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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通过人类作者说了什么?[注1]
2016年05月号(总第59期), 期刊 发表评论
文/皮薛士(Vern S. Poythress) 译/雅斤 校/李亮

旧约是新约的预备和预表,这是显而易见且无需证明的。保罗用出埃及的事件警戒哥林
多的基督徒,他宣告这些事都是鉴戒。就是说,这些事预示了将来之事。这就赋予了
许多部分的旧约圣经特殊的意义和重要性。因此,当先知何西阿和以西结预言以 色列
归回到大卫王的统治,大部分基督徒都会明白这些经节是指弥赛亚……这样对经文的解
释是表示,在新约已应验之亮光下,旧约经文似乎包含远比其字句的语境 和关联中更
深也更为激动人心的意义。
——奥斯瓦尔德 •T·艾礼斯(Osward T. Allis),1945

上帝和圣经的人类作者之间是什么关系?上帝的旨意是否在每一点上都与人类作者的意
图相契合?我们能用同样的解释程序来解释一本非启示的书吗?达雷尔•博克(
Darrel Bock)最近在一篇论文中列举出在福音派中至少四种不同的看法。[2]他 特别
讨论的是新约对旧约的解释这一问题。新约对旧约经文的引用是否显示出:上帝有超出
人类作者自己认识到的旨意?华德·凯瑟(Walter C. Kaiser)说不是,庄路易(S.
Lewis Johnson)、巴刻(J. I.Packer)、艾略特•约翰逊(Elliott Johnson)
说是。[3]布 鲁斯·华尔基(Bruce K. Waltke)甚至提出了第三种看法,强调正典是
解释的最终背景。第四种看法是厄尔利·埃利斯(E. Earli Ellis)、理查德·朗格内
克(Richard Longenecker)和华德•邓尼特(Walter Dunnett)提出的,强调使
徒们的释经与一世纪犹太人的释经传统密切相关。这样,即使是在福音派中,对于圣经
经文中上帝的旨意和人的意图之间的关系也 存在争论。本文会更专注于这个双重作者
的问题,而不是新约引用旧约的问题。

一位作者和两位作者的不同情形

让我们从只有一位作者的简单情况开始探讨。当我们读一封朋友的信时,我们是带着此
前对他的了解和对此前通信内容的了解来读的。一张只写着“终于成功 了”的明信片
可能有非常不同的含义,取决于发信人和发信的背景。要想正确解释,我们当然应该注
意信件本身的内容,但是我们也必须把我们对作者和背景的了解 考虑进来。

那我们又怎么看圣经里的一卷书呢,比如阿摩司书?上帝拣选阿摩司说预言。这本书有
两位作者——上帝和阿摩司。圣经非常清楚地说,上帝的话不因藉着人 为媒介说出来
就不是上帝的话了(申5:22-33)。毕竟是上帝拣选代言的媒介并塑造了他的个性(诗
139:13-16)。因此,在解读阿摩司书的时候, 我们必须把上帝作为作者考虑进来。

另一方面,人类作者对我们说的话,不因为他们是上帝的代言人就不是他们自己说的了
。因此,看起来,我们也必须把阿摩司书当成阿摩司说的话。

但是现在我们面对的是一个复杂的情况。我们刚刚讨论了必须在对作者和背景的了解下
,解释一篇文字。如果同样的文字恰好是两位作者说的,就会有两种解 释。解释可能
非常一致,但也可能不一致,取决于两位作者之间的差别以及这些差别嵌入字里行间的
方式。但是,原则上,差别一定会有,即使微乎其微。

这样好像我们对圣经的每一卷书都会有两种不同的解释了。第一个解释完全从人的角度
来看待这些文字:他的个性、他的知识,他的社会身份。第二个解释是 完全从上帝的
角度来看待同样的文字:上帝的个性,上帝的知识和上帝的身份。原则上,这两个解释
应该不同。我们不能简单直接地把这两种解释合为一种,任何这 样的尝试都会忽略必
须对作者有了解,文字才能得以解释这个基本原则。

这意味着什么?我们是否下结论说,这两种解释只能并排放在一起,而没有做关联的必
要?假如这两种解释互相矛盾怎么办?如果是这样,我们就有一种危险,把与作者无关
的一些意思归为上帝的意思。这样,我们怎么能避免不武断地歪曲经文?

