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x*********h 发帖数: 2223 | 1 印度有个狼孩叫卡玛拉,出生后被狼叼走,与狼在一起生活了8年。后来她被从狼窝里
救回送到附近一个孤儿院,由辛格牧师夫妇抚养。刚到孤儿院的头一年,卡玛拉只有狼
的习性而没有人的心理。她不会说话,不会思考,没有感情,用四肢行走,昼伏夜行,
睡觉也是一副狼相。卡玛拉常年半夜起来再室内外游荡,寻找食物。想要逃跑时,向狼
一样嚎叫,吃饭喝水都是在地上舔食。她愿意与猫,狗,羊等动物一起玩,不让别人给
她穿衣服。不愿与小孩接近。尽管她每天与人生活在一起,但心理发展极慢,智力低下。
第二年,卡玛拉能用双膝行走,能靠椅子站立,能用双手拿东西吃,对抚养她的辛格夫
人能叫妈。经过三年多的训练她才逐步适应人的生活,能够自己站起,让人给她穿衣服
,摇头表示不。辛格夫人外出回来,她能表示高兴。入院四年她才能摇摇晃晃地直立行
走,吃饭时能说饭这个词,这时的智力水平相当于1岁半的孩子。
入院六年时,她能说出30个单词,与别人交往时有了一定的感情,智力达到2岁半的水
平。第七年,卡玛拉已基本上改变了狼的习性,能与一般孩子生活在一起,能说出45个
单词,能用三言两语表达简单的意思,能够唱简单的歌。她开始注意穿着,不穿好衣服
不出屋,有了羞耻心。她能自觉地道鸡窝去捡鸡蛋,受到表扬就非常高兴。第九年,卡
玛拉17岁因尿毒症死去时,智力只有3岁半的水平。——《普通心理学》
周树人是去日本学医的,看了一部新闻电影:一群中国人饶有兴味地围观一个中国人被
执行死刑。周树人认为这些中国人不是身体残了,而是脑袋残了。因为脑残人的缘故,
周树人就变成了鲁迅。
鲁迅如同麦田守望者,试图治好中国的那些脑残人。鲁迅的命运与鲧一样,俯首甘为孺
子牛,可惜他医治的速度永远也赶不上社会制造的速度,脑残在中国越来越多,而不是
越来越少。
中国最悠久最发达的文化是宫廷政治文化。五代时,有一个皇帝幸运地生了个“太子”
,不幸发生宫廷政变被篡权——这没什么不对。新皇帝很仁慈,没有杀那个太子,而是
将太子秘密囚禁在一间没门没窗户的屋子里。
太子从出生起就呆在那个房间,类似现代养鸡场的小鸡。每日从一个小洞会有食物送进
来。太子学会了吃,学会了拉,但还是没学会控制吃和控制拉。太子没有学会直立行走
,但学会了爬。当然这都是自学成才的。因为从没有听到过人说话,所以他没有语言功
能。除过墙壁,他没有见过任何植物动物器物衣物,当然也包括没见过人。太子竟然就
这么长大成人了。
这时又发生宫廷政变,太子的旧臣消灭了篡权的皇帝,准备拥立太子登基。太子被解放
了。太子身体不仅没什么毛病,而且比任何人都健康,百病不侵,免疫力天下第一。问
题出在脑子上,太子连站都不会,更何况语言、认知、思维、行动、品德等等。大臣们
甚至对太子属不属于人类都产生怀疑。不准确的说,太子连行尸走肉都不达标,有点类
似草履虫之类的单细胞动物,或者说是一堆碳水化合物。
现代生物知识告诉我们,太子在长期封闭的环境中,大脑皮层得不到任何刺激,最终形
成了平滑状态。太子的大脑皮层如刚切开的豆腐般平滑,而人的智力高低正是取决于大
脑沟回褶皱的数量与深度。
我叔叔养鸡,每日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去鸡舍喂鸡,从不假手他人。一次我去看他,误闯
进鸡舍,竟然吓死几百只鸡——不是我长得太“吓鸡”,而是囚禁在鸡舍的鸡,从未见
过我叔叔之外的第二个人,心理素质太差。老虎是山大王。被长期圈养的动物园老虎,
却常常被一只鸡吓得魂飞魄散。
一个人对事物的判断取决于过去接受的知识,这叫出身。这种出身如同软件,被安装进
大脑后,形成每个人的认知能力和分析能力。人没有强健的体魄,没有翅膀,没有獠牙
