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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itary版 - “这年头,杀个人比杀只鸡还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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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下文革早请示晚汇报忠字舞是怎么一回事毛主席对同性恋是什么看法?
文革可怕的是无制衡的民主,不是无制衡的权力在一个垃圾社会,拥枪只是一种无奈的自我安慰
邓小平上台之后搞"不争论",才开始封言论的,之前没有禁言本老将不得不承认,毛主席比邓矮贼文明,高明多了
民主的核心是能够斗县官毛主席时代武斗死的人都远远多于六四
文革10年死刑总数不到2.4万要文斗,不要武斗,是民主自由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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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 武斗话题: 我方话题: 西昌话题: 之死话题: 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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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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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里克·
我杀过鸡。杀鸡时,要左手抓牢鸡,右手扯去鸡脖子上的细毛,找准鸡的颈动脉,
稳准狠地一刀下去。待鸡血喷涌时,将鸡头朝下,滴干净血,完事儿。问题是鸡会垂死
挣扎,拼命扑腾;有时下手不准、不狠,事情就有点儿麻烦,一只鸡半天杀不死。
我也杀过人。40年前,在“文化大革命”遍及全国的武斗狂潮中,我们几个红卫兵
造反派枪杀了一个对立派的“俘虏”。食指轻轻一扣,哒哒哒,对方就完蛋了。简单。
事后,我当众发表感慨:这年头儿,杀个人比杀只鸡还容易!40年了,很多事已经
淡忘、淡化,但杀人的事我忘不了。为此,我已经受到过严厉惩罚。40年了,没人愿意
让你提起,现在可以说了。我们已经老了,无所谓了。面对一个鲜活生命的逝去,我向
亡灵表示深深的、深深的忏悔。
1966年,我在四川西昌高中读高三,刚刚通过毕业考试,就遇上“史无前例”的“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了。由于家庭出身是工人,怀着“保卫毛主席、保卫党中央”的
朴素的“阶级感情”,“文革”一开始,我参加了保皇派红卫兵群众组织。很快,保皇
派就被造反派彻底击溃,土崩瓦解。在“革命无罪,造反有理”的“革命口号”蛊惑下
,我随即参加了造反派。西昌地区成了造反派一统天下。但在如何对待四川省革命委员
会副主任刘结廷的问题上,西昌地区的造反派分裂成两大阵营,互相攻击,内斗不止,
上纲上线,日趋激烈。
对立派背后有西昌军分区暗中支持,我们这派背后有铁道兵部队暗中支持,双方相
持不下,互不相让。从开始的大字报、大辩论、肢体冲突、石头、棍棒、钢钎、藤帽,
最后发展到真刀真枪的大规模武装冲突。
真刀真枪从哪里来?到解放军那里去抢!抢枪那么容易?其实,有的是“明抢暗送
”。
西昌地区1967、1969年爆发大规模武斗,事后统计,死伤2000多人。
就记忆所及,我知道的因武斗而死的人员,列举几例。
(1)张同学之死。张同学是烈士遗孤,性格内向,沉默寡言。好像没有参加哪一
派群众组织。就算运动初期参加派性组织,也不是活跃分子,后来也是一个“逍遥派”
。1967年的一天他到学校去,据说是去问烈士家属抚恤金。结果被盘踞校内的武斗人员
(全是初高中学生)抓住,不由分说,关押几天,拳脚相加,活活打死。死后无人追究
,不了了之。
(2)秦同学之死。1969年我们到西昌地区所属一个县份去抢枪。在武斗激烈的混
乱形势下,部队将枪支弹药埋入地下。我们有100多人,漫山遍野,盲目搜寻。后来在
部队“内部人”暗中指点下,终于找到一些埋藏地点,抢到部分枪支弹药。枪是战士的
生命,部队组织众多士兵包围我们,企图将被抢的枪夺回去。我们在汽车上,一边向士
兵头顶上方开枪射击,一边加大油门,强行突围。慌忙之中,汽车开错方向,来到河边
,熄了火。而解放军大队人马跟踪而至。情急之下,弃车而逃,徒步涉水,冒险渡河。
悲壮之情,颇类“八女投江”。我们几个同学手牵手向河里走去,有的背着枪,有的扛
着子弹箱。走到河中心,突然遇到一股湍流,将我们四五个人一下冲散了。我当时肩扛
一箱子弹,斜挎一支半自动步枪,一下就沉入水底。只好扔掉子弹箱,拼命游向对岸。
上岸之后,发现半自动步枪也不见了。秦同学沉入水中后,再也没露面。
(3)崔同学之死。1967年,在一次抢枪行动中,小崔同学被军火库守卫用棍棒(
或枪托)击中头部,当即身亡。他是初中生,年仅十四五岁。
(4)武同学之死。武××是初中生,西昌军分区司令员之子。1967年某天晚上,
坐在汽车上强行冲关时,被我方乱枪击中,当即死亡。
(5)王同学之死。王××,女,我校本派同学,瘦小孱弱。被女友玩枪走火,面
对面击中。临死前她只说了一句话:“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其父为本派“铁杆”,
在亡女追悼会上说:“可惜她没有死在文攻武卫、保卫毛主席革命路线的火线上!”
