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lk版 - 大陆原教委主任十四年生死瞬间(1) (转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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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 发帖数: 8105 | 1 【 以下文字转载自 WoldMiscNews 俱乐部 】
发信人: fuxeto (富士德), 信区: WoldMiscNews
标 题: 大陆原教委主任十四年生死瞬间(1)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Sun Oct 25 11:49:41 2015, 美东)
“我被非法劳教一年,非法判刑十二年,在中共的监狱、劳教所、看守所被关押了十四
年。多次被绑架关押在看守所、洗脑班,遭受吊铐、毒打、饿刑、冻刑、打毒针、铐地
环、多次长期不让睡觉,常年捆绑、坐铁椅子、牙签支眼皮等等多种酷刑,被摧残性灌
食十年,每时每刻我都在死亡线上挣扎。”
明慧网报导,黑龙江省大兴安岭66岁的里玉书女士,原阿木尔林业局教委主任、书记于
二零一五年十月十日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请求最高检察院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依法
审判江泽民,还法轮功的清白,还公正于天下。
里玉书被迫害之前(明慧网)
冤狱回来的里玉书:脸、嘴、肩膀歪斜(明慧网)
里玉书女士控告说:“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八日我带着满是伤痕的身心,冤狱十二年回家
,迎接我的是二十四小时每时每刻的跟踪监视,以及遭受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离狱前的毒
害--全身浮肿,嘴、脸、肩膀歪斜,嘴角不自觉地方流口水,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
理。他们注销了我的户口,开除公职,扣发我十六年多的工资。我的三位亲人在迫害中
离世,一位亲人为我冤狱的事着急上火痴呆了,我的侄儿患心脏病去哈尔滨医院医治,
治疗一年好了刚回家,第二天我就被非法拘留关押,侄儿气得急得心脏病就又犯了,当
晚返到哈尔滨医院治疗。亲人们盼我回家盼了十二年,好不容易盼我回来了,以为这回
可好了,没想到却又被绑架了,我的亲人们难以接受这种凄惨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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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至二零一五年,江泽民个人或伙同已知与未知的共同犯罪参
与者,发动、设计、谋划、命令、主导、落实、管理、参与或煽动了对中国法轮功修炼
者的酷刑折磨以及残酷、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与惩罚,这些行为违反了中国宪法》
以及刑法第247、232、248、254、234,236、237、238、397、399、263、267、270、
275、245、244、251以及第246条等。
以下是里玉书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与理由。
按“真、善、忍”做好人 从普通教师被提升为教育局主任、书记
我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曾患多种疾病,修炼法轮功以后,我遵照“真、善、忍”做好人
