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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1985 | 1 陆漫：中央电视台请转基因专家和相声演员给中学生洗脑推销转基因
文/陆漫
１０月２６日开始，中央电视台七套科技苑连续播出三期转基因节目《揭开转基因的面
纱》，转基因水稻专家朱桢和相声演员何云伟同台科普转基因，主持人陆梅的循循善诱
，学生们的天真可爱、节目文本的选择性解读，共同完成了这个历时７０分钟转基因科
普。
节目最后，当主持人陆梅问到，如果能够实现转基因，你们想转什么，孩子们有的回答
想变成飞鸟、想将各种食物集中、想变成鱼。这时，台上几位学生跳起舞蹈，背景音乐
是歌手王筝的《我们都是好孩子》。歌里唱着：“我们都是好孩子，最最善良的孩子。
”
中央电视台科技苑栏目的安排真是良苦用心：在节目开始前，同样是以这群学生在“北
方交通大学附属中学”上课为由头，语文课讨论“送你一束转基因花”。有学生问到转
基因是否有害？这时老师说：“同学们，我们有一个到中央电视台参加转基因技术探讨
有关的节目。”同学们欢呼，节目完了，同学们尽兴而归，估计这位同学的疑惑也消除
了，因为整期节目给转基因食物作了“无害”的辩解，而且强调转基因“有营养”。中
央电视台科技苑绑上这群学生为转基因作辩护的目的也达到了，而且他们还是“最最善
良的孩子”，谁会怀疑呢？
在节目播出前，科技苑曾在自己的官方微博上说：
@科技苑 ： #转基因#来了，今晚18：30分中央电视台七套播出，打开奥秘之门揭开转
基因的面纱，对于广大的老百姓来说，现在已经是谈转基因色变，一听说什么东西含有
转基因成份就退避三舍之外，那么到底什么是基因？什么是转基因？转基因真的是洪水
猛兽吗？今天晚上将为您揭晓。
@科技苑 ：几乎每一项新的科学成果出现的时候都会有很多的争议，这是对技术本身不
了解所引起的，我们只是想通过节目给大家做一个简单的科普。
@高科技的马上就来，最近一直在做转基因的节目，这是近些年一直争论不休的一个问
题，那么到底什么是转基因，为什么研究转基因技术，其实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不知道
，但是却不影响大家齐心协力声讨转基因，欢迎关注近期科技苑的节目，打开奥秘之门
--揭开转基因的面纱。、
看来，中央电视台科技苑的初衷是向社会揭晓什么是转基因？他认为民众抵制声讨转基
因是因为不了解，所以需要它来作“一个简单的科普”。那我们就看看科技苑作的究竟
是什么转基因科普。
一，转基因专家朱桢的“飞机论”
这次中央电视台科技苑请出了农业频道的当红主持人陆梅，主持《田园大舞台》、《乡
村大世界》《每日农经》等栏目，央视7套最受欢迎的节目主持人”观众投票评选中，
排名第三。
@陆梅 ： 《科技苑》又有新动作！在特别节目中我们将和大家一起揭开转基因的神秘
面纱。明日，演播室里将到来50位可爱观众和2位神秘嘉宾。同事们废寝忘食的各司其
职，紧锣密鼓的忙里忙外。刚刚梳理完全部文稿，赶紧睡，争取明日能够理想发挥~ @
cctv科技苑陈翔 @科技苑 @7农业
如陆梅所言，两位神秘的嘉宾登场了，一位是中国科学院遗传与发育研究所研究员、博
士生导师朱桢，一位就是相声演员何云伟。一个说书的，一个研究转基因的，央视还特
意介绍朱桢的另一个身份是“转基因水稻专家”。
2010年11月22日，同样是科技苑作了另一期节目《明明白白转基因》，请来的生物化学
博士、科普作家方舟子先生和中国农业科学院生物技术研究所的林敏所长，或许是两位
专家趣味性不好，这次请相声演员，也可以大大增加节目的趣味性。
主持人：何云伟，我们非常熟悉的相声演员，熟悉何云伟的人知道何云伟是何大能耐。
主持人：问何云伟，什么是基因？
何云伟：问到我的盲区了，我认为基因是基因，基因与遗传有关系，
主持人：基因能看的见，摸得着吗？
何云伟：我认为基因能看的见，也摸不着。基因是门很深的学科。
主持人：基因藏在双螺旋结构里。
一段短片、一段插科打诨，专家朱桢登正式科普转基因了。
关于朱桢，主持人没有作太多介绍，这里回顾下。2010年10月11日，在武汉华中农业大
学举行的“生物技术与现代农业科普与传播研讨会上，针对转基因食品的危害，中科院
上海生命科学研究院植生生态所研究员何祖华说：“我们应该听权威人士的介绍，美国
权威人士说：转基因食品研究至今，并未发现转基因食品对人体有害”。中国科学院遗
传与发育研究所研究员朱桢接着说：“美国权威专家说了对人体无害！从法律上而言，
你们不能对转基因进行有罪推论，如果你们认为转基因有害，你们应该拿出证据来”。
（见《“被自愿”消费者参加转基因科普研讨会侧记》）
今年4月28日在多部委主办的北京“生物安全国际论坛第四次研讨会”上，他作为第一
个发言的嘉宾，演讲鼓吹“转基因英明神武、转基因作物的全球高歌猛进”的神话，当
提到转基因风险时，朱桢回答：“这个世界上没有完全安全的事情，也没有绝对的无风
险，坐飞机有风险，难道不坐飞机吗？我们觉得只要是风险小，收益大，我们就接受（
转基因粮食）。”
当时公众席上的代表提出质疑：“只要是风险小，收益大，我们就接受（转基因粮食）
。且不说风险是小是大，难道收益大，就一定要接受吗？您以为，推广种植转基因粮食
就是炒股吗？”
朱教授回应：“没有绝对安全的。你能因为飞机有风险，就拒绝坐飞机吗？我们，只是
我们这一部分人，并不强迫别人，现在都是民主社会啦。”
既然朱桢说到并不强迫别人接受转基因，现在登陆中央电视台不知又会唱出什么新花样
。
不过，第一集里他主要还是进行转基因科普，包括转基因技术以及转基因棉花等。实际
上，节目刚开始总要给公众建立一个好的印象，比如在节目制作上“先声夺人”，先抬
