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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 发帖数: 12296 | 1 硅谷钢铁侠埃隆·马斯克(Elon Musk)在采访中讲述了他与女友格莱姆斯的恋情,自己将来会如何和孩子相处。他坚持认为自己是想法很多的工程师,对人工智能时刻保持警惕。马斯克还坦言自己通过把更多精力投入到工作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以下为文章正文:
火星之王马斯克和他的银河公主格莱姆斯还有刚出生的儿子X A-Xii在洛杉矶家中如何度过周六的夜晚?
他们最近看了动漫《死亡笔记》和《福音战士》。深夜讨论很多关于人工智能的潜在危险,还会听很多关于历史的有声读物和播客。
“现在,我们好像是第三次听成吉思汗还有蒙古人的话题,”格莱姆斯说。关于成吉思汗,她取笑男友马斯克说:“你似乎对这个很着迷。”
歌手、艺术家格莱姆斯和火箭人、特斯拉首席执行官马斯克在相处中有着超凡脱俗的浪漫氛围。马斯克总是想占领火星,防范恶意机器人或工程病毒威胁地球,最后死在火星上,当然并不是乘坐航天器坠落在火星。
这对恋人给孩子起了一个非同寻常的名字,简称“X.”。马斯克说,它的发音“就像字母X。AE在古英语中的发音是’ash’。A-12的连读发音也差不多,代表的是Archangel-12 C.I.A. 侦察机。”
“哦,X,”当婴儿哭起来时格莱姆斯亲昵地说。她说自己称呼儿子“小X”,马斯克则插嘴提到了当红说唱歌手,“Lil Nas X(利尔·纳斯·X)”。马斯克喜欢网络恶作剧,常常和粉丝打成一片。他曾在个人社交媒体上发了一张照片,在自己儿子脸上贴了个纹身滤镜,并对一位粉丝回应道:“纹身永远不会显年轻,哈哈。”
49岁的马斯克一直活跃在地球上最富有人的名单中。日前其接受了一个小时的电话采访。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请来格莱姆斯客串。
马斯克的个人生活就像职业生涯一样令人眩晕:他结过三次婚,和塔鲁拉·赖利(Talulah Riley)离婚又结婚。赖利曾在科幻剧《西部世界》(Westworld)中饰演一个致命的性机器人。他有六个孩子,而且与好莱坞女星艾梅柏·希尔德(Amber Heard)有过一段高调的恋情,导致自己一度在希尔德与前夫约翰尼·德普(Johnny Depp)对簿公堂时卷入耸人听闻的伦敦诽谤案。
“在希尔德和约翰尼婚姻期间,我肯定没有和她有过婚外情,这是完全错误的,”马斯克反驳德普的说法。
关于传言他和希尔德及其朋友卡拉·迪瓦伊(Cara Delevingne)存在三人性爱一事,马斯克笑着说,“你知道,我们没有过三人性爱。所以我想,人们想象的通常比实际情况更色情。”
他还给德普和希尔德提了一些建议:“对于他们俩来说,我只建议他们言归于好,向前看。”
当被问及德普说自己是“软体动物”时,马斯克又笑了起来:“嗯,的确如此,我希望他能从这种情况中恢复过来。”
实际上,法庭宣读的发送给希尔德的短信中,德普说了一些海盗般粗俗的挖苦话,威胁要切除马斯克身上的某个敏感部位。
“如果约翰尼想在笼子里打架,就告诉我,”马斯克调皮地说,突然发出著名的傻笑。
疯狂相爱
现在马斯克和32岁的格莱姆斯又开始了一段有趣的新恋情。格莱姆曾在怀孕时登上《滚石》杂志封面,炫耀自己裸露的腹部。
一名粉丝在格莱姆斯的Reddit页面上描述她是仙女、女巫和电子人的混合体,这很符合马斯克的梦中情人形象。格莱姆斯还说自己在七年级时是巫术崇拜者。
“是的,她非常特别,这是肯定的,”马斯克带着些许南非口音说。“她是我所见过的最不寻常的人之一。”
但两个怪人是如何相处的呢?