,所有疾病不翼而飞,无病一身轻。我从一九六八年从事教育工作,按照“仁义礼智信
”做人,凭着我的能力、实干,受到阿木尔林业局的重视,赢得了社会的好评,由普通
教师升为校长、教育局主任,又提升为教育局书记。
我幸运学了法轮大法,修炼法轮大法之后,才明白了人生的真谛,才真正找到了真理。
原来我觉得我是很好的人了,可是我学了法轮大法之后,我才发现了:我在共产党的邪
党文化灌输下,心灵行为受到了多大的污染。
学大法后我真正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在工作中兢兢业业,不收别人的贿赂,不要学生
、家长的钱财,看到别人有困难,总是无偿帮助。我和家人在法轮大法中得到了很大的
受益,修炼大法是我一生的追求,学大法使我变得更加真诚、善良。
就因为我对真、善、忍的信仰,做个好人,我遭到中共邪党十六年的残酷迫害,我被非
法劳教一年,非法判刑十二年,在中共的监狱、劳教所、看守所被关押了十四年。
一、控告事实
(一)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八日,我家被抄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九日至七月三十日,他们把我
关押在阿木尔公安局洗脑班。八月三十一日至九月十三日我被非法拘留关押在阿木尔看
守所。
二零零零年我去北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被阿木尔公安局非法拘留,关押在阿木尔看守
所四个多月(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五日至六月二十三日)。接着我被非法劳教,被阿木尔
公安局绑架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迫害折磨了一年(二零零零年十月至二零零一年十月
)。
在劳教所我被强迫做奴工,在农药厂包装农药。厂房是简易的平房,环境恶劣,一百多
人挤在矮小、低劣的小屋子里,全是用最原始的人工方法,劳教所根本不考虑我们法轮
功学员的死活,农药都有很大的毒性,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装农药时,要把一大桶农药
倒在大铁槽子里,不停的搅拌,再包装,屋里空气中农药飞扬,十几米之外看不清人,
带两层口罩还呛得喘不上气儿来。冬天穿着棉衣服内衣都挂满农药,汗毛孔里都是农药
,很多人中毒头晕、恶心、浑身无力。
我们每天做奴工十来个小时,回到监室后,没有洗澡条件,只能百十人挤在恶劣的卫生
间里,用冰凉的水冲洗,在寒冷的冬天也是如此,就是这样还受时间的限制,每次也不
过匆匆忙忙简单地冲洗一下,就被吆喝着到点了。吃饭也是受时间的限制,很多人因为
时间短而吃不饱。我们往往都是被命令跑着去上厕所、去吃饭,为的是节约更多的时间
干活,从我们身上榨取更多的人力,为他们劳动创效益,而不顾我们的生死,从我们身
上榨取、用我们的生命和鲜血带来的大量人民币,源源不断地装入警察们个人的腰包。
这些警察和坏人再耻高气扬地残害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强行洗脑,逼迫放弃信仰
,不让睡觉、隔离、做奴工。
一个不太大的监室,挤百八十人,屋里没有厕所,屋里放着个大便桶,白天还好说,让
去倒一次便桶,一到晚上,屋子又小,人挤的多,这个大便桶就每夜轮流放在(法轮功
)学员的床头前,夜间不让倒便桶,百十号人,天亮就满满的,有时还溢出到地上。因
为我们睡的是大板铺,对面还是板铺,过道很窄,不让我们脑袋朝里,必须脑袋朝外,
对面板铺上也住着学员,大便桶就放在学员头前,这样学员们就每晚脑袋对着这个大便
桶,那个味熏鼻子。
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吃得很差,常年吃很发霉的面,蒸出来的干粮都是黑乎乎的颜色,
那种霉面做出来的干粮黏糊糊的黑猪肝颜色,一股发霉味,很难吃,我们一直吃这样发
