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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itary版 -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根据这个道理,於是就反抗,就斗争,就干社会主义。”主席的光辉教导常讲常新,至今仍在指导海内外许多华人的思维。思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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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 革命话题: 人民话题: 思云话题: 统治者话题: 暴力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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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
有理。…根据这个道理,於是就反抗,就斗争,就干社会主义。”主席的光辉教导常讲
常新,至今仍在指导海内外许多华人的思维。思云的《暴力》帖,就是新时代“讲用会
”上的出色发言。
下面让我们看看“造反有理”的“理”倒底在哪儿。
一、“有压迫就有反抗”?
拜革命教的第一个教义,就是思云在《正义》帖里重复过的“有压迫就有反抗”。教徒
们把牛顿第三定律“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大小相等,方向相反”运用于人类社会现象中,
便得出了这个貌似有理、其实大谬的完全归纳。在《暴力》帖中,思云说:
“没有统治者的腐败、残暴与顽固,就不会有革命的惨祸,暴力压迫是暴
力革命的催产士。”
熟悉历史的人都能看出这话根本不符合历史的真实。要论“统治者的腐败、残暴与顽固
”,古往今来莫过于斯大林政权、毛政权和波尔布特政权。世界史上从来没有过哪个统
治集团曾经像他们那样,毫无原因地残杀或害死了数量如此巨大的无辜公民,残酷压榨
劳动人民,彻底剥夺了人民最基本的自由与人权,使全国人民变成了冻结在原地的“植
物人”(至今11亿中国农民仍然是被迫依附于土地的农奴)。在那种暗无天日的社会中
,人民连古书上说的“道路以目”、“敢怒不敢言”的权利都丧失了。按理说,这种高
压社会应该激起人民的强烈反抗。“作用力等於反作用力”,压迫越剧,反抗越烈才对。
然而如所周知,在斯、毛、波治下,不但从来就没有过大规模人民起义,就连轻微的抗
议示威都没有,有的只是震耳欲聋的歌功颂德声。反倒是在压力开始消除、人民骤然重
获许多失去了的自由的后毛时代,几乎所有的人才开始不满起来,最后酿成了八九学运。
再往远些看也是这样。当年我大清奉行“君要臣死,不得不死”那一套,什麽事都没有
。等到西太后下诏明定国是,立意逐步还政于民,建成类似英国那样的君主立宪制,麻
烦就来了。1908年,太后颁发钦定宪法大纲。翌年,各省按计划成立了省谘议局。这些
都是减压的重要举措。然而老佛爷前脚死,後脚辛亥丑剧就发生,断送了本来前途无量
的改革事业。
国民党掌权时基本上是开明专制。惟其如此,便天天闹学潮。爱国学生不是去“逼蒋抗
日”,便是“反饥饿,反内战”,要民主,争自由。等到我党上台,特别是发明了以坦
克装甲车伺候上街学生之后,便从此鸦雀无声。这些事实,似乎恰好证明了“哪里有压
迫,哪里就没有反抗”的反命题。
外国的历史又何尝不如此?当年沙皇以警察伺候革命乱党,把他们抓住了就往西伯利亚
送(注一)。彼时布党不是在西伯利亚打猎,就是在瑞士开会,根本就唱不了革命戏。
1905年首都骚乱,人民到皇宫前请愿,老沙下令哥萨克骑兵“平暴”,开枪射杀几十人
,从此天下太平,迎来了经济高速增长。
等到后来临时政府上台,搞虚伪的资产阶级民主那一套,既不腐败,也不顽固,更不残
暴,不但让西伯利亚钓鱼的和瑞士开会的统统到首都来参加民主竞选,“咸与维新”,
