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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ttp://b5.ctestimony.org/2004/20041003.htm
弗瑞德·布第克(Fred Burdick)
這是一個灰暗、寒冷的下午。我們將近完成四層高的建筑物,准備把房頂安放好。
我站在离地四層的橫木上,指揮我的建筑工人放置預先模好的房頂。巨型起重机把二百
多磅的一部分吊到員工那里。
我在橫木上移動,彎腰把一口釘搥進构架。在毫無防避下,房頂忽然從起重机滑下
,打中我的后背,我在橫木上搖晃,接著在橫梁之間摔到水泥地上。房頂滑過橫木墜下
四十尺,跌得粉碎。
我知道我受了重傷。建筑科文在我身邊,他看見我處于休克狀態,便不敢單獨移我
,等著其它人來。當工人們把我運送到地面的時候,一浪又一浪頭暈和惡心的感覺侵襲
我。
我被迅速送到醫生那里,但他沒有驗出我真正受傷的程度。我只有廿三歲,覺得可
以繼續工作,但我錯了。痛楚越發劇烈,五天后,我回到醫生那里照X光和檢驗。他立
刻把我送到紅木市的賽庫阿(Sequoia)醫院作詳細檢查。
在那里,醫生嘗試解釋我的狀況:“布第克(Burdick)先生,你脊柱上的許多肌
肉和腱都扯松了,導至某些神經線承受极大壓力,你的腿開始癱瘓,除非立即開始治療
,情況將會每況愈下。”痛楚是那么劇烈,我當然同意接受治療。
接著的三個星期,我躺著讓重物拉扯著我的腳。只有當他們為我按摩,熱泡的時候
,重物才暫時挪開。
我的情況好轉,醫生讓我有限度地恢复工作。“不要長時間彎腰或搬重物。”他們
不必擔心,持續的痛楚已經是最好的提醒。
不消几天,痛楚已經無法忍受,我又回到醫院。這次,他們每四小時給我注射可卡
因(Codeine)止痛,并且再次實施重力治療。
我整天躺著,感到渡日如年。重力拉直我背部的肌肉,減低神經在線的壓力。回家
后,醫生教我的妻子弗蘭(Fran)繼續用按摩、熱力和許多藥物為我治療。我不察覺,
可卡因已經成為我日常一部份,我越來越倚賴它。
保險公司評核員建議我向公司索償。他咨詢了醫生,醫生宣布我百份之六十三終生
傷殘,這使我很震惊,直至這時我一直以為自己會痊愈的。我難以接受這么年輕便半身
殘癈,開始發狂。
醫生愛莫能助:“可以動手術,但實驗顯示有八成机會你會完全癱瘓。”
“怎也好過現在這光景。”我說:“我無法再忍受這痛楚。況且現在我也是什么也
不能做,求你,求你為我想個辦法。”但他們只是說:“等一下。”
我的律師入稟法院索償,工業意外委員會發出一筆臨時賠款。
到這時我必須扶著拐杖才能走路。日變月,月變年,痛楚不斷加劇已經超過我能夠
忍受的限度。我時常進出醫院,藥也越吃越多。
家庭生活十分難過。可怜的弗蘭(Fran),她是那么盡力地容忍我。在漫長的住院
后我回家,要求她維持醫院給我的療程,沒有体諒她同時要照顧兩個幼儿,處理所有家
務和服待一個暴戾、因痛楚而麻木不仁的丈夫。在很長的日子我只能蹣跚地從床上坐到
沙發上,大叫要我的藥,她有時會放棄。我听見她在浴室里,關著門,在沮喪和絕望中
痛哭。
我們有一間漂亮的房子,是我自己建造的,現在卻變成了我的監牢。我咒罵客廳那
陷進去的設計,這使我每次到廚房浴室都得爬兩級樓梯。
我的小女儿瑪麗亞(Maria)和麗莎(Lisa)請求我和她們玩,但我連放她們在膝