霉的干粮。我们常年喝不到一口热水。那年夏天特别热,气温达到零上四十多度,树和
种的蔬菜都热死了,可是劳教所却仍然把我们弄到那个小屋子里做奴工,一百多人挤在
那个小屋子里,搅拌、装农药,劳教所根本不顾我们的死活。
双合劳教所里经常对我们以安检的名义搜经文,翻号、搜身、搜铺,而且翻号非常频繁
,三、五天就一次,哪次安检都是对我们法轮功学员严重的迫害与侮辱。对刑事犯几乎
都不太管不看,而对法轮功学员却非常残酷,把我们的床铺、衣物翻的乱七八糟,一片
狼藉;搜身简直就是对我们的侮辱,一群警察和恶犯突然闯进监室,强行搜身、搜铺,
有时强行扒下我们的衣服,裤衩、乳罩都给撕坏了。如果抵制就会一帮人上来以一些藉
口强行按倒在地上或床上,硬给扒掉裤衩、乳罩或手伸进去在乳房或下阴处摸索,这简
直是对法轮功学员的人格侮辱,更残忍的是如果学员抵制就会拉到小号上刑或毒打。
(二)再次绑架 冤判十二年
我因为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九日,我和几位法轮功
学员读大法书被加格达奇公安局绑架,关押在加格达奇看守所。
加格达奇看守所的条件很差,每天只给两个小窝窝头,我们饭量小的女学员都吃不饱,
很多男学员和刑事犯饿得躺在铺上起不来。我因为不背监规,在北方寒冷的十二月份,
所长董艳军把我关到零下四十多度的禁闭室里,禁闭室里没有暖气,北方正是寒风刺骨
,禁闭室还对着走廊的门,我被逼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铐了三天三夜,铐的双腿浮肿。
不久,我被加格达奇法院冤判十二年,我在加格达奇看守所非法关押八个半月后,于二
零零三年一月十六日被绑架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三)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里遭种种迫害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那里没有人权,没有自由,我遭受了种种酷刑摧残,警察和犯人
随意地诬陷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我只能用我的生命去捍卫大法,捍卫我的信仰。面对
惨无人道的迫害,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多次绝食抗议,最后一次绝食遭到哈尔滨女子监
狱十年不间断的野蛮灌食,每时每刻,我都挣扎在死亡线上,每次都是起死回生的奇迹
,使我今天还有机会向世人讲述这个迫害,为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说句话。
我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关押时,被他们换了四个监区,哪个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疯狂,
他们就把我调到那个监区去,监区里都是全监狱最恶毒的恶警和犯人打手。我被关进监
狱七次小号,其中六次关押监狱私设的小号,一次时间最长八个月,最短时间三个半月
;隔离迫害过九次;背铐九天;七天六夜没合眼;背铐在水泥地上,四个月不让睡觉;
遭到十年不间断的野蛮灌食;遭受到多种酷刑的残酷折磨。黑监狱以“扣分加期”等条
件要挟利用形形色色的犯人残害我。
下面是我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里遭受迫害的一个个生与死的瞬间。
1、血淋淋的胃管
二零零四年三月初,法轮功学员张树哲、丁玉等被警察骗走,关入小号折磨。其他法轮
功学员向警察讲大法真相,我们是一群修炼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不是罪犯,要求
放出被小号折磨的法轮功学员,接着又有几个法轮功学员先后被关进小号。小号内的法