(6)王同学之死。王××,男,本派初中生,派头头儿。被对方制造的大楼爆炸
压死在底楼。
(7)卢同学之死。卢××,本校同学,对立派头头儿。被他的初中生“警卫员”
面对面擦枪走火击中,当场死亡。
(8)“小长生”之死。“小长生”,英俊少年,活泼可爱,面红齿白,人见人爱
。他是我方某派头头儿的警卫员。在一次坐车经过我方关卡时,被我方守卫误会,中弹
身亡。
(9)武氏兄弟之死。武××,工人,我方武斗队员。浓眉大眼,气概不凡,敢作
敢为,胆大包天,一看就是武松式的英雄人物。1967年某天晚上,护送我方某派头头儿
返校时,被我方警卫误会,慌乱之中,开枪击中头部,掀去半边头盖骨。英雄气短,令
人扼腕叹息。武××死时年方 20来岁。他有一个弟弟,年仅 10岁。某日,武妈妈牵
着他和我方众多群众到西昌军分区门口和平请愿,被隐藏在军分区内的对立派发射的迫
击炮炮弹击中,可怜的小弟弟当场被炸死,武妈妈也被炸断右手。武斗结束后,我在街
上看见武妈妈靠卖凉开水为生,一分钱一杯。
(10)张同学之死。张同学,我校对立派武斗头目。威武雄壮,声名远扬。1967年
武斗初期,在一次游行示威时,被我方小口径步枪击中头部身亡。
(11)江浙同学之死。1966年,从江浙一带转学过来一个同学。同校时间太短,已
记不清姓名和相貌。1967年武斗中被对方抓住,当场枪毙。大约从那时期起,双方仇恨
升级,开始互相“枪毙俘虏’。谁先动手,已经分不清了。在“好人打坏人活该”、“
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国共两党斗争的继续”等说法儿影响下,双方都将对方当国
民党,往死里打。
(12)“红背心”之死。1969年,在一次战斗中,我方将对方击溃。对方武斗人员
藏匿于当地群众当中,一时无法分辨。但对方有一人身着红背心,十分显眼,被我方从
人群中抓出来,当场枪毙。
(13)女卫生员之死。1969年,一场战斗中,我方击毙对方十余人,活捉一名女卫
生员。我方武斗队员欢呼雀跃,围上去动手动脚。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戏妇女,成何
体统?我方头目(在校大学生)见状大怒:“给我拖出去毙了!”结果,不是把流氓毙
了,而是将女卫生员毙了。
(14)尹排长之死。尹排长是“支左”解放军,在派性冲突中被杀,原因不明。我
亲眼见过法医检验他的尸骨。
(15)芦大学生之死。芦是四川林学院我们这派的大学生。1967年武斗时,他率领
十多个大学生组成的迫击炮班驻守在林学院内一栋小楼上。一天晚上,对方潜入楼下,
设置炸药。一声巨响,炮班十余个年轻人全部死于睡梦中。此事终未破案。
(16)林大学生之死。林大学生是四川林学院大一学生,西昌人,高我一届。1969
年一次武斗,他们那一派被我们击败。他和几个人在掩护撤退时被俘。当天晚上,他们
即被枪杀于安宁河边。参与杀人的就有他的大学同学代某。
以上例子,都是我亲身经历、亲眼所见,或者亲耳所闻的。也许个别细节有出入,
大致情节不会错。因为在当时,在地区一级范围内,很多事情都是当即传开,大家都知
道的。还有很多血泪故事,回想起来就令人恐惧、伤悲、惆怅、愤懑。那年头,我见过
太多的血、太多的泪。泪干了,血消了,人民总是淡忘。“时间永是流逝,街市永是太
平”。
我曾经在20世纪80年代书面联系过某著名作家和某著名学者,请他们根据我的口述
,写写“文革”中的武斗。后来都没有下文。如果有心的作家潜心研究“文革”,收集
资料,默默耕耘,定能荣获诺贝尔文学奖。因为“文革”确实是“史无前例”的,千载
难逢的,匪夷所思的,波诡云谲的。它集中反映了中国社会各方面的矛盾,体现了中国
社会的本质。趁现在当事人还在,抓紧时间吧!
