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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itary版 - 甘肃夹边沟,“右派分子”的死亡集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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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边沟,右派分子的死亡集中营提起傅作义,人们总会记起他在和平解放北平时的功绩
《夹边沟》国内网站上这部电影全被删除或屏蔽了!“夹边沟”是什么?和“奥斯维辛”一样
在夹边沟饿死的三位留美归国科学家这些大约是还日讲的潜规则学生而被打倒的教授们吧
只有毛时代农民才不再做奴隶,翻身做主人杨显惠:夹边沟右派的千种死法
傅作义怎么混得这么惨,还害了自己亲弟弟?实在不行养牛种菜都比回去当农民强
萧光琰之流都是共产党主动 recruit 的在甘肃夹边沟劳动改造的共有三千多右派,大饥荒饿死了两千多名,生还者不足六、七百。杨显惠《夹边沟纪事》、赵旭《夹边沟惨案访谈录》、和凤鸣女士《经历我的1957》等等都讲述了那惨绝人寰的一页。作家依娃的《
绿卡算侨吗?战狼会来救吗夹边沟“右派”劳改营:3000多人里死了2000多
傅作义部下军官"起义"后的情况 zt (转载)兰州普通退休教师致信十八大,要求清算毛泽东反人类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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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 边沟话题: 作恭话题: 傅作义话题: 右派话题: 杨显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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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引自咸菜《甘肃夹边沟,“右派分子”的死亡集中营》)
说来万分惭愧,我听到夹边沟这个名字,竟然迟至2005年,还多亏天津作家杨显惠的来
访。
夹边沟,地名。位于中国甘肃省酒泉市境内巴丹吉林沙漠边缘,这里曾经有一个劳改农
场。
1954年,甘肃省劳改总局在夹边沟村龙王庙的原址上开办国营劳改农场。
1957年10月至1960年底,近3千名右派分子被关押在这里劳动改造。
这些被戴上右派帽子的干部、知识分子在这里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大多数人在此期间被活活饿死,三千名右派活着出去的只有四百多人。
1946年出生的杨显惠以他的年龄幸好赶不上反右的年代。他只能当个上山下乡的知青。
1965年,只有十九岁的他,刚刚高中毕业,离开兰州,奔赴千里之外的甘肃省生产建设
兵团,到一个小宛农场全天候地开荒修渠、引水灌溉。农场除了很多和他一样的青年学
生之外,还有一些从别处转移过来的右派。他们在解除劳动教养之后,不准回家,安置
在农场里继续劳动。就是在这里,和他们的闲谈中,杨显惠第一次听到了“夹边沟”这
三个字。
此后多少年来,夹边沟对于杨显惠,如同一场梦魇,挥之不去。
从1997年开始,年过半百的杨显惠重返河西走廊,寻访四十年前落难于夹边沟的右派群
体。他尝试过从查阅官方档案入手,但是没有人理睬他。他只能“贴着地面行走”,在
陇东的黄土高原中穿行,在河西的戈壁荒滩中寻找,整整三年,他竟然寻访到了一百多
位当事人。在哭泣和泪水中,昔日的右派如今的老人们沉浸在那段不堪的年月之中,向
他追述一个个受尽折磨死里逃生的故事。每当此时,杨显惠也屡屡无法自持,只能请求
老人暂时停下来,让他走到院子里,擦一擦眼泪。
1999年,杨显惠开始写作“告别夹边沟”系列。2000年开始,系列在《上海文学》和《
小说界》上连载,引起全国轰动,《上海女人》和《逃亡》获中国小说学会2003年首届
学会奖短篇小说奖(全国读者投票评选)。系列结集时,全国多家出版社竞相争夺出版
。后来,天津古籍出版社2002年5月出版的名为《夹边沟纪事》,上海文艺出版社2003
年8月出版的名为《告别夹边沟》(两者稍为有些不同)。
结果成就一部空前震撼的作品!