而且连叛国罪和颠覆政府罪都不追究(注二)。不压迫的结果,是引出了没有作用力的
反作用力。除了克伦斯基避入美国使馆仅以身免外,大多数部长和议员们都身首异处。
因此,思云的“社会机械力学第三大定律”根本就不成立。当然,这不是说“有压迫就
有反抗”在所有的条件下都不成立。如拙文《罐》帖中提到的,布党的血腥统治曾引起
了俄国人民广泛的武装反抗,但那一般只发生在政权交替的动乱时代,并不发生在一个
残暴政权稳定统治了多年的国家,不能作为普适范例。这在外敌入侵时特别明显,三十
年代的热血青年在日寇入侵前“奋起抗暴”,但那只发生在国府治下的大城市,敌伪统
治下的城市中从未听说过有人敢上街去示威。
二、暴力革命出现的原因
思云说:
“ 如果一个国家的人民生活富裕,政治清廉,社会安泰,这样的国家是不会发生
革命的。现在美国就是这样的国家,所以美国不会发生革命。如果一个国家的
人民生活贫穷,政治腐败,社会混乱,发生革命的危险性就很大。国家为什么
会出现贫穷、腐败、混乱?这都是统治者的责任,不是因为统治者的昏庸,就
是因为统治者的残暴。如果这些昏庸、残暴的统治者肯自动退出历史的舞台,
倒也还能避免革命;但是遇到那些死心塌地不肯退出历史舞台的,人民只好举
起革命的扫帚,把他们清扫出去。”
听上去多麽耳熟啊!尤其后面那个“扫帚”的比喻,让我想去了一去不复返的青春时代
(sigh),可惜这只是大字报式的抒发革命激情。
在我看来,暴力革命要发生,通常必须同时满足以下条件:
1、 深重的社会危机,例如外战、饥荒、经济危机等因素引起的民生凋敝甚至民不聊生
,社会财富分配不合理造成的贫富悬殊引起的普遍民众不满等等。
2、 深刻的意识形态危机导致维持社会安定的传统道德崩解,例如中国辛亥革命和伊朗
革命前夕,本土文明与外来文明的冲突引起国民思想上的严重混乱脱序;传统权威骤然
丧失引起的意识形态真空,诸如沙皇(俄国人民的“小父亲”)和清帝(中国人民的“
太阳”)逊位后,在俄国和中国引起的国民思想上的无所适从。
3、 一个弱势的统治集团。这种弱势可能是客观因素造成的,如失去对军队、警察等镇
压工具的控制(例如沙皇);也可能是主观上的懦弱无能,使得统治者不敢痛下杀手,
枪打出头鸟,杀一儆百(例如俄国临时政府和晚清摄政王)。
一般来说,必须同时满足这三个条件时,暴力革命才会发生。当然,和一切规律一样,
它也有例外,例如辛亥丑剧就是在只满足後两个条件时就发生了。当时中国的社会危机
远没有今日严重,总的经济情况良好,然而由于两宫猝崩,袁大头趁机弄权,利用毫无
人民参与的兵变实行逼宫。因此,它只能说是一个历史的偶然而已。
根据以上论述,暴力革命一般不可能在一个斯、毛式的极权国家出现,这是因为:
1、 从客观上看,统治者是历史上见所未见的强势集团,垄断了全部国家资源(造反是
要钱的,许多人忘了这个常识,真奇怪),绝对控制了军、警、特等镇压工具,控制了
国民生活的一切方面。人民根本没有可能组织起来,异议人士也没有可能宣传自己的主
张。此外,精英既得利益集团也起到了维护社会现状的“钢筋水泥”作用。后面这个发
明的蓝图,斯大林早在他的中学作文里就勾画出来了。
从主观上看,统治者是历史上最心黑手辣的匪徒,坚信“如何巩固政权──杀人”(张
春桥语)。不幸的是,这种根本国策行之而有奇效。这是因为人的本性贪生怕死,在极
权统治下只有生物保存自己的本能。真正不怕死的志士如遇罗克、张志新之辈大概十万
人里也找不到一个,根本就不可能形成有规模的挑战力量。
2、 社会不会陷入意识形态危机。这是因为统治者控制了人民的一切信息来源,对人民
进行卓有成效的洗脑活动。人类的幸福感,说穿了不过是一种因比较而产生的主观感觉
。铁幕不仅隔断了本国和外国人民之间的交流了解,而且遮盖了统治者荒淫无耻的腐化
生活。这样,人民便失去了一切比较参考系,不能不相信统治者的谎言而以为自己生活
在天堂里,而别国人民都在水深火热之中。在这种社会里根本不会产生普遍的民众不满,
3、 由於第二个原因。再深重的经济危机也不会转化为社会危机。这里最有说服力的例
子,就是饿死上千万人的大饥荒毫未动摇我党统治。换任何一个别种制度下的国家,那
种空前绝後的大灾难一定会使政权立刻崩解。
由此可以看出,这样的极权社会(totalitarian)开始向威权社会(authoritarian)
