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 发帖数: 196 | |
T**********e 发帖数: 29576 | 2 那时武斗,遇罗克在长春火车站碰到发放武器,领了一颗手榴弹,带回北京。
就这么件事,那时刑法失效,提倡武斗是最高指示,持有武器本身道理上很难入罪。 |
f**x 发帖数: 4325 | 3 就当自己是被自己的手榴弹炸死的好了。整个20世纪非正常死亡的几千万,盯着一个人
有嘛意思 |
I********l 发帖数: 8702 | 4 这是你自己的臆想而已。毛时代允许人民武装自己,但是并不是随便就能揣颗手榴弹坐
火车,更别说揣手榴弹坐火车进京。
别说是造反派,就算是解放军,不经许可携带武器弹药进京也是要抓起来的。当年北航
的2000支枪,也是中央批准了才有的。
而且呢,揣手榴弹坐火车,放在任何国家都是犯罪行为,属于危害公共安全。
揣手榴弹进京,并且还有自己的小组织,说他要谋害国家领导人,也不是冤枉他。
至于说文革后把遇罗克这么一个刑事犯罪分子说成是思想犯,其实本身就说不通。遇罗
克是反血统论的,也就是反对联动那帮当权派子弟说的“老子英雄儿好汉“,而中央文
革也是反血统论,只不过呢,中央文革的表述更全面,也就是”不唯出身“。伤痕文学
家为了抹黑文革,故意编造所谓遇罗克是四人帮下令杀掉的,纯属无中生有。
【在 T**********e 的大作中提到】 : 那时武斗,遇罗克在长春火车站碰到发放武器,领了一颗手榴弹,带回北京。 : 就这么件事,那时刑法失效,提倡武斗是最高指示,持有武器本身道理上很难入罪。
|
h*****u 发帖数: 196 | 5 你们都说什么呢?????
遇罗文说手榴弹是自己拿的,他哥遇罗克根本不知道。遇罗文当时现在都这么说。
遇罗克一直坚持说自己对手榴弹根本不知情。
【在 I********l 的大作中提到】 : 这是你自己的臆想而已。毛时代允许人民武装自己,但是并不是随便就能揣颗手榴弹坐 : 火车,更别说揣手榴弹坐火车进京。 : 别说是造反派,就算是解放军,不经许可携带武器弹药进京也是要抓起来的。当年北航 : 的2000支枪,也是中央批准了才有的。 : 而且呢,揣手榴弹坐火车,放在任何国家都是犯罪行为,属于危害公共安全。 : 揣手榴弹进京,并且还有自己的小组织,说他要谋害国家领导人,也不是冤枉他。 : 至于说文革后把遇罗克这么一个刑事犯罪分子说成是思想犯,其实本身就说不通。遇罗 : 克是反血统论的,也就是反对联动那帮当权派子弟说的“老子英雄儿好汉“,而中央文 : 革也是反血统论,只不过呢,中央文革的表述更全面,也就是”不唯出身“。伤痕文学 : 家为了抹黑文革,故意编造所谓遇罗克是四人帮下令杀掉的,纯属无中生有。
|
x****o 发帖数: 29677 | 6
谁下令处决的他?周?
【在 I********l 的大作中提到】 : 这是你自己的臆想而已。毛时代允许人民武装自己,但是并不是随便就能揣颗手榴弹坐 : 火车,更别说揣手榴弹坐火车进京。 : 别说是造反派,就算是解放军,不经许可携带武器弹药进京也是要抓起来的。当年北航 : 的2000支枪,也是中央批准了才有的。 : 而且呢,揣手榴弹坐火车,放在任何国家都是犯罪行为,属于危害公共安全。 : 揣手榴弹进京,并且还有自己的小组织,说他要谋害国家领导人,也不是冤枉他。 : 至于说文革后把遇罗克这么一个刑事犯罪分子说成是思想犯,其实本身就说不通。遇罗 : 克是反血统论的,也就是反对联动那帮当权派子弟说的“老子英雄儿好汉“,而中央文 : 革也是反血统论,只不过呢,中央文革的表述更全面,也就是”不唯出身“。伤痕文学 : 家为了抹黑文革,故意编造所谓遇罗克是四人帮下令杀掉的,纯属无中生有。
|
X*******G 发帖数: 14887 | 7 毛轮总是千方百计为文革辩护。
你说东,他就扯西,纯粹是脑子进水。 |
X*******G 发帖数: 14887 | 8 寄望于新一代思考者与行动者
——遇罗文《我家》序
刘心武
本书作者遇罗文是遇罗克和遇罗锦的胞弟。
凡是经历过上世纪六十年代“文化大革命”的人们,都不会不知道1967年初曾有
过一份《中学文革报》出现在街头,上面刊登过一篇不同凡响的《出身论》,而
这篇反对“血统论”的文章的作者遇罗克,却在1970年被作为“现行反革命”枪
毙了。《中学文革报》实际上是遇罗文等几个中学生私自办的,这张只出过几期
的报纸,现在已被世界上若干著名的图书馆珍藏。
凡经历过上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初期的人,都会记得遇罗克的冤案得以平反,
并且,有遇罗锦那样一位女作家,连续发表出《冬天的童话》《春天的童话》等
带有自传色彩的中篇小说,引起过轰动与争议。后来遇罗锦应邀到当时的西德访
问,在那里留下,直到我写这篇序时仍没有归来。
仅仅是我上面所开列的因素,相信这本《我家》便会引出众多读者浓厚的阅读兴
趣。
其实,遇罗文父亲遇崇基、母亲王秋琳,他自己,还有他弟弟遇罗勉的人生遭际,