一位死难者的儿子,偶然读到了以自己的父亲为原型的篇章,他一下子哭倒在地,把《
上海文学》供在桌上,长跪着,一页一页地读,一次次地哭。他对朋友说,父亲去世时
他还小,只知道父亲死在夹边沟,但不知道父亲是死得这样惨。
在甘肃临洮,有一位八十二岁的夹边沟幸存者裴天宇老人。老人说,他在甘肃师大当教
授的学生寄来了四册《上海文学》,他用了半个月时间才读完那四篇文章。他说,每一
次拿起来读不上十分钟,就老泪纵横,无法继续……
上海学者朱学勤把《夹边沟纪事》看为他“精神年轮”里的三本书中的一本。他说,有
朋友称此书是中国的《古拉格群岛》,他以为还不够。《古拉格群岛》仅仅描述知识分
子在集中营里被虐待,却还没有触及饥荒中知识分子相互蚕食之惨烈。那是真正的吃人
!中国知识分子所经历的苦难,远远超过苏俄。
中国小说学会常务副会长、文学批评家雷达为《告别夹边沟》作序,标题是〈阴霾里的
一道闪电〉。他高度赞扬杨显惠的贡献,认为书中表现的历史悲剧的精神本质和沉重教
训发人深省。

夹边沟在甘肃河西走廊重镇酒泉三十里外,地处祁连山下,荒漠戈壁之中。1957年4月
,成立于1954年3月的夹边沟农场改变为劳教农场(行政名称是甘肃省第八劳改管教支
队),开始收容甘肃省的机关、企业和学校在大鸣大放期间因右派言论被揪出来的“右
派分子”。
夹边沟风大沙多,有限的农田“严重盐碱化”,“主要植物为芦草”,“几乎无降水”
,这些长年的生态记录一目了然。事实上,这个小型农场自开办时起就只能接收四五百
名劳改人员,因为它只能养活这么多人。但1957年甘肃当局却将两三千名右派源源不断
地押送至此,没有人想及以后将会出现什么样的结局。
只是三年半的时间!前一年半是右派们的劳累史,后两年,也就是1959年初到1960年底
,则完全是三千右派的饥饿史。在饥荒中,吃尽了荒漠上能吃的和不能吃的所有东西,
最后超过一千五百人成了饿殍!
根据幸存右派的回忆和杨显惠的调查,1960年春播的时候,有一半的人已经累垮了,下
不了地,只能在房门口晒太阳,躺着。死亡开始了。每天有一两个两三个人从卫生所的
病房里被抬出去。
傅作义的堂弟傅作恭是留学美国的博士,水利专家。他是由当水利部长的傅作义写信从
美国叫回来报效祖国的,安排到水利部工作,后来被借调到甘肃进行规划修建引洮工程
。傅作恭性格内向,不善言谈。在反右运动中,别人开的玩笑话“引洮工程是银河工程
,大禹治水都没有治出来,共产党能治出来吗?”硬栽到他头上。傅作恭被打成极右分
子,开除公职,送到夹边沟农场劳动改造。
就在这年冬天,傅作恭在场部的猪圈边找猪食吃时,倒下了,大雪盖住了他的身体,几
天后才被人发现。生前他曾经给哥哥傅作义写信求救,据说傅作义无法相信弟弟信中的
描述而没有邮寄钱物。
在死神面前,右派们开始了本能的挣扎求生。夹边沟生存条件极为惨烈,右派们的自救
更是令人瞠目结舌、惊诧莫名。
在每天吃过了食堂供应的树叶和菜叶子煮成的糊糊汤后,他们蜷缩在没有一点热气的窑
洞和地窝子里,尽可能地减少热量散失,等待下顿的糊糊汤。
如果有了一点力气,就到草滩上挖野菜、捋草籽,煮着吃下。体质稍好的,到草滩上挖
鼠穴,抢夺地鼠过冬的口粮;看到晰蜴,抓来烧着吃或者煮了吃,有人因此中毒而亡。
到了寒冬腊月,野菜无迹可寻,右派们只能煮干树叶和草籽果腹。草籽吃了胀肚,树叶
吃了也便秘,无奈之下,只好趴在洞外的太阳地上,撅着屁股,相互配合掏粪蛋。
俞兆远,原是兰州市西固区工商局的一位科长。在吃遍树叶野菜草根草籽之后,他开始
吃荒漠上的兽骨。杨显惠在书中写了这样一个场景:
“……骨头经风吹吹雨淋变得光溜溜白花花的,同室的人都说那东西没法吃
也没营养,但他说,没啥营养是对的,可它总归没有毒性吧,毒不死人吧!这就行!他
研究怎么吃骨头,总也想不出好办法,便放在火上烤着看看。谁知这一烤竟然出现了奇
迹:白生生的骨头棒子被烤黄了,表面爆起了一层小泡泡。他用瓦片把泡泡刮下来,拿
舌头舔一舔刮下的粉末,无异味,尚有淡淡的咸味。于是,他把几根骨头棒子都烤了,
把泡泡刮在床单上集中起来,居然凑了一捧之多。他像是吃炒面一样把它放进嘴里嚼,
咽进肚子。后来,他们全窑洞的人都去山谷和草滩上搜集兽骨……”