转化时,是社会最不稳定、最容易出现骚乱的时期。此时封闭在罐头里的人民第一次接
触到了外界新鲜空气,不但获得了比较参照物,打破了那个原来虚幻的幸福感,而且外
来先进文明开始取代原来陈腐的党教条,便造成传统权威的丧失和意识形态上的混乱,
以上诸因素再加上改革造成社会财富分配不均,便容易触发普遍的心理失衡而导致社会
骚乱。这就是八九学运的根本原因。
然而,因为民众的松绑主要只在经济上和思想上进行,上述第一条仍然成立,统治者仍
然保有强大的镇压力量。如果煽动人民起来去抗争,就是教羊入虎口,白白去牺牲。正
因为此,我们才应该谴责以儿戏民命国事来哗众取宠的方大教授、柴大小姐、李大教主
之辈。
三、暴力革命是独裁制度的助产婆
以暴力革命求民主自由,这大概是拜革命教的第二条教义。它其实本身就是一种自相否
定的悖论。暴力革命不但引起战乱,毁灭财产,摧毁经济,而且在实质上是有组织的、
大规模的谋杀他人性命,抢劫他人财产,势必引起反革命的疯狂反扑。此时倒真用得上
“有压迫就有反抗”的公式,但该公式之所以成立,是因为革命者还未建立稳固统治,
反革命也不像极权社会中的愚民,人人有幸免心理,而是困兽犹斗,存了不是鱼死就是
网破的决死之心。为了镇压反革命,革命党便不能不以实行恐怖独裁统治去建立革命权
威,在这过程中,革命者们就变成了独裁者。等到反革命镇压下去了,革命权威便成了
新独裁制度的守护神,民众一切分享权力的要求都将被它的铁拳无情粉碎。因此,想在
这种“新”社会里实现民主,无异于痴人说梦。
更重要的是,“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是人类普遍的天性。当最初的革命激情消退
后,人民便不可避免地要厌烦无休止的战乱,渴望和平和秩序,因而衷心欢迎能给他们
带来安定团结的独裁者。文革中我曾旁观了人民当初那种革命热情耗竭的情景。尽管武
斗期间是建“国”以来人民自由度最大的黄金时代,但几乎每个人都热烈欢迎带来秩序
的革命委员会。前段巴基斯坦军事政变推翻了民主政府,人民反而持同情态度也是这个
原因。因此,暴力革命到后期,必然会出现能给人民带来和平与秩序的大独裁者,这不
但是大势所趋,而且是人心所向。
证之以世界史上的一切暴力革命,除了北美独立战争之外(那严格说来是国际战争而非
革命,国内根本没有反革命暴动),这可以说是个普遍规律。英国革命砍了查理一世的
脑袋,扶上了克伦威尔那个“护国公”;法国大革命砍了路易16的脑袋,先迎来罗伯斯
庇尔、丹东那些疯子遍立于国中的断头台,后又把拿破仑大帝送上宝座;俄国二月革命
为十月革命铺路搭桥,写下了俄国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页;辛亥丑剧先把袁大头送上帝位
,后又引出军阀混战;中共革命迎来了中华民族历史上最黑暗、最血腥、最残暴的“新
”纪元,使中华文明几乎被彻底摧毁。这些惨痛的教训,应该使任何一个有理智的现代
人都唾弃暴力革命才是。
更何况现代物质力量和科技手段的发达,极大地加强了专制政府控制人民的能力。如果
说列宁在1905年就看到了这一点,得出了“既要革命,就要有一个革命党”(按:此为
伟大领袖的再表述),革命决不可能通过人民自发斗争而赢得胜利,必须由一个组织无
比严密的黑社会专业人士去制造的结论,那麽,在今天中国社会组织之严密远远超过沙
俄的情况下,在中国制造暴力革命就更是一种黑社会的专业活。这种制造出来的革命即
使成功了,无非是世上又多了一个列宁或毛泽东而已。更何况今日中国是核大国,内战
很容易便升级为核内战。在这种特殊国情下,王炳章之流居然还鼓吹暴力革命,实在是
丧心病狂。
四、造反无理
思云说:
“革命是被统治者逼出来的,我们更应该谴责的是造成革命的统治者,而不是革
命者。”
又说:
“辛亥革命前,梁启超的保皇维新派和孙中山的暴力革命派,
就为该不该搞革命进行过激烈的辩论。梁启超举出法国大革命的例子,说暴力
革命搞不得,那会死很多很多人,可是革命派反驳说:人是要人权的,我们不
想再作为奴隶苟且偷生了。我们要用我们的鲜血,为我们的孩子争取一个不再
作奴隶的机会。
现在阿拉伯人的心情,就类似于中国辛亥革命时的心情,如果老芦生为是一个
阿拉伯人,你是选择作偷生的奴隶,还是选择为自由而战?”