出一个人不用吃而且不会受到太多关注的“转基因棉花”，并大力宣扬转基因棉的丰功
伟绩、其政治意义、科技产业一一说来，以奠定转基因的神圣地位，让普通观众对转基
因产生敬畏心里，以便为自己下一集推转基因水稻、玉米作作好准备。
对于转基因的危害，朱桢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对虫子有毒，不见得对人有毒。”这
往往是老百姓最关心的问题，朱桢轻描淡写，这只是一个悬念吧。
二，科技苑的“伪科普真科唬”
这第一集里，节目的重点还是转基因棉花，其中有一大段是采访郭三堆等转基因棉育种
历史，节目文本说到：“由于长期使用药，棉蛉虫已经对农药有了抗性。农药对他们来
说几乎是刀枪不入。化学农药没有治服他们，却让很多背着喷雾器的农民倒下去。棉花
种植面积锐减40%。出口创汇缩水。全国棉花产业濒临灭绝。这时农业部长悬赏100万，
征集转基因棉技术，于是国产的转基因棉应运而生，解救了中国的棉花。”
中国棉花种植面积有没有锐减40%，这点我们还无法核实。
央视节目谈到“虫子会对农药有抗药性”，这里感谢央视提到这个问题。科技苑故弄玄
虚，把转基因说成神秘的东西，转基因棉是什么？不过是将原本用作ＢＴ农药的ＢＴ细
菌的基因转入到棉花中，使棉花自身表达ＢＴ蛋白，这就等于是让棉花自己来分泌这类
农药，关于这点，央视在后面的节目也承认，既然虫子会对农药有抗性，为什么就不会
对转基因产生抗性呢？
8月29日，《华尔街日报》报道，“孟山都的抗虫玉米失效”。文章称在爱德华州的一
些转基因田地，转基因玉米对它所“抗”的那种贪吃的虫子已经失效，一些使用转基因
作物的农田出现了“超级虫”。虫子对农药产生抗性，一样会对抗虫转基因产生抗性。
事实中国的转基因棉负面影响早已显露，《21世纪经济报道》2009年9月30日报道《转
基因棉引发减产之忧》：转基因棉花推广几年后劣势逐渐显现，转基因棉是“一代不如
一代、一年不如一年”：转基因棉花的亩产产量已与常规棉持平；另一方面，衣分率下
降到如今的34%左右，已低于常规棉。再加上种植面积减少、成本上升、自然灾害减产
等原因，棉花产量持续不可抗拒的下降。转基因棉花眼下最为让人头疼的则是病害、虫
害。 推广转基因棉花，当时的最主要目的就是抵抗危害棉花的第一大害虫——棉铃虫
，虽然棉铃虫被基本抵抗之后，原本危害次于棉铃虫的“盲蝽蟓、烟粉虱、红蜘蛛、蚜
虫”等刺吸式小害虫却集中大爆发，成为近几年最主要、让基层焦头烂额的问题。
环保部南京环境科学研究所研究员薛达元的主要结论认为：一，转基因棉花对棉铃虫确
实有效果，但刺吸式害虫反而增加，并且在长江流域对棉花蚜虫等害虫基本没有效果；
二，对病害没有效果，尤其是黄萎病已年年加重，成为主要的危害棉花的病；三，对棉
农经济收入的增加有限，黄河流域稍好，但长江流域不增反降；四，抗虫基因单一，棉
铃虫对转基因棉花的抗性年年增加等。江苏省农委高级工程师承泓良担忧的是，虽然转
基因棉花带来的诸多影响尚未对经济产生明显冲击，但层出不穷的转基因棉花种子市场
如果再持续个3年，必将对中国棉花种植安全产生影响。
如果说，央视不承认这些事实，要搬出科学的说法。那我们再看看更权威的“科学”，
《科学》在2010年刊登中国农业科学院植保所所长吴孔明的文章，《中国大面积种植转
基因棉花造成盲蝽大爆发》。调查称：种植转基因棉花后，棉田里的盲椿橡由次生害虫
变身主要害虫的事实。对于转基因棉的新问题，吴孔明说：“就像任何其他的新技术，
转基因Bt棉在害虫控制上发挥重要作用的同时，可能引起无法预计的后果或风险。我们
对大规模种植Bt转基因作物对生态环境带来的潜在影响缺乏经验。”
科技苑反复地说自己是进科普，但是，他所提供的却是一边倒的转基因棉神话，丝毫不
提转基因棉花的负面影响，这样的科普只能是“伪科普真科唬”，这些“伪科普”在如
此多的危害事实面前堂而皇之地宣扬吹捧，这样掩耳盗铃的作法能忽悠谁？敢问央视科
技苑，你们是否还有一点科学精神？
央视丝毫不提及这些，单方面的宣传只会误导国家决策方向，让人还沉浸在转基因神话
的虚幻世界里，延缓国家对转基因棉新问题的应对。而转基因专家都提出这么多问题，
中央电视台难道听不到他们的警告吗？
三，重复转基因高产神话
１０月２7日，科技苑播出第二集，此前官方微博上，@科技苑 ：全球人口在大量增加
，粮食成为世界性的难题。如何才能飞跃性地提高作物产量?为保证粮食安全，转基因
技术的应用真有那么迫切吗?在决定是否要开展转基因技术的时候，当时我国决策背景
是怎么样的?截止目前，在这方面，我国取得了哪些重大进展截止目前，在这方面，我
国取得了哪些重大进展CCTV7 今晚18：30播出 揭开转基因的面纱http://t.cn/aOtZYl。
科技苑又在讲转基因提高粮食产量吧。关于转基因高产，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吧，
即使力挺转基因的专家黄大昉都早已澄清： “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们现在还没有直接
能增产的转基因作物。因为增产涉及到的基因很复杂，我们现在还没搞清楚，还不能去
转移所谓‘增产基因’最后达到增产目的。” 《广州日报：转基因大米，我们5年后的
口粮？》
关于转基因粮食的高产，最初是转基因水稻证书获得者张启发制造出来的神话，它不过
是抗虫间接性地提高产量，张启发说是8%，但还要风调雨顺，所抗的虫只是水稻中虫子
中的一种。
中国农科院研究员佟屏亚在国务院（关于转基因水稻）座谈会上揭穿了他：张启发的转
基因水稻，仅仅是将福建省谢华安科研团队1981年育成的“汕优63”这个 “退役”的
