怎么解决？都不事生产？都当社会的蛀虫？还要“安贫乐道”？社会对这些安贫
乐道的又有多少敬重和认可？
再说了，每年三千个精英，比历史上所有精英的总和都多，这也太不精英了，三百个都
嫌多。三十个，三个差不多，难道他准备让清华每年只招收三十个？三个？
清华自创办已来，一直都有图强救国的精神。实用主义没用？为什么大家钱伟长要从历
史转为物理，后来又学习工程？实用主义不是没用，而是大大有用!问题在于不能把实
用主义办成技术培训学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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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8
发帖数: 9475 | 32 梅贻琦先生的话：“大学乃大师之谓也，而非大楼之谓也”.
正好切中当前清华的要害.
弄个82娶28的来充数, 太TMD丢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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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
发帖数: 1085 | 33 82娶28的问题在于？人家互相喜欢我实在不知道网络暴民操的哪门子心；羡慕嫉妒恨到
失去理智只好开始谩骂？
ps，现在物理界活着的基本没有几个比老杨牛的，这咋叫充数，这咋不是大师。老杨对
清华的贡献有目共睹
ps2，你说爱因斯坦薛定谔是不是大师胡适是不是？这些人私生活不比老杨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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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发帖数: 978 | 34 这种空中楼阁的反思都很容易写，不过反思是不是要结合现实水平来反思？
经常让我感觉好像这些人都跟我们生活的不是一个世界。看看各大学校的教授们挖空心
思开公司剥削学生想发财，罕有专心教学；学生们成天打网游打工混日子……
是不是应该先反思这些，再去讨论什么世界大学、精英教育？
要评价清华，是不是应该先看看现实社会里所有大学的实际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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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发帖数: 7583 | 35 杨怎么充数的，可以摆事实讲道理
82娶28又不违法，你情我愿，有什么问题
我看你明明是嫉妒，lo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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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b
发帖数: 5366 | 36 哈哈哈，人文日新，只是充门面的话。
古人写古文就不看重逻辑了？你真是张嘴就来啊。
理工科的思维，包括推导计算能力，这都是基本素质吧？混饭吃的家伙。
为什么要学诗，那是对中国文化的了解和学习，包括哲学，人文，品德，气节，社会理
想和追求。
这个和逻辑思维没有任何不兼容的地方。你以为会解个方程，搞两个模型，画两条曲线
就配当清华校长了？
你的思维也就局限这些东西了。当然也不能怪你，清华校长也不过如此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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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b
发帖数: 5366 | 37 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大学是整个社会心态的缩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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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
发帖数: 11250 | 38 请论证我的思维只局限在这些东西？用“诗”来论证？lol
我自始自终没说不学诗，或说学诗没用。只说现代不需要跟古代一样学诗
要说学诗，对中国文化的了解和学习，我自认为高于平均水平。
如果你不高于平均水平的话，那就是比我低了。
从你前面发言来看，真是胶弦鼓瑟，很怀疑是否有平均水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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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发帖数: 978 | 39 我觉得他跟你讨论的的确是个有意思的问题，用不着动不动就扣什么思维局限的帽子，
bbs上灌水的恐怕大家都是普通闲人而已。
为什么传统古诗词就是必要的素质？看楼上的各位引经据典，意思是这仅仅是因为因为
前人说过？那今天的讨论，是不是还是要考虑下现在大学的功能是什么，学生是来接受
古典教育还是来学习现代科学的？
换个角度，为什么不要求校长精于物理数学——这些才是世间万物运行的原理，各大学
科的基石？
哪一种更重要，不是你说的那么显而易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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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b
发帖数: 5366 | 40 呵呵呵，我个人一点浅见哈。自从中国人被西方人的大炮打破了胆子，就一直是以中西
方的差距是淫工巧技的差距。就是说我们有了西方的枪炮，就能够和西方抗衡了。这里
的枪炮，我泛指理工科。这个和当时美国印第安的土著一个思维，最后被打得屁滚尿流
。没有看到文化，思维方式和社会科学的差距。这些理工科的理论，不上升到哲学，对
社会也没有什么指导意义。或者干脆说，理工科对社会发展指导意义就不是很大。
这个社会迫切需要的东西，文化，艺术，社会科学，国家第一学府的校长，不好意思，
不太懂。
当这个社会，一切向权力靠拢的时候，作为社会良心，和社会脊梁的知识分子的代表，
嗯，不好意思，做缩头乌龟了。嗯，大家可以无语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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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b
发帖数: 5366 | 41 这种GRE argue的模式写东西，我可以从你写的东西里面挑出一堆的weakness。我只是
懒得用这种幼稚的方式写东西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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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
发帖数: 11250 | 42 你可以写，欢迎写
我不认为幼稚，我认为逻辑严密很重要
总之他的这封信，我认为洋洋洒洒数千言，并没有增强多少说服力
单把论点一二三四五罗列出来说服力差不多
至于论点正确与否再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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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
发帖数: 32122 | 43 梅贻琦的时候，清华不缺钱，不缺楼，所以才说了那句话
结果愤青没搞清楚
至于人家82娶28，完全是自由意愿，你就不用妒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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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d
发帖数: 211 | 44 什么大师不大师的
有钱就能招大师
美国那些个私立名校，牛气就牛气在钱多，什么牛人都能挖来
这个社会现在如此，以前也如此
记的清华一个老师讲的一个故事，民国时候控制论的创始人 Wiener
都来清华访问、讲学过一个时间，可见当时清华教授的薪水和
国际上相差无几 --- 老师的原话，是不是真的我没有考证
很多人讨论，左一个文化积淀，右一个文化传统。
论历史、论传统美国的学校也就给欧洲的大学当孙子
二战以前还不知道在哪里玩呢。二战后才几十年，差距就出来了。
当然任何时候总有人坚持自己的追求，坚持理想信念。
但这总是少数。一天到晚纠缠于“传统”“理想”，就和
我党强调的“思想政治工作”如出一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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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
发帖数: 32122 | 45 另外也有些人，一天到晚纠缠于“独立精神”，
为了强调独立思想，不惜造谣，声称清华原校训是16个字
跟法轮功弟子之类的宗教徒如出一辙
"当然任何时候总有人坚持自己的追求，坚持理想信念。
但这总是少数。一天到晚纠缠于“传统”“理想”，就和
我党强调的“思想政治工作”如出一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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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b
发帖数: 5366 | 46 我觉得挖牛人，只是方法之一，很多牛人被挖的时候，其实已经过气了，只能用他的名
头来提高所在地的知名度。很多牛人在爆发之前其实没什么名气。我觉得怎么样去培养
年轻的学者，让每个人发挥出来，才是教育的意义所在。很多理念不是用钱就能够改变
的。
中国大学在走这条路子，其实是短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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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
发帖数: 11250 | 47 这个我同意
牛校应该培养牛人，不是从别处挖牛人
当然美国如贵校(ucsb)，挖的牛人就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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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b
发帖数: 5366 | 48 不好意思，我的母校不是ucsb。我老婆的母校是ucsb。
我这个冒名顶替。哈哈哈
不过ucsb确实是挖了很多很多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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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
发帖数: 2127 | 49 校长不识字，不能提前查个字典吗？
的确给吾校丢人。哎！
明显重视程度不够，全都攻于权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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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
发帖数: 11250 | 50 这个观点我支持，就是重视程度不够，事先功课没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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