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ibertine (2004)
十七世纪六十年代,复辟时代的伦敦有两个天才。牛顿在考虑“Apple为什么会掉下来
—论引力之存在与万有”的问题。而同时代,比他小三岁的John Wilmot,罗切斯特第
二伯爵,在考虑“Adam’s apple为什么掉不下来—论性高潮之存在与万有”的问题。
他不仅用大脑考虑,而且,当然,用身体考虑。所以在后世,牛顿被称为是现代科学的
奠基人。而Wilmot,被称为是放浪者—the libertine。
和《游园惊梦》(杨凡,2001)里哪种假惺惺的颓废不同,Wilmot是真正的衰朽。何处
是禁忌,何处就是他的乐园。与寻常人的耽于醉生梦死的享乐不同,Wilmot又是一个天
才诗人,精于戏剧与表演,洞见艺术的真知和极限。“Nothing can cure the soul
but the senses, just as nothing can cure the senses but the soul—唯有感官能
治愈心灵,就如唯有心灵方能治愈感官。”三百年以后,另一位天才王尔德如是说。然
而Wilmot早已并入膏肓而无法治愈;他说:“You s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