“我们一直在争论‘是你比我更疯狂还是我比你更疯狂?’”马斯克说。
当然,伟人一样可以很浪漫。马斯克曾经为向赖利示好,送了500朵玫瑰,并找来一个福音唱诗班给她唱小夜曲。2017年,马斯克显然因为和希尔德分手而心烦意乱,他在《滚石》杂志的一篇封面故事中对尼尔·施特劳斯(Neil Strauss)说:“如果我没有恋爱,如果我没有一个长期伴侣,我就不会幸福。”他还补充说,他需要一个灵魂伴侣,因为他讨厌“住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脚步声都在走廊里回响,屋子里没有人,你旁边的枕头上也没有人。”
格莱姆斯和马斯克在2018年的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慈善晚会上首次一道公开亮相。
“她戴着垂直排列纳米管阵列(Vantablack)做的头饰,那是最黑的了,”马斯克回忆道。“但只有斯蒂芬·科尔伯特(Stephen Colbert,美国知名脱口秀主持人)一个人注意到了。当时我在燕尾服外套背面印了大号的黑色哥特字体,写着‘时代新秩序’(Novus ordo seclorum)。”
两人相遇可以说是一段疯狂的故事:两个名人在小时候就觉得自己疯了,因为有那么多古怪想法从脑袋里冒出来,不知怎么就遇到了对方。
马斯克多年来一直警告他在硅谷的朋友,像谷歌的拉里·佩奇(Larry Page)可能会在无意中“召唤恶魔”,创造出机器人杀手或无形的邪恶人工智能。这将消灭人类,也由此诞生了一个名为“罗科的蛇怪”(Roko’s Basilisk)的词,指的是对于人工智能技术潜在威胁性设想的一种思想实验。这个思想实验假设在未来,人工智能设备已经无所不能,甚至能够追溯过去,找到并惩罚在过去可能对人工智能发展造成不利影响的人。
但马斯克把“Roko”一词换成了发音近似词“洛可可”(Rococo),想要用这样一个双关语表明思想实验就如同洛可可风格一样既复杂又荒谬。他在谷歌上搜索带有洛可可风格的蛇怪图片时,看到了2015年发布的一个名为“Flesh Without Blood”的音乐视频,视频中的格莱姆斯打扮得就像洛可可蛇怪。
“然后就像,哇,真的有人已经做了这个的音乐视频?”马斯克回忆道。
“实际上,这对我来说不是一个玩笑,”格莱姆斯补充道。
马斯克笑了,也同意这一点:“洛可可蛇怪可不是用来开玩笑的!”
“我只是觉得听起来比罗科的蛇怪更好,加入洛可可元素可以提升档次,”她说。
“我只是想通过开个玩笑来减轻恐惧。如果你是洛可可风格的人,你就不会感到可怕,”他说。“这是18、19世纪法国一种怪异华丽的建筑风格。洛可可风格就像是一种派对风格。”
视频中的格莱姆斯打扮得像路易十六时代的皇后玛丽·安托瓦内特(Marie Antoinette),但她不同意马斯克的这种说法。“洛可可有点可怕,因为它确实代表了一种终极的资产阶级精英风格。洛可可就像纯粹、装饰性的无用艺术。我的意思是,这实际上就是哲学的艺术表现形式……”
“它是喜庆的,”马斯克说。
“超级喜庆,但有些暗黑元素,”格莱姆斯继续说。“这是资产阶级的终极形式。”
马斯克开玩笑说:“我认为你对‘资产阶级’这个词的使用从根本上就显得很资产阶级。”
马斯克说,“过去几周,格莱姆斯对人工智能非常担心。”“我认为GPT-3(在硅谷引起热议的最新人工智能工具)已经让她非常担心了。”我说,‘欢迎见到大约10年前的我。’”
加拿大也是他们的共同点。格莱姆斯在那里长大,马斯克17岁时也从南非移民到那里。他开玩笑说,如果刚出生的儿子X不是互联网王子,他可以成为“加拿大王子”。
这个年纪再做父亲是什么感觉?
马斯克说:“我认为婴儿太酷了,人们真的需要更多的孩子。显然,如果没有足够的孩子,人类将会消失。”
但是考虑到疯狂的工作日程,马斯克怎么有时间和孩子们待在一起呢?
