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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 发帖数: 70028 | 1 1932 年10月,杨光华被分配在中央组织局工作。1933年11月23日,中共中央上海局改组江苏省委,杨光华任秘书长。1934年3月1日,省委书记孔二和组织部长李实同时被捕,临时省委书记由赵立人代理。不久,赵立人向杨光华传达中央局新的组织方案,其内容是:以后不许开三人以上的会议,只用个别接头的办法,以免集体被捕。具体的接头办法是:中央局的代表到省委书记家,省委书记到各常委家,各常委到地方主管的各单位及区委书记家。杨光华表示反对这个新组织方案,认为这个接头方法很有害,中间若发生问题会失去联系,特别是难以防止敌人从中捣乱。杨光华建议一个人只知道一个地方,如书记只知道组织部长家,组织部长只知道秘书长家,秘书长只知道宣传部长家……这样也体现了集体领导,可以防止敌人搞鬼。杨光华最后请赵立人向中央局转达他的意见。
杨光华的意见被否定了,江苏省委撤销了杨光华的秘书长职务,送交中央局处理。3月16日,临时江苏省委作出《关于粉碎子才同志机会主义反党阴谋的决议》,给子才(即杨光华)严重警告的处分和悔过自新的机会。中央局派杨光华去皖南巡视工作,一个月后,杨光华从皖南巡视回来的时候,江苏临时省委两次遭到敌人破坏,同年7月,杨光华又接受中央局重建江苏省委任务,并在中央局的直接领导下工作。不久,中央组织局李竹声、盛中亮相继被捕,江苏省委也连遭破坏,杨光华已无法继续在上海工作。中央局考虑杨光华搞过湘鄂西根据地工作,又搞过上海的白区工作,决定派他到满洲省委去。那里既有抗日的武装斗争,又有奉天、哈尔滨等大城市的地下工作,而中共满洲省委则连遭破坏,需要重建。杨光华欣然从命。
弄假成真的革命夫妇
1934 年末,杨光华来赴哈尔滨代理满洲省委书记,到中共满洲省委所在地哈尔滨。前来接头的竟是湘鄂西的老熟人谭国甫。谭国甫把杨光华带到满洲省委秘书长冯仲云家里。此时,冯仲云被派往珠河抗日根据地,留在这里工作的只有宣传部长谭国甫和秘书(赵毅敏的妻子)及他的妹妹冯咏莹。
冯咏莹,1913年出生于江苏省武进县。1934年来到东北,到满洲省委做地下工作。冯永莹参加革命主要是受了其二哥的影响,其二哥就是叱咤风云的东北抗日联军著名将领冯仲云。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冯永莹决定到哈尔滨去找二哥冯仲云。到了哈尔滨,二哥提出由她来搜集情报,并负责处理中共满洲省委的一些文件。1934年,团省委书记刘明佛被捕叛变,省委机关遭到破坏。这年10月,中央派杨光华来哈尔滨代理中共满洲省委书记后,为避免暴露身份,党组织决定让杨光华与冯永莹同居一室,假扮夫妻。后来,因两人之间有了感情,党组织就批准两人结了婚,成为中共党史上著名的弄假成真的革命夫妇之一。
陈云参加了冯咏莹的二哥冯仲云骨灰安放仪式,慰问冯咏莹和冯仲云夫人薛文。
1934 年底,由于交通中断,满洲省委和上海中央局失去了联系,直接归共产国际中国支部领导。1935年4月,王明、康生以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的名义给满洲省委发来紧急电令,要满洲省委派人到莫斯科去讨论满洲工作问题。内容有三条:一是要将满洲省委的文件全部销毁;二是满洲省委所有负责同志全部到莫斯科讨论满洲工作问题;三是满洲省委所管辖的全部内部组织交赵毅敏的妻子管理。接到电令后,杨光华召开紧急会议,大家一致认为:中共代表团已对满洲省委产生怀疑,但如何才能消除这种不信任呢?有人认为,把有保存价值的历史文件全部销毁损失太大,将来对满洲省委是如何处理重大问题的情况将无据可查。因此在清理文件时可以保留一部分重要的文件转送共产国际存盘。没想到的是,偷带文件的交通员顺利抵苏,文件却在火车上被日军截获。尔后,敌人报纸上大肆宣传得到了满洲省委的重要情报。共产国际得知此事,非常生气,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认定省委书记杨光华就是内奸,于是,王明又重新下令:只许杨光华一人前往莫斯科。
1936 年春天,为了寻找丈夫,冯咏莹拖着怀孕的身子也来到苏联。共产国际名义上安排她到莫斯科大学学习,实际上是对她进行监控。最让冯咏莹难过的是,她不但没有见到杨光华,而且他们的孩子也在保育院中不幸死亡。1938年,冯永莹毕业后从苏联回到新疆,以小学教师的身份继续为党从事地下工作。1939年与新疆日报社副社长汪小川(原满洲省委宣传部长、建国后曾任国家文物局党组副书记、副局长)结婚。1941年初因汪小川被组织上调去延安,冯也来到延安被服厂任会计。几年后,二人婚姻破裂。1945年,冯永莹又离开延安去哈尔滨其二哥冯仲云身边,到热河公安局工作。1948年,调任东北烈士子弟学校校长。1952 年,调任东北烈士纪念馆当馆长。直到几年后又重新与杨光华结缡。1962年,随丈夫一起回到武汉,调任湖北省政协秘书处副处长。1983年离休。
70 年后的2005年,已是92岁老人的冯咏莹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还清楚记得那时的一些往事。她对记者说:“杨光华绝对是正人君子,孤男寡女睡在一张床上几个月,他从来都没有碰过我一下,我也不碰他。后来,我们之间有了感情,党组织就批准我们结了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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