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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12072 | 1 【 以下文字转载自 Mao_and_Deng 俱乐部 】
发信人: wlwl12 (戒网), 信区: Mao_and_Deng
标 题: 清华演讲：中国能赢—中国的制度模式何以优于西方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May 28 00:34:42 2013, 美东)
本文系宋鲁郑先生3月28日在清华大学参加“四月青年大讲堂”节目的演讲实录
全文整理如下：
各位同学晚上好。今天来到清华，既有浓浓的谢意，也有深深的歉意。谢意，自然是感
谢清华的邀请，感谢同学们前来参加这样一个严肃的交流。而歉意则是不管同学们是否
认同我的观点，只要你们来到现场，就会被指责为五毛，甚至是脑残，这是过去都发生
的事情。
我自己在网上被称为超级五毛，且不管他们的做法是否有利于他们的理念和价值观，其
实只要否定我的观点就足已。我所有的观点都是建立在如下几个事实判断的：今天的中
国是1840年以来最好的时期、今天的中国是1840年以来最好的制度、1949年以来的中国
是全球各主要国家发展最好的。
说来奇怪，自由派学者中的一位，也和我持同样的观点，他就是著名的经济学家茅于轼
先生。他也认为现在的中国是170年来最好的时期。但他的结论和我不同，他仍然认为
今天的制度不好。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逻辑推理出这样的结果。我在下面的演讲中，
还会提到茅先生，大家不妨留意一下。
下面和大家分享的第一点，就是先从近代说起。
一、近代以来的纵坐标
1840年是中国历史的分水岭，自此中国由一个“中央帝国”进入世界民族之林，也就是
所谓的国际体系。然而不管是满清还是随后的中华民国，尽管努力不止、代价不休，却
都无法适应历史、回应历史，从而将中国带向五千年所未有的低谷，甚至国家和民族都
沦落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
据中国当代国际法专家、曾担任过北京大学国际法研究所所长的王 铁崖统计，自1840
年鸦片战争以来，中国共缔结过1175件约章，其中绝大多数是不平等条约。这些条约涉
及割地、赔款、租界、驻兵、关税、法权、势力范 围林林种种，将中国层层锁定，成
为全球大小国家任人欺凌的对象。十九世纪美国外交官、精通中国事务的何天爵曾愤怒
的指出:“现代的万里长城主要是由鸦片箱 构筑起来的”。
中国彼时的国运正如台湾著名历史学家柏杨在《中国人史纲》所叹息的：“一些中国曾
经听说过，或从未听说过的弹丸小国，在过去就是前来进贡也不见得够资格的， 现在
排队而来。清政府手忙脚乱，无法招架，于是只要他们报出一个国名，清政府就一一跟
他们签订条约。他们虽然没有把中国打败，结果却每一个都是战胜国，跟 蝗蚁一样叮
在中国身上吸血……在这些弹丸小国眼中，中国是一个土头土脑的大肥佬，如果不乘机
坑骗一下，简直良心上过不去”。
在世界新老列强瓜分中国达到高潮时，竟然出现这样人类文明史前所未有的荒唐现象：
日本要求中国保证福建省不割让他国、法国要求清政府保证广东、广西、云南三省以及
海南岛不割让他国、德国要求保证山东省不割让他国。而这些列强瓜分时连最起码的外
交程序也没有，直接派军舰占领声称有租借的必要就完事大吉；英国先 是强迫中国向
它借钱，当日本收到清政府以此借款支付的战争赔款而撤出威海卫时，英军就开进了。
所有这一切，清政府都不得不全盘接受。
清政府孱弱、无能和腐化程度，还可从西方提出的改革建议中得到惊人的反应。其中的
一条建议是把政府中吸食毒品的官员清除出去，但由于几乎全中国的官衙都笼罩 在烟
雾之中----皇室50%以上的男性是瘾君子,还有王公、督府、巡抚及以下官员，如果真的
执行，将意味着无人管理国家。
这样的国家，其国民在世界上自然也备受歧视。美国政府允许日本留学生攻读军校，却
不给中国学生同等待遇。中方交涉，美国国务院竟回函称“美国大学没有你们中 国学
生立足之地”。而1882年美国通过的排华法案，更使华人成为美国历史上唯一被国会和
联邦政府立法排挤和禁止移民的民族。
尽管清政府如此不堪，相对而言，它毕竟对内还能勉强维持国家形式上的统一，对外则
