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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 发帖数: 91 | 1 龙应台我多年前只看其文字的时候,一度曾经认为这个男的写的文字真好,这不是笑话
,这是真事,后来才知道,龙应台是个女人,那我我以为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因为龙应
台的文字充满了睿智和理性,又在后来许久之后,我真的看到了龙应台的照片,心里翻
了一个个,原来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话说这都是我高中时代的事情
一晃很多年都不见这个人的踪迹,一晃心里只是留着这个人的影子,有一天忽然发现龙
应台在多年之后,已经从我心里的一个作家,变成了一个台湾政坛的官员,于是很多关
于她的言论,都挡也挡不住的来了
文人做官都是很理想化的,不便对龙应台有过多评论,台湾问题和中国问题也不是能在
短时间解决的事情,站在不同位置,站在台湾的角度,或者站在中国的角度,两者都有
无懈可击的理由,无所谓对错,我觉得龙应台还是应该回到书里面 | g******4 发帖数: 6339 | 2 近日,“龙应台”和《我的祖国》被刷屏。龙应台女士亲撰短文回顾了自己在香港大学
的演讲现场,陈述了自己的认知,并授权南方周末刊发此文
《大河就是大河》
在港大演讲「一首歌,一个时代」之前,我特别对身边台湾和香港朋友们做了「微调查
」,问他们:「你的启蒙歌是什么?」「启蒙」,不一定得是儿时听到学到的歌,而是
,回首想想什么歌对你自己的成长历程有着特别的意义。
几乎每一个人都得认真地想一想才给得出答案。世代不同,答案不一样。在台湾,老一
辈的,也许会说出一首抗日时期的爱国歌曲,譬如《家在山那边》或者1945年之前的一
首日本民谣。年轻的有的提到像《橄榄树》这类的校园民歌,有的提及正活跃当下的周
杰伦。
香港的朋友,一番沉吟之后,往往想到的是英文歌。好几个朋友选的都是约翰列侬的
Imagine. 那充满人道主义理想色彩的歌,感动了太多青春易感的心,而这首歌,列侬
自己说,内容「几乎就是个共产主义宣言。」
于是我最后决定,演讲就从几首歌词内容经过多重意义转换的外文歌曲说起。尤其是南
斯拉夫电影「桥」的主题曲「啊朋友再见」,从农民的耕作民谣转换成游击队歌曲,到
了七十年代,透过电影的力量风靡了整个中国。
1940年代为了纪念被国民政府镇压而遇难的学生所写的歌,辗转到台湾变成了五十年代
白色恐怖牺牲者步向刑场前的告别哀歌。歌曲,因为时空更替,与不同的集体记忆接轨
而产生完全不同于初衷的意义,但是每一个意义都是真实的。
可容上千人的港大礼堂当天是满座,大概一半港人,一半陆生,少许台湾人和其他地区
的华人。听众合唱了好几首歌,台湾人用国语合唱《绿岛小夜曲》,一首包装在爱情里
的政治抗议歌;香港人用粤语合唱《友谊之光》,两曲其实是同一首歌。当坐在第一排
的周伟立教授回答说,他的启蒙歌是「我的祖国」时,站在台上的我,脑海如电光石火
般闪过好些念头。
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是一首「红歌」,身为大学副校长的周伟立在一千个师生面前不避
讳地说自己的启蒙歌曲是一首「红歌」,需要勇气。
但我欣赏他的诚实。七十年代的香港,尤其是七十年代的香港大学,所处的氛围曾经被
称为「火红的年代」,就如同1971年列侬发表的Imagine所倾诉的,那时的港大学生,
在英国帝国统治的阴影中,是多么憧憬那个红色的「祖国」可以带来公平正义和民族自
尊。周伟立所说的「师兄们」,就是那「火红的年代」里拥抱着纯真信仰的一整代年轻
人。他的「启蒙」来自那个年代对理想最热切、最激情的追求,由一首歌来代表,在他
脱口而出的那一个刹那,我就懂了。
可是这首歌我没听过--我想听,而且这一半陆人一半港人的场内,听一首对方深爱但
是自己不识的歌,不是最好的倾听吗?演讲的最终目的,其实不在于讲,而在于倾听。
我的念头全部都在一瞬间闪现:让我们听听这首歌吧。于是我当场邀请大家一起合唱。
听众开始唱时还有点害羞,零零落落的,但是旋律的优美有一种感染力,一会儿就唱开
了。歌声流荡,化解心中原有块垒,坐在一旁不相识的人在唱歌时相视而笑,是多么美
好的事,我于是让大家合唱的时间拉长一点,虽然演讲时间已经所剩无几。让我惊讶的
是,原以为大陆人之间会有代沟--也许年轻人不太会唱,但是发现年轻人一样纯熟地
唱;原以为港人可能不太会,发现港人能唱的也很多。
一首歌,在不同的时空里,撞见不同的记忆,就产生不同的情愫和意义。在港大大堂里
一千人坐在一起唱歌的那几分钟,在当下的情境里,唱的就是大河波浪,咏的就是稻花
白帆,歌所带出来的个人记忆当然不同,可能是往日初恋,可能是家国情怀,可能是某
种不堪回首,可能什么都没有,就是那简单美丽的旋律; 那是非常纯净的几分钟。
歌的意义会转换,歌的温柔力道强于刀剑,正好是我整个演讲的核心。
有时候,真的,大河就是大河,稻花就是稻花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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