蓋上也不能,別說抱起她們了。一次又一次我跌倒后爬不起來,鄰居說,每次他看見小
瑪麗亞從對面跑來,便知道我又摔倒了。我越來越灰心絕望。
我們看了不同的醫生,他們都說同樣的說話。肌肉韌帶拉松了,當它們返回原位的
時候便捏著神經。任何肌肉上的壓力或運動都會帶來极度的痛楚甚至實時癱瘓。
晚上比白天更難過,弗蘭說我睡覺時整晚都在呻吟。
藥物對我逐漸失效,不只一次,我灌醉自己以求解脫。我不知道(事實上那時也不
介意)酒精混合麻醉藥可以致命。全靠晚餐過多的食物吸收了藥劑,救了我的命。
我想許多人走投無路的時侯都會尋找神,但我討厭宗教。在我年幼的時侯曾被迫順
從,到現在我對任何屬靈事情都背叛。即使當我疼痛的時侯,我仍然嘲笑那些表示會為
我祈禱的人。我是一個粗豪、堅強的建筑老板,不需要這些娘娘腔幫我。弱者才需要神
,我可以靠自己。
但我并不是真的可以倚靠自己,我倚靠藥物。“弗瑞德,我們需要降低你服用可卡
因的份量。”醫生說:“血液測試顯示你已經上癮了。”
我求他繼續給我。“我不介意上癮。”我爭辯:“有什么分別呢,我也是沒救了。
”他同意了,大概是同情我吧。只有神和弗蘭知道我受了多少苦,而弗蘭是我惟一的投
訴對象。
1966年12月,弗蘭動了一次手術,當她自醫院回家,我的身体情緒都十分衰殘,那
天晚飯后,她虛弱地收拾廚房。因為那兩級樓梯,我從不獨自從廚房走到客廳,但那天
晚上,我東歪西倒地走出廚房看電視。而我失敗了。
下樓梯的時侯,我兩腿虛脫,毫無先兆下,它出賣了我,我向前摔在客廳的地板上
,在劇痛中扭曲。
瑪麗亞尖叫著媽媽,弗蘭站在梯級頂用手捂著嘴。她跑向我但無法把我扶起來。我
從未試過痛得這么厲害。
我听見她撥動電話找鄰居,但在歇斯底里的狀態下她忘記了號碼,她沖出房子跑到
對面,在黑暗中尖叫求救。
我們的鄰居和他三個儿子跑來抱我上沙發,我冒著冷汗,顫抖,痛苦地尖叫。弗蘭
打電話給醫生,他從許多、許多次的求救電話中早已認得她的聲音:“盡可能立刻送他
到醫院。”醫生說。這次,我在那里待了七個星期。
平安夜到了,醫生給我二十四小時外出的机會。“慢慢走,不要上梯級。”他警告
:“否則,那可能是你最后一次走樓梯。”
為了不用上樓梯,我們在母親家的車庫中慶祝平安夜。次日,弗蘭卻要取消丰富大
餐,把我提早送進醫院。我走過去餐桌的時侯摔倒,不能起來。弗蘭后來告訴我,孩子
們哭了一整天。
二月底我出院了,醫生替我造了一個笨重的支架連著肩膊,腰和臀。但我的脊椎積
聚了大堆的鈣塊,令我無法套上支架。醫生說只有動手術才可以移去這些鈣塊。在醫院
的時侯我接受每四小時一次的度冷丁(Demerol)止痛注射。現在回到家,我只好又倚
靠藥片。無論吃多少我也覺得不夠,我上癮了,我已經是一個癮君子。但我毫不介意,
對我來說,世界就像到了末日。
當我在醫院的時侯,發生了一件事,我的太太和鄰居的太太一起听了凱西·庫爾曼
(Kathryn Kuhlman,中文又譯為“孔雯”)在舊金山的一個電台(KFAX)廣播。鄰居
把一本《我信神跡》(I believe in Miracle)給了弗蘭,并且找傳道人到醫院探我。
弗蘭的生命改變了。她從前是一個天主教徒,對信仰從未認真過。現在她就像壓在
大石下的一根小草忽然找到一條裂縫,急著要冒出去重見天日。
當我回到家,弗蘭認為我們應該答謝傳道人的善意,到教會聚會。我們都被教會會