这是典型的拜革命教徒的煽情,可算是这些人的第三个教义,也就是用简单的是非判断
来肯定革命这种“惨祸”(这是思云自己的话)。哪怕革命只能让千百万人头落地,毁
坏无数财产,让人民堕入更加深不可拔的深渊,让历史大幅度地倒退,但因为它是反抗
压迫者,是剥夺剥夺者,因此便是神圣的,不可否定的。如果有谁不同意他们这种“思
维”方式,便是丧失道德立场,便是统治者的狗腿子,便是助纣为虐,便是落井下石打
落水狗(说明,这儿不是说思云)。按他们的逻辑,文革也该肯定了,因为它在本质上
决不仅仅是毛发动的权力斗争,更是人民长期积压下来的对党官僚阶级不满和怨恨的总
爆发。总之,这世上只要是被压迫者反抗压迫者,便一无例外地是神圣的、伟大的、不
容反对、批评甚至怀疑的。这才是典型的党文化的黑白两分法!
因为讲“正义”而不顾利害,拜革命教徒便不能不用刺激性的字眼包装理智的缺乏,去
打动听众的浅薄正义感、是非善恶感而不是诉诸他们的理性。思云这里就给出了最好不
过的例子,又是“不为作奴隶苟且偷生”,又是“用我们的鲜血,为我们的孩子争取一
个不再作奴隶的机会”。这些话或许能使人热血沸腾,但丝毫无助于头脑清醒。
请问思云:革命党人有几个人洒了“我们的鲜血”?就算有个把秋瑾、徐锡麟掉了脑袋
,和他们制造出来的那个无边血海比起来,他们那一腔热血连沧海一滴都比不上!谁给
他们那个权利去痛洒人民的鲜血,使国家陷于战乱达半世纪之久,至今还无法从毛主义
的黑洞中完全挣扎出来?历史上又有哪个卖国贼,祸国如此之惨烈?
再问思云:那场丑剧,到底是让中国人民的人权状况进步了,还是退步了?中国人民在
大清的治下是什麽样的奴隶?在后来的民国和中共治下又是什麽样的主人?“我们的孩
子”的命运是强爷胜祖,还是王小二过年?当年汪精卫谋刺国家元首还没给处死,后来
遇罗克、张志新不过动了动嘴皮就掉了脑袋。推原祸始,这难道不是辛亥乱党的责任?
