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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 nazi话题: art话题: nuba话题: 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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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共1页)
S*I
发帖数: 474
1
最近一期不落的看了高晓松的脱口秀晓说的每一期。高晓松讲了很多历史政治战争美国
,对于从没看过历史课本以外任何历史的人来说确实是一次科普。其实高晓松口才一般
,经常还小有结巴,身上有小动作,长相也对不起观众。之所以这么多人喜欢,估计还
是因为大陆实在是太缺乏历史真相,以至使竖子成名吧。
不过其中有两期他是饱含深情的,也是我最喜欢的两期。一期是大师照亮八十年代,一
期是最近这一期的华语流行音乐三十年。我刚开始听流行歌的时候,就是周杰伦,梁静
茹,SHE。我很喜欢他们的歌,但是听的时候多数还是笑。当我去听一些八九十年代的
老歌的时候,邓丽君罗大佑李宗盛beyond,却能听得想哭。
后来我看到香港的民主歌声献中华的义演。香港几乎所有明星和一些台湾的明星,一个
个不顾形象不计报酬素颜朝天的在一个完全没有高级音效和灯光的维多利亚公园足球场
上献唱。看到邓丽君唱山的那一边,周华健唱明天会更好,beyond唱大地,侯德健唱改
过词的龙的传人,和全场合唱为自由的时候,我特别感动。那些词曲俱佳的歌,即使只
是朴素的娓娓唱来,也比很多炫技的新歌更能如春雷般振聋发聩。
有人说文艺不是用来教育人的,也不要沾政治。我却觉得,文艺虽然不是为政治服务的
,却绝对不免的沾上政治和时代的印记。很多伟大的作品,都是刻画时代,至于其中对
错曲折则留给读者观众去得到自己的结论,就像双城记和悲惨世界都是法国大革命为背
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是以布拉格之春为背景一样。
至于文艺能不能教育人,我觉得它的本意虽不一定是为了教化,但是大家读的都是韩寒
还是郭敬明,是王小波还是余秋雨,听得都是光辉岁月还是香水有毒,都会使时代气氛
不一样。高晓松感慨道八十年代的大师,仿佛只影响了他们那一代的年轻人,并没有对
后来造成什么影响。不过我相信,终究还会出现这样的文艺,他们会影响社会风气,充
满着正能量,潜移默化,深入人心。
b********n
发帖数: 16354
2
沙发~~
是故事就有背景,很多人好像都喜欢把背景抓来己用,恨不得一个故事写尽时代,其实
是很大冒险,这样的作品太难写,往往写完了还不如那些写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那样的
~~
S*I
发帖数: 474
3
是这样的,比如最近的男朋友女朋友就有这种不饱满的感觉。想把时代写尽,确实需要
很大功底。但是有写时代的动机本身已经难能可贵了

【在 b********n 的大作中提到】
: 沙发~~
: 是故事就有背景,很多人好像都喜欢把背景抓来己用,恨不得一个故事写尽时代,其实
: 是很大冒险,这样的作品太难写,往往写完了还不如那些写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那样的
: ~~

b********n
发帖数: 16354
4
lol,那就变成十月围城啦~~

【在 S*I 的大作中提到】
: 是这样的,比如最近的男朋友女朋友就有这种不饱满的感觉。想把时代写尽,确实需要
: 很大功底。但是有写时代的动机本身已经难能可贵了

S*I
发帖数: 474
5
这部也是在电影院看的呢 lol

【在 b********n 的大作中提到】
: lol,那就变成十月围城啦~~
l******k
发帖数: 27533
6
咦~不是在说歌儿吗
说到流行音乐,很多歌的歌词太苍白太那个啥了,现在觉得唱着没啥意思
邻居的两个哥哥天天轮流吼麦霸 忘情水和饿狼传说 大家听了太多遍也就麻木对歌词无
感了

【在 b********n 的大作中提到】
: 沙发~~
: 是故事就有背景,很多人好像都喜欢把背景抓来己用,恨不得一个故事写尽时代,其实
: 是很大冒险,这样的作品太难写,往往写完了还不如那些写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那样的
: ~~

a******e
发帖数: 6689
7
布努埃尔说艺术(家)并不能起到改变社会的功用,但艺术家们应该形成一个重要的不
服从群体,发出与当权者不一样的声音,"一旦权势感觉它是完全正义且被赞同时,它
会立刻摧毁我们仅余的自由,那就是法西斯主义。”
村上春树说永远站在蛋一边,也是同理。
wh
发帖数: 141625
8
不可能只影响了八十年代,这话水平差劲了,哈哈。侯德健和李建复合唱的龙的传人也
很感人,李建复是这支歌的首唱者:
http://www.youtube.com/watch?v=R3ZxAD9EQGE
另外除了罗大佑李宗盛,再推荐李寿全、马兆骏,尤其推荐郑怡的《月琴》,音色非常
高亮的思乡。《月琴》的创作故事也很动人,纪念去世的台湾民间月琴艺人陈达。作曲
人苏来本来要给李建复唱的,李建复的歌常有使命和责任感;但郑怡去他家玩的时候拿
来一唱,再也没人比她唱得更好了。那时的很多歌,你能感到是用整个生命去唱的,不
像现在的口水歌。
http://www.youtube.com/watch?v=Bh2cOQYvCXQ

【在 S*I 的大作中提到】
: 最近一期不落的看了高晓松的脱口秀晓说的每一期。高晓松讲了很多历史政治战争美国
: ,对于从没看过历史课本以外任何历史的人来说确实是一次科普。其实高晓松口才一般
: ,经常还小有结巴,身上有小动作,长相也对不起观众。之所以这么多人喜欢,估计还
: 是因为大陆实在是太缺乏历史真相,以至使竖子成名吧。
: 不过其中有两期他是饱含深情的,也是我最喜欢的两期。一期是大师照亮八十年代,一
: 期是最近这一期的华语流行音乐三十年。我刚开始听流行歌的时候,就是周杰伦,梁静
: 茹,SHE。我很喜欢他们的歌,但是听的时候多数还是笑。当我去听一些八九十年代的
: 老歌的时候,邓丽君罗大佑李宗盛beyond,却能听得想哭。
: 后来我看到香港的民主歌声献中华的义演。香港几乎所有明星和一些台湾的明星,一个
: 个不顾形象不计报酬素颜朝天的在一个完全没有高级音效和灯光的维多利亚公园足球场

S*I
发帖数: 474
9
我就特喜欢罗大佑那些歌的歌词 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还有冬天的落阳 跟诗似的 lol

【在 l******k 的大作中提到】
: 咦~不是在说歌儿吗
: 说到流行音乐,很多歌的歌词太苍白太那个啥了,现在觉得唱着没啥意思
: 邻居的两个哥哥天天轮流吼麦霸 忘情水和饿狼传说 大家听了太多遍也就麻木对歌词无
: 感了

S*I
发帖数: 474
10
不错,也给我科普了一个人呵呵~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布努埃尔说艺术(家)并不能起到改变社会的功用,但艺术家们应该形成一个重要的不
: 服从群体,发出与当权者不一样的声音,"一旦权势感觉它是完全正义且被赞同时,它
: 会立刻摧毁我们仅余的自由,那就是法西斯主义。”
: 村上春树说永远站在蛋一边,也是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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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
发帖数: 474
11
你不觉得九零后很少有听老歌的了么。。。。。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不可能只影响了八十年代,这话水平差劲了,哈哈。侯德健和李建复合唱的龙的传人也
: 很感人,李建复是这支歌的首唱者:
: http://www.youtube.com/watch?v=R3ZxAD9EQGE
: 另外除了罗大佑李宗盛,再推荐李寿全、马兆骏,尤其推荐郑怡的《月琴》,音色非常
: 高亮的思乡。《月琴》的创作故事也很动人,纪念去世的台湾民间月琴艺人陈达。作曲
: 人苏来本来要给李建复唱的,李建复的歌常有使命和责任感;但郑怡去他家玩的时候拿
: 来一唱,再也没人比她唱得更好了。那时的很多歌,你能感到是用整个生命去唱的,不
: 像现在的口水歌。
: http://www.youtube.com/watch?v=Bh2cOQYvCXQ

q*********8
发帖数: 5776
12
我老婆对你提到的这两集赞不绝口,我还没来及看

★ 发自iPhone App: ChineseWeb 7.7

【在 S*I 的大作中提到】
: 最近一期不落的看了高晓松的脱口秀晓说的每一期。高晓松讲了很多历史政治战争美国
: ,对于从没看过历史课本以外任何历史的人来说确实是一次科普。其实高晓松口才一般
: ,经常还小有结巴,身上有小动作,长相也对不起观众。之所以这么多人喜欢,估计还
: 是因为大陆实在是太缺乏历史真相,以至使竖子成名吧。
: 不过其中有两期他是饱含深情的,也是我最喜欢的两期。一期是大师照亮八十年代,一
: 期是最近这一期的华语流行音乐三十年。我刚开始听流行歌的时候,就是周杰伦,梁静
: 茹,SHE。我很喜欢他们的歌,但是听的时候多数还是笑。当我去听一些八九十年代的
: 老歌的时候,邓丽君罗大佑李宗盛beyond,却能听得想哭。
: 后来我看到香港的民主歌声献中华的义演。香港几乎所有明星和一些台湾的明星,一个
: 个不顾形象不计报酬素颜朝天的在一个完全没有高级音效和灯光的维多利亚公园足球场

wh
发帖数: 141625
13
什么蛋?
这是艺术政治说了,为反叛而反叛,有鲜明的社会政治目的。艺术家去给社会开药方往
往可笑,他只需要也应该凭本能描摹周围的世界,让读者自己思考判断。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布努埃尔说艺术(家)并不能起到改变社会的功用,但艺术家们应该形成一个重要的不
: 服从群体,发出与当权者不一样的声音,"一旦权势感觉它是完全正义且被赞同时,它
: 会立刻摧毁我们仅余的自由,那就是法西斯主义。”
: 村上春树说永远站在蛋一边,也是同理。

S*I
发帖数: 474
14
确实不错呢,快看吧哈哈

【在 q*********8 的大作中提到】
: 我老婆对你提到的这两集赞不绝口,我还没来及看
:
: ★ 发自iPhone App: ChineseWeb 7.7

a***s
发帖数: 5461
15
这个专题,是刀刀的强项啊,哈哈。
建哥的“天水流长”,旋律派不能错过。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不可能只影响了八十年代,这话水平差劲了,哈哈。侯德健和李建复合唱的龙的传人也
: 很感人,李建复是这支歌的首唱者:
: http://www.youtube.com/watch?v=R3ZxAD9EQGE
: 另外除了罗大佑李宗盛,再推荐李寿全、马兆骏,尤其推荐郑怡的《月琴》,音色非常
: 高亮的思乡。《月琴》的创作故事也很动人,纪念去世的台湾民间月琴艺人陈达。作曲
: 人苏来本来要给李建复唱的,李建复的歌常有使命和责任感;但郑怡去他家玩的时候拿
: 来一唱,再也没人比她唱得更好了。那时的很多歌,你能感到是用整个生命去唱的,不
: 像现在的口水歌。
: http://www.youtube.com/watch?v=Bh2cOQYvCXQ

a********3
发帖数: 26787
16
en. 听你这么说,我一定要把这两集挖出来看看。。。谢谢小黑框的友情推荐。。。

【在 S*I 的大作中提到】
: 最近一期不落的看了高晓松的脱口秀晓说的每一期。高晓松讲了很多历史政治战争美国
: ,对于从没看过历史课本以外任何历史的人来说确实是一次科普。其实高晓松口才一般
: ,经常还小有结巴,身上有小动作,长相也对不起观众。之所以这么多人喜欢,估计还
: 是因为大陆实在是太缺乏历史真相,以至使竖子成名吧。
: 不过其中有两期他是饱含深情的,也是我最喜欢的两期。一期是大师照亮八十年代,一
: 期是最近这一期的华语流行音乐三十年。我刚开始听流行歌的时候,就是周杰伦,梁静
: 茹,SHE。我很喜欢他们的歌,但是听的时候多数还是笑。当我去听一些八九十年代的
: 老歌的时候,邓丽君罗大佑李宗盛beyond,却能听得想哭。
: 后来我看到香港的民主歌声献中华的义演。香港几乎所有明星和一些台湾的明星,一个
: 个不顾形象不计报酬素颜朝天的在一个完全没有高级音效和灯光的维多利亚公园足球场

S*I
发帖数: 474
17
果子妹~ lol

【在 a********3 的大作中提到】
: en. 听你这么说,我一定要把这两集挖出来看看。。。谢谢小黑框的友情推荐。。。
a********3
发帖数: 26787
18
咳咳。。。喊姐姐哈。。。
你咋也lol~~~嘿嘿,加入小碧的阵营啊? 小碧生日哈, 难得找到个雷版同龄人啊
, 小才子不表示一下?
咔咔咔。。。

【在 S*I 的大作中提到】
: 果子妹~ lol
a******e
发帖数: 6689
19
就是村上君著名的”永远站在蛋一边“讲话啊。
可笑不可笑是个人观点,读者既然有判断的能力,就不用畏惧谁谁开药方,不灵的自然
会被时间淘汰。
布努埃尔是个类共产党,他的话当然有鲜明的政治目的。但他的艺术与描摹周围世界也
非常吻合。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什么蛋?
: 这是艺术政治说了,为反叛而反叛,有鲜明的社会政治目的。艺术家去给社会开药方往
: 往可笑,他只需要也应该凭本能描摹周围的世界,让读者自己思考判断。

j******n
发帖数: 21641
20
最炫民族风算口水歌么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不可能只影响了八十年代,这话水平差劲了,哈哈。侯德健和李建复合唱的龙的传人也
: 很感人,李建复是这支歌的首唱者:
: http://www.youtube.com/watch?v=R3ZxAD9EQGE
: 另外除了罗大佑李宗盛,再推荐李寿全、马兆骏,尤其推荐郑怡的《月琴》,音色非常
: 高亮的思乡。《月琴》的创作故事也很动人,纪念去世的台湾民间月琴艺人陈达。作曲
: 人苏来本来要给李建复唱的,李建复的歌常有使命和责任感;但郑怡去他家玩的时候拿
: 来一唱,再也没人比她唱得更好了。那时的很多歌,你能感到是用整个生命去唱的,不
: 像现在的口水歌。
: http://www.youtube.com/watch?v=Bh2cOQYvCX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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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
发帖数: 474
21
啧啧 转个东西过来
最近实在太闲了 过阵子估计没法子这么天天灌咯...

【在 a********3 的大作中提到】
: 咳咳。。。喊姐姐哈。。。
: 你咋也lol~~~嘿嘿,加入小碧的阵营啊? 小碧生日哈, 难得找到个雷版同龄人啊
: , 小才子不表示一下?
: 咔咔咔。。。

S*I
发帖数: 474
22
最炫民族风我嚼着很好听呢~~@!!@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最炫民族风算口水歌么
j******n
发帖数: 21641
23
印青的歌曲不错
周杰伦梁静茹也很好

【在 S*I 的大作中提到】
: 最近一期不落的看了高晓松的脱口秀晓说的每一期。高晓松讲了很多历史政治战争美国
: ,对于从没看过历史课本以外任何历史的人来说确实是一次科普。其实高晓松口才一般
: ,经常还小有结巴,身上有小动作,长相也对不起观众。之所以这么多人喜欢,估计还
: 是因为大陆实在是太缺乏历史真相,以至使竖子成名吧。
: 不过其中有两期他是饱含深情的,也是我最喜欢的两期。一期是大师照亮八十年代,一
: 期是最近这一期的华语流行音乐三十年。我刚开始听流行歌的时候,就是周杰伦,梁静
: 茹,SHE。我很喜欢他们的歌,但是听的时候多数还是笑。当我去听一些八九十年代的
: 老歌的时候,邓丽君罗大佑李宗盛beyond,却能听得想哭。
: 后来我看到香港的民主歌声献中华的义演。香港几乎所有明星和一些台湾的明星,一个
: 个不顾形象不计报酬素颜朝天的在一个完全没有高级音效和灯光的维多利亚公园足球场

a********3
发帖数: 26787
24
闲着就干点正事哈。。。你懂的。。。

【在 S*I 的大作中提到】
: 啧啧 转个东西过来
: 最近实在太闲了 过阵子估计没法子这么天天灌咯...

j******n
发帖数: 21641
25
象法国中国这种发生过底朝天革命的地方
艺术的力量被消解得就剩下嬉皮 如艾未未那种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就是村上君著名的”永远站在蛋一边“讲话啊。
: 可笑不可笑是个人观点,读者既然有判断的能力,就不用畏惧谁谁开药方,不灵的自然
: 会被时间淘汰。
: 布努埃尔是个类共产党,他的话当然有鲜明的政治目的。但他的艺术与描摹周围世界也
: 非常吻合。

j*****x
发帖数: 18139
26
这个,我支持你
本想说”我站在你一边“的,
考虑到上下文,觉得此处这么说不老合适的,吼吼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就是村上君著名的”永远站在蛋一边“讲话啊。
: 可笑不可笑是个人观点,读者既然有判断的能力,就不用畏惧谁谁开药方,不灵的自然
: 会被时间淘汰。
: 布努埃尔是个类共产党,他的话当然有鲜明的政治目的。但他的艺术与描摹周围世界也
: 非常吻合。

wh
发帖数: 141625
27
你不是在听吗,哈哈。

【在 S*I 的大作中提到】
: 你不觉得九零后很少有听老歌的了么。。。。。
wh
发帖数: 141625
28
你去把她的帖子偷出来呀偷出来呀,还有你自己的帖子……
天水乐集的两个专辑是不是很重复?我没仔细听过,待会儿去听听,我正在边缝补衣服
边听浙版网友介绍的槙原敬之的Cicada,哈哈。这支天水流长让我想起刘家昌的 中华
民国爽系列组曲,凤飞飞唱过其中的我是中国人。还有邓丽君唱的中华民国颂,比大陆
的爱国歌曲柔和,属于柔而正,哈哈:
http://www.youtube.com/watch/?v=QYmKu0p42M0
http://www.youtube.com/watch?v=eUZhgWZV2JQ
还有你看过邓丽君凤飞飞同台出现的这个视频吗,挺珍贵的:
发信人: JYH (JYH), 信区: Taiwan
标 题: Re: 凤飞飞猝死享年60岁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Mon Feb 13 11:58:36 2012, 美东)
時間回到七零年代,鳳飛飛當時因為替瓊瑤電影配唱一夕爆紅,而鄧麗君則因為演唱的
歌曲廣泛,在海外得到相當高的知名度,兩人也因此並列為當時的兩大天后。鳳飛飛更
是在同時間跨足歌唱、演戲及主持的多元發展,在當時被譽為台灣歌壇的一姐。相較之
下,鄧麗君則是在國外更加火紅,尤其在進軍日本後,她的唱片被日本媒體選為全日本
的放送大賞三連霸的輝煌紀錄。
鳳飛飛與鄧麗君曾經在1982年的金鐘獎上一起同台過,如此經典的畫面,現在也只能追
憶。兩人在歌壇的地位,具有時代的代表性,不用去比較兩個人誰優誰劣,鳳飛飛和鄧
麗君都擁有巨星的風采。難能可貴的是,鳳飛飛和鄧麗君當時雖然各自獨霸一方,但是
卻稱對方為最欣賞的歌手,在樂壇展現出君子之爭的氣度!
http://www.youtube.com/watch?v=oa7y83miWhk