友的熱誠款待所感動,數星期后加入了這間教會。
事情開始發生。弗蘭對于凱西·庫爾曼(Kathryn Kuhlman)越發興奮。她知道了
庫爾曼小姐將要在舊金山的一個午宴演講,但所有入場卷都售出了。午宴的前一天,一
位持票的鄰居病了,把餐卷給了弗蘭。第二天下午她興奮地回來。“人們得醫治!我看
見了!我跟一個背部受過傷的女仕談話。弗瑞德,我知道這也會發生在你身上。庫爾曼
小姐會在六個星期后回來舊金山。你會在那個聚會中得醫治。”
我輕蔑地回應:“你在午宴中若不是瘋了就一定是喝醉了。”她确是喝醉了,但當
時我不了解她所喝的“新酒”是怎樣的。
我開始受到代禱的“轟炸”。教會的人來并說他們在為我禱告,我保持禮貌,內心
卻恥笑他們的愚蠢。后來我得知有的人更為我禁食和通宵禱告。
弗蘭責備我:“你該感到慚愧,這些人為你盡力禱告,你卻只會恥笑和諷刺。”她
是正确的,不過我完全被痛苦征服了。
我的律師說應該繼續向公司索償。“我們胜算很大,弗瑞德,我想我們能得到一大
筆賠償。”我也同意。
弗蘭另有看法。她很确信我會在凱西·庫爾曼的聚會中痊愈。“你在浪費時間。”
我對她說,但她不放棄。
她嘗試讀庫爾曼小姐的書給我听。“听听這個。”她大聲地讀出來。當她讀著一個
又一個的神跡,她流著淚說:“不是很奇妙嗎?”
我說:“你的眼淚比那些愚蠢的童話故事更使我不知所惜。”
“盡管你不信,無論如何神都要醫治你。”她告訴瑪麗亞和麗莎神快要醫治我,她
們開始臨睡前為我禱告。
一個下午,弗蘭在看那本書的時候女儿們沖進來玩耍,撞跌了她的書。“現在我不
知道看到那里了。”弗蘭責備她們。當她嘗試找回正在看的那一頁,她的眼落在一件句
子上:“神總會垂听小女孩的禱告。”這就夠了,從這時開始,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動搖
她的信念──我將要得醫治。
我說:“一派胡言,任何有頭腦的人都不會相信這些事。”但弗蘭繼續相信,她甚
至訂好了去聚會的巴士車票。
我預約了神經科醫生,在弗蘭預定到聚會去的那個星期進行另一輪的檢驗。我不斷
懇求他們為我動手術,即使這會使我癱瘓,我也決意要除去現在的痛楚。
弗蘭求我:“弗瑞德,請你延遲一個星期。你一定要去凱西·庫爾曼的聚會。不可
以叫醫生多等一個星期嗎?星期一再去吧,請你延期。”
“醫生會以為我瘋了。”我說:“手術的事不是你愛几時作就几時作,你要按醫生
的時間。”
她再三懇求,她威迫,她哭喊,她尖叫。她用盡女性會的一切方法嘗試令我回心轉
意。“弗蘭,你不明白,保險公司已經付了28,000元在醫療賬單,他們還肯讓我動手
術,我不可以取消。”但在她的堅決下,我最終取消了。這個決定我一生也會感謝神。
接著的星期天,我們登上了一輛我從未見過最古老的破汽車。我坐在殘舊的墊子上
,諷刺地問:“這是一輛巴士?”
“親愛的,我很抱歉,但你會發現這是值得的。”
當我們在顛簸不平的公路上彈起,我肯定這車子所有的彈弓和避震都已拆除了。座
位像是直接綁在輪軸上,每次震動都為我的脊椎帶來一浪一浪的痛楚。我瞪著弗蘭:“
司机有意撞在每個洞里。”
淚水滑在她的臉上:“弗瑞德,如果我不是知道你今天下午會得醫治,我會立刻叫
他讓我們下車,但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會得醫治的。”
我在疼痛中吼叫:“你怎知道?你為什么這樣肯定?”
