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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名言追溯到黑格尔是不是还太晚了些?偶反正印象至深的
是在亨德尔最后一部清唱剧‘Jephtha’中听见这句话的。剧作者根
据Judgement XI中的故事,从Milton, Pope, Addison等人的作品摘
引了很多文字,而这句鼎鼎有名的话则出自Alexander Pope(1688-1744):
All nature is but art, unknown to thee;
All chance, direction, which thou canst not see;
All discord, harmony not understood;
All partial evil, universal good;
And spite of pride, in erring reason’s spite,
One truth is clear, Whatever is, is right. 8
Essay on Man. Epistle i. Line 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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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然。我回这篇主要也不是因为作者有什么引用典据的错误——
黑格尔还是Pope说的都无所谓,关键是他们是什么意思,正象(好像)
巴特说的,含义不在于一个词汇的来源怎样,而在于它出现的地方和
方式。原文另一个颇让我怀疑的还在于大义本身,如果作为个体的人
没有寻求自身价值、个体利益的历程,怎样的真、善、美最终都必然
被映射到个体利益上来实现,这样的重建根本不过是想恢复中国已经
走了两千年的旧路,不过是一种占据了社会地位或知识地位上的人群
对恢复或保持旧秩序的一种企图。就康德的思想而言,如果没有个体
的empirical self和real self,谈什么transcendental self的目的
都不过是旧神学的一种欺骗。一言蔽之,我以为,中国如果没有启蒙,
谈不到什么复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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