品种“转入”抗虫基因，重新被命名为“Bt汕优63”，他就坐上了中国转基因水稻之父
的交椅，充其量只能说是“借鸡下蛋”。
目前世界上商业化成功的转基因作物只有两种：抗虫和抗除草剂转基因作物，这两者经
过16年的商业化生产证明，它不仅没有提高产量，而且也没有达到最初预想的结果，甚
至因为其出现的各种负面影响，产量不增反减。
以转基因棉花的产量为例，根据棉花网等行业组织说，在中国，转基因棉花商业化规模
种植开始于1999年。统计计算说明，在那之前的10年里，中国的棉花单位产量年均增长
率大约为8.4%；那之后，即搞转基因棉花规模种植之后的10年时间里，该年均增长率惨
跌到2.7%。很清楚，同样，在中国，搞转基因不但没能兑现提高增长的承诺、反而使原
本不错的增长落个翻番惨跌。
对于化肥农药的用量，这里有国家统计局的数据。
化学农药原药年产量（万吨。来源：中国国家统计局）：
Y1978： 53.3； Y1980： 53.7；Y1990： 22.8； Y1999： 62.5；
Y2005：114.7； Y2006：138.5；Y2007：176.5； Y2008：210.0； Y2009：226.2。
统计说明，2009年的农药产量是226.2万吨，比转基因棉花规模商业化种植开始之年的
1999年之产量，增加了三倍多。没有足够大量的需求，农药厂商那么大规模生产、岂不
早破产了？尽管中国农业统计很不完整也很不过细，但那农药工业发展趋势足以说明，
转基因商业化不但没减少农药需求、反而大幅增加。
在美国，转基因作物商业化规模种植还带来了“超级害虫”和“超级杂草”泛滥成灾，
严重威胁美国半壁江山国土安全，国会搞了听政要求主管部门和相关企业拿出治理补救
方案，至今没答案。在中国，同样，转基因作物带来的超级害虫和超级杂草之危害已经
出现。
总之，转基因作物商业化不但没有实现任何增产和减少农药的承诺，反而带来了前所未
有和至今无法防治的超级害虫和超级杂草的严重危害。
事实再度证明，中央电视台科技苑是不负责任的鼓吹转基因高产论。作为中央电视台，
科技苑上瞒中央、下骗百姓，其居心何在？
四，添油加醋的舆论引导
当然，我们可以理解，立场决定脑袋，科技苑既然要继续吹捧转基因，自然会选择对自
己有利的事实神话宣传转基因，对于这些最新的危害他们是根本无视的，哪怕人民日报
、新华社已经报道转基因的负面效应，都遭到了全部的屏蔽，就连《科学》、《自然》
杂志对转基因的警告，央视也会一概无视。
为了维系转基因神话，央视所引用的全部过时的转基因科学知识，他们不仅不对转基因
专家的谎言进行揭露，反而一起掩盖，对于国家诸多媒体揭露的转基因危害事实已经到
了无视的地步。只能理解：中央电视台科技苑的部分人已经与转基因利益集团已经形成
同盟，他们所有的谎言和吹捧都是为了保住转基因逝去的辉煌，以获取利益。
众所周知，媒体在报道新闻或者科技，应该秉承客观、中立、全面的原则，尤其是作为
中央电视台科技报道的主要栏目---科技苑，更应该跟进时代前沿信息，提供最新的科
学咨询。科学在不断地发展，人们科学的认识也在不断地深入。而非上世纪的落后转基
因科学，但是，央视科技苑提供的恰恰是一些片面的、选择性的、虚假的、被科学证明
是错误的科学知识。建立在这样的信息基础上的转基因科学本来就有极大的误导作用，
但央视还会添油加醋，由并以此进行舆论引导将自己的错误理解影响到整个主流社会，
这是央视作为国家电视台的极大失职。
我们再看央视的第二集节目：“打开奥秘之门，揭开转基因面纱。”
电视文本：粮食作物最初是野生植物，每种作物的进化凝聚着人类的智慧。人们选择优
良的基因，优良基因的遗传，获得更好的产量。人类不断改造作物性能和产量，把两个
或多个的优良的性状集中在一起，这叫杂交育种，利用作物已有的基因进行重组，使得
粮食产量有更高的突破，袁隆平的超级稻达到900多公斤。
采访万建民：大豆压力很大，2009年进口4250万吨大豆（补：2010年进口5500万吨），
需要3-4亿亩土地来耕作。我们拿不出这么多土地。
这就是“进口大豆等于进口土地”理论，当年就一些主流经济学家的这类观点占上风，
导致中国大豆产业全面沦陷，但学界不是没有反对的声音。而且现在进口的转基因大豆
存在的巨大风险，除了疫病还有草甘膦残留量的问题。大量进口大豆的后果造成农民失
业，粮油安全中的“油”的主权无法保障，土地的问题是解决了些，但这个问题带来的
是更多的问题。
实际上，美国大豆为什么能够打败中国大豆，因为美国的巨额补贴在内的粮食武器战略
，根本不是转基因大豆高产。
对于转基因大豆提高产量、出油率高这样的谎言，中国大豆产业协会专职副会长刘登高
给予了澄清。他明确地表示：“不能指望转基因拯救中国大豆”（《南方农村报》报道
）
刘登高说：根据最新资料显示，国外第一代转基因大豆所转入的只是抗草甘膦基因，目
的是降低除草作业成本，但国外科学家和豆农反映产量却比一般品种降低5%左右。然而
，有人种转基因大豆，孟山都公司便可获得“一箭双雕”之利——转基因种子的垄断利
润和扩大草甘膦销量。“最近一次全国大豆专业会议上，一位推销外国转基因大豆的专
家污蔑中国大豆的油脂含量只有16%，当场遭到广大国内专家质疑。事实上，我国大豆
油脂含量高于20%以上的品种有上百种，高者达到25%；有的蛋白质含量高达47%；亩产
250公斤以上的高产品种有上百种，黑龙江农垦总局的大豆平均亩产在180公斤左右，也
高于美国。据了解，孟山都的第二代转基因大豆很快要上市，据宣传可提高亩产3%-5%
。有关专家介绍，其增产原因是采用了另一种高产大豆作载体，本质上不是转入增产基
因。中国现有的品种通过改进栽培技术，从而提高10%的产量是常见的事，我真不知道
热衷于宣传国外转基因大豆品种的理由何在。既然转基因大豆自身尚无高产作用,如何
能提高中国大豆的亩产?怎能解决过量进口问题?”