虽然没有遇罗克和遇罗锦那么具有爆炸性的雷声眩光,却也相当坎坷诡谲、惊心
动魄,反映出上个世纪后半叶相当大数量的普通中国人的生存状态与心路轨迹,
具有典型意义;因此,这本《我家》,确实是值得我们作为历史个案,仔细加以
检视、研究的。
遇罗文写出书稿后,请当年他家的邻居任众写了一篇文章——任众的遭遇曾被我
写成《树与林同在》一书(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任众在文章里,把遇家的
遭遇和他自己,以及许许多多有着类似命运的人们的生命轨迹交汇在一起,发出
了“千万不要忘记”和“不能让悲剧重演”的彻腑疾呼。我的心弦当然也与此强
烈共振,但任众讲过的话我不拟重复,我想特别强调的是,遇罗文的这部著作还
有着更为丰富的现实意义。
我们现在都已置身在一个崭新的世纪里。我们沐浴着新的曙光,但无可讳言,我
们也面临着新的问题。希望使我们兴奋,问题令我们焦虑。有些人士,把冷战结
束后全球一体化的推进,以及市场经济在中国大陆的推行,视为上世纪末本世纪
初最重要的事件,提出“历史为零”的论断,呼吁“制度创新”;他们认为,在
全球一体化的进程中,跨国资本的运作如大象巨脚,正无情地践踏着发展中国家
的民族个性;而中国大陆市场经济迅猛发展,确也是在公平的“游戏规则”尚未
健全的情况下,就已“玩”得人人心跳——仅这两大问题,就引出了深重的焦虑,
焦虑者为了化解自身的焦虑,并以己度人,力求达到清明澄澈,有的就如饥似渴
地从历史中抓取“可利用资源”,上个世纪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当然是重要
的“资源”之一,比如,有的人士就提出来这样的论点:有两个“文革”,一个
是毛泽东的“文革”,他要解决的是刘少奇为首的“资产阶级司令部”的问题,
另一个呢,是“民间”的“文革”,所期盼解决的,是官僚主义压迫、特权思想
与特权制度等等问题;主张有“民间文革”的论者,所常常举出的例子,就是在
“文革”初期,一般民众在享有“大民主”的情况下,可以“自由办报”、“自
由结社”、“自由发言”。在某些人士看来,“文化大革命”的思想基石——
“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以及“民间文革”那“全民参政”的实践,
还有当时对跨国资本的坚决排拒,以及自力更生发展经济所获得的可触摸成果
(如南京长江大桥和大庆石油开发),都提供着“零历史”境况下,从事“制度
创新”的借鉴,至少是能以激活灵感。
好了,现在我们有了遇罗文的这部著作,
从他翔实详尽的回忆里,我们可以了解到,那时像他和他哥哥那样的社会存在,
是怎样利用时空中的可利用瞬间缝隙,来“自由办报”、“自由结社”和“自由
发言”的,并且可以了解到,为此他们分别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还可以从他父
母,他姐姐和弟弟,以及他自己在他哥哥被杀害后,所经历的那些事情,引出深
重的思考:从中是否可以找到抗拒全球一体化的悲壮之美,或能以提炼出“创新
资源”?遇罗文写作时并没有跟我交流过,他完全没有我上面所陈述的思考前提,
只是客观冷静地回叙那个渐渐远去的时代里,已然成为历史的种种细节,他本身
并没有参与是否存在“两个文革”的争论,也并不清楚“历史为零”与“制度创
新”之类的新论,但我以为,他的这个文本,在有关的讨论中,具有着无可替代
的巨大参考价值——讨论的双方,甚至都可以从正面引述他的文字,以为立论的
依据。
像任众那样的“过来人”,所时刻提防的,还是那些整过人的极左分子。这种戒
惕是值得尊重的,也是必要的。但实际上那样的一些人从年龄上说大都老迈,从
社会地位来说也多半已然被边缘化了,他们对现实的不满程度,似在与日俱增,
但却回天无力。真正能左右现实中国走向的,应该说已是新的一代思考者与行动
者,而这些人里,有的六十年代才陆续出生,全然没有“文化大革命”的生命体
验,甚至改革、开放初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的讨论中,以及后来
关于人道主义的讨论过程里,“拓荒牛”们所遭遇的那些阻力,对于他们来说,
也了无印象,他们其中一部分人的思考与行动,似乎更多地,会受到现实中负面
存在的强烈刺激,以及从西方——比如法兰克福,以及实际上也是用财团的基金
支撑的高等学府那类地方——传进来的某些高超理论的影响,从而形成某些独特
的思路作为,这有令“过来人”理解、尊重的一面,却也有令“过来人”不解、
担心的一面。遇罗文的这部著作,我以为应是新一代思考者与行动者的重要参考
材料——毕竟,这是本土的,浸着血泪的,具有典型性的,而且还活着,并继续
生长着的历史。我祈盼,新一代的中国思考者与行动者,终能具备睿智的头脑与
坚实的脊梁,离开误区,面对国情,实事求是,稳健推进,掀开这东方古国闪烁
着新辉的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