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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x 发帖数: 244 | 1 历史上,凡是大规模的屠城,都不是一种失控行为,而往往是有组织、有预谋的报复
行动。其主要目的,是摧毁被侵略者的抵抗意志。
而对在中国大肆屠城的侵略者来说,那甚至不仅仅是报复,而是借鉴历史的“成功
经验”。
诸如侵华日军,就是在研究中国历史之后做出的有预谋屠城。
在发动侵华战争前,一些研究中国史的日本军国者认为,对汉民族只要使用屠杀威
吓就可以征服,并习惯下来,变成驯顺的奴仆。
对此,他们很容易找到依据——
南宋末年,蒙古铁骑南下中国,对南方汉民族展开疯狂屠杀。他们在抵抗猛烈的
蜀地曾创造“空城”记录,在成都大屠杀中,一次就杀死汉人一百四十万。(注:此记
录源自元人历史笔记《成都录》,“城中骸骨一百四十万,城外者不计”。)
就这样,蒙古铁骑以屠城的方式征服了汉民族,在中国地面上,建立蒙元帝国。
明朝末年,建州女真人沿用了这一做法。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苏州之屠、南昌
之屠、赣州之屠、江阴之屠、昆山之屠、嘉兴之屠、海宁之屠、济南之屠、金华之屠、
厦门之屠、潮州之屠,沅江之屠、舟山之屠、湘潭之屠、南雄之屠、泾县之屠、大同之
屠……一场场屠杀惨绝人寰,死者无不以数十百万记。他们用屠杀征服汉民族,逼汉人
剃发。之后,被征服后的汉人,逐渐习惯了女真人的强加辫子,乃至清末革命起,革命
党要剪辫子时,有些汉人竟因辫子被剪而自杀发疯。
于是,认准此道的后继者就有了南京大屠杀。目的就是想像从前的游牧民族一样,
以屠杀威吓征服汉民族,成为中国新主。
当“屠杀”与“征服”划上等号,那么屠杀就成为“战功”。把中国人杀服了,
不仅我们是日本的英雄,而且被征服的中国人和他们的后人也像崇拜征服他们的游牧民
族首领一样,会拿咱们当“英雄”——怀揣着这样的征服观,南京城里的日军开始大开
杀戒。
在这场大屠杀中,日本下层军官的表现尤为“突出”,因为他们“立功心切”。
其中有两个下层军官的表现,引世人瞠目。那是同在东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的两个日本
少尉军官:向井敏明,野田毅。他们在中国南京的这场大屠杀中,做出了“魔兽级”表
现:一人杀了105,另一个杀了106,其“赫赫战功”登上了东京主流报纸《日日新闻》。
在解释杀人动机时,向井敏明坦陈:“颂扬武功,以博女界之羡慕,期能获得佳
偶。”杀中国人“建战功”,可以博得本国女性青睐,回国讨个好老婆。
在后来被南京军事法庭处死时,此魔兽站立不跪,还在最后遗言写下“我视死为天
命,将日本男儿堂堂之躯化为中国之土”。俨然,自视为一个“壮志未酬”的“英雄”。
现存的南京大屠杀史料,有不少来自日本兵的战时日记,这些战时日记虽然偶有个
人悲悯,但从军人角度上说,他们对这场屠杀大多并不后悔,甚至理由很充分,就像著
名的《东史郎日记》所写的那样:
“中国人抵抗了,那我们就非得打下去不可,就这么回事。没人觉得懊悔,包括我
自己在内。”
因为理由充分,又有 “历史经验”,所以他们对屠杀中国人没有丝毫负罪感。用
他们的话来说,杀死一个中国人,就像剁死一条鱼,宰掉一头猪。
亲历南京屠杀的岩川达夫,在《有血有肉的大兵》中就这样写到:
“杀掉敌方士兵,对笠原军曹而言,和剖一条鲤鱼没什么两样。”
《东史郎日记》更有这样一段话:
“现在,只要是支那人,士兵们杀起来毫不手软,没有半点踌躇。用刺刀杀人比杀
一只鸡还容易。在他们看来支那人的尸体还不抵一头死猪。”
这篇日兵日记,将世界上的民族分为三类性情:
西洋人——残忍而勇敢的人。
日本人——正义而又勇敢的人。
中国人——残忍而胆小的人。
说日本军队“正义”,我们听了就像吃了只苍蝇。但是说中国人“胆小”,难道有
些不是实情吗?