圣经自身为我们指出解决这个难题的好方法。在圣经里,人和上帝并不是简单地并列在
一起,而是互相指向对方并确认对方的同在和工作。

首先,上帝指出人类作者的重要性。例如,上帝立摩西作为他对以色列人话语的出口,
他明确让摩西教导百姓(申5:31,6:1)。类似地,旧约中上帝 设立先知时,通常会提
到他们自己需要承担的角色,不单单是把上帝的话说给百姓听,而是主动地接受这些话
(结2:8-3:3;但10章;耶23:18)。这 在保罗所写的文字中更加明显,带着他自己很
强的个性。那么当我们认真对待上帝是作者时,我们反而发现必须注意他对于人类作者
角色的指派。有时候他直接肯定 他们参与的意义,有时候则只是暗示,但是不管哪种
情况,都意味着上帝自己要求我们,对圣经的解释要考虑作者的背景。我们不可能只关
注上帝说什么而忽略了人 类作者。

另一方面,圣经作者也强调我们不能把他们的话仅仅当成是人所教训的话。例如,以赛
亚书清楚地指出,这是从上帝而来的信息,而不是以赛亚自己个人的想 法(赛1:1,2:
1)。以赛亚还用“这是耶和华说的”这个短语强调这点。这样的短语有什么效果呢?
以赛亚时代耶路撒冷的居民会这么说吗:我们要根据我们 的朋友以赛亚的家庭关系、
他对农业和政治的观点等等来解释他说的话?当然不会。当以赛亚说“这是耶和华说的
”,毫无疑问,说话的仍然是以赛亚本人;但是以 赛亚用这个表达,告诉人们和他拉
开距离,不要只把他当成一个普通人,而是上帝话语的出口。而且,想想以赛亚预言将
来的事之后发生了什么。如果听众只是把他 当成普通人,他们会说:好吧,我们认识
以赛亚,我们知道他对未来所知有限,就我们对他的了解,他明显是在表达他的一种期
待或者做一番充满感情的猜测。这样 的反应都是没有理解以赛亚的声明。

我们会尽力地去了解作为人类作者的以赛亚。但我们越是认真考察,就越认识到他不仅
仅是一位普通作者,他自己也引导我们注意这个层面。这不是否认他人 类作者的身份
,相反,若我们注意上帝在说话,就更确认这个身份。特别是读预言部分,我们注意到
上帝的属性,上帝对未来的全知,他计划的智慧,他公义的目 标。这个目标与以赛亚
的是一致的,而不是相反的。事实上,以赛亚的意图就是要让我们通过他的话来理解上
帝的意图。[4]因此这里有一个意义的合一与应用的合一。我们不是有两个不同的意思
,即以赛亚的和上帝的,它们并列存在、互无关系。

但是问题又很复杂。我们在这里看到上帝和先知的合一,两者都确认,对方的存在对于
正确解释话语很重要。一方面,上帝塑造了先知的性格,并从耶和华的 会中对先知说
话(耶23:18),同时上帝带先知进入对其话语主旨内在的认同,先知用他自己特有的
说话方式却精确地传讲上帝让他所说的话。另一方面,先知 确认说上帝所说的都是真
的,即使先知没法完全看到这些话的成就。

这里就有一个问题,先知到底对上帝的每一句话理解得多深?圣经确认先知会内在地参
与到他所传讲的信息中,而且有些时候 会伴随着特别的心灵经历。因此教条式地把先
知理解的范围限定到某个“通常”的可能,会是非常武断的。另一方面我觉得:认为先
知在每一点上都完全理解(上帝 的意图)也是武断的。特别是那些涉及异象的经文(
但7、10章;亚1-6章;启4:1-22:5),或者对上帝话语的历史性记录(例如福音书里记
录的耶稣 的比喻)。看到但以理书7:16、撒迦利亚书4:4-5、启示录7:14和类似的经文
时,我们怎么能说先知在写下他们看到的异象时他们是全部理解的?事实 不是如此清
晰让我们足以判断了吗?很显然,先知只是忠实地记录下他的所看见、所听见的,希望
我们将其当成从上帝而来的异象,并从中理解应该理解的。同样 地,没有必要认为路
加理解耶稣每个比喻的引申含义,他可能理解也可能不理解,但是这对我们解释路加福
音中的比喻没有任何影响。

以上谈及的主要是先知在传讲上帝话语中的角色。但是先知书不是圣经唯一的体裁。圣
经写作的不同体裁——先知书、律法书、历史书、智慧书、诗歌,每一种都有细微的差
别。上帝和圣经作者在写作时的关系不全都是一模一样的。[5]

举摩西律法为例。西奈山的聚会是摩西写作的背景,并且引导我们考虑律法是更直接地
从上帝而来。另一方面,摩西与上帝的亲密关系(民12:6-8)提示我们他对律法的理解
程度。

对于先知书,先知宣告:这是耶和华说的。他传讲的信息里的预言通常都会显示出先知
作为一个普通人,和先知作为上帝话语的管道之间的差别。先知自己隐 藏在背景中,
为了把所有的重点都放在上帝的话语上。特别是在涉及到异象的内容时,就更是这样了
,也因此通常难以判断先知对信息的理解有多少。

相反,对于诗篇和使徒书信,圣经作者的理解却非常重要。保罗没有一直说:“这是耶
和华说的。”这不是因为他所说的不是上帝的话,而是这些话已经内化在他里面。作为
圣灵内住的人,他有“基督的心了”(林前2:13、16)。[6]