【在 a***s 的大作中提到】
: 这个专题,是刀刀的强项啊,哈哈。
: 建哥的“天水流长”,旋律派不能错过。

z*i
发帖数: 58873
29
艾未未给我的总感觉就是很简单的主题,他非要用最麻烦最花钱的方式来表达出来。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象法国中国这种发生过底朝天革命的地方
: 艺术的力量被消解得就剩下嬉皮 如艾未未那种

wh
发帖数: 141625
30
不知道他这个蛋是什么意思。
我去把描摹改成展现了,哈哈,描摹听着不自然,我当时想不出其他词。可笑是我们老
师上课时说的,我也的确赞成,不是淘汰、畏惧的问题,艺术是去present,不是去
judge;judgment留给读者去做。艺术是独立自由的,不是政治或反政治的工具——正
反没有本质区别,都是艺术服务于政治的调子。艺术会展现反政治的内容,反叛是自由
的一个重要部分;但不是以反政治为目的甚至唯一目的,不是在一个反政治的纲领指导
下去宣传、教育大家支持什么、反对什么,那是政治宣传和说教,不是艺术。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就是村上君著名的”永远站在蛋一边“讲话啊。
: 可笑不可笑是个人观点,读者既然有判断的能力,就不用畏惧谁谁开药方,不灵的自然
: 会被时间淘汰。
: 布努埃尔是个类共产党,他的话当然有鲜明的政治目的。但他的艺术与描摹周围世界也
: 非常吻合。

相关主题
导演到底算干啥的欧游散记3——维纳斯的后背
纽约今天活动,看电影讨论艺术观《帝国的毁灭》的几点体会 (转载)
《黄羊川》:献给土地的乐章十七个瞬间的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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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
发帖数: 15925
31
鸡蛋和石头,永远站在鸡蛋一边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不知道他这个蛋是什么意思。
: 我去把描摹改成展现了,哈哈,描摹听着不自然,我当时想不出其他词。可笑是我们老
: 师上课时说的,我也的确赞成,不是淘汰、畏惧的问题,艺术是去present,不是去
: judge;judgment留给读者去做。艺术是独立自由的,不是政治或反政治的工具——正
: 反没有本质区别,都是艺术服务于政治的调子。艺术会展现反政治的内容,反叛是自由
: 的一个重要部分;但不是以反政治为目的甚至唯一目的,不是在一个反政治的纲领指导
: 下去宣传、教育大家支持什么、反对什么,那是政治宣传和说教,不是艺术。

wh
发帖数: 141625
32
我倒觉得刀郎不是口水歌,哈哈。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最炫民族风算口水歌么
wh
发帖数: 141625
33
鸡蛋是民众,石头是政府?想起鲁迅写的柔石的理想的头碰了个钉子,读的时候就觉得
是鸡蛋碰石头的样子,因为柔石的名字柔柔的,哈哈。

【在 L*******s 的大作中提到】
: 鸡蛋和石头,永远站在鸡蛋一边
c**j
发帖数: 589
34
同感

【在 S*I 的大作中提到】
: 最近一期不落的看了高晓松的脱口秀晓说的每一期。高晓松讲了很多历史政治战争美国
: ,对于从没看过历史课本以外任何历史的人来说确实是一次科普。其实高晓松口才一般
: ,经常还小有结巴,身上有小动作,长相也对不起观众。之所以这么多人喜欢,估计还
: 是因为大陆实在是太缺乏历史真相,以至使竖子成名吧。
: 不过其中有两期他是饱含深情的,也是我最喜欢的两期。一期是大师照亮八十年代,一
: 期是最近这一期的华语流行音乐三十年。我刚开始听流行歌的时候,就是周杰伦,梁静
: 茹,SHE。我很喜欢他们的歌,但是听的时候多数还是笑。当我去听一些八九十年代的
: 老歌的时候,邓丽君罗大佑李宗盛beyond,却能听得想哭。
: 后来我看到香港的民主歌声献中华的义演。香港几乎所有明星和一些台湾的明星,一个
: 个不顾形象不计报酬素颜朝天的在一个完全没有高级音效和灯光的维多利亚公园足球场

L*******s
发帖数: 15925
35
搞错了 应该是鸡蛋和高墙
村上春树的一个演讲,转贴过来
晚上好。今天我来到耶路撒冷,作为一个小说家,也就是说,作为一个以编写谎话为生
的人。
当然,小说作者们不是唯一说谎的人。政治家们,如我们所知,也说谎。外交官和将军
们有时也说着他们那种类型的谎言,就如同汽车推销员,屠夫,和建筑师一样。然而小
说家的谎言与其它谎言不同,因为没有人会指责他的谎言不道德。确实,他的谎话越大
、他把谎话讲得越精巧、谎言被创造得越像天才之作,大众与评论就越会赞美他。这是
为什么?
我的答案将会是这样的:那就是,通过讲述充满了技巧的谎言——也就是说,通过制造
看上去真实的小说——小说家可以将真相放到一个新的所在从而让它显得更为清晰。而
大多数情况下,要想从原始事态中抓住真相并且将它准确地描述出来实际上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试着去抓住真相的尾巴,将它从它藏身的地方引诱出来,把它转移
到小说式的所在,并且给它换上小说式的形态。然而为了做到这一点,我们首先必须弄
清真相藏身于我们、我们自己内部的何处。这是一种创作好的谎言所需要的重要的能力

然而今天,我不想撒谎。我会试着尽量诚实。一年之中仅仅只有几天时间,我会不讲谎
话,而今天碰巧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请允许我告诉你们真相。在日本,许多人建议我不要来这里接受耶路撒冷文学奖。
有一些人甚至警告我,说如果我来了,他们会对我的书发起抵制。这一切的原因当然在
于,加沙地带所发生的惨烈的枪战。联合国报告说在封锁的加沙城有超过千记的人身亡
,其中的很多是毫无武装的平民——孩子和老人。
从得知获奖之时起,我就问着自己,在这样一个时间去到以色列领取文学奖项是否合适
,是否这会给人带来我支持冲突某一方、我赞同某国决意释放其气势汹汹的武力的政策
的印象。当然同时,我不希望看到我的书遭到抵制。
然而最终,在细致地一番考虑之后,我决意来到这里。我作此决定的一个原因就是太多
人建议我不要来到这里。也许就像其他很多小说家一样,我打算恰恰就要去做那些我被
劝告不要去做的事。如果人们告诉我——并且尤其是如果他们是在警告我——“别去那
儿”,“别那样做”,我则倾向于“就去那儿”,“就那样做”。也许你们会说,这是
我作为作家的天性。小说家们都是怪胎。他们就是不肯相信任何他们没有用自己的眼睛
看到或者用自己的双手摸到的事。
所以那就是我为什么来到了这里。我选择了来到这里而非回避。我选择了亲眼见证而非
转头不看。我选择了对你们发表演讲而非沉默不语。
请允许我,传达一条讯息,一条非常私人的讯息。这是我写作的时候一直记在心里的东
西。我还从来没有将它写到纸上或者贴在墙上,但我将它刻入了我头脑的深处,它差不
多是这样的:
“在一面高大、坚固的墙和一只撞向墙的鸡蛋之间,我将永远,站在鸡蛋的一边”
是的,无论墙有多么地正确,鸡蛋有多么地错误,我会和鸡蛋站在一起。将会有别的什
么人去决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也许时间或者历史会做出判断。但是假如有一个作家
,他,不论出于何种原因,书写一些站在墙那一边的作品,那么究竟这些作品还有什么
价值呢?
而以上比喻的意义何在?有些情况下,这些意义只是太简单、太清晰了。炸弹和坦克和
火箭弹和白磷弹就是那面高墙。而那些鸡蛋就是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他们被炮弹粉碎
、烧毁、击毙。这是这比喻的一层意味。
然而这不是全部。它还有更深的含义。试着这样想:我们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地,是
一枚鸡蛋。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独特的、不可替代的灵魂,而这灵魂覆盖着一个脆弱
的外壳。这就是我自己的真相,而且这也是你们每一个人的真相。而且我们每一个人,
程度或轻或重地,都在面对着一面高大的、坚固的墙。而这面墙有一个名字:它的名字
叫做“体制”。这个体制本来应该保护我们,但是有时候它有了独立的生命意志,而这
时它开始杀死我们,并且怂恿我们互相残杀——冷血地、有效地、系统性地残杀。
我写作小说只有一个原因,而那就是为了使个体灵魂的尊严彰显,并且闪闪发光世人可
见。一个故事的目的是敲响一个警钟,是燃亮灯火不灭,从而令在体制之中的我们的灵
魂不至迷陷于体制的巨网,不至于被体制损害。我真心相信小说作者的工作就是通过写
作不断地去尝试将个体灵魂的独特性澄清——那些关于生与死的故事,那些关于爱的故
事,那些让人们落泪、并且因恐惧而战栗、因大笑而颤抖的故事。这就是我们继续写作
的原因,一天又一天,用极致的严肃捏造着虚幻的小说。
我的父亲去年以九十高龄去世了。他是名退休的教师,兼一名业余的僧人。当他在京都
学校毕业后,他被征选进了军队,派送至了中国。我作为战后的一代,每天清晨早饭之
前都会看到他在我家那个小小的佛坛前虔诚地念经、久久地晨诵。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
要这样做,他告诉我他在为那些战争中死去的人们祈祷。他在为那些战争中死去的人们
祈祷,不论己方和敌方。看着他跪在佛坛前的背影,我似乎感觉到一片死亡的阴影在他
的上方盘旋。
我父亲去世了,而他的记忆也随之而去,那些记忆我将永远也不会知道。而那潜伏于他
周身的死亡气息则停留在了我的记忆之中。这是我从他那里得到的少数东西之一,并且
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
我今天只有一个讯息希望传达给你们。那就是我们都是人类,是超越了国籍种族和信仰
的个体,并且我们都是面对着名为体制的坚固墙体的脆弱的鸡蛋。照一切看来,我们没
有赢的胜算。墙太高大了,太强大的——而且太冷酷了。假如我们还有一点点胜利的希
望的话,那么它将来自于我们对于自己的和其他人的灵魂当中的那种极致的独特行和不
可替代性的信念,来自于对于我们从灵魂的联合所获得的那种温暖的信念。
请花一点点时间想想这个。我们每一个人都拥有一副脆弱的、但活生生的灵魂。而体制
一无所有。我们一定不能任由体制去剥削我们。我们一定不能允许体制有它自己的意志
。因为体制并不创造我们:是我们创造了体制。
这就是我全部想说的。
我非常荣幸能够被授予耶路撒冷文学奖。我非常荣幸我的书被世界上那么多地方的人所
阅读。而且我非常想对以色列的读者们表达我的感激。你们是我来到这里的最大动因。
而且我希望我们分享了一些东西,一些充满了意义的东西。我非常高兴今天在这里有这
个机会与你们对话。
非常感谢。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鸡蛋是民众,石头是政府?想起鲁迅写的柔石的理想的头碰了个钉子,读的时候就觉得
: 是鸡蛋碰石头的样子,因为柔石的名字柔柔的,哈哈。

a********3
发帖数: 26787
36
。。。小黑娃。。。真的喜欢这个歌啊? 不是说各个版本的搞笑MV, 纯粹从歌来说,
对我来说, 这歌就是标准的口水歌啊啊啊。。。木有办法连续听超过三次啊。。。

【在 S*I 的大作中提到】
: 最炫民族风我嚼着很好听呢~~@!!@
l*****o
发帖数: 19653
37
有一点非常不能同意楼主,关于矮大紧的口才。。。
说真的,这个娱乐圈里,我还真没见过几个口才超他的。。。
他这人还有点我狠喜欢,就是类似西方人的那点自嘲的小幽默。酒驾之后进了监狱,写
了一首《在路上》,好听而且有点小反思。。。可惜没视频,大家可以去土豆什么的搜
搜。。。

【在 S*I 的大作中提到】
: 最近一期不落的看了高晓松的脱口秀晓说的每一期。高晓松讲了很多历史政治战争美国
: ,对于从没看过历史课本以外任何历史的人来说确实是一次科普。其实高晓松口才一般
: ,经常还小有结巴,身上有小动作,长相也对不起观众。之所以这么多人喜欢,估计还
: 是因为大陆实在是太缺乏历史真相,以至使竖子成名吧。
: 不过其中有两期他是饱含深情的,也是我最喜欢的两期。一期是大师照亮八十年代,一
: 期是最近这一期的华语流行音乐三十年。我刚开始听流行歌的时候,就是周杰伦,梁静
: 茹,SHE。我很喜欢他们的歌,但是听的时候多数还是笑。当我去听一些八九十年代的
: 老歌的时候,邓丽君罗大佑李宗盛beyond,却能听得想哭。
: 后来我看到香港的民主歌声献中华的义演。香港几乎所有明星和一些台湾的明星,一个
: 个不顾形象不计报酬素颜朝天的在一个完全没有高级音效和灯光的维多利亚公园足球场

z*i
发帖数: 58873
38
日语里的体制跟中文里的体制(经常特制国家的)和英语里的更广泛的institution两
个意思哪个更接近一些?

【在 L*******s 的大作中提到】
: 搞错了 应该是鸡蛋和高墙
: 村上春树的一个演讲,转贴过来
: 晚上好。今天我来到耶路撒冷,作为一个小说家,也就是说,作为一个以编写谎话为生
: 的人。
: 当然,小说作者们不是唯一说谎的人。政治家们,如我们所知,也说谎。外交官和将军
: 们有时也说着他们那种类型的谎言,就如同汽车推销员,屠夫,和建筑师一样。然而小
: 说家的谎言与其它谎言不同,因为没有人会指责他的谎言不道德。确实,他的谎话越大
: 、他把谎话讲得越精巧、谎言被创造得越像天才之作,大众与评论就越会赞美他。这是
: 为什么?
: 我的答案将会是这样的:那就是,通过讲述充满了技巧的谎言——也就是说,通过制造

L**********s
发帖数: 12988
39
无论做什么吧,重要的是say what you feel and do what you feel. 有独立思考的能
力和行动力。
为了反叛而反叛,和人云亦云又有什么分别呢?

往往可笑,他只需要也应该凭本能展现周围的世界,让读者自己思考判断。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鸡蛋是民众,石头是政府?想起鲁迅写的柔石的理想的头碰了个钉子,读的时候就觉得
: 是鸡蛋碰石头的样子,因为柔石的名字柔柔的,哈哈。

S*I
发帖数: 474
40
我口味很博爱呀哈哈。。。我觉得这歌旋律感很强啊,像江南style一些一听到就想跳
。。。

【在 a********3 的大作中提到】
: 。。。小黑娃。。。真的喜欢这个歌啊? 不是说各个版本的搞笑MV, 纯粹从歌来说,
: 对我来说, 这歌就是标准的口水歌啊啊啊。。。木有办法连续听超过三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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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NFLX 的MANAGEMENT蠢的没边乐。。。 (转载)My 100th film
《雨水一盒》-- 陈绮贞Sherlo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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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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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他讲历史政治?能靠谱么那个?老实说,真想学东西,得像傅斯年说的那样,自己上穷
碧落下黄泉,动手动脚找东西。别人嚼过的,无论是谁,wiki也好,bos也罢,顶多作
个参考,都不能轻信的。

【在 S*I 的大作中提到】
: 最近一期不落的看了高晓松的脱口秀晓说的每一期。高晓松讲了很多历史政治战争美国
: ,对于从没看过历史课本以外任何历史的人来说确实是一次科普。其实高晓松口才一般
: ,经常还小有结巴,身上有小动作,长相也对不起观众。之所以这么多人喜欢,估计还
: 是因为大陆实在是太缺乏历史真相,以至使竖子成名吧。
: 不过其中有两期他是饱含深情的,也是我最喜欢的两期。一期是大师照亮八十年代,一
: 期是最近这一期的华语流行音乐三十年。我刚开始听流行歌的时候,就是周杰伦,梁静
: 茹,SHE。我很喜欢他们的歌,但是听的时候多数还是笑。当我去听一些八九十年代的
: 老歌的时候,邓丽君罗大佑李宗盛beyond,却能听得想哭。
: 后来我看到香港的民主歌声献中华的义演。香港几乎所有明星和一些台湾的明星,一个
: 个不顾形象不计报酬素颜朝天的在一个完全没有高级音效和灯光的维多利亚公园足球场

S*I
发帖数: 474
42
啧啧 历史不是画着烟熏妆的伪娘嘛
即使是亲身经历者 也未必能看到真面目
只要不是有意的颠倒黑白 就不错啦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他讲历史政治?能靠谱么那个?老实说,真想学东西,得像傅斯年说的那样,自己上穷
: 碧落下黄泉,动手动脚找东西。别人嚼过的,无论是谁,wiki也好,bos也罢,顶多作
: 个参考,都不能轻信的。

i*********t
发帖数: 5873
43
又见艺术和政治。等会儿俺去把俺的文艺座谈会讲话找出来。。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什么蛋?
: 这是艺术政治说了,为反叛而反叛,有鲜明的社会政治目的。艺术家去给社会开药方往
: 往可笑,他只需要也应该凭本能描摹周围的世界,让读者自己思考判断。

p***r
发帖数: 20570
44
这也太矫情了

【在 L*******s 的大作中提到】
: 搞错了 应该是鸡蛋和高墙
: 村上春树的一个演讲,转贴过来
: 晚上好。今天我来到耶路撒冷,作为一个小说家,也就是说,作为一个以编写谎话为生
: 的人。
: 当然,小说作者们不是唯一说谎的人。政治家们,如我们所知,也说谎。外交官和将军
: 们有时也说着他们那种类型的谎言,就如同汽车推销员,屠夫,和建筑师一样。然而小
: 说家的谎言与其它谎言不同,因为没有人会指责他的谎言不道德。确实,他的谎话越大
: 、他把谎话讲得越精巧、谎言被创造得越像天才之作,大众与评论就越会赞美他。这是
: 为什么?
: 我的答案将会是这样的:那就是,通过讲述充满了技巧的谎言——也就是说,通过制造

wh
发帖数: 141625
45
哎两个天水专辑都听完了,曲调有点旧噢。我边听边干活,有点三心二意。李建复也唱
过意映卿卿,还有童安格和齐豫,林觉民真是反复的主题啊。

【在 a***s 的大作中提到】
: 这个专题,是刀刀的强项啊,哈哈。
: 建哥的“天水流长”,旋律派不能错过。

i*********t
发帖数: 5873
46
跟wh讨论很辛苦的
你说艺术不能为强权服务
她说艺术也不能沦为反强权的工具
你说艺术应该有是非善恶观念
她说艺术应该独立于政治
你说艺术和政治是分不开的
她说她不懂政治她老师或者网友说了啥啥啥
你说你的大合唱情结或军装情结就是政治
她说你不好好说话跋扈嘲讽
你还是低头沉思吧你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就是村上君著名的”永远站在蛋一边“讲话啊。
: 可笑不可笑是个人观点,读者既然有判断的能力,就不用畏惧谁谁开药方,不灵的自然
: 会被时间淘汰。
: 布努埃尔是个类共产党,他的话当然有鲜明的政治目的。但他的艺术与描摹周围世界也
: 非常吻合。

i*********t
发帖数: 5873
47
历史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不会轻易放弃,不会别人给个充气娃娃就当真的使。

