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i***s 发帖数: 39120 | 1 7月10日深夜,川普总统发推特威胁可能取消大学的免税政策 ,他说道:太多的大学和学校系统是在灌输激进的左派意识,而不是教育。因此,我要求财政部重新审查他们的免税状况和/或资金,如果这种宣传或违反公共政策的行为继续下去,这些资金将被取消。我们的孩子必须接受教育,而不是洗脑!”
川普总统没有透露他希望财政部审查免税资格的大学机构。
美国大多数公立和私立大学都不需要缴纳联邦企业所得税,因为它们被归类为501(c)(3)组织。美国国税局(IRS)负责审查大学的免税资格。但联邦法律禁止该机构以“基于其意识形态信念来监管审查”目标组织。
川普总统最近几日对美国的大学和学校发动了一系列攻击。7月4日,川普总统在在南达科他州拉什莫尔山国家纪念公园发表演讲时就对教授孩子“需要绝对效忠的极左法西斯主义”来“仇恨国家”的学校进行了抨击。
他指责学校造成了全美范围的内乱。抗议示威者拆除了包括美国第一任总统乔治-华盛顿(George Washington)在内的拥有奴隶的联邦领袖和其他历史人物雕像。他说:“违反社会和自然法则,我们的孩子在学校被教导要憎恨自己的国家,并相信建造国家人们不是英雄,而是恶棍。”
美国大学有多左
美国描述一个人的的政治倾向时常用“保守”(conservative)和“自由”(liberal)来表述,或者是右派和左派。一般来说共和党是右派,或者保守派,民主党是左派,或者自由派。
美国大学被左翼势力占领,并不是今年的事情,其实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根据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高等教育研究所的调查,左派教授们从1990年的42%,上升到2014年的60%。中间派的掉了13个百分点,右派们掉了6个百分点。
在近几十年中,教育工作者中自认为偏左,或者‘自由主义’的比例不断上升。下图是对2017年U.S. News排名前66位的51所名校中民主党与共和党教授的比例进行的调查。
左倾在文科类大学院校尤其普遍和严重,最左的威廉姆斯学院(Williams College),比例甚至达到132:1。总体来说,在这些高校中,民主党和共和党的比例是10.4:1,但若去掉美国海军学院和西点军校的话,比例可以升至12.7:1。而且排名越靠前比例越高,公立学校高于私立学校。
分专业来看,最平衡的是工程系,1.6:1;最左的是人类学和传媒学找不到共和党,全是民主党。
左派言论在校园中出现本无可厚非,问题是校园被极左意识全面侵占,不给保守派思想留有空间,造成严重的失衡和弊端。
多项统计都指出,保守派学者不论是聘用和升迁都会面临歧视,在人文社会科学类尤其明显。长期以来,大学邀请的“异见人士”也大多是左派,即所谓的“少数”、“小众”或“边缘”,而导致“异见”变得和大学主流意见相吻合。真正的异见者们:保守派的学者或非主流意见的学者则都有可能在上台前遭遇抵制。在左派的多元化中,却缺少了对保守派的包容,让真正的异见声音被排斥在校园外。
川普总统的女儿伊万卡今年本来被邀请在堪萨斯州的卫奇塔州立大学(Wichita State University)毕业典礼上做为嘉宾进行网络演讲,但由于学生和教授的抗议,而被学校取消。根据青年美国基金会(Young America’s Foundation)最近的一份报告,在美国排名前100的大学中,只有一所大学邀请了一位共和党客座演讲者在2020届毕业典礼上发表演讲。
这反映了绝大多数的美国校园里都不存在保守派的声音。
极左产生的影响
种什么样的种子就会开什么样的花。
在今天的美国校园里面,学生们纷纷转向“极左”,离不开左派老师们的推波助澜。比如2016年大选,在川普总统当选后,一些大学的教授纷纷选择停课以表示对大选结果的不满。教师本该是学生的引路人,启发学生的个人思考和独立性,而非将自己的思想和政治倾向灌输给学生。言论自由之外更重要的是思想的自由,教师应该接纳学生的自我意识,而非强加自己的理念给学生。但左派以牺牲学生和崇高的教育追求为代价,来维护自己的利益。
从小学就开始,学生就被灌输“平均主义”、“平权”、“无性别差异”等极左思想,老师们教育学生:“所有真理都是主观的;所有性别差异都是人为构建的;西方国家的对外扩张是所有第三世界国家问题的根源。”这些教授已经不是教育者,他们是理想家和灌输者,他们判断标准也只限于所谓是否平等、公平。他们不赞赏个人勤奋和高标准、不承认个体差异、喜欢模棱两可和降低标准,并一味地追求各种平等和平权主义(如教育平权、性别平等、收入均等)。
哈佛大学政治学教授夏菲曼斯菲尔德(Harvey Mansfield)认为,“美国高等学校的左派自由主义(Liberalism)泛滥的现象主要原因是许多大学已经不再以追求真理(Truth)为教育目的,学术界的专业人士不再相信或者怀疑世上有所谓真理,而各行其是的主张成为主流”。
学生失去了学习的兴趣,不会运用知识思考问题,尤其是反思他们在课堂上所学的内容,对实际生活到底有什么影响,代之而起的是各种校园政治行动(Activism)。学生将原本花在学业上的时间,转而投入激进的社会行动中去追求理想。
校园中形成了强调“被冒犯”的风气,因被冒犯而发起反击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不断制造言论禁区。甚至在课堂上讨论时,都需要敏感议题警告(trigger warnings),让担心受到冒犯的学生前往安全空间(safe spaces)。在这种风气底下,每个人都有义务去监督和举报“冒犯”,即使有所“冒犯”的人并无恶意或者无辜,也都会遭到批判。
在极左的大学环境下,文化反而变得愈来愈单一,尤其是在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领域,多元的思考正在被扼杀。进行伟大思想碰撞的校园正在“政治正确“下迈向僵化。所有人不再相信理性辩论,而是通过发表毫无逻辑的言论:喊口号,谩骂,诽谤,人格侮辱和帖标签,来阻止并扼杀不同意见,以社会压力来代替事实辩论。
这些极左意识让学校变成了发放学位证书的企业,而非传授真理和知识的学府;他们在培养激进的政治活动者,而非培育具高贵情操的未来公民。
芝加哥DePaul University的荣誉特聘教授Jason D. Hill在《国会山报》上刊登文章,称美国大学的价值观已经不同于20年前。由于美国的基础价值观以及当代美国年轻人这些价值观的缺失,他甚至认为,美国的大学需要关闭并且重新整肃思想。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