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lk版 - 九死一生 原私营女业主状告江泽民(上) (转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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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 发帖数: 8105 | 1 【 以下文字转载自 WoldMiscNews 俱乐部 】
发信人: fuxeto (富士德), 信区: WoldMiscNews
标 题: 九死一生 原私营女业主状告江泽民(上)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Mon Jun 29 23:41:43 2015, 美东)
图4:高顺琴在加拿大参加法轮功反迫害集会
日前,从中国湖北武汉移民多伦多的法轮功学员高顺琴向中共高等法院、高等检察院邮
寄了刑事控告书,状告中共前党魁江泽民一手发动长达16年对法轮功的迫害,并要求中
共政府赔偿精神及经济损失。
出生于六十年代的高顺琴,曾在武汉市经营服装、餐饮业。在商海打拼多年,落得一身
病,婚姻也频临崩溃。正当她万念俱灰的时候,法轮大法修炼给她带来新生。使她从一
个好强、脾气暴躁的人变得谦和、忍让,处处为别人着想,频临破裂的婚姻重获新生,
家人也从中受益,儿子变得乖巧上进,丈夫浪子回头,关心家庭,支持正义。
1999年,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全面迫害,和所有法轮功学员一样,高顺琴遭受了精
神摧残、肉体迫害、经济截断的种种迫害。16年来,无论遭受什么样的迫害,都无法动
摇高顺琴对大法的坚强信念,始终坚信做好人没有错,坚信“法轮大法是正法”。
在长达16年的对法轮功的迫害打压中,高顺琴被长期跟踪、监控,多次被非法绑架,关
押在看守所、拘留所、劳教所、派出所、洗脑班;被非法罚款,强迫房主终止合同,不
租给其门面做生意••••••等等。只因为坚持修
炼,坚持公理、正义,高顺琴前后被关进拘留所、劳教所、洗脑班十几次,备受酷刑折
磨和药物摧残。
多年来,高顺琴一直寻求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上法庭,然而求告无门。如今,正值全球
告江大潮兴起之际,高顺琴果断地向中共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要
求中共政府法办江泽民,还法轮功清白、还大法师父清白,还法轮功学员清白,还人间
公道、正义。
高顺琴在加拿大。(高顺琴提供)
绝望中喜得大法
高顺琴原是武汉劳动局后勤部职员。因看不惯机关内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于是离开
机关进工厂。在工厂,她同样感到不习惯。于是开始学习做生意,从小摊生意做起,然
后开餐馆,开服装店。
图:修炼法轮功让高顺琴身心健康。图为高顺琴在旅行途中。(高顺琴提供)
几年的商海打拼,高顺琴虽然挣到了一些钱,但是身心疲惫,落得一身伤痛。身体虚弱
不堪,长期全身骨头疼痛,即使在酷暑难当的夏天都不敢开电扇、不敢待空调房,去医
院也无法查出病因。
当时,中国整个社会风气一日千里的下滑。高顺琴的丈夫李江明常常被以前商道上的朋
友拉出去玩,受到社会不良风气熏染,沾染一些不良习气,使婚姻蒙受阴影。
李江明在16岁时,曾因意外导致大脑受损,时有癫痫病发作,脾气暴躁;高顺琴也是火
暴脾气。两个火药桶相对,家里常常硝烟弥漫,争吵不休。社会不良习气也侵袭这个家
庭,给原本不和谐婚姻雪上加霜,两人婚姻频临崩溃。
这使高顺琴痛苦不堪。“只因为儿子还小,只得硬撑着,想等他长大些就跟他离婚。当
时心中积满了对他‘至死难休’的怨恨。”高顺琴说。
那时,高顺琴的独生儿子也很调皮,总是跟同学打架闹事,学校老师天天来找。高顺琴
又要忙生意,又要跑学校处理儿子的事,整天忙得焦头烂额。
背负着濒临崩溃的婚姻,忍受一身的病痛,在商海中打拼多年的高顺琴,此时已是身心
俱惫、万念俱灰…….