【在 S*I 的大作中提到】
: 啧啧 历史不是画着烟熏妆的伪娘嘛
: 即使是亲身经历者 也未必能看到真面目
: 只要不是有意的颠倒黑白 就不错啦

i*********t
发帖数: 5873
48
今天是波哥文艺座谈会讲话发表三年一百零一天(俺不辞辛苦用excel算了算)。翻出
来纪念一下。谢谢wh,她转的这个现在是孤本了。
发信人: wh (wh), 信区: WebRadio
标 题: 来学习波哥的讲话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Oct 7 14:04:33 2009, 美东)
【 以下文字转载自 Reader 讨论区 】
发信人: iamwhatieat (我吃故我在), 信区: Reader
标 题: Re: Fascinating Fascism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Oct 6 02:11:36 2009, 美东)
转这篇文章,是喜欢其中对政治和艺术关系的探讨。我们已经知道,艺术经常会被政治
绑架,沦为意识形态和党派宣传的工具,即所谓艺术的政治化。sontag以riefenstahl
为例,证明其实更高级的政治往往不需要借艺术的马甲来打扮自己,因为它本身就是艺
术,这种政治的艺术化,才是其fascinating的根源。流氓会武术吓死人,流氓懂艺术
迷死人。放眼望去,戈培尔、日丹诺夫都有巨深厚的艺术修养,乔木同志也因为能正确
地读出温庭筠的筠字而令王蒙佩服得五体投地。
另一方面,对普通audience来说,这种艺术化的政治具有massive appeal,当我们为盛
大恢弘的开幕式阅兵式欢呼呐喊流泪欣喜若狂时,我们都超越了庸碌琐碎的日常生活,
不再是屁民,不再孤单无助渺小可怜充满挫败感,我们成为神圣事业的一分子,徜徉在
伟大崇高的极乐世界,为新获得的collective identity而感到庄严自豪升华,每个细
胞都充满了献身的冲动和快感。把人生的荒芜和冷酷都留给萨特那样的傻叉去承担好了
,我们抱团取暖,真快活。
i*********t
发帖数: 5873
49
references。。
发信人: wh (wh), 信区: WebRadio
标 题: Re: 来学习波哥的讲话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Oct 7 14:07:37 2009, 美东)
他说的原文是这篇,很长:
发信人: iamwhatieat (我吃故我在), 信区: Reader
标 题: Fascinating Fascism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hu Oct 1 02:19:18 2009, 美东)
Fascinating Fascism
by Susan Sontag
New York Review of Books
February 6, 1975
republished in:
Under the Sign of Saturn
(New York, 1980), pp. 73-105.
First Exhibit. Here is a book of 126 splendid color photographs by Leni
Riefenstahl, certainly the most ravishing book of photographs published
anywhere in recent years. In the intractable mountains of the southern Sudan
live about eight thousand aloof, godlike Nuba, emblems of physical
perfection, with large, well-shaped, partly shaven heads, expressive faces,
and muscular bodies that are depilated and decorated with scars; smeared
with sacred gray-white ash, the men prance, squat, brood, wrestle on the
arid slopes. And here is a fascinating layout of twelve black-and-white
photographs of Riefenstahl on the back cover of The Last of the Nuba, also
ravishing, a chronological sequence of expressions (from sultry inwardness
to the grin of a Texas matron on safari) vanquishing the intractable march
of aging. The first photograph was taken in 1927 when she was twenty-five
and already a movie star, the most recent are dated 1969 (she is cuddling a
naked African baby) and 1972 (she is holding a camera), and each of them
shows some version of an ideal presence, a kind of imperishable beauty, like
Elisabeth Schwarzkopf's, that only gets gayer and more metallic and
healthier-looking with old age. And here is a biographical sketch of
Riefenstahl on the dust jacket, and an introduction (unsigned) entitled "How
Leni Riefenstahl came to study the Mesakin Nuba of Kordofain"—full of
disquieting lies.
The introduction, which gives a detailed account of Riefenstahl's pilgrimage
to the Sudan (inspired, we are told, by reading Hemingway's The Green Hills
of Africa "one sleepless night in the mid-1950s"), laconically identifies
the photographer as "something of a mythical figure as a film-maker before
the war, half-forgotten by a nation which chose to wipe from its memory an
era of its history." Who (one hopes) but Riefenstahl herself could have
thought up this fable about what is mistily referred to as "a nation" which
for some unnamed reason "chose" to perform the deplorable act of cowardice
of forgetting "an era"—tactfully left unspecified—"of its history"?
Presumably, at least some readers will be startled by this coy allusion to
Germany and the Third Reich.
Compared with the introduction, the jacket of the book is positively
expansive on the subject of the photographer's career, parroting
misinformation that Riefenstahl has been dispensing for the last twenty
years.
It was during Germany's blighted and momentous 1930s that Leni Riefenstahl
sprang to international fame as a film director. She was born in 1902, and
her first devotion was to creative dancing. This led to her participation in
silent films, and soon she was herself making—and starring in—her own
talkies, such as The Mountain (1929).
These tensely romantic productions were widely admired, not least by Adolf
Hitler who, having attained power in 1933, commissioned Riefenstahl to make
a documentary on the Nuremberg Rally in 1934.
It takes a certain originality to describe the Nazi era as "Germany's
blighted and momentous 1930s," to summarize the events of 1933 as Hitler's "
having attained power," and to assert that Riefenstahl, most of whose work
was in its own decade correctly identified as Nazi propaganda, enjoyed "
international fame as a film director," ostensibly like her contemporaries
Renoir, Lubitsch, and Flaherty. (Could the publishers have let LR write the
jacket copy herself? One hesitates to entertain so unkind a thought,
although "her first devotion was to creative dancing" is a phrase few native
speakers of English would be capable of.)
The facts are, of course, inaccurate or invented. Not only did Riefenstahl
not make—or star in—a talkie called The Mountain (1929). No such film
exists. More generally: Riefenstahl did not first simply participate in
silent films and then, when sound came in, begin directing and starring in
her own films. In all nine films she ever acted in, Riefenstahl was the star
; and seven of these she did not direct. These seven films were: The Holy
Mountain (Der heilige Berg, 1926), The Big Jump (Der grosse Sprung, 1927),
The Fate of the House of Habsburg (Das Schicksal derer von Habsburg, 1929),
The White Hell of Pitz Palü (Die weisse Hölle von Piz Palü, 1929)—
all silents—followed by Avalanche (Stürme über dem Montblanc, 1930),
White Frenzy (Der weisse Rausch, 1931), and S.O.S. Iceberg (S.O.S. Eisberg,
1932-1933). All but one were directed by Arnold Fanck, auteur of hugely
successful Alpine epics since 1919, who made only two more films, both flops
, after Riefenstahl left him to strike out on her own as a director in 1932.
(The film not directed by Fanck is The Fate of the House of Habsburg, a
royalist weepie made in Austria in which Riefenstahl played Marie Vetsera,
Crown Prince Rudolf's companion at Mayerling. No print seems to have
survived.)
Fanck's pop-Wagnerian vehicles for Riefenstahl were not just "tensely
romantic." No doubt thought of as apolitical when they were made, these
films now seem in retrospect, as Siegfried Kracauer has pointed out, to be
an anthology of proto-Nazi sentiments. Mountain climbing in Fanck's films
was a visually irresistible metaphor for unlimited aspiration toward the
high mystic goal, both beautiful and terrifying, which was later to become
concrete in Führer-worship. The character that Riefenstahl generally played
was that of a wild girl who dares to scale the peak that others, the "
valley pigs," shrink from. In her first role, in the silent The Holy
Mountain (1926), that of a young dancer named Diotima, she is wooed by an
ardent climber who converts her to the healthy ecstasies of Alpinism. This
character underwent a steady aggrandizement. In her first sound film,
Avalanche (1930), Riefenstahl is a mountain-possessed girl in love with a
young meteorologist, whom she rescues when a storm strands him in his
observatory on Mont Blanc.
Riefenstahl herself directed six films, the first of which, The Blue Light (
Das blaue Licht, 1932), was another mountain film. Starring in it as well,
Riefenstahl played a role similar to the ones in Fanck's films for which she
had been so "widely admired, not least by Adolf Hitler," but allegorizing
the dark themes of longing, purity, and death that Fanck had treated rather
scoutishly. As usual, the mountain is represented as both supremely
beautiful and dangerous, that majestic force which invites the ultimate
affirmation of and escape from the self—into the brotherhood of courage and
into death. The role Riefenstahl devised for herself is that of a primitive
creature who has a unique relation to a destructive power: only Junta, the
rag-clad outcast girl of the village, is able to reach the mysterious blue
light radiating from the peak of Mount Cristallo, while other young
villagers, lured by the light, try to climb the mountain and fall to their
deaths. What eventually causes the girl's death is not the impossibility of
the goal symbolized by the mountain but the materialist, prosaic spirit of
envious villagers and the blind rationalism of her lover, a well-meaning
visitor from the city.
The next film Riefenstahl directed after The Blue Light was not "a
documentary on the Nuremberg Rally in 1934"—Riefenstahl made four non-
fiction films, not two, as she has claimed since the 1950s and as most
current white-washing accounts of her repeat—but Victory of the Faith (Sieg
des Glaubens, 1933), celebrating the first National Socialist Party
Congress held after Hitler seized power. Then came the first of two works
which did indeed make her internationally famous, the film on the next
National Socialist Party Congress, Triumph of the Will (Triumph des Willens,
1935)—whose title is never mentioned on the jacket of The Last of the Nuba
—after which she made a short film (eighteen minutes) for the army,
Day of Freedom: Our Army (Tag der Freiheit: Unsere Wehrmacht, 1935), that
depicts the beauty of soldiers and soldiering for the Führer. (It is not
surprising to find no mention of this film, a print of which was found in
1971; during the 1950s and 1960s, when Riefenstahl and everyone else
believed Day of Freedom to have been lost, she had it dropped from her
filmography and refused to discuss it with interviewers.)
The jacket copy continues:
Riefenstahl's refusal to submit to Goebbels' attempt to subject her
visualisation to his strictly propagandistic requirements led to a battle of
wills which came to a head when Riefenstahl made her film of the 1936
Olympic Games, Olympia. This, Goebbels attempted to destroy; and it was only
saved by the personal intervention of Hitler.
With two of the most remarkable documentaries of the 1930s to her credit,
Riefenstahl continued making films of her devising, unconnected with the
rise of Nazi Germany, until 1941, when war conditions made it impossible to
continue.
Her acquaintance with the Nazi leadership led to her arrest at the end of
the Second World War: she was tried twice, and acquitted twice. Her
reputation was in eclipse, and she was half forgotten--although to a whole
generation of Germans her name had been a household word.
Except for the bit about her having once been a household word in Nazi
Germany, not one part of the above is true. To cast Riefenstahl in the role
of the individualist-artist, defying philistine bureaucrats and censorship
by the patron state ("Goebbels' attempt to subject her visualisation to his
strictly propagandistic requirements") should seem like nonsense to anyone
who has seen Triumph of the Will—a film whose very conception negates the
possibility of the filmmaker's having an aesthetic conception independent of
propaganda. The facts, denied by Riefenstahl since the war, are that she
made Triumph of the Will with unlimited facilities and unstinting official
cooperation (there was never any struggle between the filmmaker and the
German minister of propaganda). Indeed, Riefenstahl was, as she relates in
the short book about the making of Triumph of the Will, in on the planning
of the rally—which was from the start conceived as the set of a film
spectacle.[1]
Olympia—a three-and-a-half-hour film in two parts, Festival of the People (
Fest der Völker) and Festival of Beauty (Fest der Schönheit)—was
no less an official production. Riefenstahl has maintained in interviews
since the 1950s that Olympia was commissioned by the International Olympic
Committee, produced by her own company, and made over Goebbels's protests.
The truth is that Olympia was commissioned and entirely financed by the Nazi
government (a dummy company was set up in Riefenstahl's name because it was
thought unwise for the government to appear as the producer) and
facilitated by Goebbels's ministry at every stage of the shooting;[2] even
the plausible-sounding legend of Goebbels objecting to her footage of the
triumphs of the black American track star Jesse Owens is untrue. Riefenstahl
worked for eighteen months on the editing, finishing in time so that the
film could have its world premiere on April 29, 1938, in Berlin, as part of
the festivities for Hitler's forty-ninth birthday; later that year Olympia
was the principal German entry at the Venice Film Festival, where it won the
Gold Medal.
More lies: to say that Riefenstahl "continued making films of her devising,
unconnected with the rise of Nazi Germany, until 1941." In 1939 (after
returning from a visit to Hollywood, the guest of Walt Disney), she
accompanied the invading Wehrmacht into Poland as a uniformed army war
correspondent with her own camera team; but there is no record of any of
this material surviving the war. After Olympia Riefenstahl made exactly one
more film, Tiefland (Lowland), which she began in 1941—and, after an
interruption, resumed in 1944 (in the Barrandov Film Studios in Nazi-
occupied Prague), and finished in 1954. Like The Blue Light, Tiefland
opposes lowland or valley corruption to mountain purity, and once again the
protagonist (played by Riefenstahl) is a beautiful outcast. Riefenstahl
prefers to give the impression that there were only two documentaries in a
long career as a director of fiction films, but the truth is that four of
the six films she directed were documentaries made for and financed by the
Nazi government.
It is hardly accurate to describe Riefenstahl's professional relationship to
and intimacy with Hitler and Goebbels as "her acquaintance with the Nazi
leadership." Riefenstahl was a close friend and companion of Hitler's well
before 1932; she was a friend of Goebbels, too: no evidence supports
Riefenstahl's persistent claim since the 1950s that Goebbels hated her, or
even that he had the power to interfere with her work. Because of her
unlimited personal access to Hitler, Riefenstahl was precisely the only
German filmmaker who was not responsible to the Film Office (
Reichsfilmkammer) of Goebbels's ministry of propaganda. Last, it is
misleading to say that Riefenstahl was "tried twice, and acquitted twice"
after the war. What happened is that she was briefly arrested by the Allies
in 1945 and two of her houses (in Berlin and Munich) were seized.
Examinations and court appearances started in 1948, continuing
intermittently until 1952, when she was finally "de-Nazified" with the
verdict: "No political activity in support of the Nazi regime which would
warrant punishment." More important: whether or not Riefenstahl deserved a
prison sentence, it was not her "acquaintance" with the Nazi leadership but
her activities as a leading propagandist for the Third Reich that were at
issue.
The jacket copy of The Last of the Nuba summarizes faithfully the main line
of the self-vindication which Riefenstahl fabricated in the 1950s and which
is most fully spelled out in the interview she gave to Cahiers du Cinéma in
September 1965. There she denied that any of her work was propaganda—
calling it cinema verité. "Not a single scene is staged," Riefenstahl says
of Triumph of the Will. "Everything is genuine. And there is no tendentious
commentary for the simple reason that there is no commentary at all. It is
history—pure history." We are a long way from that vehement disdain for "
the chronicle-film," mere "reportage" or "filmed facts," as being unworthy
of the event's "heroic style" which is expressed in her book on the making
of the film.[3]
Although Triumph of the Will has no narrative voice, it does open with a
written text heralding the rally as the redemptive culmination of German
history. But this opening statement is the least original of the ways in
which the film is tendentious. It has no commentary because it doesn't need
one, for Triumph of the Will represents an already achieved and radical
transformation of reality: history become theater. How the 1934 Party
convention was staged was partly determined by the decision to produce
Triumph of the Will—the historic event serving as the set of a film which
was then to assume the character of an authentic documentary. Indeed, when
some of the footage of Party leaders at the speakers' rostrum was spoiled,
Hitler gave orders for the shots to be refilmed; and Streicher, Rosenberg,
Hess, and Frank histrionically repledged their fealty to the Führer weeks
later, without Hitler and without an audience, on a studio set built by
Speer. (It is altogether correct that Speer, who built the gigantic site of
the rally on the outskirts of Nuremberg, is listed in the credits of Triumph
of the Will as architect of the film.) Anyone who defends Riefenstabl's
films as documentaries, if documentary is to be distinguished from
propaganda, is being ingenuous. In Triumph of the Will, the document (the
image) not only is the record of reality but is one reason for which the
reality has been constructed, and must eventually supersede it.
The rehabilitation of proscribed figures in liberal societies does not
happen with the sweeping bureaucratic finality of the Soviet Encyclopedia,
each new edition of which brings forward some hitherto unmentionable figures
and lowers an equal or greater number through the trap door of nonexistence
. Our rehabilitations are smoother, more insinuative. It is not that
Riefenstahl's Nazi past has suddenly become acceptable. It is simply that,
with the turn of the cultural wheel, it no longer matters. Instead of
dispensing a freeze-dried version of history from above, a liberal society
settles such questions by waiting for cycles of taste to distill out the
controversy.
The purification of Leni Riefenstahl's reputation of its Nazi dross has been
gathering momentum for some time, but it has reached some kind of climax
this year, with Riefenstahl the guest of honor at a new cinéphile-
controlled film festival held in the summer in Colorado and the subject of a
stream of respectful articles and interviews in newspapers and on TV, and
now with the publication of The Last of the Nuba. Part of the impetus behind
Riefenstahl's recent promotion to the status of a cultural monument surely
owes to the fact that she is a woman. The 1973 New York Film Festival poster
, made by a well-known artist who is also a feminist, showed a blond doll-
woman whose right breast is encircled by three names: Agnès Leni Shirley. (
That is, Varda, Riefenstahl, Clarke.) Feminists would feel a pang at having
to sacrifice the one woman who made films that everybody acknowledges to be
first-rate. But the strongest impetus behind the change in attitude toward
Riefenstahl lies in the new, ampler fortunes of the idea of the beautiful.
The line taken by Riefenstahl's defenders, who now include the most
influential voices in the avant-garde film establishment, is that she was
always concerned with beauty. This, of course, has been Riefenstahl's own
contention for some years. Thus the Cahiers du Cinéma interviewer set
Riefenstahl up by observing fatuously that what Triumph of the Will and
Olympia "have in common is that they both give form to a certain reality,
itself based on a certain idea of form. Do you see anything peculiarly
German about this concern for form?" To this, Riefenstahl answered:
I can simply say that I feel spontaneously attracted by everything that is
beautiful. Yes: beauty, harmony. And perhaps this care for composition, this
aspiration to form is in effect something very German. But I don't know
these things myself, exactly. It comes from the unconscious and not from my
knowledge. . . . What do you want me to add? Whatever is purely realistic,
slice-of-life, which is average, quotidian, doesn't interest me.... I am
fascinated by what is beautiful, strong, healthy, what is living. I seek
harmony. When harmony is produced I am happy. I believe, with this, that I
have answered you.
That is why The Last of the Nuba is the last, necessary step in Riefenstahl'
s rehabilitation. It is the final rewrite of the past; or, for her partisans
, the definitive confirmation that she was always a beauty freak rather than
a horrid propagandist.[4] Inside the beautifully produced book, photographs
of the perfect, noble tribe. And on the jacket, photographs of "my perfect
German woman" (as Hitler called Riefenstahl), vanquishing the slights of
history, all smiles.
Admittedly, if the book were not signed by Riefenstahl one would not
necessarily suspect that these photographs had been taken by the most
interesting, talented, and effective artist of the Nazi era. Most people who
leaf through The Last of the Nuba will probably see it as one more lament
for vanishing primitives—the greatest example remains Lévi-Strauss in
Tristes Tropiques on the Bororo Indians in Brazil—but if the photographs
are examined carefully, in conjunction with the lengthy text written by
Riefenstahl, it becomes clear that they are continuous with her Nazi work.
Riefenstahl's particular slant is revealed by her choice of this tribe and
not another: a people she describes as acutely artistic (everyone owns a
lyre) and beautiful (Nuba men, Riefenstahl notes, "have an athletic build
rare in any other African tribe"); endowed as they are with "a much stronger
sense of spiritual and religious relations than of worldly and material
matters," their principal activity, she insists, is ceremonial. The Last of
the Nuba is about a primitivist ideal: a portrait of a people subsisting in
a pure harmony with their environment, untouched by "civilization."
All four of Riefenstahl's commissioned Nazi films—whether about Party
congresses, the Wehrmacht, or athletes—celebrate the rebirth of the body
and of community, mediated through the worship of an irresistible leader.
They follow directly from the films of Fanck in which she starred and her
own The Blue Light. The Alpine fictions are tales of longing for high places
, of the challenge and ordeal of the elemental, the primitive; they are
about the vertigo before power, symbolized by the majesty and beauty of
mountains. The Nazi films are epics of achieved community, in which everyday
reality is transcended through ecstatic self-control and submission; they
are about the triumph of power. And The Last of the Nuba, an elegy for the
soon-to-be extinguished beauty and mystic powers of primitives whom
Riefenstahl calls "her adopted people," is the third in her triptych of
fascist visuals.
In the first panel, the mountain films, heavily dressed people strain upward
to prove themselves in the purity of the cold; vitality is identified with
physical ordeal. For the middle panel, the films made for the Nazi
government: Triumph of the Will uses overpopulated wide shots of massed
figures alternating with close-ups that isolate a single passion, a single
perfect submission: in a temperate zone clean-cut people in uniforms group
and regroup, as if they were seeking the perfect choreography to express
their fealty. In Olympia, the richest visually of all her films (it uses
both the verticals of the mountain films and the horizontal movements
characteristic of Triumph of the Will), one straining, scantily clad figure
after another seeks the ecstasy of victory, cheered on by ranks of
compatriots in the stands, all under the still gaze of the benign Super-
Spectator, Hitler, whose presence in the stadium consecrates this effort. (
Olympia, which could as well have been called Triumph of the Will,
emphasizes that there are no easy victories.) In the third panel, The Last
of the Nuba, the almost naked primitives, awaiting the final ordeal of their
proud heroic community, their imminent extinction, frolic and pose under
the scorching sun.
It is Götterdammerung time. The central events in Nuba society are
wrestling matches and funerals: vivid encounters of beautiful male bodies
and death. The Nuba, as Riefenstahl interprets them, are a tribe of
aesthetes. Like the henna-daubed Masai and the so-called Mudmen of New
Guinea, the Nuba paint themselves for all important social and religious
occasions, smearing on a white-gray ash which unmistakably suggests death.
Riefenstahl claims to have arrived "just in time," for in the few years
since these photographs were taken the glorious Nuba have been corrupted by
money, jobs, clothes. (And, probably, by war—which Riefenstahl never
mentions, since what she cares about is myth not history. The civil war that
has been tearing up that part of the Sudan for a dozen years must have
scattered new technology and a lot of detritus.)
Although the Nuba are black, not Aryan, Riefenstahl's portrait of them
evokes some of the larger themes of Nazi ideology: the contrast between the
clean and the impure, the incorruptible and the defiled, the physical and
the mental, the joyful and the critical. A principal accusation against the
Jews within Nazi Germany was that they were urban, intellectual, bearers of
a destructive corrupting "critical spirit." The book bonfire of May 1933 was
launched with Goebbels's cry: "The age of extreme Jewish intellectualism
has now ended, and the success of the German revolution has again given the
right of way to the German spirit." And when Goebbels officially forbade art
criticism in November 1936, it was for having "typically Jewish traits of
character": putting the head over the heart, the individual over the
community, intellect over feeling. In the transformed thematics of latter-
day fascism, the Jews no longer play the role of defiler. It is "
civilization" itself.
What is distinctive about the fascist version of the old idea of the Noble
Savage is its contempt for all that is reflective, critical, and pluralistic
. In Riefenstahl's casebook of primitive virtue, it is hardly—as in Lévi-
Strauss—the intricacy and subtlety of primitive myth, social organization,
or thinking that is being extolled. Riefenstahl strongly recalls fascist
rhetoric when she celebrates the ways the Nuba are exalted and unified by
the physical ordeals of their wrestling matches, in which the "heaving and
straining" Nuba men, "huge muscles bulging," throw one another to the ground
—fighting not for material prizes but "for the renewal of the sacred
vitality of the tribe." Wrestling and the rituals that go with it, in
Riefenstahl's account, bind the Nuba together. Wrestling
… is the expression of all that distinguishes the Nuba way of life. …
Wrestling generates the most passionate loyalty and emotional participation
in the team's supporters, who are, in fact, the entire "non-playing"
population of the village. … Its importance as the expression of the total
outlook of the Mesakin and Korongo cannot be exaggerated; it is the
expression in the visible and social world of the invisible world of the
mind and of the spirit.
In celebrating a society where the exhibition of physical skill and courage
and the victory of the stronger man over the weaker are, as she sees it, the
unifying symbols of the communal culture—where success in fighting is the
"main aspiration of a man's life"—Riefenstahl seems hardly to have modified
the ideas of her Nazi films. And her portrait of the Nuba goes further than
her films in evoking one aspect of the fascist ideal: a society in which
women are merely breeders and helpers, excluded from all ceremonial
functions, and represent a threat to the integrity and strength of men. From
the "spiritual" Nuba point of view (by the Nuba Riefenstahl means, of
course, males), contact with women is profane; but, ideal society that this
is supposed to be, the women know their place.
The fiancées or wives of the wrestlers are as concerned as the men to avoid
any intimate contact … their pride at being the bride or wife of a strong
wrestler supersedes their amorousness.
Lastly, Riefenstahl is right on target with her choice as a photographic
subject of a people who "look upon death as simply a matter of fate—which
they do not resist or struggle against," of a society whose most
enthusiastic and lavish ceremonial is the funeral. Viva la muerte.
It may seem ungrateful and rancorous to refuse to cut loose The Last of the
Nuba from Riefenstahl's past, but there are salutary lessons to be learned
from the continuity of her work as well as from that curious and implacable
recent event—her rehabilitation. The careers of other artists who became
fascists, such as Céline and Benn and Marinetti and Pound (not to mention
those, like Pabst and Pirandello and Hamsun, who embraced fascism in the
decline of their powers), are not instructive in a comparable way. For
Riefenstahl is the only major artist who was completely identified with the
Nazi era and whose work, not only during the Third Reich but thirty years
after its fall, has consistently illustrated many themes of fascist
aesthetics.
Fascist aesthetics include but go far beyond the rather special celebration
of the primitive to be found in The Last of the Nuba. More generally, they
flow from (and justify) a preoccupation with situations of control,
submissive behavior, extravagant effort, and the endurance of pain; they
endorse two seemingly opposite states, egomania and servitude. The relations
of domination and enslavement take the form of a characteristic pageantry:
the massing of groups of people; the turning of people into things; the
multiplication or replication of things; and the grouping of people/things
around an all-powerful, hypnotic leader-figure or force. The fascist
dramaturgy centers on the orgiastic transactions between mighty forces and
their puppets, uniformly garbed and shown in ever swelling numbers. Its
choreography alternates between ceaseless motion and a congealed, static, "
virile" posing. Fascist art glorifies surrender, it exalts mindlessness, it
glamorizes death.
Such art is hardly confined to works labeled as fascist or produced under
fascist governments. (To cite films only: Walt Disney's Fantasia, Busby
Berkeley's The Gang's All Here, and Kubrick's 2001 also strikingly exemplify
certain formal structures and themes of fascist art.) And, of course,
features of fascist art proliferate in the official art of communist
countries—which always presents itself under the banner of realism, while
fascist art scorns realism in the name of "idealism." The tastes for the
monumental and for mass obeisance to the hero are common to both fascist and
communist art, reflecting the view of all totalitarian regimes that art has
the function of "immortalizing" its leaders and doctrines. The rendering of
movement in grandiose and rigid patterns is another element in common, for
such choreography rehearses the very unity of the polity. The masses are
made to take form, be design. Hence mass athletic demonstrations, a
choreographed display of bodies, are a valued activity in all totalitarian
countries; and the art of the gymnast, so popular now in Eastern Europe,
also evokes recurrent features of fascist aesthetics; the holding in or
confining of force; military precision.
In both fascist and communist politics, the will is staged publicly, in the
drama of the leader and the chorus. What is interesting about the relation
between politics and art under National Socialism is not that art was
subordinated to political needs, for this is true of dictatorships both of
the right and of the left, but that politics appropriated the rhetoric of
art—art in its late romantic phase. (Politics is "the highest and most
comprehensive art there is," Goebbels said in 1933, "and we who shape modern
German policy feel ourselves to be artists . . . the task of art and the
artist [being] to form, to give shape, to remove the diseased and create
freedom for the healthy.") What is interesting about art under National
Socialism are those features which make it a special variant of totalitarian
art. The official art of countries like the Soviet Union and China aims to
expound and reinforce a utopian morality. Fascist art displays a utopian
aesthetics—that of physical perfection. Painters and sculptors under the
Nazis often depicted the nude, but they were forbidden to show any bodily
imperfections. Their nudes look like pictures in physique magazines: pinups
which are both sanctimoniously asexual and (in a technical sense)
pornographic, for they have the perfection of a fantasy. Riefenstahl's
promotion of the beautiful and the healthy, it must be said, is much more
sophisticated than this; and never witless, as it is in other Nazi visual
art. She appreciates a range of bodily types—in matters of beauty she is
not racist—and in Olympia she does show some effort and strain, with its
attendant imperfections, as well as stylized, seemingly effortless exertions
(such as diving, in the most admired sequence of the film). [4:53 diving
sequence on youtube]
In contrast to the asexual chasteness of official communist art, Nazi art is
both prurient and idealizing. A utopian aesthetics (physical perfection;
identity as a biological given) implies an ideal eroticism: sexuality
converted into the magnetism of leaders and the joy of followers. The
fascist ideal is to transform sexual energy into a "spiritual" force, for
the benefit of the community. The erotic (that is, women) is always present
as a temptation, with the most admirable response being a heroic repression
of the sexual impulse. Thus Riefenstahl explains why Nuba marriages, in
contrast to their splendid funerals, involve no ceremonies or feasts.
A Nuba man's greatest desire is not union with a woman but to be a good
wrestler, thereby affirming the principle of abstemiousness. The Nuba dance
ceremonies are not sensual occasions but rather "festivals of chastity"—of
containment of the life force.
Fascist aesthetics is based on the containment of vital forces; movements
are confined, held tight, held in.
Nazi art is reactionary, defiantly outside the century's mainstream of
achievement in the arts. But just for this reason it has been gaining a
place in contemporary taste. The left-wing organizers of a current
exhibition of Nazi painting and sculpture (the first since the war) in
Frankfurt have found, to their dismay, the attendance excessively large and
hardly as serious-minded as they had hoped. Even when flanked by didactic
admonitions from Brecht and by concentration-camp photographs, what Nazi art
reminds these crowds of is—other art of the 1930s, notably Art Deco.(Art
Nouveau could never be a fascist style; it is, rather, the prototype of that
art which fascism defines as decadent; the fascist style at its best is Art
Deco, with its sharp lines and blunt massing of material, its petrified
eroticism.) The same aesthetic responsible for the bronze colossi of Arno
Breker—Hitler's (and, briefly, Cocteau's) favorite sculptor—and of Josef
Thorak also produced the muscle-bound Atlas in front of Manhattan's
Rockefeller Center and the faintly lewd monument to the fallen doughboys, of
World War I in Philadelphia's Thirtieth Street railroad station.
To an unsophisticated public in Germany, the appeal of Nazi art may have
been that it was simple, figurative, emotional; not intellectual; a relief
from the demanding complexities of modernist art. To a more sophisticated
public, the appeal is partly to that avidity which is now bent on retrieving
all the styles of the past, especially the most pilloried. But a revival of
Nazi art, following the revivals of Art Nouveau, Pre-Raphaelite painting,
and Art Deco, is most unlikely. The painting and sculpture are not just
sententious; they are astonishingly meager as art. But precisely these
qualities invite people to look at Nazi art with knowing and sniggering
detachment, as a form of Pop Art.
Riefenstahl's work is free of the amateurism and naïveté one finds in
other art produced in the Nazi era, but it still promotes many of the same
values. And the same very modern sensibility can appreciate her as well. The
ironies of pop sophistication make for a way of looking at Riefenstahl's
work in which not only its formal beauty but its political fervor are viewed
as a form of aesthetic excess. And alongside this detached appreciation of
Riefenstahl is a response, whether conscious or unconscious, to the subject
itself, which gives her work its power.
Triumph of the Will and Olympia are undoubtedly superb films (they may be
the two greatest documentaries ever made), but they are not really important
in the history of cinema as an art form. Nobody making films today alludes
to Riefenstahl, while many filmmakers (including myself) regard Dziga Vertov
as an inexhaustible provocation and source of ideas about film language.
Yet it is arguable that Vertov—the most important figure in documentary
films—never made a film as purely effective and thrilling as Triumph of the
Will or Olympia. (Of course, Vertov never had the means at his disposal
that Riefenstahl bad. The Soviet government's budget for propaganda films in
the 1920s and early 1930s was less than lavish.)
In dealing with propagandistic art on the left and on the right, a double
standard prevails. Few people would admit that the manipulation of emotion
in Vertov's later films and in Riefenstahl's provides similar kinds of
exhilaration. When explaining why they are moved, most people are
sentimental in the case of Vertov and dishonest in the case of Riefenstahl.
Thus Vertov's work evokes a good deal of moral sympathy on the part of his
cinéphile audiences all over the world; people consent to be moved. With
Riefenstahl's work, the trick is to filter out the noxious political
ideology of her films, leaving only their "aesthetic" merits. Praise of
Vertov's films always presupposes the knowledge that he was an attractive
person and an intelligent and original artist-thinker, eventually crushed by
the dictatorship which he served. And most of the contemporary audience for
Vertov (as for Eisenstein and Pudovkin) assumes that the film propagandists
in the early years of the Soviet Union were illustrating a noble ideal,
however much it was betrayed in practice. But praise of Riefenstahl has no
such recourse, since nobody, not even her rehabilitators, has managed to
make Riefenstahl seem even likable; and she is no thinker at all.
More important, it is generally thought that National Socialism stands only
for brutishness and terror. But this is not true. National Socialism—more
broadly, fascism—also stands for an ideal or rather ideals that are
persistent today under the other banners: the ideal of life as art, the cult
of beauty, the fetishism of courage, the dissolution of alienation in
ecstatic feelings of community; the repudiation of the intellect; the family
of man (under the parenthood of leaders). These ideals are vivid and moving
to many people, and it is dishonest as well as tautological to say that one
is affected by Triumph of the Will and Olympia only because they were made
by a filmmaker of genius. Riefenstahl's films are still effective because,
among other reasons, their longings are still felt, because their content is
a romantic ideal to which many continue to be attached and which is
expressed in such diverse modes of cultural dissidence and propaganda for
new forms of community as the youth/rock culture, primal therapy, anti-
psychiatry, Third World camp-following, and belief in the occult. The
exaltation of community does not preclude the search for absolute leadership
; on the contrary, it may inevitably lead to it. (Not surprisingly, a fair
number of the young people now prostrating themselves before gurus and
submitting to the most grotesquely autocratic discipline are former anti-
authoritarians and anti-elitists of the 1960s.)
Riefenstahl's current de-Nazification and vindication as indomitable
priestess of the beautiful—as a filmmaker and, now, as a photographer—do
not augur well for the keenness of current abilities to detect the fascist
longings in our midst. Riefenstahl is hardly the usual sort of aesthete or
anthropological romantic. The force of her work being precisely in the
continuity of its political and aesthetic ideas, what is interesting is that
this was once seen so much more clearly than it seems to be now, when
people claim to be drawn to Riefenstahl's images for their beauty of
composition. Without a historical perspective, such connoisseurship prepares
the way for a curiously absentminded acceptance of propaganda for all sorts
of destructive feelings—feelings whose implications people are refusing to
take seriously. Somewhere, of course, everyone knows that more than beauty
is at stake in art like Riefenstahl's. And so people hedge their bets—
admiring this kind of art, for its undoubted beauty, and patronizing it, for
its sanctimonious promotion of the beautiful. Backing up the solemn choosy
formalist appreciations lies a larger reserve of appreciation, the
sensibility of camp, which is unfettered by the scruples of high seriousness
formalist approach and camp taste.
Art which evokes the themes of fascist aesthetic is popular now, and for
most people it is probably no more than a variant of camp. Fascism may be
merely fashionable, and perhaps fashion with its irrepressible promiscuity
of taste will save us. But the judgments of taste themselves seem less
innocent. Art that seemed eminently worth defending ten years ago, as a
minority or adversary taste, no longer seems defensible today, because the
ethical and cultural issues it raises have become serious, even dangerous,
in a way they were not then. The hard truth is that what may be acceptable
in elite culture may not be acceptable in mass culture, that tastes which
pose only innocuous ethical issues as the property of a minority become
corrupting when they become more established. Taste is context, and the
context has changed.
riefenstahl
L*******s
发帖数: 15925
50
你连reader的都删?你太发指了!