轮功学员开始绝食抗议,外边的学员也在绝食响应,反对迫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日,我又开始绝食,警察用手铐把我们绝食的学员背铐起来,从早上
五点到晚上八点,一直逼迫站着,晚上再把我们背铐在地上。就这样,还时常打骂我们
,或者把我们吊铐起来。绝食初期,警察指使犯人商晓梅给我们下胃管,我经常看到从
我口中拿出的胃管血淋淋的。商晓梅逼迫我放弃绝食,说:“长期下去,你的胃粘膜受
不了的。”
我绝食是希望中共停止迫害法轮功。多次灌食后,我的鼻子、食道、呼吸道里边都已经
伤痕累累;每个犯人下胃管时,都感到太难了,经常要下十几分钟才能下进胃里。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警察大队长郑杰过来,把我手铐打开,又将我单独关押一个地
方,由犯人宋立波等三个人看着我,逼我放弃绝食。我继续绝食反迫害,宋立波说:“
那你这绝食就遥遥无期了。”警察和犯人从此开始每天三次给我下胃管,连续了十年。
在这儿,我被迫害了一个星期后,警察们使尽了邪恶的手段,看没啥效果,没有改变我
对法轮大法坚定的信念,他们又把我劫持到了九监区。
2、一次次死里逃生
当时,九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极其残忍,“转化率”(注:“转化”就是被逼迫放弃大
法修炼)最高,其它监区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劫持到这儿,具体实施“转化”
迫害的恶警贾文君,因此提了科长,当上了“转化”迫害大队长。九监区,每个警察都
参与了迫害法轮功学员。而诈骗犯吴湘芬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之一。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日,九监区警察贾文君领着吴湘芬、刘凤玲等四个犯人包夹,把我
劫持到一幢空楼的一个空屋子里,窗户、门都有纸糊着。吴湘芬足足骂了我三天,然后
,对我惨无人道地灌食。吴湘芬骑在我身上,揪住我的头发,犯人李明英用手像钳子一
样,捏住我的鼻子,刘某某用塑料瓶子伸到我的咽喉部位,随时都有灌进气管的可能,
我的鼻子被掐破了。这样灌了我几天,每次灌一、两个小时。
有一次,吴湘芬准备一个塑料瓶子,瓶盖上扎几个眼,灌食时,装上液体食物,将瓶子
伸到我嘴的深处,咽喉部位。为了防止我吐出来,她用毛巾捂住我嘴, 憋得我喘不上
来气,每时每刻都有灌到气管死亡的可能。我的头只要侧一点,掌握到角度,我就可以
调整,避免食物流到气管里,但是,她们不给我这个机会,按头、捂嘴。有几次,我猛
一翻身,避免了生命危险。
当时那种疯狂的灌食,简直就是杀人!吴湘芬看我翻过身来,气得她把瓶子摔了,说:
“下回多放盐。”每次灌食近两个小时,灌完后,我累得气喘吁吁,每次下来,我的脸
都被掐破了,脸、鼻子变形了,肿的、破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3、故意灌大量盐和大蒜疼得我在地上打滚
有时,给我灌的食物里一次放一斤盐,就故意让我口渴。我不吃大蒜,他们灌食的时候
,故意使劲放大蒜,把我辣的、胃辣得忍不住大声地喊,疼得在地上打滚。在我的胃黏
膜完全破坏的情况下,再使劲给我灌大蒜,浓盐水,辣椒水,那种痛苦程度啊没有文字
能形容的了。
犯护商晓梅强行灌食,灭绝人性地迫害法轮功学员,借给法轮功学员灌食之机,丧尽天
良地迫害法轮功学员,学员被迫害的呕吐,为了不让法轮功学员吐出来,她灌后,再用
开口器,将学员的嘴扩到极限。这种痛苦让人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一撑就是几个小时
,让人生不如死,撑得嘴都肿了,牙齿都不会动了。几乎所有绝食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强
迫注射不明药物,黑龙江女子监狱用种种令人发指的手段,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
