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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itary版 - 瞿秋白被枪毙前用俄语唱国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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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共1页)
h*******i
发帖数: 1
1
擦,黄俄奸党,鹅疣奴才,真是太贱了。
你包叔被枪决前用英语唱?
L**********g
发帖数: 498
2
包书当然用尼哥语
p*******k
发帖数: 1
3
宝叔扯着嗓子唱了段秦腔。
G****d
发帖数: 1
4
老疮和伊万卡被倒挂着还唱 green miles.
z*****n
发帖数: 36
5
国际歌就是瞿秋白翻译成汉语的。
其就义前的言论,不愧为儒雅君子。
“人生有小休息,有大休息,今后我要大休息了”
z*****n
发帖数: 36
6
天津《大公报》报道:瞿秋白来到公园,“全园为之寂静,鸟雀停息呻吟。信步至亭前
,已见菲菜四碟,美酒一甕,彼独坐其上,自斟自饮,谈笑自若,神色无异”。
餐毕,瞿秋白走出中山公园,慢步走向二华里之外的长汀西门外罗汉岭下蛇王宫养济院
右侧的刑场。沿途瞿秋白手挟香烟,缓缓而行,而且用俄语唱《国际歌》,用汉语唱《
红军歌》,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中国革命胜利万岁”,“共产主义万岁”等口
号。
到达刑场后,瞿秋白盘膝坐在草坪上,对刽子手微笑点头说:“此地甚好!”然后平静
地让刽子手从脑后开枪。
时年36岁。
真乃豪杰也
a*******g
发帖数: 3500
7
没割破喉管啊。。。
国民党还是嫩啊。。。


: 天津《大公报》报道:瞿秋白来到公园,“全园为之寂静,鸟雀停息呻吟。信步
至亭前

: ,已见菲菜四碟,美酒一甕,彼独坐其上,自斟自饮,谈笑自若,神色无异”。

: 餐毕,瞿秋白走出中山公园,慢步走向二华里之外的长汀西门外罗汉岭下蛇王宫
养济院

: 右侧的刑场。沿途瞿秋白手挟香烟,缓缓而行,而且用俄语唱《国际歌》,用汉
语唱《

: 红军歌》,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中国革命胜利万岁”,“共产主义万岁
”等口

: 号。

: 到达刑场后,瞿秋白盘膝坐在草坪上,对刽子手微笑点头说:“此地甚好!”然
后平静

: 地让刽子手从脑后开枪。

: 时年36岁。

: 真乃豪杰也



【在 z*****n 的大作中提到】
: 天津《大公报》报道:瞿秋白来到公园,“全园为之寂静,鸟雀停息呻吟。信步至亭前
: ,已见菲菜四碟,美酒一甕,彼独坐其上,自斟自饮,谈笑自若,神色无异”。
: 餐毕,瞿秋白走出中山公园,慢步走向二华里之外的长汀西门外罗汉岭下蛇王宫养济院
: 右侧的刑场。沿途瞿秋白手挟香烟,缓缓而行,而且用俄语唱《国际歌》,用汉语唱《
: 红军歌》,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中国革命胜利万岁”,“共产主义万岁”等口
: 号。
: 到达刑场后,瞿秋白盘膝坐在草坪上,对刽子手微笑点头说:“此地甚好!”然后平静
: 地让刽子手从脑后开枪。
: 时年36岁。
: 真乃豪杰也

z*****n
发帖数: 36
8
国民党毕竟是连鉴于出生的8岁儿童都枪杀的,装什么嫩。
在 allienpig (猪 in black) 的大作中提到: 】
a*******g
发帖数: 3500
9
子宫待产的婴儿么???


: 国民党毕竟是连鉴于出生的8岁儿童都枪杀的,装什么嫩。

: 在 allienpig (猪 in black) 的大作中提到: 】



【在 z*****n 的大作中提到】
: 国民党毕竟是连鉴于出生的8岁儿童都枪杀的,装什么嫩。
: 在 allienpig (猪 in black) 的大作中提到: 】

h*******i
发帖数: 1
10
老瞿最后对黄俄奸党那套马列祖宗的东西非常幻灭,参见《多余的话》
李大钊,瞿秋白,陈独秀这类人,放在今天也是会被包叔抓起来立即枪毙的。
接受境外势力的资助和控制,以推翻本国合法政府为政治目的的foreign agent, 直接
用国安法判处死刑,喀嚓喀嚓掉。
尼玛秘密加入黄俄奸党的黑社会,以推翻现政府为目的搞秘密活动,彻头彻尾的恐怖分
子。最后躲进苏联使馆,公开进行叛乱活动,被抓了也算是人赃俱获,板上顶钉。