riefenstahl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今天是波哥文艺座谈会讲话发表三年一百零一天(俺不辞辛苦用excel算了算)。翻出
: 来纪念一下。谢谢wh,她转的这个现在是孤本了。
: 发信人: wh (wh), 信区: WebRadio
: 标 题: 来学习波哥的讲话
: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Oct 7 14:04:33 2009, 美东)
: 【 以下文字转载自 Reader 讨论区 】
: 发信人: iamwhatieat (我吃故我在), 信区: Reader
: 标 题: Re: Fascinating Fascism
: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Oct 6 02:11:36 2009, 美东)
: 转这篇文章,是喜欢其中对政治和艺术关系的探讨。我们已经知道,艺术经常会被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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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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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温庭筠的筠还有其他读法么,王蒙童鞋在惊讶什么~~
哎,这是你自己写的么,看你开头说波哥发表三周年,偶还惊讶了一下,回头仔细看了
一眼你的id哈~~
哎,为什么要抓着这个联系不放呢,政治可以批很多张皮,曹操是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打了张文艺的皮,最后也没碍着他杀杨修;刘备披了张仁义正统的皮,也没什么篇章
,照样三分天下,一张皮而已,怎么批不是批,没有这张还有那张~~未必是他俩之间
真有什么紧密的不可分的不可取代的联系~~
政治是强势,文艺是弱势,天底下只有皇帝杀史官,木有史官杀皇帝~~弱势的文艺有
时候依附政治生存,有时候通过叛逆彰显自己,大部分时候无病呻吟几下,文艺挂钩政
治更像是文艺自己的求生求名利,若是政治正好也有这个意思,大家就互相利用几下,
实在不能说谁清白无辜,谁沦为工具~~

riefenstahl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今天是波哥文艺座谈会讲话发表三年一百零一天(俺不辞辛苦用excel算了算)。翻出
: 来纪念一下。谢谢wh,她转的这个现在是孤本了。
: 发信人: wh (wh), 信区: WebRadio
: 标 题: 来学习波哥的讲话
: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Oct 7 14:04:33 2009, 美东)
: 【 以下文字转载自 Reader 讨论区 】
: 发信人: iamwhatieat (我吃故我在), 信区: Reader
: 标 题: Re: Fascinating Fascism
: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Oct 6 02:11:36 2009, 美东)
: 转这篇文章,是喜欢其中对政治和艺术关系的探讨。我们已经知道,艺术经常会被政治

wh
发帖数: 141625
52
挺喜欢他说的别人要我这样做,我偏要那样做。挺有作家的自由反叛精神,哈哈。更喜
欢莫言说的:“当众人都哭时,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当哭成为一种表演时,更应该允
许有的人不哭”。当反体制成为一种表演和口号时,不仅失去内容,而且还成为压迫人
的东西,不反体制就是顺从、支持政府,艺术必须反政府反政治,除此之外没有艺术。