国内学者陈一文近年连续揭露：中国2009年以来持续以5000多万吨规模每年进口的孟山
都抗草甘膦转基因大豆货真价实是劣质、低营养、有毒、垃圾食品原料，用这样的食品
原料加工的金龙鱼“化学浸出”抗草甘膦转基因大豆油等所有食品皆是劣质、低营养、
有毒、垃圾转基因食品，对中国人民持续安全、健康、生存与繁衍造成最大范围与规模
的危害！
就算进口大豆真能够节省土地，但在国人身体健康和土地节省的选择上，熟重熟轻，大
豆的安全性自然是优于土地节省的考虑。
中国的大豆失败后，中国的专家也在找原因，找来找去，最后他们把原因会归咎于对手
的强大，这样一来获得心里的安慰，二来为中国转基因化找到理由。看看，转基因专家
为大豆开的药方是中国应该尽快将大豆转基因。他们的结论是因为对方有转基因大豆才
导致自己的失败，这是病急乱投医乱吃药，央视不去找找原因，也跟着转基因专家鼓吹
大豆转基因。
五，主持人与朱桢的双簧表演
节目继续……
主持人：18亿亩土地如何保证我们的粮食安全？
朱桢：刚才何云伟所说的“粮食安全是口粮安全”，还包括经济作物、饲料等。我们现
在育种是常规育种技术，已经达到瓶颈。
电视短片：常规育种非常困难，于是采用非常规育种手段。比如与航天技术相结合，太
空育种。1987年，首次利用航天器发射育种，获得大量的新型种子。有七十多种新的品
种。推广种植面积累积几千万亩。
朱桢：除了太空育种，还有X射线等育种方式。无论是突变也好，射线也好，化学诱变
也好，他们都是为了创造新的基因。
这时主持人开始循循善诱了。
主持人：即使采用太空育种的方式，成本高，这么怎么办呢？
朱桢：突变、太空育种是随机的，不是按既定的目标来实现。如果想变紫色的或蓝色的
青椒呢？
这时，主持人替朱桢回答了：结合对DNA的技术，发展转基因技术。
朱桢紧随其后地说：转基因技术除了成本可能低之外，目的性强。
主持人：人为操作性强？
朱桢：我说蓝色就蓝色，我说红色就红色。
这多像是一出双簧表演：主持人为了表现自己对转基因不那么无知，话题总是不离开转
基因这个主题，而转基因专家朱桢也在配合着主持人的节奏，一唱一和地推销着转基因
。
这时央视的短片开始配合着播放：人们按照自己的意愿在生命层面进行操作。比如将比
目鱼的抗冻性转入到西红柿中，抗冻性西红柿。
何云伟：这种西红柿会不会有腥味啊？
朱桢：腥味不是由蛋白质引起的，而是其他氨类物质引起的。抗冻蛋白还有一个好处，
冰晶的西红柿如果解冻的时候，西红槽就烂了。而抗西红柿，其细胞结构不会破坏。人
们希望：1，长期保持。2，细胞不会破坏。上市的西红柿两个月都可以不烂，可以承受
这么久。转基因西红柿不会糜烂。
实际情况是怎样的？１９９６年，曾经在美国短暂上市过的转基因西红柿只是通过转入
较短的反义核酸来抑制导致西红柿软化的一个酶而已。转深海鱼这种真核生物的基因到
西红柿中去，从来就没有成功过。中国的转基因专家和电视节目却不断地传播这个神话
，让人以为真有这种抗冻西红柿。这里涉及到真核生物转基因问题，转基因技术刚开始
时，生物学家以为，真核生物 (如植物、动物、和人) 的基因编码规律与原核生物(如
细菌) 是一样的，即：一个基因只编码一个特定的蛋白质。“可变剪接”原理的发现告
诉我们：在真核生物中，一个基因可以编码多个不同的蛋白质。一直到2000年以后，对
于“可变剪接”现象在真核生物中的广泛性和普遍性才被充分确认。
除了朱桢推销“转基因精确论”，中国的转基因专家几乎都是同样的论调，他们这样向
中国公众“科普”着：“转基因可以把我们已知的、有用的、优良的、安全的基因，非
常精确地去做一个转移，它的安全性完全能够得到保障……”
对此，旅美生物学者曹明华一语道破： 显而易见！中国正在从事转基因作物研究的某
些“专家”在2011年的今天，还在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对于原核生物所适用的基因学
理论来认识真核生物（包括农作物、动物、和人）。 （曹明华：明星的过期化妆品与
“转基因食物” 《百科知识》杂志2011年第20期）
六，为下马的转基因水稻招魂
节目继续……
主持人：定向寻找目标基因，全世界都在展开转基因的操作。
短片：人类追求作物产量的时候，也在和灾害抗争。
有了转基因技术，植入抗除草剂基因，棉花植入抗虫的基因。目标的基因作物，根据人
的意愿生长，这些作物在美国巴西阿根廷种植。
这时美国的官员和国际组织ISAAA出场了。
电视开始播放美国白宫科技办公室生物安全高级顾问、美国农业部生物技术协调员迈克
尔·沙克曼的讲话：转基因可以减少农药的使用，减少多少要看。具有抗病性状的作用
。
接下来电视节目又开始引用转基因生物公司的下属组织ISAAA说：截止到2010年底，全
球29个国家1540万农民种植转基因作物1.48亿公顷，种植面积比2009年增加10%。自
1996年至2010年，全球转基因作物种植面积增加了86倍，累计超过10亿公顷。
【注：央视请转基因公司的组织和美国政府的专家向中国人推销转基因，央视已沦为美
国转基因利益集团的中国代理人。】
短片：接下来四年里，转基因水稻和玉米，成为全球转基因的推化剂。
主持人：转基因的决定背景是怎样的？
朱桢：邓小平当年提出追踪国际科技的前沿。我们取得了非常大的进展。我们在有些方
面，在国际上是处于先进水平，比如转基因棉花。这是继美国之后第二个研制出了抗虫
棉。有些转基因作物已经商业化。一种是抗虫棉。还有一种转基因抗病的番茄、青椒。
再就是抗虫的杨树，可以进行应用。
还有一种就是番木瓜，过去番木瓜受到黄斑病毒的侵染，这会影响番木瓜的品质。
短片：世界各国转基因技术的发展给中国带来前所未有的压力。上世纪90年代，我国爆
