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炽强是华益社创社会长,也担任理事,他说,华益社以整个组织的名声投入帮助陈柏平的工作,是经过全体理事的慎重辩论后同意的。陈家母女从最初和赵炽强接触开始,两三年来,从陌生到成为生活上的好友,不是因为赵炽强本身也是上海人,而是赵炽强发现陈老师实在太冤了。
赵炽强说,陈柏平案让他看到一个新移民在文化和语言的隔阂之下,有冤难伸,被女学生诬谄,一开始又聘到敷衍草率的律师,用大白话来说:“真的好倒霉”。
谈到语言的隔阂,赵炽强举例说,控方问陈柏平:“Did you touch her many times?”陈柏平答:“我没有碰她呀。”但译回英文居然是:“I didn't touch her manytimes.”
赵炽强也说,在美国教学生钢琴,文化上和中国人的老派教法不一样,美国老师多半对孩子客客气气,不断的鼓励,中国人则相信严师出高徒。
在湾区教钢琴已18年的程定一,也是男性钢琴老师,同样来自上海,只是并不认识陈柏平。他曾经去法庭聆听陈柏平的案子,并且以专业钢琴老师的经验写了一封信,替陈鸣不平。
程定一说,湾区华裔钢琴老师以女性为绝大多数,男老师和女老师的比例有可能低到1:9。
依据法庭的纪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