利爪,但人战胜了地球上的一切动物,只因为人类超发达的大脑。
中国历史漫长而无趣的专制皇权社会反复循环,一直在扼杀新知识的传播和对人大脑的
刺激,从而导致脑残具有一定的先天因素。真正的历史只掌握和垄断在少数统治者手中
,他们的大脑因此更发达。他们钦定审查过的“历史”是弱智的“伪史”,对思想的统
一和文化的革命,使环境得到彻底“净化”。
“普通老百姓”在这种低版本的软件熏陶下,在信息屏蔽中,如“太子”一般,对资讯
发达版本高级的强权没有任何竞争力。从而沦为强权体制的一个小小电子版,或一个永
不生锈的螺丝钉。脑残就是这么形成的。
无论从哪方面看,脑残似乎从来都是无辜的。所以文革过后,没有一个脑残感到惭愧内
疚,他们不过是在“阳光灿烂的日子”&“激情燃烧的岁月”&“军歌嘹亮”中,积极“
响应号召”而已。这些脑残基本已经成为终身脑残,跟终身干部似的,非牺牲在脑残岗
位上不可。
人的大脑有自学习功能,也有自我修复功能。这是人类比其他动物更厉害、也更可怕的
天然优势。对“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和部分脑残来说,大脑的这种功能是极其危
险的,从而导致这个功能给本人带来灭顶之灾。比如屈原,比如布鲁诺,比如林昭,比
如遇罗克等。
中世纪的欧洲脑残遍地,没有人认为地球在转。文艺复兴是一场启蒙运动,脑残迅速完
成自我修复,大脑发达起来,欧洲成为地球脑残动物圈的人类。
五四是中国的启蒙运动,不幸半途而废,脑残在中国继续深化壮大。启蒙作为脑残的基
本疗法,一直被封存起来。但对外开放以及互联网的启蒙,已经使一部分人先期完成了
自我修复,脑残才相对的凸显出来,而这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人的大脑是无限的,我们只开发了其中一小部分。相反地球是有限的,我们却几乎已经
开发了它的全部。
在我们大多时期,对大脑的这种自学习和自修复功能的警惕与剔除,使脑残一直成为一
种美德,带来安全、“幸福”和“荣誉”。如“渔父”般“难得糊涂”——真脑残和假
脑残无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脑残在先天缺陷的情况下,对新事物新知识等“非法文件”无法识别,不兼容,即作为
病毒或垃圾予以清除。软件的低版本导致复杂的文件无法运行,只能接受低版本的钦定
文件。这种低版本甚至被嵌入微软式的独门软件,只接受微软出品的文件格式。对其他
CN-N、B-BC之类的文件一律不兼容。如此,这种软件就会产生永远正确的辉煌业绩。
“脑残”这个词是2008年从长平先生的文章所引起的风波开始流行的。长平先生的支持
者将大喊“汉奸”的网友亲切地称呼为“脑残”。脑残其实不是贬义词,跟白内障没什
么大的区别。圣经上说,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脑残绝对是无辜的、无罪的,只是
有点令人同情罢了。
脑残是相对的。对人来说,鸡是脑残——只知道下蛋。对主人来说,狗是脑残——叫它
咬谁就咬谁,让咬几口就几口。对“赵本山”来说,“范伟”是脑残——最好“忽悠”。
脑残的这种相对性,往往使脑残者视大脑健康者为“疯子”。其实疯子不是脑残,只是
脑子不“正常”。所以一般脑残都站在脑残的角度,自认为自己是正常的。但正常并不
代表健康。
许多废除死刑的支持者有一个理由就是,一个人的罪恶不仅是个人的错误,也是社会的
错误。所以不能让罪犯一个人承担全部错误。在将罪犯监禁可以不让他犯错的前提下,
剥夺罪犯的自由是罪犯付出的成本,供养罪犯则是社会为自己的错误应当承担的成本。
脑残的形成中,少数是取决于个人,多数则取决于社会环境。因此脑残一般都是社会批