还能保持一个国家形式上的主权独立，而且战争结束和内乱平定之后还能有短暂 的和
平与喘息时分。而到了所谓的“亚洲第一共和国”也即中华民国时期，则连这一点能力
都丧失迨尽，甚至西方列强即使想签订不平等条约也不知道要和哪一个政 府打交道了
，百姓则是在接连不断的内战、外战和灾荒中流离失所、朝不保夕、残喘苟延。
本来，根据中国几千年的历史规律，一个新时代往往是生机勃勃，革弊除旧，开疆拓土
，气象万千。然而中华民国却是一个例外。武昌起义爆发后，流亡在美国的孙中 山立
即游说西方各国，寻求支持。然而这位伟大的革命家和爱国者又是如何面对西方的呢？
他在接受《巴黎政治星期报》记者采访时，不得不这样声明：“于满清政 府从前与各
国所立条约，新政府仍然承认；虽日俄强逼清政府所订各种不公平之和约，新政府也依
然遵守也”。尽管承诺如此屈辱的条件，孙中山依然是饱受冷暖， 一无所获。令人叹
息的是，几个月后，在他就职仪式上演奏的却竟然是法国的国歌！
简言之中华民国是一个既没有带给中国独立、也没有带来统一，更没有带来富强与尊严
的时代。在其短短的三十七年间，经济陷入破产，军阀混战，大规模的内战，外敌入侵
，国土分裂，从上到下的完全腐败，等到它退出历史舞台的时候，中国已几乎到了“蛮
荒亡国”的地步：人均寿命不足35 岁，文盲高达80%。中国几千年唯一一次落后于印度
就在此时，甚至文革都未能做到一点。
清末中国面临的三大挑战：极端的贫困和积弱不振、列强环伺的生存危机、国家的分裂
和军队的军阀化，中华民国是一个挑战都没有解决，反而更加恶化。如果说清朝是倒塌
的大厦，中华民国则连地基的工作都没有做到，而且把地基都丢掉了。外蒙古是中国历
史上唯一一次，不是因为战败而丢掉的领土。
要想了解中华民国大家可以看一部电影叫《一九四二》。去年非常的火爆，那个立下大
功的记者，《时代周刊》的记者白修德有个评论：他说不论你在何地进行采访，也不论
你是在重庆或者外地了解情况，无论是政府机关、医院、军队、司令部、大学、省政府
等一切机构都是形同虚设，或者是行将崩溃。这是他对抗战时国民政府的一个描述。
当时是救灾，从上报灾情到中央派人调查用了三个月，调查又持续了两个月，一共是五
个月，等到政府的救济粮一层层盘剥之后，到了灾民手上的时候，幸存的灾民已经收获
了新粮了。收获了新粮粮食的价格肯定就要低了吧，比救灾粮的价格还要低，这时候政
府反而强迫他们必须买高价的救灾粮。本来是救助又成了劫收。
大家可能知道这个细节，一共就2亿救灾款，最后到了是8000万，到了以后地方政府都
在商量怎么分这个钱，如何钱生钱而不是救灾。但我们知道清政府晚期已经发生过很多
次自然灾荒，表现远远超过中华民国。
虽然国民政府如此不堪，蒋介石还有很多的高论，大家不妨听一听，他说就是这个时候
说的：“我们的政府对于人民真是所谓仁至义尽，如果连到这一点征粮的要求都持异议
，未免太不自助了。这样的人不惟政府无法宽容，就是社会全体也应鸣鼓而攻之羞与为
伍。”当河南省长大着胆向他汇报灾情的时候，他竟然大怒拍桌说什么呢：“一点廉耻
都没有，一点人格都没有，就是胡造谣言，我知道河南全省都是很好的收成，你而你偏
说有旱灾”。他还对各地的粮政局长说：“现代世界六大洲中在战时的国家，无论何国
也找不出如此宽大为怀的一个政府”。这就是蒋介石的原话。
后来白修德的老师叫费正清，这个大家都知道，他1942年接触了国共两党，他也得到了
这样一个结论：“我获得了一个明确的信念，我们的盟友国民党政权正在自我毁灭”。
有一本书是龙应台写的，叫《大江大海一九四九》，她是站在失败这个角度来写这场战
争。但是也有很多细节他也揭示了国民党为什么战败。就在国民党生死存亡之秋，有两
个人：一个有钱，一个有关系，就是国防部有关系。两个人有这样一个对话：他说你出
钱成立一个3万人的兵团，实际上只有1万人就可以了。如果上面来检查，随意在街头找
些人充数就可以。我们就可以吃空饷，军火还可以卖，卖给谁？卖给八路军！
这就是龙应台《大江大海一九四九》记录的细节。
在民国初年中国有三条道路选择。一是旧体制内的新人物袁世凯，他选择了帝制。二是
代表体制外民间力量的梁启超，主张君主立宪。三是反体制的孙中山 ，主张革命。然
而一番博弈下来，袁世凯固然称帝失败，横死身败名裂。而梁启超心仪的开明专制、君
主立宪也没有实现。至于一向主张革命的孙中山也仍然一败涂地。中华民国堪称中国历
史上，少有的所有博弈者全盘结束的时期。帝制的失败并不意味着共和的胜利，而是没
