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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dline版 - 回忆去世的演员付彪:妻子逼他走出麻将圈“逼”他走上明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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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彪是位中年“发迹”的演员,已经在《甲方乙方》、《没完没了》、《一声叹息》、《大明宫词》、《幸福时光》等影视剧中塑造了众多的人物形象,为他赢得了诸多奖项,也赢得了亿万观众的喜爱。大器晚成的他第一次向记者袒露: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成功的女人,我就是验证这句话的实例。我今天能成为小有名气的演员,我的军功章绝对有妻子张秋芳的一半,是她把我从麻将桌边拉起,“逼”我走上了明星路——
地下情在家谈成公开恋
我从上中学时就痴迷艺术,从模仿学校老师讲课开始,后来发展到模仿影视演员的表演,模仿得很像,经常受到同学的欢迎和吹捧,因此也就萌生了演员梦。为提高自己的演艺水平,我自费参加艺术培训,最后终于顺利考上了中国铁路文工团的话剧学员班。不过考上话剧团的人都接到通知书,我却没收到。等我到团里询问时才发现,原来把我分到了说唱团,让我学相声。团长郑重地对还是一头雾水的我说:“说唱演员不好找,我们已经选了几年也没选到一个合适的苗子,从形象和口才上,我看你行。只要你肯好好学!有8年时间你也许能成个角儿。”听了团长这番话,我都不知如何是好。因当时话剧团招了20人而说唱团就招了我一个,我也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学相声讲究师从哪派哪门,可我没有专门师傅。而团里给我配的搭档又与我在艺术观念上有着严重的分歧,不仅搞不出来好作品,还给我施加了不小的精神压力。那段时间里,我的日子真是难过极了,惟一让我安慰的是,在我最失意的时候,我认识了张秋芳。
当时我们20多人一块儿进入文工团,只有张秋芳是高中毕业,从没学过表演,所以做小品练习时也没有人愿意带她。我觉得挺不合适,就陪她练《骆驼祥子》里的一段,我演刘四爷,她演虎妞,这下彼此就注意上了。
中国铁路文工团对学员最严格的要求莫过于学员不准搞对象。我俩只好秘密约会。那时我们都拿着学员工资,没有多少钱,自然不敢到外边去浪漫。惟一舒适、自由、方便的地方就是家里,可我知道父亲肯定不支持我违反纪律。尽管如此,我无路可走,只得胆战心惊地向家里要求,我要把秋芳带回家来。
果然不出所料,父亲不同意我现在搞对象。他提出了三条质疑:第一条太年轻,看问题不会很全面。现在就搞对象你能保证选到最合适的妻子吗?第二条现在思想还未定型,喜好可能随时会变,现在就确定终身大事,你能保证一辈子不变心吗?第三条,假如你结婚之后发现妻子不是你的意中人,又发现新的意中人,你能保证不做出轨的事情吗?
我父亲是个很认真、很执著的人,又一直在部队搞政治思想工作,我了解他的脾气。没有办法,我转而央求母亲。在她的帮助下,最后我们俩也保证,我们是经过慎重考虑的,不是凭一时冲动。父亲看我们挺执著,也没再说什么。我按父亲的要求逐条立下军令状,但父亲仍然说,即使这三条你都能做到,我们也不支持你这么早搞对象,但我们从此不反对你搞对象了。家对我和秋芳敞开了大门,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温暖舒适的恋爱港湾。后来我的姐姐出嫁了,张秋芳就住进了我家。那时父母管得可严了,每天等我俩回各自的房间睡下,父母才去休息。
我的父母在生了3个女孩后生下我,对我寄予的希望最大,因此他们不希望儿子结婚后就离开他们,而是希望一直跟着儿子一起过。这样,儿媳妇的好坏就决定了一家人能否和睦地生活在一起。秋芳以她的贤德和善良,在征服了我的同时也赢得了父母的心,顺利通过了我父母对儿媳的考核。但父亲仍然不允许我们早婚,我俩的恋爱关系从地下走到地上后,又保持了整整4年,直到1989年才结婚。
妻子扔钱“逼”我走出麻将圈
文艺团体用不着天天上班,我们说唱团没多少演出,更是闲得不得了。我一个大男人整天待在家里,跟街坊四邻说话底气都不足,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而婚后秋芳的事业大有起色,接连主演了团里两台大型话剧,不排话剧的时候就外出拍影视剧,忙得不可开交。我本是应该担负起养家糊口责任的大男人,却没有妻子名气大、挣钱多,心里特自卑。有了孩子,我干脆成了“家庭妇男”。妻子歇完产假就上班了,我在家里帮着小保姆照看孩子。有时妻子排一天戏回家,累得连话都懒得说,心里却还惦记孩子,强打着精神照顾孩子。我心疼极了,真想多干点,让她在家里多休息几天,可我真的没办法替她分忧。