【在 z*****n 的大作中提到】
: 天津《大公报》报道:瞿秋白来到公园,“全园为之寂静,鸟雀停息呻吟。信步至亭前
: ,已见菲菜四碟,美酒一甕,彼独坐其上,自斟自饮,谈笑自若,神色无异”。
: 餐毕,瞿秋白走出中山公园,慢步走向二华里之外的长汀西门外罗汉岭下蛇王宫养济院
: 右侧的刑场。沿途瞿秋白手挟香烟,缓缓而行,而且用俄语唱《国际歌》,用汉语唱《
: 红军歌》,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中国革命胜利万岁”,“共产主义万岁”等口
: 号。
: 到达刑场后,瞿秋白盘膝坐在草坪上,对刽子手微笑点头说:“此地甚好!”然后平静
: 地让刽子手从脑后开枪。
: 时年36岁。
: 真乃豪杰也

k*****g
发帖数: 1
11
“有500亩地以上的地主,在每个县里都是为数甚微;有
几十亩地的小地主,大多数是祖先几代辛勤劳动积蓄的几个钱,
才逐步购置一些田庄。向这样的小地主进行斗争,
弄得他们家破人亡,未免太残酷了!因此,我觉得孙中山先
生说中国社会,人有大贫小贫之分,阶级斗争不适合于我国国情,
是很有道理的。”
S****t
发帖数: 2183
12
你丫懂个屁!
瞿秋白是大才子!《鲁迅全集》里面有12篇杂文就是瞿秋白写的。人家上的是俄语学校
,后来被北京《晨报》派驻俄罗斯。当时全世界都在学习俄国革命,连德国都差点搞成
了。中国连孙中山都在寻求苏联的帮助,而且2年时间就能北伐了。

【在 h*******i 的大作中提到】
: 擦,黄俄奸党,鹅疣奴才,真是太贱了。
: 你包叔被枪决前用英语唱?

h*******i
发帖数: 1
13
黄俄奸党,鹅犹奴才。

【在 S****t 的大作中提到】
: 你丫懂个屁!
: 瞿秋白是大才子!《鲁迅全集》里面有12篇杂文就是瞿秋白写的。人家上的是俄语学校
: ,后来被北京《晨报》派驻俄罗斯。当时全世界都在学习俄国革命,连德国都差点搞成
: 了。中国连孙中山都在寻求苏联的帮助,而且2年时间就能北伐了。

G****d
发帖数: 1
14
人家至少有理想,不像黄疮粉被当肥料卖了还帮人数钱。
S****t
发帖数: 2183
15
倭杂你疯了!

【在 h*******i 的大作中提到】
: 黄俄奸党,鹅犹奴才。
r***y
发帖数: 4379
16
骂的痛快, 书不厚道地笑了

【在 S****t 的大作中提到】
: 倭杂你疯了!
r***y
发帖数: 4379
17
你麻痹
一头舔屁眼儿的行尸走肉
嘲笑人家有信仰的, 从容赴死的前辈

【在 r***y 的大作中提到】
: 骂的痛快, 书不厚道地笑了
A**4
发帖数: 2165
18
倭杂老将轮渡云断章取义,造谣生事就像家常便饭一样。
狗操的倭杂怎么能理解人类尤其是有理想的杰出人类的所作所为?

【在 z*****n 的大作中提到】
: 天津《大公报》报道:瞿秋白来到公园,“全园为之寂静,鸟雀停息呻吟。信步至亭前
: ,已见菲菜四碟,美酒一甕,彼独坐其上,自斟自饮,谈笑自若,神色无异”。
: 餐毕,瞿秋白走出中山公园,慢步走向二华里之外的长汀西门外罗汉岭下蛇王宫养济院
: 右侧的刑场。沿途瞿秋白手挟香烟,缓缓而行,而且用俄语唱《国际歌》,用汉语唱《
: 红军歌》,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中国革命胜利万岁”,“共产主义万岁”等口
: 号。
: 到达刑场后,瞿秋白盘膝坐在草坪上,对刽子手微笑点头说:“此地甚好!”然后平静
: 地让刽子手从脑后开枪。
: 时年36岁。
: 真乃豪杰也

k*****g
发帖数: 1
19
36岁应该是已经开始向右转或已经右了年纪。
对生活的体验不够,对社会的观察不够。思考问题不够深刻,
不能抓住要点和本质。未能及时尽早右转。
死读书不如不读书。可惜了。
m**l
发帖数: 11854
20
怎么不是臭打一顿五花大绑押赴刑场?
盹盹盹

