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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 发帖数: 10208 | 1 【 以下文字转载自 Missouri 讨论区 】
发信人: Geisha (和谐), 信区: Missouri
标 题: zz 真人真事:和残疾外f一起的日子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Sat Apr 9 18:03:40 2011, 美东)
第一节 初识
爱情和欲望,用等于号吗。我无从知晓。
那天夜里和朋友来到酒吧,朦胧的灯光中看到黑色紧身衣的她,邀请她跳了一支舞。就再也忘不了。淡淡的香味从发梢传过来时,我真有想亲吻的冲动。右手轻轻的搂着细腰。柔然的躯体跟着我的节奏微微的摇摆。美丽的曲线在浪漫的音乐里婀娜多姿。难忘的夜晚。我唱了一首故乡的云。虽然没有嘹亮的歌喉。但动情的歌声也感染了周围的朋友。渐渐把冲淡了我失恋的痛苦。我真要感谢朋友。让我认识了梦。对,她的名字就叫梦。用对梦的相思代替了每日一瓶伏特加的自毁之路。
回到公寓,总是忘不了梦。去健身房跑步。还是想到梦。终于鼓起勇气打了电话。她那标准的京味普通话就像早晨的凉风,让人清醒。我说想她。梦说对我印象不错。我说要见她。
梦住的公寓离我的小城一个小时左右。她正要从这个公寓中搬出来。大部分家具都已经搬到休斯顿去了。连灯都没有。就剩下一个睡袋。我们一起共进晚餐。梦是满族人。家在北京。父母都是军人。她和父母关系不好。独自流浪来了北美。
梦把右手给我看。只有四个手指。她小时候保姆不小心切掉了她的手指。不敢告诉她父母。保姆逃离了她家。等到她父母回来时手指已经接不上了。从此就成了轻度残废。她是一个艺术家。发表过诗集,曾经去曼哈顿给人画肖像维生。后来嫁了一个犹太医生。犹太医生到休斯顿工作她也就跟来了。 结婚两年后发现犹太医生有同性朋友。而且对她越来越不感兴趣。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到犹太医生帮她申请完绿卡后离婚。他们现在没有共同生活了。只是像普通朋友一样。
夜色降临,我和梦聊着自己的故事。告诉她前女友为了一个十八岁的谢霆锋样子的
台湾人离开故事。梦很同情我。我们就在没有灯的夜里倾诉各自的苦衷。我把手伸了过去握住她的手。梦问我怕不怕那断了的手指。我说不怕。我把她断指放在我的腿根,让梦感受到我勃起的地方。不知为什么。梦的畸形的断指碰到我那个地方的时候,我呼吸反而更加急促。她用残废的手指抚摸着我那个地方。我的勃起硬的就像金刚钻。梦问我,你想要吗。我喘着粗气说,想。。 我把她放倒在睡袋上,开始亲吻她的嘴唇,从她嘴里呼出的香甜的气息让我着迷。我开始亲吻她的并不特别大的胸部,在漆黑中像狗一样舔她的身躯。从她的脖子舔到她的大腿。每一寸。我觉得自己就像发情的疯狂的狗,狂烈的在她的身体里折腾。好几次都觉得顶到了她的宫颈。我像狗一样又快又狠的撞击她的下面。直到她突然全身僵硬,紧紧的抓住我的背部,差点抓出血来。然后我下面的海啸狂风骤雨般冲进了她的两片柔软的肉唇,冲垮了梦的堤坝,把她冲倒在地上。我紧紧的抱住她,下面紧紧的压着她的肉唇,很久很久,像过了一个世纪。我们像海啸中快被冲走的一对夫妻紧紧相拥。如果真的被冲走,只要我们的身躯永远那么紧紧的贴着。只要她的肉唇永远紧紧的夹着我根部。为她死我也愿意。我居然有想哭。因为只有梦把我的情欲燃烧到天边,燃烧到世界毁灭的那一霎那。燃烧到我和梦都没有了丝毫力气。我们像坠入深渊散了架的烂木头,瘫倒在睡袋上。
第二节 休斯顿
