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 发帖数: 1783 | 1 为了援救白狼山里的东庐谷王,黑水西岸的阿勒古三部和莫干的残敌合兵一处,一
面强攻渡口,一面缘河四处寻找渡河的机会和地点,孙仲山部左支右绌才堪堪挡
住;山里的大帐兵也在拼死突围,赵军的伤亡节节攀升;更糟糕的是,不管是羽箭
还是弩箭或者刀枪盔甲,所有军械都已经告磬……更为糟糕的是,因为赵军的兵力大
量投入莫干一线,所以在莫干以南地区,小股敌人的活动愈加猖獗,他们阻遏粮
道,伏击粮队,掳掠民夫,骚扰沿途的兵站,甚至杀害赵军向后方转运的伤
员……
四月初六,从燕山传来商成盼望已久的好消息:李慎六百里急传红旗报喜,燕山右
军于三月廿三大举出草原,二十四日首战于落雁泊,二十六日再战于周河,二十七
日三战于白谰河,大破突竭茨山左四部,斩首上千,掠人口牛羊马匹不计其数;目
前山左四部已然四散遁逸,右军以一部就地驻守清剿,主力即日向西出动……
这道文书来得太及时了!要知道,现在的赵军已经不是刚刚出留镇进草原时那样勇
猛,连续的行军作战,不仅大量地消耗了赵军将士的体能积蓄,也在消耗着他们的
意志力。眼下,许多人都处在即将崩溃的边沿,很多时候都是出于一个人最基本的
生存本能而在和敌人作战。商成立刻下令,公布白狼山口堵住东庐谷王和四千大帐
兵的消息,同时公布李慎在白澜河谷大胜的喜讯!并告知全军,右军七个旅一万六
千人马,正在日夜兼程赶来前后夹击东庐谷王!
三条消息一传开,顿时全军轰动。从黑水河畔到莫干大寨再到白狼山的各个堡垒,
到处都能听到将士们的欢呼声。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明白,东庐谷王和四千大帐兵
被堵在白狼山里到底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一场大胜,一场大赵立国以来屈指可数
的大胜!它还意味着足以让一个人夸耀一生的功劳和荣誉,意味着一个既能光宗耀
祖又能升官发财的机会……
在这三条好消息的鼓舞和激励下,赵军将士再一次迸发出战斗的热情!
然而,与普通士卒那种既单纯又美好的愿望不同,商成和郭表虽然也很高兴,也非
常期待一场足以改变整个战争形势的胜利,但是他们的笑容中却带着苦涩和担心,
眼神里也流露出怀疑和忧虑。他们的心里都存着一丝阴霾。张绍从燕州发出的喜讯
都到了,李慎的报捷文书为什么还没有到?捷报从白澜河谷经燕地走故唐驿道进草
原,远比经燕州再转发莫干便捷得多……
可是,不管他们有什么疑虑或者想法,现在都来不及了。山高水远路途漫漫,即便
能和张绍联系让他秘密查勘右军动向,又能起什么作用?何况即便知道李慎作假,
又能怎么样?天旷地阔强敌环视,这支赵军已经没有退路,也不敢有退的打算!他
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李慎和右军身上!再说,李慎也未必就象他们俩心里想的那么
不堪;他们很可能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许李慎的信使就在路途上。再或
者,草原上也不安全,信使半道遭遇了什么意外也说不定。
两个人只能一边密切关注着战事的发展,一边焦灼地等待李慎的消息,一边派出人
手翻越白狼山,到东边去和李慎联系。
初七那天,没有任何新的消息。
初八,还是没有任何新消息。
初九,初十……
没有消息!没有燕山右军的任何消息!鹿河老营从来就没有收到李慎的报捷文书,
莫干寨也从来没接到李慎或者右军的半张纸片。只有张绍在军情文书上多次提到,
右军以姬正钱老三这两个主力骑旅为先锋,已于三月廿八离开白澜河谷,目标就是
