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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itary版 - 【史正富】用中国精造超越中等收入陷阱，实现消费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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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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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制造业水平和跳过中产收入陷阱：
产业升级的主战场应该是持续提高制造水平。基于目前中国制造业规模巨大、制造水平
经长期积累已取得显著提升的现状，一些专家学者提出从“中国制造”转向“中国创造
”的口号。这种呼声符合中央关于建立创新型国家的大战略，但是，若把“创造”定义
为“在全球科学前沿领域，完成对新产品、新工艺从无到有的突破”，那么这种“创造
”在相当长时段，不可能在中国的产业升级中扮演主战场的角色。究其原因，在钢铁、
机械、材料、汽车等多数产业里，中国所面临的主要问题并不是创造新的产品，而是将
业已存在的产品制造水准提升到国际先进水平，从而实现现有产品的技术升级、品牌升
级乃至价值升级。
以汽车产业为例，国内自有品牌的汽车价格目前很少突破20万元，而且产能相对过剩，
销售利润极低；相比之下，价格动辄百万元以上的豪车，几乎全为国外品牌，不但价高
利丰，且市场需求旺盛。相似的例子几乎涉及每一个行业，而此类差距基本可以归结为
制造水平的差距。其实，在制造与创造之间，还有一个精密制造的范畴。中国制造首先
应进入精密制造的领域，简称精造。
在未来数十年中，从“中国制造”转向 “中国精造”，应该成为中国产业升级的主题
。要实现中国产业升级，自然需要设备、材料、劳动力质量以及管理水平的全面提升，
因此涉及包括物质资本投资和人力资本投资在内的长期而庞大的资本积累。
值得注意的是，上述消费升级和产业升级的问题，也与当下的热点——“中等收入陷阱
”相关。所谓中等收入陷阱，是世界银行在《东亚经济发展报告（2006）》中首次提出
的。它指在经济发展过程中，一国冲出贫困陷阱（人均GDP低于1000美元）、奔向“起
飞”阶段（人均GDP1000美元—3000美元）之后，长期挣扎在某一水平，难以突破人均
GDP1万美元的大关，通常停留在人均GDP3000美元—5000美元的中等水平。世界银行因
此认为，一国“起飞”阶段采用的发展战略和增长机制，不适用于该国从中等收入经济
体跨入高收入经济体行列阶段。显然，在上述中等收入陷阱的论述中，并未具体说明一
个国家长久挣扎在中等收入状态的原因。
实际上，所谓中等收入陷阱，其实是产业结构陷阱。若一国产业结构停留在中低端水平
无法升级，就无法为中、高端消费者提供相应的产品与服务。这必然使消费能力外流，
但依赖国际市场满足国内高端消费又导致无法在国内形成相关产业群；而国内较高端产
业缺失，使较高收入的就业岗位缺失，抑制国内中产阶层的形成。在这种背景下，极易
产生社会收入分配陷阱。
按照库兹涅茨的理论，在经济起飞初期，收入分配状况是变坏的；而随着从中等收入
阶段向高收入阶段迈进，收入分配情况又会好转。然而如果产业结构停滞，收入分配的
改善也将停滞，收入分配的不公状态就会固化。其后果是社会不稳，反过来又阻碍了企
业家的创业、投资和产业升级。因此，所谓中等收入陷阱，追根溯源，是产业升级的陷
阱和收入不平等陷阱，其背后是国家自主发展能力不足的产物。因此，提高国家自主发
展能力，持续推动产业升级，关系到中国经济的可持续发展。
对3.5亿相对富裕群体的消费升级需求：
未来消费成长的另一个长期驱动力还在于消费升级，而消费升级的主战场在中产阶层
和相对富裕的群体。目前，这部分中、高收入人群跃3.5亿人，同时比例与数量都在较
快成长中，未来的人数预估在5亿—10亿，由此带动的消费成长空间无比巨大。但是，
目前中国的这部分较高端购买力一部分流向了国际市场，一部分因不能得到实现而被压
抑。除了品牌服装、珠宝钟表、美容化妆、高档汽车等传统进口产品之外，甚至食品、
奶粉、教育、医疗保健这类原本很少国际化的消费项目，也已经大幅度地成为进口消费
。中国内地出境旅游者的“扫货”行为、以互联网为基础的国际代购、香港与广东形成