1998夏天,高顺琴强打精神,带着放暑假的儿子去北京旅游。一方面让儿子了解更多的
中国历史和文物,同时也希望寻找一本能从内心改变儿子的书。
高顺琴有一个姑妈在北京,长年患病。为了不打搅姑妈,高顺其带着儿子住旅馆,只是
找个机会见一下姑妈。没想到,当她见到姑妈时,姑妈的状况令她大吃一惊:姑妈的身
体看起来非常健康,精神也很好,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姑妈告诉她,是因为练了法轮
功,才有如此好的健康状态。
那时在北京街头,高顺琴看到大街小巷都有炼法轮功的人群。看到姑妈的身体变得如此
健康,高顺琴也想炼。但当时生意太忙,她觉得会没时间,想等以后有空再练。
期间,姑妈推荐给她2个法轮功学员的心得交流。一个是一位生完孩子以后瘫痪在床10
几年了,炼功3个月就站起来了。另一个交流是1个法轮功学员的小孩跟邻居小孩打架,
对方叫人还把他家里的东西全砸烂了,但是这个学员既没有回打对方,也没有找他的麻
烦,更没让他赔偿损失。
这两个心得交流让高顺琴非常震撼,她认为这个功法太不一般,不仅能是身体健康,还
能让人做好人。她当即决定,再忙也要练法轮功。
从北京回来的路上,她决定要把《转法轮》这本书好好看一下。高顺琴的眼睛一直都有
毛病,只要见到光就什么都看不清,特别是在太阳光和灯光下。即使是报纸上的大标题
也看不清楚。没想到这次在火车上看《转法轮》,一口气看到了第六讲,眼睛一点问题
都没有,字迹看的清清楚楚,而且越看越舒服。
这个亲身经历的神奇体验,使她更加坚信这本书太不一般,一定好好学,她想修炼法轮
功的意志更坚定了。
在修炼不到半年时间里,高顺琴身上所有的病痛都不翼而飞。“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
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妙。”高顺琴说。
用真善忍归正行为 做正派生意人
图:修炼法轮功让高顺琴身心健康。图为高顺琴在旅行途中。(高顺琴提供)
高顺琴一向为人正直,经商也比较厚道,不以次充好。但当时的大陆贪腐成风、官商勾
结,她也难以洁身自好。为了拿到好门面、做成团体大宗采购生意,高顺琴也免不了要
打点、送礼、虚开发票、给回扣等。
修炼后,高顺琴从法理上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不能用不正当手段获取财富,也不能要不
义之财。从此以后,她宁可放弃生意,也不再做不好的事情。
归正了行为,高顺琴觉得做人好轻松,“一块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浪子回头 夫妻和好如初
修炼以后,大法的法理使高顺琴解开了心结,对丈夫满腔的怨恨消去了。她按修炼人的
标准要求自己,在矛盾面前找自己的不足,什么场合下都忍,再也不跟丈夫争吵,处处
站在丈夫的角度想问题,处处关心他。高顺琴的转变,她的丈夫李江明看在眼里,深为
感动。
高顺琴还用自身在修炼中领悟到道理,给李江明讲法轮大法对姻缘的正见;还给他看修
炼人对去除色欲之心的体悟。李江明明白道理后,从此不再随波逐流,变得洁身自好。
他们夫妻关系越来越好,儿子也越来越听话、懂事,濒临破碎的婚姻起死回生,家庭变
得和睦、温馨。
有一次,李江明又被朋友拉去打牌,连赌了几个通宵。高顺琴好言相劝:“你也知道大
法好,周围邻居都知道我在修大法,你这样做是不是在给大法抹黑呀?”丈夫羞愧地说
:“你别说了,我知道了……”
从那以后,无论谁叫他打牌、找女人,不管受到怎样的嘲讽,李江明都说:“我家里的
是炼法轮功的,我就听她的。她做好人做好事,我也不能做不好的事。”从此他再不沾
坏事的边了,别人都说他脱胎换骨,变了个人。
李江明虽然不修炼,但受妻子影响,明白了是非,力求做一个好人,支持妻子修炼。在
后来中共迫害法轮功最残酷的岁月里,无论高顺琴受到怎样的迫害,家里受到怎样的骚
扰,他都一直站在妻子身边,不弃不离。每当她被关押,他都无所畏惧地去讲理、要人
。还告诉世人法轮功教人做好人没有错,妻子修炼后变得有多好。
在这个过程中,李江明自身也受益,不仅去掉了身上那些不良习气,连身体也变得健康
,那个连医生都无可奈何的癫痫病不知不觉消失了。
与众不同的家政公司
因不放弃“真、善、忍”信仰,高顺琴多次遭到非法关押,她经营的店铺被迫终止合同
。经济来源被截断,为了生活,她就在湖北省委附近开了家政服务公司。当时,一些被
迫害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也来她的公司工作。
一次,高顺琴家政公司的法轮功学员晓华被请去为一位新加坡华侨做清洁。这位华侨很
富裕,把很多钱藏在床下,连她自己都忘了。在打扫卫生过程中,晓华看到了那些钱,
就原封不动地就交给了主人。
那位华侨特别感动,说:“现在到哪里去找像你这样的好人啊!你做事那么仔细,人那
么勤恳、吃苦耐劳,你跟我出去吧,你一定会发达的!”
