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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itary版 - 各位鲁男,来看看封侯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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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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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常言道
手印健身
意淫补脑
指点江山的,都希望封侯
封王就很难了,称帝就更难了,300年一个机会
下面从百度贴吧转来一些历史资料
不管那些人成不成,都很厉害的
本版wsn到这个水准之上的,不多
封侯的希望不多啊
d*******3
发帖数: 8598
2
怎么穿越民国的,都不加入共产党
海上闲云鹤: 土共牛人太多
2015-1-2 12:32回复
codemyfor: 主要是会被封书的,由此可见党国在控制方面比国党厉害多了。
2015-1-3 12:03回复
shenlang78: 在45年以前加入共党?那可是超越地狱模式的
2015-1-3 16:56回复
青阳豹魂吕归尘: 回复 shenlang78 :我爷爷30年代末好好的国军军官不干,带枪投了
八路。我爸每谈及此都会感慨:老爷子当年究竟是怎么看见未来的呢?
2015-1-4 09:34回复
因为穿民国都是对现政权感觉不满的,不满的缘由则大多没享受到荣华富贵。加入早年
的土鳖更享受不到,而加入国党自然能五子登科
收起回复
3楼
2015-01-02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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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rtai: 赞。此评论是真相。
2015-1-2 11:02回复
飞跃异次元:
2015-1-2 12:24回复
zhxi138: 说的好
2015-1-2 13:12回复
百炼成邪: 怎么可以说那么明白
2015-1-2 13:49回复
mengjsa: 楼下说的才是真理
2015-1-2 14:41回复
ecco1234: 其实还有些对阶级斗争的残酷性认识不足的、认为总有办法可以调和的。
2015-1-2 19:33回复
桀192: 说到点子上了。。。
2015-1-2 19:57回复
天朝说军: 太对了!都是一群想当奴隶主奴役别人的垃圾,说他们对阶级斗争认识不足
都是往他们脸上贴金。
2015-1-3 07:30回复
水野忠良: 回复 ecco1234 :y应该适度斗争有了认识,怕自己因为带点穿越前修正主义
思维,被人给阶级殴斗掉了
因为早年兔子实在是贫苦,真正的劳苦大众出身,也确实是身先士卒,所以,为了打仗
的时候说,你们上,我殿后,为了战后抢功劳,为了多几个姨太太,更为了那些小黄鱼
,所以,投奔光头了
d*******3
发帖数: 8598
3
"我们为何与赤色主义决不两立?
根子上讲,乃其宣扬之阶级对立,也就是被压迫阶级推翻压迫阶级。
你,我,包括海滨兄(邹鲁),以及在座的诸位,我们这些人,按照赤色学说,都属于压
迫阶级。为什么?因为我们是田家,是乡绅,是士人!
诸位,我们反满革命、反对军阀,为了什么?不讲大理论,(就是)为了我们自家的田地
能安安稳稳地种,自家的产业能和和气气地生财吗?田种得安稳,工厂开得和气,这世
道也便好了,这国也就渐兴了,又何苦去为下田人捧角儿,最终了却革了咱们自己的命?
诸位,我们不是自利自赎,我们是当不起这个压迫阶级,受不起人家要推翻我们。我们
革命,不是为了有朝一日,人家革我们的命!"
——叶楚伧,原《民国日报》总编辑,原国民党第一届中央执行委员,国民党上海执行
部常务委员兼青年妇女部长,1925年《说几句私房话》
“众所周知,我是个中立的人,或者说,是个中庸的人。
我不赞赏南京政府,同样也不赞同赤色激进主义。
大家可能听出来了,我在先头用了‘不赞赏’,而后面用了‘不赞同’。
是的,我只是不欣赏南京官老爷们的做派,但对他们尊重学人与绅员,还是认同的。
我们的这个国,自古以来是靠着良绅施善业、学人尊德行而立。
如今,乡绅操业不同了,学人治学不同了,可殊途同归,他们还是国之脊梁、邦之干城。
而赤色激进主义,我不赞同的,就是其贬低知识者、有产者,而妄举群氓之属,竟欲以
无产无业之人,统领国政,筹立新统,这是我恕难认同的。
中立之路,在乎持平。学人、绅员让利于劳工阶级,劳工阶级赋治权于学人、绅员,者
才是两厢中庸的道理。
妄图完全剥夺有产者之利益,而尽赋予群氓,我是绝不能接受的。
我反对激进主义,正在于此。”
——梅贻琦,原国立清华大学校长,原西南联合大学校务委员会常委兼主席,原中华民
国教育部部长,1930年4月《中立思想之漫谈》
“近来党内的焦点,莫过于抗日与联共。现在看,这似乎是大趋势。
不过,我等微末小员,倒是有些异见,不说不快。
抗日自然是要抗的,但何时抗,如何抗,怎么抗,抗到何种程度,似应谨慎;
联共却绝不可行,赤共之于我,腹心巨患也,彻骨深毒也,掘我有产主义之根基也,毁
我礼义廉耻之华夏道统也,焚我学人商贾立世之箴言也!
赤祸之巨,远甚日人:
日人入镜,至惨不过又一满清也,鼎器中原,归循道统,入吾诸夏,变其本源,此亡国
而保天下之遗幸;
换之赤祸浸染,江山变色,黔首劳工起而执政,智者贵者低眉顺目,则乾坤倒持,纲常
无序,是乱文之后发也。
日人威胁,近且缓;共祸之灾,远且急。
望诸君明察也。”
——陶希圣,原第一届国民参政会参政员,原《中央日报》总主笔,1937年9月《大祸
与小祸之辩》
“面对敌寇压境、外患临门,我们首要的任务是什么?
我认为,是学习,像共党学习,学共党的土改!
为什么要学土改?
因为今日我们不土改,就无法动员百千万贫苦雇农的力量,无法搜集千万万凝聚在土地
上的乡绅钱财,无法获取九成以上的无产者的民心。
今日看似日寇是最大的敌人,其实最大的敌人,来自于无数无产雇农、贫农的赤裸的敌
意。
今日,我们尚可以以共御外辱的名分压制这些敌意。
来年,当外患平息时,我们将面临被共党动员起来的无法计数的农民武装!
到那时,党国之危,将无可止息!
土改在我,则我存;土改在彼,则我亡。
愿诸公放下一己之力,勉力为国,共赴时艰,此党国之幸,先总理之幸,领袖之幸矣!”
——贺耀祖,原中华民国甘肃省政府主席,原军事委员会办公厅主任兼调查统计局局长
,1939年11月《当前形势与展望》
“我党有许多干部,不如共党,甚至差得很远。
这不是长他人志气,而是大实话。
周部长(指周恩来,曾任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政治部副部长)在重庆时,他手下那些共党
是什么样子,我想诸位应该都亲见过。
人家令行禁止,清廉自守,言辞平和,内藏锦绣,出入寒暄,往来交际,便是最敌对的
人,也说不出他们的不是来。这些,我想在座诸位,还不至于不敢承认吧。
我可以告诉诸位,我去过陕北,进过共党的老巢,见多了他们的普通干部。
如周部长手下之人,共党何止千万!
这是可惧的啊!
我们的干部,要正视人家的优点,要善于学习,而不是学那些过气文人的嘴脸,一概以
所谓‘’泥腿子”斥之。
那些文人士什么嘴脸?他们家里的不义之财被共党夺取,自然一腔杀亲之仇。
我们是革命同志,是党国精粹,怎么能学那些个酸腐文人、地主的嘴脸?”
