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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itary版 - 马振宁和杨悦然哪个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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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 马悦然话题: 陈文话题: 莫言话题: 瑞典话题: 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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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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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曹长青
看到诺贝尔文学奖评委马悦然的年轻小老婆陈文芬在《上海文学》(2013年第3期)杂
志发文章指责海外对莫言及作品的批评者,真忍不住想呵斥一句,这个没自尊的女人!
陈文芬是谁?不要说在海外华人世界和中国没有人知道,甚至在她生活的台湾,在嫁给
马悦然之前,也没几个人知晓。但自从嫁了比她大43岁(可与嫁杨振宁的翁帆一比)的
瑞典诺奖评委,她就自抬身价,拿出一副评委夫人的架势,说东道西,似乎也是个什麽
人物了。
莫言被马悦然们给了个诺奖之后,在网络视频可看到,在瑞典的颁奖大厅外,竟然是陈
文芬对记者喋喋不休,评论赞美莫言和诺奖,好像她是评委了。
而且马悦然在新加坡演讲“诺贝尔奖与华人文学”时,她居然也坐到台上,还跟马悦然
“对谈”,正经上演一幕“指鹿为马”了。
说实话,这种嫁给爷爷辈的小女人是最令人蔑视的一类。在杨振宁的被讥讽为“一朵鲜
花插在糟糠上”的婚姻中,大多数人都是批评杨振宁老不正经,是“老牛吃嫩草”,更
反感他的大肆招摇,好像“杨糟糠”焕发青春,也成嫩草了。但其实,在这桩婚姻中,
最庸俗、最虚荣、最自我作践的是那个貌似矜持的小女人翁帆。
明摆著,如果有可能,有几个老头子不想枕边“嫩草”?而且婚姻自由、愿打愿挨,也
没什麽错呵。只是这世界上太少的“嫩草”愿意自贱到“糟糠”上。当然,这话也许不
准确,在一个笑贫不笑娼的环境里,羡慕翁帆的女人没准儿多过蔑视她的,否则她怎麽
那麽乐意高调地跟杨糟糠手拉手到处招摇呢。
一个青春之身,晚上搂着个骷髅般的老头子(这和老俩口多年一路走来的熟悉完全不同
),图什麽?不就是图那个骷髅之外的东西吗——跟名声、地位、金钱连在一起,自己
也成了个“somebody”。这是最不需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就一步到位地满足虚荣和金钱欲
的途径。要说贱的话,难道不是这种女人更贱吗?翁帆当然是太典型的例子,在嫁给杨
糟糠之前,谁知道她?现在可是在全球华人中大名鼎鼎,俨然一个“翁振宁”了,只要
牵着“杨老牛”的手出现,就能给你在媒体上“嗡嗡”一阵子,让那些做“翁帆梦”的
“草儿”们羡慕遐想了——想想每天晚上搂着骷髅需要多麽令人钦佩的胆量和承受力!
海峡两岸到处充斥明争暗斗,连在“鲜花插糟糠”上也赛上了。中国出了个翁帆,台湾
出了个陈文芬。看来中国那句“倚老卖老”得换新的解释了——翁帆是“倚”91岁的杨
振宁,陈文芬是“卖”89岁的马悦然;看她俩坚持到底,谁能拿“冠军”。
陈文芬在台湾时,好像也舞点文弄几滴墨,但什麽文学成就都没有。虽然曾在《中国时
报》做过记者,台湾的朋友说,她是三流甚至不入流的记者。但自从嫁给“马评委”后
,陈文芬身价就开始窜升。先是两人合伙出了一本号称“微型小说”的集子《我的金鱼
会唱莫扎特》,共106篇(马悦然说他写了60篇)。但全书只有五万字,也就是说,平
均每篇“小说”不到500字。连不识字的人都知道,叫小说,起码得有个人物和故事。
而五百字只有我这篇文章两个自然段的长度,马悦然就写成小说了!我在网上看了一眼
,那是真正的惨不忍“读”,连中学生的信手涂鸦都不如,竟敢叫“小说”!