高顺琴说:“当时好多客户,就直截了当地说:‘就要炼法轮功的。’因为修炼人跟常
人不一样,做钟点工不磨洋工,做得又快又干净,从不做表面活,主顾信得过,把家里
的钥匙交与她们,非常放心。而请普通钟点工做事,一般主顾不放心,都会在家守着,
在一旁看着。”
高顺琴的家政公司对面就是派出所,那些来请人的警察,也喜欢找炼法轮功的。“他们
到我这来,就冲着修炼人的人品好。第一次抓我去洗脑班‘转化’的警察,后来了解真
相后也跟我开玩笑说:‘你出去后,我就请你帮我家做事。’”高顺琴说。
亲历7.20
1999年7月20日,那是一个令无数中国人生活发生巨大动荡的日子。中共前党魁江泽民
发动了对“真、善、忍”信仰者的全面迫害。
那天,高顺琴刚好外出办事。回来时,发现交通堵了,车不通了。她只好步行走回店里
。在省政府门口,她看到到处是警察、军人、警车、军车,各路口被守着不让通行。询
问后才知道,头天夜里,法轮功炼功点的辅导员都被抓捕了,还听说很多人上访。法轮
功学员是在这里静坐,向政府反映情况,要求放人。于是,高顺琴毫不犹豫地加入了静
坐请愿行列。
高顺琴看到,当时,法轮功学员都自觉维持秩序,静静地或站或坐在人行道上、街心花
园,等待省政府的人出面解决问题。晚上下班高峰期,警察把公交车、公车拦截下来,
让坐车的人下车步行,把军车停在路口把路堵死。然后大喇叭开始广播,说是法轮功非
法集会,阻塞交通,要求学员撤离现场。
因为没得到答覆,大家都不愿离去,军人、武警就强行用截下来的车把学员们拉到郊区
。到凌晨两点,最后就剩高顺琴一个人。她对来抓捕的武警说:“我哪也不去,我就住
在这附近。”然后她想法脱身后回了家。
当晚,高顺琴打电话问北京的姑妈,想了解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姑妈说北京的辅导员也
被抓了,天津也来了好些学员,天津的辅导员也被捕了。他们去天津市政府反映情况,
警察就指使社会流氓用刀把学员捅伤了,他们只好来北京。大家又去府右街国务院信访
办,可警察出手打人、抓人。
高顺琴的姑妈还说,当时大家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齐挽着手,呼喊“不准打人”
。后来大家还是被强行拉到体育馆,或荒郊野地。现在北京机场、车站都被公安武警把
持,外地人很难进来。
那时,高顺琴开始修炼法轮功还不到一年。回忆起自己的人生经历和从大法中的受益,
她的心里满是感恩。她决定要去北京上访,无论多么困难,她都要去为法轮功讨回公道。
只为要一个公道
第二天中午,高顺琴买了火车票去北京。一路上,火车上广播的都是诬蔑大法的东西。
到了北京火车站,站台上的武警、公安、士兵排成6排,堵住去检票口的通道口,所有
的人都需要从他们中间穿行。车站到处是公安、便衣,一片红色恐怖。
高顺琴下了火车,很坦然地从他们中穿过,出了检票口,她直接打的去了当地学员家。
当时全国各地都有好多法轮功学员来北京上访。街头到处是游荡的特务、便衣,看到外
地来的就给人拦住,搜身翻包,凡是带有大法书籍的就被抓走。
没想到,高顺琴去的这位学员家已被二十四小时监控,出门买菜都有人跟着。高顺琴一
直没机会脱身去中南海上访,只好在九月又回到武汉。
回来后高顺琴每天都去原来的炼功点炼功。十一月,她被以“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被
拘禁了十五天。高顺琴的丈夫李江明去当地拘留所要人:“你们放着那么多贪官污吏、
流氓坏人不管,还不让人修真、善、忍,这么好的人都要抓,这个国家要完蛋了!”