有一个胜利者。从而把中国陷入绝境和死路。为此《剑桥中华民国史》总结到：自由主
义政治和独裁，似乎彼此促成了各自的灭亡。
民国当时的记者叫黄远生，这个人非常有名，曾有如下评论：“一国受人欺凌至此，吾
人真乃生不如死”。中华民国时期最著名的商人，身体力行实业救国的张骞，他曾被票
选为民众最敬仰的人物，他1926年临死前有这样的遗言：“不幸而生中国，不幸而生今
之时代”。
中国我们知道在一战二战的时候，都是战胜国。但是这并没有改变中国的多少命运。一
战之后，中国代表团想发给法国总理一枚总统勋章，结果当场就拒绝了，不接受。虽然
我们都是盟国，一口回绝。二战后同盟国英美苏仍然侵害中国的主权。英美苏一个不漏
，仍然在损害中国的主权。三国都在中国有军事力量存在，享有治外法权。当时我们知
道发生一个“沈崇事件”，北大的一个女学生被美国士兵强奸。当时在日本，日本是战
败国，也发生了类似的事件。当时美国士兵被枪毙了，但在中国的美国士兵却被送回了
美国，而且是无罪释放。就是中国那个时候的地位，都不如一个战败国日本。
哪时中国人对西方列强痛恨到什么程度？1949年共产党过长江的时候，大家知道发生了
共产党和英国的军舰冲突。结果长江对岸的国民党军队，本来是英国试图阻挡共产党，
他是国民党的盟友对不对？这个时候谁也想不到，国民党的炮兵也把炮火对向了英国军
舰。哪怕明天共产党就要消灭他们了，但是在共产党和英国军舰发生冲突的时候，国民
党的炮兵也把炮火对准了英国军舰。可想而知西方在中国是多么不得人心。
最后我还是引用一下国民党的盟友、美国总统杜鲁门在他的口述自传中对蒋介石和他的
政府的一个评价：“蒋军从来不是良好的军队，我们把大约30亿5千万元的军事装备送
给了这些所谓自由中国人士。结果从北京到南京的战线上，蒋介石约500万军队却败给
了30万共军。共产党拿了这些军事装备，把蒋和他的手下扫出中国大陆。说实话他一直
都不是个东西，他们曾要求我派出数百万美国军队去拯救他，被我一口回绝。蒋介石实
在无可救药，他们的腐败是与生俱来的。我决心不虚耗哪怕是一个美国人的生命去挽救
他，我不在乎他们怎么说。他们继续吵骂与控诉，说我对共产主义软化，又说我庸碌无
知，但我不会屈服于这些指责。对于蒋和他的一伙人，我从来没有改变过自己的看法。
这群混蛋一个个都该关进牢狱里。”
这就是他的回忆录讲的。不过很奇怪，大概是去年，中国一个很有名的自由派学者胡星
斗先生，他提出一个观点，他说蒋介石是现代中国第一伟人，超过了孙中山、超过了毛
泽东、超过了邓小平。我就不知道他的结论是从哪里出来的。
我们回顾一下晚清和中华民国的历史，可以让今天的中国对和平崛起有新的理解。我们
现在讲和平崛起什么意思？就是我不威胁到别的国家，我不威胁别人。但那个时候和平
崛起是什么？是等我发展的时候，你不要来打断我。你不要来侵略我，含义是不一样的
。所以真正改变中国积贫积弱，消除了曾国藩时代就困厄国人的兵随将有的军阀化倾向
，完全摆脱了国际强权对中国事务的干涉，重建国家统一和主权完整，还是1949年由中
国共产党创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如果从1840年算起用了整整一百多年。
纵向比我们比完了，就是用李敖大师的结论说，今天的中国早就超过两汉盛唐。第二部
分就是横向比了。我们就要放在全球这个坐标下比一比。第一部分是1840年最好的时期
，第二个就是我们和世界国家比一比。
二、六十年一甲子的横坐标
我们先从亚洲说起。亚洲有两个大国。一个是日本一个是印度。日本在二战前它已经完
成了工业化，是世界五强之一，所以它可以同时向美国、苏联、中国这些大国挑战，还
有英国。二战它虽然战败了，但是技术和人力资源仍然在，而且它在美国的军事占领之
下，它有大量的和平红利。而且由于冷战的因素，它还有美国的贸易保护措施。什么意
思呢？就是日本向美国出口没有任何限制，同时它可以保护自己的市场，不让美国的货
进来，完全是不对等的。日本的货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入美国，但是美国你不能畅通无阻
的进入我的日本。我要保护我的市场，美国允许它这么干。而且这六十年间，它也没有
发生过战争，也没有内乱，也没有走过任何的弯路，没有发生文化大革命我们走的弯路
。可是我们中国经历了什么？
我们先是被西方掠夺侵略了一百年，然后又是对日本土作战，而且是惨胜。惨胜之后又
马上是三年的内战，随后又是长达三十年的试错期，我们一直找不到合适自己的路。什