量生产。脑残若病入膏肓,如成年“太子”那样老脑残,将永远不可救药。除非先天自
学习功能缺失,脑残只是封闭环境的产物。
勒庞在《乌合之众》里说道:“在所有的时代,尤其是在大革命时期,伟大的民众领袖
头脑之狭隘令人膛目;但影响力最大的,肯定也是头脑最褊狭的人。”“头脑最褊狭的
人”实际就是脑残。太平天国、义和团时期,脑残都是英雄。“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
淮北则为枳”,只要脱离这个制造脑残的环境,自我修复功能会马上自动运行,开始杀
毒、医治脑残,当然医治过程有点痛苦。
中国古语云,兼听则明,偏信则暗。人的大脑一般要比一只计算器复杂,可以安装多种
程序,更可以进行系统升级杀毒。在过往的封闭环境中成长,我们被屏蔽掉许多信息,
同时,被输入了许多伪信息,因此对信息的初始化整理和重新收集整合必不可少。在此
之前,我们不是一台具备独立运行能力的主机,而只是一台显示器而已。
对信息的控制者,他们“为民做主”,和谐的CCTV是给“普通老百姓”看的,“内参”
属于“少儿不宜”,是给他们自己看的。尽管我们这个社会不乏长平、王小波等这些自
我修复成功的非脑残,但脑残是我们的基本状态,如同精神疾病,每个人都有,只是病
灶的轻重不同罢了。从这一点来看,我们的教育和我们的社会是极其成功的,它们达到
了一个“万众一心”的目的,制造了一个世界奇迹的“血肉长城”。
霍金歪着脑袋瘫坐在轮椅上,貌似脑残,实际他的大脑健康得是天才;中国某些人物“
神采奕奕红光满面”,玩起阳谋阴谋来,貌似“一万年才出一个的天才”,实际是脑残
得出奇,除过制造出无数个“太子”,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是健康的。
所谓身残志不残,智残身不残。脑残的弱智并不是先天性的,而是阶段性的,在一定阶
段尿炕,过了那个阶段就“不堪回首月明中”了。和中国太监类似,脑残的思想从来无
法来自自己的大脑,而必须来自权威或“集体”。皇帝不急太监急,权威的大脑就是他
的主机,谁脑袋大就听谁的。它本身不具备任何思想整合能力。如同苍蝇趴在书上,假
装自己识字。
深度脑残的基本症状是不需要思想,听见什么就是什么,如同秃子不需要梳子,太监不
需要爱情,因为他不认为思想和反思有什么意义,有什么必要。根据用进废退原理,大
脑的长期废弃必然导致思维能力退化,脑残将积重难返。
如果大脑不重要,我们可以不去管它。不幸的是,大脑不仅是“吃饭的家伙”,人也就
这个“家伙”还算个家当,怎能不把它当回事呢?那么就应当好好保健自己的大脑、充
实自己的大脑、锻炼自己的大脑,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的思想,就说明大脑开始健康运行
了。
以后也得小心点,洗脑的人到处都是,而且都很热情,一不留神让人给“洗”成白痴、
“忽悠”成脑残了,那就成“买拐”的了。拐一旦架上,要扔掉可不是件容易事。
我们的社会就这样,大家都脑残,要是出个非脑残,大家就非给他洗了不行。洗不了莎
朗·斯通CNN,还洗不了他一个“汉奸”不行?大家都脑残,有一个好处,就是大家都
不显得脑残,当然开门遇见地球上的其他人类,我们终归还是脑残。
阿尔文托夫勒认为,权力有3种形式:最低级的是暴力,“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
其次是财富,“有钱能使鬼推磨”。而最高级的权力是知识、智慧或者信息。“不战而
屈人之兵”。在垄断暴力和财富之后,对知识和信息的控制就是现代许多国家主要工作
,因为国家想垄断一切权力,只会劳动的脑残是每个国家心目中最完美的公民。
所以在现代社会,真相和常识将成为稀缺资源,国家和民众在争夺对真相和常识的知情