希望“文革”亲历者,都能写下对“文革”的回忆。总结教训,共赴明天。“我经
过昨天,我知道明天。”(埃及法老图坦卡蒙语)
1969年,双方势同水火,都想打垮对方。当然是武力打垮。讲理、辩论都失去意义
。当时,每个单位几乎都分成两派。哪派势力大就把对方排挤出去。西昌城中,双方犬
牙交错,互相攻战,狼烟四起。
城中心的大礼堂为对方武装盘踞。地处要冲,对我方威胁很大。“总部”决定武力
拔除。
战斗在上午打响。我们几个中学生在火力掩护下,翻越围墙,进入对方阵地。对方
从楼上扔下一颗手榴弹,在我身边爆炸。我只觉得有东西进入我的小腿,并不感到疼痛
。顿时鲜血淋漓,我被送往医院。幸好,最大的一颗弹片——葡萄干大小,打穿烟盒,
打断指甲刀,打穿军用皮带,进入肚皮表层。指甲刀救了我一命。
医生手忙脚乱,不知何故没有打麻药就给我扩创,剜去烂肉,取出5、6个弹片。后
来 2003年,我出车祸后照片时发现,身上还有两个弹片。它们至今还在我体内。
在此之前,我还受过轻伤。一颗菜籽儿大小的手榴弹弹片,打入我的右眼角膜。医
生在角膜上划了一刀,用吸铁石吸出来。当时角膜上有一道白雾,像白内障。后来自然
消散。年轻人,受伤恢复快。只不过,视力变为1.0。
1969年,在省革委和西昌军分区支持下,对方将我方全部赶出城外。我们四处流窜
,抢枪,杀人放火。西昌地区10个县,我们打遍8个。武斗结束后,四川省革委给我方
的调查结论是:“走一路、杀一路、烧一路、抢一路。”其实哪派都这样。
我方武装力量发展壮大后,兵分两路,杀向西昌(城),口号是“血洗西昌(城)
”。进军路上,我们偶遇对方四个武斗人员。当场打死三个,活捉一个。这俘虏叫田德
强,中学生,武斗小头目。当场审讯,我做记录。田已负伤,坐在我们面前,非常镇静
,令人敬佩。
田德强见四周荷枪实弹、杀气腾腾,便缓缓地主动说他家里还有一支56式冲锋枪,
他可以叫人带来缴给我们。言外之意,让我们饶他一命。谁知我们头头儿嘴角一歪,他
身边的警卫员立即扣动扳机,“叭”,一颗子弹正中田的脑门心。弹孔正圆,像海豚的
呼吸孔。正面没有血迹,脑后没有创口。田一声不吭,身体一歪,慢慢向左侧倒下去,
一动不动了。没有挣扎,没有扑腾,没有慷慨激昂,没有任何预兆,一个年轻的鲜活生
命,就在我们面前消失。
可是,大家默默无语,没有议论,没有叹息。这才是最大的残忍。
武斗中,如同战争一样,谁也不知能活到哪一天。我想,德国纳粹残杀犹太人,苏
联红军枪杀波兰军官,日本人南京大屠杀,“无产阶级专政”杀害张志新、林昭,其具
体执行人,可能也跟我们那时一样,没什么感觉。
后来知道,田德强的同伙中,有一个是我的小学同班同学马××。他是负伤后举手
投降,再被我方当场打死的。我那天正拉肚子,浑身无力,没有冲在前头。否则,我可
能能救他一命。在“文革”中,我有三次被对方抓住,其中有两次是被对立派同学看在
同学情分上释放的。当然,那时双方对立情绪还没有发展到互相枪毙俘虏的地步。否则
,我这种武斗积极分子,被对方俘虏,肯定毙了。
第二天晚上,我们武斗队占据了××工厂。××工厂是战略要地。对方曾动用大部
队,企图武装夺回,被我们击退,激烈的战斗逐渐平静下来。有天晚上,我感到口渴,
到工厂食堂找水喝,看见 4个武斗队员在悄悄商议什么。
工厂食堂里关押着一个成都知青,对立派的。他是被当地农民捉住后交给我们的。
不知道他参加过武斗没有,据说对当地农民很凶悍。我历来对打、杀俘虏不感兴趣,没
有参加对他的审讯。只记得他20出头,中等身材,身体强壮,但送来时已被暴打过,奄
奄一息了。
我方武斗队员欺骗他说,我们准备释放他。他便强打精神,随着我们蹒跚而行。在
漆黑的夜里,周围都是齐腰深的野草,我们一行人向工厂旁的河边走去。他逐渐发觉情
况不妙,便开始哀求我们饶他一命,说他家里还有一个孤苦无靠的老母亲,非常可怜。
说着说着就停下不走了。我们威胁他说,不走就当场打死他。
事已至此,插翅难逃。他绝望地抬头仰望星空,一声长叹:“难道今天是我活在世