么大跃进也好，文革也好，一直都是在走弯路。这还不算，冷战时期我们参加了朝鲜战
争、越南战争。尽管这样，1978年改革开放到现在，我们用了三十二年的时间就超越日
本，成为全球第二，是第二大经济体，第一大外汇储备国，第一大贸易国，第三大航天
国。如果以2012年最新数据，中国的总量已经超出日本将近3万亿美元。中国是8.7万亿
，日本是5.8万亿，这个差额就已经是超过了巴西的总量了。就是中日之间的差额都超
过巴西的总量了，我觉得大概到了明年，日本经济总量只有中国的一半了。今天的日本
债务它占GDP的比重全球第一，什么概念呢226%。就是它的债务占GDP的比重226%。政府
预算中的一半是靠发行国债。
与经济上失去的二十年相对应的，是日本政治上混乱的二十年。上世纪90年代，日本出
现了7任首相，9个内阁，这其中还出现了六次内阁改组。最短命的羽田内阁仅存在了两
个月零两天。整个二十一世纪十二年出现了8个首相，现在叫9个首相了，12个内阁，这
其中还另外有十次内阁改组。最短命的小泉第三内阁，仅维持了一个月零十天。另一个
短命的森喜郎内阁仅持续了三个月。实际上已经丧失了治理国家的能力。这就是为什么
鸠山上台以后，竟然异想天开要疏美亲中。当时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你日本哪有这个
能力疏美亲中？你一切都在美国掌控下。难道你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还想疏美亲中？
结果很快就被美国搞下去了，是任期最短的一个，是二十一世纪任期很短的一个首相。
2011年日本发生地震和海啸，当时的首相菅直人，他很无能还亲自指挥。最后导致了核
电站爆炸，他下台以后被检方起诉了，就是因为指挥无能被起诉的。当时灾难都过去好
几个月了，灾民还是没有住的地方，没有安置。等到野田佳彦上台的时候他又干了一件
蠢事，在钓鱼岛向中国挑战。他就看不明白，今天的中国已经改变了对钓鱼岛的政策，
时刻想着怎么样夺回主导权。他竟然给中国送上这样的机会。当然钓鱼岛事件它比较复
杂，我在这儿不多说，你感兴趣的话可以看我的博客，有很多分析和评论。
一个经济上二十年无法摆脱困境，政治上二十年持续困乱的制度，它是一种什么制度呢？
我们看印度。印度是1947年独立建国，它的优势是继承了英国留下的民主、法制、行政
体系以及流行全球的英语优质资产。虽然它前三十年也发生过三次印巴战争，短暂的中
印战争，全国性动乱引发的长达一年半的全国戒严，但是总体上讲，它的弯路比中国要
小得多。尽管如此，1976年文革结束的时候，中国仍然整体上领先于印度。
中国进入改革开放时代以后，中印差距迅速拉达，我下面说的是印度媒体的数据：经济
发展上它比中国落后十年，社会发展上落后三十年，印度今天的GDP是1.8万亿美元，相
当于中国2002年的水平。贫穷人口比例，印度也相当于2002年的中国水平。城市人口水
平相当于中国1995年的水平，在改善卫生条件上中国领先印度十七年。而从新生儿死亡
率，印度仅相当于中国1980年代以前的水平，差了三十多年。我们知道印度拥有全球最
多的耕地，而且它是土地私有制。不是很多自由派学者说，我们要搞土地私有制吗？但
是根据国际食品政策研究所
2011年饥饿指数显示，印度在81个国家中排列67位，中国是第4位。这个饥饿指数后33
位，就说明饥饿是最主要的威胁。81个国家中印度排在67位，印度全国的贫困人口超过
整个非洲。2012年1月，印度总理辛格说儿童营养不良是国家的耻辱，因为印度42%的儿
童体重过轻。
下面我要谈到茅于轼先生的一段话。他去过印度，他说：印度这样的民主还不如没有。
我们没有民主但我们比印度搞得要好，经济搞得好那关系太大了，印度还有人挨饿，马
路上有要饭的，中国也有乞丐，但他不要饭他要钱，北京的乞丐给他个馒头他还不要呢
。印度的乞丐就是要饭的，要吃的。你知道什么叫要饭吗？就是肚子饿，新德里首都就
有饥饿的问题。而中国没有饥饿的问题，这当然大不一样。印度我去过两次，我觉得印
度比中国差的太远了。它有民主，但是这个民主发挥得是民主的坏处，没有发挥什么好
处。
今年我3月初回国的时候，陪同法国一个大学校长。我和他谈起印度，他说印度太脏太
乱，街上到处都是乞丐，他说我所有的同事只要是去过印度的，回来都长病，没有不长
病的。
我在巴黎时，有一个留学生他去过一次印度，去开会。回来以后说过这样的话：谁要是