【在 z*****n 的大作中提到】
: 天津《大公报》报道:瞿秋白来到公园,“全园为之寂静,鸟雀停息呻吟。信步至亭前
: ,已见菲菜四碟,美酒一甕,彼独坐其上,自斟自饮,谈笑自若,神色无异”。
: 餐毕,瞿秋白走出中山公园,慢步走向二华里之外的长汀西门外罗汉岭下蛇王宫养济院
: 右侧的刑场。沿途瞿秋白手挟香烟,缓缓而行,而且用俄语唱《国际歌》,用汉语唱《
: 红军歌》,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中国革命胜利万岁”,“共产主义万岁”等口
: 号。
: 到达刑场后,瞿秋白盘膝坐在草坪上,对刽子手微笑点头说:“此地甚好!”然后平静
: 地让刽子手从脑后开枪。
: 时年36岁。
: 真乃豪杰也

h*******i
发帖数: 1
21
你也是老id了,咋没看明白瞿就是个involuntory的傀儡,对政治,马列祖宗那套,其
实完全不感兴趣。
历史的误会
亚历山大.瞿
我在母亲自杀家庭离散之后,孑然一身跑到北京,只愿能够考进北大,研究中国文
学,将来做个教员度过这一世。什么“治国平天下”的大志都是没有的,坏在“读书种
子”爱书本子,爱文艺,不能安分守己地专心于升官发财。到了北京之后,住在堂兄纯
白家里,北大的学膳费也希望他能够帮助我——他却没有这种可能,叫我去考普通文官
考试,又没有考上,结果,是挑选一个既不要学费又有“出身”的外交部立俄文专修馆
去进。这样,我就开始学俄文(一九一七年夏),当时并不知道俄国已经革命,也不知
道俄国文学的伟大意义,不过当作将来谋一碗饭吃的本事罢了。
一九一八年开始看了许多新杂志,思想上似乎有相当的进展,新的人生观正在形成
。可是,根据我的性格,所形成的与其说是革命思想,无宁说是厌世主义的理智化。所
以最早我国郑振铎、瞿世英、耿济之几个朋友组织《新社会》杂志的时候,我是一个近
于托尔斯泰派的无政府主义者,而且,根本上我不是一个“政治动物”。五四运动期间
,只有极短期的政治活动。不久,因为已经能够查着字典看俄国文学名著,我的注意力
就大部分放在文艺方面了。对于政治上的各种主义,都不过略略“涉猎”求得一些现代
常识,并没有兴趣去详细研究。然而可以说,这时就开始“历史的误会”了:事情是这
样的——五四运动一开始,我就当了俄文专修的总代表之一。当时的一些同学里,谁也
不愿意干,结果,我得做这一学校的“政治领袖”,我得组织同学群众去参加当时的政
治运动。不久,李大钊,张崧年他们发起马克思主义研究会(或是“俄罗斯研究会”罢
?),我也因为读了俄文的倍倍尔的《妇女与社会》的某几段,对于社会——尤其是社
会主义最终理想发生了好奇心和研究的兴趣,所以也加入了。这时候大概是一九一九年
底一九二○年初,学生运动正在转变和分化,学生会的工作也没有以前那么热烈了。我
就多读一些书。最后,有了机会到俄国去了——北京晨报要派通信记者到莫斯科去,来
找我。我想,看一看那“新国家”,尤其是借此机会把俄国文学好好研究一下,的确是
一件最惬意的事,于是就动身去(一九二○年八月)。
最初,的确吃了几个月的黑面包,饿了好些时候。后来俄国国内战争停止,新经济
政策实行,生活也就宽裕了些。我在这几个月内请了私人教授,研究俄文、俄国史、俄
国文学史;同时,为着应付晨报的通信,也很用心看俄国共产党的报纸、文件,调查一
些革命事迹。我当时对于共产主义只有同情和相当的了解,并没有想到要加入共产党,
更没有心思要自己来做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因为那时候,我误会着加入了党就不
能专修文学——学文学仿佛就是不革命的观念,在当时已经通行了。可是,在当时的莫
斯科,除我以外,一个俄文翻译都找不到。因此,东方大学开办中国班的时候(一九二
一年秋),我就当了东大的翻译和助教;因为职务的关系,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书籍不
得不研究些,而文艺反而看得少了。不久(一九二二年底),陈独秀代表中国共产党到
莫斯科(那时我已经是共产党员,还是张太雷介绍我进党的),我就当他的翻译。独秀
回国的时候,他要我回去工作,我就同了他回到北京。于右任、邓中夏等创辨“上海大
学”的时候,我正在上海。这是一九二二年夏天。他们请我当上大的教务长兼社会学系
