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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 发帖数: 3438 | 1 【 以下文字转载自 Sex 讨论区 】
发信人: continental (飞), 信区: Sex
标 题: 都市夜曲。记一个千老主人的故事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Dec 28 12:38:56 2016, 美东)
都市夜曲
静谧的夜里,每一个无眠的可怜人,心中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今夜我这一本难念的经,与其说是在心中,不如说是在身上。更确切地说,是在身上八
个具体的位置:双肘、双膝、双乳、双唇——不是嘴唇,而是阴唇。双肘和双膝,是因
为过去几个小时里它们一直顶在坚硬粗糙的木头上,支撑着我全部的体重。乳头和阴唇
,是因为主人就寝之前给它们戴上的钢夹,和夹子上吊着的小铁球。
我四肢着"地",匍匐着跪在两条相互平行、相距一尺多远的旧枕木上。枕木上面,是四
个两寸多宽的半圆形钢圈,紧紧锁住我的手腕、脚腕,让我浑身动弹不得。枕木下面,
是一对结实的长条凳,把我架在主人门前的车道上方,面对着偶尔仍有汽车驶过的小街
;高高撅起的臀部,正对着楼上主人卧室的窗子。一条长长的铁链,把我的铁项圈锁在
主人的车库门上。项圈下吊着一个木牌,上面用粗大的字体写着我的名字和罪状:"
Lulu, disobedient slave"。
我如果能够低头,一定会在昏黄的路灯下看到自己被钢夹压成一对小肉饼的乳头,以及
被铁球的重量拉成圆锥形的乳房;但是我无法低头。主人用一根细绳绑住我脑后的马尾
辫,绳子另一头系着一只深深捅进我肛门里的不锈钢钩,迫使我像阅兵式上的战马一样
高高地昂着头,直面清冷而冷酷的人间。背上、屁股上和大腿上一条条暴起的鞭伤、棒
伤,仍然在隐隐作痛。两腿之间,却因为主人独出心裁的刑罚带来的刺激,不由自主地
湿润不止,夹杂着主人午夜前后给我留下的一注黏稠的精液,让我在那个隐秘地带感到
一种异样的凉意。
我想现在一定是后半夜了,因为小区里巡夜的保安已经换成了那个长一副娃娃脸却留着
一撮浓密的小胡子的墨西哥小伙。几分钟前,他在我主人门前停下他的巡逻车,走出来
若无其事地跟我打招呼,然后举着手电筒在我身上前后左右地照了个遍,甚至还用手指
分开我的阴唇,就着手电光向里面仔细地看了半天,仿佛要寻找什么宝贵的秘密。
保安走后不久,我忽然发现主人卧室里的灯亮了。厚厚的窗帘之间,隐隐约约能看到他
在窗前向我张望。又过了一会,就听到一声门响,身材高大的主人趿着拖鞋、披着睡袍
来到我的身边。
"主人好!"我按照礼仪,不冷不热地问候他。
"嗯,"主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作为回答,然后问我:"你呢,Lulu?你还好吧?"
"谢谢主人,奴隶挺好的。"我的答复照例无懈可击。
"睡不着觉呵,下来看看你,"主人似乎略带感慨地说。接着,他对我明知故问:"你呢
?也睡不着觉吗?"
"有一点点吧,"我轻描淡写地说。
"在这儿反思了小半夜,知道错了吗?"
"奴隶有错没错,还是主人说了算,奴隶自己不敢说。"
"你这张犟嘴啊!"主人在我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要不是这张嘴,你本来可以是个非
常出色的女奴。这样吧,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只要嘴上认个错,我就放你下来,怎么样
?"
"主人要是放奴隶下来,奴隶感恩不尽。可是认错的事,还是由主人看着办吧。主人说
奴隶有错,奴隶自然是有错。"我又不软不硬地把他顶了回去,尽管知道这样做对自己
有百害而无一利。
"唉,"主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文遥那么驯顺,对我就不能
呢?我对你哪点不好?你说给我听听?"