马悦然几年前还在台湾出版过一本叫做《俳句一百首》的“诗集”,据他自己说,他有
三天写出170首的“大跃进”记录!但这样的“胡闹”就能在台湾出版。真不知道台湾
有多少自贱的识字人!
那本所谓的诗集,岂止是糟蹋“诗”,根本就是在糟蹋汉语,践踏中文词!整个儿一堆
乱七八糟、三两行的糊涂乱抹,例如第一首是这样的:“俳句的格律?之乎者也矣焉哉
,仅此而已矣。”这叫“诗”吗?第二首是:“摇啊摇啊摇,想摇到哪儿去,小孩?外
婆不在了!”最后那首只有一个字:“空”,马悦然说这是他的最棒之作。
而这麽烂的涂鸦伪诗,高行健竟然在马悦然这本“诗集”新书发布会(台北)上说:“
他的中文诗好得出乎我意料,一点洋味也没有,不觉得是外国人写的,这真是gong力!”
这老头子岂止是疯,简直就是《皇帝新衣》里的裁缝嘛!可这“马裁缝”竟然选出了中
文世界的两个诺贝尔文学奖!而海峡两岸的文化人们就楞是给这裁缝跪拜,就因为他靠
着会念汉字,当上了诺贝尔奖评委。通过马悦然和他的诺贝尔文学奖,我才史无前例地
看清楚了什麽叫“贱到骨子里”的中国文化人——在洋人面前,他们除了腿发抖地给桂
冠下跪,整个儿看不懂中文字!
瞪着眼睛看裸体——好像看不见衣服呵;眨眨眼——真穿衣服了吗?那麽高位的人都说
他穿了新衣呵;再眨眨眼,环视周围——大家都说衣服很漂亮呵;心跳——嗯,千万不
能让别人知道我有眼无珠;举手高喊——皇帝的新衣就是举世无双,看那金边多麽闪亮
!全国人民热烈鼓掌,马裁缝得意洋洋。
瑞典文学院“马裁缝”的头衔,轻而易举地唬住了海峡两岸的小裁缝们,他们不仅出版
了马悦然的“伪诗集”,更出了“老牛+嫩草”的“糟贱小说集”。而且这本5万字造出
106篇的“小说集”不仅在中国出版了,甚至得到“中国作协副主席”莫言给作序。这
位当时的“准”诺贝尔奖得主把那本“惨不忍读”的“微(伪)型小说集”吹捧成小白
雪公主了。于是这本连末流网络小说都不如的“四不像”涂鸦就在当今诺贝尔文学奖得
主的背书下,由堂堂的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了(2012年8月)。安徒生如果活着得背过
气儿去——我编故事怎麽玩得过你们这现实版!