白狼山的东庐谷王。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右军的迟迟难以联络,很多人都意识到事情大概出了什么变故。
至于是什么变故,因为缺乏白狼山东边的情况,所以很难作准确的预测。也许东庐
谷王身边并不只有几千大帐兵,右军的进展也很艰难;也许李慎不得不中途停下来对付
尾随而至的山左四部,毕竟他没有大将军能打;也许是天气变化导致行军困
难;也许是等待粮草接应……总之,什么可能性都有。少数人已经猜测到一个最可怕
的可能性,但是没有人敢把它说出来。他们也不敢去想象它到底会导致怎么样一个
结果一一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直到四月十一日晌午,莫干大军依旧没有能同右军取得联系。现在,商成和郭表已
经认识到李慎那边肯定是出事了。但是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他们无法判断。可能是
右军遭遇了意料之外的情况不得不终止前进,也可能是李慎并没有向西而是向北扩
大战果;当然也不排除李慎拥兵不动坐看中路军失利的可能。整个上午两个人一直
在反复分析,都觉得最后一种可能性不大。李慎再是骄横跋扈,再是丧心病狂,他
也绝不敢冒着杀头灭族的风险去做这种天怒人怨的事!主力向北追击山左四部倒是
很有可能,但他是知晓草原进军方略的人,不能也不敢坐视中路军全军覆没,即便
他贪功心切,也必然要采取一些补救措施以便事后脱身。关键就在这里一一他会采
取什么措施来补救?
商量来谈论去,两个人最后得出一个结果:李慎多半没有全师向西,但是张绍说的
两个骑旅多半是真事,至于是哪两个骑旅,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要和东边取得联系!这是重中之重!”商成拿着块生布,擦着遏止不住的
泪水说道。他的头疼和眼疾彻底复发了,药帕换得再勤镇痛汤药熬得再浓,也是一
点事都不济,该痛的还是要痛。这几天很多人都见过他头疼发作时的情景。虽然他
们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煎熬,但是他们能看见一颗颗黄豆大的冷汗顺着他的脸
颊颈项流淌,能看见他抓着桌边咬牙切齿忍苦的狰狞表情,也能看见他一边嘴里吸
着凉气一边和人交代军务……郭表不忍心,私下曾经提出过替他指挥,但是被他拒绝
了。这不是他不谦逊,也不是他不信任郭表,更不是他想抓着权力不放手,而是因
为郭表的性格实在不适合在眼前的情况下做主帅。郭表可以胜任运算筹画的事,但
是在关键时刻往往缺少当机立断的魄力和决心。这对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来说
是非常致命的!
商成不同意,郭表就没有再坚持。他也没有因此而对商成有什么看法。恰恰相反,
他觉得商成的话说得很坦诚,评价也很中肯,连他自己也承认,这确实是他性格中
的缺点和遗憾。这大概就是他一直以来都不能独当一面的原因吧。
取得了共识,商成扔下湿了一大块的生布,朝屋外喊了一声:“文沐!”
文沐很快就来了。
“再派些人,翻过白狼山去寻找右军!”
文沐什么都没有说就出去布置了。
“督帅,”郭表看着舆图说道,“白狼山里根本没有路,到处都是老林子,就算咱们
的士兵能翻过去,需要的时间也不是一天两天……”
商成也知道派士兵翻白狼山几乎就是送死,但是他不能不这样做。必须搞清楚东边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后他才能做决定!