——张厉生,原国民党第六届中央执行委员,原行政院副院长,原国民党中央委员会秘
书长,1945年11月《要对得起革命同志的称谓》
伟可可的: 张先生,局长请你喝茶
2015-1-2 13:18回复
某海鸟: 回复 伟可可的 :这厮后来在台湾搞土改搞的也是一身劲
举报 | 2015-1-2 23:10回复
“承认敌人厉害,不是怯懦,而是明智;向敌人学习,不是逆反,而是诚实。
毛匪帮有何厉害之处,值得我们学习?
其一是它的土改,其二是它的组织建设,其三是它的思想控制。
土改,我们要做,不做穷人就不会支持我们,我们就会匪帮牵着鼻子走;但做要讲度,
不能如mao匪一样全部强征,而要征一部分,赎买一部分,有软有硬,软硬兼施,毕竟
,我们还是要依靠士绅商人的。
组织建设,mao匪帮实则向先总理时学习,比我们学的好。我们太过松散,权威太分散
,没有形成组织内的唯一核心,力分则弱,又无严厉的惩罚手段,终止于濒临瓦解。这
是一个大教训,是我们必须绝对服从总裁的根本原因。
思想控制,具体来说,就是三民主义理论的深入化、强制化、必要化。这是对抗赤色思
想的唯一武器,是我们在精神上抗击列、mao主义异端的唯一屏障。由此,必须彻底改
变松散的思想控制体制,铁腕监管舆论,严格纠正国民思想,真正做到一个主义、一个
领袖、一个思想!”
——刘健群,原复兴社的书记长,原国民党中央委员,原三青团中央干事,1952年《关
于加强组织建设、领袖尊崇、思想巩固的若干意见》
“社会主义革命,并非反对某个特定人群,也不是反对某个特殊阶级,甚至不是反对某
种特殊制度。
社会主义革命,归根结底,是反对流通资本的私有化增殖行为。
资本主义废除了权力的血缘继承,却赋予资本以权力特权。
在资本主义体制下,一个人,没有特权;但资本,却拥有特权;而人,可以占有资本,从
而继承附着于资本之上的社会主权。
社会主义革命,其根本目的是废除资本的社会主权,从而废除资本赋予人的权利。”
——李卓然,原中共中央宣传部副部长,原中共中央马列学院院长,原中央顾问委员会
委员,1981年《社会主义革命论》
“现在有人觉得,当年的地主也有好人,不该抢他们的土地,更不该杀人。
对这种看法,同志们应该怎样理解?
首先要承认,地主里肯定有好人,而且有很多好人。就中国中央财政弱势,地方上很多
修桥补路的营生,都是地主乡绅出钱做的。有些地主,说是大善人也不为过。我们要实
事求是。
但,地主里有好人,与地主阶级是好的,有因果联系吗?没有。
地主作为一个阶级,代表着旧土地所有制度,是一个禁锢流动资本、抗击大工业化进程
的反动的集团,是一个占有不动产产权、收窄不动产资本流转的落后的阶级,从整体上
讲,是必须消灭的。
个人的善恶属性,与其所属阶级的进步或落后,没有必然的关联,这是马克思主义阶级
论的核心,也是阶级斗争的根源。
好的地主,和不好的地主,都是激进式大工业化的障碍,在这一点上,我们和资本家们
,没有本质的分歧。”
——李学先,原广东省监察厅厅长,原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院长,1983年《与青年同志
的座谈》
“吾之败,非败于时,实败于本党同僚也。
土地之改革,并非激进党独有之政,亦应为吾等革命者共有之政。
非改土地的归属权,不能激发农民支持革命的战力;
非改土地的归属权,不能聚拢发展大工业的劳力;
非改土地的归属权,不能破除乡村族权、父权的统治地位;
非改土地的归属权,不能打破党内的乡土集团;
非改土地的归属权,迟早有一天,我们要败亡在这个上边!
今日吾败了,吾被党内乡绅们的代言者击败了。
吾痛心,吾恐若干年后,吾党因此而败,败于激进派的土地革命之手!”
——张静江,原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原浙江省主席,1929年《吾之败,吾党之败》
注:张静江于1928年至1929年,在浙江乡村主持土地改革,赎买乡绅土地,均分给农民
。因与党内乡绅集团的冲突,导致地方乡绅武装袭击国民党党部、刺杀土改专员等,甚
至酿成叛乱。最终土改失败。
这也是国民党在退守台湾前,在大陆最后一次土地改革尝试。
“我们和匪军自然是有区别的。区别在什么地方?照我看,主要有三点:
首先,我们进到城里,就出不来;匪军进城出城,满身轻松。我们的军人,进到城里,
就和商人、士绅、学人打成一片,娶妻的、纳小的、应酬的,骨头很快送下去,哪里出
的来?反观匪军,进城找工人,出城找乡民,越是底层人士,越交往,自己也越刚健。
这就是差别。
再一个,我们越打越少,匪军越打越多。我们给阔老爷阔太太们保家护院,又征召穷家
子参军,召一个跑两个,勉强拉来,人在心不在;匪军替泥腿子打富人,再让泥腿子入
伍护食,自然旗杆一立,八方来投,打掉一个召来两个,杀不尽,斩不完。
就这两条,这戡乱要胜利,也难!”
——安春山,原国民革命军暂编第3军军长,原国民革命军第104军中将军长,1948年《
各军事长官通气会上的发言》
加入TG?但不知穿越者是加入哪一派?
最初的TG是两派,一派是陈独秀为首的右派,一派是包括后来太祖在内的左派(就是主
张武装起义的那派)。加入右派就意味着路线错误是和太祖站在对立面,只能写坏不能
写好,否则和谐掉必然的。
那么加入左派呢?难道就意味着太平无事?错了,左派还大致分国际派和本土派。
国际派也就是所谓28个半布尔什维克,该派基本就是苏联的傀儡,本质上和汪兆铭没什
么区别,加入国际派就意味着当汉奸,从遵义会议开始就是被打压的对象,尤其是四人
帮那会儿更是被定义成反革命(想想吧,当年太祖就差点被国际派肃反掉),所以加入
国际派在1931-1935年间是很风光的,但也仅限于这段时间,这段时间后就等着当反革
命被清算吧。
那么加入太祖为代表的本土派呢?别的不说,1931-1935年间的苏区肃反清洗的就是本
土派,那杀人杀的不比412差,有些根据地甚至杀得红军减员80%,杀得排以上干部全部
砍头,杀得太祖的表弟都不得不逃广州投蒋,杀得太祖都差点挨刀。不知哪个穿越者有
那么好的运气逃过这5年?过了肃反期就是长征了,现在说长征似乎很拉风,实际上那
就是逃难,还是边逃难边打仗,一路上减员过90%,又有几个穿越者能担保自己是那10%
里的一员?接下来是抗战和真正的日本鬼子打(注意,不是横店影视城那种日本鬼子)
,和国民党打三年解放战争,49后的各种运动......试问,穿越者有几个有那么好的运
气一路平安得走过来?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问题,最关键的是穿越者和太祖的地位关系,如果低于太祖,请见上
一段,如果高于太祖,那么就等着和谐进宫吧。
d*******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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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这些时日,诸君都看明了,我党已经有了赤化的威胁,这是定了的了。
鄂省的乡间,已经是盲动者掌权,下田人做主了。咱们世代传家的士绅,或被杀了,或
逃了,好好的书香之家,要被糟蹋尽了!
湘省同样不堪,田主被分了地,实业家被分了产业,父一辈子一辈积下来的财货,就这
么明白着被夺了去,给了那些个贱种了!
江淮一带我没亲见,听过往的友人讲,也是污浊不堪,泥腿当道,士人颜面丧尽,沦为
了禽兽出没的野人国了!
我们这是入邪途了!我们这些个慷慨节义的革命者,就要被盲动者们踩在地上了!
反满、反军阀,如今反出个禽兽的世界来,我们何其悲哉!”