4、往气管里灌食 折磨得脸上五官变形
后来,郑冬梅拿胃管来了,取代了塑料瓶子。吴湘芬揪住我头发,骑在我身上,胃管下
到气管里,憋得我喘不过气来,脸憋红了。我说:“插气管里去了,憋死了!”郑冬梅
说:“你不是要死吗!”说着,犯护李丽抽一大管子(特大号注射器)食物,递给郑冬
梅,郑冬梅马上狠毒地往我肺管里灌。我用力挣脱,吴湘芬死死地按着我,不容我动一
点,看来,这次我无法逃脱死亡了。一管子食物推进后,呛得我一点儿也受不了了,一
口鲜血带着食物全喷出来了,我气管里没存留一点食物,我又一次死里逃生!第二天、
第三天,她们又把管子插入了我的气管里,我挣扎着,就这样我每时都在他们的魔掌下。
我长时间不能呼吸,这哪是灌食,简直就是杀人!比屠夫杀猪还残酷。下一次,再给我
灌食,吴湘芬凶狠地放了一袋盐,我口渴难忍。就这样,她们每次灌食都花费两个多小
时。灌食后,我奄奄一息,鼻子被拧得肿很高,我的脸五官都变形了,脸上伤痕累累。
一个月后的一次灌食,吴湘芬骑在我身上,抓着我头发,拽着脑袋,我一点点也动不了
,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把食物灌到我的肺里,我想:看样子这次我得死掉了。突然,一
口鲜血喷出,将食物从我肺里带出来了,喷得很远。我又一次死里逃生了。
5、筷子穿透舌头鲜血流了满地
犯人狠毒地使用妇科的扩宫器,把我的嘴撑到极限,那种难忍的程度,嘴的挂钩都要崩
裂了。用扩宫器撑大我的嘴,再用新筷子用力扎我的舌头,筷子一下子折了,她就狠毒
地借用筷子叉猛劲的一扎,我的舌头穿透了,鲜血流了满地。我的舌头剧痛了好多天。
6、管子折了使劲捶 猛拽 反覆连续插管数十次
我的鼻道、食道和呼吸道,在她们粗暴的长期下管中,通道几乎是堵死了,每次下管非
常困难,胃管经常折着,若是小心翼翼的,还勉强通过,粗暴地下管,就总是折着,每
次给我下管都很费劲儿,十年来,有八九个犯人参与对我灌食迫害,她们都感到很棘手。
有一次,犯护谷雅茹气急败坏地说:我就不信我就制不了你!说着拿起胃管子迅速往我
鼻子里插,一下子管子在我鼻子里就打折了,她就趁机往里捶,我疼痛钻心难忍,她就
用力往里捶,管子从我嘴里出来了,她就往外拽管子,她用尽全身力气,就像拔河一样
往出拽,就是拽不动,把她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就开始大骂我,打我的脸,再去
拽,好不容易拽出来了,马上再往鼻子里插,因为用力过猛,管子又折了,她更发疯似
地往里捶,我疼得简直受不了,生不如死。那一次灌食犯人谷雅茹就是这样似的反覆的
、疯狂的、一次次的、连续对我插管子,插了我数十次啊,直到把她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动不了了她才停止,有的刑事犯都瞅不下去了,太残忍了。我的鼻道、食道、胃等部位
都伤痕累累,还没等恢复,下一顿野蛮灌食就又来了。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明慧网)
我一次次忍着下管的剧痛,她们下不进去,就疯狂残忍,越疯狂,管子越折,折得管子
往外拽很难,就像拔钉子一样,累得包夹够呛,疼得我死去活来,才能拨出来,拔出的
管子都是血淋淋的。那种发疯似的剧痛,使我一看到管子,就不寒而栗。
连续十年不间断的野蛮灌食残害,我的呼吸道、鼻道、食道都伤痕累累,肿得胀胀的,
插管子都插不进去了,一插管子就折过来,一插管子就折过来了,多少个人都插不了,
灌不了,可是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草菅人命,不顾法轮功学员的死活,就是硬灌。
有一年多,他们为了让我放弃信仰,对我用饿刑。他们二三天才灌我一次很稀很稀的很
少量的玉米面粥,他们就是想饿死我。犯护商晓梅问我:“你能不能挺得住啊,我担心
你啊!”就这种情况,我还活着,犯人王鑫华总是觉得太不可思议,就经常说:“我不
相信你没喝水?!”可是大法中修炼的奇迹,使我仍然活着。
7、铐小号地环折磨40天