闲得没事时我经常到话剧团里看妻子排戏。有一次话剧《红岩》的导演看我对话剧挺执著,就给了我一个看守甲的角色,还试探地问我,这个角色要剃光头、留胸毛,你干吗?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演出结束那天回家坐公共汽车时发现,上车谁也不敢挨着我。开始我还不明白,后来才知道那个年头剃光头的大都是“大狱”放出来的人,车上的人都把我当犯人了。尽管这样,我为自己终于能演上戏还是挺高兴的,但就是这样的机会也不多。大部分时间,我仍然是没事可干。
即使我“沦落”到如此地步,妻子也从没有流露出丝毫嫌弃我的意思,而是努力将自己的事业做好,希望我能从她的敬业精神中得到启示。可她越是这样,对我的压力越大,我的心里越不是滋味。
渐渐地,我们部队大院里几个跟我一样不得志的子弟凑到一起,靠打麻将消磨时光。我父亲是老正统、老革命,怎能允许我整天泡在麻将桌上?因此,我每次出去打麻将就得撒谎说去散步,或者串个门什么的。可一上牌桌就浑然忘了时间。我父亲在这院里住了半辈子,想调查我干什么去了、上谁家去了还不易如反掌?一天,我们打牌一直到夜里12点多钟才结束,回家也不敢开灯,想摸索着偷偷溜回自己房间去。正当我憋住气、蹑手蹑脚地往屋里走时,灯突然大亮,原来父亲在客厅里坐着等我呢?他只问我:“你到哪儿散步去了?跟谁去的?一直散到这么晚。”我无言可对。我知道他对我的行踪早已掌握了,只好坦白交代,并保证不再去打牌了。我妻子在一边也劝我干点正事,别把生命浪费在玩上。我嘴上答应,心里却不服气,觉得他们不理解我,不了解我的痛楚,我在家里一闲就是7年啊!不打牌我怎么消磨时光?
一天,我手气特别好,接连和了几把牌,看时间差不多了,赶紧收工回家。一数居然赢了60多块。那时我每月的工资只有80多块。60多块绝对不是个小数目,我心里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盘算着给家里买点什么。回家一看,我妻子正在准备出门买东西,她从抽屉里拿出钱来,撇了撇嘴,那神情分明在说,怎么就这么点啊!我一看机会来了,赶紧把我赢的钱掏出来递给妻子说:“你那天不是看上一件衣服吗?拿这钱去买吧!”看到我掏出一大把叠得整整齐齐却皱皱巴巴的2元、5元、甚至还有1角、2角的钞票,她问我:“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那“赌”字刚要说出口,被我强行咽了下去。支吾了半天,灵机一动,说相声的口才此时就表现出来了,我说“大伙凑的”。我觉得我回答得特巧妙,心里挺得意。其实妻子一看这钱就知道我又去打麻将了,但她非要我自己“坦白”。看我无理地狡辩,她的小脸立刻沉下来说:“如果这钱是你通过自己正当劳动挣来的,一分钱我也不嫌少,但这种来路不正的钱,我一分也不要!”当时我一听就傻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妻子话音一落,马上推开窗户,将我这一天的“辉煌战果”扔到楼下去了。我惊呆了!那是将近一个月的工资啊,平日里省吃俭用的她竟将大把钞票毫不心疼地扔了!
这是我头一次看到妻子发这么大的脾气,她虽然没说什么,却比骂我一顿更触动我的心。一直到深夜,妻子推窗扔钱的动作,在我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那天,我俩彻夜长谈。她说:“我了解你的心情,我从没要求你有多大成就,成为什么了不起的人。你没事业,我毫无怨气。可你像现在这样浪费生命不行。单位是没事干,你应该自己去找事干。只要你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即使一事无成,我也决不会怪你。如果你继续这样,我可没法过下去。”妻子这句话深深刺痛了我的自尊心,我是个男人啊!男人总应该做男人应该做的事情,我怎能这样虚度一生?我一连几夜都没睡好觉,心里琢磨着干点什么。
机会还是会垂青有准备的人。不久,《唐玄奘》剧组找我出演唐僧的师傅,戏很少,还得剃光头,很多人都不愿为这样的角色牺牲自己的一头黑发。但我觉得,这毕竟是我生活的转折点,角色虽小我也要去演。
那天早上,我离家去剧组报到的时候,全家人都在楼下为我送行,显得特别隆重,好像我要去干什么大事业,就在我的目光与他们目光相对的那一刹那,我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到了家人对我的希望,一种渴望浪子回头的希望。
星路越灿烂欠老婆越多