【在 L*******s 的大作中提到】
: 搞错了 应该是鸡蛋和高墙
: 村上春树的一个演讲,转贴过来
: 晚上好。今天我来到耶路撒冷,作为一个小说家,也就是说,作为一个以编写谎话为生
: 的人。
: 当然,小说作者们不是唯一说谎的人。政治家们,如我们所知,也说谎。外交官和将军
: 们有时也说着他们那种类型的谎言,就如同汽车推销员,屠夫,和建筑师一样。然而小
: 说家的谎言与其它谎言不同,因为没有人会指责他的谎言不道德。确实,他的谎话越大
: 、他把谎话讲得越精巧、谎言被创造得越像天才之作,大众与评论就越会赞美他。这是
: 为什么?
: 我的答案将会是这样的:那就是,通过讲述充满了技巧的谎言——也就是说,通过制造

wh
发帖数: 141625
53
哈哈,你从大合唱或军装情结的帖子里看出屁股坐在权贵一边、喜欢特权了吗?这就是
你推崇的政治艺术解读噢。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跟wh讨论很辛苦的
: 你说艺术不能为强权服务
: 她说艺术也不能沦为反强权的工具
: 你说艺术应该有是非善恶观念
: 她说艺术应该独立于政治
: 你说艺术和政治是分不开的
: 她说她不懂政治她老师或者网友说了啥啥啥
: 你说你的大合唱情结或军装情结就是政治
: 她说你不好好说话跋扈嘲讽
: 你还是低头沉思吧你

z*i
发帖数: 58873
54
不去撞碎的鸡蛋不是好鸡蛋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挺喜欢他说的别人要我这样做,我偏要那样做。挺有作家的自由反叛精神,哈哈。更喜
: 欢莫言说的:“当众人都哭时,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当哭成为一种表演时,更应该允
: 许有的人不哭”。当反体制成为一种表演和口号时,不仅失去内容,而且还成为压迫人
: 的东西,不反体制就是顺从、支持政府,艺术必须反政府反政治,除此之外没有艺术。

l******m
发帖数: 31446
55
是蛋就得碎,甭管是被破了壳还是下了锅。。。

【在 z*i 的大作中提到】
: 不去撞碎的鸡蛋不是好鸡蛋
wh
发帖数: 141625
56
哈哈,赞美。我也转几个跟帖:
发信人: ngaido (ngaido), 信区: WebRadio
标 题: Re: 来学习波哥的讲话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Oct 7 14:38:53 2009, 美东)
到了他说的最高级程度会不会搞不清到底是政治艺术化还是艺术政治化,政治化的艺术
还是艺术化的政治,或者根本无所谓谁化谁。
发信人: wh (wh), 信区: WebRadio
标 题: Re: 来学习波哥的讲话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Oct 7 15:39:47 2009, 美东)
对哎我也是这么说,政治即艺术或艺术即政治,在我看来都是混淆概念。当然这么说也
没错,但不能帮助人清晰地思考。而且她这种激进偏激的风格,在我看来和她反对的东
西如出一辙。
发信人: ngaido (ngaido), 信区: WebRadio
标 题: Re: 来学习波哥的讲话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Mon Oct 12 11:44:11 2009, 美东)
当人们以为是政治在利用艺术时,艺术家也可以认为是他利用了政治所能调配的资源,
做到了一般情况下无法表现的艺术。
政治家说这是政治,艺术只是表现手法,内在content是政治。
nb的艺术家则在心里说,这是艺术,政治只是用来表现我艺术理念的载体。
政治家认为自己是主,艺术听从与我,没有自由选择权。
nb艺术家则说,我精神上是否自由由我说了算,我是韩信,已经超越了听不听从这些表
象,我的行为也是作品,我心中自由,我的艺术就是我想表达的东西。虽然听起来有点
阿Q,但艺术是很玄的,就看你怎么看了。
当把这些所谓艺术放到社会和历史中,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在于艺术家及少数人的理
解,它的总体社会效应在于大多数人是怎么理解的,这通常又由控制大众媒体的政治家
所左右。
最后在公众眼里,是韩信还是阿Q,就看后来有没有翻身。
后面没再继续讨论下去……

riefenstahl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今天是波哥文艺座谈会讲话发表三年一百零一天(俺不辞辛苦用excel算了算)。翻出
: 来纪念一下。谢谢wh,她转的这个现在是孤本了。
: 发信人: wh (wh), 信区: WebRadio
: 标 题: 来学习波哥的讲话
: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Oct 7 14:04:33 2009, 美东)
: 【 以下文字转载自 Reader 讨论区 】
: 发信人: iamwhatieat (我吃故我在), 信区: Reader
: 标 题: Re: Fascinating Fascism
: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Oct 6 02:11:36 2009, 美东)
: 转这篇文章,是喜欢其中对政治和艺术关系的探讨。我们已经知道,艺术经常会被政治

a********3
发帖数: 26787
57
嘿嘿。。。也有小心翼翼的弄个针孔一样的小洞,然后做成工艺品滴。。。

【在 l******m 的大作中提到】
: 是蛋就得碎,甭管是被破了壳还是下了锅。。。
l**a
发帖数: 5175
58
艺术最直接的表现,是展现制作者,艺术家的心灵.
艺术最伟大的功效是感染观赏者的力量.
艺术家和观赏者的共鸣是艺术最完美的和谐统一.
艺术能提升和净化观赏者的灵魂,是艺术最高的境界.
z*i
发帖数: 58873
59
那不一定,小心翼翼的埋在地底下,好多好多年后变成价值连城的化石呢。 或者温度
合适,就孵出小鸡儿来了。
不过化石是死的,小鸡也会死。

【在 l******m 的大作中提到】
: 是蛋就得碎,甭管是被破了壳还是下了锅。。。
M****N
发帖数: 16093
60
哈哈,你以为是冰与火里面的龙蛋么 =P

【在 z*i 的大作中提到】
: 那不一定,小心翼翼的埋在地底下,好多好多年后变成价值连城的化石呢。 或者温度
: 合适,就孵出小鸡儿来了。
: 不过化石是死的,小鸡也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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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16093
61
嘿嘿,中学手工劳动好像做过啊

【在 a********3 的大作中提到】
: 嘿嘿。。。也有小心翼翼的弄个针孔一样的小洞,然后做成工艺品滴。。。
z*i
发帖数: 58873
62
带最字儿多的statement一般不容易达成共识。

【在 l**a 的大作中提到】
: 艺术最直接的表现,是展现制作者,艺术家的心灵.
: 艺术最伟大的功效是感染观赏者的力量.
: 艺术家和观赏者的共鸣是艺术最完美的和谐统一.
: 艺术能提升和净化观赏者的灵魂,是艺术最高的境界.

z*i
发帖数: 58873
63
你一说逗得我念叨新书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哈哈,你以为是冰与火里面的龙蛋么 =P
l**a
发帖数: 5175
64
是人,都愿意追求美好的感觉.没什么,美好的,一定是永恒的,
是会被后人所记忆,珍藏的.

【在 z*i 的大作中提到】
: 带最字儿多的statement一般不容易达成共识。
j*****x
发帖数: 18139
65
你也在看冰与火之歌?
我现在一个感受是,不能看太老的家伙写的东西啊
看破世事之后,他写出的东西没有了一丝浪漫,摒弃一切奇迹
虽然我相信世上没那么多奇迹
但是在小说里面稍微允许少量奇迹的存在还是我所向往的
可惜,老东西简直是泯灭人性的毁灭所有希望啊
尽管我已经比较能受,
但看了几卷脚着还是被虐心虐的差不多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哈哈,你以为是冰与火里面的龙蛋么 =P
L*******s
发帖数: 15925
66
我就看了HBO拍的电视
你五本都看完了?里面还是有少量奇迹的吧,龙蛋不就是嘛。

【在 j*****x 的大作中提到】
: 你也在看冰与火之歌?
: 我现在一个感受是,不能看太老的家伙写的东西啊
: 看破世事之后,他写出的东西没有了一丝浪漫,摒弃一切奇迹
: 虽然我相信世上没那么多奇迹
: 但是在小说里面稍微允许少量奇迹的存在还是我所向往的
: 可惜,老东西简直是泯灭人性的毁灭所有希望啊
: 尽管我已经比较能受,
: 但看了几卷脚着还是被虐心虐的差不多

j*****x
发帖数: 18139
67
同意
高胖子是娱乐圈里口才最好的几个人之一了
只是因为习惯性的嗯啊这是的,所以听着不那么连贯
但绝对不是磕巴,呵呵
与之相反,这厮简直就是个大白话蛋

【在 l*****o 的大作中提到】
: 有一点非常不能同意楼主,关于矮大紧的口才。。。
: 说真的,这个娱乐圈里,我还真没见过几个口才超他的。。。
: 他这人还有点我狠喜欢,就是类似西方人的那点自嘲的小幽默。酒驾之后进了监狱,写
: 了一首《在路上》,好听而且有点小反思。。。可惜没视频,大家可以去土豆什么的搜
: 搜。。。

z*i
发帖数: 58873
68
他是北京人啊。

【在 j*****x 的大作中提到】
: 同意
: 高胖子是娱乐圈里口才最好的几个人之一了
: 只是因为习惯性的嗯啊这是的,所以听着不那么连贯
: 但绝对不是磕巴,呵呵
: 与之相反,这厮简直就是个大白话蛋

z*i
发帖数: 58873
69
http://www.mitbbs.com/club_bbsdoc/A_Song_of_Ice_and_Fire.html
你这么能写,去参加我们俱乐部吧,那里枯得很,很需要你这样的水车!

【在 j*****x 的大作中提到】
: 你也在看冰与火之歌?
: 我现在一个感受是,不能看太老的家伙写的东西啊
: 看破世事之后,他写出的东西没有了一丝浪漫,摒弃一切奇迹
: 虽然我相信世上没那么多奇迹
: 但是在小说里面稍微允许少量奇迹的存在还是我所向往的
: 可惜,老东西简直是泯灭人性的毁灭所有希望啊
: 尽管我已经比较能受,
: 但看了几卷脚着还是被虐心虐的差不多

b*********k
发帖数: 35031
70
这mp拍得,bos得在天上飘呢吧,能得蒙波哥pmp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他讲历史政治?能靠谱么那个?老实说,真想学东西,得像傅斯年说的那样,自己上穷
: 碧落下黄泉,动手动脚找东西。别人嚼过的,无论是谁,wiki也好,bos也罢,顶多作
: 个参考,都不能轻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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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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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看到4,老头现在就写到5对么
不知什么时候能写完
他那奇迹都是为了后面更大的坑准备的
看着虐心啊
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
这老东西不会是在中华文明熏陶下穿越过来的吧

【在 L*******s 的大作中提到】
: 我就看了HBO拍的电视
: 你五本都看完了?里面还是有少量奇迹的吧,龙蛋不就是嘛。

M****N
发帖数: 16093
72
啊,龙女后面很虐吗?恩,写到第五本,我还没看呢后面。

【在 j*****x 的大作中提到】
: 看到4,老头现在就写到5对么
: 不知什么时候能写完
: 他那奇迹都是为了后面更大的坑准备的
: 看着虐心啊
: 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
: 这老东西不会是在中华文明熏陶下穿越过来的吧

b*s
发帖数: 82482
73
别把我拽下来!

这mp拍得,bos得在天上飘呢吧,能得蒙波哥pmp

【在 b*********k 的大作中提到】
: 这mp拍得,bos得在天上飘呢吧,能得蒙波哥pmp
j*****x
发帖数: 18139
74
我猜龙女会跟私生子最后在一起,但是私生子死了,应该是能复活一次吧,为了下一代
的歌唱,他必须复活,呵呵
冰与火必须是有冰有火才成
太阳的,又有点三观晃动的话要呼之欲出了
“冰火两重天”必须要有第二次才成。。。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啊,龙女后面很虐吗?恩,写到第五本,我还没看呢后面。
j*****x
发帖数: 18139
75
有空我转转啊,这两天有点忙

【在 z*i 的大作中提到】
: http://www.mitbbs.com/club_bbsdoc/A_Song_of_Ice_and_Fire.html
: 你这么能写,去参加我们俱乐部吧,那里枯得很,很需要你这样的水车!

M****N
发帖数: 16093
76
恩,必须活!突然发现福尔摩斯那句台词可以用 don't be dead!
昏。。。你还真是狐狸尾巴藏不住啊!!

【在 j*****x 的大作中提到】
: 我猜龙女会跟私生子最后在一起,但是私生子死了,应该是能复活一次吧,为了下一代
: 的歌唱,他必须复活,呵呵
: 冰与火必须是有冰有火才成
: 太阳的,又有点三观晃动的话要呼之欲出了
: “冰火两重天”必须要有第二次才成。。。

z*i
发帖数: 58873
77
近亲啊。 她是他姑姑啊。。。

【在 j*****x 的大作中提到】
: 我猜龙女会跟私生子最后在一起,但是私生子死了,应该是能复活一次吧,为了下一代
: 的歌唱,他必须复活,呵呵
: 冰与火必须是有冰有火才成
: 太阳的,又有点三观晃动的话要呼之欲出了
: “冰火两重天”必须要有第二次才成。。。

j*****x
发帖数: 18139
78
龙族都是近亲通婚才能保持血统
这回找个又冰又火的玩冰火两重天
还不美的大鼻涕冒泡啊

【在 z*i 的大作中提到】
: 近亲啊。 她是他姑姑啊。。。
i*********t
发帖数: 5873
79
这个再讨论下去就成句型练习了。其实还是小柯说得明白,真正强悍自信的,又怎么会
被旁人的表演和口号给压迫到呢?呵呵。
请别再提莫言了好不好。你要是拿昆德拉的媚俗论来反驳,我还不至于觉得这么恶心。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挺喜欢他说的别人要我这样做,我偏要那样做。挺有作家的自由反叛精神,哈哈。更喜
: 欢莫言说的:“当众人都哭时,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当哭成为一种表演时,更应该允
: 许有的人不哭”。当反体制成为一种表演和口号时,不仅失去内容,而且还成为压迫人
: 的东西,不反体制就是顺从、支持政府,艺术必须反政府反政治,除此之外没有艺术。

i*********t
发帖数: 5873
80
大合唱或军装情结本身并没有什么,它们只是政治艺术化的一种途径,我拿它们来举例
说明政治是怎样工作发挥作用的,你怎么就进一步推出屁股和权贵了呢?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哈哈,你从大合唱或军装情结的帖子里看出屁股坐在权贵一边、喜欢特权了吗?这就是
: 你推崇的政治艺术解读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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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发帖数: 5873
81
话说得多么轻浮阴险啊(嗒嗒,我不会为这四个字道歉了)。上面小碧问筠字的读音,
倒是让我想起一篇刚读到的发言稿。老太太八九十了,还在喊口号,还在表演,还在压
迫那些不肯媚俗的人们,呵呵,更重要的是,她居然还没有撞碎,所以,依你的逻辑,
她还只能是一个老坏蛋。
资中筠:在“共识”座谈会上的发言
2012-11-26 10:17
我本来不想发言,因为已经“余欲无言”。这个文件第一段里的话:“十八大……感到
振奋”就和我的心情相反,我一点也不振奋,而感到沮丧,没有希望。那个报告除了连
篇的陈词套话外,有几句引人注意的话却是倒退的。
上午许多有识之士发表了许多真知灼见,我很钦佩,那一片痴心也令人感动。这些意见
多少人多少年来也发表了不少。我首先一个问题是:我们说给谁听?假想的听众是谁?
好像还是眼睛向上,希望掌权者采纳,可能吗?我想起我曾写过的一篇小文章:《国家
兴亡,匹夫无责》。那是诠释顾炎武的话,他的名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但是又
说“国家兴亡,肉食者谋之”,意思是“匹夫无责”。当时明朝亡了,他说你们那些在
位者把王朝给折腾亡了,我们没责任,我们的责任在维护道统,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
民族精神。为什么自古以来“肉食者鄙,未能远谋”?因为利令智昏。是既得利益妨碍
做出正确的决策。所以不是如何说服他们改的问题。
我想,我们现在谈的这么明显的问题,我们都看到了,在上者难道真的看不到?他们也
不是弱智。社会危机他们想必比我们体会更深,否则为什么要动员140万人保卫几千个
人开会?那么害怕,心虚?现在去分析讲话中哪句话的提法是没有意义的。语言与实际
已经空前脱节,空前的虚伪。什么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有中国特色而无社会主义!
现在还讲“我们”社会主义、“他们”资本主义,是十分可笑的。事实是中国的权贵资
本已经与跨国资本相结合,互相利益攸关,受害的是中国的劳工和那些国家的劳工。
刚才有人说:“改革是找死,不改是等死”,这是一句流传很广的话。但是有一个问题
要搞清楚:是谁死?改革了,整个中华民族会死吗?我认为民族复兴的希望就在于改革
,否则虽然不一定会“死”,但是会堕落,沉沦。人们都痛恨腐败,官场腐败,古今中
外都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全社会腐败,现在正是全社会腐败。国民党的时候是官场
腐败,社会其他方面:学界、文化、新闻以及工商企业没有全腐败,所以政权被推翻了
,社会还有救。 而现在,各行各业都腐败,而且已经见怪不怪,连小学生都知道要家
长给老师送礼,以便对自己好一点。他们长大了就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了。我们在座的
至少40岁以上的上学的时候还不是这样,还有公平、正义的观念,下一代人如果这样下
去恐怕就根本不在乎什么公平正义,而是认同腐败的规则,只看自己怎么在里面玩了。
这就是整个民族从精神上烂掉!孙立平先生的“溃败论”对我很有启发。所以我对教育
问题特别忧虑!这个文件中完全没有提到教育问题。我们需要眼睛向下,着眼于民众的
启蒙。民众和领导的素质是互为因果的。民众的觉悟是最重要的。前一阵发生的以“爱
国”为名 的打砸抢暴行,使我感到悲哀:一百年了,没有长进,上面还是慈禧,下面
还是义和团。我不是要把哪位领导比作慈禧,但是那次的行动开始就是当局纵容、默许
,或者就是有意组织的,把国内矛盾转到一个境外敌人身上,这是惯技,到后来失控,
再行压制,然后和外国还得妥协。总之,我们需要换一种思维方式,换一个角度,是对
全民族负责呢,还是对王朝负责?
如果要说改革的切入点,最重要的是建立法治。有了健全的法治,其他事,政府能不管
就少管,社会自然会有活力,自我调节。我同意刚才有人说的党内纪委实行“双规”的
做法是违反法治,侵犯人权的。我觉得有点像帮会的自己清理门户,绝不是现代国家的
法治。纪委谁来监督呢?没有公众舆论的监督,没有透明度,没有权力的制衡,腐败是
不可能治理的。另外,还要澄清一个观念,美国对外实行霸权主义,绝不能成为我们反
对民主宪政的理由。我们要走民主宪政的道路是汇入人类共同进步的潮流。人权是所有
人应该有的平等的权利,没有东西方之分。平等这个概念是现代社会的,过去封建社会
,人们都在一定等级之中,也就认了。而现代社会就不能接受,要求平等的权利。以美
国对外的霸权行为,还有英国过去是海盗起家等等来否定人权、自由、平等,是概念的
混淆。就好像有人吃饱了饭,身体健壮了,出去打人,甚至杀人,我们就拒绝吃饭了。
那是两回事。向宪政民主的方向改革是我们自己的需要,与外国无关。

【在 z*i 的大作中提到】
: 不去撞碎的鸡蛋不是好鸡蛋
i*********t
发帖数: 5873
82
我那明明是踢他啊。

【在 b*********k 的大作中提到】
: 这mp拍得,bos得在天上飘呢吧,能得蒙波哥pmp
i*********t
发帖数: 5873
83
这个讨论难以继续下去是因为我发现你们,包括呆大,根本不懂我在说什么。如果我没
记错的话,你大约只听说过(不确定你是否读过读懂)sontag的against
interpretation,就敢来评论。。当年车教授还在的时候,批评我灌水太较真,他可能
是对的。我不喜欢goldy、memforg她们动不动就搬出专业来挤兑人,但很多时候,背景
知识和专业训练还真是讨论的基础,特别是连严谨和开放的态度都不具备的情况下。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哈哈,赞美。我也转几个跟帖:
: 发信人: ngaido (ngaido), 信区: WebRadio
: 标 题: Re: 来学习波哥的讲话
: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Oct 7 14:38:53 2009, 美东)
: 到了他说的最高级程度会不会搞不清到底是政治艺术化还是艺术政治化,政治化的艺术
: 还是艺术化的政治,或者根本无所谓谁化谁。
: 发信人: wh (wh), 信区: WebRadio
: 标 题: Re: 来学习波哥的讲话
: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Oct 7 15:39:47 2009, 美东)
: 对哎我也是这么说,政治即艺术或艺术即政治,在我看来都是混淆概念。当然这么说也

a******e
发帖数: 6689
84
这个讲话很有见地,超越了村上君。

riefenstahl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今天是波哥文艺座谈会讲话发表三年一百零一天(俺不辞辛苦用excel算了算)。翻出
: 来纪念一下。谢谢wh,她转的这个现在是孤本了。
: 发信人: wh (wh), 信区: WebRadio
: 标 题: 来学习波哥的讲话
: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Oct 7 14:04:33 2009, 美东)
: 【 以下文字转载自 Reader 讨论区 】
: 发信人: iamwhatieat (我吃故我在), 信区: Reader
: 标 题: Re: Fascinating Fascism
: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Oct 6 02:11:36 2009, 美东)
: 转这篇文章,是喜欢其中对政治和艺术关系的探讨。我们已经知道,艺术经常会被政治

i*********t
发帖数: 5873
85
你把它抄十遍说不定也可以混个炸药奖。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这个讲话很有见地,超越了村上君。
:
: riefenstahl

s*******n
发帖数: 10426
86
晓说是不错,说出了我想说的话,很符合爱好文艺的理工男青年的胃口,哈哈。
但你的文艺观要批评,文艺就是要为政治服务,要不当年的风白整了,毛主席指明的历
史发展方向岂是区区几个港台艺人就能扭曲的?