——张继,原护法军政府驻日代表,原国民党宣传部长,原国民党中央监察委员,1927
年《在同志俱乐部的讲话》
昔之拒日(指1932的上海一·二八抗战),吾辈之幸;今之剿匪(指围剿方志敏等部红
军),吾辈之惧。
惧什么呢?
其一,匪之纲领,劫掠士绅与巨富者,施恩于贫民农户,使其受乡间群氓支持,难辨识
难剿灭;
其二,匪之纪律,过贫户之门而不入,见乡民之财而不犯,只诛富户,不扰小民,颇优
于我部;
其三,匪之行动,平时隐于田家,竟同耕同作,战时持械出首,列队以迎吾军,不易预
剿而实歼;
其四,匪之聚合,多分富户田产之农家子,所谓‘两家子,分田地’,自古成强军之根
本,今显于彼也。
此四惧,恐吾辈当次重任,竟有违领袖重托之期也。”
——俞济时,原国民革命军第八十八师师长,原国民革命军第七十四军军长,国民党总
裁办公室总务主任、侍卫长,1934年11月《吾之不可不言之语》
“我们这些人,被人成为革命元老、革命元勋,很光耀嘛。
其实啊,我们老是老,老而不死是为贼嘛。
这不是自贬,这是说实话。我们不就是投机革命的贼吗?
起初跟着季直公(张謇)搞立宪,为了什么?根子上是为了各自家族在地方上的势力,
是为了向清廷索要地方的治权;
后来跟着先总(孙中山)闹革命,不过是清廷不肯放权,我们就要推翻它,找一个肯放
权上来;
再后来,跟着中央倒军阀,又为什么?盖我等之乡土,皆在军阀之手。不倒军阀,则家
族不能施为,族人不得掌乡土之权柄也。
而后辅助总统(蒋介石)杀共党,这个简单,共党分我等之田,没我等之财,夺我等之
地位,不反何待……
如此种种,就是我等老贼之毕生所为,却无一处可配得上元勋二字,不过满堂守财奴罢
了。”
——于右任,原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执行委员,原中华民国审计院院长,原中华民国
检察院院长,1961年4月《和老友们的心里话》
b****l
发帖数: 23606
5
这个吕归尘的爷爷,的确是太牛逼了
看吕归尘爸爸的态度,好像老爷子文革里面也没吃苦。
这尼玛不是穿越的都不大可能阿。

【在 d*******3 的大作中提到】
: 怎么穿越民国的,都不加入共产党
: 海上闲云鹤: 土共牛人太多
: 2015-1-2 12:32回复
: codemyfor: 主要是会被封书的,由此可见党国在控制方面比国党厉害多了。
: 2015-1-3 12:03回复
: shenlang78: 在45年以前加入共党?那可是超越地狱模式的
: 2015-1-3 16:56回复
: 青阳豹魂吕归尘: 回复 shenlang78 :我爷爷30年代末好好的国军军官不干,带枪投了
: 八路。我爸每谈及此都会感慨:老爷子当年究竟是怎么看见未来的呢?
: 2015-1-4 09:34回复

d*******3
发帖数: 8598
6
“有些旧式文人,叫嚷着司法独立。我们不去理他们。
为什么?因为我们根本不承认,司法有独立的可能和价值。
所谓司法独立,其实包括两点,即立法权的独立,和执法权的独立。
也就是这两点,其实都是根植于某一制度下的统治阶层的特殊利益。
在资本主义社会,司法独立的基础,是承认资本的私人所有属性,以及资本本身的不可
剥夺性。
这也是西方资本主义司法体系中,着重强调保护私有财产的主要原因。
在我们看来,这是司法体现资本意志的直接形式,是最典型的‘司法不独立’。
我们是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司法体现的就剥夺资本私人属性的意志,是强制
排出资本自主性的阶级利益体现。
因此,基于所谓私有财产不可侵犯性的所谓司法独立,恰恰是我们要彻底否定和强烈批
判的。
同志们可以自豪地大声说出来:
司法,永远体现统治阶级意志,永远不可能独立!”
——谢觉哉,原中华人民共和国内务部部长,原中国政法大学校长,原中华人民共和国
最高法院院长,1962年3月《答年轻同志们的几点疑问》
“今日能有机会,在诸位贤达面前畅言,我本人,是十分激动和欣喜的。
在台湾时,我没有机会认识如此之多的社会贤达,因为那里弥漫着封闭的政治气息。
今天,在伟大祖国的首都,我终于体会到了强盛、文明、开放的空气,这就是回家的感
觉(掌声)。
……
我从小时起,立有两个志向:
一是以终生之奋斗,助我中国台湾省,重回祖国母亲的胸怀,完成伟大祖国的统一;
二是以蓬勃的革命精神,打破笼罩在台湾上空的污浊空气,实现人民民主与地方繁荣。
在这一点上,我与我的同仁们,亟需祖国大陆各界贤达的鼎力相助。
你们对我们的善意与帮助,就是打破国民党在台湾地区暴政统治的推动器;
你们对我们的支持与协助,就是对我们致力于祖国统一事业同仁的最大保证!
……
祖国外岁!统一外岁!”
——陈水扁,原中华民国台北市议员,原民进党主席,原台湾地区领导人,1991年7月
23日《在伟大祖国首都的感言》
注:
陈水扁于1991年7月,通过香港进入中国大陆,并在北京得到相关部门的接见。
经济统制方案,不是洪水猛兽,更不是赤色专制下的共产共资。
经济统制是国家资本对流通市场的主动干涉、对金融市场的善意控制、以及对微利行业
的特殊校对。
经济统制与自由经济并不抵触,它是自由资本流转的监控器,是私有资本增殖的地基。
只有希望极端垄断资本暴政的人,才会反对经济统制方案,进而反对国家资本的主导地
位。
这不是自由与专制的对峙,而是伪善与真诚的较量。”
——张兹闿,原中华民国经济部部长,原台湾银行董事长,1974年《对宣传机构的一些
建议》
现在的危险,在内部,不在外部。外部的反对者,有些是敌人,有些仅仅是看不清方向
的同志。但在内部,在我们当中,在这个屋子里,有些同志却有变成敌人的倾向。他们
对组织的限制不满,对组织赋予的权利终将失去不满,对利用职务获取的利益可能无法
保住不满,甚至对不能把国有资产正大光明变成个人产业不满!他们希望成为中国的资
本统治者,成为中国的财阀领袖,成为中国的洛克菲勒。他们认为组织碍事了,认为只
有借助自由、民主的名词,才能获得真正的权力。
一句话,他们眼红了!
——1988年9月《请各位同志们认真思考》,欧阳斗,北京市市长助理
势很紧啊,不过没什么,天塌不下来,太阳照旧要升的。他们(指学生们)占理不占理?
要我说,占理!从来学生都是要反官府的,当年我们这么干,如今人家也这么干,没啥
不对。那我们要不要让步?不让,坚决不让!我们不是对学生不让步,而是对他们后边的
那只手不让步。这是大原则。至于我们自己,要改,要坚决改。(毛)主席反派系、反家
族、反族权垄断,如今都冒出来了。难怪人家骂娘!这要是不改,天理不容!
——1988年12月《不要怕,更不要慌张》,王震,中共中央军委常委,中共中央党
校校长,中华人民共和国副主席
人要有所畏,而后能立世。人如此,党亦如此。我们畏什么?就当下而言:(广场上)坐
在那里的学生,不需要畏,他们还是孩子,是我们的接班人,只是有些叛逆而已;那些
戴眼镜的先生们也不需要畏,他们大都是理想主义的书呆子,科学发展还要靠他们;那
些个上蹿下跳的幕后斗士们,更不需要畏,他们就是蚍蜉、小丑,捣乱都捣不好,更不
会成事……我们要畏的,是我们自己!我们的有些同志,权力大了,可动用的资源多了
,就开始反感组织约束了,开始幻想私有化自己当资本家了,开始想着自由竞选自己当
大总统了!打着红旗反红旗,说的就是这些人,这些想把组织赋予的权力无限化的人!这
些人,是我们需要畏惧的,也是我们必须消灭的。他们,只有他们,是我们的事业的最
大的敌人!