这次抓捕并没有把高顺琴吓唬倒,出来后,高顺琴决定再次进京上访。“我们炼功根本
就没妨碍谁,更谈不上扰乱社会秩序。我们按大法的要求做好人,身体好了,家庭和睦
了,大法对个人、家庭、社会都‘有百利而无一害’。这么好的功法都不让炼,做好人
都成错,世上还有没有公理?我得去上访,争取修炼的自由。”她说。
这一次,高顺琴被武警抓住,这位武警再招呼湖北去北京截访的便衣,把高顺琴抓到天
安门派出所关了八天,之后把她押回武汉,又非法关了一个月。
为讨一个公理和正义,二零零零年九月,高顺琴又去北京上访,迎接她的是又一次被抓
捕……
遭注射不明药物 蒙难洗脑班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六日,高顺琴被绑架到武汉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到三月十六日
,武昌公安分局警察将高顺琴转劫持到杨园洗脑班。武汉市“六一零”的胡绍斌、洗脑
班的陈崎屹、余国旋、胡善苹、胡宗述指使两个警察、两下岗人员轮流监视她。白天强
行洗脑,晚上强行罚站。
在极度疲劳下,高顺琴本能地坐下、蹲下,监视者会立马将她拉起来。十几个邪悟者以
谎言、欺骗、造假对高顺琴进行围攻,以达到洗脑“转化”的目的。就这样折磨了她两
天两夜。
然而酷刑折磨仍然无法动摇高顺琴的信仰,她根本不理睬洗脑班人员的所谓“转化”。
四月二十日上午,在杨园洗脑班蹲点的胡绍斌将高顺琴叫到办公室。高顺琴对他讲法轮
功给社会带来的好处,法轮功教人向善,法轮功修炼者按真善忍做好人等真相。当时胡
绍斌表面假惺惺地认同高顺琴讲的,但在当天下午,他撕开了伪善的面纱…….
当天下午约二点半,洗脑班的胡善萍、邪悟者高金荣、徐德喜、周志英及其帮凶车建华
互相传递眼神,随后便动手拽高顺琴,强行将她按在一个小会议室的桌子上,一王姓女
医生立即给高顺琴打了一针。
当时,高顺琴看到在会议室门外的胡绍斌、陈崎屹、余国旋及一警察脸上透着得意的表
情,就问:“给我打的什么针?”陈崎屹回答:“破功的针”;高金荣说:“营养针”
。高顺琴又问医生,该女医生回答:“不知道”。
高顺琴质问:“你是医生打什么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打?我又没病。”这位医生回答
:“是他们(指胡绍斌一伙)叫打的。”高顺琴又说:“作为医生要有医德……。”高
顺琴的话音未落,胡绍斌一伙对她又是威胁又是恐吓,胡绍斌说:“对你高顺琴有的是
办法。我们搞四个喇叭对着你喊(意指洗脑)。”
高顺琴零五年被接回家身体浮肿,心力衰竭,基本失去记忆(网络)
当天下午四点半,洗脑班恶徒们将注射了毒针的高顺琴关进一间又矮又黑的房间,让她
站立、两臂抻开、呈十字形铐在固定物上。因打了毒针,加上这种酷刑,高顺琴感到头
昏、心慌,全身不适。高顺琴向当班某医生反映几次,该医生根本不理。直到晚上十二
点多,恶徒才让她上厕所暂停这种酷刑片刻,接着又将她的双手腕铐在大会议室的窗框
上,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左右才打开铐子。
洗脑班的陈崎屹看高顺琴无“转化”之意,指使手下人将她双手腕吊铐到食堂小餐厅的
窗框上,从白天九点多钟直到深夜零点,吊铐达十五、六个小时。期间,高顺琴感到头
昏、目眩、心慌。她一次次通过看守人员向当班某医生反映,某医生根本不理。直到高
顺琴再也支撑不住了,当看守人员再次催促医生来时,她已昏死过去了。这时警察才打
开铐子。
尽管武昌杨园洗脑班费尽心机,在精神上、肉体上折磨高顺琴,但丝毫动摇不了她对大
法的坚定信念。为了“转化”高顺琴,刚刚用罢酷刑的胡绍斌、陈崎屹一伙,开始对高
顺琴嘘寒问暖,套近乎,并经常要她丈夫、母亲来洗脑班软化高顺琴。
眼看用尽软硬兼施的手段也改变不了高顺琴,胡绍斌、陈崎屹一伙恼羞成怒,最后把高
顺琴送去劳教。
高顺琴说,这种毒针当时反应不是十分严重,后来慢慢发作、越演越烈。六月,高顺琴
被转到何湾劳教所。到了11月份,高顺琴开始出现双脚发凉,然后全身发烧、疼痛。剧
痛令高顺琴整夜无法入眠。后来发展到脚痛得不能沾地、无法行走。并出现牙齿松动、
脱落,身体浮肿,大脑经常一片空白,这种症状持续达三、四个月。
2005年,高顺琴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当被家人接回家时,高顺琴全身浮肿,心力衰竭
,基本失去记忆,连自己儿子都认不出来了。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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