“嗯,婴儿只是贪吃和排便机器,你知道吗?”他说。“现在我能做的不多。格莱姆斯现在的角色比我重要得多。等孩子长大了,我的角色就多了,就像我对其他孩子那样。举个例子,如果我要去中国的特斯拉工厂,我会带着孩子一起去看长城,或者我们坐高铁从北京到西安去看兵马俑。”马斯克还为自己年龄稍大的孩子们创建了一所在线学校,他说这“实际上效果很好”。
最近马斯克决定放弃所有房产,当被问及做出这一决定是否受到格莱姆斯的影响时,他说,“她认为我至少应该保留一处房子。”
所以他准备好成为一个无家可归的亿万富翁?
他笑着若有所思地说:“我想我们会在某个地方租房子住?在某种程度上,财产会让你疲惫不堪。我是有很多房子,但没有人住。我自己很少使用它们。从2002年到2017年,我在旧金山湾区没有房子,但每周有一半时间都呆在那里,所以我要么睡在工厂里,要么睡在朋友的空房间里,要么睡在沙发上,要么睡在酒店里。15年来一直是这样。”
“回想起来,这实际上是一种好习惯,你辗转于各个朋友的房子,和他们保持联系。这些天我一直呆在这座盖茨比风格的怪异房子里,有点凄凉,就像是幽灵鬼屋。”他说,“房子本身是很漂亮,但是你知道,它就像没有阿尔弗雷德的韦恩庄园(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是动漫《蝙蝠侠》中韦恩庄园的管家)。”
他曾想过自行设计一套“理想住所”,但后来觉得这会占用他“送人去火星、实现环境可持续性发展和加速稳定能源”等工作的精力。
当提到科技专栏作家给他取的绰号“火星之王”时,马斯克狡猾地给自己升了一级:“当然,我的意思是皇帝。”
大梦想且讨厌失败
这位亿万富翁在采访中笑得很开心。马斯克度过了任何企业家都无法想象的最痛苦、最艰难的两年,自找苦吃却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我觉得我有点受伤,真的,”马斯克说,“我的意思是,从2017年底到去年年中,有一段时间非常痛苦。”
彼得·蒂尔(Peter Thiel)和马斯克一起创建的公司后来发展成了PayPa。“他站在世界之巅,”蒂尔说。“所有做空特斯拉股票的人已经被彻底挫败。这让马斯克非常高兴。”
马斯克是如此坦率,以至于他有时似乎对什么都满不在乎,这让他的投资者感到紧张,让他的粉丝们兴奋不已。
“爱他的人和恨他的人都同样不理性,”传记作者阿什莉·万斯(Ashlee Vance)说。“这让我想起了史蒂夫·乔布斯。这远远超越了商业或名人的范畴,给我的感觉像是一种宗教信仰,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他的粉丝都是追随者。”
批评人士称,位于加州阿拉米达县的特斯拉工厂自3月23日因疫情而关闭后,马斯克在5月初重新开业的做法太过鲁莽;他还挑衅似地要求当地官员要抓就抓他,并威胁要把工厂搬到德克萨斯州或内华达州。
但他的朋友认为这是整个历程的一部分。他们这样描述马斯克的内心世界:“我要接管整个世界。这将是一个超级疯狂的过程。如果坐过山车都不可怕,那我一定是做错了。”在乔布斯之后,公司董事会往往会摈弃有远见的人,转而青睐头发花白的古板经理人。
特斯拉股价在过去几个月里上涨了两倍。马斯克是近一个世纪来首次能创建出如此大规模电动汽车公司的人。他向其他在电动汽车领域依旧步履艰难的传统公司展示了电动汽车可以多么酷、多么吸引人以及多么高效。
马斯克还通过SpaceX提供了一个如此大胆、充满美国激情的时刻,让民众暂时摆脱了对疫情的恐惧。在口罩和呼吸机供不应求、美国政府似乎无法控制疫情之时,当载人龙飞船从阿波罗任务曾经的发射台点火升空时,无疑在黑暗中给民众带来了一处光亮,提醒人们美国曾经拥有的制造能力。
小时候的马斯克喜欢《银河系漫游指南》,现在他把宇航员送入了太空。那一刻感觉如何?“太神奇了,”马斯克说。“我的意思是,我似乎看到了所有错误以及可能出错的地方。”
亚马逊的贝索斯收购了一家自动驾驶初创公司,创立了太空旅行公司“蓝色起源”(Blue Origin)。马斯克在个人社交媒体上发了个猫的表情,称贝索斯是个“抄袭狗”。
“进展速度太慢,留给他的时间也不够,但我还是很高兴他在蓝色起源所做的事情,”马斯克说。
当美国国会要求四名大科技公司首席执行官参加众议院听证会,接受反垄断调查时,马斯克又认为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和谢丽尔·桑德伯格(Sheryl Sandberg)该如何应对Facebook伤害民主的担忧?
