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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ke版 - 沐猴而冠的智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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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猴而冠的智猪
六月份的时候这篇文章本来写了七七八八了,后来又有些别的想法,就重写了。因为实
际上是两篇文章啮合而来,所以有些冗余或者衔接不够顺畅,免费的就凑合看吧~
今天又修改了一下,发之前还是觉得缺了很多,有些修辞也很不妥帖,但是懒得搞了……
“Strategy without tactics is the slowest route to victory. Tactics without
strategy is the noise before defeat.” – Sun Tzu: The Art Of War
过马路拆违章乱挖地下室遛狗不拴绳等等现象,现在号称都有了规定,问题还是老样子
,所谓“雷锋叔叔没户口,三月来了四月走”。九七年在报纸上看到“大盖帽,两头翘
,吃了原告吃被告”,如今媒体是不报了。连带着镇江老兵散步,也是翻了墙之后才知
道。瞬间想到了运动路过的某别墅会所军事管理区,又是弄园子又是修游泳池。看来很
多东西变了也没变,不在市政府院里吃喝嫖赌,就去会所,不与民同乐自然就安全低调
。至于什么微信举报,嗨,小朴打电话都没用,一帮耗子还惦记上猫开的托儿所。大佬
说两句话你就信了,您今年贵庚了?
从股灾到现在也三年了,新韭菜都该上红黄蓝幼儿园了,股灾咋回事儿说清楚没啊?当
年咱说往好处忽悠过也狠狠骂过的沈飞如何了?据粽宣部收编的网络民间军事学家自媒
体们的宣传来看,沈飞从来就不赖,从未间断从一个辉煌走向另一个辉煌。文章还没写
完,这疫苗的事儿又出来了,这计划没有变化快,是因为我太懒,还是因为破事儿太多
?话说就算“比烂”那也要看看“谁比谁更烂”吧?躁狂型精神病巨婴国,社会主义按
闹分配,新宗国按赵分配;宪法顶个球,宪法球都不顶~
选择性听取,选择性执行,其实也不能算是政府军队独有的官僚主义,其实屁民也一样
。例如咱前阵子夸过京东,立刻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了;后来咱又在京东买了假货京东
不搭理,有心人就假装看不见了。如今听说老刘的女儿也打了长生疫苗,不禁长叹一声
啊……每个人都是受害者,每个人也都是施害者,no one is innocent. 对了,强烈建
议没上过航妈核潜的民间军事学家们,可以去青岛香港西路万丽海景旁边的薇薇新娘举
办婚礼。这样你们以后就可以吹了,万国洋大人的航妈核潜咱都上得不爱上看得不爱看
了,国产的不给看就不给看吧,起码咱在海军大礼堂摆过结婚酒,朝廷认证的~~~
太后当年不过是修个园子,搞得甲午的锅都被老太太一个人背了,可能么?一个系统出
了毛病,不可能是一个人两个人的问题,要解决也必须系统的解决。头痛医脚,抹一脸
痔疮膏痔疮也不会好。以如今这么玄幻的治理水平,只能说是几百年的积淀,一旦人心
散了,就回到了不如普法战争管理水平的现实世界。天下板荡的时候好不容易攒的那点
特殊材料,早八辈子自己拆光造完了。如果说农业革命是第一次革命定义了人,那工业
革命作为第二次革命重新定义了人,而至今没进入第二次革命的“人”,还是用“沐猴
而冠”来形容较为合理。尤其是那些“人”吃相到了孔老二那个潺头都鄙夷的地步……
本来想说废物点心们也就会撒谎吹牛了,后来一想,撒谎吹牛他们也整天穿帮啊……
(我推测长九的衍生型号和任何体制内人士科普文章没有一丁点关系,不用全面打针吃
药吓唬小孩子,如果一定要怪罪也是朝廷几十年来宣传部门水平太差了,跑冒滴漏得让
人一眼就能看出葫芦里卖什么药。)
人心如果是一样的,路子必然也是一样的。当年为啥讲改革,无非是老路子走不下去了
,现如今ccav日人民报之余又出了獾猹网自媒体这帮妖孽。混球时报都下不去口的痔疮
如今都有人舔了,自然非凡之行带来了非凡之利。不过总比宗宣部拿去时代广场做广告
强,起码肉烂锅里了——如果自媒体不移民的话。平时山上锻炼那帮,天天看ccav的老
头才是党国基本盘,新闻联播说啥信啥;如今基本盘离崩盘还远,所谓改革八成也就是
喇叭里放放——除非“xxxx又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山上的老头们也不满,凭啥电业
局的司机八千新华社的厨子一万医保还好;但是还是党国虐我千百遍,我待党国如初恋
。“对韭当割”“对韭当割”
人心就是如此的奇特,欲望的增速是指数级的,物质的增速也就是个位数了。“人同此
心,心同此理”,外延环球,上溯历史,二三十年一代人的时间就崩坏的啥也不剩了。
还有些剩下的也就是“对韭当割”,是啊,挣钱多辛苦,捡钱才舒服。之所以一直对所
谓的Trickle-down effect嗤之以鼻,是因为如果人人都是一茶缸自然有效,问题是人
的欲望是无穷的。如果将智猪博弈复杂化,大猪和小猪的数量都很多,而且大猪可以强
迫或者诱骗小猪去按电钮,结果会如何呢?我们今天看到的其实就是沐猴而冠的智猪们
缘木求鱼,所谓严惩,无非给个交代,求别叫。
和大学的教师们吃饭,才知道如今学校生态恶化到什么程度。那所学校是名校,学生入
学分比清华北大低不了太多;宣传还是戈培尔那套,敢上网发不那么喜庆的微信围脖直
接不给毕业证。近几年网上热点都是些三流学校,八成是因为一流二流都还惦记毕业证
,操蛋的事情恐怕一点没有减少。班长直接是任命制,如果没有背景中学又没当过班长
,那根本就没你的份儿。以前我们中学班长都是自荐加选举,如今名正言顺老子英雄儿
好汉了。是啊,吃着地沟油的命,连中南海门儿朝哪开都不知道,瞎jb折腾啥啊,再折
腾人家也当你透明的。所谓的正能量运动的落幕,大约就是当年那套;先百花齐放,再
瓮中捉鳖;先民主,再集中,先引蛇出洞,后棒打落水狗,最后瓮中捉鳖。“忠义堂前
无大小,但是分尊卑”
统治者们永远不可能把真话全说出来,全说了丫们靠什么统治屁民?系统性的不讲真话
,自然带来系统性的认知缺失。初中的时候从课本里看出了soros的反身性原理,九七
年去看soros金融炼金术的时候,就觉得老头儿不过如此嘛。幸亏人都是成长的;几年
后看到了八十年代soros来中国,和一帮未来的统治者们交流,这帮人对soros的反身性
原理表示了极大的兴趣;再后来我又认识到这帮人编得我初中课本儿。soros的反身性
原理被改头换面后似乎没收到好处,当然也可能好处不为我知罢了。今天的统治者们做
的一些事情,有些已经被我们知道了;明天的统治者们在做什么,一如当年笼罩于迷雾
之中。
我又想起九七年看狮城舌战的辩论词,“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今天看看谁又
在呼唤传统呼唤孔老二?这只是举两个很小的例子,还有无数的unknown unknowns屁民
认知错误呢。网上看到各种V们对发现了浅层真相沾沾自喜,傻乐啥啊?有时候你觉得
你知道了真相,其实你知道的真相不过是人家设计好的,一般屁民还是研究研究“中午
吃啥好”比较实际,哪怕你是0.1%。
这也是我对网上的意见领袖完全不看好的原因之一,这帮人是真的还是装的另说,太多