再说天朝不好我就和他急。
美国学者福山他最近也刚出一本书，叫《政治秩序的起源》。他也点评了印度的民主。
因为印度号称最大的民主国家，他说印度的民主就像香肠的制作，越是近距离观察，其
吸引力越是下降。举例来说，几乎1/3的印度立法委员，正在遭受各式的犯罪起诉，有
些甚至是重罪，像谋杀和强奸。印度政治家经常从事公开的政治交易，以政治恩惠来交
换选票，印度民主的烂搅难缠，令政府在重大的基础设施投资上很难做出决策。印度民
主明显的混乱和腐败经常与中国快速和有效的决策形成强烈的对比。
印度和日本还有一个共性，就是严重的社会不平等。根据世界经济论坛在瑞士发表的《
2012年全球性别报告》，日本和印度男女不平等程度在135个国家中分别名列第101名和
105名，这是印度和日本在全球男女平等的排名。远远低于众多的非洲国家、中东国家
。我们知道中东国家伊斯兰教它歧视妇女，妇女的地位都很低。比如说在沙特，妇女不
能开车，妇女出门怎么办呢？沙特不是有钱吗？它雇了40万海外的司机给这帮女士们开
车。就是这个样子。日本和印度的妇女排名都要低于这些中东国家。中国是多少呢？69
名。名列亚洲最佳五强行列。
它这个排名是每个洲都有最佳五强。中国是亚洲最佳五强，排名优于欧洲的意大利、捷
克斯洛伐克、希腊和匈牙利。我们知道欧洲是西方文明的发源地，男女平等女权搞得是
最早最好的。但是中国男女平等的地位优于欧洲的意大利，捷克斯洛伐克、希腊和匈牙
利等国。
日本和印度一个号称亚洲最发达的民主国家，一个号称全球最大的民主国家，但是一个
没有平等或者严重存在不平等的社会，你不平等当然就没有公正了，对不对？是一种好
的制度吗？特别是印度，还有种性制度，没有公平当然就没有公正。它可以解释一个现
象，就是日本有一个年轻人叫加藤嘉一。他90年代初到中国来了，那个时候中国是什么
状态呢？经济很落后，而且全球还在封锁中国，
在制裁中国，他为什么要到中国来？他说日本我一天也呆不下去了，那时候日本比中国
发达得多，他就感觉在日本一天呆不下去了。
我有一个同学在日本留学，他给我讲过一个事情，他说他是中国人，是一个外国人。刚
刚到一个公司去工作，结果在公司的女性同事要给他端茶倒水，要给他开门。这个办公
室本来是个女性同事用着的，他来了就要空出来。要给这位男性。她要到一边去。这就
是在日本目前的男女现状。虽然它民主了六十多年了，一切没有改变。
我多扯一句。其实从历史上看，你要想实现男女平等，土地的重新分配。除了革命没有
任何办法。你像英国发生了革命，美国发生了革命，法国发生了革命，中国也发生了革
命，土地革命包括妇女革命。凡是没有发动革命就先搞大众民主的，它就不可能再解决
这些问题了。因为都有选票了，而且有土地的人还有钱，又有钱又有选票你就对他没有
办法了。
到现在我比完了亚洲的日本和印度。我们现在比比发达国家。我们首先比冷战时的世界
两个超级大国苏联和美国。
苏联当然后来是被俄罗斯继承了。我们知道刚建国的时候，我们的口号是什么？“苏联
的今天是我们的明天”、“赶英超美”。都是把苏联和美国当做我们的榜样来学的。我
们跟他们差得太远，但是到现在怎么样？苏联已经不存在了，俄罗斯呢？就是苏联解体
的时候，它的经济总量是全球第二，中国的5倍。二十年前是中国的5倍，那现在呢？中
国是它的6倍，二十年就是30倍的差距。二十年前我们是它的1/5，现在我们是它的6倍。
美国仍然是世界第一大经济体，但是它却陷入了1930年代以来最严重的经济危机。它五
年搞了四轮量化宽松都于事无补。我这就举一个数字，就是它的债务。四年前奥巴马选
总统的时候，他提出一个口号，承诺，当时美国的债务是10万亿美元，他说我任期四年
内，一定要把这10万亿美元减少一半，减少到5万亿。结果四年过去了，美国的债务到
多少了？到了16万亿了。不但没有减少5万亿，反而增加了6万亿。这就是美国。现在的
美国每花出一分钱，政府每花出一美元，45美分是借的。我们经常说中国的维稳费都超
过军费了，可是你们知道美国的债务利息，就和它的军费差不多了吗？如果让你做选择
，中国维稳费超过军费，美国是债务利息超过军费你选哪一样？两害取一轻你选哪样？
恐怕你还要选维稳费超过军费吧。毕竟我们还是有钱。
如果以冷战后这二十年看的话，美国先是搞出互联网泡沫，又搞出房地产泡沫，最后以
次贷危机为标志出现了大崩盘。对外战略错误地发动了一场又一场战争，其软硬实力无
谓的大量消耗。应该说从国家进步的角度说，中国这三十确实没犯过大的战略性的错误
，而美国却是一个又一个的错误。所以中国从美国手上夺了一个又一个桂冠：比如全球