“东边应该也在和我们联系,我觉得,我们就能见到……右军的信使。”郭表刻意隐去
了那个名字。“他们肯定也在寻找我们。”
商成翻起眼皮,通红的眼珠子在郭表脸上划了一转,又收回来,视线重新落到手里
的文书上。自己主动去联系与坐等别人来联系,那是两码事。这是他对郭表的另外
一个看法:作为副帅,郭表缺乏主动性;说得更准确一点,就是缺乏战场上的侵略
性!这和大多数大赵将领的情况一样,他们可以把上司交代下来的是做得很好,但
是却很少主动地去思考,更不要说主动采取行动了;而且,越是高级的将领,这个
缺点就越明显。他觉得,这很可能是因为大赵在与突竭茨人的战争中长期处于守势
而造成的一种“后遗症”……
文沐又回来了,他带来了渡口和白狼山的最新消息。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晌午过后直
到现在,两个方向的突竭茨人都没有发动攻击。孙奂和邵川闹不懂敌人唱的是
哪一出戏,也没敢瞎下命令返工,都在抓紧时间抢修堡垒。眼下两边都在伸手要羽
箭,要军械,要药材,要增援……
可商成拿什么去增援?他的两百护卫,如今有一半多都在渡口,他哪里还有兵去给
他们增援?他也没有羽箭,没有军械,更没有药材!莫干寨里现在多的就是粮食,
可他们又偏偏都不要粮食。
外面很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大声的喧哗,似乎还有人在哄笑,其中仿佛还夹杂着
女人和孩子的哭叫。院子里拴着的几匹战马也不安地嘶鸣起来。
商成敲了敲桌案,问进来的包坎:“外面在搞什么?”
“王将军领着知兵司的人,正在砍俘虏。”
商成一下就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谁让他们杀俘虏的?”
郭表说:“是我同意的。”他拿过装着热水的铜壶,给商成面前的碗盏里续上水,又
给自己的碗里也添上,这才耷拉着眉眼又说道,“昨天突竭茨人在南边袭击了咱们
一支送伤兵的队伍,两百多兄弟,头都被砍了。敌人昨天夜里把弟兄们的头都扔在
了南寨墙外的一个破屋里,早上巡逻时才发现。有不少都被野狗野狼啃过……”
商成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他把着碗,眼睛凝视着门外被太阳晒得白花花的黑泥
地,长久都没有说话。过了很长时间,他才无比干涩地说道:“以后再伤兵去老
营,一定要派足够的人手护送。”
“是。”文沐答应说。
四个人都不再说话。商成用生布掩住通红的眼睛,埋下头继续看文书。郭表把铜壶
放回去,端着碗盏凝视舆图。文沐把两份新到的文书放到桌上,又把散乱的文书一
份一份地按照轻重缓急收拾到一起。包坎退到门口,弯下腰,一只脚踩在门槛上,
从门槛石栏缝里抠出一小截木棍,刮着皮靴上干了的泥浆。
远处的屠戮还在进行着。能听到士兵的喧嚣和将死者无助的哀告。还有女人的嚎
哭。还有响亮凄厉的童音。
商成把看罢的文书缓缓合上,眯缝着眼睛,抬头朝外面望出去。正午的太阳无遮无
拦地撒下来。从门口望出去,正对指挥所的寨墙上插着几杆或青或皂的旗帜。没有
风,旗面就那么软耷耷地垂着。旗杆边站岗的兵士也是无精打采的。他们的背影在
刺眼的阳光下显得既模糊又扭曲……
眼神迷蒙中,他影影绰绰地看见几匹马从破破烂烂的矮泥房之间蹿过来,几个骑兵
手僵脚笨地跳下马,和门口的护卫说了几句话就直截走进来。他觉得领头的那个七
品校尉很眼熟,看上去非常象他的长辈霍士其。眉眼形容都象,尤其是那付满腹心
事又强作笑容的模样,简直可以说是传神!就是那走路摇摇晃晃的模样不象。在他
的记忆里,就是十七叔最落魄的那两年,他的腿脚也没这样盘跚。
“十七叔!”他听到包坎在喊。“你咋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挣军功么,当然是到最前面挣来的功劳才够扎实够分量!”
真是十七叔!
