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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g 发帖数: 524 | 1 我叫秦俊华,女,1973年11月9日生,大专文化,家住重庆市丰都县高家镇和平路
10号,在习练法轮功以前是高家镇中心卫生院总护士长兼外妇科护士长。
1998年的一天,经常来我科室看病的邻居周郁玉喜笑颜开的对我说,下班后请我去
她家吃晚饭。我想,吃个家常便饭也不算什么,正好一起“摆摆龙门阵”,便答应了。
在她家吃完晚饭后,她不露声色的告诉我,自己在练“法轮功”,很锻炼身体,还能治
病,感觉比以前精神上要好得多,问我要不要一起试试。我有关节炎症,久治不愈,去
了很多医院,看了很多医生都不能根治,于是便问她,“练这个功能不能治好嘛?”“
肯定可以”她斩钉截铁的说。我想着反正也没什么坏处,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就这
样开始了我的练功生活。
在周郁玉积极撮合下,我很快就入了门。练了一段时间之后,因为心理暗示的作用
,我甚至感觉身体情况确实有所好转,于是更加迷恋练功了。在我脑子里原本根深蒂固
的相信科学、崇尚理性的观念被我抛之于九霄云外,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为一个医务工作
者应有的立场,在师父的指点下,鬼迷心窍到认为生病是“消业”,不用医治,练了“
法轮功”可以长生不老、早升天国。在师父的“谆谆教诲”下,我一直坚持不去看医生
,也停止了服药。练了近两年时间,我的关节炎症没有好转,反而还有恶化的趋势,一
到阴雨天,经常手都抬不起来,可是,这并没有动摇我对大法的一片笃诚,只认为是自
己不够用功。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丈夫和儿子,就坚决不准我再习练法轮
功,可我却认为他们不懂这个世界上真正颠扑不破的真理,和他们大吵大闹,还坚持给
他们讲所谓的“法”。丈夫耐心的跟我讲亲情摆道理,我不但置若罔闻,还变本加厉,
最后伤心欲绝的他准备和我离婚。年幼的儿子眼泪汪汪的对他说:“爸爸,妈妈是我们
的亲人,要是我们不管她了,还有谁会管她,她这样下去迟早身体会垮掉的!”。在儿
子的反复劝说下,丈夫才没和我离婚,他满怀深情的劝我,希望我为了自己,为了家庭
,不要再去练功了,有病尽早去治,完整的家少了谁都不行。我嘴上答应,其实平时趁
他们没注意仍在偷偷的练。
因为痴迷练功,无心工作,在工作中频繁出错,严重影响了医院的工作秩序。有一
次,因为前一天练功太晚,第二天我居然糊里糊涂的把一个病人的药量弄错了,险些酿
成大错。医院领导找我谈话,解除了我的护士长职务。自己多年的努力就这样白白断送
让我伤心欲绝,但我还是没有放弃练功。
我的功友周郁玉、向学男身患重病后,拒绝打针吃药,硬撑着说是李洪志在为其消
业,结果病情不断恶化,先后撒手人寰。这个消息如同当头棒喝,让我在一片混沌中逐
渐清醒过来。去世的两位功友可以说对大法忠心不二,抛却了家庭儿女,一心只为“助
师正法”,连这样都不能得到师父的庇护,命都保不住。我不住的问自己:师父到底是
“往高层次带人”还是往地狱里带人?
困惑不已的我慢慢的从狂热中冷静下来。过去精神上的狂热让我一直忽视身体上的
变化,直到此时,我才注意到自身的病情的恶化非常严重,已经影响了生活自理能力,
再不进行治疗只怕会丧失劳动能力。到底该不该就医,我开始犹豫。
这时,县里的反邪教志愿者们找上了我,他们给我浏览了大量的“法轮功”受害者
的影像、文字资料。我一边看,一边暗自心惊,没想到,师父伪善的面具下却藏着一个
心怀叵测、丧心病狂、肮脏不堪的丑恶灵魂。他利用“弘法”之名大肆搜刮我等信徒钱
财、与女信徒行苟且之事、潜逃到美国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却在法会上讲要让弟子们
“去人心”,实在是荒唐至极,可恨至极。
我曾经认为,周围都是受骗上当的人,只有自己才是最清醒的,才真正明了宇宙运
行的“规律”,做的是世界上最正、最好的事。现在想来,仿佛一场长长的噩梦,终于
醒转了过来。
我从手机里把所有功友的号码都删掉,断绝了跟他们的一切联系,把家里的各类“
法轮功”书册全部撕碎,丢进厕所蹲便器里。按下冲水按钮时,随着急促的水流声,我
那曾经布满阴霾的心仿佛也在那一刻被彻底洗净,露出了它应有的柔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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