——1989年5月27日《我们需要真正警惕的》,贾春旺,北京市委副书记兼市纪委
书记,国家安全部部长
从苏联发生的事中,我们应该得出什么样的教训?我认为:首先,敌人在内,不在外。
真正威胁我们事业的,是我们内部的那些渴望斩断组织监管、渴望窃取国有资产、渴望
成为资本家的干部,是那些国有企业的领导、军工产业的头头、强力部门的负责人们,
他们在感到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受到组织约束时,就会跳出来倒戈一击;第二,制度要健
全,这不是说好听的话,而是为了我们事业的生存!只有健全的制度,才能将所有内部
的野心家们,都置于组织的监管体制下,让他们没有机会实现野心,让我们的事业始终
处于高度的安全状态;同志们,外部的威胁始终存在,我们从来不怕;内部的危险也长期
存在,我们要严阵以待!
——1990年《我们当前面临的局势》,罗志敏,四川省第四届政协副主席,中共四
川省委纪委副书记
这十来年,这些红孩子们(指中共高层的子女)确实很不像样子,很不像话。学生们当时
的目标,很大程度上,就是他们,这个我们不要避讳。我的子女在干什么,在座同志们
的子女在做什么,有几个当工人、当农民的?有几个靠工资过日子的?包括我在内,我们
有几个能不为子女打小算盘的?……中央这回下决心了,都送出去,统统送出去。这个
不会改了,已经定了,只有执行一条路。不管你红几代,不管你爹妈是神是佛,都送出
去。你在国外花天酒地也好,酒池肉林也罢,你不能回来,更不能干预国内的政事。这
是原则……现在重点是省部级,以后要往下走,有实权的子女统统要走,绝不能留在国
内狐假虎威,中央有决心,同志们最好不要挑战底线……
——1992年4月《关于中央决议案的补充讲话》,吕枫,中共中央组织部经济干部
局副局长,中共中央组织部副部长,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
【注:1978年以后,随着文革期间被打压的党内老干部群体,相继平反,并回到领
导岗位。在北京和全国各大城市,掀起来一股猛烈的“红二代、红三代”从商、从政潮
,这在当时被称为“大院儿冲击”,又称“第三梯队提前上位”。整个1980年代,大量
的“大院红色子女”充斥各个领域的资本积累前沿,制造了相当严重的负面舆论,成为
历次运动中,学生、知识分子抨击的对象,并受到社会各阶层的普遍反感。有鉴于此,
1990年以后,中央经过反复调研,出台了“建议中高层领导干部子女出国留学”的内部
决议,即“在尚未健全规范领导干部子女参政、从商条例,尚无法形成有效监管的情况
下,尽量鼓励中高层干部子女出国留学、生活,以此避免其干预国内政治生活”。从此
后,中高层干部子女出国生活成为常态,并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这个阶层对国内政治
运营的干预。
最近这么高调(指1993年毛诞辰100周年时,中央大规模的宣传活动),有几人是真心
的呢?我看不多,群众真心的多,越往上边越少。这阵子风,多往军事上刮,不错,主
席在打仗上是杰出的,这个你承不承认,都是事实。但主席之所以是主席,你后面的人
,第二代、第三代……都取代不了,就不只是军事上的事情……主席在建国后,干了三
件大事:一是彻底剥夺文人群体的特权,打破他们对舆论的垄断;二是坚决摧毁敌方宗
族势力与家族经济割据,让国法完全取代族权、族规;三是坚决打掉党内的资本集团,
谁拉起山头来就整谁。这三点,是主席区别于历史上“定鼎中原”的各家皇帝的主要方
面,不宣传这三点,却去纠缠于军事问题,可笑啊……如今路走得不稳了,需要主席这
面大旗撑腰了,等哪天又站稳了,这面旗是不是就可以彻底丢了?
——1993年5月《在老干部座谈会上的发言》,宋任穷,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南服务
团团长,东北局第一书记,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中央书记处书记
谁最恨大陆目前的体制?和大多数人想象的不同,并不是学运领袖们,不是所谓的帝国
主义们,更不是那些民族分裂者们。没有目前的体制,领袖们就无法得到源源不断的外
援,帝国主义们就无法为国民树立敌人,民族分裂者们就无法凝聚极端民意。这套体制
,他们其实是最大的受益者。最敌视这套体制的,是那些体制内的、拥有决策权与审批
权的、却被体制束缚不能把资本个人化的党内新贵们与重获权力的元勋们!毛用他的毕
生精力,与试图建立党内资本垄断、地方家族垄断的人战斗,直到最后众叛亲离,被明
曝暗贬地打入另类。如今,掌握着各种权力的元老们、新贵们,一方面借助体制威力谋
求利益,一方面又憎恨组织的监管与限制,无时无刻不在试图瓦解组织体系,将巨量资
本化合法化地私有。堡垒,永远从内部被攻破,这是古今中外永恒的真理。
——刘昆,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研究员、香港新马克思主义学会副会长,《受益者
与反对派》
阶级斗争需不需要年年、月月、天天搞?不需要,因为它的涵盖面太广,很可能成为一
种形式主义的面子工程;阶级斗争需不需要搞?需要,因为无论你承认不承认,社会存在
阶级分化,有阶级分化就必然有阶级斗争。其实,这不是我们搞不搞的问题,而是你敢
不敢、愿不愿面对它的问题。为什么过去我们敢搞?因为过去我们是被压迫阶级,我们
反对统治阶级,反对统治阶级利用资本所有权进行资本镇压与掠夺的行为;为什么现在
有的同志不敢搞?因为他们已经变成、或正在变成镇压者与掠夺者;他们已经、或正在背
叛无产阶级,转而向资本垄断者靠拢;他们已经在内部或外部重建了宗族式资本体系,
开始为了家族与个人而进行资本积累……总之,他们已经越来越接近新的资本统治者,
所以,他们不敢再搞阶级斗争了!
——1988年1月《在当前形势下的一些感受》,刘西元,全国青年联合会主席,总
政治部组织部部长,南京军区副政治委员
人死了,自然不会分辩。所谓盖棺定论,就是欺负死人的另一种说法而已。大陆这些年
,对他(毛)的评价,逐渐走低。那个著名的三七开,现在看来,不过是新贵们安抚民心
的妥协而已,当不得真。让我们看看,新贵们在做什么:在(党组织)里面,划分了八大
家,也有人说九大家,不管几大家吧,反正派系分出来,架势亮出来,就剩下抛骨争肉
了;在外面,大家族开始垄断地方上的经济,小家族依附在大家族上面,开始形成一个
个资本集团,开始分割国家资本这一道大餐;军工无用、国防无用、大工程无用论开始
出现了,声音越来越大,开始有人系统性的批判前三十年的重工业体系打造,开始羡慕
日、韩的军弱民富了。从这里看,就应该知道,人死了,为什么会被渐渐否定掉。不否
定不行啊,不否定,后来者不好去发家致富,不好去干好事嘛。等等看,或者真个乱掉
,乱成片片;或者出一个反复,终究要全否掉。我们来打个赌吧。
——1987年《随便谈一谈,不要动真气》,李焕,台湾省,国民党中常委,国民党
政府行政院长
反思前三十年,要做到真正的反思,而不是有一个刻板模划。三十年的主要成绩是什么
?表面上,是大工业体系的创立与完善,是党政体系正式迈入现代国家行列;实质上,则
是有计划、有步骤地铲除地方家族体系、党内垄断集团以及忠孝等级秩序观。现在有人
肯定前者,而故意忽略甚至反对后者,实质上是似褒实贬,完全否认新中国的成绩。这
里的原因嘛,看看当下诸公的斑斑事迹,想想日后为政者将会至何地步,就可明了。一
句话,前三十年的功绩,正砸痛了后来者的神经!