发了最为严重的棉蛉虫危害。棉花陷入绝境。美国当时研制出了抗虫棉，但价格高，一
斤要卖。如果今天引进，整个棉花产业会受制于美国。
2006年，转基因新品种列入国家重大专项中长期项目。2010年中央一号文件，推进转基
因的新品种产业化。
确实。转基因产业化是列入了中央一号文件，但那是曾经，电视节目应该报道最新的进
展，那就是2011年中央一号文件不再提转基因产业。不仅如此，国家已经叫停了转基因
主粮商业化推广，叫停的主要原因就是“国内目前在转基因主粮的研究、推广、监管乃
至后期企业运作等方面，还都不成熟。” 《经济观察报：转基因主粮商业化5年内不推
行》。
但中央电视台作为中央的喉舌，无视国家决策、无视民意，不仅不报道国家这些重大决
策转变，反而是一意为转基粮的商业化鼓噪，甚至编造出各种转基因神话为下马的转基
因水稻鸣锣开道，这是央视在为转基因水稻招魂。
七，错位的民族自豪感
节目继续……
主持人：朱老师您特别爱国。哪些技术是领先世界先进水平。
朱桢：……
主持人：转基因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明天继续打开奥秘之门。
鼓掌、音乐。
这是我听到主持人对朱桢的表扬并以崇高的敬意。 “爱国”，这个词确实很有份量，
尤其是中央电视台节目主持人给一个人的加冕和封号。
在资讯年代，人们对世界的认知更大程度来源于大众传媒，电视传媒可以将一个杀人犯
塑造成英雄，一个祸国殃民者也可以包装成为爱国者，让人仰慕。
实际上，从头到尾，科技苑的这台节目基调就是体现我国转基因技术的先进性，因此中
央电视台自然将转基因技术当作民族进步崛起的标志之一，而转基因专家都是背负着民
族国家的利益。
既然转基因专家都说了，中国要进行转基因研究并尽快产业化，栏目的立场也很自然变
成：中国要拼命地发展转基因，并要将转基因产业化，对于中国民众反对，那是无知的
表现，央视这样的栏目要为民众反对转基因产业化的声音扫清障碍。
【央视的短片：接下来四年里，转基因水稻和玉米，成为全球转基因的推化剂。】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不是编写这个台词的电视台编导是从何得出这样的结论
。
中国目前是世界上唯一颁发转基因主粮安全证书的国家，美国并未对其主粮小麦进行转
基因商业化，在欧盟批准种植的转基因作物也均没有将主粮进行商业化生产，2010年批
准的转基因马铃薯商业化种植，面积极小，且不是作粮食用。而发展中国家批准种植转
基因作物要么是被胁迫要么被诱导，央视何来这个结论？这完全是对世界领转基因的误
解。
相反，由于超级草超级虫等问题的暴露，科学界对转基因的反思越来越多，美国转基因
知情权长征活动上，游行组织方“非转基因项目”执行主任梅甘•维斯特盖特说
：“尽管生物技术产业做出了种种承诺，到目前为止在市场上没有任何能够增产的转基
因作物，没有任何能够抗旱的转基因作物，也没有任何增强营养的转基因作物，也没有
任何更加有益于人类或环境的转基因作物。”
世界哪怕是第三世界国家也开始对禁止转基因。今年，随着秘鲁国会报通过法案，10年
内全禁转基因，“不种植、不上市、不进口、不食用任何转基因作物及食品”，这标志
着发展中国家开始觉醒。
去年，欧盟通过决议，让各成员国自己决定转基因作物政策。欧盟批准的转基因玉米当
中，多数不是粮食用途（譬如孟山都产品）。今年6月，匈牙利在全国销毁了近1000英
亩的转基因玉米，所有的转基因玉米均被埋入地下，避免玉米花粉扩散。匈牙利因转基
因玉米而蒙受巨大经济损失，当局采取了全部销毁措施（但生态危害尚无补救方案）。
而波兰发出号召、整个欧洲应该是非转基因区域。
东欧国家（俄国除外）本是倾向允许转基因作物商业化种植消费的，如今大转变、倾向
无转基因了。这个迹象在欧盟法院判决严控或禁止涉及转基因饲料饲养的蜜蜂之蜂蜜产
品之后显得更为明显。
这些现象均因为人们已经意识到转基因并没有带来当初承诺的相应的好处，而且随着转
基因食品的危害越来越多地被人们深刻地认识到，世界范围内，越来越多的有识之士和
组织对转基因食品安全性提出质疑和警告。所以才导致目前世界大多数国家坚决反对种
植和消费转基因作物。
中国敢为天下先地放开主粮商业化生产，未经过全国人大讨论、未经科学的论证、未经
充分的调研，正因为争议巨大，国家才叫停转基因水稻商业化，但是，中央电视科技苑
却凭借自己一些表面的认识“无知”地得出世界转基因大跃进这样的假象，还要将“转
基因水稻玉米作为推进器”，这真是天大的谬论。
这些转基因玉米水稻最后都会吃到中国人的肚子里，因为全世界都对转基因粮食持拒绝
态度，央视以宣传转基因为荣，吃转基因粮为荣，以转基因产业化为荣，以此表现自己
民族的先进性，这还不算，作为国家电视台，还要绑架一帮学生，绑架整个民族为自己
的“狭隘认知”买单，央视的记者编辑所秉承政治觉悟高的特点，把转基因产业化作为
民族国家进步的标志，于是高呼：“转基因产业化超前”“民族国家的骄傲”，为国人
提供这样一种虚假的荣耀。而根本原因在于央视记者建立在错误的判断和片面的认知上
，最后，这是央视为国人提供的一种错位的民族自豪感。
为什么奥运会、亚运会、大运会、世博会、农业部幼儿园等等（甚至转基因老巢“孟山
都”自己的食堂）都不吃转基因，但却要向人民大众推广？央视科技苑难道看不出来吗
？
央视不去报道、不去质疑，反而成为转基因专家表演的工具，甚至连相声演员何云伟都
会本能地问：虫子不吃人为什么不吃。而央视主持却凭借自己一点可怜的转基因知识，
认为发出这样的疑问是不懂科学，并以此建构自己的智力优越感和道德优越感，区别于
普通民众，这实在是转基因的同谋。
八，转基因推手的人格分裂