人说其实等于没人说。以前说过雇一半穷人吊死另一半永远行得通,当然如今看来成本
太高了,所以还是骗一骗就好了,反正穷人之所以穷八成也是因为傻。各种常用骗术请
参考文史资料对民国三教九流黑社会的研究。比较高雅的一般就是低调讲个高端点儿的
行业预测,过段时间翻出来表示看哥预测多准;或者九浅一深的讲个大人物的坏话,或
者小骂大帮忙,表演一下不畏权贵铁骨铮铮。当然不能谁都咬,不能咬太多,也不能咬
太狠;一般就挑最傻最弱的,行话打死狗。如今正能量圈儿的内幕随着互掐抖搂出来了
;负能量圈儿毕竟平均收入高不指着这个吃饭,溜边儿摸缝大都以聚人气攒工分儿的心
态来搞,所以吃相好看很多。
如何确认自己是否被骗?零六年70%米国人相信毛熊是朋友,今天接近70%认为毛熊是敌
人。你觉得毛熊是敌人还是朋友?你整天被谁宣传毛熊是朋友还是敌人?骗人的方法还
有很多,多读书~
我开这个号也就是表示下个别文学青年还没翘辫子,火候差不多的时候有些心得体会通
知下其他屁民“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知识虽然不能变现,但还是可以
抵消一部分通货膨胀影响的。网上专业人士们有时候也肯讲几句真话了,尽管拿钱发帖
的和骗子一点不见少。
如今“二八原理”已经广为人知了,深层推理下去,每个二里面都有八有二,这个其实
就是统治链条的扩展原理。为什么反建制派得到了重视?因为如果最顶层的百分之几变
了,链子就断了,链式自发性洗脑就进行不下去了。这就是为什么前几年中米交流的时
候,中方表示对有些群体思想控制无能为力。按照中方的说法,没记错的话,似乎是很
多知识都可以从网络获得,传统的认知管控对新时代的传播媒体无能为力。宣传如境外
实力颠覆,真是好笑话, 大冬天断气不知道冻死多少人,哪个境外势力敢叫唤?民脂
民膏都没少分,自然就都不叫唤了。当然,如今看来扁平化洗脑,“用革命的谣言压制
反革命的谣言”还挺成功的。如前所述,穷人最好骗了~
獾猹网真是出息了,用鬼子否定南京大屠杀的路数否定三年自然灾害众多非正常死亡。
虽说我也认为饿死三千万是为了政治斗争夸张了,但是咱可从来没否定过历史事实,而
且咱认为哪怕饿死三十三百三千都应该深刻反省永远铭记。如今连洋大人都不报道大冬
天华北供不上气冻死老头老太太,帝都血荒血液病人缺血死;确实是时候把三年自然灾
害众多非正常死亡的历史洗白了。六零年还可以说是管理水平差技术水平差基础建设差
,五十八年过去了,高铁都跑三百五了,帝都无数年富力强具有advanced sex的社团成
员还能缺血死人,唉……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当年我在网上说米帝发明历史的丑恶,可不是为了给后清发明历史提供理论依据的。
peanuthead:“你看看人家写得文章!”
breadboy:“人家的文章是自己写的!”
看看今天的宗宣部,国共怎么可能不是一家呢?!
改了三年了,宗宣部除了CIA还都是废物点心。新的时代新一代的人,为了和自媒体科
罗廖夫之流抢饭吃,ccav如今也低头开始吃汤兰兰的人血馒头了,毕竟嘛,连《知识分
子》当年不也有错不认么?汤兰兰案是不是冤案我没兴趣,看点在妓者欺负未成年人;
泓茅案看点在企业和警察联合抓人;张扣扣案看点在他给他爹四万块养老钱为何没有收
据就被警方收走了。宪法顶个球,宪法球都不顶~
儒家所谓“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宗宣部学得很好;“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宗
宣部的废物点心们就不能学一学?即使米帝如日中天的时候,也要做出了尊王攘夷的样
子给大家看看。沐猴而冠的智猪连国土都不能收复的情况下,公然侵犯国内外各路屁民
的知识产权,宗宣部居然能干出拍手叫好的蠢事。“我们就算抄袭了,也没抄你美国人
的”,可真是把洋大人活活笑死了。不过想想trump上台之后,有关部门连忙解决了和
他有关的诉讼,批了各种申请,也确实不能只嘲笑宣传部门啊。也难怪后明后唐心里不
服,沐猴而冠的智猪望之浑不似人。五千年文化,文化在哪里?抄袭中岛美雪还是剽窃
欧美原生创作?我华夏有史以来就是知耻而后勇,哪怕史前时代都没干过公然宣扬,你
无耻我要比你更无耻的。如今的华夏,还配得上华夏俩字儿吗?!
我是个业余历史爱好者,经济政治金融等等都是不懂的,碰到啥事儿就喜欢往历史里面
代入。好在老天爷抬爱,一般还能蒙个七八九成正确率。因为数学偏微分以后就不会了
,所以物理其实也看不太懂,三维世界加个时间就变四维了,也搞不太明白。就是发现
历史学得好的对历史学得不好的,有时候还是能做到小说里胡扯的“降维打击”……
最强大的武器其实是时间?
历史是人来书写的,在历史上考察一个国家对国民的教育水平,基本就可以确定这个国
家所处的历史阶段,及未来走向。不必翻书,看看日本德国就可以了,从一穷二白重新
崛起,人行就行。当然如今的说法似乎是,现有九零后零零后人民很行,或者说尽管两
极分化严重,但行的很行。
行的有多少在做老黄牛拉磨做贡献呢,有多少在玩金融做小三巴结资源大佬买房买车,
想必大家心里都有数。网上大V还教大家做大佬小三,大佬才能信任你,给你资源让你
发挥,否则你学得再好也没有屁用,转发点赞无数。我九几年在家用16x50围观下岗工
人堵市政府,八年前说赵家低工资压榨血汗奴工,如今工资高点了,房子医疗教育更高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想想两弹一星里摇计算机饿死的那俩大学生,他们的名字如
今已经无人知晓了……
所谓网络教育知识付费,我从开始就没当回事儿,事实上也是一地鸡毛。正经想学知识
的自然去买书雇老师了,家教可不便宜。国外大把免费大学教程都没人看呢,二把刀们
翻译剽窃扯淡写软文卖破烂就是大多数收入来源了。指望这个来减轻两极分化,只能说
如果不是“逗你玩”,那真是出这主意的脑子有些贵恙了。“逗你玩”安抚躁动的青蛙
可能性比较高,当然有些青蛙看来是发自内心的相信了。Approbation, elevation and
castration. 一如当年政府都跑了,一帮女人和孩子誓死捍卫毛熊临时政府所在地。
国内不是也有“水太冷”吗?认死理的人好忽悠啊。
未来绝大多数人的存在价值只是作为消费来源,傻子不够,鸡的屁就没法增长了。现在
不就号召每周工作四天吗?结合退休要延迟,劳动力不够要多生孩子,本科毕业年龄较
英国晚三四年,等等来看。说白了就是,少干,少拿,多花;如果不能作为消费来源,
那你对提供消费产品的官僚民族资本家们就是负资产了。并不缺人口红利和劳动力,延
迟退休不过是为了少发钱让你拿自己的钱多消费,这一进一出统治阶级赚大发了。说白
了就是ccav日人民报和赵家亦或是资本合伙逆周期盈利,人为制造舆论风潮影响市场。
市场经济,计划经济,不过是争权夺利的幌子。君子可欺以其方,吃铁丝拉笊篱你就编
吧。
知识付费不在于知识,在于媒体;网上所谓靠知识付费赚钱的,只有用做媒体的办法来
做能赚钱,普及知识的人只能亏钱。自由市场有利可图的事情必然有人做,之所以没人
做是因为一直无利可图。不久前我关注的某人感慨,每天花大把时间翻译创作,看的人
没有几个,回复的更是寥寥,收入实际一直是负数。我当时忍着没有回复他,难道要说
“你很好,只是含赵量太低”吗?网上真正研究学问的话都很少,因为真是没时间,一
般也很少跨界。文抄公号称什么学家学家,干的十有八九都是拿钱发帖的活儿。话多还