——1987年《否定了什么,又肯定了什么》,贾静,江苏省委宣传部社情采集员,
新加坡《联合早报》国际版编辑
大陆开始大讲邓小平理论了,开始淡化毛泽东思想了,这是舆论界的共识。大陆为什么
要这样搞呢?除了现实政治角力之外,我认为,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什么是毛泽东思
想?毛泽东思想的灵魂,就是对统治权威层级的颠覆。无论这个权威是封建帝王、资本
所有阶层,还是以马克思主义信徒自居的社会主义者,都不例外。因此,以毛泽东思想
为武器进行反对层级制度的斗争,其结果必然指向对新生统治集团的再次斗争。解决这
个问题,理论上只能实现‘全民统治阶级’,即‘没有单一功能化的官僚体系,建立全
面政治权利平均化的非国家体制’。很显然,这套理论体系,对希望进行党内资本瓜分
的新贵们,对希望重新获得舆论垄断的知识阶分子们,对希望重新获得私有资本流转权
的新型资本家们,都是致命的枷锁。也正因如此,他们把这套思想体系打入冷宫。
——1986年《思想解放的实质与阴谋》,冯晓阳,新加坡星月政策研究所研究员,
《大公报》文化专刊记者
主席(指毛)去后,我们就开始翻旧账。翻了一年又一年,如今快10个年头了,还没看到
头。有些人,越翻越起劲,越翻越有奔头儿,好像要靠这个吃一辈子!我不评论翻旧账
对不对,毕竟,我也是主席下令摘顶戴的,也是主席一句话,送到乡下去改造的。要说
翻旧账,我比三四十岁的年轻同志,更有资格翻!我只说一句,眼下是什么时候?我们应
该干什么?干什么最有意义?主席从来知道什么最重要:他把我们送到乡下,三线挖洞就
没停过;他把书生们送到乡下,原子弹、导弹也没停过;他把秀才们送到乡下,铁路、大
坝还是没停建过。他要是只知道折腾,不知道干事,我如今第一个骂他!可他老人家一
边折腾一边做事,这一点我服气!如今的一些人们,你们学老人家的折腾,却学不到他
的做事。我这个老头子,看不惯!
——1985年4月《一个待罪之人的妄言》,丁盛,广州军区司令员,南京军区司令员
这两年,我们放回了许多老贵族(指少数民族旧上层)和他们的后代。有些同志说这叫‘
宽以待人’,还有人引经据典,说这是‘远怀夷人’。我只想问在座的同志们,我们的
民族政策原则是什么?主席曾说过,民族问题,归根结底是阶级问题。我党处理民族问
题的主要方式,就是民族矛盾阶级化,化民族冲突为阶级斗争。我们就是靠着这个方法
,团结西藏、新疆的少数民族劳苦大众,推翻了贵族奴隶主统治,维护了国家统一与社
会主义大家庭的完整。如今,我们却要放回那些曾经的奴隶主和宗教头子,寄希望于他
们来“念我恩惠”!是地地道道的政策倒退!丢了阶级斗争这件战无不胜的武器,我们必
将陷入历代王朝与少数民族尖锐对立的怪圈,永远不得解脱!
——1984年1月《大胆向中央建言几句》,李学智,中共宁夏回族自治区委员会书
记,宁夏军区第一政委
【注:1980-1986年间,中共先后释放超过9000名各少数民族原上层统治者与其家
族后代人员,陆续返回本民族居住地,并返还其部分被没收的财产。同时,不再要求少
数民族聚居区地方党组织、群众组织,再进行“反压迫、反奴隶制”的宣传活动。
大陆搞文化革命,最近两年,被海外中外媒体批判的厉害。大陆搞这个东西,为什么被
批判?我个人看来,并不是它破坏了多少自由,也不是它害死了多少人。最根本一点:
它颠覆了知识分子心目中的‘秩序伦常’!在大陆搞的这场运动里:体力劳动者被宣传
置于脑力劳动者之上;不修边幅的群氓分子被置于知识阶层之上;新进的青年干部被置于
开国元勋之上;没有资历和背景的社会流民被置于书香门第之上;等等。这种颠覆伦常与
秩序的举措,在知识阶层看来,就是一种原罪。
——1969年《有话大声说出来》,李斯翰,澳大利亚悉尼华人报业联合会干事,洪
门澳洲分舵干员
这次中央能及时出兵,我看就很好。
这几年,我们把绳子放松了,对这些老贵族们客气了。
人家就觉得我们好欺负了,觉得有外国人撑腰了,觉得又可以裂土封侯、继续做主子了!
表象上,是民族问题;根子上,还是阶级斗争。中央让一步,人家进十步;中央好言好
语,人家拔刀相向;中央息事宁人,人家上房点火……
还是他老人家(指毛)说的好:有些问题,不张嘴,不动刀,是不行的!要我说,不用
统计杀了多少人,掀了多少房,这些都没意义。叫嚷自决的、自治的、独立的,有一个
算一个,杀了不为过!在这点上,天王老子老了,也干涉不得!
——黄经耀,原黑龙江省军区副司令员,原兰州军区副司令员,原宁夏军区司令员,
1986年2月《这就是平叛,没什么可隐晦的》
”现在军内有没有问题?有!不只有问题,而且有很大问题!什么问题?明面上,是搞
经营,搞三产,军区大院变成贸易公司,当兵的不扛枪,改做买卖了。实质上,是军内
划山头、军区分派系,一个山头一个坑,自家坑里无法无天啊!老书记(指万里)说的
对:自己山头怎么撑起来?要由钱嘛,没钱谁跟你玩?怎么有钱?搞买卖嘛,倒腾军需
嘛,吃后勤嘛,搞这些个来钱快,那时其他买卖比不了的!就是这些个山头主义,让我
们军内画地为牢、不务正职、空耗军需,也让我们没了当年的精气神儿。这些年搞轮战
(指两山轮战),搞大比武(指1985年中原大比武),战斗力提高了吗?我看未必!各
个山头都领着跑着做买卖,搞副业,指望低下的兵多厉害,这可能吗?该干什么,不干
什么;不该干什么,牟足了力气干!这个鬼样子,日后中央由行动,指望谁?枪都锈了
,党去指挥谁?
——秦基伟,原云南军区司令员,原成都军区司令员,原北京军区司令员,原华北军事
演习总指挥,1988年4月《军内的问题,需要认真对待》
谕令:我部各直属分部、别部、特种警备署,兼驻境外之各情治部门,均有严密关注、
审查、检举、抓捕任何持台独、台融(指1980年代前,台湾部分人持有的融入美国联邦
的提议)、一边一国立场之坏分子。
各部在条件许可范围内,可进行非预审性抓捕。凡涉及外务交涉事宜,均由所在国使领
馆人员负责。此令无准定时限。"
——陈守山,原台湾东部地区警备司令,原中华民国“国防部”总政治作战部副主任兼
执行官,原台湾警备总司令兼军管区司令部司令,1982年1月1日《特备一号令》
注:
1970年代后期以后,随着中美建交、中国与西方国家整体关系趋缓,台湾各界对国民政
府宣称的“反攻大陆”感到无望,一些倾向于台湾独立,或加入美国联邦的团体趁机大
肆制造舆论,一时形势紧张。
1981年3月,蒋经国亲自对台情治部门下达指令,要求“以任何手段,消灭发表台湾独
立、台湾入美等反动言论的消息源”。
1982年元旦,时任台湾警备总司令的陈守山向下辖各单位下达《特备一号令》,资料研
究界又称“特杀令”。
据台湾某些研究者称,该令间接导致数千“独立斗士”非正常死亡。
1990年代末,台湾曾有团体要求追究陈守山的“反人道罪”,遭到台军方将领的集体抵
制。
“咱的这样的身份,
在人家眼里,
是不配在那里面(指人民大会堂)坐的,
是猪八戒拱蟠桃,那是丢人带掀桌啊
……
咱虚报产量,
咱祸害书生,
咱瞧不起老干部,
咱给社会主义抹黑
……
这都是咱的错,
你们都对,
你们都英明,
你们都比他老人家(指毛)高明
那你们早干嘛去了
……
什么愚民无识,
你们跟着他老人家打天下的时候,
有几个不是泥腿子!”