【在 S*I 的大作中提到】
: 最近一期不落的看了高晓松的脱口秀晓说的每一期。高晓松讲了很多历史政治战争美国
: ,对于从没看过历史课本以外任何历史的人来说确实是一次科普。其实高晓松口才一般
: ,经常还小有结巴,身上有小动作,长相也对不起观众。之所以这么多人喜欢,估计还
: 是因为大陆实在是太缺乏历史真相,以至使竖子成名吧。
: 不过其中有两期他是饱含深情的,也是我最喜欢的两期。一期是大师照亮八十年代,一
: 期是最近这一期的华语流行音乐三十年。我刚开始听流行歌的时候,就是周杰伦,梁静
: 茹,SHE。我很喜欢他们的歌,但是听的时候多数还是笑。当我去听一些八九十年代的
: 老歌的时候,邓丽君罗大佑李宗盛beyond,却能听得想哭。
: 后来我看到香港的民主歌声献中华的义演。香港几乎所有明星和一些台湾的明星,一个
: 个不顾形象不计报酬素颜朝天的在一个完全没有高级音效和灯光的维多利亚公园足球场

a******e
发帖数: 6689
87
哈哈,你这算是躺枪莫言么,还是我不肯接受事实?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你把它抄十遍说不定也可以混个炸药奖。
z*i
发帖数: 58873
88
我只是开个玩笑,描述一种观察到的情绪和批评人的观点,仅此而已。
我真心觉得老太太话说的挺好的,我觉得她既没有媚俗也没有咣当一头去往墙上撞。
我也为现在能有这样的发言能被我这样的人看到而感到高兴。
学习了,谢谢。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话说得多么轻浮阴险啊(嗒嗒,我不会为这四个字道歉了)。上面小碧问筠字的读音,
: 倒是让我想起一篇刚读到的发言稿。老太太八九十了,还在喊口号,还在表演,还在压
: 迫那些不肯媚俗的人们,呵呵,更重要的是,她居然还没有撞碎,所以,依你的逻辑,
: 她还只能是一个老坏蛋。
: 资中筠:在“共识”座谈会上的发言
: 2012-11-26 10:17
: 我本来不想发言,因为已经“余欲无言”。这个文件第一段里的话:“十八大……感到
: 振奋”就和我的心情相反,我一点也不振奋,而感到沮丧,没有希望。那个报告除了连
: 篇的陈词套话外,有几句引人注意的话却是倒退的。
: 上午许多有识之士发表了许多真知灼见,我很钦佩,那一片痴心也令人感动。这些意见

a******e
发帖数: 6689
89
我不认为艺术不可以脱离judgement,因为绝对的客观是不存在的。其实Riefenstahl当
年的自辩词也是说她都是从艺术手法角度出发,并不是故意彰显希特勒的统帅地位。这
一点我还真相信,因为她跟库布里克是电影界少有的完美狂人啊,她对美的纯粹的追求
是令人惊叹的。但即便如此,她的艺术作品照样在客观上成为了彰显希特勒的重要工具
。并且如果分析一下影片的细节,她选择的机位视角,她开创的环绕移动拍摄法等,都
是为了烘托拍摄主体而服务的,而这个主体就是希特勒和他所代表的政治势力。
Riefenstahl即使在艺术的执行中与政治无关,她在决定拍摄这部影片时她的政治决定
就已经做出了。所以不管艺术本身是否从judgement的角度出发,艺术的结果都无法脱
离政治。这也是为什么我认为所有”为艺术而艺术“的想法都是自欺欺人。既然艺术离
不开政治,那么在艺术作品中体现政治观点也便是偶然的必然,或必然的必然。所以才
必须强调”一个艺术家的责任”。如果意识不到艺术的政治性,拒绝艺术的政治责任,
那么艺术便很容易被政治利用。这是从艺术者自身出发的考量。
另外,布努埃尔说艺术家要形成一个重要的不服从群体,也并没在说反政治/反叛便是唯
一目的。意识到艺术家的政治责任,也并不代表艺术就会被政治责任绑架。More like
making concious choices. But you still got to choose what you
need/have to choose.
至于读者怎么想,我觉得艺术家跟政治家都不用操心。个人做好个人的,是沙子是金子
,时间自会回答。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不知道他这个蛋是什么意思。
: 我去把描摹改成展现了,哈哈,描摹听着不自然,我当时想不出其他词。可笑是我们老
: 师上课时说的,我也的确赞成,不是淘汰、畏惧的问题,艺术是去present,不是去
: judge;judgment留给读者去做。艺术是独立自由的,不是政治或反政治的工具——正
: 反没有本质区别,都是艺术服务于政治的调子。艺术会展现反政治的内容,反叛是自由
: 的一个重要部分;但不是以反政治为目的甚至唯一目的,不是在一个反政治的纲领指导
: 下去宣传、教育大家支持什么、反对什么,那是政治宣传和说教,不是艺术。

s**t
发帖数: 17016
90
^_^,文豪说地好极了,深得我心。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不知道他这个蛋是什么意思。
: 我去把描摹改成展现了,哈哈,描摹听着不自然,我当时想不出其他词。可笑是我们老
: 师上课时说的,我也的确赞成,不是淘汰、畏惧的问题,艺术是去present,不是去
: judge;judgment留给读者去做。艺术是独立自由的,不是政治或反政治的工具——正
: 反没有本质区别,都是艺术服务于政治的调子。艺术会展现反政治的内容,反叛是自由
: 的一个重要部分;但不是以反政治为目的甚至唯一目的,不是在一个反政治的纲领指导
: 下去宣传、教育大家支持什么、反对什么,那是政治宣传和说教,不是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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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
发帖数: 17016
91
艺术并不需要脱离judgement,但艺术不能从judgement出发。
你居然觉得“为艺术而艺术”的想法是自欺欺人?下巴惊掉了。这难道不是一个很简单
很朴实的想法吗?政治有这么大影响力?以至于艺术想躲都躲不开它?我觉得政治的影
响力远不如生活的影响力。喜欢谈政治的人,就是从bbs上也可以看出,只是一小部分
的人。更多的人喜欢谈时尚,饮食,情爱……也就是说更多人关心自己具体的生活。
与政治保持关联的人,无论正向还是反向,都失掉了诗意。
反正时间也不会说话,谁都可以把时间拉来做自己的盟友。嘿嘿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我不认为艺术不可以脱离judgement,因为绝对的客观是不存在的。其实Riefenstahl当
: 年的自辩词也是说她都是从艺术手法角度出发,并不是故意彰显希特勒的统帅地位。这
: 一点我还真相信,因为她跟库布里克是电影界少有的完美狂人啊,她对美的纯粹的追求
: 是令人惊叹的。但即便如此,她的艺术作品照样在客观上成为了彰显希特勒的重要工具
: 。并且如果分析一下影片的细节,她选择的机位视角,她开创的环绕移动拍摄法等,都
: 是为了烘托拍摄主体而服务的,而这个主体就是希特勒和他所代表的政治势力。
: Riefenstahl即使在艺术的执行中与政治无关,她在决定拍摄这部影片时她的政治决定
: 就已经做出了。所以不管艺术本身是否从judgement的角度出发,艺术的结果都无法脱
: 离政治。这也是为什么我认为所有”为艺术而艺术“的想法都是自欺欺人。既然艺术离
: 不开政治,那么在艺术作品中体现政治观点也便是偶然的必然,或必然的必然。所以才

s**t
发帖数: 17016
92
不错。我喜欢你的说法。够简单。艺术的动机本来就是简单的。艺术是人的本能之一。
当莫奈对着池塘的光影作画时,我相信他的想法并不复杂。

【在 l**a 的大作中提到】
: 艺术最直接的表现,是展现制作者,艺术家的心灵.
: 艺术最伟大的功效是感染观赏者的力量.
: 艺术家和观赏者的共鸣是艺术最完美的和谐统一.
: 艺术能提升和净化观赏者的灵魂,是艺术最高的境界.

l**a
发帖数: 5175
93
我觉得不是人对政治有或者没有兴趣的问题,政治是一种立场,
人需要有一种公正或者公义的感觉,这种感觉只能通过政治来实现.
西方思想家讲公平,公正,公义,这是人类文明的趋势.
中国的儒家讲道德,不管儒家思想的垃圾再多,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是公义,就是精华.
艺术家可以完全不在乎社会的公义性,这也是艺术的自由.
艺术家可以完全沉浸自己小小的心灵世界,其实没什么,
艺术可以是为了宣泄自我,也可以是为了娱乐他人...
主要还是艺术的目的是什么,艺术是人类精神财富的何种形式?
艺术究竟能做得多感人?
不好意思,胡思乱想,见笑了:)

【在 s**t 的大作中提到】
: 艺术并不需要脱离judgement,但艺术不能从judgement出发。
: 你居然觉得“为艺术而艺术”的想法是自欺欺人?下巴惊掉了。这难道不是一个很简单
: 很朴实的想法吗?政治有这么大影响力?以至于艺术想躲都躲不开它?我觉得政治的影
: 响力远不如生活的影响力。喜欢谈政治的人,就是从bbs上也可以看出,只是一小部分
: 的人。更多的人喜欢谈时尚,饮食,情爱……也就是说更多人关心自己具体的生活。
: 与政治保持关联的人,无论正向还是反向,都失掉了诗意。
: 反正时间也不会说话,谁都可以把时间拉来做自己的盟友。嘿嘿

s**t
发帖数: 17016
94
政治已经有专门的学者和公共知识分子们去谈天说地了。政治领域缺人说话吗?政治牵
涉到现实利益和权利,是永远不会缺人去搅混水的。搞艺术的干嘛去凑热闹呢?
艺术关心的是一个具体的人,一个具体的人的体验,观察和感受。艺术要拓展一个具体
的人的最大可能性。说简单点,就是如何让一个人活地更诗意点,灵魂更充实点。
他们提到的政治,我觉得不值一提。艺术现在真正的对手不是政治化,而是商业化和科
技化。艺术要最大程度的保护这个时代的人不被现代科技和商业给格式化、模块化。

【在 l**a 的大作中提到】
: 我觉得不是人对政治有或者没有兴趣的问题,政治是一种立场,
: 人需要有一种公正或者公义的感觉,这种感觉只能通过政治来实现.
: 西方思想家讲公平,公正,公义,这是人类文明的趋势.
: 中国的儒家讲道德,不管儒家思想的垃圾再多,
: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是公义,就是精华.
: 艺术家可以完全不在乎社会的公义性,这也是艺术的自由.
: 艺术家可以完全沉浸自己小小的心灵世界,其实没什么,
: 艺术可以是为了宣泄自我,也可以是为了娱乐他人...
: 主要还是艺术的目的是什么,艺术是人类精神财富的何种形式?
: 艺术究竟能做得多感人?

z*i
发帖数: 58873
95
诗人这段说的我很同意。 现在的好多艺术家有很强大的表达能力,却缺乏作为独立个
人的感受能力。

【在 s**t 的大作中提到】
: 政治已经有专门的学者和公共知识分子们去谈天说地了。政治领域缺人说话吗?政治牵
: 涉到现实利益和权利,是永远不会缺人去搅混水的。搞艺术的干嘛去凑热闹呢?
: 艺术关心的是一个具体的人,一个具体的人的体验,观察和感受。艺术要拓展一个具体
: 的人的最大可能性。说简单点,就是如何让一个人活地更诗意点,灵魂更充实点。
: 他们提到的政治,我觉得不值一提。艺术现在真正的对手不是政治化,而是商业化和科
: 技化。艺术要最大程度的保护这个时代的人不被现代科技和商业给格式化、模块化。

a******e
发帖数: 6689
96
这个要顶一下。八九十了还能牟着劲当老坏蛋,这是什么精神!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话说得多么轻浮阴险啊(嗒嗒,我不会为这四个字道歉了)。上面小碧问筠字的读音,
: 倒是让我想起一篇刚读到的发言稿。老太太八九十了,还在喊口号,还在表演,还在压
: 迫那些不肯媚俗的人们,呵呵,更重要的是,她居然还没有撞碎,所以,依你的逻辑,
: 她还只能是一个老坏蛋。
: 资中筠:在“共识”座谈会上的发言
: 2012-11-26 10:17
: 我本来不想发言,因为已经“余欲无言”。这个文件第一段里的话:“十八大……感到
: 振奋”就和我的心情相反,我一点也不振奋,而感到沮丧,没有希望。那个报告除了连
: 篇的陈词套话外,有几句引人注意的话却是倒退的。
: 上午许多有识之士发表了许多真知灼见,我很钦佩,那一片痴心也令人感动。这些意见

p***r
发帖数: 20570
97
奇迹不少,比如老狼和他大儿子居然形势大好之下,莫名其妙死了。

【在 j*****x 的大作中提到】
: 你也在看冰与火之歌?
: 我现在一个感受是,不能看太老的家伙写的东西啊
: 看破世事之后,他写出的东西没有了一丝浪漫,摒弃一切奇迹
: 虽然我相信世上没那么多奇迹
: 但是在小说里面稍微允许少量奇迹的存在还是我所向往的
: 可惜,老东西简直是泯灭人性的毁灭所有希望啊
: 尽管我已经比较能受,
: 但看了几卷脚着还是被虐心虐的差不多

p***r
发帖数: 20570
98
有天和几个人聊天(基本都是80后,就一个70后,还是接近80年的)。那几位都是想回
国当教授的。我说回国之后,不要贪污腐败。一个回答说大环境不好,所以自己肯定会
贪污腐败的,另一个说我太偏激。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话说得多么轻浮阴险啊(嗒嗒,我不会为这四个字道歉了)。上面小碧问筠字的读音,
: 倒是让我想起一篇刚读到的发言稿。老太太八九十了,还在喊口号,还在表演,还在压
: 迫那些不肯媚俗的人们,呵呵,更重要的是,她居然还没有撞碎,所以,依你的逻辑,
: 她还只能是一个老坏蛋。
: 资中筠:在“共识”座谈会上的发言
: 2012-11-26 10:17
: 我本来不想发言,因为已经“余欲无言”。这个文件第一段里的话:“十八大……感到
: 振奋”就和我的心情相反,我一点也不振奋,而感到沮丧,没有希望。那个报告除了连
: 篇的陈词套话外,有几句引人注意的话却是倒退的。
: 上午许多有识之士发表了许多真知灼见,我很钦佩,那一片痴心也令人感动。这些意见

b*s
发帖数: 82482
99
就是,不贪污腐败回国干嘛?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回国贪污腐败所以才困在纽约了么?

有天和几个人聊天(基本都是80后,就一个70后,还是接近80年的)。那几位都是想回
国当教授的。我说回国之后,不要贪污腐败。一个回答说大环境不好,所以自己肯定会
贪污腐败的,另一个说我太偏激。

【在 p***r 的大作中提到】
: 有天和几个人聊天(基本都是80后,就一个70后,还是接近80年的)。那几位都是想回
: 国当教授的。我说回国之后,不要贪污腐败。一个回答说大环境不好,所以自己肯定会
: 贪污腐败的,另一个说我太偏激。

p***r
发帖数: 20570
100
年龄暴露贴

【在 b*s 的大作中提到】
: 就是,不贪污腐败回国干嘛?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回国贪污腐败所以才困在纽约了么?
:
: 有天和几个人聊天(基本都是80后,就一个70后,还是接近80年的)。那几位都是想回
: 国当教授的。我说回国之后,不要贪污腐败。一个回答说大环境不好,所以自己肯定会
: 贪污腐败的,另一个说我太偏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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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
发帖数: 82482
101
你太偏激……

年龄暴露贴

【在 p***r 的大作中提到】
: 年龄暴露贴
b*s
发帖数: 82482
102
艺术家和政治家都要操心audience。对于艺术家来说,audience是衣食父母;对于政治
家来说,这是忽悠的对象,说到底,其实也是生计来源啊……

我不认为艺术不可以脱离judgement,因为绝对的客观是不存在的。其实Riefenstahl当
年的自辩词也是说她都是从艺术手法角度出发,并不是故意彰显希特勒的统帅地位。这
一点我还真相信,因为她跟库布里克是电影界少有的完美狂人啊,她对美的纯粹的追求
是令人惊叹的。但即便如此,她的艺术作品照样在客观上成为了彰显希特勒的重要工具
。并且如果分析一下影片的细节,她选择的机位视角,她开创的环绕移动拍摄法等,都
是为了烘托拍摄主体而服务的,而这个主体就是希特勒和他所代表的政治势力。
Riefenstahl即使在艺术的执行中与政治无关,她在决定拍摄这部影片时她的政治决定
就已经做出了。所以不管艺术本身是否从judgement的角度出发,艺术的结果都无法脱
离政治。这也是为什么我认为所有”为艺术而艺术“的想法都是自欺欺人。既然艺术离
不开政治,那么在艺术作品中体现政治观点也便是偶然的必然,或必然的必然。所以才
必须强调”一个艺术家的责任”。如果意识不到艺术的政治性,拒绝艺术的政治责任,
那么艺术便很容易被政治利用。这是从艺术者自身出发的考量。
另外,布努埃尔说艺术家要形成一个重要的不服从群体,也并没在说反政治/反叛便是唯
一目的。意识到艺术家的政治责任,也并不代表艺术就会被政治责任绑架。More like
making concious choices. But you still got to choose what you
need/have to choose.
至于读者怎么想,我觉得艺术家跟政治家都不用操心。个人做好个人的,是沙子是金子
,时间自会回答。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我不认为艺术不可以脱离judgement,因为绝对的客观是不存在的。其实Riefenstahl当
: 年的自辩词也是说她都是从艺术手法角度出发,并不是故意彰显希特勒的统帅地位。这
: 一点我还真相信,因为她跟库布里克是电影界少有的完美狂人啊,她对美的纯粹的追求
: 是令人惊叹的。但即便如此,她的艺术作品照样在客观上成为了彰显希特勒的重要工具
: 。并且如果分析一下影片的细节,她选择的机位视角,她开创的环绕移动拍摄法等,都
: 是为了烘托拍摄主体而服务的,而这个主体就是希特勒和他所代表的政治势力。
: Riefenstahl即使在艺术的执行中与政治无关,她在决定拍摄这部影片时她的政治决定
: 就已经做出了。所以不管艺术本身是否从judgement的角度出发,艺术的结果都无法脱
: 离政治。这也是为什么我认为所有”为艺术而艺术“的想法都是自欺欺人。既然艺术离
: 不开政治,那么在艺术作品中体现政治观点也便是偶然的必然,或必然的必然。所以才

a******e
发帖数: 6689
103
那这是被读者绑架,被生计绑架…… 总归脱不开被绑架的悲惨命运哇。

【在 b*s 的大作中提到】
: 艺术家和政治家都要操心audience。对于艺术家来说,audience是衣食父母;对于政治
: 家来说,这是忽悠的对象,说到底,其实也是生计来源啊……
:
: 我不认为艺术不可以脱离judgement,因为绝对的客观是不存在的。其实Riefenstahl当
: 年的自辩词也是说她都是从艺术手法角度出发,并不是故意彰显希特勒的统帅地位。这
: 一点我还真相信,因为她跟库布里克是电影界少有的完美狂人啊,她对美的纯粹的追求
: 是令人惊叹的。但即便如此,她的艺术作品照样在客观上成为了彰显希特勒的重要工具
: 。并且如果分析一下影片的细节,她选择的机位视角,她开创的环绕移动拍摄法等,都
: 是为了烘托拍摄主体而服务的,而这个主体就是希特勒和他所代表的政治势力。
: Riefenstahl即使在艺术的执行中与政治无关,她在决定拍摄这部影片时她的政治决定

g***y
发帖数: 16371
104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行为艺术不该属于艺术
更多的是一种声音,一种自我发泄
它不是为艺术服务,它为社会为政治为某种观念而服务
而这些东西其实可以通过很多方式表达,文学,电影,音乐甚至网络都可以
现在绘画已经在慢慢回归,或许若干年以后这些东西会被人重新审视
也可能以后会像摄影电影一样慢慢的从绘画中完全独立出来

