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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 发帖数: 3280 | 1 伊斯兰教宗教上层、新疆喀什市艾提尕尔清真寺伊玛目居玛•塔伊尔大毛拉喋血
事件在喀什系列暴恐案中,释放出了一个明确的信号,即极端暴恐案开始附带有浓重的
阴谋与报复的意味。如果说早前暴恐分子在汉人区制造暴恐是有意强化汉族对维吾尔人
的固有偏见的话,那么此次暗杀事件则明显是向维吾尔族普通民众示警。暴恐分子希望
借此警示自己的族众,要么闭嘴要么选择与自己合作,否则配合当局与汉族友善就是“
叛徒”,就会面临危险。
的确,从某种程度上,暴恐分子达到了目的,加深了民族间的隔阂甚至敌对。原本生活
在新疆的汉族人纷纷逃离;生活在新疆之外的维族人又不断遭遇排挤而不得不选择返乡
。由惧而生忿,由忿而生恨。当任由这种敌对的恐慌如瘟疫般迅速蔓延,并最终成为民
众的主流心态后,所有的人,包括普通维吾尔人都可能成为直接的受害者。长此以往,
不敢保证维汉两族会否很快走向全面的对抗,甚至走向难以逆转的不归路。历史上教训
告诉我们,不得不引以为戒。
实际上,为解决民族敌对蔓延,对抗暴恐分子以暴力裹挟和制造不信任危机“建立”的
“穆斯林统一战线”,北京不断开出“药方”,包括以经济发展和民生改善为基础,以
促进民族团结、遏制宗教极端思想蔓延;加强意识形态工作,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
构筑新疆各民族共有精神家园,占领宣传、文化、教育阵地。具体而言,推进双语教育
,推动建立各民族相互嵌入的社会结构和社区环境;促保就业,支持南疆发展;明确宗
教方针,保护合法、制止非法、遏制极端、抵御渗透、打击犯罪,加大爱国宗教人士培
养力度,同时以“全民反恐”形式在穆斯林民众中建立自己的“统一战线”……
即便“药方”累累,却并未能有效阻止暴恐案的发生,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多维新闻在
《铁腕反恐难阻魔高一丈 追问中共三大失误》中总结了三个主要原因,包括中共的面
子工程、盲目自信,以及民匪界限的模糊化。抛开这些“硬件”,还有一个最为根本的
问题,就是暴恐分子成功地离间了维吾尔族和汉族之间的关系,双方融合的难度在不断
放大。
首先是空间层面上的疏远。在新疆本地,尽管历经多次大规模的人口输入,但是至今汉
维等民族基本仍保持着相对界限分明的分布格局。南疆、北疆形成判然分明的维吾尔族
、汉族聚集区,即使新疆首府乌鲁木齐也是形成自然的民族分区。甚至连同因暴恐被取
缔前的夜市,也有很明显的划分和界限。其次是心理层面的距离感。王立群在《我的西
域,你的东土》中有过一段切身体验,在新疆境内,每天都可以见到维吾尔人、哈萨克
人、乌兹别克人……作为一个汉人,你可以跟他们打交道、做买卖、讨价还价,也许还
可以开个玩笑,但所有的这些并不意味着你能进入他们的内心。在汉人面前,他们把内
心严密地包藏起来。即使在维吾尔人最集中的地方,汉人也只能出入汉人圈子。不是后
者没有接触他们的愿望,是他们不接纳。每天在眼前掠过的维吾尔人,仅仅是街道或巴
扎上的影像而已。
走出新疆,维汉之间的隔阂更为突出,所谓的民族融合更像是一个炫目的口号和乌托邦
。很多走出新疆的维族人,不得不面对汉人的“排挤”,比如有些酒店为免除不必要的
麻烦谢绝维族人入住。即便允许入住,也会第一时间告知当地警方入住人的个人信息,
以便必要时进行检查。而那些原本计划长期生活在新疆的汉人,也开始选择举家迁出新
疆,呈现纷纷逃离的征候。北京的各大高校,为鼓励毕业生入疆支教,虽然提供了比以