第三集：《揭开转基因的神秘面纱》。
节目开始现场对准“一群可爱的同学们”，他们是北方交通大学附中初二的同学，第一
期节目的由头就是这些学生在北方交通大学附中上课的经历。
主持人提问：吃西红柿你们吃进了什么？
同学们竟猜：少量的蛋白质和脂肪等等。
这时画面切换到网友的提问。
网友：是不是转基因食品里含有基因，非转基因食品里不含有基因。吃转基因的东西会
把这种东西的基因也吃进去了。
央视编导故意找一个这么没有水平的问题，似乎这就代表了国人的科学素养，以为反转
基因会提这样无知的问题？
何云伟：吃转基因西红柿会把基因吃下去，没有转基因的，就不吃到基因。
调查短片：我们吃下食物，蛋白质、维生素、碳水化合物，还有一种基因。食物中都含
有肉眼看不到的基因。转基因品种和非转基因品种没有区别，都是由不同的基因组成。
只不过，嫁接某种基因，使其有特殊的性状。
主持人：吃东西就把基因吃下去，与食物没有关系。
朱桢：吃什么补什么？这是不对的。当然说如果是吃蛋白质、会有好吃。但是吃基因补
基因，这是没有根据的。
主持人：要么说我吃螃蟹也没有横着走啊。【评：主持人降低了社会整体的科学素养】
主持人：比如说，像转基因西红柿、木瓜越来越多。美国的转基因情况如何？
朱桢：美国上主要推广的转基因农作物有几种？
何云伟：大豆，其中一种。木瓜、西红柿。（这时节目开始竟猜）
朱桢：哪几种？大豆、油菜、玉米。这几种作物种植的比例是多少？大豆占了９３％、
玉米占了９０％、
主持人：占的比例这么高，美国人是不是自己吃呢？这是微博提的问题：转基因是用来
作饲料的。
何云伟：好不容易费那么大劲弄出来的转基因，自己肯定会吃点。
主持人：１０％会不会专供美国人吃的呢？
短片：主要作物中９０％是转基因玉米，９３％大豆是转基因。大豆油、玉米油、菜籽
油是转基因造的，加工成份中的，日常消费品很好。
这时，国白宫科技办公室生物安全高级顾问、美国农业部生物技术协调员迈克尔·沙克
曼出又出场了，中央电视台再一次炫耀自己作为美国代理人的身份。
迈克尔：“玉米粉加工成面包等，甜味剂添加在饮料中，早餐面包含转基因成份，还有
饮料。”
央视这时说：迈克尔的话代表了很多美国人的话，转基因与非转基因不是衡量的标准。
何云伟：人家吃了十几年都没事。
有意思的是，在电视节目的１５分２０秒。画面切入微博网友的提问时，在这条微博的
上面就有这样一条微博：“新华社：美民众集会就转基因食品知情权向政府讨说法。美
国数百名民众16日在白宫周边地区集会和游行，要求政府实行所有食品清晰标记是否含
有转基因成分的政策。”长期以来，转基因推手一直说美国民众不在乎转基因食品，美
国民众的游行戳破了这一谎言。http://t.cn/asEZuB ”
央视很大方地播出了这段，虽然不小心的掩耳盗铃、自打耳光被细心的人看到了，但从
我们还是可以看出电视操作的秘密。
诚然，电视报道的画面如果不细细分析，这些都还真实，但是，这些画面却是剪辑精心
组织起来的，画面的选择均取决于编、主持人等等的立场，其背后又有系列的操纵，这
些是我们是看不到的。
就比如节目不会播出“美国转基因知情游行”，即使在其画面上有“转基因知情权游行
”的微博，他们也不会去说。什么是电视媒体的选择性失明，这就是。面对美国人争取
转基因知情权的大游行，主持人说，美国人不在乎转基因。
这就是央视节目的选择性报道，只提转基因的好，不提转基因的坏，只提美国政府官员
的态度，不提美国民众的态度。
不过，从这我们也可以看到力挺转基因表现的其人格分裂的一面：一方面极力宣扬转基
因好的，另一方面又畏畏缩缩，世界各国政府对转基因的抵制态度不说，只有拿美国商
业公司和美国官员的说法给自己壮胆。
中央电视台科技苑，真的堕落地沦为美国政府和转基因公司的利益代言人了吗？
美国人吃了80%的转基因，美国人天天吃转基因，这是央视一而在再而三重复的论调。
难道美国就没有良知的华人吗？这样的谎言在信息如此便捷的年代，一个电话一根网线
不就了解了吗？央视还想凭借垄断地位搞舆论信息封锁吗？
对此，作为国家通讯社，新华社对美国人吃转基因问题早已作出澄清报道：如《美国食
用转基因少之又少，守住食物底线》：当地时间１５日，在日本名古屋召开的《卡塔赫
纳生物安全议定书》第五次缔约方会议通过了《名古屋－吉隆坡补充议定书》，这份补
充议定书规定了转基因生物破坏进口方生态系统时的补救和赔偿方法。补充议定书的要
点包括：转基因生物跨境移动，使生物多样性和人体健康严重受损时，缔约方可要求直
接或间接管理转基因生物的所有者、开发者、生产者、进出口者等肇事者恢复原状并负
担相关费用；缔约方有必要根据国内法制定财政措施，以便为预防损失而建立保险和基
金等。“美国转基因农田里除之不尽的“超级杂草”引发了美国国内又一轮全面反思。
美国农业部最新数据承认，转基因作物种植的农田作业燃料成本提高了一倍多，农药用
量超过了天然作物种植，种子成本大幅上升。 美国人真正直接食用的转基因食品也是
少之又少。转基因黄豆主要用于出口，转基因玉米主要用来喂牛，美国人真正的主食小
麦都是传统作物。” 再有新华社《国际先驱导报》报道：“美国FDA审批转基因鱼遭到
消费者、沿海各州和国会的一致反对，美国国会被迫终止相关审核拨款。对于肉禽蛋奶
等饮食，美国继续保持对转基因“零容忍”的状态。据美国官方统计，肉禽蛋奶占了美
国人饮食结构的70％左右。转基因食品主要出现在加工食品中，包括玉米制品及糖浆等
，约占食品比例的12％。美国天然玉米大豆可以满足美国食品市场的消费需要，美国居
民吃到含转基因成分的食品的机会实际非常少。但由于缺乏标识，不少美国人还是担心
。旅美学者曹明华说，美国民众对转基因的敏感从超市可见一斑，她介绍，孟山都公司