《东史郎日记》还描述了这样一件事。
他们联队抓了16个中国农民为他们修建工事,工事修完之后,这帮农民的最后命运
是这样的:
防卫工程已经完成了。工程结束之时,就是这些一直顺从劳作的十六个苦力上西天之日。
十六个人被从地下室带出来,他们的脖子都被套在一根绳子上。往他们脖子上系绳
子时,荒山上等兵满怀恶意地又踢又打。
这些苦力中除了两三个四十岁左右的壮年之外,几乎全是年过五十的老年人。最后
带出来的一个是看上去已年过七十,步履蹒跚的矮小老人。
我望着被排成一列的支那人的脸。他们的脸上满是紧张与痛苦。他们没有哼一声,
也没说半句话,只是高昂着脖子,怒瞪的双眼像猛兽的獠牙一般锐利。他们从没想到会
被砍头,直到脖子上套起了绳子,才意识到死神离他们不远了。
川土、竹间、木下、荒山这些士兵就像赶着小羊的狼一般,得意非凡。他们就像耐
不住饥饿的恶狼会时不时去舔舔小羊的腿一般,一会儿甩着鞭子抽,一会儿抡起棍子用
力往他们背上打去,一会儿用脚踢,一会几又像训一条狗一般大声斥责。
那些可怜的老人,时而被踢得滚在地上,时而被打得弯下腰,时而被推得东倒西歪
。他们四个士兵好像在炫耀谁更凶狠,谁更毒辣。我对他们没有半点好感。他们觉得恶
狼扑向小羊是天经地义的事,从他们的态度里看不出一丝罪恶感和良心的谴责。
越过铁路后,被绳子绑在一起的老人们跪伏在地上,悲痛地哭了起来,不断地叩头
请求饶命。没想到荒山用坚硬的鞋尖踢这些跪在地上的人,还举起棒子,像打一条狗抡
了过去。他们的脸被打肿了,鲜血渗了出来;衣服被打裂了,从破衣裳中,只见他们的
腿上也流着血。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拼命地叫着:“大人!大人!”一边哀求一边跪拜。
他们被踢得滚在地上,又被拉着脖子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向前迈步。
没一会儿,十六个苦力都被处决了。野口目击了整个过程,他这样说道:“他们被
带到半山腰。在那儿有一条倾斜度不大的小路。”
除了几个磕头乞命的老人,另几个壮年中国劳工,听说几个日本兵要杀他们,不
反抗不告饶,他们按照要求,依次排好,毫不反抗地引颈就戮。东史郎在此段日记最后
写道:对这群中国人“从容赴死”“感佩”不已。
而东史郎的“感佩”,于我们这个民族而言,更像是一种反讽。为敌效劳,任敌宰
杀——这就是我们这个民族值得强盗“感佩”的质地?!
不反抗杀掉,反抗尚可拼出一线生机。为什么要选择不反抗而跪着等死?
在南京大屠杀的日记中,类似的“感佩”记录太多了,听起来就像抽我们的耳光—
—上千名中国被俘者,只用几条长绳大致那么一牵,就老老实实地被三个日本兵押到江
边杀光;被活埋者遵从刽子手的意志先为同伴、后为自己挖好了坟墓——这是何等令屠
夫们感到“省事”的对手!
无需讳言,在大屠杀中那些奉命挖坑活埋同胞及自己,还有跪着等死的华夏男人,
早已泯灭了血性。而一个民族血性男子大量减少,必然会威胁到整个民族的生存。
从古至今,中国的一些国学家总是在讲:中华文化有极大的包容性,讲中庸之道
,提倡“和为贵”,不提倡“硬碰硬”。然而,“和文化”就一定以失去血性为代价吗
?中国道家推崇阴柔功夫,盛赞舌头的不朽,但没有牙齿的口腔,徒有舌头又能干什么
呢?当“和文化”异化为“雌化”,汉魂失去了“铁”和“血”,则华夏民族无论人数
如何之多,都是毫无反抗力的“土豆”与“羔羊”。这样的民族,如何能令侵略者“放
下屠刀立地成佛”?! | m***n 发帖数: 12188 | 2 向井敏明坦陈:“颂扬武功,以博女界之羡慕,期能获得佳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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