商成急忙站起来出门去迎接。文沐也连忙迎出去。郭表没有出门迎接,但他也走到
了门边,看着霍士其含笑点了点头。
霍士其已经连行礼的力气都没有了。当然这里也没有人会受他的礼。他的眼睛里布
满了血丝,满脸风尘又是一头的油汗,汗颗子淌过在灰扑扑的脸上刷出不少的泥道
子,露出又黑又干的皮肤。平常打理得顺顺溜溜的几绺胡须也是肮脏不堪,乱蓬蓬
地纠缠在一起。眼下他的两条腿岔开根本合不拢,别说走路,就是站着都撑不起;
他完全是被段四和包坎一左一右挽着胳膊硬架着,这才没有栽倒在地上。有经验的
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长时间骑马颠簸造成的后果。
包坎和段四架着他满院子乱走。这时候不能让霍士其停下来,腿脚不活泛开的话,
停下来就得躺上十天半个月;说不定还会落下病根。他们一边走,商成就在一边问:“
叔,你怎么来了?”
“信!信!我怀里有信!”霍士其抖着手艰难地想去怀里掏信。
商成自己去掏出信,晃一眼封口和落款就扯出信纸,脸色刷一下变得无比的苍白,
紧接着就变得铁青。他把信封信纸随手就拍在赶过来一看究竟的郭表怀里,咬着
牙,黑着脸,两只手扭在一起攥得关节喀喀吧吧响,恶狠狠地盯着院角的一棵小松
树。
信是张绍写来的。
“事有变,速速决。●州城市井传言,端州查封各路口关隘。张绍。四月初
八。”
字写得非常潦草,笔画也是粘连顿拖,中间还有一大团污了的墨迹,显然张绍写这
封书信时心情异常激动或者紧张。
郭表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半天才冷静下来。捏着信攒紧了眉头想思量出个主意,可
这时间又惊又急又怒连带担忧发愁,他根本想不出个可行的主意办法。他在地上一
连踅了好几圈,最后努力镇定了心神,把目光望向商成。商成的智慧韬略机变都远
远在他之上,必然有办法应对这个事!
“文沐!”
看商成和郭表看过信之后都是一脸的凝重严肃神色,文沐就知道出了大事,此刻听
商成召唤,二话不说抢进大屋就拿了纸笔出来。
“令,自即刻起,孙仲山晋怀化郎将;孙仲山部骑旅,立刻放弃一切任务并抛舍所
有不必要之物资辎重补给,全速向鹿河运动;孙仲山即刻兼任鹿河老营指挥,全权
指挥鹿河老营各旅各营,若局势危急,可不经请示便宜行事。驻鹿河各部,务必尽
力加固两岸营垒,并在鹿河上再架设两道过马浮桥!
“令,自即刻起,燕山葛平大库转运使霍士其,晋升游击将军,授职燕山提督府印
剑都检事,赴端州公干。”
听到这里,文沐不自禁地打个寒噤,闪眼望了一下商成,又急忙低下头。
“令,自即刻起,大司马郭表率莫干一应兵士民夫,按行军顺序向鹿河老营转进。
提督府校尉包坎持将军剑、提督令旗、提督令箭,跟随大司马行动。所有囤积于莫
干寨内物资、粮草、军械、**、被服等一切辎重,不许携带,不许破坏,不许销
毁。
“令,自令到之时起,黑水河渡口孙奂所部撤回莫干,接防莫干寨。黑水河渡口所
有物资要彻底销毁,不许给敌人留下一样。
“令,邵川郑七部……邵川部,顺序撤退至莫干。除个人必需之武器装备并粮草之
外,其余所有物资务必销毁。
“令,自即刻起,孙奂授职燕山中军司马,邵川授职燕山中军司马督尉,所有撤回
莫干之各旅营,按行军序列,顺序向鹿河撤退。”他没有看郭表,也没有看文沐,
甚至都没接文沐递过来的一沓纸,只说了一句,“全部用印。”
郭表眉头紧皱,盯着商成说道:“子达,还是我去吧。你毕竟是一军之帅,牵一发
辄全身皆动,要是你有个闪失……”他说不下去了。虽然都是刀口上舔血见惯生死的
人,可今天这事不比往常,这一去只怕再无相见之日……
商成摇了摇头。这事郭表办不下来。郭表虽然挂个大司马职务,毕竟不是燕山卫军
的人,留下来为全军断后,下面的将领兵士头一个就不可能信得过他。再说,这是
让人甘心赴死的事,不是军中威信素重的将领根本做不下来。说到军中威信,他自
信还有那么一点的!