马悦然真是研究中国古典的专家,深知“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之理,在“马裁缝”夫
妇的书被莫言推崇夸奖写序3个月之后,莫言就获得了马悦然的极力推荐、评选的“诺
贝尔文学奖”桂冠。
而且据瑞典那边的报道,在宣布莫言得奖20分钟之前,陈文芬就给莫言打去电话“报喜
”。瑞典文学院要通知莫言获奖,也轮不到陈文芬“打电话”。这个女人的越界举动,
很显然是向莫言买人情,你拿到这个奖,是我们老马帮你捞到的。这当然包含报答莫言
给“裁缝”夫妇那本“惨不忍读”写序。
这种“利益交换”链久绵长,莫言获奖消息宣布后,马悦然就拿自己事先译好的莫言作
品(好几卷本的瑞典文版)跟斯德哥尔摩的出版社签稿酬丰厚的出版合同(丰厚到出版
社让马悦然自己开价)。这事被瑞典媒体知道后,舆论哗然,指责这种做法涉嫌利益交
换——我事先把你的作品翻译好,然后给你评“诺奖”,一颁奖,我就把译稿送去出版
社,当然诺奖作品能卖钱了。可想而知,瑞典的其他中文翻译家根本没机会了,马评委
捷足先登,谁能竞争得过呢。这叫“老谋深算”,所以“陈青草”倚老卖老也是有她的
道理的,她早就知道“老”的好处。如果能攀上比杨振宁马悦然更老的,她没准儿跟翁
帆有得一拼呢。
马悦然给莫言评了诺奖后,“裁缝”夫妇立即把他俩在上海出的那本微型小说集拿到台
北出繁体版。在台湾“博客来”等多家网络书店上,推出精心设计的“预购宣传”,还
特别用“莫言作序”来做广告。而且还把莫言吹捧他们的“序”单列出来。马夫妇指望
这“老牛+嫩草”的“伪型小说集”在台湾再大赚一把。
当时我在网上看到台湾几家书店为马悦然夫妇的“惨不忍读”做的宣传歌颂广告,实在
气不过,写了篇文章《马悦然和莫言有“诺奖交易”?》稿子刚发出不久,就有马悦然
夫妇的朋友、美国华盛顿一家电台中文部的华人女记者(她的作家丈夫也在等诺贝尔奖
呢),从网络群发中收到我这篇稿子,立即向马夫妇通风报信,把这篇文章的内容告诉
他们,还自告奋勇说如果马悦然夫妇就此反驳,她愿采访、提供发表机会。
但马悦然夫妇没敢吱声,因为心知肚明,他们的做法显然涉及“利益交换”,是见不得
人、更不敢交付“公评”的。我所以说马悦然夫妇“心知肚明”,因为就在华府那位女
记者通风报信之后,网上宣传马悦然夫妇的书的广告统统不见了。谁有这麽大的权力和
能量,指挥各大网站把广告一夜之间全部拿掉?按常识逻辑,只可能是马悦然夫妇,而
且很可能就是陈文芬干的——她跟台湾出版界熟悉,那个宣传广告是她给的,或参与谋
划的。
马悦然夫妇所以如此机灵地反应,实际上是进行“损害控制”(damage control)因为
当时瑞典电视等媒体,已公开批评马悦然拿莫言译本跟出版社签丰厚稿酬合同违背瑞典
文学院的“利益回避”规定。如果再让瑞典的媒体了解到马悦然和获奖人在中文世界共
同牟利,瑞典媒体会闹翻天!(当时就有呼声要马悦然辞职,不再做“万年评委”——
瑞典的诺奖评委是终身制,可以一直做到死。)
马悦然今已89岁高龄,面对媒体质疑,他不仅蛮横地骂报道批评他的瑞典电视记者是“
白痴”,还拿出一副绝不下台的“烈士”劲头,就准备把他的“院士评委”做到死。当
然,他非常清楚,只有这“评委”头衔才能在华人世界给他带来那麽多谄媚,才更可以
忽悠住身边那棵虚荣、要风头的“草儿”。
这场跟杨振宁一样的“老牛吃嫩草”婚姻对马悦然是很重要的。在高行健获诺奖时,马
悦然就表示对高行健书里的主人公有那麽多女人很羡慕,把她们都当作高行健真实生活
中的个人艳遇经历,说高行健“有很多女人”,那份垂涎之情,溢于言表。
终于等到他的结发妻子过世之后,马悦然就跑去台湾,找到了这个比他小43岁的陈文芬
(当时陈31岁,马74岁)。“马裁缝”终于老马识途,可以跟杨振宁“平起平坐”,把
酒论“青草”了。
模拟一句托尔斯泰:老牛对嫩草的欲望都是相同的,但“青草”愿意自贱到“糟糠”上
的目的则各有不同。“翁振宁”好像对牵着“杨糟糠”的手过街招摇招摇就挺满足了,
但台湾的“陈悦然”可得要点实惠的——“马裁缝”当年把《西游记》翻译成瑞典文,
恳请画家范曾画一幅封面。据报道,范曾对此很是看重,构思很久,最后挥笔运墨整整
一天,完成《诸神制焰图》,一时高兴,还附赠给马悦然一幅他画的《吴承恩》画像。
当时马评委的发妻还健在,夫妇俩非常感激,在范曾去瑞典时,不仅宴请(选瑞典国王
曾用过的座位),还特意请范曾在皇家歌剧院瑞典国王的包厢中看了剧,感激地说:“
如此杰作,我们夫妇视同拱璧,要永世珍藏,要像爱护眼睛,珍惜生命一样保护这两张
画!”