这里我们又遇到另一个复杂问题:什么是人性,而人性对于分析作为人类作者表达的圣
经经文来说意味着什么?当我们谈到圣经作者保罗的时候,我们是在说 被圣灵内住的
保罗。我们不是在分析单纯的人性(好像人类可以外在于与上帝的关系而存在一样),
而是已经是在分析作为作者的上帝——也就是圣灵了。保罗作为 一个人,也许并不能
马上条分缕析地、有自我意识地理解所有他所传讲的话的意思,但是人总是知道并表达
多于他们能完美地自我意识到的。然而多到什么程度?我 们是面对一个照着基督的形
像被恢复,被圣灵充满,并有基督的心的人,这里的深度无法估量。我们没法估算圣灵
的限量和基督的智慧,我们也没法把我们自己的理 解和我们在圣灵里与基督联合而有
的理解完全分开。

在释经中看到基督的丰盛

我们在这里看到的复杂性只是一个最伟大的复杂问题的小小投影:基督的道成肉身对我
们所传讲的信息。在这里,上帝不是通过迥异于他的凡人来讲话,而是 他自己亲自讲
话。永存的上帝的道,三位一体的第二个位格在说话。因此,上帝是作者,我们必须在
我们对他的所有了解的亮光中来解释他的话。同时,这又是一个 人在讲话——拿撒勒
人耶稣。为尊重自己的人性,他限制了自己的全知(留意路2:52)。因此,在解释主耶
稣的话时,也应按照我们所知的拿撒勒人耶稣的人 性。

这是一个永恒的迷。虽然我们知道没有两个对立的解释,一个是人性说的,一个是神性
说的。我们知道因着基督的位格,这两者是合一的。但是存在这种可 能,为了尊重自
己的人性,耶稣基督没有对自己所说的话的枝节、细微之处和内在含义有完全的自我意
识。如同任何说话者一样,耶稣不对这些枝节负责。作为子上 帝,耶稣基督是全知的
,包括他讲话的细微之处和内在含义。这两者有细微的差别,但是没有不和谐之处。

并且,我们可以说,作为人的耶稣,被圣灵特别充满来承担预言的工作,这是天父的计
划(路3:22,4:18-19)。当我们解释他的话时,我们必须注意圣灵通过他在讲话。这
样,也就是说,我们必须既考虑三位一体终极性的启示[7],又考虑基督的弥赛亚呼召
中,圣灵独特的充满。

简单说,当我们解释耶稣的话时,我们仍需按照其作者的身份来解释(如同我们解释所
有的讲话那样)。这意味着,我们将这些讲话视为子上帝的话。但是基 督也说,天父
通过他讲话(约12:48-50,14:10),因此这也是天父的话。因为圣灵降在耶稣的身上
使他完成弥赛亚的工作,我们又可以把这当做圣灵 的话。当然,这也是拿撒勒人耶稣
的话。这些方面的解释和谐并处,但是他们又互不相同,至少是有细微差别。

在基督这里,我们遇到的是由一个共同体和团契来确定他的话语。在基督那里没有单纯
能用数学方法区分三位一体的位格身份或他的神人二性,而是这些都是 和谐并存的。
结果就是,我们也没有办法用数学方法来界定如何释经。就是说,我们没法单纯地只从
(例如)基督的人性来分析他的话,而能保证我们所得的结论是 准确完整的。

通过使徒和先知传讲的上帝的话当然要稍微次一等,但是情况也是类似的。耶稣基督的
启示是终极的(参来1:1-3),其他通过先知和使徒而有的启示要 次于这个最终极的启
示。唯独通过这个终极启示,才能对这些次一等的启示有更深刻的理解。所以当我们面
对圣经的时候,不应该用数学分析的方法使神面貌的丰富 失色。

渐进性启示

一个更为复杂的问题是,圣经的作者们是在一个颇为漫长的时间段内写作。没有一位圣
经作者能够完整地看到整部圣经,因而能对其有一个整体性的解释。

让我们再从一个简单的情况分析起,从而带给我们一些亮光。假设有一位普通的作者在
一个时间段内对一个人多次讲话或者写信(即使我们面对只是一次较长 的讲话,这次
讲话也是在一定时间内展开的),靠近讲话开始的那些观点和段落最先被理解,然后是
那些结尾部分;而且,读者读到最后的部分才能对前面的部分有 更好的理解。通常,
讲话的每个部分都互相界定互相映衬,我们整体读比我们只读其中一个部分,甚至比分
别阅读每个部分都能理解得更多。

这有时候像看一幅画的不同部分。如果我们只是一个接一个地看画的每个小部分,我们
就错过看整体而有的理解。画的意义并不是每个碎片机械地数学式的集 合,而是各个
部分组成的整体而有的效果。这个整体效果来源于每个部分的联合。同样地,一篇讲话
的意义部分取决于词句之间的强调、限定、延长、互补等等关 系,如同每个单个句子
的意义一样重要。从整体上讲,一位读者在读完后面部分之后,才会对前面部分的理解
进行校正和加深。