1960年9月,夹边沟农场除了三四百名老弱病残之外,悉数迁往高台县的明水农场。这
里的条件比夹边沟更为恶劣。右派们开始大面积出现浮肿。一位存活的右派回忆道:
“他们在死前要浮肿,浮肿消下去隔上几天再肿起来,生命就要结束了。这时候的人脸
肿得像大南瓜,上眼泡和下眼泡肿得如同兰州人冬天吃的软儿梨,里边包着一包水。眼
睛睁不大,就像用刀片划了一道口子那么细的缝隙。他们走路时仰着脸,因为眼睛的视
线窄得看不清路了,把头抬高一点才能看远。他们摇晃着身体走路,每迈一步需要停顿
几秒钟用以积蓄力量保持平衡,再把另一只脚迈出去。他们的嘴肿得往两边咧着,就像
是咧着嘴笑。他们的头发都竖了起来。嗓音变了,说话时发出尖尖的如同小狗叫的声音
,嗷嗷嗷的。”
由于右派死亡太多,而且渐渐地连掩埋死者的右派都很难找到了,他们都再也没有足够
的力气了,因此,对死者的掩埋越来越草率,大都是用肮脏的破被子裹一裹,拉到附近
的沙包里,简单地用沙子盖一下了事。当时的右派们形象地称之为“钻沙包”。1960年
的冬天,在明水的夹边沟右派们进入了生命的绝境,最为骇人听闻的一幕出现了:活人
吃死人。“钻沙包”的死者都是饿死的,身上皮包骨头,于是,他们的胸腔经常被划开
,内脏被取出……
这些“钻沙包”的死者都有亲人啊。古时唐诗有此凄美的名句:“可怜无定河边骨,犹
是深闺梦里人”,其悲情非常动人,但现在这些死去的右派甚至不敢企望得此“享受”
!首先,“无定河边骨”生前不管怎样说也是为国捐躯的战士;而自己却已沦为“不齿
于人类的狗屎堆”,是“人民”的敌人(右派分子的全称是“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
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还有,自己会是千里之外的“深闺梦里人
”吗?真不敢有太多的想象。君不闻,“一张大被不可能盖上两个阶级”,许多亲人在
高压之下大义灭亲划清界限还唯恐来之不及。不过也有例外。杨显惠书中有一位不懂政
治不理会政治的上海女人,从遥远的上海赶到夹边沟时,活着的丈夫已经消失了。泪水
已干的这位女人非常坚强,抱着对丈夫的一腔忠贞,终于找到连屁股上一点点肉都已不
知被谁吃去、干巴得如同剥去了树皮的树干似的丈夫的躯体。这位女人还是“幸运”的
,她毕竟将她丈夫的遗骨带回了上海;这位右派丈夫也是“幸运”的,他毕竟圆了生前
的唯一的心愿……

自从杨显惠的夹边沟系列问世以来,人们对那个几被历史风尘淹没的惨剧投入了莫大的
关注。近年来,有关“夹边沟事件”又撰写了或出版了几部书。如赵旭的《风雪夹边沟
》(作家出版社,2002年12月)、钟政的《血泪惊魂夹边沟》(待出版)、邢同义的《
恍若隔世?回眸夹边沟》(蘭州大學出版社,2004年10月)、白天(和凤鸣)的《经历
:我的一九五七》(敦煌文艺出版社,2006年2月),等等。这些作品,有些更紧贴史
实,更具史料价值。如《恍若隔世?回眸夹边沟》,是作者历时数载走访了当时夹边沟
等农场劳教右派中的健在者,查阅了有关的历史档案,掌握了大量翔实可靠的第一手资
料,又用了一年半写成的心血之作。有些就是作者本人的亲身经历。如和凤鸣的《经历
:我的一九五七》。作者及其丈夫王景超在1957年反右中双双被划为右派分子(王景超
并被定为极右分子),一下坠入黑暗的深渊,成为阶级敌人,都被发配到农场劳动改造
。在紧接着到来的1960年大饥荒中,作者总算死里逃生,但她的丈夫却活活饿死在夹边
沟劳教农场里。又如写《血泪惊魂夹边沟》的钟政,是夹边沟的幸存者。他原名提中正
,因为和蒋中正重名犯忌而改,打成右派前是甘肃人民广播电台的播音员、记者,今年
年近八十了,但血泪惊魂,尚历历在目。
去年6月28日,上海作协为《恍若隔世?回眸夹边沟》开了一个研讨会,由上海市作协副
主席、《上海文学》杂志社社长赵丽宏主持。赵丽宏指出,《恍若隔世?回眸夹边沟》
体现了一位有良知的知识分子的历史责任感和勇气。《上海文学》之所以从当年发表杨
显惠的夹边沟系列,到现在为远在甘肃的作家开这次研讨会,一直关注夹边沟那段惨痛
历史,目的也在于希望后人不要忘记不要忽略我们民族曾经有过的那段伤痛。
五十年过去了。现在的夹边沟是怎样的呢?