二零零五年二月三日晚上,九监区大队长燕玉华来了,说:“快过年了,你再坚持绝食
,就上小 号。”第二天,她们把我绑架进了小号刑房。小号潮湿,阴冷,没有暖气,
正值寒冷的冬天。只有走廊有两组暖气,暖气漏水,楼上的暖气也漏水,从棚上漏下来
的 水,就像下雨一样,无处躲。床板很湿,被褥都长了毛。
小号有五个酷刑间,已经有几位法轮功学员被关在里面了,有的被关在小号半年多了,
棉衣都长了毛,手脚都冻坏了。我被关在小号2号酷刑间。3号酷刑间的法轮功学员给我
背李老师的法,我长期被狱警隔离迫害,学不到大法,我想利用这个机会,多学点法;
可是,警察又把我弄到1号酷刑间,我听不到同修背法了,我就高声背李老师的诗词《
洪吟》,包夹犯人极力阻止,把1号酷刑间门关上。法轮功学员在这里受尽了各种酷刑
折磨。
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迫害我于死地,把我弄到1号刑房。1号间是个重刑间,有地环,双手
、双脚铐在地环上,我被双手铐上后,身体坐着直不起来,躬着腰,两胳膊不能活动一
点,姿势非常难以忍受,控得非常难受。我一分钟、一秒钟的熬着,到晚上,他们还不
给我打开。那些天,每个值班警察接班时,都先看我走没走,看到我折磨成那样的身体
,怕我死在那里,马上给监狱里打电话。
酷刑演示图:锁地环(明慧网)
我在小号被酷刑折磨了四十天。
8、牙签支眼皮 轮番使劲扯着耳朵 打嘴巴子 脸被打偏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警察把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用手铐铐了四个多月,变换手法折磨
我们。我被分离到其它监区,手铐撤下来了。但是迫害我的四个包夹,都是凶猛体壮的
恶犯,撤下手铐后,我马上炼功,包夹宋立波发疯似地毒打我,从床上打到地下,每次
一打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到她气喘吁吁。一次,她打完我后,用绳子把我胳膊绑起来,
她扬长而去,晚上很晚才回来。解开绳子时,我被勒得肉陷很深,手指发紫,几天之后
,才缓过来。我每天一炼功,她就经常疯狂地毒打我。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四日,我被非法劫持到十监区(病犯监区),杀人犯徐臻,为了个人
能多得分减刑快,一直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徐臻在十监区的三楼强行“转化”迫害法
轮功学员,我在一楼,她让我上三楼,我拒绝,她们把我抬去,强行我穿上囚服,播放
“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录像,逼迫我看。我把囚服脱下,狱警曲华唆使单玉芹来迫害我
,诈骗犯单玉芹经常把法轮功学员打得遍体鳞伤。
她们经常组织一些人强行给我穿囚服,我拚力挣扎,有时,穿一次一两个小时也穿不上
。二零零五年五月,他们日夜不让我睡觉,把我绑在圆凳上,不让我打一点瞌睡,她们
说:穿囚服就让你睡觉,晚上包夹相淑芬骂咧咧地对我说:“赶快签字吧,你熬完了,
这回是上边定的,你必须服从,你这样熬着,不行啊!”犯人单玉芹、王鑫华,轮番地
打我,折磨我。前三天,我熬过去了,第四天困得受不了,她们就用注射器抽冷水射我
,我被水射得浑身水淋淋的。我闭上眼睛,她们就用牙签支住我的眼皮,使劲地扯着我
的耳朵,狠狠地打我嘴巴子。单玉芹、王鑫华,轮番地打我,折磨我。
酷刑演示:不让睡觉(明慧网)
北方的五月份很冷,第二天和第四天,狱政科长王晓刚、610科长肖林去看我签没签字
,肖林看我没签字,大骂我一顿,五天以后,我困得坐不住,不停地往地上摔跟头,困
得我真想在地上睡一分钟,哪怕只有一分钟,可是她们马上把我拽起来,一次机会都不
给。第六天晚上,王鑫华对单玉芹说:“你不是有两下子吗,怎么没效果呀,你打人也
不疼呀!”单玉芹被她激怒了,运足了力气对我左右开弓,打我七、八个大嘴巴子,累
得她坐那儿了。