“我并不是超级自信,”马斯克说,“但我并不喜欢Facebook。我没有Facebook主页。SpaceX和特斯拉早已删除了它们的Facebook主页。SpaceX和特斯拉确实有Instagram账户,但我认为这个应用相对无害。所以我认为扎克伯格和桑德伯格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去恢复公众对Facebook本身的信任。”
两颊鼓鼓的花栗鼠
业余时间,马斯克正在研究可以缓解城市交通拥堵的隧道,这是他在洛杉矶堵车时想出的一个主意。除此之外,还有能让你在39分钟内从纽约飞到上海的太空港;可以让你在半小时内从华盛顿抵达纽约的超级高铁;可以接入大脑、让人与计算机融合的神经网络,从而使得人脑有可能媲美超级人工智能,还有望让残疾人恢复听、说、看、走的能力。还有太阳能计划和轻质锂电池,使减轻气候变化的成本更低、更易获得。
马斯克说:“我有很多想法,但都无法付诸行动。”他坚持认为自己是工程师,而不是商人或投资者。“我喜欢贪多嚼不烂,然后像花栗鼠一样两颊鼓鼓地坐在那里。”
事实上,马斯克是硅谷少有真正喜欢吃的人。硅谷许多人只是痴迷于长寿,他们喝着代餐饮料,或者进行间歇性禁食,比如Twitter首席执行官杰克·多西(Jack Dorsey)就是如此。
“我喜欢去一家做饭很特别的餐厅,”马斯克说,“我真的认为,如果你不欣赏这一点,那么你就没有欣赏到生活中最美好的事情之一。”
近年来,人们对硅谷的看法越来越悲观。因为美国人更多意识到,那些本应改善民众生活的云计算巨头,却在不经意间收集用户数据,成为制造虚假信息的工厂。
马斯克的同行们可能会嘲笑他的浮夸,说他有关善与恶进行较量的世界观只是为了吸引最优秀的人才。马斯克无疑是市场营销和自我推销方面的大师,但他也真的想拯救世界,想制造出能带来欢乐的产品。几年前马斯克抛弃了硅谷,转而拥抱他称之为“硅谷”的加州洛杉矶。
在扎克伯格眼中,马斯克就是反对自动化的勒德分子,甚至有些“歇斯底里”。他坚持认为在人工智能变得比人类更聪明之前,应该弄清楚安全性。
虽然没有那么强烈,但马斯克仍然对人工智能警示类情景游戏充满热情。马斯克曾在谈到人工智能会向人类发起攻击时,使用了英国六人喜剧团体巨蟒组(Monty Python)用的台词:“没人能指望西班牙宗教裁判所。”
“对于非常聪明的人为什么会忽视人工智能,我的理解是,非常聪明的人往往认为计算机永远不可能像他们这样聪明,”马斯克告诉我,“这种狂妄自大显然是错误的。”
特斯拉在人工智能方面的研究让马斯克可以自信地说:“我们正在向人工智能比人类聪明得多的方向前进,我认为从现在起不到五年时间内就会出现这种情况。但这并不意味着五年后一切都会变得糟糕。它只是意味着事情会变得不稳定或怪异。”
他说,自己“最担心的”是DeepMind。这是一家位于英国伦敦的神秘人工智能实验室,由杰米斯·哈萨比斯(Demis Hassabis)运营,归谷歌所有。“他们正在打造的人工智能本质上就是在所有游戏中征服人类,”他说。“我的意思是,这基本上就是电影《战争游戏》的情节主线。”
在《滚石》杂志的一篇报道中,尼尔·施特劳斯(Neil Strauss)推测,马斯克对人工智能危险的激烈反应,是受到了与父亲疏远的刺激:“这是好儿子有第二次机会对抗他无法改变的无情父亲。”
马斯克对此喃喃道:“嗯。坦白地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父亲的问题。我的意思是,我父亲确实有很多问题,但两者没有什么关系。客观上讲,如果计算机比人类聪明得多,事情就会变得很奇怪。”
上周,马斯克、乔·拜登(Joe Biden)、巴拉克·奥巴马(Barack Obama)、坎耶·韦斯特(Kanye West)、比尔·盖茨(Bill Gates)和其他名人的Twitter账户遭到黑客攻击,这起骗局进一步证实,每个人的信息都处于危险之中。
“帖子发布几分钟后,我收到了一群熟人发来的短信。然后我立即给多西打了电话,所以可能在不到五分钟时间里我的账户就被锁定了。”马斯克说。
马斯克担心黑客会公开他的私人信息吗?