“我不知道,我只是信任神并且感到他希望你痊愈。我和孩子為這事禱告了這么久
,而且,庫爾曼小姐說,神總是垂听小女孩的禱告,我甚至祈求你在聚會中早點得醫治
好叫我可以享受余下的聚會。”
我一言不發,悶在憤怒和痛楚中。弗蘭再次說話。她慢慢地選擇每個字眼:“弗瑞
德,我是這么肯定你會痊愈,已經請了奶奶今晚照顧孩子,讓我們二人可以出外慶祝。”
“什么?”我爆發。她的嘮叨已經夠坏了,現在這些更令我受不了。她只是低頭默
禱,我可以看見她的嘴唇在動。
“有什么用?”我想。“我被騙了,算吧,無論如何,我再也不會落入這种傻事。”
要是我早點知道几小時后將要發生的事,要是我知道神為我預備的,該有多好。但
我是那么無知和不信,困在驕傲和自怜的監牢中。
巴士到達的時候,禮堂剛打開大門,待我下車的時候,下層每個座位都坐滿了。弗
蘭的一個朋友幫助我爬上閣樓。另一個朋友看見我們,把他的座位讓給我,我小心地坐
下,在疼痛中卷縮,弗蘭在我旁邊靠牆而立。
詩班唱詩剛完結,庫爾曼小姐走到台上,她穿著粉紅裙子,向拍掌的群眾揮手,然
后帶領會眾唱詩。所有人都在唱,除了我。
“她以為自己是誰?”我嘟噥。“女傳道人。我真是一個大笨旦,竟然落在這個地
方。”
聚會中,人們開始上台說他們得了醫治。這是什么怪事?不可能找這么多人假冒呀。
這時庫爾曼小姐指向閣樓:“這里有一個年青人,嚴重的脊椎受傷剛剛得了醫冶。
他就在這閣樓上,我不知道他是誰或是什么導至,但他的脊椎剛剛得了醫冶。起來,起
來接受你的醫治。”
弗蘭猛推著我。“弗瑞德,弗瑞德,她在說你呀,快起來,起來。”
我望向四周,人們在看著我,我感到很尷尬,拒絕就范。“弗瑞德,神正在醫治你
,起來接受。”
我搖頭,嘗試向下躲起來,但一個場務走來彎腰對我說:“我想庫爾曼小姐說的是
你,你的脊椎受過傷,對嗎?”我只是目無表情地看著她。“你為什么不相信耶穌并站
起來?”她問。我想搖頭,但一股奇异、神秘的力量想把我推起來。我扶著椅子的把手
預備拉起自己,但我發現我不需要用手臂支撐也可以站起來,并且痛楚已經消失了。
我伸展身体,慢慢前后扭動,場務提議我踏出走道并向不同方向伸展,我無法相信
,一點也不痛,我的背部很柔軟。
我轉頭想向弗蘭說話,但她正在哭泣。“噢,弗瑞德,贊美神!贊美神!贊美神!
”她只能說這些。
難以置信!我沒有禱告,沒有一克信心,我只是不斷譏笑和鄙視,但一剎那,沒有
任何原因,我奇跡地得醫治了!
“在走廊上走走看。”場務說。何只走走,我跑了起來。閣樓上的人看著我,有的
人舉起手贊美神,我不管了,我得了醫治!
場務問:“你想和我一起到台上嗎?”我等不及了,跑下樓梯,當我到了底下,轉
身又跑上去,一次跳三級,是真的,即使我重重地跳也不痛。我又跑下去,彈跳測試背
部。就像從來沒有受過傷,沒有痛楚、酸軟,甚至沒有任何不自然的感覺。
我們到了台上,庫爾曼小姐伸出手問我:“年青人,你叫什么名字?你得了醫治嗎
?”
我從來也不能對著人群說話,但那個下午我對著上千人描述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情。
他們同時歡呼贊美神,我听見自己說:“贊美神!耶穌,謝謝你!謝謝你!”在我來不
及反應的時候,我已經在神的大能底下,直直地躺在地上。我,這個不信的人,被醫治
了!弗蘭和我果然在那天晚上大大慶祝,世上再沒有比我們更快樂的人了。
我們回到母親的家接孩子,三年以來,我第一次可以抱起她們。“弗瑞德,你的背
!”母親惊呼。我大笑,我感到自己比一生中任何時候更強壯。
一年前,當我還能兼職的時候,我的右姆指被重木材夾著。指節以下被壓得血肉模
糊,只剩下骨梢外露。醫生用液化硅造了一個指套,再從我的手背移植皮膚圍著它。“
這只是一种裝飾。”醫生說:“當然它永遠也不會動也沒有感覺,因為它是沒有生命的
。”
那天晚上,瑪麗亞和麗莎問我:“爸爸,神也醫治了你的手指嗎?”