2008年开始种植转基因甜菜，其上市后，美国各类超市出现“100％纯甘蔗，不含甜菜
制的糖”标识的食品显著增多。（《国际先驱导报：美国人争取转基因知情权》。）
美国国家统计局更新数据，美国居民人均食品构成中，不含有转基因成分的食品大约为
86%，吃到转基因食品的机会大约为7.7%。如果细算，那么，美国人吃到转基因食品的
机会比例更。《直言了：再说美国人吃了多少转基因》
央视首先提供了这样一个错误的事实和判断上，给何云伟这些普通消费者的意识就是“
美国人吃了十几年没事。”再看美国是不是没有事？
媒体报道：“转基因产品带来的潜在危害虽然没有被最终确定，但是已经有足够的事实
证明这些危害是与转基因产品密切相连的，比如过敏。”北伊利诺伊州大学化学系博士
后、之前长期在美国农业部从事大豆玉米研究的王朝华在接受《国际先驱导报》采访时
说，许多实验已经发现转基因食品可能给人们带来新的过敏源。美国防疫中心2010年发
布报告说：2007年，大约有三百万18岁以下青少年患有各种过敏症，其中包括食品过敏
。报告说从1997年到2006年，少儿食品过敏案例显著增加，而1996年正是转基因食品商
业化上市开始之年。报告还显示，转基因食品上市使原本是“天然健康食品”的大豆转
变为官方规定的过敏源食品。除了过敏，转基因食品的危害还引起了美国医学界的担忧
，美国医学专业组织主张病人避免食用转基因食品。美国卫生部发表调查论文，指明转
基因作物食品可对动物内脏造成危害，Bt类转基因食品可造成孕妇和胎儿中毒；今年5
月，美国卫生部转载转基因危害的报告称，加拿大一城镇的调查说明，93％的女性和80
％胎儿体内发现转基因Bt成分中毒，主要来源是食品。这项研究颠覆了以往认为Bt毒素
会经由消化系统分解的错误认知。今年3月，路透社曾报道，美国高级土壤学科学家、
农业部国家植物疾病恢复系统协调员致信美国农业部长称：在患多种植物疾病的孟山都
抗草甘膦转基因大豆与转基因玉米中，新近发现普遍大量聚集38000倍电子显微镜下才
能观察到的“不明生物”病原体，与此同时，美国农场出现了以前无法解释的动物不孕
和自然流产发生率越来越高的现象，怀疑转基因是动物流产与不育的根源。王朝华说：
“现在已经发现食用转基因食品对昆虫的肠道和老鼠生殖系统产生影响。”
可见：央视提供的是两个不确切的事实，继而在此两个不虚假事实的基础上提出一个转
基因试验十几年无害的结论。为什么央视会这样？
《转基因战争》里有一篇美籍独立学者恩道尔在的序言，他警告：“把转基因作物引入
中国的农业，带来的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它对人类健康、食品安全的威胁太大了，无论
怎样强调都不会过分。如果中国的农业被转基因的种子掌控，被农业化学品主导，最多
再过20年，中国将不会作为一个国家而继续存在了。中国人民又会变成事实上的奴隶，
这同当年英国对中国发动鸦片战争，把中国人变成奴隶，是完全相同的事件。”
“有专利保护的转基因种子，比鸦片更加危险、更加难以防备。它在人类食物链中加入
了生物毒素和化学毒素，但是那种危害性要等一二十年才能完全显现，到了那时候,做
什么事情也来不及挽救了。美国的食物链已经被转基因种子和除草剂悄悄地毁坏了，孟
山都、陶氏化学和杜邦公司那样的农业综合企业，把美国农业彻底改变了。曾经是杰出
的、高生产率的美国家庭农场，现在变成了技术许可与合同的奴隶。美国的医学组织已
经向公众发出警告，所有的转基因食物都会危害健康，但是被精英把握的美国媒体把批
评压制下去了。掌控华尔街和掌握美国农业综合企业的，原本就是同一伙精英。 ”
央视的媒体精英如此欺骗如此压制危害，不得不怀疑他们也被控制了？
九，滑稽的“BT蛋白营养论”
对于转基因的事实危害，凤凰传媒和江苏卫视出版的《转基因赌局》、《种子的骗局》
，知识产权出版社《转基因战争》等著作均有大量的案例和事实，反对转基因不是没有
科学道理和科学依据，反对的理由来自那些货真价实的科学家，包括诺贝奖获得者。而
我国，转基因在已经泛滥，从转基因玉油到转基因大米再到转基因玉米，转基因在中国
已经不是停留在科学争论层面的问题，而是中国未开禁转基因粮种植的法律，肆虐的转
基因粮已经违法面临无人监管的问题。
2010年9月新华社《国际先驱导报》报道，山西、吉林等地种植一种名为先玉335的玉米
后，出现“老鼠绝迹、大鼠变小、母猪死胎率上升、小猪体弱多病、狗出现肝腹水或者
肾腹水”等动物异常反应。这种人类从未见闻过的重大生态异常现象，和实验室动物饲
喂转基因食料的已知结果高度吻合，而美国专利局网站数据显示先玉335的父本PH4CV是
转基因品种。对于转基因在中国大地造成的真实危害，作为国家电视台，央视却从来不
对此提及，如果央视记者编导如果不知道这些书，那是无知，如果是知道有意不提及，
那是蓄意隐瞒。
我们再看看央视是如何回应百姓最关心的“转基因风险危害”问题，央视将这一段放在
最后，最重要的问题放在最后，节目淡化处理，这倒也是节目的制作方式之一。
电视文本：抗虫基因的转基因作物有抗虫基因。
何云伟：虫子吃了人都会死，人吃了会半死不活。
短片：抗虫基因作物，ＢＴ蛋白是什么呢？德国科学家命名的苏云金孢牙杆菌，２０世
纪分离出的基因。蛋白酶分解，产生ＢＴ毒蛋白，造成虫的肠道穿孔。ＢＴ农药，对生
物完全无害的。但是喷散在植物中，容易被雨水冲走。
而转基因让其抗虫性持续表达出来，这样不用喷散喷雾剂。如果中毒呢？动物没有激活
毒素的蛋白酶，也没有特异的受体，因此对人体完全无害。
试验表明：BT蛋白会分解成全部的氨基酸，对人类来说，ＢＴ蛋白还很有营养。自然界
中的，都有含天然的抗虫基因，但没有影响其成为人类的食物。