马斯克得意地笑了。他说,“我不太担心我的私人信息被公开。我的意思是,他们可能会从中挑出一些断章取义的内容。但总的来说,我的大部分私人信息都是各种梗。”
对于十几岁时就接触过黑客、常常在Twitter上发声、拥有3700万粉丝的马斯克来说,他最喜欢的Twitter账户被劫持是什么感觉?
“嗯,我病得很厉害,”马斯克说。“我想可能是食物中毒了,所以你会因为食物中毒而剧烈呕吐。所以在账户被接管的那段时间里,我有点不舒服。但是我认为不管怎样,抛开Twitter休息一下,不是一天24小时都泡在Twitter上也很好。Twitter会扰乱你的思维。”
他补充说:“如果在Twitter上陷入负面消息的深渊,肯定会让你痛苦不堪。”
正是在Twitter上的直言不讳,让马斯克经历了所谓职业生涯中最痛苦的时期。为了Model 3的顺利交付,他每周工作120小时。而特斯拉做空者又让马斯克感到公司要被毁掉的巨大压力。就在这当口,马斯克发了一条推文称自己已经获得“融资担保”,将以每股420美元的价格将公司私有化。事实上一切还为时过早。
这条推文反映了马斯克的疯狂精力,以及追求远大梦想和过度承诺的倾向,结果在投资者中引起了轰动。最终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对马斯克和他的公司均处以2000万美元的罚款,还让马斯克在三年内放弃董事长职位。
在此之后,喜欢与名人打交道的女说唱歌手阿兹利亚·班克斯(Azealia Banks)又在Instagram上发布了一篇不讨喜的文章,描述了马斯克家里发生的一场灾难,整个互联网都炸了。当时,班克斯碰巧在马斯克家中与格莱姆斯一起创作音乐。班克斯在Instagram发帖称,“我整个周末待在这里,格莱姆斯在细心照料她的男友。”她还发帖称,“待在马斯克家里就好像电影《逃出绝命镇》(Get Out)的情节。”
格莱姆斯在接受《滚石》杂志采访时表示,这起意外是“一件悲伤、黑暗的事情。我只是想原谅她,但原谅她真的真的很难。”她回忆说最终自己主动放弃了。“我觉得自己把关心的一切都弄砸了,”她补充说马斯克让她先冷静下来,在格莱姆斯面前掰着手指告诉她重新振作起来,因为“你现在必须要战斗”。
马斯克是如何阻止事态恶化的?