图文并茂的其实都指着粉丝吃饭,粉丝们被迎合后往往表现和旅鼠差不多。
历史上的知识付费是什么样的呢?记得在读者还是什么地方看的鸡汤,据说有位工程师
指导工人拆电机线圈,拆一圈只值一美元,知道在哪里拆值xxx美元。真实性不关心,
意思想必都能看懂,那就是——摇计算机的大学生不应该被饿死——更不应该被忘记;
但是现实如此。按照专家们的研究,有个说法是苏联领导人薪水太低,退休生活没保障
,所以个个不到死都不打算挪位子,老人知识陈旧干不了活儿又不肯不让路。真实性不
关心,当然后清显然吸取教训了,银行行长如今很年轻就退二线了,你捞完了让别人也
捞捞嘛~
两千年师兄考我,如果有一样工作,有的人一个人可以完成,有的人需要三个五个甚至
十个,你怎么选?年轻识浅的我被好一阵教育,想必读者不会和我当年犯一样的错误。
今天我们能发现好多人在呼唤缺乏灵魂人物,知道为什么了吧?当然,现代的依靠分工
组成的庞大产业帝国固然需要灵魂人物,同样需要大量博士本科生在各条战线兢兢业业
积累拼搏。后清国企民营研究部门其实也都堆积了大量博士——本科毕业找不到工作只
好读个博士那种。英国海归博士也大把,不说专业水平,那口英文说得中国人不懂外国
人不明白的大把;专业水平不如本科生的一片,当年读博士无非是家里有关系混个博士
进政府,连答辩都是糊弄过去的。看看后清的j20fc31y20那一屁股sh*t,难者不会,会
者不难。
在后清这个庞大的系统里同样有特例,总是有那么几个想做点事情的人,这些人都什么
下场呢?比较常见的是同样一个课题,外聘专家研究出来可以给100万,原有工程师搞
出来最多2万,那他妈的谁还干活啊?这其实是个普遍现象。当然即使如此总挡不住那
些勇于奉献一心为了党国建设添砖加瓦的拳拳赤子,其中也不乏领导赏识请他做个计划
书;赤子们熬出皱纹白发递上去的计划书,据说二十年后还他妈的是个计划书。搞研发
,产业升级多难啊,还是买点洋大人的产品做做二次开发简单。啥?进口玩具通了电就
会自己跟卫星讲悄悄话?嗨,关你屁事,关我屁事?!大数据咋玩呢?其实说白了就是
你工厂开工率我比你负责人还清楚,实时的数据。这些个是普遍现象,广泛存在于民企
国企……
如果不把人当人看,不按照培养人的方式培养人,只是不断洗脑屁民让他们老实听话拉
磨,未来会有胡萝卜的,那你得到的自然只有显露出精神病症状的奴隶。巨婴国民大都
身患躁狂型精神病,唯一的文化就是满世界刷存在感的show文化,大约就和动物世界里
撒尿圈地差不多吧。为了洋大人的肯定,不惜一切代价,并深以为荣。面子和郭嘉哪个
重要,自然不难看出。如果说义和团时代是老百姓怕官,官怕洋人,洋人怕老百姓;那
今天就是全民怕洋人了;后清有时候还不如大清。教育部几十年来一直在改革,除了北
京人民上重点大学更容易了,别的改好了吗?如今的九零后素质两极分化如此明显,那
些优秀的是家长培养出来的,还是教育部呢?教育部除了不断换洗脑的药方,还干出点
什么了?
通过教育部洗脑只是一方面,后清是玩人起家的,对人是很有些手段的。Approbation,
elevation and castration. 其实说白了无非是,先诱之以利让你上船,然后那船就
开了。你想下来?没问题,自己游回去吧。或者你有啥心爱的东西,他悄悄地攥住,你
不听他的,他就假装失手给你砸了。你除非心如止水,否则迟早上套。历史上那些有名
的,因为要做招牌还可以被挂起来,那些基层的被挂起来都算好的,被斗下来的才是常
态。或者也不动你,把你晾着;再或者密切监控,随时拿下,等等等等。xx那事儿且不
提,回来之后发现很多水土不服的。有深受领导重视的,但是说啥领导都只按照自己那
套来;你跟他讲技术,他给你讲管理,你给他讲管理,他给你讲文化,你给他讲文化,
他就讲人情……这还是民营企业……
(这样的企业钱怎么来?烧对香,拜对佛~)
网上热点,后清高价购买洋垃圾虐待本国学生,本国学生忽悠大V帮出头,事情解决之
后埋怨大V败坏学校让人滚,这出戏码真比所有国产电影都精彩啊,毕竟国产电影似乎
不是为了捞钱就是为了洗钱拍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这大约是教育部计划已久的吧
——divide and rule。我多年前说过宗国人是不关心别人死活的,只要自己能多块
biscuit。今天有人好奇,为什么年轻人都对权力发自内心的接受,没有革命性。渴望
终南捷径的小资产阶级精致利己主义者,有革命性不崇拜权力就见鬼了。更何况“新宗
国”有史以来,有革命性不崇拜权力的哪个有好下场?种瓜得瓜,求仁得仁,装什么傻
呢?
一不小心又废话这么多,车轱辘话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呢。芳华的钱去哪里了,如今大家
都知道去米国买房了。米国人们忽悠几句爱郭嘉,二百五们就屁颠屁颠送钱给人家花。
镇江老兵上街散步墙内有人知道么?新成立的xx部,是不是聋子的耳朵?伟大祖国确实
繁荣娼盛了,起码比常凯申有钱。戏子文丐如今都是一口一个热爱郭嘉正能量了,反动
派如我还是宣扬负能量吧。我敢打赌那帮废物点心,没一个能搞明白“反动派”仨字儿
一语双关在哪里!
在某些人的宣传教育里,朝鲜人民吃不饱饭饿死一片。悲惨世界样的朝鲜都普及高中教
育了,鸡的屁上万美元的制度上各种advanced sex的国家楞是无法普及高中教育,还有
老头儿为吃肉主动进监狱的。教育部“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动”,还不听劝,还在装
睡假装看不见。你说一个小女孩子,举片叶子在眼前,又蹦又跳的喊“我看不见你,我
看不见你”,真是挺可爱的。一帮大老爷们儿,……,唉!真像人说的,汉奸都在教育
部?这一定是百废待兴的众正盈朝的伟大祖国既缺钱又担心太多经天纬地的周公公们为
祖国崛起而读书“shanghai”了年轻的身心~
最近天天吃瓜看戏,所以隔三差五要去市场买瓜,卖水果的大姐混熟了诉苦,今年只能
卖出去年的三分之二。正好跟我和小伙伴们为了迎合消费降级搞的小玩意相称啊。口口
声声最重视人民的制度,人民要节衣缩食买房买药;口口声声最重视教育的民族,如今
教育被公认最完蛋;口口声声最重视人才的组织,里面大量酒囊饭袋。今人或有心无力
,或有力无心,或心力皆无,八零后基本上差不多选择了苟且,零零后一零后或者更后
会不会不选择苟且,历史自然会给出答案。
当然上述问题在很多国家也是存在的,文明奴隶制社会本身就是分层的,这其中也包括
不那么文明奴隶制国家,因此自然面临同样的问题。回顾一下历史上不文明奴隶制时代
,据课本儿上说奴隶们用消极怠工和破坏生产资料的方式,迫使奴隶主逐渐文明了起来
。破坏生产资料是犯法的,会被更不文明对待,因此不太可能成为大多数当今奴隶们的
选择。消极怠工大约就是职位空缺大于求职人数吧。这个在国内也出现了,资本家们都
在喊招不到工人,工人缺乏技能不卖力。如果干不干差不多,努力干也没有打破阶层的
可能,那还是洗洗睡吧。在公务员阶层也一样,如果局级以上全靠关系,那跪不下去的
还是洗洗睡吧。
至于不结婚不生孩子的死宅,用那个日本人的话说“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美国
人说“行得通的主意就不是蠢主意”。按照现在流行的摸着米帝过河的语境来看,放开
移民已经有人喊了,放开生育早就有人喊了,坚决不生产干电池也有人喊了,修墙还有
人喊了。米帝喊半天总算有点鸟用,毕竟是百多万吨的航妈外交撑腰,后清有啥?天天
跟洋大人打小报告的过剩的落后产能?