制造业第一大国，当年美国超越英国之后，就是制造业大国超越英国之后，一百多年来
第一次被另外一个国家所超越。就是它作为制造业大国的霸主，一百多年谁也没有超越
它。最终被中国超越了。全球第一大汽车销售国，美国不是汽车王国吗？“美国的心跳
”通用也破产了。对全球经济增长的贡献度，2009年的时候，中国已经达到了50% 全球
第一。2008年CNN进行调查的时候，发现66%的美国民众不相信民选出来的政府。2010年
就是两年之后，CBS和《纽约时报》又做了同样的调查，不信任政府的比例高大了81%。
也难怪 ，2008年4月22号的时候，就是次贷危机已经发生快一年了，小布什总统在新闻
发布会上他怎么说的？他说现在不是经济箫条只是低迷期。到了7月9号，他的一个首席
经济顾问还在说，经济低迷不过是精神衰退。结果话音没落，金融和经济危机就迅速地
席卷全球。我们知道中国工商银行的战略合作伙伴是花旗银行，花旗银行一百多年来是
世界第一大行。结果就在这场经济危机中它的资产缩水了90%，被道琼斯指数除名了。
几乎是一分不值了。而代表美国硬实力的华尔街五大投行是全军覆没，没有一个存活下
来。尽管美国政府投入了上万亿美元的救助资金。
现在也有人开始，美国也有人开始把矛头指向了他们的制度了。《纽约时报》有这样的
评论。这个人叫布鲁克斯，他说现在大家把民主封为神圣的信条，殊不知建国之父很少
谈民主。他们是以共和的原则来建构国家。民主与共和一大区别就在于，民主相信多数
人，共和则对人性高度不信任。要设计一套制度来抑制变化不停的人性所可能带来的破
坏力。
美国我们也谈完了，我们看一看欧洲。欧洲和美国不太一样，美国强调自由竞争，自由
企业法则，欧洲是强调福利，它以福利制度为基础的庞大官僚体系，收入再分配制度以
及政府控制企业。它是国有企业，大都是政府控制的。但它这个模式现在看来也不可持
续。我们知道虽然经济危机是在美国发生的，但欧洲的损害似乎更大，它受到的冲击反
而更大。欧元区主权债务危机最重的希腊，失业率高达25%，青年人失业率高达60%。就
在我这次回国之前，西班牙一个学者刚写一本书叫《中国时代》，当然是批评中国。当
时我正好在现场，我提这么一个问题。我说西班牙现在失业率22%，青年人失业率超过
50%，我说你怎么还觉得能够批评中国呢？当时他无话可说。我就想不明白你的母国都
这个样子了，你怎么还有资格批评中国？我说难道中国像西班牙一样就好了吗？
我们知道希腊它是信奉东正教的，是禁止自杀的。自杀是不能下葬的。但是经济危机来
了以后，自杀率爆增40%，很多父母把孩子送到托儿所就不再接了，
养不起。太多太多这样的例子。当然了希腊这个国家很小，我们在中国可能不太关注。
但是我在法国天天看到这样的报道。当然了法国也是个大国，那现在法国是什么情况呢？
我们可以看一下，2012年12月6号，就是去年年底，法国有一个调查，有一半的法国人
认为自己是穷人或者正在变穷。认为自己变穷比例最低的是官员。他不认为自己变穷了
。今年冬天的时候，有1/4的法国民众由于经济困难不用暖气，还有58万用户因为欠费
而被断电断煤气。根据法国大学生联盟发布的数据
今天73%的大学生必须靠打工才能维持学业，我2000年去法国的时候，大多数中国学生
都打工。大概是从2006年起，中国学生打工的几乎就没有了，就是现在中国学生都不打
工了，法国大学生打工的已经上升73%。而六年前这些比例只有48%。
去年英国和法国还发生了一场冲突，就因为《经济学人》写了篇文章，说法国是欧洲的
定时炸弹。因为法国把它的所有的国有财产，国有资产都拍卖掉，它只能偿还40%的债
务。法国的债务利息和他们的教育经费一样多。结果他这么一批评，法国不愿意了。法
国总理是这么回应的：这是一家只会借炒作新闻来提高销售量的杂志，我可以告诉你，
法国认为这本杂志没有什么了不起。
我们知道《经济学人》是很权威的杂志，在中国的学者里面，不管是哪一派都有很高的
地位。但是当你触怒到了法国人的利益的时候，法国人是什么立场？2005年法国发生了
骚乱。当时美国因为伊拉克战争和法国关系非常僵，所以美国媒体兴风作浪。说法国处
于内战状态，歪曲报道。中国和法国当时是同盟国，中国也歪曲报道，中国怎么歪曲？
说法国一切平静很好，没有什么事。结果事件平息了，法国有关部门就把这些英美的记
者们就叫来了，向他们提出强烈警告，让他们道歉。他说你要是以后再这样我就取消你
们的资格。但这里面没有包括中国，虽然我们也是不实报道。