历史雄辩地证明了梁任公的正确和革命乱党的昏悖,思云明明十分熟悉这一切,却会写
出这种违背历史真实的抒情散文来!他这里的号召,倒有点像个孩子用头在石墙上猛撞
,嘲笑反对这种自杀行为的孩子们是胆小鬼。
拿阿拉伯人来比辛亥前的中国人就更是神来之笔。请问两者有什麽共同之处?辛亥前革
命党徒一律西化,革命的目的是建立西方发明的民国。“打倒列强”的口号是后来俄国
人教孙大炮喊出来的。而今天的阿拉伯人民的诉求根本就不是什麽民主,更不是西化,
而是恰好相反,是要驱逐西方文明影响,恢复古老宗教的纯洁。谁听说过哪个回回国家
的人民在为民主而斗争?就连思云自己都承认了这一点,在同一篇文章里说:
“我上面说过,拉登他们的理想本来就是反“民主”的,拉登他们要的不是“民
作主”而是“神作主”。既然我们要讲民主,讲人权,就要尊重那些选择不要
民主的人们的意志。”
这里的思维真是错乱到令人无法相信。上次说中东人民要争民主就得使用拉登的手段去
滥杀美国平民,上面说阿拉伯人民处於辛亥革命前夕,这儿又说人家反民主。这且不论
。据我所知,西方国家中谁也没不“尊重那些选择不要民主的人们的意志”,哪怕莽撞
如老美也没有在别国强制实行民主改革。民主的实质就是宽容,西方世界有大量的穆民
自由崇拜安拉,谁也没去剥夺这些人的权利。倒是拉登悍然向异教徒宣战,用滥杀无辜
的方式来进行“圣战”。难道这就是对选择民主的人们的意志的尊重?莫非容忍这种犯
罪就是“尊重那些选择不要民主的人们的意志”?
综上所述,“造反有理”,有的其实只是基于“朴素的阶级感情”之上的歪理,与理性
毫不相干。干蠢事的人当然可能是好人,但只要坑害了国家民族,甚至比坏人还让人难
以原谅。上千万平民死在伟大领袖好心制造出来的大饥荒里,莫非那就死得重于泰山?
最后回答思云的问题:我如果生为阿拉伯人,我一定不但谴责拉登那种令人发指的犯罪
行为,而且毕生将与原教旨主义周旋到底,因为那是开历史倒车、剥夺人民的自由甚至
老婆的邪恶宗教;如果我生于辛亥前而又有今日的觉悟,我一定追随梁任公,耗尽秃笔
去告诉人民:与其选择为作第十九等的奴隶而流血送命,不如选择作半自由人而苟且偷
生!但因为我都不是这两种人,所以穷我有生之年,只要一息尚存,我就要不遗余力地
奔走呼号,为后世子孙最终把“革命”那个丑恶、血腥、肮脏的字眼从民族的字典里永
远删去,为那个坑害了民族几千年的噩梦永远打上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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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这听起来很可怕,其实根本不像共党宣传的那样。首先,那些革命乱党中
有些人是刑事犯,例如斯大林的“职业革命活动”就是在巴库等地组织武装抢劫
(特别是抢银行),闹到连他的同志们都看不起他。其次,除了不能离开流放地
之外,政治犯享有充分人身自由。他们并不从事强迫劳动,爱看书就看书,爱钓
鱼就钓鱼,比知青下乡舒服多了。
注二:这是临时政府犯的不可饶恕的错误。在获得布党间谍活动的证据後,他们
应该立即取缔布党,辑拿所有的党魁而不光是列宁一人。在季诺维也夫、加米涅
夫泄露暴动密谋后就该先发制人,名正言顺地将季、加之外的布党党魁全抓起来,
同时请季、加带著剩下的人继续走“议会道路”。倘如此,则十月革命决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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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句话里就可以判断作者是个傻逼轮子

【在 w**********5 的大作中提到】
: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
: 有理。…根据这个道理,於是就反抗,就斗争,就干社会主义。”主席的光辉教导常讲
: 常新,至今仍在指导海内外许多华人的思维。思云的《暴力》帖,就是新时代“讲用会
: ”上的出色发言。
: 下面让我们看看“造反有理”的“理”倒底在哪儿。
: 一、“有压迫就有反抗”?
: 拜革命教的第一个教义,就是思云在《正义》帖里重复过的“有压迫就有反抗”。教徒
: 们把牛顿第三定律“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大小相等,方向相反”运用于人类社会现象中,
: 便得出了这个貌似有理、其实大谬的完全归纳。在《暴力》帖中,思云说:
: “没有统治者的腐败、残暴与顽固,就不会有革命的惨祸,暴力压迫是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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