很多事儿都是可以做的,很多政策出发点也都是好的,但是,人不行。看黄大年先生事
迹,老先生还要亲自抓开会准点到。除此之外,很多剥尸猴缺乏种种最基本的常识,难
怪老先生累死了。这点可以引用洋大人——中国人没有常识——观点交叉论证。说人不
行肯定很多人“不高兴”,早预料到了,他们就是这么“没头脑”,赵家需要啊,赵家
的基本盘,教育部就是不教屁民常识。十多年前某人说要和洋大人合作搞点宣传常识的
视频,后来一直没好意思再问,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小时候的动画片没头脑和不高兴,如今不就是么?人行道栽上树变绿化带,发展私家车
不发展道路停车位,城市人口疯狂扩张房子跟不上,等等等等,一说还不高兴。青岛野
/家狗乱跑狗屎满地我都不好意思说了,第三遍了,有些人脸皮厚不觉得,我都觉得丢
人。六月份种的花栽得草如今都死差不多了,施不施肥咱没看到,浇水的时候那水龙头
冲力足啊,泥土被冲得乱淌,草都卧倒了。咱就不能花几块钱买个花洒?哈尔滨都知道
经常用高压水枪清洗人行道,外形山寨米帝的国税局门口的人行道脏得熏死人下大暴雨
才好点,洗次地还搭进去几条人命……
各种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事儿多了去了,说的好听是思虑不周缺乏总体设计,地方山头
不听话。事实上就是当初经天纬地们光顾着摸石头去了,现在能捞的不能捞的都捞了,
让谁吐出来谁都不干。除此之外沐猴而冠压根儿不理解啥叫工业文明。当年有了飞机坦
克就觉得可以把师傅一脚踢开单干了。如今偷点买点捡点人家的破烂,又吹得一塌糊涂。
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很多事情其实就隔着一层窗户纸,但如果没人捅破它,那就
谁也看不见。按照党国那套人才选拔任用奖励机制,捅窗户纸这种事儿,一毛不拔;而
且人家还会很无辜的看着你,不就是捅个窗户纸吗?!你还收钱?!当然,理论上有足
够数量的猴子,足够的时间,总有只猴子能写出战争与和平。
“十亿人民九亿骗,教练来自驻马店”
沈飞九十年代还在拙劣的撒谎蔡国庆能做前线攻击机,那时候真不知道笑死了多少洋大
人。四代机论证时候出得sb方案,你怎么不笑死我啊?!f18之后所有飞机几乎都借鉴
了他的大边条气动设计,沈飞还能弄出个三翼面,还是个sb双三角主翼,这tmd都什么
年代了?!
如今沈飞看来是出徒了,撒起谎来都不打草稿了,这不,没经过仔细研究论证的号称几
个月就设计出来的fc31,拿出来满世界地吹。人才断层导致的设计能力低下,直接造成
钛合金主承力件生产成本高昂,即使使用3D打印技术。学过力学的随便看看,就知道那
个隔框设计的什么熊样。要不毛熊几年前来交流咋感叹,你们真有钱啊。这阵子又吹什
么暗箭,且不说按照我的技战术研究,那玩意没啥卵用。有专业人士表示,设计方法就
还是八十年代搞全尺寸模型那套。
人不行自然东西不行,东西不行自然没有战斗力,成吉思汗时代早就过去了,朝鲜战争
也成为昨日黄花。就连沙漠风暴沙漠军刀,如今也是完全不够看的。战略这个东西,没
有两弹一星等技术,也就是决定一下跪的方向罢了。
战略研究是要和技术挂钩的,自古以来技术的进步就在改变战争的形态。在革命来临的
前夜,暗箭这种破烂还是别浪费钱了。关于下一场战争怎么打,不是某些翻译都能搞错
的家伙,临时抱佛脚研究得出来的。技术进步涉及的方方面面,完全改变了传统战略的
一些认识,其中x在未来作用削弱,y的重要性也远超现在各国评估……
之前獾猹网的人说,J20列装之后曾让军方高层大为震惊,深刻意识到四代机的威力。
首先这可能是獾猹网的废物点心抄错了,其次有可能是别的废物点心马屁水平太低。如
果军方到今天才意识到J20的advanced sex,这个就未免过于愚蠢了,说实话我是不太
相信他们对现代空战的理解还不如我高中时候。即使一贯藐视军方技战术水平的人如我
,也很难理解军方水平能差到这种地步。但是先进技战术研究普遍还处于照葫芦画瓢层
次,技术层次可以从很多只言片语看出来,战术水平推测就相对不那么容易了。但是从
泄露出来的只言片语来看,海军还在炒苏联时代的冷饭,当然依然还是没炒明白的样子
。NASA DARPA什么时候才能有?
米帝如今的第三次抵消可以说是初见端倪,以我最近的评估来看,短则三五年,长则十
年十五年,米帝必然会搞明白下场战争怎么打。某些人不用拿我三年前的只言片语做挡
箭牌,当时认为没有技术代差的情况,今年从米帝ppt来看已经有所改变了。如今米帝
认真起来之后,情况和一年前都很不一样了。至少一年前推测的制空战斗,三年前推测
的机场危机/数量危机,都面临严峻挑战。因为这种变化是非线性的,原来的线性推测
才完全失效,做出这个推理结果我也很意外。小屁孩儿们不要以为米帝就会做ppt,二
十年前我没看过米帝几张ppt,就算出了f22至少以一当十。鸣谢—— isbn 7-118-
01799-x等书(其他书丢了,呜呜呜呜)
航空航天各家当年都有人才断层,当然成飞也一样,如今之所以吹八零后总师,是因为
七零后有本事的有几个混国企啊。早年某人在大学里跟某位院士学习时候,可是没少跟
我说同龄人的遭遇。有位仁兄做航空发动机的,导师给出个题目——这题目后来被用来
考我——老兄苦思冥想一个月,打铺盖卷滚蛋了。后来他考GRE出国,据说在国外是混
得风生水起。这种人,只要肯放弃理想,混得都差不了,有点本事干点啥不比伺候老糊
涂官老爷强啊。之前广为流传搞雷达的仁兄的故事,可以说是很不一般的传奇。其实这
类故事很多,但没那个深刻罢了。在东北的时候路过xx厂,我随口一问,亲戚讲他家老
总xx跟京城xxx很熟,跑部钱进党。
至于软件业芯片业,当年wintel如日中天的时候,x86一统江湖,arm mips之类各路芯
片设计公司苟延残喘。如今的神威龙芯就是那时候入货的,不过看看今天arm如日中天
的样子,再看看神威龙芯的今天。原来有些机床工控还是硬件的,可以山寨一下;如今
都是软件了,更是两眼一抹黑,不但没有缩小差距,还拉大了。跟专业人士咨询了一下
,打算跟德国人合作搞的abcd,据说估计也是一地鸡毛。
如果说RR spey的蠢事犯了一次,是因为老革命们文化水平太低,权力熏心斗得太厉害
。巨大中华四巨头如日中天多少年了,BAT一统江湖也有些日子了,居然没一个投资软
件芯片产业。说白了还是垄断利润太好赚了,工程师的血汗红利又取之不尽,哪怕囤地
炒房都好,何必做那些苦力呢?常凯申时代黄金十年搞不成钢铁厂,还不如四川的军阀
呢。看看不足一省之地弹丸小国的三星,虽然不是国企却咬牙投巨资成为如今的半导体
巨头。党国TMD别总拿没钱糊弄事儿,当年为了忽悠韩国别搞产业升级,力劝人家提高
国民福利的时候,咋就不能把给邓亚萍那五十亿拿来搞搞芯片设计呢?我念书的时候
arm整个公司才值几个钱?搞芯片设计其实花不了几个钱的,早年arm设计人员人力成本
也没多少,不信可以自己查。要不公开一下神威龙芯团队一共花了多少钱?平均工资多
少?“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大清一次,北洋一次,常凯申一次,RR spey算不算一
次?芯片设计软件开发至少可以算一次吧?!后清宗宣部宣传里一叶知秋的伟人们,搞
顶层设计,集中力量办大事,在产业升级上的无头苍蝇布朗运动,是因为突然又一叶障
目了?
