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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itary版 - 被北大非法取缔的“马学会”往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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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大的事儿——我在北大的“准地下党”经历
作者: 曹向东
几年前孔庆东曾说过,共产党在北大是准地下党。这话反映了共产党在北大的领导存在
严重问题。本人曾经在北大学习和生活过几年,感觉北大的共产主义者虽然比在国民党
白区过得好一点,不用担心掉脑袋,但是在很大程度上是被边缘化的,说是“准地下党
”毫不夸张。
本人在2002年进入北京大学。此前就听朋友介绍,知道清华大学有个非常有名的学生马
克思主义社团求是学会,并且在北京大学也成立了同样的组织,于是入学不久,就主动
联系了北大的求是学会,大名叫马克思主义学会(下面简称马学会),从此经常参加学
会的活动。其实,本人家庭里并没有红色基因,从小被父母灌输的就是好好学习,长大
挣钱成名过上好生活,之所以后来对共产主义理论,对毛主席的光辉思想产生兴趣,有
两个原因,一是被我曾经视为偶像的海内外民运分子不断地恶心后,出现了逆反心理,
二是父母所在的国企被朱镕基支持的腐败分子搞垮,出去打工经常被欠薪法院还不管,
于是对主流的政治宣传出现怀疑。当然,在随后的人生道路的选择过程中,我也走过不
少弯路,例如,最开始一度被《南方周末》牵着鼻子走,因为给贫困学生捐款太少遭到
冷血编辑的漠视;还加入了一个三农学会社团,一年以后发现是汉奸老贼茅于轼资助的
。之所以扯这么多题外话,是想说明,共产主义思想不是天生的,本人不是什么“文革
余孽”,最早也想闷声发大财,改开就是我的好老师。
一、马学会情况简介
北大马学会最早是清华求是学会的一些成员考上北大研究生后,注册成立的姊妹社团。
我加入的时候,虽然学会刚成立没几年,但是很多老会员对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都有很
深刻的了解。与其他纸上谈兵的学生社团不同,马学会经常会组织学生去一些大企业去
调研,采访下岗工人,获得理论联系实际的第一手资料。据我了解,学会的成员以文科
的史、哲、经济、国际关系等专业的学生居多,但是理科生也有一些,有时还有来华留
学的国外共产主义者,不过学会的骨干基本还是文科学生,或者理工科出身的学生考研
后转为文科生。
由于学会骨干成员在马克思主义学院,社团平时的读书学习活动便经常在学院的某间教
室进行。需要说明的是,学会平时的理论学习采用的是很正规的材料,比如毛选邓选资
本论,没有涉密的、违法的东西,有关部门大可以放心。学会有时也会请一些院里的老
师一起参加,唯独有个叫尹保云的副院长(当时已离任,但宣传布告栏还没更新)神秘
兮兮的,从不参与马学会活动,看他的简历也没看他发表过和马克思主义有关的学术论
文,真不知道这副院长是怎么混上的,便对其很是不屑。直到前几年,才知道这位和王
长江们是一样的货色,身在马克思主义学院却以反马克思主义为业——听说最近还拿了
美国的一个什么奖。
当时,与马克思主义学院在同一座楼的还有法学院,巩献田老师也经常会参加我们的活
动。巩献田老师讲话慷慨激昂,但是口音很重,我只能听懂一半。记得有一次在表决《
物权法》前夕,巩献田老师专门批驳了三位名人的观点。当时茅于轼、贺卫方、还有贺
卫方的后台老板江平在不同媒体上分别撰文,说《物权法》能防止暴力拆迁(如今原文
已经查不到了),可事实狠狠地扇了他们嘴巴:《物权法》通过后,暴力拆迁没有减少