权和控制权。媒体控制将是枪杆子垄断和钞票垄断之后政府最热衷的事情,控制了大脑
也就控制人。在《极权主义的起源》中,阿伦特写道:
只有暴民和精英才会被极权主义本身的锐气所吸引;而只有用宣传才能赢得群众。……
在极权主义国家里,宣传(Propaganda)与恐怖是相辅相成的。凡在极权主义拥有绝对
控制权的地方,它就用灌输(Indoctrination)来代替宣传。使用暴力与其说恐吓民众
,不如说是为了经常实现其意识形态教条和谎言。……毫无疑问,只有在极权主义的世
界里,虚假和伪造的蠢事才能达到极端。……极权主义宣传的真正目的不是说服,而是
组织——“无须拥有暴力手段而能累积权力”。
小说《美丽新世界》里,福特纪元的统治者发明了一种叫做“睡梦教育”的洗脑手段,
就是在本国人民睡着时不断地向他们广播重复信息。比如,“苹果是个坏东西”、“苹
果是个坏东西”、“苹果是个坏东西”……等睡梦中的人们醒过来时,他们会伸着懒腰
揉着双眼,喃喃自语:苹果是个坏东西。一群脑残终于制造完成了。在这个“和谐稳定
”的美丽新世界,没有传统文化,没有书籍,严禁科学,没有家庭,没有父母兄弟,没
有爱情,没有亲情友情,甚至没有花朵没有大自然,人们除过工作就是吃喝玩乐,赫胥
黎问人们:一切物质欲望都满足之后,人就一定幸福吗?
按照代表新北大精神的著名教授孔庆东的说法,北朝鲜是当下世界最美好的国家。作为
一个肥胖病患者,他始终对这个世界减肥圣地心驰神往。美国作家芭芭拉·德米克在《
我们最幸福——北韩人民真实生活》一书中说,北朝鲜大饥荒中百万人饿死,百万人营
养不良,可有些人依然相信,虽然我们很饿,可是中国人、韩国人比我们更饿;另外一
些人则相信,我们之所以挨饿,是因为我们要把粮食省下来,等到朝鲜统一之时,好帮
助那些比我们更饿的韩国人;而所有的人都跟孔庆东一样坚信:北朝鲜是世界上最好的
国度,北朝鲜国民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北朝鲜人还认为,中国仅次于他们,是世界
上第二幸福,美国则倒数第一,全世界就数它最不幸。
黑格尔说:“人是用头脑即用思想站着的”。在自然界,生物越高级,痛苦指数越高。
动物比植物更有痛感,高级动物要比低级动物痛感强烈,其中人的痛感最为强烈。相对
而言,没心没肺的脑残要比人格健全的非脑残麻木一些,从而也更有幸福感——“此地
乐,不思蜀”。非脑残的痛苦指数从来都是人类中最高的。吊诡的是,人类似乎是地球
上唯一一种自寻烦恼的动物,这大概是人的大脑发达成熟得过度、智力过剩的结果。痛
苦的人或者幸福的猪,每个人都面临着这样的选择。 | y**o 发帖数: 8897 | 2 狼孩那个证明是伪造的故事了。
下。
【在 x*********h 的大作中提到】 : 印度有个狼孩叫卡玛拉,出生后被狼叼走,与狼在一起生活了8年。后来她被从狼窝里 : 救回送到附近一个孤儿院,由辛格牧师夫妇抚养。刚到孤儿院的头一年,卡玛拉只有狼 : 的习性而没有人的心理。她不会说话,不会思考,没有感情,用四肢行走,昼伏夜行, : 睡觉也是一副狼相。卡玛拉常年半夜起来再室内外游荡,寻找食物。想要逃跑时,向狼 : 一样嚎叫,吃饭喝水都是在地上舔食。她愿意与猫,狗,羊等动物一起玩,不让别人给 : 她穿衣服。不愿与小孩接近。尽管她每天与人生活在一起,但心理发展极慢,智力低下。 : 第二年,卡玛拉能用双膝行走,能靠椅子站立,能用双手拿东西吃,对抚养她的辛格夫 : 人能叫妈。经过三年多的训练她才逐步适应人的生活,能够自己站起,让人给她穿衣服 : ,摇头表示不。辛格夫人外出回来,她能表示高兴。入院四年她才能摇摇晃晃地直立行 : 走,吃饭时能说饭这个词,这时的智力水平相当于1岁半的孩子。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