梦搬到休斯顿,介绍我认识他的法律意义上的丈夫。她叮嘱我不要提起丈夫的同性爱一事。我当然不会提起。虽然我对同性爱不太感冒,但也没有歧视。毕竟,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我作为梦的普通朋友和她们夫妇一起吃了午饭,表面上是她丈夫请的。犹太丈夫叫布莱恩,看上去三十左右,去北师大留学过两年。会说简单的中文。对中国文化居然还有一套理论。特别是他对中医的认识居然非常的深刻。是入木三分,一针见血的那种深刻。具体的评述我已经记不太清了。但当时有听君一席言,胜读万卷书的感觉。大致来说中药里用金木水火土的理论把各种药用植物归类,但归类的时候经常发现根本解释不通。就只好牵强附会的另作补丁式的解释。结论和鲁迅的一样,中医是有意无意的骗子。只是鲁迅杂文中感性的的给出结论。而布莱恩居然通过对中药植物的分析严谨的推断出这个结论。
后来梦说她还是要把请客的钱还给布莱恩的。因为布莱恩是个吝啬鬼。我后来再没见过布莱恩。
梦在休斯顿租的是独立屋里的一间房。三个卧室住着三个中国人。大家共用厕所。梦的房间还有一个阳台。我经常周末去看她。那拥挤的房间里摆着一张书桌,一张学生宿舍式上下铺床。上铺放杂物。下铺睡觉。下铺的空间很小。如果坐在床上头顶快碰到上铺横着的一道道铁栏杆。没想到这些铁栏杆居然很有用,把双手引体向上挂在铁栏杆上做爱非常的给力。这张拥挤的上下铺成了我们的特制合欢床。记得新闻里国内的成人店卖几万人民币的合欢床。这就是我们一分钱不花的合欢床啊。那是后话。
房间里另外引人注目的是画架和成筒的油画笔。她完成的和未完成的都是非常抽象的画。我对抽象画没有鉴赏力。没有共鸣的感觉。只是觉得她不容易。
虽然她经常海阔天空的说起她办画展的计划。我都不甚了了。 我只对做爱感兴趣,对其他的都没有特别大的兴趣。但我还是不错的听众。也能偶尔对艺术做出一些精辟的见解。每次说的比较头头是道的时候她总是用敬佩的眼光看着我。就当是感性对理性偶尔的敬佩吧。
第三节 海誓山盟
快圣诞节了,我请了两个礼拜的假,专门陪梦。大部分时间我和梦都呆在房间里。而且大部分时间我们总在床上。房间里的暖气我们关不掉的。烤的非常干燥和炎热。我的裆部在燥热的空气里总是硬硬的。我们不停的没完没了的做爱,不分白天和黑夜。只要醒着就做爱。做完后累了就睡。
我们换各种各样的体位。上下式,后进式,侧进式,口交,肛交。每天起码都要做两三次,有的时候一天都数不清几次。有时候我醒了她睡着我也会插进去。有时候我睡梦中醒来发现她正在吮吸下面。
我最喜欢的是坐式。所谓坐式就是我坐在床沿,后靠被子,梦背对着我坐在我大腿上,上下抽动。特别是我比较累的时候,这种姿势对我的大腿内侧冲击最大。梦的翘臀对着我不停的颤动也是最大的视觉享受。
做了超过一个礼拜后。我的大腿都快抽筋。我们就用上了合欢床。我的手搭在上铺的栏杆上,梦的两腿围着我的腰紧紧夹着。然后我不停的做引体向上来弥补我已经乏力的大腿。
梦知道怎么挑起我的情欲。她知道只要穿上丁字裤用她的翘臀一碰我的裆部那里就很快的涨了起来。每次我都吻遍她的全身,正面和背面,还没等到我进去她的玫瑰就已经湿润无比了。梦特别喜欢我的呻吟。这种呻吟来自喉咙底部,深沉而原始,梦说那是远古人类茹毛饮血时代流传下来的呻吟。有时候我觉得几百米内都会被人听到。有一次梦说我呻吟象强奸犯发出的。也有时候我会嚎叫,像狼一样的嚎叫。我们两个都已经不是人了,而是赤裸裸的野兽。 没有任何高级情感只需吃饭和交配的那种野兽。
两个礼拜假期之后我的腿都站不直了。这个圣诞节是我一生中做爱密度强度最大的时间段。如果我不需工作吃饭的话,我愿意永远的被关在这间闷热的小屋里。直到死亡。外面的寒风,圣诞的喧嚣仿佛是另一个世界。我只想要活在这个世界。真的希望整个宇宙都毁灭在我和梦高潮的那一霎那。我们不在乎任何别人。因为这间陋室,这张上下铺就是我们的极乐世界。