不久前到过的人说,当年右派们住过的房子,由于年代久远,已经拆得七七八八。一面
将要倾倒的泥砖墙土腥弥漫,向东开的门框犹存,不知何人何年涂在上面的蓝色油漆颜
色依旧鲜艳。这就是死在这里的右派后代们所说的“哭墙”。“哭墙”后面,是一些杨
树、沙枣树和榆树,这是当年右派们的“劳动成果”,半个世纪过去了,树木已长大成
林,一派生机,而种植者的身影已经消失,虽然他们大都没有离开。
翻过土丘,面前是一面斜斜的戈壁,铁青色的黑色沙子静默着,几百年不移动一寸。那
面微微突起的沙丘就是“万人坑”,里面“扔”了好多人的尸体。土岭前,一绺一绺的
坟墓格外清晰,像是人侧睡的模样,一个挨着一个……
还有必要记住这些吗?
一个强大的声音说:不必了吧!
不远处,一岔路口,就有一面牌子,上面大书“夹边沟渡假村”。真是让人仰天长吁,
无话可说。一边是饥饿和死亡,一边是酒足饭饱,歌舞升平。历史和人,反复得耐人寻
味。目睹的人说,当年右派们住过的房舍现在不可以再拆了,连废墟都没有勇气面对和
保留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为什么不在这里建一座纪念馆,以警示后来者呢?竟然把夹
边沟开发建成了一个度假村,不能不让人感到十分惊讶,并且感到无比的荒谬和耻辱!
我知道,夹边沟这些惨烈的故事,与当下的时尚大相径庭。这是某种人不愿提起,也听
不进去的故事。然而,它们与今天的生活难道真的没有一点精神联系了吗?社会政治和
文学艺术都不能忘记昨天,因为,关注昨天就是关注今天,关注历史就是关注自己。
夹边沟事件中有这么一个“细节”:在死亡边缘的右派们经常谈论的话题是,明天该轮
着谁了,张说轮着我了,李说轮着他了,王说一定是我。当死亡成为唯一的话题,当“
脊梁”似的精英一一折断,这个民族还能期望什么?!这难道不是一个极其惨痛的教训
吗?
还有这么一个令人无限悲愤的“细节”。由于死亡人数实在太大了,1961年元旦开始,
幸存者分期分批给予遣返。但是,农场有一名医生被留了下来,在夹边沟继续工作了六
个月,任务是给死者“编写”病例。一直到1961年7月,全部死者病例才“编写”完成
——一千五百多名右派虽然事实上几乎全是饿死,但病例上全然不见“饥饿”二字。
就全国来说,夹边沟不过是一个小小点。三年大饥荒或所谓“三年自然灾害”中,以现
在比较公认的数字计,甘肃饿死了一百万人,安徽是四百万,全国饿死的人口大约是三
千万。这不是一堆冷冰冰的统计数字啊,每一个数字都是一条人命!每一个数字都是一
个控诉!不管其原因是“七分人祸三分天灾”,还是退一万步来说“七分天灾三分人祸
”!
1962年7月,刘少奇与毛泽东在中南海游泳池畔发生了那个著名的争论。一向对毛非常
恭顺的副主席,这次居然“有些动感情”地顶撞了,愤然作色回应:“饿死这么多人,
历史要写上你我的,人相食,要上书的!”