我们知道去年诺贝尔奖莫言获得了文学奖，但是有个细节大家可能不知道，因为经济危
机这个奖项被削减了20%。没有钱了。那么我们想想当它困难到发不出奖金的时候，它
这个奖还有任何的软实力吗？莫言比较倒霉，轮到他获奖了被减少了20%。因为经济困
难。
当然我们知道德国是欧盟中的一个例外，它经济增长非常强劲。但是为什么 ？因为中
国！德国和中国的贸易总额占整个欧盟的一半。完全是靠中国拉起来的。如果没有中国
，德国也就是第二个法国。
西方总体来看在空前严重的经济危机面前，它没有出现指点迷津的思想大师，也提不出
指向性强，思路清晰的改革路线图，，他们搞紧缩已经搞了四年了，但是没有成效，没
有结果。除了老百姓生活困难之外没有成效。所以他们现在精英的自信心急速的下降。
西方一直在质疑我们中国，他说你的模式是不错现在看，
你能持续吗？不错，谁都不是历史预言家，我也不知道中国模式能不能持续，但是我知
道你西方已经不能持续了。你的经济危机导致你已经不能持续了。中国能不能持续我不
知道，历史会证明。但现在的问题是你西方已经不能持续了，你美国以消费拉动增长的
方式不能持续了。因为你没有钱消费了，欧洲以福利为特征的经济增长模式，你也不可
持续了，因为你没有钱支撑你这个福利了。
其实我们想想这三十年，中国经受了多少次外界危机的考验，像八十年代拉美经济危机
，九十年代日本经济泡沫，然后是东南亚危机，俄罗斯经济危机，中国几乎每一次都是
起到了一个中流砥柱的作用，包括现在。我们可以想想，如果今天的中国是欧盟，是美
国的话，这个世界会是一副什么样的状态？我们可以想想，我们知道习主席现在在南非
开“金砖五国”会议，表面上这五个国家都是叫金砖国家，很平等，但是中国GDP的总
量，比其他四国的总和还要多。广东这一个省，2008年就超过南非了，和荷兰不相上下
。这是2008年的数字，现在更不得了。
还有一个叫全球竞争力，这是衡量一个国家整体实力的。全球竞争力中国是29位，巴西
是48位，南非52位，印度59位，俄罗斯67位。“金砖五国”中国远远超过他们。就是我
们中国老百姓最不满的腐败问题，中国在人口过亿的国家中也是表现最好的。有一个透
明国际，大家可能听说过，它有一个排名，巴西73位，我说的是2011年的数字，中国75
位，印度95位，印尼100位，墨西哥100位，孟加拉国120位，巴基斯坦134位，尼日利亚
143位，俄罗斯143位。
我们要说一个过亿人口，这个规模是我们看任何问题都不可回避的一个因素。我们知道
古希腊它有直接民主，为什么它搞不下去了？因为规模扩大了，你没有办法再搞直接民
主了。它为什么后来要搞代议制民主？就是为了解决规模的问题。所以说人口过亿的国
家，中国是最廉洁的国家仅次于巴西。
其实我这里还想说一下台湾。台湾1992年的时候它的GDP总量是大陆的45%，一个小小台
湾是大陆的45%，几乎占了一半了。现在也就1%多一点，什么原因呢？我们听一位台湾
的海归博士他的一个感受。2012年12月12号，台湾的前领导人李登辉到云林科技大学演
讲，这个学生提了个问题。他说我爱台湾，我回来工作，却发现执政党从根烂到顶，在
野党也不像在野党，他感到灰心。李登辉怎么说？ “我同意你”。然后台下掌声一片
。李登辉更说台湾现在没有领导，
国家的运势高低全靠运气。又是《经济学人》，它又说了一句狠话，又得罪台湾。它说
什么呢？它说马英九是笨蛋。他的支持率只有一成多，百分之十几。引发了台湾的抗议
。不过我觉得它说得是事实。台湾的模式我们现在还不能盖棺定论，至少这二十年它走
向民主化，大陆走向改革开放，表现得谁优谁劣还是一目了然。
好，最后一个部分。第三部分和大家分享的是中国制度模式的特点。前两部分谈的是现
象，谈的是结果。那我们回到原因了。大陆或者中国为什么表现这么好？当然很多不同
的角度有不同的分析，有人说你是市场化的改革导致的，有的说是全球化导致的，有的
说是西方全球产业转移，你抓住机会了导致的，还有的说你是人口红利，还有的说你是
卖地卖出来的。很多很多解释。但是我觉得根本还是制度。比如说你有很多劳动力，很
廉价。但是从资源到变成你的优势，它是需要很多的制度安排，需要组织很多程序才能
转化成。最起码你得受过教育，不然的话，印度非洲它的人力资源优势比中国多得多了
。它为什么发展不起来？这就要靠什么？就要靠制度安排。英国哲学家培根说过，我也
用一下名人，叫“历史使人明智”。所以我们回顾历史的时候，只要你尊重客观事实，