上的最后一天吗?”说完后就再也不说话,默默随着我们来到河边。
他一个人站在河岸边,身后是4名武斗队员。我站在一群人后边几米远,当时是抱
着看热闹的心态。
没有人发布命令,没有人说一句话。突然,“砰、砰、砰”,几声手枪声划破夜空
,成都知青身中数弹,应声落水。沉入水中后,身体又冒出水面,没有任何动静,慢慢
向下游飘去。
这时,我突然冲动,抬手扣动扳机。“哒、哒、哒”!我手中的轻型冲锋枪向着河
中远去的知青开火,把前面4个人吓了一大跳。
杀完人后,我们5个人默默回去,都不说话。中途,只有我说了一句:“这年头,
杀个人比杀只鸡还容易!”
地区武斗结束后,当地公检法对武斗情况进行了多次清理。我们偏远地区的人都很
老实,只要被传讯,一般都是老实交代。事情很快真相大白。我是“下乡插队落户”后
1970年被传讯的。关押了10天,问题交代清楚,就被释放了。当时对“革命小将犯错误
”还比较客气。公安人员说:“回去好好学习毛主席著作,不要再犯错误。”
枪杀成都知青一案涉案5人,除我之外:本地一个高中生、一个初中生,被判无期
徒刑,可能他们还有其他更严重的“武斗杀人罪行”。一个“军工”,被军法审判,不
知结果,好像被清退回家了。一个成都知青,因他的父亲与公安局长有关系,平安无事。
当年,我积极投入“文革”洪流,是响应毛泽东“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
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号召,满怀“保卫毛主席、保卫党中央”的革命激情,充
满了年轻人的热情和朝气,渴望为革命贡献自己的一切,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1967年,武斗刚开始时,我是怀疑、厌恶、反对的。一度准备逃离是非之地。可是
对立派包围了西昌地区,控制了交通要道,我们走到一个县被抓住了。幸好对立派中有
一位我的同班同学,悄悄将我们放了。我们只好原路返回。逃离已不可能,被对方抓住
必死无疑,最后不由自主地陷入武斗漩涡,被暴力裹挟,不能自拔。
1969年底,我下乡当了知青。开始还是打算安心在农村“扎根”一辈子。我们偏远
地区的中学生,从小学、中学就经常到农村劳动锻炼,对艰苦生活习以为常,在农村生
活也无所谓。我们下乡地点就在当地农村,和北京、上海知青到黑龙江、云南不一样,
他们反差太大,距离太远,比我们困难得多。
但是,知识青年在农村看不到任何希望。农民从来都把知青看作城里人而不是农村
人。恰逢西昌地区大招工,我们西昌地区的知青绝大多数当了工人。当工人就应该做个
好工人。我刚刚想实现工人阶级“当家做主”的梦想,就被迎头痛击,打入“地狱”。
后来,一不小心,居然当了技术干部。从“阶下囚”到“人民公仆”,不啻从“地狱”
到“天堂”。
风雨苍黄60年,我一直喜欢看书、学习、思考、争论,始终保持年轻幼稚心态。心
态好,才是真的好。
我挨过饿,我知道人权;我杀过人,我知道人权;我当过工人农民,受过剥削压迫
,我知道人权;我当过“罪犯”,我知道人权;我当过干部,我搞过腐败,我知道人权
;我通过国内书报了解国外信息,我上网,我知道人权。集60多年人生经验,我早就认
为,只有民主法制才能救中国。
这就是我的心路转换历程。这是一个渐变的过程,一个思考的过程,一个比较研究
的过程,一个痛苦的过程。只要不被洗脑,接受现代教育的人,自然会接受现代民主。
希望大家都敞开心扉、坦诚相待、畅所欲言、言论自由,世界一定会迎来美好的明天。
□ 原载《我们忏悔》
r*****m
发帖数: 3619
2
按照柴静煽动医闹的新闻下面的网民评论中的暴民比例,这次严打不会亚于邓小平的83
T**********e
发帖数: 29576
3
看来老毛让知青下乡也是没办法,武斗互杀那么久,一起呆着还没完没了。
T**********e
发帖数: 29576