艾未未给我的总感觉就是很简单的主题,他非要用最麻烦最花钱的方式来表达出来。

【在 z*i 的大作中提到】
: 艾未未给我的总感觉就是很简单的主题,他非要用最麻烦最花钱的方式来表达出来。
z*i
发帖数: 58873
105
恩,回归。 当年言慧珠直言新编改编戏就说,京剧,首先它得美啊。

【在 g***y 的大作中提到】
: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行为艺术不该属于艺术
: 更多的是一种声音,一种自我发泄
: 它不是为艺术服务,它为社会为政治为某种观念而服务
: 而这些东西其实可以通过很多方式表达,文学,电影,音乐甚至网络都可以
: 现在绘画已经在慢慢回归,或许若干年以后这些东西会被人重新审视
: 也可能以后会像摄影电影一样慢慢的从绘画中完全独立出来
:
: 艾未未给我的总感觉就是很简单的主题,他非要用最麻烦最花钱的方式来表达出来。

b********n
发帖数: 16354
106
哎,你好偏激~~还有上次你说遗产税百分百的时候,sigh~~

【在 p***r 的大作中提到】
: 有天和几个人聊天(基本都是80后,就一个70后,还是接近80年的)。那几位都是想回
: 国当教授的。我说回国之后,不要贪污腐败。一个回答说大环境不好,所以自己肯定会
: 贪污腐败的,另一个说我太偏激。

a********3
发帖数: 26787
107
我倒。。。哪个洲100%啊?不带这样的吧。。。死不瞑目啊。。。

【在 b********n 的大作中提到】
: 哎,你好偏激~~还有上次你说遗产税百分百的时候,sigh~~
b********n
发帖数: 16354
108
介个,好像是上次wh一个帖子里,听yale讲座那个,里面某回帖的理想国~~

【在 a********3 的大作中提到】
: 我倒。。。哪个洲100%啊?不带这样的吧。。。死不瞑目啊。。。
z*i
发帖数: 58873
109
你们康州富人,一毛遗产税都不会交的。成立个trust然后以超低息的贷款方式把钱挪
出来用就好了。

【在 a********3 的大作中提到】
: 我倒。。。哪个洲100%啊?不带这样的吧。。。死不瞑目啊。。。
S*I
发帖数: 474
110
要真是遗产没收 估计都会世界末日般消费 木有财富积累鸟。。。
一半的话挺好

【在 b********n 的大作中提到】
: 介个,好像是上次wh一个帖子里,听yale讲座那个,里面某回帖的理想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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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n
发帖数: 16354
111
哦,完全用不着死不瞑目啊~~100%遗产税的地方是收不到一分钱遗产税的~~介是
完全违反人们留下遗产的本质原因的行为啊,基本上类比多年前某童鞋希望将所有小孩
子从母亲手里夺走,装进流水线同一培养的美好想法哈~~

【在 a********3 的大作中提到】
: 我倒。。。哪个洲100%啊?不带这样的吧。。。死不瞑目啊。。。
b********n
发帖数: 16354
112
呵呵,谁能守住钱都是人的本事~~不然为什么财富排行榜里木有中彩票滴~~

【在 z*i 的大作中提到】
: 你们康州富人,一毛遗产税都不会交的。成立个trust然后以超低息的贷款方式把钱挪
: 出来用就好了。

b********n
发帖数: 16354
113
呵呵,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现在国内很多离婚的时候就解决了这个问题,一劳永逸,
房产分别登在子女名下,根本不存在遗产税问题~~

【在 S*I 的大作中提到】
: 要真是遗产没收 估计都会世界末日般消费 木有财富积累鸟。。。
: 一半的话挺好

g***y
发帖数: 16371
114
其实很多时候不见得是我们挤兑别人,或许是别人挤兑我们呢
因为的确有人不懂绘画,却拿着一点点只言片语去胡乱揣测
事实上却连一点基本的专业常识都没有
绘画和文学,流行音乐还是不一样的,那些东西我们从小就在接触有潜移默化的基础
而绘画如果不是大量看画并且分析的话,没个少说四五年的基础基本就没法开口
这里有几个人能通过绘画的背景和笔法来判断一张作品的流派和年代
说实话过去的大师多极乐,从提香到鲁本斯到委拉斯贵之再到伦布朗,德拉克罗瓦等
有几个人能真正看出他们之间的区别和进步,这些都是从技术和专业上来看的
那些根据画面内容或是知道一些皮毛和八卦就去揣测艺术的意图和目的,都是可笑的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这个讨论难以继续下去是因为我发现你们,包括呆大,根本不懂我在说什么。如果我没
: 记错的话,你大约只听说过(不确定你是否读过读懂)sontag的against
: interpretation,就敢来评论。。当年车教授还在的时候,批评我灌水太较真,他可能
: 是对的。我不喜欢goldy、memforg她们动不动就搬出专业来挤兑人,但很多时候,背景
: 知识和专业训练还真是讨论的基础,特别是连严谨和开放的态度都不具备的情况下。

l**a
发帖数: 5175
115
把人,艺术,宗教,政治完全分裂就太绝对化了.
我现在想理解的是,人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人的精神世界要用艺术,宗教来表现,
人作为社会性的人,政治是不可避免的.
最根本的问题,是人的意义,社会性的人的意义.
艺术当然可以随意表达,艺术也分伟大的,不伟大的,高雅的,通俗的.
我们无权评价,大概历史能给个满意答复吧.因为历史是未来人类的选择.

【在 s**t 的大作中提到】
: 政治已经有专门的学者和公共知识分子们去谈天说地了。政治领域缺人说话吗?政治牵
: 涉到现实利益和权利,是永远不会缺人去搅混水的。搞艺术的干嘛去凑热闹呢?
: 艺术关心的是一个具体的人,一个具体的人的体验,观察和感受。艺术要拓展一个具体
: 的人的最大可能性。说简单点,就是如何让一个人活地更诗意点,灵魂更充实点。
: 他们提到的政治,我觉得不值一提。艺术现在真正的对手不是政治化,而是商业化和科
: 技化。艺术要最大程度的保护这个时代的人不被现代科技和商业给格式化、模块化。

S*I
发帖数: 474
116
遗产税啦 还有他们说的流水化培养小孩儿啦 都是想出身平等嘛!~
不过人出生的时候相貌啊,资质啊,都不一样
所以生而平等可以,生而公平就根本没戏啦~
貌似当年的斯巴达就是流水化培养小男孩儿~

【在 b********n 的大作中提到】
: 呵呵,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现在国内很多离婚的时候就解决了这个问题,一劳永逸,
: 房产分别登在子女名下,根本不存在遗产税问题~~

a********3
发帖数: 26787
117
也是。。。不过富人确实像茶哥说的那样,都有各种trust,不过现在成立个trust不要
太麻烦。。。以前还好,现在手续很多,涉及法律税务一大堆事儿。。。

【在 b********n 的大作中提到】
: 哦,完全用不着死不瞑目啊~~100%遗产税的地方是收不到一分钱遗产税的~~介是
: 完全违反人们留下遗产的本质原因的行为啊,基本上类比多年前某童鞋希望将所有小孩
: 子从母亲手里夺走,装进流水线同一培养的美好想法哈~~

s**t
发帖数: 17016
118
哈哈,赞。goldy同学好有专业范啊。

【在 g***y 的大作中提到】
: 其实很多时候不见得是我们挤兑别人,或许是别人挤兑我们呢
: 因为的确有人不懂绘画,却拿着一点点只言片语去胡乱揣测
: 事实上却连一点基本的专业常识都没有
: 绘画和文学,流行音乐还是不一样的,那些东西我们从小就在接触有潜移默化的基础
: 而绘画如果不是大量看画并且分析的话,没个少说四五年的基础基本就没法开口
: 这里有几个人能通过绘画的背景和笔法来判断一张作品的流派和年代
: 说实话过去的大师多极乐,从提香到鲁本斯到委拉斯贵之再到伦布朗,德拉克罗瓦等
: 有几个人能真正看出他们之间的区别和进步,这些都是从技术和专业上来看的
: 那些根据画面内容或是知道一些皮毛和八卦就去揣测艺术的意图和目的,都是可笑的

g***y
发帖数: 16371
119
大部分时候我赞同诗人说的东西
不过为艺术而艺术其实没必要争论,这不就是当年著名的刘海粟和徐悲鸿之争嘛
争来争去没有结论,俩下里还都很不愉快,最后只能各自呆在各自的圈子里玩

【在 s**t 的大作中提到】
: 艺术并不需要脱离judgement,但艺术不能从judgement出发。
: 你居然觉得“为艺术而艺术”的想法是自欺欺人?下巴惊掉了。这难道不是一个很简单
: 很朴实的想法吗?政治有这么大影响力?以至于艺术想躲都躲不开它?我觉得政治的影
: 响力远不如生活的影响力。喜欢谈政治的人,就是从bbs上也可以看出,只是一小部分
: 的人。更多的人喜欢谈时尚,饮食,情爱……也就是说更多人关心自己具体的生活。
: 与政治保持关联的人,无论正向还是反向,都失掉了诗意。
: 反正时间也不会说话,谁都可以把时间拉来做自己的盟友。嘿嘿

g***y
发帖数: 16371
120
呵呵 难保你回国也不会被污染。。。

【在 p***r 的大作中提到】
: 有天和几个人聊天(基本都是80后,就一个70后,还是接近80年的)。那几位都是想回
: 国当教授的。我说回国之后,不要贪污腐败。一个回答说大环境不好,所以自己肯定会
: 贪污腐败的,另一个说我太偏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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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
发帖数: 58873
121
果然是有钱人,估计还是有trust那种。。。。

【在 a********3 的大作中提到】
: 也是。。。不过富人确实像茶哥说的那样,都有各种trust,不过现在成立个trust不要
: 太麻烦。。。以前还好,现在手续很多,涉及法律税务一大堆事儿。。。

a********3
发帖数: 26787
122
只是非常不幸的要跟富人打交道,奉献穷人的耳朵听富人各种抱怨无数而已。。。

【在 z*i 的大作中提到】
: 果然是有钱人,估计还是有trust那种。。。。
z*i
发帖数: 58873
123
他们抱怨你不抱怨,你就比他们幸福多了。
g***y
发帖数: 16371
124
呵呵
我不希望自己带任何标签,专业范什么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业,这个没什么好羡慕或自豪的
但是我更不愿意看到别人歪曲艺术误解艺术
我喜欢实实在在真真切切不浮华不矫饰的东西,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在 s**t 的大作中提到】
: 哈哈,赞。goldy同学好有专业范啊。
g***y
发帖数: 16371
125
是啊,不美的东西它没法看/听

【在 z*i 的大作中提到】
: 恩,回归。 当年言慧珠直言新编改编戏就说,京剧,首先它得美啊。
z*i
发帖数: 58873
126
北京最近空气不好,你多注意身体,休息好啊。

【在 g***y 的大作中提到】
: 是啊,不美的东西它没法看/听
g***y
发帖数: 16371
127
多谢,最近几天天气实在是糟糕,我都不敢出门。

【在 z*i 的大作中提到】
: 北京最近空气不好,你多注意身体,休息好啊。
d*******d
发帖数: 3382
128
北京天气真的糟到尽量不出门么?会感觉到空气有味道么?要是空气差,家里的空气不
也一样?

【在 g***y 的大作中提到】
: 多谢,最近几天天气实在是糟糕,我都不敢出门。
j*****x
发帖数: 18139
129
那是深刻告诉我们
善良和正义离不开正确的策略
胜利只会上赶着奔向更聪明的一方

【在 p***r 的大作中提到】
: 奇迹不少,比如老狼和他大儿子居然形势大好之下,莫名其妙死了。
j*****x
发帖数: 18139
130
前两天我爸妈买了台空气净化器,亚都的
虽然我怀疑其作用,但是还是赞成他们买
你要不也看看,是否合适吧

【在 g***y 的大作中提到】
: 多谢,最近几天天气实在是糟糕,我都不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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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
发帖数: 26787
131
嗯。。。你要特别小心啊。人多的地方也少去,我们这里流感太凶了。。。因为暖冬的
缘故。

【在 g***y 的大作中提到】
: 多谢,最近几天天气实在是糟糕,我都不敢出门。
s**t
发帖数: 17016
132
其实,我觉得bbs上是不可能讨论高深一点的问题的。讨论一个问题前,首先需要将每
个词严格定义,然后才可能产生有意义的讨论。严肃的讨论是离不开专业术语的。bbs
上用日常语言来交流,只有够简单的时候才可能正确。复杂一点儿的讨论我觉得都是扯
皮。之所以我参加这样的讨论,是我比较享受跟人抬扛的快感。
在评估一个诗人的时候,我从来不在乎他有什么观点和看法。我看的是他有多大能耐,
能拿出什么东西来

【在 g***y 的大作中提到】
: 呵呵
: 我不希望自己带任何标签,专业范什么的
: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业,这个没什么好羡慕或自豪的
: 但是我更不愿意看到别人歪曲艺术误解艺术
: 我喜欢实实在在真真切切不浮华不矫饰的东西,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g***y
发帖数: 16371
133
平时还好,我们这边算是北京里空气质量最好的一片儿了
最近这俩天的确非常糟糕,不光是味道的问题
而是据说大气里有很多各种各样的致癌或者病菌的物质
一旦吸附到肺泡上就很难清理,呆家里还好,至少不被污染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尽量呆在家里不出门
等过几天刮场大风或者是天气好了再说

【在 d*******d 的大作中提到】
: 北京天气真的糟到尽量不出门么?会感觉到空气有味道么?要是空气差,家里的空气不
: 也一样?

s**t
发帖数: 17016
134
空气净化器应该是有帮助的

【在 j*****x 的大作中提到】
: 前两天我爸妈买了台空气净化器,亚都的
: 虽然我怀疑其作用,但是还是赞成他们买
: 你要不也看看,是否合适吧

g***y
发帖数: 16371
135
恩,普通的空气净化器好像是没什么用
不过我们也在看,准备买一台
还有水,也在准备买一台好的过滤净水机什么的

【在 j*****x 的大作中提到】
: 前两天我爸妈买了台空气净化器,亚都的
: 虽然我怀疑其作用,但是还是赞成他们买
: 你要不也看看,是否合适吧

s**t
发帖数: 17016
136
你的问题又大又复杂,我看傻掉了。

【在 l**a 的大作中提到】
: 把人,艺术,宗教,政治完全分裂就太绝对化了.
: 我现在想理解的是,人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人的精神世界要用艺术,宗教来表现,
: 人作为社会性的人,政治是不可避免的.
: 最根本的问题,是人的意义,社会性的人的意义.
: 艺术当然可以随意表达,艺术也分伟大的,不伟大的,高雅的,通俗的.
: 我们无权评价,大概历史能给个满意答复吧.因为历史是未来人类的选择.

g***y
发帖数: 16371
137
你们那里暖冬吗?
呵呵
北京这个冬天比往常冷多了
绝对不能算暖和

【在 a********3 的大作中提到】
: 嗯。。。你要特别小心啊。人多的地方也少去,我们这里流感太凶了。。。因为暖冬的
: 缘故。

a***s
发帖数: 5461
138
你还算不错了,能坚持,我都不会听完。。。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哎两个天水专辑都听完了,曲调有点旧噢。我边听边干活,有点三心二意。李建复也唱
: 过意映卿卿,还有童安格和齐豫,林觉民真是反复的主题啊。

g***y
发帖数: 16371
139
确实
每个人背景都不一样,观点也很复杂
我可能在这里同意你多一些
也可能在另一个问题上同意他人多一些
我懒得跟人抬杠了,很多时候看看热闹也挺好

bbs

【在 s**t 的大作中提到】
: 其实,我觉得bbs上是不可能讨论高深一点的问题的。讨论一个问题前,首先需要将每
: 个词严格定义,然后才可能产生有意义的讨论。严肃的讨论是离不开专业术语的。bbs
: 上用日常语言来交流,只有够简单的时候才可能正确。复杂一点儿的讨论我觉得都是扯
: 皮。之所以我参加这样的讨论,是我比较享受跟人抬扛的快感。
: 在评估一个诗人的时候,我从来不在乎他有什么观点和看法。我看的是他有多大能耐,
: 能拿出什么东西来

z*i
发帖数: 58873
140
地球乱套了。欧亚冷的冻死人,这边暖和的有穿短裤的。。。上周五居然下了瓢泼大雨
。。。
流感已经是很严重了,据说bos现在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儿。

【在 g***y 的大作中提到】
: 你们那里暖冬吗?
: 呵呵
: 北京这个冬天比往常冷多了
: 绝对不能算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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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
发帖数: 16371
141
啊?这么严重?大家保重啊。bos 是机器人所以不被传染嘛?
我们前几天还说全球变暖是个笑话呢,在你们看来没准是事实。呵呵

【在 z*i 的大作中提到】
: 地球乱套了。欧亚冷的冻死人,这边暖和的有穿短裤的。。。上周五居然下了瓢泼大雨
: 。。。
: 流感已经是很严重了,据说bos现在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儿。

b*s
发帖数: 82482
142
生理变化使然……

确实
每个人背景都不一样,观点也很复杂
我可能在这里同意你多一些
也可能在另一个问题上同意他人多一些
我懒得跟人抬杠了,很多时候看看热闹也挺好
bbs

【在 g***y 的大作中提到】
: 确实
: 每个人背景都不一样,观点也很复杂
: 我可能在这里同意你多一些
: 也可能在另一个问题上同意他人多一些
: 我懒得跟人抬杠了,很多时候看看热闹也挺好
:
: bbs

b*s
发帖数: 82482
143
都紧急状态了都……

地球乱套了。欧亚冷的冻死人,这边暖和的有穿短裤的。。。上周五居然下了瓢泼大雨
。。。
流感已经是很严重了,据说bos现在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儿。

【在 z*i 的大作中提到】
: 地球乱套了。欧亚冷的冻死人,这边暖和的有穿短裤的。。。上周五居然下了瓢泼大雨
: 。。。
: 流感已经是很严重了,据说bos现在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儿。

a********3
发帖数: 26787
144
我们这帅哥和另一个同事也病了,我今天干活到3点半才吃午饭。。。确实是紧急状态
。。。
现在也居然在哗哗下雨。。。真是整不明白。。。