他把更多精力投入到工作中,“拿着剑和盾待在前线”。马斯克说,把特斯拉打造成一台运转良好的机器是艰巨任务,但并没有“得到充分赞许”。
他表示:“物流状况令人难以置信,每周要向40个不同国家分别交付7000辆汽车。”“我们在打造生产线时犯了一堆错误。”
对于许多以特斯拉为身份象征的美国沿海精英来说,马斯克对疫情的放任态度令人失望。今年春天,当特斯拉位于加州的工厂被迫关闭时,马斯克称就地避难命令是“法西斯主义”,并在个人社交媒体上写道,“解放美国刻不容缓(FREE AMERICA NOW)。”
马斯克说:“我认为疫情的现实是,如果你是上了年纪的人,而且已经有了症状,那么就很危险。”他还补充道:“如果你很脆弱,那么隔离绝对合理;但如果你不脆弱,我并不认为隔离就是合理的。”马斯克说自己可能在1月份接触过病毒,并在工厂里戴上了口罩。
喜欢特斯拉的自由主义者再次被马斯克5月份发表的一条推文吓到。他在个人社交媒体上说,“吞下红色药丸”( Take the red pill),这意指基努·里维斯(Keanu Reeves)在电影《黑客帝国》(The Matrix)中看到了事实真相。
当伊万卡·特朗普(Ivanka Trump)转发这条推文并回应说“吞下!”的时候,互联网上又炸了锅。然后《黑客帝国》的创作者莉莉·沃卓斯基(Lilly Wachowski)把两人都骂了一顿。就连格莱姆斯的母亲也在个人社交媒体上表达了不满。
马斯克表示他没有传递政治信息。“不,意思只是接受现实的本来面目,而不是你希望的样子。关于伊万卡的回应马斯克说,“我认为她更多地是从政治角度来解读这件事,而不是出于本意。”
马斯克在早期曾是美国总统特朗普的商业咨询委员会成员,但在特朗普撕毁巴黎气候协议后,马斯克就退出了。不过5月份马斯克发射载人龙飞船时,特朗普也在场。
“我们没有私下交谈,但他确实发表评论祝贺SpaceX团队,”马斯克说。特朗普称马斯克是“我们伟大的天才之一”,并将他比作发明家托马斯·爱迪生(Thomas Edison)。
当被特朗普拥抱时,马斯克会脸红吗?
“我会接受称赞,”马斯克说。他还表示,太空部队的想法很“酷”。
“你知道,我不确定每件事都那么政治化。”马斯克说,“坦白地说,你可能是从一个角度来解读这件事,因为你本身就是政治性的,所以你会认为一切都是政治性的。但我认为,普通公众并不会从政治角度来看待所有事情。我想说的是,民众对政治的思考不多。他们想的大多是自己的日常生活、亲朋好友和工作。”
这样说可能有道理。但他怎么看拜登呢?
马斯克说:“我和拜登没有多少交流。“我和奥巴马交谈的次数都比和拜登交谈的次数多。”他说自己是奥巴马的狂热支持者,有一次为了在奥巴马竞选时和他握手,甚至排了6个小时的队。马斯克还说,“晚上结束时这个可怜的家伙实在太累了。”
马斯克继续说,“奥巴马很棒。但我不清楚拜登怎么样,很难透过喧嚣看清楚。但是他是否头脑清楚?我不知道。如果他能出现在辩论或类似场景中,那将会很有帮助。他能一起做事吗?我不敢说。”
尽管马斯克希望白宫里能有个干事的人,他还是鼓励坎耶·维斯特(Kanye West)竞选总统。
“我认识他至少有10年时间了,甚至更久,”马斯克说。虽然他们大约每六个月才见一次面,但彼此“经常发短信”。 维斯特最近在个人社交媒体上发了一张合影,两人都穿着椰子鞋,背后是一个机器人像。拍摄这张照片的格莱姆斯被映照在两人背后的镜框里。
“我已经尽最大努力让他相信2024年会比2020年更好,”马斯克说,这样就不会有人说维斯特和拜登一起瓜分黑人选票。
后来在南卡罗莱纳竞选活动的一次新闻发布会上, 维斯特哭着谈论他的孩子,并在个人社交媒体话题中声称自己的生活就像恐怖电影《逃出绝命镇》。维斯特的妻子金·卡戴珊(Kim Kardashian)发表声明说她的丈夫在与双相情感障碍作斗争。
马斯克称他联系了处于崩溃状态的朋友。“当推文疯传时,为了看看他是否还好,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说,你知道,我只是看看你,很多人都很担心,想知道你是否还好。”马斯克说,“他给我回了电话,实际上看起来很好。当时他和一群朋友在怀俄明州,视频电话里看起来还不错。但你知道,听起来整件事并不好。似乎有很多问题。”
马斯克必须结束采访。当天还有个财报电话会议。那天特斯拉的市值飙升,马斯克宣布将在德·克萨斯州奥斯汀市再建一处特斯拉超级工厂,承诺它将成为科罗拉多河上的“生态天堂”,可以徒步旅行,可以骑自行车,并将对公众开放。
电话会议上,马斯克忍不住再次提到警惕人工智能。对那些无法想象电脑比人类更聪明的人,他直截了当地说:“实际上他们比自己想象的要笨得多。”
但就目前而言,在人工智能对人类采取行动之前,马斯克的一切都很好。而且还有很多星系需要征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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