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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大莫过于心死. 我想这真是一句废话. 怎么就没人说说心
死了怎么才能活过来. 没人知道. 我略带悲哀的发现自己失去了
对任何事的兴趣. 不去上课也不写诗, 也不和任何人通信. 背单
词做全真题, 那成了我生活的唯一内容; 总算还有个考试在最后
撑着. 我说我要考G 太忙了, 就离开了编辑部. 我早上出去的更
早晚上回来的更晚刻意躲着卢菁阿刚他们. 老五一天在食堂见到
我说你好久没上我那儿去了. 我只顾着低头吃饭, 说我考G 忙.
他怀疑的看着我说我那儿有瓶朋友送来的茅台什么时候放松一下
过来聊聊. 我勉强的笑笑, 说: 以后吧.
到了考试那天我早已经麻木了, 只知道读题涂圈. 考完我就
回了家, 在家里睡了三天, 睡醒了就看着外面的天, 转过头去看
看自己当年写的 "一蓑烟雨任平生" 的字. 写的真难看; 我有些
厌恶的想. 母亲说正是好时节出去玩玩吧; 我说这么多年了我早
就看腻了. 好吧, 我去书店逛逛. 外文书店还是一如从前, 我站
在门口, 想着当初几个人放了学来这里挑书的情景, 仿佛就是昨
天. 忽然觉得自己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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