有时候早晨醒来梦还睡着,我一个人出去买了玫瑰花回来放在床头。梦醒来的时候惊喜万分。说第一次醒来时看到男友送的玫瑰就在耳边。太浪漫了。梦做菜一般。清淡的几乎没有盐。但吃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偶尔我们去外面吃。有时候买来香蕉,梦吃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去亲吻她,把香蕉从她嘴里卷过来。又用舌头塞回她嘴里。 她说不习惯这样。圣诞节的时候我们还去逛商场。梦喜欢一个鳄鱼包。我一看,两千美金。忍痛买了下来送给她做圣诞礼物。
我们海誓山盟,要永远拥有彼此。一天我们来到一家刺青店,我在手臂上刺了月亮和沉睡的人型。表示正在做梦的意思。 梦在她的臀沟上的腰部刺了长着翅膀的人。因为我的名字里有飞字。我们都把彼此永远的铭刻在了身体里。
第四节 回国
经过圣诞两个星期的无数次做爱后,下体肿了。包皮也裂了。涂了凡士林。尽量让伤口恢复快点。这是纵欲过度后遗症。包皮一处经常会在剧烈性爱后裂开。之后
总要涂凡士林过一个星期后才恢复。这也算是上帝对纵欲者的惩罚吧。
之后经常周末去休斯顿。有一次去参加梦的朋友婚宴。宴席过后就带她回到小镇。宴席里有一位美女老乡,挺谈的来。客观讲要比梦漂亮多了。但情人眼里出西施。当时在我眼里没有任何其他美女的位置。想想也是挺愚蠢的。但那就是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非常专一。
我们的热烈爱情持续了四个月左右。有一天打电话给梦,梦突然说不想再见到我了。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说得了子宫癌。有点不太相信。周末到休斯顿找她。不见了。问了房东,说搬走了。不停的打电话给她。她不接。让我非常的抓狂。过了一个月才接电话。梦说她在接受子宫癌化疗。接受治疗的时候不想见到我。我求她,说了不知道多少甜言蜜语。她还是不肯见我。也很少接电话。我无能为力。渐渐的放弃了。觉得自己又失恋了。
这个时候,我遇到了公寓对面餐馆里里打零工的东欧留学生艾米。无聊的我开始追求艾米。
我还是经常尝试着给梦打电话。偶尔有打通的时候。但我们之间突然就像普通朋友一样,说话总觉得隔了一层玻璃。我一直不相信她真的得了子宫癌。她也没有告诉我真正的原因。
差不多两年之后,她打电话给我,说犹太丈夫停止了她的绿卡申请,身份有了问题。她也打算回国了。 回国前那一夜让我去休斯顿见她一面。我们一起又共进晚餐。虽然只是两年多,她好像老了很多。没有我们相遇时候的灵气了。也在她的新宿舍里重温了旧梦。但我们都没有了当初的热情。做爱也很平淡。她告诉我留了几幅画放在朋友家,让我以后去朋友家拿。我后来也没有去。
梦回到国内后,偶尔也有联系,她说住在在北京郊区的宋庄艺术村。 经常会问我现在女友的情况。她交过几个男友。一直没有结婚。 直到有一天她的北京手机号码打不通了。我们完全失去了联系。 有一次打电话到她北京的父母家里,问梦在不在,就听见电话里男的狠狠的说。她死了。我就再没有尝试和她联系了。
每次看到纹身时总是想起她。想起那个销魂的圣诞。让我一辈子也无法忘怀的日日夜夜。那种放荡,疯狂,陶醉。偶尔经过休斯顿的那间小屋,还能若隐若现的听到远古野兽交配时的呻吟和嚎叫。有时候我也会问自己,我爱过梦吗? 那些火山爆发式的夜晚真的发生过吗?
梦,你在哪里?我的青春,在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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