的持续的跨境采购等现象，都表现出中国内地正大量向国际市场输出境内消费能力，且
呈放大趋势。
国家旅游局的数据显示，2011年中国出境旅游人数为7025万人次，同比增长22.4%。同
年，中国人出境旅游花费达到726亿美元，约合人民币4500亿元。在服务消费方面，单
从教育产业看，《国际人才蓝皮书：中国留学发展报告2012》显示，2011年中国出国留
学人数达33.97万人，占全球总数的14%，居世界第一。按人均每年支出30万元计算，教
育消费外流金额便达到千亿元规模。而医疗保健方面，健康旅游团、专业咨询公司提供
出境旅游保健服务的规模在不断扩大。
造成这部分中、高端消费流入国际市场的根本原因，在于国内相应高端消费产业的品质
、品牌与服务水平相对落后。虽然中国的制造业已取得长足进步，但其质量并未随规模
的扩大同步提升，如高档汽车、相机、电子信息产品的核心部件、高端医疗器械甚至
绿色环保地板、中空玻璃等，中国的制造业尚不能完全提供相应产品；即便如纺织服装
等一些制造工艺水平已达世界一流的行业，也因为缺乏品牌号召力，仍无法为高收入群
体提供高附加值的产品。加之国内监管时有不足，某些行业存在着重大的产品安全隐患
，加剧了国内消费者不理智、盲目信赖和采购进口产品的行为。
因此，解决天量消费能力外流的根本办法在于大力提升消费产业的水准，从而满足国内
消费者对产品和服务日益提升的品质标准要求，这也是消费升级的前提。而消费产业的
升级，必然涉及相关产业设备、材料、技术、管理的全面进步，否则消费升级便无从谈
起。也就是说，消费升级本身就包含了扩大产业规模、打造产业链和增加投入的迫切需
求。而这一切，均离不开投资。
对10.5亿中低收入人群，用投资满足他们的基本消费升级需求：
这里指目前为满足社会基本生活水平直接发生的消费，通常涉及吃、穿、住、行这些人
口再生产的基本方面；在经济发展过程中，基本消费随之扩大，必然包括教育培训、医
疗保健、文化娱乐、旅游度假等方面。事实上，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国民消费已经经历了
长期、稳健、快速的增长。尤其是20世纪90年代后半期以来，增长速度更为强劲。虽然
在改革发展的前期和部分时间里，消费占GDP的比重有相当程度的下降，但随着大规模
重化工业为基础的投资浪潮的逐渐稳定，消费增长的速度开始提升。至少在过去10年中
，中国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增长已经实现与GDP的增长同步。
就支付能力而言，基本消费增长与扩展的前提是居民收入的相应增长，这是一个收入分
配问题。但从消费内容来说，能够被分配的收入必须先被生产出来。因此，从根本上
说，消费增长要有生产增长，即投资的增长。如吃的方面，粮、油、蔬、果、肉、蛋、
奶、茶，提高人均消费必须增加总产量，因而必须增加水、土、肥、工等方面的投入，
国土改造与农田整治这样的基础工程投资便不可或缺。再如住的方面，社会保障房的提
出意味着中国已将住房权纳入社会基本必需消费资料范围。在中国的文化背景下，拥有
住房是一个基本需求；从现代经济增长的经验来看，社会的大多数成员拥有一份稳定的
职业和一处自有住房，是一国社会稳定、经济长期发展的必要条件。在市场经济的条件
下，住房同时具有消费和投资的双重功能，而有投资则必然有投机以及泡沫。如果仅仅
依靠商品房市场自发运行，必然会有相当数量的低收入群体无法解决住房问题。
以中国未来人的总数，即使仅仅考虑占总人口30%的中低收入者，社会保障房的建设也
将是一项规模极其庞大的投资。它涉及巨额的资金投入，带动的建筑材料、建筑行业的
发展将不可限量。此外，国家推行义务教育与免费基本医疗，存在着与住房相似的问题
。很少有国家把这两部分完全推给市场机制。中国作为社会主义国家，理应承担更多义
务，保障投入。而这一切自然要求扩展学校与医院的数量，增加教师与医生，因此还是
离不开投资。可见，从长期看，基本生活资料的消费、生产与投资，其实是同一过程的
不同方面。

z*****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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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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