独立芯片加操作系统开发没什么大难度,真正的难度在于生态的建立——这是九八年师
兄和我说的。九十年代甚至之前,拥有独立架构的芯片和近乎独立架构的操作系统计算
机公司有很多,后来渐渐都死了,只不过是商业失败。想想苹果等等当年苟延残喘的时
候,他们的团队人工每年能花几个钱。当年给两千万就想取代微软办公软件,也亏手掌
们敢想,这是打算笑死洋大人吧。后清拥有军队政府这么大的市场,居然一事无成,这
才是最可怕的。我还记得十多年前有个嫖大毕业的法学博士跟我吹国内芯片业,现在想
想也算是好笑啊……亏我当时还跟他理论,有啥好理论的,嫖大sb250纯粹浪费我时间
……
如果继续藐视人才,不予以人才实现其价值,别说2025,5202也好不了。人和人之间是
平等的,但绝不代表人和人之间是等值的。人跟人就是不一样的,强求一致其实就是反
人类。
老毛头儿在延安的时候,号召既重视精神奖励,又重视物质奖励。如今的物质奖励都重
视到哪里去了?领导都进了空调办公室换了大房子,工程师们还在大开间吹电扇呢?!
(相亲对象他爹就是八十年代前几批大学生,她跟我说的,他爹现在可愤青了)
之前“原北京市经济和信息化委员副主任王颖光(平谷人,副局级,现已退休) 坐拥
的亿万家产”,原来如今副局级都上亿了……可见手掌们为啥不肯选贤任能了,“笑骂
由人,好官我自为之”,退休后栽倒儿媳手里,可谓“有官万事足,无子一身轻”的魔
幻现实主义写照。不过这件事冒出来,显然是有心人运作的结果,有时候咱倒不介意被
有心人利用利用~
(联想那事儿也不简单,后来企业家联名挺联想也不简单,联想的公关可一点都不傻,
人家就是摆明车马给上面看的,00544,滴滴立刻就没事儿了。联想2015股灾,与虎谋
皮,与虎谋皮~)
当年留在国内的,如今个个五子登科身居高位,差的也在京城买了房了,苦口婆心教育
青椒一万月薪不算低。七零后什么竞争压力,八零后什么竞争压力;七零后买房的时候
房价多少,八零后买房的时候房价多少?有几个人有六个钱包可以指望啊?合着银行政
府企业降杠杆,是为了把杠杆都压屁民身上。指望房价降低,一帮人又喊银行地方政府
甚至屁民都不答应。早买房论资排辈高的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痛了。别整天不拿人当人看
,还骂屁民要求太高。
后清历史上发誓赌咒多了,有几个兑现了?从郭嘉来养老到养老不要指望郭嘉才几年啊
?金融业哭爹喊娘在网上叫最近日子苦,但是二线城市本科生平均就一万多,也不见裁
员降薪。至于职位高的,那更是马照跑舞照跳。由此可见还是搞金融的脑瓜灵活,知道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时至今日金融业一共抓了几个人啊?操纵股市的抓出来几个啊?前
阵子报道老鼠仓屡禁不止,不是号称大数据最能抓老鼠么?戏子之流的处罚都算不上罚
酒三杯,还号称顶格处罚,这也难怪大家有恃无恐了。不说猫鼠一家,就是被猫抓了又
如何?
常凯申时代太子抓了表弟,表弟被darling一阵枕头风放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今天
就要看看娱乐圈的各路darling们,商女不知亡国恨,更无一个是男儿~
央妈财政掐架似乎很热闹,其实热闹的是,两个如此之高的实权部门,掐架还是为了争
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魔幻现实主义题材啊……
人都是要吃饭的,博士青椒也要有老婆孩子的,要么给提供足够的宿舍,要么就搞点政
策房。上海多少一家三代挤六十平米小破房?时至今日,城市规划口基建口有多少猫腻
,我还是知道的,只是一直与人为善罢了。那些喜欢唱高调的,敢答应让局外人彻底清
查吗?平常说的都是些极边缘渠道知道的东西,亲近的亲戚朋友讲的从来没讲过,冰山
一角都没出全景呢。
振兴东北多少次了,海南的房子倒是都被东北人买差不多了。卡车冲出亚洲了,躺着数
钱的轿车厂们一个个还都是共和国的败家子儿。最近才知道网上鼓吹得俄罗斯买中国船
用柴油机的实情,原来是卖去几台许可证生产的民用柴油机,还被俄罗斯嫌质量不好退
货了。獾猹网整天嘲笑俄罗斯穷经济不行人才匮乏,还卖弄些九十年代人家短时间的人
才断层。问题是人家的轿车发动机已经系列化了,航空发动机也系列化了,人才结构也
优化了。一汽沈飞的败家子儿们除了抄袭都能抄错了还有什么成果?话说海南海边的地
早多少年就被卖光了,这么多年囤地不开发的二代们,这次又要吃饱了吧?看最近风向
,二代们这是准备忽悠赌博合法化?吃喝嫖赌抽大约就是儒家大贤管仲的老路数,如今
重建儒家礼教从上到下还是很热门儿的,大约以后分赃就根据含赵量的高低来进行吧?
