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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dirtyman (得体男，用爱发电), 信区: Military
标 题: 也曾迷恋人妻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Apr 12 21:25:24 2016, 美东)
也曾，原名野增。金陵求学时，增常于书局短工以补贴日用。
某日，一女子觅书至，殊色，增赧然不敢逼视，女颇谑笑，约以游。
清明，增以自行车载女行。春光如画。路有坎坷，女急环抱增腰，增如忽有重物压背，
口舌俱干，车几斜，女惊叫且大笑；风犹冷，然增面红过耳，汗湿衣襟，并无一言。尽
欢以归。
后又数同行，日见亲昵。
增血气方刚，数求欢，指日月盟誓，跪地不知几千百桩。然女时而高冷难以近，时婉转
如春风。增颠倒难已，形容日槁。
增病卧，女至，径就增口，增瞠目板栗，遂修燕好。虫鸣月更冷，帐坠烛已昏。晨光满
室，鏖战方矜，2人卧榻闲话。女着黑丝袜，薄且韧，增以2指高高提起，应手而落，女
呼痛，增乃止。女白增曰，我，赵家人也，世掌纺织；我已有夫，乃八发楼董事；你我
今生总是无缘，善自珍重！遂去。
增僵卧如受雷霆之击。遽起追之。至江岸，女已登舟。增摘一叶扁舟，尾随而下。大呼
，女不闻，相去愈远。出崇明，但见远帆一点矣。增胸中一股蓬勃之气，鼓帆而行。愈
东，江水渐出于海面，一条白龙滚滚直上天际。增伏舟战栗，凭舟顺流而上。久之，舟
平，增起四顾，水天一体，星河悬于舟下。
女踏水而来，人未至涟漪先至。增握女手，涕泪尽下，女抚其泪，长叹息。忽然一轮东
起，金光万道，刺增目几盲。女挥撒红纱，笼罩天际，光芒略敛。熊熊烈火，缠绕轮身
，隆隆之声不绝于耳。忽有男大呼奔至，顶牛角，披牛皮，甚剽悍。担2筐，中有2小儿
，向女大呼妈妈。女曰，我夫来也。增呆若木鸡。男更不打话，抬手一拳，正中增颊，
增眼前一黑，群星灿烂，耳里钟鼓齐鸣，似有女呼声，渐远。良久增醒，却卧金陵家中
，原来枕中一梦。然右颊疼痛不已，衿席秽乱，增于是怅然若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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