经过妻子的一“逼”,我走出了打麻将的小圈子,开始闯荡演艺圈。1995年,我出演了张艺谋的电影《摇啊摇,摇到外婆桥》。1997年,冯小刚导演筹拍贺岁片《甲方乙方》,需要找一个闲置的大仓库布景,正好找到我住的部队大院。当时我有一位好友在组里帮忙,一来二去跟组里的人也熟了。更没想到的是竟然被冯导瞧上了,要我在戏里演一位渴望遭罪受的丈夫,不成想挺得观众缘的。在冯导和其他导演的提携下,我终于小有成绩,与影视圈建立了良好的关系,片约不断。仅2000年一年我就拍了10部影视剧,有时是2部戏同时跨着拍。
我妻子也是个好演员,经常给我出主意,告诉我每段戏怎样处理好,如何将台词说得流畅等等。我拍的影视剧,她每部必看,能赶上我们俩都在家一起看时,看后经常聊戏聊到深夜,给我挑毛病。有时她提意见提得很尖刻,当时我真接受不了,甚至觉得她开始忌妒我了,过后我冷静下来,也会明白她的苦心。
两年前的一天,我父亲一大早起来给孙子热牛奶,怕耽误孩子上学,心里一急就突发中风瘫在地上了。幸亏我当时正在家里,立刻叫了急救车送到医院抢救。父亲的病情还未稳定下来,而我必须出发去陕北拍《押解的故事》。我当时很矛盾,父亲病重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法尽到儿子应尽的孝道;可我如果不去,我相信父亲病好后也会埋怨我,当时真让我左右为难。还是妻子为我做主,说:“你放心去吧!家里还有我和你妈呢!”到了陕西,我仍然放心不下,每天一个电话询问病情,我要听到父亲的声音才放心。妻子就把话筒贴在父亲的嘴上,让父亲跟我说上两句。尽管这样,我还是经常站在黄土高坡上,遥望北京,任凭沙尘暴把我的脸“洗”得生痛。
父亲病了以后,母亲一急腰痛病犯了,卧床不起。一家人的重担全落在妻子身上,可她一句埋怨的话也没有,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这几年我太忙了,一年有大半年在外地拍戏。为了能与家人多见见面,我连在北京中途转机的时间都充分利用起来了。一次,我从南方转机到东北拍戏,上午10点飞机到北京,下午1点多的飞机又要飞往东北,中间就只有3个钟头的时间。我们家住在西郊颐和园后面,离机场大约有60公里,那天正好赶上妻子在家,她提前赶到机场接到我后,驾车从机场路奔四环路、三环路,再上京昌高速公路,一路飞奔,马不停蹄地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绕道回到家里。回家后我也就扒拉两口饭,跟父母、孩子说上几句话,尽管只是待了短短的半个小时,心里就像吃了定心丸般的塌实。
前不久,难得拍戏中间有了空闲,我陪妻子、儿子去逛双安商场。那天是星期天,天气又好,街上车水马龙。过马路时,我左手搂着我儿子,右手揽着妻子的肩头,一步步往马路对面挪,马路上汽车一辆辆疾驶而过,我一心保护着妻小顺利通过马路,可我发现妻子这边总是慢半拍,没与我们同步。当时我也没多想,只想快点过马路,妻子突然说了一句:“这种日子多好啊!我真想让时间停住。”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我妻子陶醉在刚才那种一家人亲密无间的感觉里了。不知怎的,我的鼻子突然一酸,感慨颇多。我欠她的真是太多了,不要说陪妻子逛商场、公园,就是回家,上有二老要我惦记、陪着说话,下有儿子要我关心、照顾,我留给她的时间能有多少呢?
我们两边家有三位老人都要我妻子操心照顾;儿子十来岁正是淘气的时候,繁重的家务拖滞了妻子成就事业的后腿。她总是说:“你安心去演戏吧,家里的事交给我吧,我会侍候好父母亲,照顾好儿子,把这个家料理好的。”家里有个好主妇,我全无后顾之忧,日子越过越幸福。
现在,我成了所谓的公众人物,妻子依然故我,每当有记者采访我时,她即使在现场也躲得远远的。有记者要求采访她时,她更是千方百计躲避采访,更不允许别人给她拍照。我明白她的心思,她本来是个事业心很强的女性,是为了我和这个家才放弃了自己的事业。但在她心目中,仍然保持着那种自尊,保持着她独立的个性,因为她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获得成功,不愿意做丈夫的附庸。我理解她的心情,但我心疼。
我的星路越灿烂,我欠妻子的越多。如果拿事业、家庭和亲情相比,我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觉得事业更重要。如果男人因事业而疏远了爱人、家人,他们会毫无怨言地倾注宽容和理解;但如果男人没有事业,爱情、亲情都不会长久。
这几年,父亲一直在不失时机在给我打预防针,给我上政治课。他老是提醒我:“你现在比她名气大了,但没有她的奉献就没有你的今天。不许你看不起她,她也是好演员。”其实,父亲的担心真的是多余的,妻子永远是我心中的榜样,永远是我的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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