反而愈演愈烈,甚至经常会闹出人命。
在马学会的会员中,能坚持参加学会活动到两年以上的,基本上都是铁杆的共产主义者
(但未必是党员),因为不信仰共产主义的会员,发现自己“误入歧途”以后,渐渐就
不来了。但是也有个别例外,这在后面有说明。
二、马学会为生存而战
刚加入马学会的时候,我天真地认为,学会作为信仰共产主义的学生团体,应该会得到
北大党委的鼎力支持。但是后来我发现自己很傻很天真,因为学会当时正面临生存困境
,压力就来自北大党委。
北大党委习惯于见风使舵,上面让宣传邓理论,他们就成立了学生社团邓理论学会(邓
学会),后来出了“三个代表”,校党委赶时髦又成立了以宣传“三个代表”为宗旨的
青年马克思主义学会(青马会)。这样北大就有了三个打着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旗号
的学生社团:马学会,邓学会,和青马会,导致很多人弄不清三者的关系,经常有新生
误入马学会,但后来发现没什么油水,就离开了。在这三个社团中,马学会穷得叮当响
,后两个才是校党委嫡系,但是此时的邓学会已经不那么吃香了,得到财政支持的是青
马会,学校投了很多钱,会员们经常到各地游山玩水,美其名曰是宣讲三个代表。由于
马学会以学马列毛经典理论为主,还经常请一些“危险分子”来做报告,被某些领导认
为是跟邓理论、三个代表对着干,多次施加压力让马学会并入青马会。但是由于马学会
成员的抵制(一些老教师如巩献田等人可能也起了作用,但具体情况我不了解),虽然
有几次确实快顶不住了,但是直到我离开北大,合并也没成功。
三、特务
对马学会不信任的不仅有学校,还有国家安全部门。国安叔叔常年派一些学生特务打入
学会内部,要全天监视马学会的活动才放心,学会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我猜测,学会
引起国安部门注意的原因有两个,一是朱镕基在台上的时候,马学会某些人可能和一些
工运人物、“三农”问题学者有联系,触碰了政治“红线”(没错,“三农”问题在朱
镕基时代是敏感词);再一个原因是学会对三个代表的宣传不积极,而在当时那种铺天
盖地的宣传形势下,不积极就表示反对。不过我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因为我加入学会
的时候,特务早就有了。学会不能把特务赶出去,那样会引起麻烦,唯一能采取的措施
就是鉴别出特务后,防着他就是了。举几个例子。
一次,我带三个会员去采访某位左派老教授,老人说了很多对朱镕基私有化不满的话。
半年以后,突然有陌生人在网上联系我,让我提供马学会的情报,还威胁说,如果不配
合就让我无法毕业。为了证明他所言不虚,那个人还发来一些我在那次采访中的一些言
论。可见那次出了特务,但是这三个会员已经都离开了,终究无法确认特务是谁。
一个研究生会员,加入马学会的同时还是青马会的成员,私生活也不太检点,所以很多
人怀疑他是特务,但始终没有其他证据。不过,他在一次和同学吵架时说走了嘴,之后
索性干脆就公开了身份,半年后自知无趣离开了。
在我即将离开北大的那一年,几个刚加入学会的新生之间私下谈话,其中一个新生没有
社会经验,以为马学会里人人都是亲人,说了一些掏心窝子的话,不久就被有关部门知
道了,差点被开除。后来暗中调查确认,其中一个看似年纪很小的本科新生,其实是带
着任务的。
四、关于光华管理学院
北大当年最火的院系是光华管理学院,各省的高考状元都往里挤,全国的顶级富豪也都
想方设法进去镀金混个MBA,没有点经济条件的根本进不去。光华管理学院当时在北大
的地位高到什么程度呢?臭名昭著的“主流经济学家”张维迎做院长的时候,身兼校党
委委员(没错,是共产党的校党委)和校长助理,培养准备将来提拔做校长的,他同时
还是我们温总理的御用经济顾问,俩人一起出现在《新闻联播》里。