——陈永贵,原中共山西省委副书记,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原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
院副总理,1981年9月《接受文史资料编辑组访谈时的讲话》
注:
1978年底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期间,曾有刚刚平反的老干部,当着陈永贵的面,说“愚民
无识,种地的也想管事”,引起陈永贵本人的激烈反应,甚至惊动邓本人。
"这些年搞得很红火嘛,百货大楼盖起来了,洋货也进来了,好像如今都是对的,过去
都是错的嘛。我这个人,不合群,当年跟不上主席(指毛)的步子,如今也跟不上小个
子(指邓)的指挥棒。年初,我去了趟广州,很好嘛,大产业都姓叶(指叶剑英)了!
中央没给他留位子,就用下面的产业补偿,很有手腕嘛。去年去南京,军区也是一个铁
桶,姓许(指许世友)了嘛。再往北瞅,山陕那一片,王胡子(指王震)给自己划拉了
多少?好嘛,主席这个错,那个错,我看最错的,就是不让你们一个个占山头、当财阀
嘛!小个子为了坐稳位子,封官进爵赏产业,把这天下都分封了,很好嘛!他老人家(
指毛)在天有灵,不知会不会气得醒过来!"
——吕正操,原东北野战军副司令员、原东北军区副司令员,原中华人民共和国铁道部
部长,1987年3月《让不让老同志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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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严打,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有人当笑话看,有人当课题考察,门外人看
门内人,做的起劲,看的却茫然。
其实,用中gong的话说,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现象是什么?是严打。
本质是什么?这个难说。各人有各人的理解。我的观点,是清肃。
清肃谁?清肃WG期间习惯了下克上、习惯了粗人反文人、习惯了用运动反官老爷的人。
这些人不怕老干部,不想老干部们过好日子,不想老干部们重整河山。
这些人还想着自说自话,还想着借MAO的名义反对知识分子、反对老干部,穷凶极恶嘛
!罪该万死嘛!万死难恕嘛!
所以,要严打了。以打击犯罪的名义,清扫一切害人虫!
这是翻身做主人的老枪们,对幸进新贵的反击,根本上,是对那个死而未葬的人的反击
。”
——邵立儒,原新加坡三立新闻集团华语部干事,原新加坡华人商会干事,1982年《隔
着大门向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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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党内有渊源,军内有山头,这个不用回避,是客观存在。
如果没有,他老人家(指毛)也不会大动干戈地整军、整党,自然也不会把人得罪光(
全场笑)。
有山头,但不能唯山头论,这时原则,否则我们就变成了军阀。
宣传的时候,刻意避重就轻;
但做战例总结,咱们必须实事求是,不能为尊者讳,也不要为死者讳。
就拿东线(指1979年中越边境反击战的东线战场)来说,现在说许疯子(指许世友)是
胡 闹,是昏头,有没有同志反对?
三个军,十几个师,六成机械化行军,大纵深突破,连人家一个完整的防区集团军都没
兜住,最后搞了个交叉火力线(指东线停战时,双方火力接触区的情况),让人家打了
几个反击。这打得什么仗?
烂仗、蠢仗、糊涂仗!
说句不好听的,当年和印度人也这么打,直接火线枪毙,也没人去喊冤!
许疯子人没了,咱们不是揪住不放。
只是拿来做个比方,让同志们知道,党内军内要民主,要实事求是,不要搞虚的。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该怎么骂就怎么骂。
不让说,不让骂,都成了闷嘴葫芦,将来打起仗来,是要吃苦头的!“
——陈锡联,原人民解放军炮兵司令员,原沈阳军区司令员,原北京军区司令员,原国
务院副总理,1988年1月《党内要让人说话,说真话》
"这次毛氏出访(指1957年毛访问苏联),在国际间反响颇大,在国内(指台湾内部)
更引得群起关注。
舆情普遍认为,毛氏的这次出访,加深了与赤俄(指苏联)的关系,深化了起国际赤色
集团的联盟,很成功。
我今日想说两句不同见解,供各位同仁参考:
首先,毛氏此次出访,正直赤俄内部权力争斗的峰值时间,俄酋郝氏(指赫鲁晓夫,台
湾当时译作郝库夫)急需在国际赤色集团中,寻求政治支持。而毛氏在国际赤色运动中
的地位,仅次于已作古的斯大林,正是郝氏最合适的背书者;
第二,正是基于第一点,这次毛氏出访,表象必然是赤俄极尽热情,而毛氏居主导地位
。但赤俄、匪帮(指中共)双方的国力差距巨大,赤俄的基础力量远大于匪。毛氏的主
导地位,是对基础国力的颠覆,起根基是不稳定的,必然在某个时间引发赤俄的反弹;
第三,毛氏本人并无妥协的性格,其在斯大林在世时,便屡有怨怼的言语。如今斯人已
逝,依照毛氏的性格,必然会自任国际赤色暴乱的总头目。但赤俄毕竟国力鼎盛,郝氏
随一时有求于毛氏,却必然不会任其予取予求。到一定时刻,双方必然产生领导地位上
的冲突。
综合以上三点,我认为,这次毛氏出访,不仅不是赤色同盟巩固的表现,恰恰有可能是
其冲突爆发、甚至消解的 先兆。一个组织,当内部权力与地位发生颠覆时,或者进行
领导体系的世代更迭,或者从内部瓦解。这是必然的规律,赤俄与匪,也避免不掉的。"
——连震东,原中华民国内政部长,原国民党中央党部副秘书长,原、“国安会”国家
建设计划委员,1958年2月《对近期形势的一些个人研判》
逆流而上at: 这人后来做了什么,好屌的样子
2015-1-3 11:06回复
晨昏诺日朗: 回复 逆流而上at :连战的父亲
2015-1-3 11:10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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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我们的情报工作,实在不能说和成功。对日方面,近一年来有些成绩,尤其是在满洲
里和上海的同志,工作非常出色,有价值的情报较多,也较能切合战况,这是领袖比较
欣慰的,也得到了全党同仁的高度评价。但在对匪(指中共)方面,我认为,很不理想
,不仅没有大的成绩,甚至比(民国)二十六年(指1937年)以前,还要退一大步!我
的这个说辞,不是没有依据的:就以匪之领导体制为例,甚至到了(民国)二十九,我
们的情报系统,仍认为逆毛(国民党情报部门对毛的诬称)不过是匪之头领之一,并专
职于党政。(民国)三十年,我们从太原递交的消息,还宣称逆朱(指朱德)主军,逆
王(指王稼祥)主政,逆秦(指博古,又名秦邦宪)主外事,周先生(指周恩来,国民
党情报部门唯一不用‘逆’字指代的中共领导人)主情报……即所谓‘五头领’体系。
现在看来,这个匪情判断,何其荒谬,又是何其失实!当下,我们已知,逆毛至迟,在
(民国)二十四年以前,就已经完成了匪帮整顿,成为集权之第一人。所谓某某主军、
某某主政等,不过是我们以自我为中心的错误研判而已。试问,连匪之领袖体制尚混沌
不知所谓,我们又怎能在请报上战胜之?所以我要说,对匪之成绩,我们做得很差。”
——朱家骅,原中华民国中央政治会议交通委员会主任委员,原中国国民党中央党部秘
书长,原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调查统计局局长,1943年4月《我们的成绩与教训》
注:
国民党中统方面,针对中共的领导体系,一直到1941年左右,还坚持认为是毛、朱、王
、秦、周“五马拉车”,并据此制订了诸多挑拨、离间计划。一直到延安整风运动的风
声传出,中统才确认自己此前“研判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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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岸搞战备,搞三线,搞核武,是不是劳民伤财?你可以说是,并延伸到抨击赤色邪恶
,然后你可以领取反攻津贴了。事实上,它是必要的,是至少遗惠100年的。对岸是大
国,是无论如何不会符合强权们心意的大国,是无论如何要被骂被恨被仇视的大国,是
无论如何要挑战旧秩序的大国,也是无论如何要与两超硬碰硬的大国。大国要就要搞战
备,就要搞三线,就要搞核武。一时不搞,苟安一时;一世不搞,遗祸万代。对岸的民
生差,我们要批判,都是中国人,我们感同身受;对岸建军工、实国防,我们要支持,
都是中国人,我们同享普惠。有朝一日,我们光复故土,再造青天白日大中国,对岸的
建设,我们也是要用的嘛!"