你就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今天的制度不仅是一百多年来中国最成功的制度，也是六十
年总体看来全球表现最佳的制度。那么我们制度的特点是什么呢？
如果放在全球来比的话，我有这样一种论述。西方是定期的换人换党，中国是定期的换
人但不换党，阿拉伯社会是既不换人也不换党。从目前看中国的模式表现最佳，西方是
经济危机，阿拉伯社会是革命和动荡，什么原因呢？一个制度要想良好运作，第一你要
有稳定性，第二你要要灵活性。西方的换人换党它有灵活性，但没有稳定性。你像法国
左派上来搞一套，右派上来反过来搞一套。三十年下来还是在原地踏步。最简单一个例
子，举很小的事情，萨科齐说经济危机来了，我们得吃点苦，付出点努力。为了鼓励大
家加班，他说加班费就不要交税了。结果好不容易通过了，社会党一上来又把它取消掉
了。不交税能行吗？这不造成贫富差距吗？又改回来了。就来回这么折腾。你们看看奥
朗德上台以后，经济危机这么严重，失业这么高，他都干了什么了？到马里发动战争，
支持叙利亚的战争，最近在全国引发争议，非要通过同性恋的婚姻合法。我就搞不明白
你到底面临的问题是什么？你迫切面临的问题是什么？这个同性恋第一你不是马上就要
搞的，第二你国内没有共识。你虽然立法通过了，马上大家可能最近看新闻了是不是？
游行大规模示威都上街了，我都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当然了奥巴马也让人看不懂，他
上台以后搞什么？他说我宁可只做一任总统，我要搞医疗保险制度。确实美国是发达国
家中，唯一一个没有搞医疗保险制度的，可是你得分什么时候搞。你是在经济危机的时
候搞，还是我经济发展好的时候搞。你经济危机这么严重的情况下，你怎么还要搞医疗
保险制度呢？所以这是非常荒唐不可思议的事情。
还是回到我们自己的制度上来。我们这个制度，它是在政治和文化传统的基础上长期内
生性演变的结果。西方有句名言：文化是制度之母。这句话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中国
几千年就是一个政治核心，人才全国性选拔，最高权力传承的典范是什么？禅让制。到
了当代人才全国性选拔的适用范围，已扩展到最高领导层。以前皇室之间世袭，下面是
全国性选拔，西方是贵族之间选拔。到了当代最高领导人是全国性选拔了。最高权力的
更替，一方面有传统的禅让色彩，但又打破古代禅让终身制的局限。古代禅让尧舜禹，
他是死了之后传给下一个。但中国现在也是禅让色彩，但是我是任期制的，就干两届。
所以我做个总结：一党领导 、全国选拔、长期的培养、年龄的限制、定期的更替、行
政和立法机关的差额选举，
还有任职的回避。一党领导、全国选拔、长期的培养、任职的回避等等，是对中国传统
政治文化的继承。年龄限制是中国独创，全球唯有中国。我们知道现在法国总理叫埃罗
，他干了几十年的南特市长，他可以连续连任没有限制。年龄限制只有中国。定期的更
替是对西方的借鉴，包括差额选举都是对西方的借鉴。一党领导可以避免委托代理风险
，制定长期的发展战略，全国选拔和长期的培养上，可以在产生成本不高的前提下，尽
最大可能地选出最优秀的人才。下面这句话很重要：不仅可以避免民主制度的政治平庸
化，还能避免大众的贪欲。大众贪欲是西方不敢讲的。定期更替则可以带来新的血液，
更避免强人的出现。大家知道诺贝尔经济学获得者科斯他有一段话：他说过去三十年中
国经济发生了什么事情，中国以外的人对此十分不了解，但我们都清楚中国的变化，对
于全人类具有最高的重要性。中国的奋斗是全人类的奋斗。
在我们中国人看来，中国对世界的贡献，并不仅仅是担当了全球经济发展的火车头，也
不是从欧洲每年进口1000亿美元，也不是入世每年平均进口7500亿美元，也不是对欧洲
的投资超过欧洲对中国的投资，也不是减免了非洲第三世界国家多少债务和多少援助，
是什么呢？是中国走出了一种新的而且是十分成功的模式。这也难怪《纽约时报》著名
的专栏作家托马斯·弗里德曼曾经不无忧心的感叹：我很不愿意对我女儿说，你只有去
中国才能看到未来！
好，谢谢大家。 | s****i
发帖数: 5144 | 2 说实在的，它代表中国的既得利益者还真没说错。
如果搞民主法制，这帮畜牲的利益肯定受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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