郭表也明白这个道理,知道多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转脸叫过一个小校,让他立刻
去把王义叫回来,又叫了几个参谋军官,开始为大撤退做准备。
这个时候已经有人拖过一把座椅,段四和包坎小心翼翼地扶着霍士其坐下,又端来
一碗滚烫的热茶,慢慢地喂他喝水。这也是军中的老法子,怕霍士其长途挣命奔波
力竭渴极了一口下去伤胃,所以就用滚开水一一只能慢慢吹着凉气一小口一小口地
抿。
商成过来,就蹲在霍士其身前,关心地问:“叔,您的身体还能支撑得住
吧?”
霍士其把碗推开,笑了一下说道:“这时候还有什么撑得了撑不下的?你放心,我
只要没死,就一定把端州的右军给你带出来。”
商成也笑了。他指了指包坎,说:“老包要随郭将军去鹿河,那边的事也重要,我
怕有人不听话,得让老包去把场面镇住。段老四跟你去端州。你们不走鹿河和留
镇,直截从这里南下走草原,从马直川去北郑一一李慎肯定在那里。你见了他,不
管他要什么,你都答应他,无论如何,务必要让他出兵。”
霍士其咧了下嘴。李慎敢这么干,怕是什么条件都不可能答应了。他低头思量了一
下,问道:“他要是不出兵呢?”可这个时候,商成已经走开去宣布他的最后一道军
令了。
“我现在宣布新的军令指挥序列。自即刻起,如果我战死,郭表接替我指挥;郭表
战死,孙仲山指挥;孙仲山战死,孙奂指挥。提督府卫尉包坎携带我的将军剑和印
信随指挥所在行动,凡有不遵号令者,立斩。”
匆匆赶回来的王义站在一群将校的前面,表情既是失望又是失落…… |
b**a 发帖数: 994 | 2 这也太虐主了吧,没一件顺心的事
【在 A*D 的大作中提到】 : 为了援救白狼山里的东庐谷王,黑水西岸的阿勒古三部和莫干的残敌合兵一处,一 : 面强攻渡口,一面缘河四处寻找渡河的机会和地点,孙仲山部左支右绌才堪堪挡 : 住;山里的大帐兵也在拼死突围,赵军的伤亡节节攀升;更糟糕的是,不管是羽箭 : 还是弩箭或者刀枪盔甲,所有军械都已经告磬……更为糟糕的是,因为赵军的兵力大 : 量投入莫干一线,所以在莫干以南地区,小股敌人的活动愈加猖獗,他们阻遏粮 : 道,伏击粮队,掳掠民夫,骚扰沿途的兵站,甚至杀害赵军向后方转运的伤 : 员…… : 四月初六,从燕山传来商成盼望已久的好消息:李慎六百里急传红旗报喜,燕山右 : 军于三月廿三大举出草原,二十四日首战于落雁泊,二十六日再战于周河,二十七 : 日三战于白谰河,大破突竭茨山左四部,斩首上千,掠人口牛羊马匹不计其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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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n 发帖数: 14458 | 3 没看明白出什么事情了
【在 A*D 的大作中提到】 : 为了援救白狼山里的东庐谷王,黑水西岸的阿勒古三部和莫干的残敌合兵一处,一 : 面强攻渡口,一面缘河四处寻找渡河的机会和地点,孙仲山部左支右绌才堪堪挡 : 住;山里的大帐兵也在拼死突围,赵军的伤亡节节攀升;更糟糕的是,不管是羽箭 : 还是弩箭或者刀枪盔甲,所有军械都已经告磬……更为糟糕的是,因为赵军的兵力大 : 量投入莫干一线,所以在莫干以南地区,小股敌人的活动愈加猖獗,他们阻遏粮 : 道,伏击粮队,掳掠民夫,骚扰沿途的兵站,甚至杀害赵军向后方转运的伤 : 员…… : 四月初六,从燕山传来商成盼望已久的好消息:李慎六百里急传红旗报喜,燕山右 : 军于三月廿三大举出草原,二十四日首战于落雁泊,二十六日再战于周河,二十七 : 日三战于白谰河,大破突竭茨山左四部,斩首上千,掠人口牛羊马匹不计其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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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 发帖数: 6253 | 4 MR. Li is not sending his force...