——王建煊,原中华民国财政部长,1982年《中国人应该如何想,如何做》
"那边进行了热核爆破,按理说,汉贼不两立,我们应该沮丧和愤恨。但是,我想,和
我一样,情不自禁欣喜的,恐怕为数不少。这算不算媚匪通共?算不算侍领袖不诚?算
不算置忠孝节义不顾?我告诉大家,不算!热核武器是没有政治属性的,它既可以用来
捍卫自由世界,也能被赤共用来奴役世界。现在,那边搞出了这个,这是政治上的悲剧
,却是民族的壮举。有朝一日,我们光复故土,悲剧就不存在了。那时,就只剩下民族
壮举,让我们骄傲,让我们争雄于寰宇!"
——钱思亮,原台湾中央研究院院长 1965年《用科学与民族的视角看问题》
"同志们,我们的斗争策略,将发生巨大的变化。这一点,每一个在白区工作的同志,
都要十分清醒。随着日寇渗透我华北,在今后很长一段时期内,中日民族矛盾将越来越
尖锐,并在局面地区,超越阶级矛盾,成为社会的主要矛盾。我们共产党人认为,民族
矛盾的本质是阶级矛盾,任何民族矛盾都是阶级矛盾激烈化的产物。我们同样认为,在
一定时期内,民族矛盾可以较独立地产生群众影响,并为革命创造机遇。
现阶段,我们的白区工作,要逐渐向激发群众的抗日热情、揭露蒋汪政权(第二次国内
革命战争时期,中共对南京国民政府的称谓之一)的不抵抗政策转变。我们在城市中的
争取对象,由劳工群体、青年学生群体,向较有独立人格的知识分子群体、较关心时事
的小资产阶级群体和部分较具有爱国心的产业主群体扩张。我们尤其要积极争取华北地
区各大城市中的抗日军人亲属,通过他们,积极向较具有抗战精神的国民党地方武装表
达善意,并进行人员接触。
我们的任何行动,都是为了崇高的共产主义理想。同时,在行动中,我们要严格恪守人
与人交往中的道德标尺,在点滴中展现共产党人的人格与胸襟。我们,与蒋汪政权的特
务,正是在这一点上,有着本质的区别。这也保证了我们必将取得胜利!"
——李克农,原中国工农红军第1方面军政治保卫局局长,原红军工作部部长,原中共
中央联络局局长,1935年11月《今后一段时期的工作导向》
我们的秘密工作,要始终坚持三个点:入戏、交友、耐心。
入戏,就是要我们的同志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作为一名共产党员的一切,彻底地全面
地融入到工作的环境中,每日吃什么、做什么、看什么,都要完全的符合所扮演人物的
身份;
交友,就是要在符合身份的情况下,较多的结交各个层面的人,较多的与各方势力打交
道,较多的建立跨行业跨地理的社会关系,并利用这种复杂的社会关系,为我们开展工
作提供保护;
耐心,就是不急于求成,不让激烈的革命理想影响自己的工作,要善于在较无收获的情
况下坚持岗位,在长期无法开展革命工作、甚至长期无法与组织取得联系的情况下,隐
藏自己,保护自己,等待机会。
我们的工作,是细致而琐碎的,是紧张而危险的,是需要大胆实践与谨慎实验的。任何
冲动的心理,都是我们的敌人,哪怕它包含有高尚的目的性。”
——胡底,原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国家政治保卫局侦察部部长,原中央革命军事
委员会野战司令部特派员,原国家政治保卫局红军工作部执行部部长,1932年3月《培
训工作中的讲话》
我们有些同志,有急于立功的心理,这是十分有害的。白区工作的特殊性,决定了我们
较少有机会毕其功于一役,而只能循序渐进。副主席(指周恩来,时任中央革命军事委
员会副主席)立下的‘施缓手,布闲棋’规矩,一直是我们工作的座右铭。我们对同志
们的要求,第一是坚持,第二是坚持,第三还是坚持。在形势紧张的时刻,你们会很长
时间失去组织支持,失去战友的保护,半年、一年、三年、五年、十年甚至更长……
你们不能有任何冲动的举动,只有坚持,在积极准备中坚持。同志们,你们是我们打入
敌人肌体的钉子,是扎入敌人心肺的尖刀,你们只要坚定地钉在那里,就会一直让敌人
流血,在不知觉中侵蚀敌人的生命……”
——钱壮飞,原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调查统计局机要秘书,原中央革命军事委员
会政治保卫局局长,1933年4月《对一些不良工作倾向的批判》
同志们,我们之所以要优先关注印度次大陆的问题,是因为那里的局势很紧张。叶海亚
·汗(时任巴基斯坦总统)进行了镇压,拉赫(时东巴基斯坦独立派领袖)被拘捕,美
国人开口支持,这些是有利因素,不过是表面有利。据我们的情报,那里(指东巴基斯
坦地区)现在很乱,有至少30支独立倾向的游击队,独立军占了大部分乡村,巴中央军
只能在若干重点城市困守,出了城寸步难行。这种情形很熟悉,老蒋当年也这副样子,
就被我们消灭了。从我们的革命斗争经验分析,巴中央很难全胜,甚至有失去东巴的危
险。这还仅仅是印度在暗、东巴独立军在明的情况。根据战情研判组(指原国防部战略
情报分析委员会下属的时情研判小组)的预测,一旦印度人站出来,甚至不用老大哥(
指苏联)出手,巴中央在东巴的统治将全面崩溃。这在本质上,是巴政府自身的问题,
是一系列政治、经济、社会问题的延伸,是偶然中的必然。但就我们而言,东巴、西巴
是钳制印度的两把钢夹,也是抵御老大哥在次大陆渗透的两个堡垒,战略意义至关重要
,不容有失。一旦东巴变天,西巴就有在强势压力下,局部妥协的可能。同时,我方在
次大陆将处于更加孤立的局面,甚至不得不做出某些退让。因此,同志们,这是个严重
的问题。一旦印度站出来,或者老大哥开口,局势将如何发展,我方要做何应对,我们
必须预而有备!”