中国人敬畏历史。历史就在眼前流过,不会无动于衷。夹边沟事件,以及当时全国大大
小小的类似的事件,是中国当代史上一段切肤之痛。不单是个人之痛,家族之痛,人群
之痛,“而是整个中华民族之痛。不仅切肤,而且彻骨,而且剜心。”(《当代》刊登
杨显惠〈告别夹边沟〉的〈编后〉,2004年1月)
当地传说,现在的高台县明水农场,就在埋葬夹边沟右派的地方,每到夜深人静之时,
总会有鬼魂说话的声音。聚集在一起的鬼魂们嘈嘈杂杂说个不停。他们无法在人世间说
的话,在另一个世界里可以自由地随便地交谈。躲在黑暗处偷听的人听不真切他们在说
些什么。如果一旦有人咳嗽或说话发出了声音,倏忽间,聚谈的鬼魂们便立即转移了,
在远处的什么地方低低的嘈杂声又重新响起。人们言之确凿。明水农场一位叫宗华的人
就说,他自己就曾偷听过鬼魂们的谈话,虽听得不真切,但确实听到了。原来,他们只
要躲开活着的人,在另一个世界里言论完全自由,他们谈得兴起,无止无休…&#
8230;
往事无法埋葬。往事不会灰飞烟灭。或迟或早,往事都会一个个从坟墓里爬出来。
[ 本文图片及说明,由中评网根据网络资料编辑整理 ]
2011-06-06
文章来源:天涯社区
m*********w
发帖数: 3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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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作义的弟弟是个好榜样
夹边沟就是海归的宿命……
h***f
发帖数: 4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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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尾刘少奇那段话是造谣。本来吹牛吹出人命就是刘少奇、邓小平带头的,要写入历史
也是他们两个。毛劝阻不管用,只好写小纸条往基层传达
f**********u
发帖数: 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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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不是这个,而是其中所展示出来的这样一群人所遭受的非人苦难。不知道为这个党
和毛唱赞歌的都是什么人.....
[在 hearf (我和常公抢美龄) 的大作中提到:]
:结尾刘少奇那段话是造谣。本来吹牛吹出人命就是刘少奇、邓小平带头的,要写入历
史也是他们两个。毛劝阻不管用,只好写小纸条往基层传达
m***n
发帖数: 12188
5
早就证明是谣言了
m*********w
发帖数: 376
6
傅作义好可笑啊,写信把弟弟送到夹皮沟送死去了
a***e
发帖数: 27968
7
伤痕体?

★ 发自iPhone App: ChinaWeb 1.1.4

【在 f**********u 的大作中提到】
: http://www.360doc26.net/wxarticlenew/184483393.html?from=singlemessage&isappinstalled=0
: 本文引自咸菜《甘肃夹边沟,“右派分子”的死亡集中营》)
: 说来万分惭愧,我听到夹边沟这个名字,竟然迟至2005年,还多亏天津作家杨显惠的来
: 访。
: 夹边沟,地名。位于中国甘肃省酒泉市境内巴丹吉林沙漠边缘,这里曾经有一个劳改农
: 场。
: 1954年,甘肃省劳改总局在夹边沟村龙王庙的原址上开办国营劳改农场。
: 1957年10月至1960年底,近3千名右派分子被关押在这里劳动改造。
: 这些被戴上右派帽子的干部、知识分子在这里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 大多数人在此期间被活活饿死,三千名右派活着出去的只有四百多人。

f**********u
发帖数: 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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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什么伤痕体,而是这些所谓的右派在社会主义新时代的集中营里的非人对待被摆
到了世人面前
[在 antee (蚂蚁) 的大作中提到:]
:伤痕体?