"主人对奴隶很好,奴隶没什么可抱怨的。"
"那为什么呢?"
"主人要奴隶直说吗?"
"当然了,不用遮遮掩掩的。"
"很简单:主人不是他。"
"我那点比不上他?"
"主人没有什么比不上他;就是主人不是他。"
"I see,"主人冷冷地盯着我的脸说。"你对他倒真是忠心耿耿啊。只可惜他可没把你当
个什么。别忘了,是他亲手把你卖给了我,还卖得那么便宜,好像巴不得谁赶快把你领
走似的。"
主人这话,让我无言以对。我对文遥,我几天前的主人,的确有过、有着超乎主奴关系
的深厚情感,甚至可以说是爱,而他对我也一直似乎报之以李。可是他在同窗好友、我
现在的主人一语相激之下就轻易地把我半卖半送,转让给了这个对我来说素不相识的陌
生人,这一点可能会是我后半生心中永远的痛。
"我领你回来那天,"主人继续说,"看你那穷样,哭天抹泪的,让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棒
打鸳鸯、拆散了一对情人呢。"
主人一面絮絮叨叨地说着,一面绕着我踱步。忽然,他的目光落在我湿漉漉的阴部,像
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凑到跟前,睁大一双高度近视眼饶有兴致地研究,还用手指探进去,
沾满我的爱液,举到眼前细看。
"说你是个贱胚,你还真就犯贱,"他终于作出了深思熟虑的结论。"我越打你、罚你,
你还就越发情。天生就是块做性奴的料!"
说着,主人抬腿迈过条凳,直接站在我的屁股后面。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他坚硬的阴茎
顶住我的阴道口,不问青红皂白,长驱直入。伴随着主人有节奏的喘息声,那条充血膨
大的男性器官开始在我的阴户里狂野地进进出出。主人粗暴的动作,摇撼着我饱受折磨
的柔弱身躯,让我乳头上和阴唇上的钢夹、铁球跟着狂乱地起舞,将我身上那八处地点
的隐痛重新化为直刺心头的剧痛。我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自己也不清楚哪些呻吟是因
为疼痛,哪些是来自性交的快感。不争气的泪珠,一串串地从我的眼角夺眶而出。
没过多久,主人发出一阵低沉而快活的叫声,把一股温热的精液射在我的阴道里。骤然
失去了一半体积的阴茎,依依不舍地继续在我体内蠕动,直到它软软地、似乎颇不情愿
地从我的洞口滑出。
主人喘息略定,从后面回到我的脸旁,伸出一只手,几乎近于温存地抚摸着我的肩膀和
后背。
"你知道吗?"他缓缓地说,仿佛在讲述一个遥远的故事,"我和文遥从小就认识,后来
考上同一所大学,来美国后一直都在洛杉矶附近。我小时候学习成绩总比他好,上大学
时在学生会是他的顶头上司,出国比他早,现在事业上比他成功,而且我自信长得也比
他帅一些。可就是有一样:从小到大,周围所有的女性,都是青眼对他、白眼对我,包
括这里的洋妞,甚至像你这样的女奴。你跟我说说,这究竟是为什么?"
"主人都想不明白的事,奴隶怎么能知道?"我仍旧谦恭有加地说。"主人是名牌大学的
博士,奴隶连大学本科都没毕业呢。"
"算了,"主人无奈地一摆手,转身摇摇晃晃、醉酒般地朝房门走去。"我看你心里清楚
得很,就是不愿意跟我说。算了算了算了,我不勉强你;回去睡觉了。Good night,
Lulu!"
"主人晚安!"
不一会,主人卧室里的灯光熄灭了,但是窗帘的缝隙间却透出电视机的闪光。
静谧的夜里,又添了一个无眠的可怜人。我蓦然想到,几十英里以外的他,会不会也正
在辗转反侧、夜不成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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