【在 b*s 的大作中提到】
: 都紧急状态了都……
:
: 地球乱套了。欧亚冷的冻死人,这边暖和的有穿短裤的。。。上周五居然下了瓢泼大雨
: 。。。
: 流感已经是很严重了,据说bos现在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儿。

b*s
发帖数: 82482
145
我早早打了疫苗,而且每天睡眠充分。据说睡眠不足容易抵抗力下降从而染病……

啊?这么严重?大家保重啊。bos 是机器人所以不被传染嘛?
我们前几天还说全球变暖是个笑话呢,在你们看来没准是事实。呵呵

【在 g***y 的大作中提到】
: 啊?这么严重?大家保重啊。bos 是机器人所以不被传染嘛?
: 我们前几天还说全球变暖是个笑话呢,在你们看来没准是事实。呵呵

b*s
发帖数: 82482
146
我早上都没有跑成步,然后土鳖校车司机还要罢工,tnnd……

我们这帅哥和另一个同事也病了,我今天干活到3点半才吃午饭。。。确实是紧急状态
。。。
现在也居然在哗哗下雨。。。真是整不明白。。。

【在 a********3 的大作中提到】
: 我们这帅哥和另一个同事也病了,我今天干活到3点半才吃午饭。。。确实是紧急状态
: 。。。
: 现在也居然在哗哗下雨。。。真是整不明白。。。

M****N
发帖数: 16093
147
怪不得这两天都见不到褒姒灌水

【在 b*s 的大作中提到】
: 都紧急状态了都……
:
: 地球乱套了。欧亚冷的冻死人,这边暖和的有穿短裤的。。。上周五居然下了瓢泼大雨
: 。。。
: 流感已经是很严重了,据说bos现在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儿。

b*s
发帖数: 82482
148
今天总算来了一个,还咳咳的,我让他回家了,然后又重新消毒了一次……

怪不得这两天都见不到褒姒灌水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怪不得这两天都见不到褒姒灌水
b*s
发帖数: 82482
149
还是过去好,贵族养一堆食客艺术家,每年给地主老财画个肖像什么的,其他时间自己
打发。地主贵族也不用担心忽悠不了小民,几个几个骑士就够弹压几个村子了……

那这是被读者绑架,被生计绑架…… 总归脱不开被绑架的悲惨命运哇。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那这是被读者绑架,被生计绑架…… 总归脱不开被绑架的悲惨命运哇。
a********3
发帖数: 26787
150
为嘛要罢工啊?! 工会趁火打劫要求涨工资还是他们怕流感啊?
我们还好,不过孩子病倒一片。。。不得不让人担心啊。。。
我们也是忙得脚不沾地。本来1月份就是忙的时候。

【在 b*s 的大作中提到】
: 我早上都没有跑成步,然后土鳖校车司机还要罢工,tnnd……
:
: 我们这帅哥和另一个同事也病了,我今天干活到3点半才吃午饭。。。确实是紧急状态
: 。。。
: 现在也居然在哗哗下雨。。。真是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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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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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赞,咱俩对撞,同归于尽,哈哈。

【在 z*i 的大作中提到】
: 不去撞碎的鸡蛋不是好鸡蛋
wh
发帖数: 141625
152
昆德拉说媚俗?他自己不是也有点吗……哈哈。我只知道pqwer说韩寒之流是媚俗!哈
哈。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这个再讨论下去就成句型练习了。其实还是小柯说得明白,真正强悍自信的,又怎么会
: 被旁人的表演和口号给压迫到呢?呵呵。
: 请别再提莫言了好不好。你要是拿昆德拉的媚俗论来反驳,我还不至于觉得这么恶心。

wh
发帖数: 141625
153
不是我推的,我以为你知道是谁推的,哈哈。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大合唱或军装情结本身并没有什么,它们只是政治艺术化的一种途径,我拿它们来举例
: 说明政治是怎样工作发挥作用的,你怎么就进一步推出屁股和权贵了呢?

wh
发帖数: 141625
154
哈哈,你用你的政治专业训练来跟我谈艺术评论。我下午出门还在想,呆大看到要笑死
了,过了三年还没长进,还在斗这个老口角。就跟老夫老妻吵嘴似的,哈哈。不过我现
在政治有点进步了哎,我还写了钓鱼岛了哎,哈哈,期待呆大的评论啊……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这个讨论难以继续下去是因为我发现你们,包括呆大,根本不懂我在说什么。如果我没
: 记错的话,你大约只听说过(不确定你是否读过读懂)sontag的against
: interpretation,就敢来评论。。当年车教授还在的时候,批评我灌水太较真,他可能
: 是对的。我不喜欢goldy、memforg她们动不动就搬出专业来挤兑人,但很多时候,背景
: 知识和专业训练还真是讨论的基础,特别是连严谨和开放的态度都不具备的情况下。

s**********e
发帖数: 33562
155
高晓松谈历史也只好蒙蒙从没看过历史课本以外任何历史的人。

【在 S*I 的大作中提到】
: 最近一期不落的看了高晓松的脱口秀晓说的每一期。高晓松讲了很多历史政治战争美国
: ,对于从没看过历史课本以外任何历史的人来说确实是一次科普。其实高晓松口才一般
: ,经常还小有结巴,身上有小动作,长相也对不起观众。之所以这么多人喜欢,估计还
: 是因为大陆实在是太缺乏历史真相,以至使竖子成名吧。
: 不过其中有两期他是饱含深情的,也是我最喜欢的两期。一期是大师照亮八十年代,一
: 期是最近这一期的华语流行音乐三十年。我刚开始听流行歌的时候,就是周杰伦,梁静
: 茹,SHE。我很喜欢他们的歌,但是听的时候多数还是笑。当我去听一些八九十年代的
: 老歌的时候,邓丽君罗大佑李宗盛beyond,却能听得想哭。
: 后来我看到香港的民主歌声献中华的义演。香港几乎所有明星和一些台湾的明星,一个
: 个不顾形象不计报酬素颜朝天的在一个完全没有高级音效和灯光的维多利亚公园足球场

a******e
发帖数: 6689
156
我估计哪个专业领域的人都能这么想。可能业余者的揣测结果是可笑的,但揣测的权利
还是不可侵犯的。其实这揣测的最简单form就叫curiosity。
要是真愿意教化大众,可以暂时放下笑话的心态,声音就更容易被更多的人听到。John
Ruskin在教人正确地理解美之时也不是从轻蔑或嘲笑出发的,他写了绘画要素,润物
细无声。而本着对本专业研究精进的精神,要探索技术问题,那么显然跟非专业者去讨
论是场所错位。

【在 g***y 的大作中提到】
: 其实很多时候不见得是我们挤兑别人,或许是别人挤兑我们呢
: 因为的确有人不懂绘画,却拿着一点点只言片语去胡乱揣测
: 事实上却连一点基本的专业常识都没有
: 绘画和文学,流行音乐还是不一样的,那些东西我们从小就在接触有潜移默化的基础
: 而绘画如果不是大量看画并且分析的话,没个少说四五年的基础基本就没法开口
: 这里有几个人能通过绘画的背景和笔法来判断一张作品的流派和年代
: 说实话过去的大师多极乐,从提香到鲁本斯到委拉斯贵之再到伦布朗,德拉克罗瓦等
: 有几个人能真正看出他们之间的区别和进步,这些都是从技术和专业上来看的
: 那些根据画面内容或是知道一些皮毛和八卦就去揣测艺术的意图和目的,都是可笑的

wh
发帖数: 141625
157
不judge不是说要客观,不是说没有政治观点,是说他不明确说我要赞成什么、反对什
么,他是通过艺术imply,哈哈。所以艺术才是开放的,才会有各种各样的理解。都说
白了、像村上这篇演讲稿,就不是艺术了,就是个自我宣言。
嗯,反政治是艺术的唯一目的不是他说的,是拿政治来反对莫言的人的观点。他说反政
治是艺术的重要目的,我是挺反感这种艺术为政治服务的论调的。其实作家只需要用作
品说话,他写得好,反政治的效果就达到了,哈哈。村上对钓鱼岛的那个表态我挺喜欢
的。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我不认为艺术不可以脱离judgement,因为绝对的客观是不存在的。其实Riefenstahl当
: 年的自辩词也是说她都是从艺术手法角度出发,并不是故意彰显希特勒的统帅地位。这
: 一点我还真相信,因为她跟库布里克是电影界少有的完美狂人啊,她对美的纯粹的追求
: 是令人惊叹的。但即便如此,她的艺术作品照样在客观上成为了彰显希特勒的重要工具
: 。并且如果分析一下影片的细节,她选择的机位视角,她开创的环绕移动拍摄法等,都
: 是为了烘托拍摄主体而服务的,而这个主体就是希特勒和他所代表的政治势力。
: Riefenstahl即使在艺术的执行中与政治无关,她在决定拍摄这部影片时她的政治决定
: 就已经做出了。所以不管艺术本身是否从judgement的角度出发,艺术的结果都无法脱
: 离政治。这也是为什么我认为所有”为艺术而艺术“的想法都是自欺欺人。既然艺术离
: 不开政治,那么在艺术作品中体现政治观点也便是偶然的必然,或必然的必然。所以才

wh
发帖数: 141625
158
同感艺术关注个人。

【在 s**t 的大作中提到】
: 政治已经有专门的学者和公共知识分子们去谈天说地了。政治领域缺人说话吗?政治牵
: 涉到现实利益和权利,是永远不会缺人去搅混水的。搞艺术的干嘛去凑热闹呢?
: 艺术关心的是一个具体的人,一个具体的人的体验,观察和感受。艺术要拓展一个具体
: 的人的最大可能性。说简单点,就是如何让一个人活地更诗意点,灵魂更充实点。
: 他们提到的政治,我觉得不值一提。艺术现在真正的对手不是政治化,而是商业化和科
: 技化。艺术要最大程度的保护这个时代的人不被现代科技和商业给格式化、模块化。

wh
发帖数: 141625
159
原来你只喜欢这一首啊,哈哈。不知道为啥叫天水,名字挺好听的。

【在 a***s 的大作中提到】
: 你还算不错了,能坚持,我都不会听完。。。
wh
发帖数: 141625
160
还容易生癌……

【在 b*s 的大作中提到】
: 我早早打了疫苗,而且每天睡眠充分。据说睡眠不足容易抵抗力下降从而染病……
:
: 啊?这么严重?大家保重啊。bos 是机器人所以不被传染嘛?
: 我们前几天还说全球变暖是个笑话呢,在你们看来没准是事实。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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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
发帖数: 141625
161
你有一片孩子啊?哈哈。我们还好。就是今天大学开学,我去旁听了个左传课,看不懂
,担心听不下来。

【在 a********3 的大作中提到】
: 为嘛要罢工啊?! 工会趁火打劫要求涨工资还是他们怕流感啊?
: 我们还好,不过孩子病倒一片。。。不得不让人担心啊。。。
: 我们也是忙得脚不沾地。本来1月份就是忙的时候。

i*********t
发帖数: 5873
162
我的政治学知识都是通过课外阅读得来的,还真没这方面的专业训练。之所以在那个帖
子里提到专业两个字,是想说,在美国搞文学评论,如果连sontag都没有读明白,是拿
不到博士学位的。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哈哈,你用你的政治专业训练来跟我谈艺术评论。我下午出门还在想,呆大看到要笑死
: 了,过了三年还没长进,还在斗这个老口角。就跟老夫老妻吵嘴似的,哈哈。不过我现
: 在政治有点进步了哎,我还写了钓鱼岛了哎,哈哈,期待呆大的评论啊……

i*********t
发帖数: 5873
163
你断章取义乱搅什么?小柯明明在说riefenstahl在说布努埃尔啊。

【在 s**t 的大作中提到】
: 艺术并不需要脱离judgement,但艺术不能从judgement出发。
: 你居然觉得“为艺术而艺术”的想法是自欺欺人?下巴惊掉了。这难道不是一个很简单
: 很朴实的想法吗?政治有这么大影响力?以至于艺术想躲都躲不开它?我觉得政治的影
: 响力远不如生活的影响力。喜欢谈政治的人,就是从bbs上也可以看出,只是一小部分
: 的人。更多的人喜欢谈时尚,饮食,情爱……也就是说更多人关心自己具体的生活。
: 与政治保持关联的人,无论正向还是反向,都失掉了诗意。
: 反正时间也不会说话,谁都可以把时间拉来做自己的盟友。嘿嘿

i*********t
发帖数: 5873
164
你不也是刀刀俱乐部的成员么?为啥你不偷让阿碧去偷?我上次没经许可从酒妹那儿转
了个刀刀的帖子出来到公版,刀刀不但批评了我,还差点儿把以前别人欠她的旧账也一
并算我头上。。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你去把她的帖子偷出来呀偷出来呀,还有你自己的帖子……
: 天水乐集的两个专辑是不是很重复?我没仔细听过,待会儿去听听,我正在边缝补衣服
: 边听浙版网友介绍的槙原敬之的Cicada,哈哈。这支天水流长让我想起刘家昌的 中华
: 民国爽系列组曲,凤飞飞唱过其中的我是中国人。还有邓丽君唱的中华民国颂,比大陆
: 的爱国歌曲柔和,属于柔而正,哈哈:
: http://www.youtube.com/watch/?v=QYmKu0p42M0
: http://www.youtube.com/watch?v=eUZhgWZV2JQ
: 还有你看过邓丽君凤飞飞同台出现的这个视频吗,挺珍贵的:
: 发信人: JYH (JYH), 信区: Taiwan
: 标 题: Re: 凤飞飞猝死享年60岁

wh
发帖数: 141625
165
我都不去了啊,没时间。你转了刀锋的什么帖子?liquer的俱乐部是私密的,刀锋的俱
乐部是公开的,不知道她对公开俱乐部的转载态度如何。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你不也是刀刀俱乐部的成员么?为啥你不偷让阿碧去偷?我上次没经许可从酒妹那儿转
: 了个刀刀的帖子出来到公版,刀刀不但批评了我,还差点儿把以前别人欠她的旧账也一
: 并算我头上。。

wh
发帖数: 141625
166
我不拿学位,哈哈。她没那么重要,我看过against interpretation节选,有空会啃个
全乎的。我家有本她的小说叫the volcano lover,你看过没有?我没看过,二手书店
顺的……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我的政治学知识都是通过课外阅读得来的,还真没这方面的专业训练。之所以在那个帖
: 子里提到专业两个字,是想说,在美国搞文学评论,如果连sontag都没有读明白,是拿
: 不到博士学位的。

a******e
发帖数: 6689
167
嗯,艺术要开放我觉得也是对的。不过你看布努艾尔一边宣言着,一边儿也搞出来最具
开放性的电影艺术(为了表示客观我还是加上之一吧),说明这二者也可以共存。关键艺
术家跟作品又有一度分离。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不judge不是说要客观,不是说没有政治观点,是说他不明确说我要赞成什么、反对什
: 么,他是通过艺术imply,哈哈。所以艺术才是开放的,才会有各种各样的理解。都说
: 白了、像村上这篇演讲稿,就不是艺术了,就是个自我宣言。
: 嗯,反政治是艺术的唯一目的不是他说的,是拿政治来反对莫言的人的观点。他说反政
: 治是艺术的重要目的,我是挺反感这种艺术为政治服务的论调的。其实作家只需要用作
: 品说话,他写得好,反政治的效果就达到了,哈哈。村上对钓鱼岛的那个表态我挺喜欢
: 的。

i*********t
发帖数: 5873
168
我没看过,你读完了来写评论吧。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我不拿学位,哈哈。她没那么重要,我看过against interpretation节选,有空会啃个
: 全乎的。我家有本她的小说叫the volcano lover,你看过没有?我没看过,二手书店
: 顺的……

i*********t
发帖数: 5873
169
主要是借她的贴表达俺对小酒的仰慕之情。话说小酒也好几个月不上站了。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我都不去了啊,没时间。你转了刀锋的什么帖子?liquer的俱乐部是私密的,刀锋的俱
: 乐部是公开的,不知道她对公开俱乐部的转载态度如何。

i*********t
发帖数: 5873
170
嗯,一怒沉了百宝箱,十娘自己却臊眉搭眼空着两手回来了。。

【在 L*******s 的大作中提到】
: 你连reader的都删?你太发指了!
:
: riefenstah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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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
发帖数: 141625
171
哈哈你觉得他几乎是最开放的啊,没看过,哪个最推荐?嗯作品和理论未必一致。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嗯,艺术要开放我觉得也是对的。不过你看布努艾尔一边宣言着,一边儿也搞出来最具
: 开放性的电影艺术(为了表示客观我还是加上之一吧),说明这二者也可以共存。关键艺
: 术家跟作品又有一度分离。

wh
发帖数: 141625
172
她翻译忙吧?耗神。上网都是闲的。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主要是借她的贴表达俺对小酒的仰慕之情。话说小酒也好几个月不上站了。
wh
发帖数: 141625
173
写了也扔垃圾桶的。
跋扈是etude说的,我没那么厉害。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我没看过,你读完了来写评论吧。
i*********t
发帖数: 5873
174
上次她路过我这儿,没功夫请她吃饭,抱憾至今。
牛筋你有本事就出来嘲笑我车轱辘话来回说好了。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她翻译忙吧?耗神。上网都是闲的。
i*********t
发帖数: 5873
175
是那个手心无汗的铃铛说的。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写了也扔垃圾桶的。
: 跋扈是etude说的,我没那么厉害。

a******e
发帖数: 6689
176
呵呵是啊。他是超现实主义派的吗嘛,一般逻辑都扔了,纯开放啊。
网上有一只安达鲁狗,黄金时代这些早期作品,不过并不好看。我推荐Viridiana,纯
enjoyable,搞笑,好玩还开放。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哈哈你觉得他几乎是最开放的啊,没看过,哪个最推荐?嗯作品和理论未必一致。
j******n
发帖数: 21641
177
我感觉最近半年我每天都要听一遍,一开始也觉得闹,后来听顺了,觉得也是'用生命'创
作和演唱的歌曲了

【在 a********3 的大作中提到】
: 。。。小黑娃。。。真的喜欢这个歌啊? 不是说各个版本的搞笑MV, 纯粹从歌来说,
: 对我来说, 这歌就是标准的口水歌啊啊啊。。。木有办法连续听超过三次啊。。。

j******n
发帖数: 21641
178
就算词都定义了
每个人读过的东西都不一样
讨论往往南辕北辙
比如谈电影谈小说
一种人是看过很多读过很多
一种是在此之外还读过如何鉴赏小说电影的书
还有一种都能自己拍自己写的拉
讨论起来谁最有见地和说服力还真难说
网贴很难象写论文一样穷经白头的论述
结果是很多讨论变成鸡同鸭讲或者吃货联欢会

bbs

【在 s**t 的大作中提到】
: 其实,我觉得bbs上是不可能讨论高深一点的问题的。讨论一个问题前,首先需要将每
: 个词严格定义,然后才可能产生有意义的讨论。严肃的讨论是离不开专业术语的。bbs
: 上用日常语言来交流,只有够简单的时候才可能正确。复杂一点儿的讨论我觉得都是扯
: 皮。之所以我参加这样的讨论,是我比较享受跟人抬扛的快感。
: 在评估一个诗人的时候,我从来不在乎他有什么观点和看法。我看的是他有多大能耐,
: 能拿出什么东西来

j******n
发帖数: 21641
179
她大概类似王小波那种地位吧?
或者李承鹏之类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我不拿学位,哈哈。她没那么重要,我看过against interpretation节选,有空会啃个
: 全乎的。我家有本她的小说叫the volcano lover,你看过没有?我没看过,二手书店
: 顺的……

wh
发帖数: 141625
180
打电话了吗?心意到了就行。我请人吃饭结果被付钱,很郁闷。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上次她路过我这儿,没功夫请她吃饭,抱憾至今。
: 牛筋你有本事就出来嘲笑我车轱辘话来回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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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
发帖数: 141625
181
sasa在香港见了不少人,nice。还写过margo。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是那个手心无汗的铃铛说的。
wh
发帖数: 141625
182
图书馆有,多谢!看完找你汇报感想,哈哈。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呵呵是啊。他是超现实主义派的吗嘛,一般逻辑都扔了,纯开放啊。
: 网上有一只安达鲁狗,黄金时代这些早期作品,不过并不好看。我推荐Viridiana,纯
: enjoyable,搞笑,好玩还开放。

wh
发帖数: 141625
183
不认识李承鹏。只知道她是波哥一路,哈哈。你喜欢王小波吗?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她大概类似王小波那种地位吧?
: 或者李承鹏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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