:★ 发自iPhone App: ChinaWeb 1.1.4
f**********d
发帖数: 4960
9
涉及傅作恭的部分主要是谣言:
傅作义将军是我国近代史上著名的历史人物,1895年生于山西省荣河县(解放后先后划
归万荣县和临猗县)孙吉镇安昌村,曾参加过辛亥革命、北伐战争、抗日战争和北京和
平解放。毛泽东主席曾在亲笔信中称赞他为“民族英雄”,解放后授予他一级解放勋章。
然而近年来,网络上出现了许多恶意抹黑傅作义将军的怪事:不断有人伪造历史、
颠倒黑白、胡编乱造,往傅作义脸上抹黑,千方百计丑化傅作义。长篇纪实小说《傅作
义》的作者、著名作家崔正来曾经面见过傅作义,并多次与傅作义的长女傅东菊长谈。
崔先生对一些人在网络文章中故意抹黑傅作义的行径感到愤怒,他以自己掌握的第一手
资料不断地回击着各种惊悚论调。本报记者去年曾采访过崔正来先生,并于当年6月20
日发表了《傅作义父女英名不容肆意污蔑》一文。
在诸多抹黑傅作义的文章中,前不久又出现了一些关于傅作义八弟傅作恭和夹边沟
的文章,错误百出,流传甚广。文章说:“傅作义八弟傅作恭原本留学美国,是哥伦比
亚大学博士和水利专家。新中国成立时已在国外定居多年,生活稳定安逸。上世纪50年
代初,出任水利部长的傅作义多次劝他回国参加大建设。于是,傅作恭听从哥哥的话,
从美国回到北京,供职于水利部……”“后来傳作恭被划为右派分子,被送到甘肃夹边
沟劳动改造,在困境中向兄长傅作义求救。傅作义不但不予救助,反而对傅作恭严加训
斥,使傅作恭感到十分绝望,不久便饿死于夹边沟。傳作恭死后,傅作义十分后悔,后
悔自己不应该将八弟从美国叫回来……”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崔正来先生通过本报再次发声,还原事实,以正视听。
A 傅作恭回国之谜:有傅作义从美国唤回八弟一事吗
崔正来先生特意在网上搜索浏览了一番,关于傅作义从美国召回八弟傅作恭的谎言在网
上至少重复了数千遍!
傅作义先生共有兄弟十人,他们的父辈依次按仁、义、礼、智、信、温、良、恭、
谦、让为“十兄弟”取名。其中,长兄傅作仁、七弟傅作良与排行老二的傅作义为傅庆
泰之子,其余七名弟弟为傳作义的叔父傳庆玉所生。
傅作义的八弟傅作恭1920年农历3月15日生于山西荣河县安昌村老家。成年后考入
南京金陵大学园艺专业就读。抗日战争时期,由于南京沦陷,金陵大学被迫迁往成都办
学,傅作恭只好在成都金陵大学就读。
1946年4月8日,第12战区司令长官傅作义与好友邓宝珊在重庆参加完国民党六届二
中全会后,决定乘坐专机飞往兰州转道绥远。恰在这时,他们在重庆机场遇见了计划飞
往延安的王若飞和叶挺等老朋友(1931年11月,王若飞在包头被国民党特务逮捕后,曾
长期受到时任绥远省政府主席兼35军军长的傅作义暗中保护)。午饭后,王若飞和傅作
义等人分别乘坐的飞机相继起飞。由于当时大半个中国浓云密布,两架飞机在空中险象
环生,王若飞和叶挺等17人乘坐的飞机当天不幸迷航、撞在晋西黑茶山遇难;傅作义的
专机在空中遇险后,无奈地迫降于成都机场。
当时,傅作义的八弟傅作恭正在成都金陵大学读书。在成都励志社下榻后,傅作义
便让警卫副官段清文将八弟傅作恭从金陵大学接到励志社同宿。由于兄弟二人久未见面
,当晚两人相谈甚欢。
傅作恭从金陵大学毕业后,便到二哥傅作义抗战时期的根据地绥远省陕坝工作,先
后担任绥远陕坝农场场长和傅作义创办的奋斗小学校长,并于1949年9月9日参加了二哥
傅作义领导的“绥远起义”,成为一名起义有功人员。
崔正来先生说:铁的事实无情地批驳了网上广泛传播的傅作恭是一名“老海归”,
是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博士,在美国生活得很安逸,是傅作义劝他从美国回来参加建设的
谎言!
关于傅作义八弟傅作恭后来由绥远调到甘肃工作的实际情况是:1950年8月,傅作
恭从绥远到北京探望二哥傅作义时,恰好遇见了老熟人、二哥的好友邓宝珊。此时,邓
宝珊已被中央人民政府任命为甘肃省政府主席。为了网罗人才,邓宝珊询问了傅作恭的
情况后,当着傅作义的面对傅作恭说:“甘肃省各方面人才极缺,急需技术人才。你在
那里很有干头。你愿不愿意到甘肃去工作?”