现在考虑这样一种情况,就是两个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的交流。假设有一位父亲教他的
小儿子唱《耶稣爱我》,之后他用一本儿童圣经故事书给他讲了耶稣的 故事,再后来
给他讲解了旧约的献祭制度是如何代表了基督为我们而死。最后,儿子长大成人,自己
参加了查经班,设想这时候儿子想起了父亲是怎样教他唱《耶稣 爱我》。他问自己:
“我父亲教我歌词的时候说了什么?那个时候,我是否理解他所说的呢?”答案有可能
是肯定的,儿子以他那个时候的理解力理解了父亲要他明 白的。但是,这粗浅的理解
并非父亲的最终目的,父亲期望的是这些话以后会再被想起,并随着儿子不断比较后来
所学的与最初了解的,他会越来越明白父亲的意 思。

现在,假设没有任何误解和误判,对父亲的话仍然有多种水平的理解。在没有进一步的
补充的情况下,孩童可以对父亲的话理解得或多或少,此后他可以通过 比较和联系父
亲后来的话语(和行为)来理解。这些最初的理解是合理的,也是不能低估的。但当孩
子只知道父亲最初的这些话,而不知道以后的事情,要求他准确 详细地分析出这段话
所有的含义是不公平的。当父亲讲述更多内容时,就使得父亲说这些话的意图更加清楚
:它们应该和其他话语一起塑造对基督的爱丰富的理解, 就是歌词所应该唤起和引发
的理解。

和前面一样,这里又出现一个复杂问题,就是交流时内容的意义是动态的和在关系中的
。我们在聆听过程中获得的理解,不单单是从话语本身的词句来的,而 且还是从字句
之间复杂的关系以及更广阔的背景、包括我们对作者的了解而来的。具体说,《耶稣爱
我》这首歌的意义不单单是从歌词而来,还取决于是谁和我们说 的,以及在讲说过程
中额外的解释等等。确实,所有人或者几乎所有人使用这首歌的时候都会分享一个类似
“核心意义”的东西,但是围绕这个“核心意义”的解释 会有不同。想象一下,一个
相信耶稣只是个凡人而且死了没有复活的自由派说起这首歌的时候,他只会认为这是在
隐喻人类崇高的爱。

现在我们要提出关键问题:这种父子之间的交流,是否可以类比从亚当以来上帝与他子
民之间的交流呢?上帝会像一位父亲对孩子说话那样吗?答案显然是肯定的。那些持不
同意见的人应该思考如下几点:

第一,以色列被称为上帝的“儿子”(出4:22;申8:5)。保罗清楚地说旧约时期是“
为孩童的时候”(加4:3-4)。这些章节虽然不是直接讨论如何解释圣经的,但是对我
们也有提示作用。

第二,在人类最早期的时候,上帝就指示说将来会有更多事情发生。历史和上帝的应许
一直在向前推进,直到现在还没有最终完成。所以很自然地,我们可以这样分析:上帝
较早期应许的话,在其成就的时候,我们能更深地理解。

第三,旧约至少有几个例子,我们发现先知的预言是以超乎预期的方式成就的。最显著
的就是雅各关于西缅和利未支派要被分散的预言。[8]如 果从当时的上下文来看,我们
会认为这是神惩罚他们,不给他们相连的聚居地。但是,上帝将咒诅化为了祝福,这一
点也不奇怪。我们对上帝的认识包括他可以行超 越我们预期的事情。如果我们不把创
世记49:7当做单独割裂的一句话,而是在整个历史中上帝说的一句待完成的话,就会更
容易理解了。我们不能在没听完全部 的话之前就下结论。

简单说,上帝实际成就应许的途径是多样的。有些可能是直接的,其他的则出人意料。
一位演讲者可以用一种风格演讲,也可以突然改变风格以引起我们对之前部分的思考,
从而使我们更准确地领会其意思。

第四,旧约的预表体系也宣告了其自身的不完全(来10:1、4)。它们不只是与上帝最
终的启示有相似的地方,在某些地方还有相反的地方(来 10:4)。设想旧约时代的人
试图理解预表时,无可避免地会在一些方面存疑,直到他们能把这些上帝早先的所言所
为与他藉着要来的基督所要做的联系起来。到 预表成就的时候,其解释也必须被视为
开放性的(但却不是没有内容的)。

第五,直到基督来到,上帝的话才完成。我们必须听完所有的话,才能对整体内容作评
价,也才能对每个部分有正确的理解。

我的结论是,任何一段具体的经文都必须在三个渐进性的大背景下阅读:

1. 所有经文必须放在本卷书的背景下来读,也就是这卷书的作者和历史背景。上帝在
具体的时间和处境中对人说话。

2. 任何经文必须放在当时代之前所有的经卷背景下来读。[9]圣经的读者需要知道,上
帝的话不是从他们的时代开始的,而是建基在上帝之前的话语之上。

3. 任何经文必须放在整本圣经的背景下来读。上帝从起初就定意,他之后说的话语要
建立在之前的话语上,并使之丰富。因此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整本圣经就是一位作者在
一个漫长而复杂的过程中所说的所有的话。