贫富差距两极分化,本质是有的人具有印钞票的权利可以轻松捡钱,没有那个权利就只
能辛苦挣钱。缩小贫富差距关键在于对印钞权征税,次一等对资本征税,再次才是对工
厂机器实业资产征税。赵家资本家的印钞权没人敢碰的,遗产税现阶段显然不合适,但
是个税资本利得税房产税空置税还是可以动的。每次一说房产税,就一帮人跳出来各种
忽悠,按照我多年前的说法,房产税空置税是对低赵收保护费。之所以一直推不开,说
白了还是没有“xxxx到了崩溃边缘”的紧迫性。
税收无非是设计的问题,在围棋上这是打劫,在逻辑上这是鸡蛋问题,在博弈论这叫智
猪博弈。如果对问题研究得透彻,自然可以避免房价暴跌银行破产地方政府财源匮竭的
局面。事儿不行说白了其实是人不行,整天学人说话剽窃别人成果忽悠别人拉磨不喂胡
萝卜,自然队伍里都是滥竽充数的混子。装模作样搞什么征询解决方案,说白了就是自
己人干不出来,又不想出咨询费,想抄袭人家也学精了不搭理。“又要马儿跑,又要马
儿不吃草”,短时间可能可行,长此以往必然是“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人才选拔机制
更加扯淡,看看教育部从小教育大家“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
常有”,如今人都精了,小学生都知道只有钱是真的,所以满口战略的科长处长局长伯
乐们自己拉磨吧。
一条流淌着黄泥汤的大河,鱼们流着痛苦的眼泪表示水至清则无鱼,岸边的斑马羚羊们
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多么温馨和谐的场面啊,如果不知道那些鱼都姓鳄的话……
"Once you have a monopoly, new products don't help you, only better
marketing. Soon, marketing people are running the company, and what made
them great is gone..." ——Steve jobs
用来形容后清也挺不错的~
p*******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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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当年,蒋经国在上海进行币制改革,为了稳定金圆券币值和汇率,采取强力措施,维护
物价,打击炒作,各行各业都限价,最后还是彻底失败了。为什么?我家是亲身经历的。
        一,这么多年来,各路理论专家
的所谓解释。
         蒋经国抓到杜月笙的儿子
,囤积居奇,直接逮捕。杜月笙一怒之下,举报了孔祥熙的子女(扬子公司),惊动了
宋霭龄。宋美龄施展美人计,去吹枕边风,蒋介石这个特大坏人,为了一己私利,博得
美人一笑,两边和稀泥,蒋经国彻底失败,灰溜溜的滚了。
        这个故事,我看的都笑昏古七了
。这些专家,不知道是不是会脸红?
ps发挥得不错,如果能指明道姓就更好了。既然有人要挑开那咱就明说吧,长文里枕头
风不过是拿来影射范冰冰那事儿。范冰冰那事儿挑开,1崔永元为啥孤掌难鸣2冯小刚的
芳华谁站得台3我看相亲电影还写出来了偏巧我之前关注一人也跑去看同场还写出来4娱
乐圈那点事儿就是洪洞县里的事儿。
四万亿并不是错误,零九年的问题是地方一起放水放出了烂账,中央的烂帐一直相对可
控,有些人的烂帐可就不那么可控了,所以某人说,雪崩的时候没一片雪花是冤枉的,
这话说给谁听的谁心里有数。
这么nb的人把2015年股灾的前前后后方方面面里里外外都写写呗?例如一四年谁在达沃
斯咋了?一六年初在外媒谁jia大人被迫为啥站台?
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
初期会孟津,乃心在咸阳。
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
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
编辑一下,哎呦我去,恐怕是第一次被迫澄清自己,上下文如下,自有其起承转合,狗
屁文人真是杀人不用刀……
太后当年不过是修个园子,搞得甲午的锅都被老太太一个人背了,可能么?一个系统出
了毛病,不可能是一个人两个人的问题,要解决也必须系统的解决。头痛医脚,抹一脸
痔疮膏痔疮也不会好。
后清历史上发誓赌咒多了,有几个兑现了?从郭嘉来养老到养老不要指望郭嘉才几年啊
?金融业哭爹喊娘在网上叫最近日子苦,但是二线城市本科生平均就一万多,也不见裁
员降薪。至于职位高的,那更是马照跑舞照跳。由此可见还是搞金融的脑瓜灵活,知道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时至今日金融业一共抓了几个人啊?操纵股市的抓出来几个啊?前
阵子报道老鼠仓屡禁不止,不是号称大数据最能抓老鼠么?戏子之流的处罚都算不上罚
酒三杯,还号称顶格处罚,这也难怪大家有恃无恐了。不说猫鼠一家,就是被猫抓了又
如何?
常凯申时代太子抓了表弟,表弟被darling一阵枕头风放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今天
就要看看娱乐圈的各路darling们,商女不知亡国恨,更无一个是男儿~
央妈财政掐架似乎很热闹,其实热闹的是,两个如此之高的实权部门,掐架还是为了争
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魔幻现实主义题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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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嘿嘿嘿嘿~
Freakonomics
Monkey Business
By STEPHEN J. DUBNER and STEVEN D. LEVITT
Published: June 5, 2005
Keith Chen's Monkey Research
Adam Smith, the founder of classical economics, was certain that humankind's
knack for monetary exchange belonged to humankind alone. ''Nobody ever saw
a dog make a fair and deliberate exchange of one bone for another with
another dog,'' he wrote. ''Nobody ever saw one animal by its gestures and
natural cries signify to another, this is mine, that yours; I am willing to
give this for that.'' But in a clean and spacious laboratory at Yale-New
Haven Hospital, seven capuchin monkeys have been taught to use money, and a
comparison of capuchin behavior and human behavior will either surprise you
very much or not at all, depending on your view of humans.
The capuchin is a New World monkey, brown and cute, the size of a scrawny
year-old human baby plus a long tail. ''The capuchin has a small brain, and
it's pretty much focused on food and sex,'' says Keith Chen, a Yale
economist who, along with Laurie Santos, a psychologist, is exploiting these
natural desires -- well, the desire for food at least -- to teach the
capuchins to buy grapes, apples and Jell-O. ''You should really think of a
capuchin as a bottomless stomach of want,'' Chen says. ''You can feed them
marshmallows all day, they'll throw up and then come back for more.''
When most people think of economics, they probably conjure images of
inflation charts or currency rates rather than monkeys and marshmallows. But
economics is increasingly being recognized as a science whose statistical
tools can be put to work on nearly any aspect of modern life. That's because
economics is in essence the study of incentives, and how people -- perhaps
even monkeys -- respond to those incentives. A quick scan of the current
literature reveals that top economists are studying subjects like
prostitution, rock 'n' roll, baseball cards and media bias.
Chen proudly calls himself a behavioral economist, a member of a growing
subtribe whose research crosses over into psychology, neuroscience and
evolutionary biology. He began his monkey work as a Harvard graduate student
, in concert with Marc Hauser, a psychologist. The Harvard monkeys were
cotton-top tamarins, and the experiments with them concerned altruism. Two
monkeys faced each other in adjoining cages, each equipped with a lever that
would release a marshmallow into the other monkey's cage. The only way for
one monkey to get a marshmallow was for the other monkey to pull its lever.
So pulling the lever was to some degree an act of altruism, or at least of
strategic cooperation.
The tamarins were fairly cooperative but still showed a healthy amount of
self-interest: over repeated encounters with fellow monkeys, the typical
tamarin pulled the lever about 40 percent of the time. Then Hauser and Chen
heightened the drama. They conditioned one tamarin to always pull the lever
(thus creating an altruistic stooge) and another to never pull the lever (
thus creating a selfish jerk). The stooge and the jerk were then sent to
play the game with the other tamarins. The stooge blithely pulled her lever
over and over, never failing to dump a marshmallow into the other monkey's
cage. Initially, the other monkeys responded in kind, pulling their own
levers 50 percent of the time. But once they figured out that their partner
was a pushover (like a parent who buys her kid a toy on every outing whether
the kid is a saint or a devil), their rate of reciprocation dropped to 30
percent -- lower than the original average rate. The selfish jerk, meanwhile
, was punished even worse. Once her reputation was established, whenever she
was led into the experimenting chamber, the other tamarins ''would just go
nuts,'' Chen recalls. ''They'd throw their feces at the wall, walk into the
corner and sit on their hands, kind of sulk.''
Chen is a hyperverbal, sharp-dressing 29-year-old with spiky hair. The son
of Chinese immigrants, he had an itinerant upbringing in the rural Midwest.