抗战期间,由于山西老家被日寇占领,傅家三座大院因受傅作义坚决抗日的牵连,
全被日军拆毁在黄河沿岸盖了许多炮楼。无奈之下,傅家人全部逃亡到西安、兰州、平
凉等地避难。傅作恭与家人抗战时期在兰州生活过多年,对兰州既熟悉又有感情,于是
便答应去甘肃工作;由于傳作恭是成都金陵大学园艺专业毕业的林业专家 (并非网上所
说的水利专家),到甘肃工作一个月后,他便被任命为甘肃省林业厅造林科科长。上世
纪50年代,在傅作恭的领导下,甘肃省的植树造林工作风生水起,兰州市白塔山和五泉
山的绿化工作欣欣向荣。
B 傅作义对八弟“冷漠”之说完全是谣言
正当傅作恭在甘肃林业部门积极工作时,1957年的反右运动和1959年的反右倾运动在甘
肃开始了,因傅作恭在提意见时说过“现在对知识分子重用不够,改造多,重用少”等
语,便被甘肃省林业部门错划为右派分子,被送到河西走廊的夹边沟进行劳动改造。
夹边沟劳改农场地处酒泉市境内的祁连山下、巴丹吉林沙漠边缘,土地贫瘠,加之
1960年久旱不雨,自然灾害严重,最多只能容纳四五百人劳动和食宿的夹边沟劳改农场
,一下子来了3000多人,于是这里不久便接连发生了饿死人的悲剧。
傅作恭通过在夹边沟的耳闻目睹和亲身体验,感到甘肃省这种做法是十分错误的,
于是便在困境中写信向二哥傅作义反映了夹边沟劳改农场存在的严重问题和个人的生活
困难。傅作义收到八弟傅作恭的来信后,并非像网上一些文章所说的置之不理、对八弟
严加训斥,而是让警卫秘书段清文立即寄去300元钱,帮助八弟傅作恭及其家属子女渡
过生活难关。
八弟傅作恭在来信中反映甘肃夹边沟劳改农场饿死了人。由于人命关天,傅作义看
完来信后,立即向党中央反映了甘肃夹边沟农场的这一严重问题。得到傅作义的情况反
映后,党中央极为重视,立即派出中纪委委员、中央监察委员会副主任钱瑛为组长、公
安部副部长王昭为副组长的中央检察团,赴甘肃夹边沟等地进行实地调查,并及时将调
查情况上报中央、通报给中共中央西北局。令人十分遗憾和痛心的是,当中央检察团来
到夹边沟劳改农场实地调查时,傅作恭已经在饥饿和疾病中不幸离世。
1960年12月2日,根据中央检察团的调查意见和结论,中共中央西北局第一书记刘
澜涛主持召开“兰州会议”,严厉批评了甘肃省委第一书记张仲良“左倾蛮干、反右扩
大化”的严重错误,对其予以免职,任命汪峰同志为甘肃省委第一书记。这次会议还决
定,立即对夹边沟的人员进行遣返和疏散,使他们的生活尽快地得到改善,从而使傅作
恭等许多人错划为右派的问题得以纠正。
随后,中共中央对反右扩大化的问题进行了甄别和纠正,到1964年年底,先后分五
批摘掉了全国大部分右派分子的帽子。“十年动乱”结束后,党中央决定全部摘除所有
右派分子的帽子,对他们经济上给予适当补偿,工作上进行适当安置。
傅作义八弟傅作恭的遗孀潘翠竹和长子傅锦国接到甘肃省有关方面的通知后,便从
老家晋南安昌村前往兰州,领取了一次性抚恤金900元。同时办理了傅作恭遗孀潘翠竹
每月享受国家定额补助、安排傅作恭第三子傅锦科到甘南林场工作的有关手续。
崔正来先生说,据他所知,1960年,傅作恭的妻子潘翠竹根据二哥傅作义的意见,
携带子女傅锦蓉、傅锦国、傅锦民、傅锦科回到故乡——晋南安昌村。当时崔正来在家
乡读初中和高中,后来在安昌村担任过两年出纳和通讯员,多次亲眼看到傅作义每月按
时给他们寄来几十元生活费,使得潘翠竹和子女的基本生活得到保障。潘翠竹曾对崔正
来说:“正是二哥(傅作义)的关怀和帮助,才使我们一家老小顺利地渡过了三年自然灾
害的生活难关。”后来在家乡担任中学校长的长子傅锦国也曾多次对崔正来说:“二伯
(傅作义)生前对我们全家的关怀无微不至。母亲和我们姐弟四人终生难以忘怀!”