例如,以西结书34章需要这样理解:1)在以西结书的上下文以及以西结书写作时的历
史背景下;2)延续摩西律法和之前的先知书中上帝的话;3)在整本圣经包括新约的亮
光下。[10]

除了这三个背景的分析,我们还有一些其他对经文更细致的思想的可能。通常我们可以
问:通过进一步的启示,一段经文在逐步增多的正典中发挥的作用。例如,华尔基认为
,查问诗篇(以及大部分旧约)在旧约正典已经完成但新约时代还没有开启的时候有什
么意义是非常有启发性的。[11]这还只是众多方法中的一个。但为了清晰起见,我们接
下来主要对这种“三个背景”的方法做一个界定性的讨论。

如同我们强调的,理解一段经文不单单倚靠文字的排列,而是要看它的上下文。因此,
看三种背景通常可能会导致三种不同的结论。有些人会愿意说是三种不 同的意思:一
种是主要强调人类作者和他所处的环境;一种是强调看上帝在这段经文之前所说的所有
的话;最后一种主要是强调上帝作为作者以及我们从整本圣经中 对他的了解。

然而,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我都不建议把这三种结论称为三种意思,否则我们像是在说三
种没有关联甚至相反的事情。这三个层次是互补的而不是互相矛盾的, 三者之间的差
别如同一本书的一个章节和整本书之间的差别。放在整本书的背景下,我们对单独的一
章和整本书都有更深的理解。但这不是说我们单独看其中的一章 所得到的理解是不对
的。记住《耶稣爱我》的例子。

诗篇22:12-18

用我们说的这三个背景的方法来分析诗篇22:12-18。首先,我们来关注人类作者。这段
经文在说一个信靠上帝(参诗22:2-5,8-10)却被 交到敌人手上的人的愁苦。诗人用
了很多比喻来描绘自己的处境如同被公牛和狮子环绕(12-13节),由于愁苦而身体有
疾病或者很虚弱(14-15节),被 犬类抓住(16节),像死人一样被对待(17-18节)
。[12]诗人的话显然是从他自己被遗弃的经历里出来的。

谈到诗篇,我们遇到一个特殊的复杂问题。实际的作者(如同诗篇22篇的标题所显示的
是大卫)[13]和 在默示下把诗篇22篇放入整个诗篇合集中的收集者(一人或多人)都
有他们在当中的角色。诗篇在被收集起来的时候就有了一个顺序,这个顺序给解经带来
新的背 景。我的观点是,这意味着收集者要我们不是把诗篇22篇看做某个人在特定时
刻的遭遇,而是当以色列会众在歌唱或默想诗篇时,把这当成一个典型遭遇或者范 例
。[14]因此在整卷诗篇的背景下,我们将这篇与其他哀歌和赞美诗篇相比较(参诗22:
25-31)。我们看到这里有一个作为塑造以色列百姓的普遍模式:受苦、信靠、称义和
赞美。

现在我们看第二个途径,用诗篇之前的所有圣经经文做背景看诗篇22篇。但是这里有一
些问题:诗篇是在不同时间段汇集的(例如,很多学者认为诗篇1到 41篇即第一部分,
可能在很多其他诗篇写成之前就已经集结成册了),无论具体是怎样的,我们无法确知
诗篇集结的准确时间,我们也不知道哪些圣经书卷在那时 已经写成。

但是我们还是可以泛泛地来分析。我们可以在对大卫的应许(撒下7:8-16)以及更早的
亚伯拉罕之约和摩西之约的背景下看诗篇22篇,我们就知道大 卫的后裔中有一个王会
成为以色列百姓的代表。大卫直系后裔的失败和不足都表明需要一位完美的、公义的王
来真正地建立大卫的王权直到永远。旧约先知使这个 “大卫后裔”的盼望渐渐清晰,
显明其会最终实现在一个伟大的后裔,即“大卫的苗裔”身上(赛11:1-5;亚6:12;参
赛9:6-7)。诗篇22篇和其 他诗篇中受苦、信靠、称义的经历会最终成就在一个弥赛亚
式的人物即“大卫的苗裔”身上,他作为大卫式的君王来代表以色列。[15]

这个弥赛亚式的中保的样子在旧约中是渐渐启示出来的,但是这位弥赛亚的遭遇是如何
与诗篇22篇中的细节相关联的还不是很清楚。我们知道诗篇22篇和先知书经文的联系,
但是不清楚是怎么联系的。

最后,让我们从整本圣经来看诗篇22篇。我们知道基督是来尽诸般的义的(太3:15),
他成就上帝的所有应许(林后1:20;罗15:8;路 24:45-48)。我们还知道基督在十字
架上的时候说了诗篇22篇的第一节经文(太27:46)。这些告诉我们这篇诗篇是与基督
自己关联的。如果我们还 有疑问,新约还有其他的经文可以证明这点(太27:35;约19
:24;来2:12)。