Which is the worst case...
Shang is on his own to fight enemy which is way stronger than his own fo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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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t*n 的大作中提到】 : 没看明白出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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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 发帖数: 994 | 5 李慎要借刀杀人,让瞎子自己蹦达不去帮忙,等主角战死自己当老大
【在 t*n 的大作中提到】 : 没看明白出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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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n 发帖数: 1259 | |
d*****o 发帖数: 1465 | 7 傻逼,也没见过这么虐主的
【在 A*D 的大作中提到】 : 为了援救白狼山里的东庐谷王,黑水西岸的阿勒古三部和莫干的残敌合兵一处,一 : 面强攻渡口,一面缘河四处寻找渡河的机会和地点,孙仲山部左支右绌才堪堪挡 : 住;山里的大帐兵也在拼死突围,赵军的伤亡节节攀升;更糟糕的是,不管是羽箭 : 还是弩箭或者刀枪盔甲,所有军械都已经告磬……更为糟糕的是,因为赵军的兵力大 : 量投入莫干一线,所以在莫干以南地区,小股敌人的活动愈加猖獗,他们阻遏粮 : 道,伏击粮队,掳掠民夫,骚扰沿途的兵站,甚至杀害赵军向后方转运的伤 : 员…… : 四月初六,从燕山传来商成盼望已久的好消息:李慎六百里急传红旗报喜,燕山右 : 军于三月廿三大举出草原,二十四日首战于落雁泊,二十六日再战于周河,二十七 : 日三战于白谰河,大破突竭茨山左四部,斩首上千,掠人口牛羊马匹不计其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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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 发帖数: 1465 | 8 后续情节可能是李慎风光上位,商城大难不死,可发现无法扳倒李缜,悲剧的很
【在 A*D 的大作中提到】 : 为了援救白狼山里的东庐谷王,黑水西岸的阿勒古三部和莫干的残敌合兵一处,一 : 面强攻渡口,一面缘河四处寻找渡河的机会和地点,孙仲山部左支右绌才堪堪挡 : 住;山里的大帐兵也在拼死突围,赵军的伤亡节节攀升;更糟糕的是,不管是羽箭 : 还是弩箭或者刀枪盔甲,所有军械都已经告磬……更为糟糕的是,因为赵军的兵力大 : 量投入莫干一线,所以在莫干以南地区,小股敌人的活动愈加猖獗,他们阻遏粮 : 道,伏击粮队,掳掠民夫,骚扰沿途的兵站,甚至杀害赵军向后方转运的伤 : 员…… : 四月初六,从燕山传来商成盼望已久的好消息:李慎六百里急传红旗报喜,燕山右 : 军于三月廿三大举出草原,二十四日首战于落雁泊,二十六日再战于周河,二十七 : 日三战于白谰河,大破突竭茨山左四部,斩首上千,掠人口牛羊马匹不计其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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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 发帖数: 5391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