崔正来先生回忆说:“我的耳闻目睹和傅作恭遗属的切身体会都可以证明, 网络
文章 中关于傅作义对八弟傅作恭的冷漠之说,完全是无中生有的谎言。”
如今,傅作义八弟傅作恭的孙辈中已有多人大学毕业。他们有的是人民海军南海舰
队的军官,有的从事教育工作和其他工作,有的在家乡担任傅作义故居和纪念馆的负责
人。提起网上那些利用傅作恭在夹边沟不幸去世一事抹黑傅作义的文章,傅作恭的子孙
们表示:这些文章的作者,没有一个听过我们一家老小的意见和陈述。他们通过闭门造
车和凭空想像写出来的东西怎能不失实呢?希望这些人立即删除和修改自己文章中那些
无中生有的内容,不要再给傅作义脸上抹黑了。

【在 f**********u 的大作中提到】
: http://www.360doc26.net/wxarticlenew/184483393.html?from=singlemessage&isappinstalled=0
: 本文引自咸菜《甘肃夹边沟,“右派分子”的死亡集中营》)
: 说来万分惭愧,我听到夹边沟这个名字,竟然迟至2005年,还多亏天津作家杨显惠的来
: 访。
: 夹边沟,地名。位于中国甘肃省酒泉市境内巴丹吉林沙漠边缘,这里曾经有一个劳改农
: 场。
: 1954年,甘肃省劳改总局在夹边沟村龙王庙的原址上开办国营劳改农场。
: 1957年10月至1960年底,近3千名右派分子被关押在这里劳动改造。
: 这些被戴上右派帽子的干部、知识分子在这里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 大多数人在此期间被活活饿死,三千名右派活着出去的只有四百多人。

f**********u
发帖数: 348
10
主要是这个死亡集中营太没有人性了,而且傅作恭也确实是死在了里面。我党就是这样
来证明自己是伟光正的......
[在 freelikewind (像风一样自由) 的大作中提到:]
:涉及傅作恭的部分主要是谣言:
:傅作义将军是我国近代史上著名的历史人物,1895年生于山西省荣河县(解放后先后划
:归万荣县和临猗县)孙吉镇安昌村,曾参加过辛亥革命、北伐战争、抗日战争和北京和
:平解放。毛泽东主席曾在亲笔信中称赞他为“民族英雄”,解放后授予他一级解放勋
章。
:  然而近年来,网络上出现了许多恶意抹黑傅作义将军的怪事:不断有人伪造历史
、颠倒黑白、胡编乱造,往傅作义脸上抹黑,千方百计丑化傅作义。长篇纪实小说《傅
作义》的作者、著名作家崔正来曾经面见过傅作义,并多次与傅作义的长女傅东菊长谈
。崔先生对一些人在网络文章中故意抹黑傅作义的行径感到愤怒,他以自己掌握的第一
手资料不断地回击着各种惊悚论调。本报记者去年曾采访过崔正来先生,并于当年6月
20
:日发表了《傅作义父女英名不容肆意污蔑》一文。
:  在诸多抹黑傅作义的文章中,前不久又出现了一些关于傅作义八弟傅作恭和夹边
沟的文章,错误百出,流传甚广。文章说:“傅作义八弟傅作恭原本留学美国,是哥伦
比亚大学博士和水利专家。新中国成立时已在国外定居多年,生活稳定安逸。上世纪50
年代初,出任水利部长的傅作义多次劝他回国参加大建设。于是,傅作恭听从哥哥的话
,从美国回到北京,供职于水利部……”“后来傳作恭被划为右派分子,被
送到甘肃夹边沟劳动改造,在困境中向兄长傅作义求救。傅作义不但不予救助,反而对
傅作恭严加训斥,使傅作恭感到十分绝望,不久便饿死于夹边沟。傳作恭死后,傅作义
十分后悔,后悔自己不应该将八弟从美国叫回来……”
: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崔正来先生通过本报再次发声,还原事实,以正视听。
:A 傅作恭回国之谜:有傅作义从美国唤回八弟一事吗
:崔正来先生特意在网上搜索浏览了一番,关于傅作义从美国召回八弟傅作恭的谎言在
网上至少重复了数千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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