可几年之后,范曾赠给马悦然的画,竟出现在北京的黑市。原来“马裁缝”娶了“陈青
草”之后,这位娇宠的小老婆要买一套高档的西欧古典家具,就把范曾的赠画卖到台湾
去了,然后又回流到北京黑市。范曾伤心愤怒过后,自己出资260万人民币买回那两套
画。当年给《西游记》译本作画,是前文学所长刘再复穿针引线,所以这时范曾去跟刘
打听原委,才弄明白“老马”的“青草夫人”买欧式高级家具的底细。(网上可查到
2006年上海《文学报》对此的详细报道:“该给诺贝尔文学奖评委马悦然先生发个奖”
。)
这马评委的小老婆陈文芬一边买高档西欧古典家具摆阔,一边却跟中国记者哭穷。2011
年上海《外滩画报》记者到瑞典马悦然家中采访时,陈文芬可怜兮兮地指著马老“裁缝
”说:“他大学退休金是每月19000瑞典克朗,一直不变,再交税57%,然后房租就占去
了7600,几乎就没有什麽剩下了。”按陈文芬这说法,马悦然家每月去掉税收和房租,
就只剩下570克朗。好像瑞典的乞丐都过得比这诺奖评委好。
真的吗?已旅居瑞典20年的异议作家茉莉曾就此写道:“我根据自己在瑞典工资收税情
况,按照常识分析,马悦然在退休前的工资大约是50000多,其中一部分交税57%。退休
后应该还有三万多退休金,不可能交57%的税。陈文芬所说的马悦然退休金每月19000瑞
典克朗,是税后的款项,即拿到手里的钱。交了7600克朗的房租,应该还有一万多克朗
用于吃饭和日常开支。瑞典是世界上照顾老人最好的国家,不会像陈文芬所说,让老人
落到每月只剩570克朗的地步。”
陈文芬显然不是不懂基本税率和她的“老马”的收入,而是通过哭穷,才可以把卖掉范
曾赠画一事合理化。从这个小细节可看出马评委的“青草老婆”是对媒体也敢“忽悠”
的。
陈文芬在上海杂志发文,诋毁海外批评莫言作品的人,不仅是心虚,更是恶毒。因为这
些批评莫言作品(和马悦然)的人,多是异议人士,不仅被列入“黑名单”,连他们的
文字也不许在中国出现,所以陈文芬抓到这个“剪刀差”,以官媒做靠山,钻别人无法
回应的空子,欺骗中国读者。幸亏今天有网络,马悦然们无法指鹿为马、一手遮天,互
联网上流传的真实,将戳破假像。无论马悦然给高行健、莫言“穿”上多少“新衣”,
裸体的丑陋都会有人看出。
这次马裁缝的青草夫人在官媒上俨然一副“陈悦然”姿态诋毁海外批评莫言的人(详见
法广对茉莉专访:“莫言获诺奖引发的争议仍未停息”),实令人看不过去,固匆忙写
下这些文字,算是对那些敢于批莫言、说真话的人的支持。貌似谦谦君子的马老评委,
水平和“杨老牛”差不多。如果打分的话,这对老糟糠应是“并列冠军”。但他们的两
个女人,陈文芬可是比翁帆恶心多了。
2013年6月9日于美国
来源:曹长青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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