As a Stanford undergraduate, he was a de facto Marxist before being seduced,
quite accidentally, by economics. He may be the only economist conducting
monkey experiments, which puts him at slight odds with his psychologist
collaborators (who are more interested in behavior itself than in the
incentives that produce the behavior) as well as with certain economist
colleagues. ''I love interest rates, and I'm willing to talk about their
kind of stuff all the time,'' he says, speaking of his fellow economists. ''
But I can tell that they're biting their tongues when I tell them what I'm
working on.''
It is sometimes unclear, even to Chen himself, exactly what he is working on
. When he and Santos, his psychologist collaborator, began to teach the Yale
capuchins to use money, he had no pressing research theme. The essential
idea was to give a monkey a dollar and see what it did with it. The currency
Chen settled on was a silver disc, one inch in diameter, with a hole in the
middle -- ''kind of like Chinese money,'' he says. It took several months
of rudimentary repetition to teach the monkeys that these tokens were
valuable as a means of exchange for a treat and would be similarly valuable
the next day. Having gained that understanding, a capuchin would then be
presented with 12 tokens on a tray and have to decide how many to surrender
for, say, Jell-O cubes versus grapes. This first step allowed each capuchin
to reveal its preferences and to grasp the concept of budgeting.
Then Chen introduced price shocks and wealth shocks. If, for instance, the
price of Jell-O fell (two cubes instead of one per token), would the
capuchin buy more Jell-O and fewer grapes? The capuchins responded
rationally to tests like this -- that is, they responded the way most
readers of The Times would respond. In economist-speak, the capuchins
adhered to the rules of utility maximization and price theory: when the
price of something falls, people tend to buy more of it.
Chen next introduced a pair of gambling games and set out to determine which
one the monkeys preferred. In the first game, the capuchin was given one
grape and, dependent on a coin flip, either retained the original grape or
won a bonus grape. In the second game, the capuchin started out owning the
bonus grape and, once again dependent on a coin flip, either kept the two
grapes or lost one. These two games are in fact the same gamble, with
identical odds, but one is framed as a potential win and the other as a
potential loss.
How did the capuchins react? They far preferred to take a gamble on the
potential gain than the potential loss. This is not what an economics
textbook would predict. The laws of economics state that these two gambles,
because they represent such small stakes, should be treated equally.
So, does Chen's gambling experiment simply reveal the cognitive limitations
of his small-brained subjects? Perhaps not. In similar experiments, it turns
out that humans tend to make the same type of irrational decision at a
nearly identical rate. Documenting this phenomenon, known as loss aversion,
is what helped the psychologist Daniel Kahneman win a Nobel Prize in
economics. The data generated by the capuchin monkeys, Chen says, ''make
them statistically indistinguishable from most stock-market investors.''
But do the capuchins actually understand money? Or is Chen simply exploiting
their endless appetites to make them perform neat tricks?
Several facts suggest the former. During a recent capuchin experiment that
used cucumbers as treats, a research assistant happened to slice the
cucumber into discs instead of cubes, as was typical. One capuchin picked up
a slice, started to eat it and then ran over to a researcher to see if he
could ''buy'' something sweeter with it. To the capuchin, a round slice of
cucumber bore enough resemblance to Chen's silver tokens to seem like
another piece of currency.
Then there is the stealing. Santos has observed that the monkeys never
deliberately save any money, but they do sometimes purloin a token or two
during an experiment. All seven monkeys live in a communal main chamber of
about 750 cubic feet. For experiments, one capuchin at a time is let into a
smaller testing chamber next door. Once, a capuchin in the testing chamber
picked up an entire tray of tokens, flung them into the main chamber and
then scurried in after them -- a combination jailbreak and bank heist --
which led to a chaotic scene in which the human researchers had to rush into
the main chamber and offer food bribes for the tokens, a reinforcement that
in effect encouraged more stealing.
Something else happened during that chaotic scene, something that convinced
Chen of the monkeys' true grasp of money. Perhaps the most distinguishing
characteristic of money, after all, is its fungibility, the fact that it can
be used to buy not just food but anything. During the chaos in the monkey
cage, Chen saw something out of the corner of his eye that he would later
try to play down but in his heart of hearts he knew to be true. What he
witnessed was probably the first observed exchange of money for sex in the
history of monkeykind. (Further proof that the monkeys truly understood
money: the monkey who was paid for sex immediately traded the token in for a
grape.)
This is a sensitive subject. The capuchin lab at Yale has been built and
maintained to make the monkeys as comfortable as possible, and especially to
allow them to carry on in a natural state. The introduction of money was
tricky enough; it wouldn't reflect well on anyone involved if the money
turned the lab into a brothel. To this end, Chen has taken steps to ensure
that future monkey sex at Yale occurs as nature intended it.
But these facts remain: When taught to use money, a group of capuchin
monkeys responded quite rationally to simple incentives; responded
irrationally to risky gambles; failed to save; stole when they could; used
money for food and, on occasion, sex. In other words, they behaved a good
bit like the creature that most of Chen's more traditional colleagues study:
Homo sapiens.
Stephen J. Dubner and Steven D. Levitt are the authors of ''Freakonomics: A
Rogue Economist Explores the Hidden Side of Everything.''
亚当·斯密说:“只有人类才有货币交易的本领。”如果猴子会使用货币,会发生什么?
微观经济学家设法弄清个体会如何选择。不仅想了解个人到底买了什么,还要了解其洗
手频率,是否会成为恐怖分子,而有些经济学家甚至把研究对象扩展到人类活动之外。
基思·陈,华侨移民后裔,33岁,衣着时髦,头发短直,十分健谈。原就读于斯坦福大
学,一度被政治学冲昏头脑,后彻底改头换面,主修经济学。如今,他是经济学副教授
,在耶鲁大学任教。陈的问题是:如果我能教会猴子使用货币,那又会是什么情形呢?
陈选择的理想猴子是僧帽猴,“它们头很小,”陈说,“主要关心食物和交配”,“就
像欲壑难填的饿死鬼,永远也吃不饱。”对于经济学家而言,僧帽猴习性如此,自然就
成了绝佳的研究对象。
耶鲁-纽黑文医院的心理学家劳里·桑托斯给他提供了七只僧帽猴—四只雌的,三只雄
的。其中最重要的一只猴子,取了中央情报局特工的名字:费利克斯。这些猴子共同生
活在一个很大的开放式笼子里。笼子的一侧连着个很小的笼子,这就是实验场地,一次
可以容纳一只猴子参与实验。陈在直径为1英寸的小银盘中间钻了个眼,这就是货币,
“有点像中国古代的铜钱。”
实验的第一步,让猴子认识到硬币是有价值的—这费了不少工夫。陈和他的同事给某只
猴子一个硬币后,就会亮出食物。只要那只猴子将硬币扔给他们,猴子就会得到食物。
这样持续了好几个月,猴子终于明白:硬币可用来买食物。实验证明,猴子对不同食物
具有各自强烈的偏好。将12枚硬币放在一个托盘里,这是一只猴子的最大预算;然后给
它提供食物,例如一个人卖吉利(Jell-O)果冻,另一人卖苹果片。这时,猴子会根据
自己的喜好,把硬币送到不同的研究人员手中,随后得到已分好的“好吃的”。
现在,陈在猴子的经济生活中引入了价格冲击和收入冲击。我们假定费利克斯最喜欢的
食物是果冻,而且通常情况下,它用一枚硬币就能获得三个。如果一枚硬币突然只能买
到两个,它会如何反应呢?令陈吃惊的是,费利克斯和其他猴子的反应十分理性。某种
食物的价格上涨时,猴子们就会少买;价格下降时,就会多买。经济学中最基本的法则
不仅适用于人类,而且同样对猴子有效:需求曲线必定向下。
到目前为止,猴子们在花钱上与人类同样理性。针对个体(例如短线股民)的类似实验
发现,人们作出这种非理性决定的概率与猴子差不多:“从统计学角度分析,猴子与大
多数股票投资者几乎难分伯仲。”
一天,实验室最奇怪的一幕发生了:费利克斯疾速跑进实验室,但它没有拾起托盘上的
12枚硬币去买食物;相反,它将整盘硬币扔回了它们的公共生活区,接着逃离实验室,
冲进公共生活区去找硬币------银行打劫,然后越狱逃跑!