现在我们重新阅读诗篇22篇。我们把它与新约中对十字架的描述,以及新约中对基督受
死意义的解释相对照。我们看到12-18节基督在描述他自己的痛 苦,25-31节他描述了
看到劳苦的功效(参赛53:11),或者是作工的果效。尤其是一些细节的描述,出现在
旧约的经文中,特别地生动(诗22:16、 18)。[16]

经文的里面是什么

现在我们要问,对上帝在诗篇22:12、16、18中说的话,正确的理解到底是什么?是第
一种理解对,还是说从整本圣经的上下文来考虑?我认为答案 是两种都对。如果我们
只考虑经文所在的经卷,或甚至只是诗篇以前的经卷,那我们就忽视了需要在整本圣经
作为上帝的话的背景下所能获得的理解。另一方面,如 果我们只拘泥于这第三种理解
方法,我们又会忽略上帝的启示是渐进性的这个事实。我们要记得上帝在旧约时代就专
注地教导他的百姓。而且,有些他说得很清楚, 有些又不那么清楚,这对我们来说也
很有意义,我们可以发现,对于上帝渐进式的启示和他成就救赎计划的过程,我们有些
理解得正确,有些又超过我们之前的理 解。

由此可见,如果我们局限于上述三个层面中的一个层面,就会产生一些危险。如果我们
忽视第一个层面,就不能精确地掌握与经文有关的历史细节。危险在于,我们就会用我
们对整本圣经系统的理解来主观认定任何一段经文的意义。

另一方面,如果我们忽视第三种层面,我们就会错过用整本圣经来指导我们应用一段经
文。或者我们根本不会应用在自己身上,说这些都是写给那个时候的人 的;或者我们
会机械地应用,而不是让这个应用符合上帝更高的旨意。我们可能会错过路加福音24:
45-48所宣告的圣经是以基督为中心的。我们会拒绝从整 体来看细节,从而落入法利赛
人的错误中,只拘泥于细节,而忽视了公义和爱上帝(参路11:42)。

这些层面的结合就像之前的例子中那个儿子将小时候和长大后对《耶稣爱我》这首歌的
理解相结合一样。这里有复杂的相互影响。

我们还可以更加精确,以几种合理的途径来展开我们的研究。在一个典型的学者式研究
的例子里,我们会用第一种方法作开始。对诗篇22篇,我们会只关注 经文的历史背景
以及经文本身的意思。我们进行文法-历史解经作为之后系统回应的基础,以此来避免
把对整本圣经的了解“读进”经文,而使得我们不能用圣经来 修正我们的观点。作为
第二步,我们把诗篇22篇同前面的圣经经卷,并最终和新约联系起来。我们在这第二阶
段里所得的结论必须与我们在第一阶段中的结论一 致。但是当我们把诗篇22篇和新约
联系起来的时候,我们会获得额外的更深的洞见。这些额外的意思并不在诗篇22篇本身
的经文里面,但也不是神秘地隐藏在诗 篇里,以至于有人可以把诗篇与圣经其他部分
割裂开来,用一种玄秘的方法来解释;它们是从诗篇与较早的经卷、新约以及耶稣基督
死而复活的关联中来的。这些关 联是从上帝而来的,是我们进一步理解的基础。

现在假设我们不是学者,而是已经信主多年的老基督徒。假设藉着圣灵的帮助,我们在
灵性上一直成长,也一直勤勉地读圣经。通过我们的牧者和其他学术资 源我们获得一
些关于新旧约的知识,但不是那么精确,不过我们对圣经有一个笼统的认识。我们通常
把这样的知识称为无意识或下意识的知识。特别是关于圣经的一 些重大主题,我们往
往不能很清晰地指出是哪些具体的经节给了我们这些知识。

当我们读诗篇22篇的时候,我们是用对圣经真理的下意识知识为背景来读的。当我们看
到第一节的时候,我们很自然地认为这首诗在讲基督的受苦。我们会把下面的经句都看
成是描写基督的经句。在每一句中我们都看到基督的爱,他的受苦和他被敌人弃绝。

我们获得的结论也许和学者用很精确的步骤得出的结论很类似,但是学者们知道他们对
诗篇22篇的理解与圣经其他部分的关系。他们是有意识地区分诗篇本身的意思和在圣经
其他内容启发下得到的意思。平信徒也许能得出同样的结论,但是不能准确地说出有逻
辑性地得出这个结论的步骤。

对诗篇22篇的心理认知也会有不同。普通读者不会意识到,我们对圣经其他部分的了解
对于我们理解这篇诗篇的影响有多巨大,多重要。因此,普通读者以 为读诗篇22篇时
得到的亮光都是从这首诗本身来的,这些都被包含在这首诗里了。而学者却不同,他们
知道知识是从哪里来的,并且会说亮光是从整本圣经很多单 独的经节关联而来的,这
些都系统地关联到诗篇22篇了。