主任。那时,我在党内只兼着一点宣传工作,编辑《新青年》。上大初期,我还有余暇
研究一些文艺问题,到了国民党改组,我来往上海广州之间,当翻译,参加一些国民党
的工作(例如上海的国民党中央执行部委员等);而一九二五年一月共产党第四次全国
代表大会,又选举了我的中央委员。这时候,就简直完全只能做政治工作了。我的肺病
又不时发作,更没有可能从事我所爱好的文艺。虽然我当时对政治问题还有相当的兴趣
,可是有时还会怀念着文艺而“怅然若失”的。
武汉时代的前夜(一九二七年初),我正从重病之中脱险。将近病好的时候,陈独
秀、彭述之等的政治主张,逐渐暴露机会主义的实质,一般党员对他们失掉了信仰。在
中国共产党第五次大会上(一九二七年四五月间),独秀虽然仍旧被选,但是对于党的
领导已经不大行了。武汉的国共分裂之后,独秀就退出中央。那时候,没有别人主持,
就轮到我主持中央政治局。其实,我虽然在一九二六年年底及一九二七年年初就发表了
一些议论反对彭述之,随后不得不反对陈独秀,可是,我根本上不愿意自己来代替他们
——至少是独秀。我确是一种调和派的见解。当时只想独秀能够纠正他的错误观念,不
听述之的理论。等到实逼处此,要我“取独秀而代之”,我一开始就觉得非常之“不合
式”,但是,又没有什么别的辨法。这样我担负了直接的政治领导的一年光景(一九二
七年七月到一九二八年五月)。这期间发生了南昌暴动,广州暴动,以及最早的秋收暴
动。当时,我的领导在方式上同独秀时代不同了。独秀是事无大小都参加和主持的。我
却因为对组织尤其是军事非常不明了,也毫无兴趣,所以只发表一般政治主张,其余调
遣人员和实行的具体计划等,就完全听组织部军事部去办。那时自己就感觉到空谈无聊
,但是一转念要退出领导地位,又感到好像是拆台。这样,勉强着度过了这一时期。一
九二八年六月间共产党开第六次大会的时候,许多同志反对我,也有许多同志赞成我。
我的进退成为党的政治主张的联带问题。所以,我虽然屡次想说“你们饶了我吧,我实
在没有兴趣和能力负担这个领导工作了”。但是,终于没有说出口。当时形格势禁,旧
干部中又没有别人,新干部起来领导的形势还没有成熟,我只得仍旧担着这个名义。可
是,事实上“六大”之后,中国共产党的直接领导者是李立三和向忠发等等。因为他们
在国内主持实际工作,而我在莫斯科当代表当了两年。直到立三的政治路线走上了错误
的道路,我回到上海开三中全会(一九三○年九月底),我更觉得自己的政治能力确实
非常薄弱,竟辨别不出立三的错误程度。结果,中央不得不再招集会议——就是四中全
会,来开除立三的中央委员、我的政治局委员,新干部起来接替了政治的最高领导。我
当时觉得松了一口气。从一九二五年到一九三一年初,整整五年。我居然当了中国共产
党领袖之一,最后三年甚至仿佛是最主要的领袖(不过并没有象外间传说的“总书记”
的名义)。
我自己忖度着,像我这样的性格、才能、学识,当中国共产党的领袖确实是一个“
历史的误会”。我本是一个半吊子的“文人”而已,直到最后还是“文人积习未除”的
。对于政治,从一九二七年起就逐渐减少兴趣。到最近一年——在瑞金的一年实在完全
没有兴趣了。工作是“但求无过”的态度,全国的政治情形实在懒得问。一方面固然是
身体衰弱,精力短少,而表现十二分疲劳的状态;别的方面也是几十年为着“顾全大局
”勉强负担一时的政治翻译、政治工作,而一直拖延下来,实在违反我的兴趣和性情的
结果。这真是十几年的一场误会,一场噩梦。我写这些话,绝不是要脱卸什么责任——
客观上我对共产党或是国民党的“党国”应当担负什么责任,我决不推托,也决不能用
我主观的情绪来加以原谅或者减轻。我不过想把我的真情,在死之前,说出来罢了。总
之,我其实是一个很平凡的文人,竟虚负了某某党的领袖的名声十来年,这不是“历史
的误会”,是什么呢?

【在 S****t 的大作中提到】
: 你丫懂个屁!
: 瞿秋白是大才子!《鲁迅全集》里面有12篇杂文就是瞿秋白写的。人家上的是俄语学校
: ,后来被北京《晨报》派驻俄罗斯。当时全世界都在学习俄国革命,连德国都差点搞成
: 了。中国连孙中山都在寻求苏联的帮助,而且2年时间就能北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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