这时,王鑫华运足了气,大步走到我跟前:“啪”一个大嘴巴子,我顿时觉得天昏地暗
,感觉从天上下来一块巨石,砸在我头上,我头嗡一下,昏厥了。醒来,脸剧烈疼痛,
后来我一看我的左脸偏了。过了几年,我的脸才恢复正常。这七天六夜对我惨无人道的
迫害,我至今想起来,仍令人不寒而栗。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我不穿囚服,被拖走廊,因为我不服从邪恶的管理,被调到新组
建的邪恶“攻坚”大队迫害,这个大队是为了迫害法轮功建起来的,那手段极其恶毒。
我炼功,几个人上来毒打我,最后她们打累得不行了才停下来。
9、打得满头大包 手臂全肿 大拇指被掰折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我被不法人员野蛮地将胳膊扭到背后绑上,致使我的胳膊受伤。参
与迫害的犯人是宋丽波、王凤春、郭淑贤等。
二零零六年大年初二,犯人包夹袁安芬、项桂芬像凶神恶煞一样,抓住我的头发,往暖
气管子上撞,狠狠地撞了几十下,撞得我满头大包,痛苦难忍。灌食时给我灌了很多大
蒜,辣得我生不如死。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赵英玲、于英民唆使三个犯人迫害我,有一次,包夹袁安芬狠
狠地将我摔倒,我的屁股伤了半年多才好。
犯人王鑫华常常把我从床上打到地上。一天早晨,包夹王鑫华把我按在床上,用笤帚砸
我的脸,砸了一个小时,一个笤帚都砸零碎了,扎得我满脸是血,我的脸都被砸肿了,
全是伤。一次,我立掌发正念,袁安芬将我打倒在地,又猛往我脸上踩一脚,一下踩偏
了,踩到小凳子上,把凳子踩了个粉碎,第二脚踩在我的脸上,我大声呼救,犯人竟丧
心病狂地用裤头塞住我的嘴,用大刷子猛力地抽打我的手臂,手臂立刻肿得像馒头一样
。晚上十二点我发正念,王鑫华准备一盆凉水,两个大注射器,晚上我起来炼功她就用
(注射器抽)冷水射我。十一月份北方的天气很冷,我被她射得头发、衣服、被子都湿
了,她看我还炼功就将一盆冷水泼在了我的身上。有一天早上五点多,杀人犯何颖杰像
疯了一样冲了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掰我的左手大拇指,就听“喀嚓”的一声,立刻我的
左手指骨掰折了,一碰左手大拇指骨就转动,痛得我肝肠寸断。
我看经文(法轮功创始人写的文章),她们抢我的经文。我高声背大法,她们用手捂住
我的嘴,然后再用胶带封住嘴。一次,于英民指使犯人们将我拖拽到厕所里,她们把我
拖到厕所后,我被光着脚站在冰凉的地上,站在窗口前挨冻。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日晚六点,王鑫华将我打倒,穷凶极恶地打我耳光,打累了,用铁衣
挂猛力地抽打我的头部,打得我痛不欲生,每打一下都感觉头打裂了一样剧痛,甚至把
我打昏过去了,足足打了一个小时,帮凶袁安芬进到屋里,也跟着一起打我,直到她俩
打得精疲力竭,才停了下来。
那一夜,我一直迷迷糊糊的,奄奄一息,半昏迷,早上醒来,发现大便失禁,脸变形了
,青一块紫一块,脑袋上全是大包,头软骨受伤了,很吓人。两个月后,大包才消去。
那段时间,我被迫害得身体极度消瘦,走路都扶墙,说话没力气,身体麻木,心脏也都
常常麻木,我感到自己好像随时都能死亡。
一次,袁安芬猛地推倒我,我脑袋摔了几个大包,屁股疼得很厉害,一年多不敢坐着,
骨头都受到了损伤。那年大年初二,我闯进其它监室看一看其他法轮功学员,相淑芬把
我推回来,揪住我的头发往暖气管子上猛撞十几下子,撞得我头嗡嗡的,满头大包。
一天,警察院长赵英玲大骂我,用书本打我的脸。王鑫华从此打我更猖狂了,并威胁我
说:“你要说出去,我就打残你。”她使劲的踩我的胳膊,用手掰,力图将我的胳膊弄
折,把我倒控过来,把我绑在地上,用擦地布塞住我的嘴。
里玉书演示所遭酷刑:捆绑扔在卫生间里,抹布塞嘴(明慧网)
10、疯狂毒打背吊
七月二十六日,王鑫华说:狱警让她给我穿囚服。这样每天,她们强行给我穿囚服,我
拒绝。她们把我从床上拽到地上,从地上又扯到床上,我被强行穿上囚服后,折磨得筋