但是现在看看我们的核心问题:上帝在诗篇22篇里到底说了什么?他对旧约本来的读者
说话,对他们说真理。因此,学者们区分哪些解释是从诗篇本身来的,哪些是在整本圣
经的背景下得来的,这区分是很正确的。

但是上帝也希望我们在整本圣经的背景下来读诗篇22篇。学者们采取的第二种方法,把
这首诗和整本圣经相联系是正确的。平信徒这么做的时候也会得到正 确的结论。当然
,我们必须假设这些平信徒是理智敬虔的读者,熟悉圣经。这样,在读诗篇22篇的时候
,他们得到的亮光就是上帝要他们领受的。当他们读的时 候,上帝就把这丰富的意义
向他们宣告。但是这意味着他们的心理和灵性的洞察力是正确的。所有丰富的含义就都
在这篇诗里了,好像上帝正对他们说话一样。

我相信我们面对的是与上帝沟通的一个极为复杂和丰富的过程。学者作区分的这个过程
是很重要的,是对平信徒理解的检验和提炼。但是平信徒的理解也不能 被轻视。我们
不能变成精英主义者,坚持要每个人在读圣经的时候都成为有自觉意识的学者;平信徒
对上帝在诗篇22篇中所说的拥有正确的认知,甚至是在心理层 面也是一样。上帝现在
通过这些经节对我们说了更多,多过旧约的读者。这些更多的内容是因为我们在启示历
史中更靠后、圣灵的启示也更多导致的。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需要一种额外玄秘的感觉。这就是说,我们不需要用特别神秘主
义的解经方法来找出一些额外的意义来。我们的理解类似于那个孩子理 解《耶稣爱我
》这首歌,是逐渐的。用很长一段时间来阅读和消化一个对话,最终我们能在整体的背
景下,来看这个对话每一个具体的部分。在整体的亮光下,每个 具体的部分也更加丰
富。

我们到现在为止的思考,对于用新约解释旧约的问题也有所启发。我要声明新约作者们
并非特别以对旧约进行文法-历史释经为目的。[17]如 果我们期待这个,那就过于狭窄
和迂腐了。新约作者们不是学者而是教会领袖,他们希望把旧约经文应用到教会和他们
当下的处境中。因此,当他们谈到旧约的一段 经文时,他们是在整个旧约的背景、上
帝在基督里成就的救恩计划和耶稣在世上时的教训之下来谈的。他们把这些都应用到他
们的处境中。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不像 学者那样从细节上来分辨不同的资源是怎样影
响他们的理解的。他们和他们的读者都以旧约之后的启示为前设。因此,他们在说一段
旧约经文时,不单单是在说经文 本身,而且也把这经文放在更大的上下文背景中。这
样的过程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就像平信徒用他们对整本圣经的理解来阅读诗篇22篇一
样。

文法–历史释经的学术用途

最后,我们来看看文法-历史释经的学术应用,就是像我们说的第一种方法,自觉地将
每卷圣经作为一位作者在特定历史背景下的作品。从积极的角度,我们可以看到文法-
历史释经有很重要的作用,下面列出几点:

第一,上帝通过人类作者,在人的处境下,用人类的语言来写作圣经。上帝自己在圣经
中指示我们要注意这些属人的属性以便理解他所说所做的。

第二,在实践层面,文法-历史释经可以提醒教会防止被因循守旧的传统吞灭,就是人
们泛泛地读经然后随意解释。它使我们在细节上分辨我们是否过度解读甚至误读。

第三,它使我们觉察到启示的渐进性。上帝没有一次性把所有的话都说完。如果我们明
白他起初用部分的和预备性的启示向我们讲的话包含了何等智慧,我们就会更多地认识
上帝。(参来1:1)

另一方面,圣经释经远比文法-历史释经更丰富。首先,如果文法-历史释经只关注人类
作者,它就扭曲了作者本来的意图。无论他们对自己所讲的话是否有完全的自我意识,
圣经作者都希望他们的话被当成是圣灵所说的话来对待。

第二,应当考察上帝在圣经各个部分所说的话之间的关系。如果我们进行这样的综合,
就会得出超越我们孤立地看待任何经节而有的结论。但是,这结论并不必然与狭窄的文
法-历史释经的结论有冲突。当然因为所知有限,有时我们无法解决所有的张力。

第三,我们不能轻视平信徒对圣经的理解。不能因为从表面上看他们“读入”太多而排
斥他们的理解。当然,平信徒可能有时会过度想象,但是有时候因为圣 灵的工作,他
们也是在对圣经认识的基础上得出综合性的结论。学者不能否认这样的可能性,对他们
自己来说没有达成复杂的综合甚至实践性的知识,有时也能得出 正确的结论。

最后,当后来的圣经人类作者解释前面的经卷时,以他们的知识,通常不会作学者性的
分辨。因此我们不应该将他们限制在狭窄的文法-历史释经里。在很多方面,他们的释
经和今天非学者的圣经解释相似。