我咧著嘴笑:“沒有,小天使,神太忙于醫治我的背部了。”“但我們也為了你的
姆指禱告啊!”她們失望地說。“我們相信神也會應允這個禱告。”
我搔亂她們的頭:“一個醫治已經很棒了,不是嗎?再說,這個指頭根本是假的,
你不是相信神會使它活起來吧?”但她們确是這樣相信。
我們決定和朋友一起開車到教會見證神在我身上的醫治。途中我忽然感到有一种奇
怪的拉力在我右手上,我向下一看,我的姆指正在抽搐而我可以控制它了!它有生命了。
“噢,爸爸,”女孩跳躍不已:“神的确垂听了我們的禱告,是嗎?”他的确是。
兩天后,我背上所有的鈣塊都消失了,腫瘤和硬塊全都沒有了。我已經預備好作任
何事情,我致電律師:“你可以撤回訴訟了,我已經得了醫治。”
“什么?”他在電話那邊大叫。“這是開玩笑吧。”
我認真地說:“不是,我真的好了,我的背部完全健康。”
“且慢,不要再說任何話,立刻來我的辦公室我們私下再談。記著不要對任何人說
這樣的話。”我同意了,但我忘了告訴他之前那一天我已經向几千人宣布這件事。
他嘗試說服我這只是心理作用。“花几個星期到別的地方走走吧,”他要求,“當
生活回复正常后,痛楚會再回來,我們再繼續這案件。”
“沒用的,我已經痊愈了。”
“不可能的。”他哭著臉說:“脊椎不可能一夜之間康愎。”我由得他。他一次又
一次說:“放几個星期假吧,你會回复正常的。”
但我痛苦了三年,不想再要這种“正常”。我已經好了,這是金錢買不到的。
一星期后是我和弗蘭三年來第一次戶外活動。我們開車到了塔霍湖(Tahoe Lake)
湖的滑雪場。我一向很喜歡滑雪,曾經以為再也沒有机會來了。
弗蘭和一個曾為我懇切禱告的朋友留在山頂,我坐在滑板上沿雪道滑下。當我高速
滑行的時候,撞中了一個雪堆,身体拋進半空,再倒頭撞在樹上。
我爬起來,揮去耳朵里的雪。我听見山上傳來弗蘭的叫聲:“贊美主!”
我格格笑,一面喘气,一面對自己說:“阿們!”
三星期后我穿上外套到教會去,我摸著衣袋中一些東西。我已經忘記了我的藥丸,
尼古丁。我完全沒有想起它們,我到醫治聚會的時候帶著它們,心想下午一定要吃的,
但神的醫治是完全和徹底,我知道自己永遠也不需要它們了。
六月我回到工作崗位。后來,我曾經不只一次從樓梯上跌下,背部所受的傷換了正
常人也會傷殘,但我的背部好像是用鐵造的,我比以往任何時候更強健。
當我重新擔任建筑工人的時候,有的朋友感到意外。他們以為我為自然成為一個牧
師或傳道人,但我仍然是那個弗瑞德·布第克(Fred Burdick)。噢,我全心愛神并且
從未錯過任何机會向我的員工或顧客見證神為我所作的事。沒有人比我更感恩了。
我仍然只是一個勤勞的建筑承建商。大部份時間我与一些粗礦、堅強的鋪磚工人、
房頂工人、木匠、水喉工一起工作。我不是一個牧師也沒有裝作神圣,我只知道我曾經
是一個沒有希望的廢人現在卻完全了,而這些都是神的作為!
曾經我也為著別人認為我應該成為傳道人的說法感到不安,直至我在圣經中看見一
件事──在低加波利的一個男人得了醫治,他懇求耶穌讓他跟從成為使徒,但耶穌說:
“回家告訴你的親朋,主為你作了何等偉大的事。”(可五19)這正是我所作的事。
沒有人能明白我內心的感受,就是當我經過一天辛勞的工作,坐下听見小麗莎低頭
禱告:“主,謝謝你醫治了爸爸。”她永不會忘記。
我也是!
摘自[Come-jesus.com],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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