4
和当年国共互相杀从乡下杀到城里路数感觉差不多,都是被挑起来就杀红了眼,屡次俘
虏被同学放走也似曾相识啊,不过在国共之间是美谈。
b***y
发帖数: 14281
5
扯了半天,全部都是群众自己瞎搞,按照美国拥枪自由的思维逻辑,这都是自找的啊。
说明一个道理,中国老百姓被惯坏了,缺乏独立自治的能力。
b***y
发帖数: 14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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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挨过饿,我知道人权;我杀过人,我知道人权;我当过工人农民,受过剥削压迫
,我知道人权;我当过“罪犯”,我知道人权;我当过干部,我搞过腐败,我知道人权
;我通过国内书报了解国外信息,我上网,我知道人权。集60多年人生经验,我早就认
为,只有民主法制才能救中国。
这一段太扯淡了,文革的历史恰恰说明中国人的素质不行,几千年大政府的历史,民众
已经被惯坏了,缺乏自我管制的能力,政府一不管底下全乱来。美国的民主追求的是小
政府,民众必须有很高的自治能力。真要学美国的话,文革应该再搞一百年,让老百姓
多打打杀杀,多受点教育,直到彻底觉悟的时候再说。

【在 z**********e 的大作中提到】
: ·杨里克·
: 我杀过鸡。杀鸡时,要左手抓牢鸡,右手扯去鸡脖子上的细毛,找准鸡的颈动脉,
: 稳准狠地一刀下去。待鸡血喷涌时,将鸡头朝下,滴干净血,完事儿。问题是鸡会垂死
: 挣扎,拼命扑腾;有时下手不准、不狠,事情就有点儿麻烦,一只鸡半天杀不死。
: 我也杀过人。40年前,在“文化大革命”遍及全国的武斗狂潮中,我们几个红卫兵
: 造反派枪杀了一个对立派的“俘虏”。食指轻轻一扣,哒哒哒,对方就完蛋了。简单。
: 事后,我当众发表感慨:这年头儿,杀个人比杀只鸡还容易!40年了,很多事已经
: 淡忘、淡化,但杀人的事我忘不了。为此,我已经受到过严厉惩罚。40年了,没人愿意
: 让你提起,现在可以说了。我们已经老了,无所谓了。面对一个鲜活生命的逝去,我向
: 亡灵表示深深的、深深的忏悔。

T**********e
发帖数: 29576
7

靠,文革武斗怎么打起来的不知道。

【在 b***y 的大作中提到】
: 扯了半天,全部都是群众自己瞎搞,按照美国拥枪自由的思维逻辑,这都是自找的啊。
: 说明一个道理,中国老百姓被惯坏了,缺乏独立自治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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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核心真不是盖的,去新疆身边的俞正声跟空气一样不存在民主的核心是能够斗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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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武斗忏悔者:当年开枪杀人是为掩饰胆怯 (转载)老夫碰到听到的气功/特异功能
一个小将的自述 [zt]恽仁祥: 有关邓小平的三个主要历史问题
请cityant回答:打死姚桐斌的915是不是保皇派文革特区一日游 节目单,大家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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