公共生活区多出了12枚硬币,七个猴子抢个不停,整个大笼子混乱不堪。陈进入笼子,
试图拿回硬币,但猴子拒不交钱—它们已意识到硬币是有价值的。陈只好靠“行贿”要
回钱:给猴子提供食物。这给猴子上了一堂意义非凡的课:犯罪不用付出代价,反而有
利可图!
随后,异乎寻常的情形发生了:一只公猴没有将抢到的钱换取葡萄或苹果,反而向一只
母猴走去,把钱给了它。这是“利他主义精神”感召下的自觉的金钱捐赠行为吗? 不
!在抚摸了母猴几秒钟后,那两只僧帽猴竟然发生了关系;而且一待好事结束,拿到硬
币的母猴立即将硬币交给陈,买到了几颗葡萄。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利他主义,而是科学
史上的首例猴子“卖淫”行为! 这一幕让陈百思不得其解。到目前为止,研究人员只
一次针对一个猴子,实行严格限定的货币实验。那么,如果陈在猴子的生活中直接引入
货币,结果会怎样呢?
一旦猴子们手里有了钱,它们就会迫不及待地去“嫖娼”,同样也可以料想,猴子谋杀
者、猴子恐怖主义者、引发全球变暖的猴子污染者肯定会充斥世界,不得片刻安宁。毫
无疑问,下几代的猴子就会出场,替它们的先辈收拾残局……
p*******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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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转贴]反智的人口增长理论可以休矣
suit6刀康姆
/bbs/viewtopic.php?f=16&t=3965
偶当年搞的小动作
p*******w
发帖数: 74
5
草,闭关都不得消停……
偶从不跟女人吵架不是因为歧视女性,而是因为偶是社会底层民工队长大的,发小儿基
本都是三句不离麻辣隔壁五岁拎菜刀砍人那种,女人肯定吵不过偶;而且逼迫女人吵架
导致人家失了风度,那样就不好看了……
其实也没啥好吵的,偶不搭理的男人也很多。偶从不歧视女性,偶很多好朋友都是女人
,偶从小就喜欢和香喷喷的女孩子玩。偶打小学小女朋友六年级无理取闹,狠狠修理偶
,偶就木计较过的……
xx暗讽偶木有自己的思想,说的都是别人说过的,却自以为高明。当年很多人也说钱先
生自己木有观点,总是引用别人的话,钱门走狗当然要有样学样啦。而且很多时候法不
入六耳,否则六耳猕猴听了去作妖儿,那就不得了啦……
再给大家讲两个表姐的故事吧。
表姐A(汉人,家慈捡来的弃婴)大下岗时期被地方官员以招工名义骗去深圳ktv,人被
控制起来,木有电话,木有钱。表姐A多机灵啊,据说李谷一九十年代末还夸过要带北
京去,极力讨好客人给家严打个电话通报情况,家严通过当地朋友把人捞出来了,从头
到尾都木报警……报警会有啥结果?不会喂了鲨鱼吧?
表姐B是远房表姐,多远呢,汉人,偶从没听说过……零几年在秦皇岛读研究生的时候
被高干子弟酒驾开军车撞死了。这个事情当年偶就知道有这么回事儿,不过不知道是自
家亲戚(偶远房表妹现在还摆小吃摊谋生呢,偶还去蹭吃来着)。这个事儿到今天也说
不明白开车那人姓名来历是否军籍,人家给了三十万,就这么完啦。这个事情是报过警
的,你们现在可以去查的,学校肯定还知道这么回事儿。远房表姐很优秀,真正是世代
工人阶级出身,本来还想着快熬出头了,结果……老两口儿失独之后还过得很节省,每
天郁郁寡欢苟活呢……
再说说地方上的事儿,首先声明这个事儿不是山东不是东北。偶现实里与某人关系不错
,大家比较聊得开,说起各自老家的事儿。偶就问某事儿你知不知道,他说知道他爹早
就说过那个事儿必然会出事儿。那个事儿很大,持续很多年,今天依然存在。怎么样?
哪位常上新闻的名人打算去报警去调查去曝光?请主动联系我索取详细资料,本人无限
配合。
法律?!偶五岁时候就看电视学习啦,那时候投机倒把好像还是犯罪吧?喜欢较真儿?
2015股灾,去吧~
最后说说瑞典那事儿,依照法律应该怎么办?满地打滚喊警察杀人啦被抬出去,还是警
察一来一吩咐就乖乖自己走?
我是社会底层出来的,如果跟你们象牙塔里的高来高去说不到一块儿去,那就不要勉强
了,实在要勉强的来青岛跟我面对面说。我还有很多故事可以讲,也希望你们听了故事
之后,去亲身验证故事的真实性可靠性。如果你们能惩奸除恶除暴安良为民请命,我绝
对不拦着。至于我自己,当年跟DaveO说过的,嘿嘿嘿嘿……
ps本能谨代表自己接受瑞典某些人的道歉,以后也这样,你们看不过啥人啥事儿直接冲
他们来,别把偶们底层屁民拉出来嘲讽。屁民都不容易,就表互相伤害啦……
ps2对了suite6好像暂时关了,要不谁去较个真儿?有个反动派在哪里很嚣张的,topn
抱个团儿去把那个反动派吊起来打,他嚷嚷什么“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
吐出来”“树要过刀,石头要过火,人要换种”“下次世界大战如果不扔原子弹一定很
令人失望”“2012/2017鳖崩”“拎锤子砸防爆毛/条子”……还有什么“花生米为啥不
对革命群众飞机扫射扔毒气弹”之类的反人类行径……还恶毒攻击正能量七子党童贯等
人是sb给他书都看不懂被串糖葫芦抽得满地打滚sb一样一样的……还跟人一唱一和恶毒
攻击了无产阶级童贯吃不起象样面包……
p*******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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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在海边跑步有个灰色tshirt黑裤子寸头头发黑白间杂的北京生面孔,我就没太注
意;后来某天在山上碰到了疑似冯某夫妇,但我没戴眼镜,也不认识冯某夫妇,没敢认
。昨天洗澡,有几个壮硕纹身青年在身边晃;今天上山,七八个壮硕青年密集队形游山。
今天网上某些人又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好意还是歹意就不去说它了。
好了,我大约知道咋回事儿了,以后每天上来报个平安。和崔永元一样,我挑这茬事儿
,就预料到今天了。我之前还怀疑过崔永元的居心,现在虽然依然怀疑,但不是那么重
了。本来已经打算睡了,但是想了想,还是上来吱一声吧。
至于颜宁,事已至此就不用xx了。你们的事情,我不是建议者,不是决策者,不是执行
者,你们有啥事儿,自个儿玩去,不关我事儿。我只是在火车山偶遇了中科院上海某位
老先生,私下闲聊到“某网新闻说杨振宁说颜宁是被逼走的”,我随后并没有在任何公
开私下场合再说过此事。之前说道xx,不过是一片善意,不想人家攻击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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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ddybearwor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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