光华管理学院还有个“太师”厉以宁,很多网友经常连他和张维迎一起骂。说实话我也
分不清两人观点有什么区别,如果非要找区别,那就是灰蚊子和花蚊子的区别,在喝人
血的时候,一个要“嗡嗡”地引经据典讲出一番道理,一个连道理都不讲上去就是一口
。不过据杨德明老师(网名秀龙山人)生前讲,这二位还是不一样的,而且私人关系也
不好。张维迎仕途终止提前下台,据说厉太师起了不小的作用。
在2003年年末的一天,受马学会邀请,北大前任副校长梁柱同志做了一次纪念毛主席
110周年诞辰的讲座。那次讲座虽然没有事先宣传,但是大教室里座无虚席,甚至不断
有路过的学生挤进来站着听。在讲座后的提问交流环节,一个来自光华管理学院的小伙
子诉说了自己的遭遇:他来自东北(好像是著名的沈阳铁西区),家里经济条件很差,
父母都是下岗工人,但是勒紧裤腰带也要供他读书,为的就是改变家庭命运。孩子学习
也很争气,等他以优异成绩考入北大,进了光华管理学院,却发现“他们对劳动人民没
有任何感情”、“光华真不是穷人呆的地方啊!”(原话)。在这里,课堂上讲授的都
是掠夺者和压迫者的道理,而他父母就是被掠夺被压迫的对象。于是他迷茫了,困惑了
。这位同学讲的声泪俱下,很多同学也都哭了。梁柱同志还有马学会的几个朋友耐心地
开导他,他们谈到很晚。
五、关于贺卫方
北大有两个不得不提的著名共产党员,一个是上面讲的张维迎,另一个就是贺卫方。关
于贺卫方,我进北大之前就听说过,但是那是他名气还不大。当时最高法院有个喜好“
嫖宿幼女”的副院长黄松有,和贺卫方有私交,也是受欧美法学思想熏陶的第五纵队,
便把他弄去当顾问,贺卫方提出要人民法院去掉“人民”二字,引发轩然大波,我从此
就记住了这个人。
2006年,贺卫方在“新西山会议”上的反动言论被泄露,北大有老师和学生找校党委反
映情况希望能做出严肃处理。但是当时的党委书记闵维方以出国访问为名,躲了。当时
我就知道不会有结果,因为会议是上边组织的,上边不想处理北大也没办法。贺卫方从
一开始惶惶不可终日,到后来胆子越养越肥,成功入选美国人的“严格保护”名单,讲
话也有了底气。说到底,这是共产党亲手培养的。
要说贺卫方的学术水平,我看未必有多高。贺卫方进北大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编辑法学
刊物,对各西方法学各个学派、各个学科分支都知道一些,所以随便遇到个外国学者他
都能说上几句话,外国学者便多看他几眼。但是他终究只是个学术贩子,并没有自己原
创的学术观点,在课堂上只能照本宣科,然后就是吹嘘自己认识的那些国外大牛。
六、普世价值老太太和马列主义老太太
在北大听马学会办的讲座,经常会遇到两个老太太。这两个老太太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都是七、八十岁的年纪,都带着一个五、六十岁的女儿或助手,也不知道是北大退休教
师还是从外面来的,唯一的不同就是政治观点。一个认为中共从八大以后的历史要全盘
否定,必须走西化道路;另一个则认为斗私批修还不彻底,文化大革命要再来一次。一
般在讲座结束后的提问环节,两个老太太就开始互撕,两个女儿/助手则出面维持秩序
,不让对方插嘴,也不许主持人打断,每次搞得主持人和讲座者都很无奈。
因为听众主要是马学会的会员,我原以为听众多少会偏袒马列主义老太太,但实际情况
并不是这样。后来我找到了原因,马列主义老太太唯我独革,认为别人水平都不行,不
把自己搞成孤家寡人不肯罢休:“毛主席某个讲话你听说过吗?某某事件你知道吗?某
某人的底细你清楚吗?你连文革都没经历过,懂个屁!”几句话就把一些来请教问题的
马学会的学生骂回去了。在她看来,仿佛只有年轻人远离革命,才有她们表演的舞台。
朋友开玩笑说:不被马列主义老太太骂过的共产主义者,都不是真正的共产主义者。尽
管如此,我鄙视这样的“左派”!