往更为优厚的条件,却鲜有人愿意主动前往。不得不说,完全不同于以往的诸多变化与
接二连三的暴恐案不无关系,也在一步步将维汉两族之间的物理距离和心理距离拉远。
新近发生的大毛拉被刺事件,也是暴恐分子蓄意发起离间维吾尔族与汉族的政治暗杀。
据悉,居玛•塔伊尔大毛拉所在的艾提尕尔清真寺是新疆最大的清真寺,居玛
8226;塔伊尔是著名爱国宗教人士,在维吾尔族穆斯林中堪称德高望重。他曾多次公开
批评暴恐分子的暴行,新疆各地清真寺的大毛拉也纷纷站出来批评暴恐分子,这使暴恐
分子在舆论上进一步被孤立。所以,这一次被刺事件,与其说是暴徒为“干大事”制造
恐慌,毋宁说是一起点对点的报复行为,只为加剧维汉之间的矛盾以及制造民族分裂。
因为在暴徒看来,只要是站在中共一方的,即便是同族人,也是敌人。类似的情况,在
大陆媒体披露的诸多小人物的故事中有所体现。比如一篇题为《一个维吾尔人的家庭史
》中所讲述的,库尔班江兄妹几个如何因为不去讲经班导致全家人遭到亲戚排斥,又是
如何因为循着汉族人的生活习惯过“现代生活”而成为众矢之的。如若维汉之间心理层
面的这道坎儿过不去,民族融合就很难真正落到实处。
如何才能实现民族融合?这个概念包含有两个方面的含义。一是在表述全球民族消亡的
途径和方式时,民族特征与民族差别逐渐消失,形成一个没有民族界限的人类整体的历
史过程。体现在维汉之间,便是两族之间没有泾渭分明的特征和差别,维族人非要怎样
,或是汉族人非要怎样;二是把民族融合作为一个普遍的历史现象来看待,因为这是历
史发展的必然趋势。相应地,一个民族合于另一个民族,存在着两种情况或方式,一种
是采取政治强制手段,一种是通过经济、文化的作用,使一个民族经过自然的过程合于
另一个民族。前者谓之同化,后者谓之融合。显然地,北京正在采取的做法,既有同化
也有融合。比如推动互相嵌入式社会结构和社区环境;依靠经济文化的友好交流拉近两
族之间的距离;联合斗争打击暴恐分子嚣张气焰逐渐加强命运共同体意识。刚刚发生在
新疆和田的暴恐案,就是经由群众举报并有3万余名当地群众主动加入警方搜索队伍完
成的。该暴恐案之所以被重点报道,就在于有效地传递了全民反恐的正能量,也在一定
程度上有利于构筑联合战斗后的命运共同体。
“新疆的问题最长远的还是民族团结问题”,包括统一各民族的国家意识和民族认同。
循着这一“基本点”,中共不断在进行程度不同的政策调整,但在推动民族融合上做的
远远不够,或者说更多地成了“面子工程”。首先,需要认清暴徒的终极目的,就是要
制造分裂,加剧维汉两族之间的对立。当局在撕开暴徒丑恶嘴脸的同时,需要不断强化
普通民众对此一点的认知,切勿集体“中招”,致使民族融合渐行渐远。其次,民族融
合,并非停留在表面的杂居或是相互嵌入式社区结构,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彼此接纳
和彼此信任。对于后一点,于北京而言,是不得不完成的任务,如何应对之,确是一个
艰难的决定。
截至多维新闻发稿前,新疆和田地区公安机关在侦破一暴恐团伙案件中,在当局万余名
群众的参与下,又将一起暴恐案扼杀在了萌芽状态。该事件的发生,无疑再次将新疆风
声鹤唳的气氛推高了一级。这对中共来说可能是一个积极的信号。每次暴恐袭击事件后
,面对惨烈的现场,附近的维吾尔族商贩总是会有无奈的怨言出现。毫无疑问,维吾尔
人同样渴望安宁稳定的生活环境,拒绝被裹挟进所谓的“圣战”中。对于他们而言,在
改革开放中刚刚有所好转的生活条件来之不易,从这种意义上,中共的反恐之战大有“
民心可用”之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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