何云伟：ＢＴ杀虫剂对虫子的胃起到破坏作用，为什么对人不会造成影响？
朱桢：刚才电视已经说了，ＢＴ毒蛋白有很多种类，单一的毒蛋白只对单一的生物起作
用。一把钥匙开一把锁。
这时，主持和和朱桢进行开锁表演。末了，朱桢说了句：“BT作物不单对人，对某些虫
都也是无害的。”
中央电视台科技苑算是把方舟子的“蛋白质核酸说”推向了极致，方舟子还只是说BT蛋
白质由核酸组成，而中央电视台进一步说：BT蛋白对人体很有营养。
如果说，BT蛋白很有营养，那还要做什么转基因安全性评估。这是“没有脑子”的电视
编导写的文本。就连转基因专家都多次强调：“我国以严格的科学评价为基础，并且依
法实施规范管理。转基因作物要经过广泛的化学、毒理学、致敏学、营养学方面的评估
，要经过比任何传统食品都更为严格、苛刻的安全性评价。”
中央电视台极力推销转基因，就连我国的转基因政策底线都已经突破，而且是农业部门
的转基因评估标准。
为什么转基因作物要经过广泛的化学、毒理学、致敏性、营养学的评估，这不是空穴来
风，也不是转基因的BT蛋白对人体有营养，而是因为作物转基因过程已经改变了食物本
身的成份、结构、营养等，并可能带来过敏性、毒性、抗性等新问题，正因为如此才需
要作出各种风险评估。这是附加在传统食品上额外的评估，而人们吃了几千年的传统食
品则根本不需要。
在央视记者编导的印象中，似乎蛋白质就是好的，对人体有营养，“无知”还要拿到国
家电视台来炫耀。告诉央视，造成疯牛病的“朊病毒”就是蛋白质，央视是否也会说这
种蛋白很有营养？“肉毒杆菌毒素”也是蛋白质，但它污染的食物，可以通过吃进入人
体，引起神经系统的中毒，从而导致人体发生中毒症状或者死亡，按央视的说法，这样
的蛋白质对人体也有营养？
事实上，蛋白质的分解和吸收也不央视所说的分解成氨基酸，其吸收有三种方式，1）
完整蛋白质分子的吸收；2）降解为短肽吸收；3）完全降解为氨基酸才能被吸收。
今年加拿大魁北克的调查说明，93%的女性和80%胎儿体内发现转基因BT成分中毒，主要
来源是食品，这项研究颠覆了以往认为 Bt 毒素会经由消化系统分解的错误认知。这些
都是国际权威科学杂志的报道，而美国卫生部网站也作了转载， 中央编导难道就不知
道？
实际上，之前的节目已经说了，bt基因转移是表达bt蛋白，其本质是杀虫剂。在美国农
业部、FDA等直接名称为“生物杀虫剂”、“生物农药”或“植物嵌入性杀虫剂”；
而过去对Ｂt农药完全是基于使用的无害，而非人吃了几十年无害，科技苑却有意颠倒
黑白，并以此延伸出BT很有营养的结论，这实在是滑稽、可笑、可耻、可悲。
实际上，你要吃BT转基因大米，它们的本质不是食物，而且在粮食作物中表达后，将无
法像一般农药或杀虫剂那样被清除，BT含量也会远高于农药。尤其是将我们的主粮转基
因，这就意味着你天天吃，吃一次几次或许没事，但是天天吃就会出问题。但是，中央
电视台却把这种慢性毒药包装成“营养蛋白”，既然这是央视提出来的，中央电视台写
这个观点的记者编辑应该天天吃BT毒蛋白，在全国人民的监督之下吃这种“有营养的蛋
白”。
再说，对转基因的风险和危害并不仅于此，不只是一个外源基因的表达物。比如转基因
对宿主细胞、宿主基因的破坏。 转基因本身的目标基因，是否会与人类的基因组发生
重组，以及扰码分子、选择搭载因子、蛋白伴侣、水平基因转移、位置效应、基因沉默
、激活休眠基因、唤醒沉睡病毒等等，这些都是转基因的风险和危害。
不过，对于这些认识，早已超出了与科技苑的科普之列。但科技苑在没有搞清问题之前
，却宣称自己是在做转基因科普，真是免贻笑大方了。
十 结语：央视更无知
《人民日报》发表的评论说：时下，“不信”似乎成了中国社会的生活主语：做好事，
不信，认为是作秀；帮助人，不信，认为有企图；甚至有人遇险去解难也不信。老百姓
似乎成了“老不信”。
科技苑似乎也是在做好事，帮助国人进行转基因科普，但是，他总把原因归结于老百姓
反对是因为无知，却从不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更加无知。
比如科持苑官方微博就强调说：“现在已经是谈转基因色变，一听说什么东西含有转基
因成份就退避三舍之外”、“几乎每一项新的科学成果出现的时候都会有很多的争议，
这是对技术本身不了解所引起的”、“其实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不知道，但是却不影响
大家齐心协力声讨转基因”。
但是，我们看到，恰恰是中央电视台科技苑自身的无知、充当转基因利益集团代言人、
屏蔽所有不利于自己推广转基因的事实，拿这些连一眼就能看出的虚假的信息进行转基
因科普，谁会信？
转基因食品有害，人人皆知，但央视就是不说。究其原因：在于官商学媒形成了利益链
勾结的“四位一体”并垄断了话语权，他们欺上瞒下和对民众社会搞撒谎欺骗。
我们看到，这个节目也正是在媒体主持人、转基因专家、转基因公司宣传以电视台完美
的配合进行的。
节目在学生的舞蹈中结束，歌里唱着：“我们都是好孩子气，最善良的孩子”。一首这
么好的歌，却用来包装赤裸裸的欺骗，将中国孩子作为撒谎推销转基因的牺牲品，央视
自己不觉得羞愧耻吗？事实上，该说的话也说了，该写的东西也写了，但央视依然一意
孤行，这些网上的呼吁已经没有用了。
鉴于中央电视台科技苑节目的有意误导、主持人陆梅和朱桢的隐瞒转基因的危害，强烈
要求中央电视台科技苑栏目向社会公开道歉。
陆漫2011-1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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