七、尾声
北大的学习结束后,由于我批评过某位大演员的演技不行,国内呆不下去了,只好选择
出国,从“准地下党”变成了完全的地下党,从此和马学会失去了联系。很多年后,从
网上和朋友那里陆续知道了他们当中一些人的近况:有的仍在为进步网站投稿,和推墙
的公知大V做顽强斗争;有的走上大学讲台用革命思想教育青年学生;有的扎进故纸堆
去研究马列经典;有的进入政府部门从事行政工作。我猜想,或许还有个别人找到新的
人生方向,急于抹掉这段历史吧。.
C******y
发帖数: 3249
2
看习和令计划这一派谈得怎样,财阀有美国支持。
另外就是李嘉诚的姘头搞的长江商学院,比柳传志的泰山会威力大至少十倍。
c*********d
发帖数: 9770
3
共产党在哪个大学都是地下党吧。
党员学生都害怕同学知道自己是党员,怕被蔑视和嫉妒。
s*****r
发帖数: 43070
4
感觉是马家军之间的内耗
[在 hearf (我和常公抢美龄) 的大作中提到:]
:P大的事儿——我在北大的“准地下党”经历
:作者: 曹向东
:几年前孔庆东曾说过,共产党在北大是准地下党。这话反映了共产党在北大的领导存
在严重问题。本人曾经在北大学习和生活过几年,感觉北大的共产主义者虽然比在国民
党白区过得好一点,不用担心掉脑袋,但是在很大程度上是被边缘化的,说是“准地下
党”毫不夸张。
:本人在2002年进入北京大学。此前就听朋友介绍,知道清华大学有个非常有名的学生
马克思主义社团求是学会,并且在北京大学也成立了同样的组织,于是入学不久,就主
动联系了北大的求是学会,大名叫马克思主义学会(下面简称马学会),从此经常参加
学会的活动。其实,本人家庭里并没有红色基因,从小被父母灌输的就是好好学习,长
大挣钱成名过上好生活,之所以后来对共产主义理论,对毛主席的光辉思想产生兴趣,
有两个原因,一是被我曾经视为偶像的海内外民运分子不断地恶心后,出现了逆反心理
,二是父母所在的国企被朱镕基支持的腐败分子搞垮,出去打工经常被欠薪法院还不管
,于是对主流的政治宣传出现怀疑。当然,在随后的人生道路的选择过程中,我也走过
不少弯路,例如,最开始一度被《南方周末》牵着鼻子走,因为给贫困学生捐款太少遭
到冷血编辑的漠视;还加入了一个三农学会社团,一年以后发现是汉奸老贼茅于轼资助
的。之所以扯这么多题外话,是想说明,共产主义思想不是天生的,本人不是什么“文
革余孽”,最早也想闷声发大财,改开就是我的好老师。
:一、马学会情况简介
:北大马学会最早是清华求是学会的一些成员考上北大研究生后,注册成立的姊妹社团
。我加入的时候,虽然学会刚成立没几年,但是很多老会员对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都有
很深刻的了解。与其他纸上谈兵的学生社团不同,马学会经常会组织学生去一些大企业
去调研,采访下岗工人,获得理论联系实际的第一手资料。据我了解,学会的成员以文
科的史、哲、经济、国际关系等专业的学生居多,但是理科生也有一些,有时还有来华
留学的国外共产主义者,不过学会的骨干基本还是文科学生,或者理工科出身的学生考
研后转为文科生。
:由于学会骨干成员在马克思主义学院,社团平时的读书学习活动便经常在学院的某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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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但未必是党员),因为不信仰共产主义的会员,发现自己“误入歧途”以后,渐渐
就不来了。但是也有个别例外,这在后面有说明。
:二、马学会为生存而战
:..........
l**a
发帖数: 1
5
好文章!
孔和尚不错
q*******u
发帖数: 3435
6
应该宣布马列是邪教,马列分子是邪教徒,也是汉奸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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