——耿彪,原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巴基斯坦大使,原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副部长,中共
中央对外联络部部长,1971年2月《在南亚局势通报会上的讲话》
注:
1971年3月25日,租吉布·拉赫在东巴基所坦发动不合作运动,并代表穆吉布·拉赫曼
伊斯兰教族长宣称孟加拉国的独立。
1971年3月底,巴基斯坦总统叶悔亚汗下令,对东巴基斯坦进行军事镇压,孟加拉国独
立战争爆发。
1971年12月,印度在苏联的支持下,对巴基斯坦发动武装进攻,肢解了巴基斯坦,第三
次印巴战争爆发。战争爆发时,西巴基斯坦向中国求援,由于当时中国正处于文革时期
未能对西巴实行军事援助,但在舆论上对印度进行了谴责。
这个地方(指阿富汗),一直在乱,以后会更乱。塔拉基(指原阿富汗阿富汗民主共和
国革命委员会主席)被处死,这应该是一个起点。当然,他(指塔拉基)也可能还活着
,但无关紧要,他已经失去控制权,等于政治死亡。阿明(指原阿富汗部长会议主席)
清洗了反对派,改组军队,向宗教势力妥协,最关键的是向美国人试好,这些举措,我
们可以肯定,是要触怒勃列日涅夫的。他(指勃列日涅夫)现在自认为是个神,是比列
宁、斯大林还高大的存在。他个人不会喜欢阿明的挑衅,苏联的地缘利益也不允许这种
做法。按照老大哥的一贯作风,或者找代理人打一仗,或者自己上阵打一仗,总之,是
要打仗,这点不用怀疑。
怎样的做法,符合我们的利益?
参见尼克松在印支的境遇,我们认为,苏联人赤膊上阵比较好(全场笑)。阿富汗没有
越共这样硬的领导核心,但那里有一百年来的反侵略传统,还有一处处手握实权的部族
、宗教首领。在我们看来,这些势力是极端反动的,但正是因为他们的反动,他们要拼
死维护自身的利益,这是他们的阶级本性。这一点,或许会让那位比列宁更伟大的人物
头疼好久(全场笑)。我们,美国人,包括欧洲人,都会关注苏联的动向。一句话,我
们不主动参与,但要默认鼓励,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让老大哥崴脚的机会,我们要把握
住!
——刘宁一,原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原世界工会联合会副主席,原中共中央统战部副
部长,1979年10月2日《在阿富汗局势通报会上的讲话》
注:
1979年9月14日,阿明发动军事政变推翻了极端亲苏的塔拉基政权。
1979年9月16日,阿明任阿富汗人民民主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阿富汗民主共和国革命
委员会主席团主席、保卫祖国最高委员会主席、保卫革命全国组织中央委员会主席,并
兼任政府总理兼国防部长和武装部队总司令。
1979年10月23日,阿明宣布苏联驻阿富汗大使普拉诺夫为“不受欢迎的人”,要求苏联
召回。
1979年11月11日,阿明拒绝苏联政府邀请其“访苏”的建议,并直言“担忧人身安全遭
到威胁”。
1979年12月初,阿明派遣外交人员,分别前往美国、中国、联邦德国、英国、巴基斯坦
等国,表达改善外交关系,增进友好交往的意见。
1979年12月3日,中国政府称赞阿明为“致力于阿富汗民族独立、保护阿富汗传统文化
的坚强的战士”,阿明随后表示感谢。
1979年12月27日,苏军入侵阿富汗,击毙阿明,并杀其4个妻子和23名子女。
关于(毛)主席搞的对外援助的问题,有些同志意见很大,甚至说怪话,说劳民伤财等
等,我要说两句。在那个时候(指1960、1970年代),我们先后完成了两件大事:
一是通过援助东南亚、非洲国家,让他们反殖民,闹共产,拖住了美英法等国的步子,
让他们头疼;
二是通过和阿尔巴尼亚、南斯拉夫、罗马尼亚等社会主义国家的交往,拖住了苏联的步
子,让他也头疼。
就这么一拖二拖,给我们拖出了搞原子弹、搞卫星、搞三线的时间。现在,我们其实是
在吃他老人家(指毛)的家底。至于当下我们跟美国人挨得近,跟苏联人搞缓和,个人
意见,这是权宜之计。终有一日,这两方依然是大祸患。到那年月,为了争取发展时间
,我们大概还会搬出对外援助的老办法。那时候,我们才能更深的理解他老人家的眼光
。”
——姬鹏飞,原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原国务院副总理,原外交部
长,1987年3月《对党内一些思想问题的意见》
现在有些同志,特别是年轻同志,对中央搞基建,有不同意见。他们认为,修铁路,修
公路,修水坝,是花销多,收益小,是赔本的买卖。他们还认为,把钱投进生产里,能
赚钱;投进计划保障里,能提高工人农民的生活。这种看法,不能说错,只能说,眼光
不够长远。
咱们中国,之所以自始皇帝到如今,都是统一的国家,恰恰就在于修路与治水,这两件
事情上。修了路,中央的政令才能通达全国每个角落,各地物产才能四通八达,边境线
上才能一日行军;治了水,荒地才能变耕地,国家才有资源去发电,国防军工产业才有
廉价的动力源。62年,我们为什么打到了藏南,却又退回来?一是苏联人大兵压境,二
就是没有路,补给困难,我们怕被包了饺子。建国后,我们修了不少路,建了不少坝,
但还远远不够。在西北、西南,我们还做不到72完整进兵;在中原、岭南,我们还没有
足够的水利动力。这都是我们要不惜一切,砸锅卖铁也要做的。(毛)主席当年说,就
是当了裤子,也要搞原子弹。现在,我们还要说,就是倾家荡产,也要修铁路,建大坝
!这是原则问题!
——叶如棠,原北京市建筑设计院院长,原中华人民共和国城乡建设环境保护部部长,
1987年1月《答年轻同志们的话》
m********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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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说这么多没有用
古代最为普遍的是因战功封侯。跟近代元帅军衔的标准最为接近
d*******3
发帖数: 8598
12
"这次毛氏出访(指1957年毛访问苏联),在国际间反响颇大,在国内(指台湾内部)
更引得群起关注。
舆情普遍认为,毛氏的这次出访,加深了与赤俄(指苏联)的关系,深化了起国际赤色
集团的联盟,很成功。
我今日想说两句不同见解,供各位同仁参考:
首先,毛氏此次出访,正直赤俄内部权力争斗的峰值时间,俄酋郝氏(指赫鲁晓夫,台
湾当时译作郝库夫)急需在国际赤色集团中,寻求政治支持。而毛氏在国际赤色运动中
的地位,仅次于已作古的斯大林,正是郝氏最合适的背书者;
第二,正是基于第一点,这次毛氏出访,表象必然是赤俄极尽热情,而毛氏居主导地位
。但赤俄、匪帮(指中共)双方的国力差距巨大,赤俄的基础力量远大于匪。毛氏的主
导地位,是对基础国力的颠覆,起根基是不稳定的,必然在某个时间引发赤俄的反弹;
第三,毛氏本人并无妥协的性格,其在斯大林在世时,便屡有怨怼的言语。如今斯人已
逝,依照毛氏的性格,必然会自任国际赤色暴乱的总头目。但赤俄毕竟国力鼎盛,郝氏
随一时有求于毛氏,却必然不会任其予取予求。到一定时刻,双方必然产生领导地位上
的冲突。
综合以上三点,我认为,这次毛氏出访,不仅不是赤色同盟巩固的表现,恰恰有可能是
其冲突爆发、甚至消解的 先兆。一个组织,当内部权力与地位发生颠覆时,或者进行
领导体系的世代更迭,或者从内部瓦解。这是必然的规律,赤俄与匪,也避免不掉的
。"
——连震东,原中华民国内政部长,原国民党中央党部副秘书长,原、“国安会”国家
建设计划委员,1958年2月《对近期形势的一些个人研判》
注解:这个牛,哎,判断研究非常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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