疲力尽。然后,她们趁势把我捆绑起来,或者用她肥胖的身体压在我瘦弱的身上。
王鑫华强行给我穿囚服,趁机故意又把我的右手大拇指也掰折了,还穷凶极恶的将我捆
绑上,扔在潮湿的卫生间地上,然后竟用拖厕所的拖布,塞住我的嘴,把我扔在厕所里
一扔就是半天。王鑫华抢走我的衣服,在衣服上写了“犯”字,并把我的衣服给扔了。
她恶毒的说:“看你怎么办?”我就只能穿一个小裤头,身上披块布。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一日开始,早晚就把我捆绑着背吊在床栏上,这种背吊极其痛苦,每
分钟都要付出巨大的痛苦,吊上后他们哈哈大笑,我忍受了极大的疼痛,我一分钟一分
钟的忍着。那天从早上七点吊到晚上八点,晚上躺在床上,又把我双手双脚绑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我的手肿得像馒头一样。第二天她们又换招了,把我的胳膊吊起来,我的两
腿只能蹲着,这种姿势更是让人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她们又哈哈大笑,我只能一分钟
一秒钟地煎熬着,就这样过了九天,大队长于英民过来点名,我当场揭露她们,于英民
马上把包夹找出去,过一会儿包夹回来生气的说:“你们警察让我们做的,现在责任都
推到我们身上了。”
里玉书演示所遭酷刑:双手、双脚长期吊着捆绑在床栏上(明慧网)
二零零七年,包夹蔡林发疯似地毒打我,经常将我的腿放在床栏上撅,妄图撅折我的腿
。一次,我坐在床上发正念,她猛一拳把我推倒在地上,头摔得很重,我坐起来还发正
念,她又一拳打我个倒仰,我的头“光当”的一声摔在地上,后脑杓摔到地上发出很大
的声响。
二零一三年三月,我被第二次隔离到医院,我立掌发正念,包夹李英利、刑国辉,发疯
似地打了我二十多个耳光,李英利把我打到地上,再用腿踹我胸部,我胸部剧痛难忍,
她们打累了才停止,我的胸部半年才好。
一天,袁安芬没在屋,王鑫华把我打到地上,恶毒地撅我胳膊,还问我:“我打你,你
说不说,说,我就撅折你胳膊、腿。”她还经常把我倒立起来,捉弄侮辱我。
那些包夹、组长犯人讨好警察骂我,打我,恨不得一下子把我打死、打服,包夹邵忠燃
、赵丽娜魔性大发,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打我耳光,把我按在床上,发疯似地下黑手。
11、注射不明药物
有一天,犯人商晓梅强行给我注射不明药物,我奋力挣扎,药还没打完,针头就弯了。
一会儿,我的心脏(感觉)像脱落一样,心脏特别难受,浑身无力,颤抖,要吐,我身
体一点儿也动不了,感觉马上要死了一样。想上厕所,可一动也动不了。袁安芬将我拖
到厕所,我特别口渴,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快结束了。
一天,警察冯雪假惺惺地对我说:“你放弃绝食,我们与你当地的法院联系,给你的刑
期减少几年。你家人不也为你申诉吗?”我郑重地对她说:“我要求邪党停止对法轮功
的迫害,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几天后,原狱政科的科长郑杰来跟我谈
此事,我仍持同样的态度。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三日,我被劫持至十一监区(攻坚大队,使用各种卑劣的手段迫害
法轮功学员,企图“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监区),五个包夹围攻我,费了九牛二 虎之
力,强迫我穿上囚服。我发正念,她们几个人像疯了一样地冲上来,(有)扳我头的,
(有)端我下巴的,我高呼:“法轮大法好!”并大声地斥责她们。每天早上,她们都
强迫我穿上囚服,我一直拒绝,常常是她们与我几个人滚成一团,从床上滚到床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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