[1] 本文出处:Vern Sheridan Poythress, “What Does God Say through Human
Authors?” in Inerrancy and Hermeneutic: A Tradition, A Challenge, A Debate.
Ed. Harvie M. Conn. Grand Rapids: Baker, Books( a division of Baker
Publishing Group) 1988, pp.81-99。缩写自“Divine Meaning of Scripture” ,
Westminster Theological Journal 48,1986, pp.241-79。读者如果想更全面了解作者
的观点可以参考原文。承蒙BakerPublishing授权翻译转载,特此致谢。
[2] Darrell Bock, “Evangelicals and the Use of the Old Testament in the New
,” Bibliotheca Sacra 142, 1985, pp.209-23.
[3] 但是艾略特•约翰逊倾向于将这个“更多”表达为更多的指向(“终极指向
”,即“references plenior”),而非更多的意义(“终极意义”,即“sensus
plenior”)。
[4] 见e.g. Ben F. Meyer, The Aims of Jesus, London: SCM, 1979, p.246。“由于
先知是为上帝代言,所以预言中的象征的意思应该是与上帝本身的意思一致。但是这个
情况先知自己也许只是部分或者不完全地了解。”
[5] 亚伯拉罕•凯波尔注意到这些差别,建议分为几类:诗歌、智慧书、先知性
和使徒性的默示。(Abraham Kuyper, Principles of Sacred Theology, Grand
Rapids: Eerdmans, 1968, pp.520-544, the section entitled “The Forms of
Inspiration”.)
[6] 见Peter R. Jones, “The Apostle Paul: A Second Moses according to II
Corinthians 2:14-4:7,” Ph.D. diss., Princeton University, 1974; idem, “The
Apostle Paul: Second Moses to the New Covenant Community, a Study in
Pauline Apostolic Authority,” in God’s Inerrant Word, ed. John Warwick
Montgomery, Minneapolis: Bethany Fellowship, 1974, pp.219-44。
[7] 见Vern S. Poythress, Symphonic Theology: The Validity of Multiple
Perspectives in Theology, Grand Rapids: Zondervan, 1987, pp.47-51.
[8] Oswald T. Allis, Prophecy and the Church, Philadelphia: Presbyterian and
Reformed, 1945, p.30.
[9] 在凯瑟的《解经神学》里对这点有恰当的强调,见Exegetical Theology, pp. 79-
83。
[10] 我的方法与华尔基的是一致的,见“A Canonical Process Approach to the
Psalms,” in Tradition and Testament: Essays in Honor of Charles Lee
Feinberg, ed. John S. Feinberg and Paul D. Feinberg Chicago: Moody, 1981, pp
.3-18。我的论点更偏重于对话中的普遍特点,而华尔基的论点依靠的是旧约启示的具
体结构。因此我们这两篇文章应该看为是互补。另见William Sanford LaSor, “The
Sensus Plenior and Biblical Interpretation,” in Scripture, Tradition, and
Interpretation, ed. W. Ward Gasque and William Sanford LaSor , Grand Rapids:
Eerdmans, 1978, pp.260-77。
[11] Waltke, “A Canonical Process Approach,” p.9.
[12] 见 Charles A. Briggs and Emilie G. Briggs, A Critical and Exegetical
Commentary on the Book of Psalms(2 vols.), Edinburgh: T. and T. Clark, 1906,
1: pp.196-97; A. A. Anderson, The Book of Psalms (2 vols.), London:
Marshall, Morgan & Scott, 1972, 1: pp.190-91; Derek Kidner, Psalms 1-72,
London: Inter-Varsity, 1973, pp.107-8; Joseph A. Alexander, The Psalms, 1864
(reprint, Grand Rapids: Zondervan, 1955), pp.101-3. 解经家对一些细节有一些争
议,尤其是如何解释16节:“他们扎了我的手我的脚”。但清楚的是,在原文中,主要
是将诗人的敌人与凶恶的野兽来进行类比的。
[13] 在这里我们先不讨论小标题是不是启示而来的。
[14] 见e.g. Anderson, Psalms 1:30。
[15] 见Waltke, “Canonical Process Approach,” pp.10-14。
[16] 见Kidner, Psalms 1-72, p.107:“单独看14和15节,只是在描述一个绝望的病
人,但是放在上下文中,就知道是在描述基督在鞭刑和钉十字架时所受的敌视和表现出
的病状。事实 上,16至18节,必须等到在耶稣受死事件的光照下才能完全显露它的意
思。与此相反的,很多传统历史文法解经家拒绝用新约来解释这些经节,因为他们不接
受 上帝作为新旧约统一的作者这个原则来进行对经文的解释。
[17] 留意如下这篇文章对“终极意义” (sensus plenior)的讨论中相似的关注:
Raymond E. Brown, “The Sensus Plenior of Sacred Scripture,”Ph.D. diss. St.
Mary’s University, 1955, pp.68-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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