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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版 - Re: 我这些年的通灵经历——天津往事(转载,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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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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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文字转载自 Military 讨论区 】
发信人: Shotgun1984 (喷子), 信区: Military
标 题: Re: 我这些年的通灵经历——天津往事(转载,待续)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hu Jul 14 22:16:18 2011, 美东)
哎……
哎……
哎……
——————————
考虑再三,还是报了案,没有花太大的周折,就查明了事情的缘故,因为查明了,
事情也消沉下去。
在挖出的包装袋中,居然存在着将近七个来自不同人体的肾脏,当然早已经无形了
,只是通过DNA的分辨出来的。
而肾脏的来源,并不是之前我暗自揣测的谋杀案件,而是正大光明的来自东方器官
移植中心的一次事故。东方器官移植中心是一中心医院最赢利的项目,每年为国内外,
中非、韩国做大量的器官移植手术,肝脏、肾脏都是主要移植的器官。(当初影视界的
傅彪先生就是在这里做的肝移植手术,而非很多媒体报道的北京某军医院。)这些挖出
来的肾脏则是在一中心某段时间做手术前获得的器官,器官在活体采摘以后,因为保管
不当而衰竭死亡,当初不知道为什么就草草扔掉,后来被垃圾站几经转运就埋到这里了。
至于移植器官的最初来源,那就不为人所知了,大家可以去网易新浪之类的大网站
去自己搜索一下,那些网站有很多合法的内容来告诉大家这些来源.
事情的最后以公安局的干警们将那八根取出的钢管送到我家做为结局,之后的事情
我就没有权利过问了。但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这样一件正常不过的医疗保管事故,会对
我的感知造成那么大的影响,我隐约感觉那些肾脏的主人中一定有谁想对我说些什么,
或者想要我帮助证实些什么?但我无能为力。不过每次我路过一中心,看到一些浑身批
着黑纱的中东女人,我知道那都是来一中心做器官移植的家属,我祝愿他们的亲人身心
早日恢复健康.
2005年3月14日,周一,上班途中.
接到分局一个电话,是曾经在报案后接触过的一个民警,约我在分局不远的咖啡厅
见面,我如约而至.有两个民警,还有两个陌生人.
那民警同志姓陆,一见面就很亲热的走上来,先笑着跟我讲这是一次私人聚会,不要太
拘束,然后又握住我的手和那两个陌生的男子相互介绍了一下。
其中一个三十多岁,身材高大,短头发,眼神很亮,在新华社工作,另一位年龄大
些,话不多,学识广博而做事沉稳,姓张,是天津某知名粤菜餐厅的老板。
那两个人和警察同志是朋友,听警察聊过我当初报案时候所了解到的一些奇特经历
,请我来乃是正好有一事相请,看是否我的一些独特能力能提供一些帮助。
原来张老板在天津这些年开了好几家餐厅,档次服务均属上乘,老板为人豪爽交友
广泛,餐厅别具特色又精于管理,生意红火蒸蒸日上。可不久前在市中心附近新开的一
家餐厅,生意却奇差无比,居然连顾客都没有,偶尔几个朋友去那里小聚浅尝,也都觉
得浑身不舒服。张老板本人精通古玩瓷器,对风水也略有研究,可无论从地理位置,还
是装修摆饰,均未觉有何明显异常,但经营状况的确差得让人诧异。所以听说警察同志
聊天的时候提到有一个好象比较特别的人,就约我一聚,可是否能提供一些帮助。
我想了一下,于情于理没有拒绝的理由,就答应一起过去看看尽力而为,但若能力
不够看不出什么,还请大家别介意。大家连声客气,没在咖啡厅呆几分钟,就跟他们去
了那家餐厅。
餐厅位置的确不错,不过大中午的,居然连一个客人也没有,刚进门,就有服务员
和老板打招呼,将我们迎了进去。进了大堂,只见处处装修精致亮堂,户型方正,格局
婉转又处处相通,从风水来讲,的确是不错的,单间落座,张老板安排人准备上水点菜
,眼见服务也井井有条,效率极佳。安排妥当,张老板自己出去了单间一会,想必还在
安排其他事情,我和那几位朋友边聊边等。
只见那单间摆设也极不寻常,桌子椅子都是几百年历史的古董,样式气派质地依然
坚固,而单间内的墙壁上也有古石古玉的镶嵌壁画,再回想刚入大堂摆放的石材玉器,
竟然都是最少几百年的真实古董,可见造价不菲。
很快,张老板回里,居然拿来一张纸,我仔细一看,着实惊讶,竟然是刚刚打印的
这个餐厅所有服务员的生辰八字,暗叹张老板果然细心。我将那纸张扫了一眼,收起,
准备回去在用卦推理。席间大家又互相聊了聊,彼此留了联系方式,临走又挨个房间角
落带我查看一遍,以我的经验理解,房型摆设虽有处处不足,但的确没有太大的纰漏,
本不会无故影响运程,而员工的生辰八字虽然比较重要,但往往影响的是内部的运程,
对于这身处市中心的高级餐厅,想影响到连顾客都没有的份上,即使有人想故意这样也
不容易,看来看去,我也很纳闷,一时之间又想不到其他道理,又聊了一会就准备告辞。
到了门口,刚要请张老板留步,却觉得心神不宁,胸腹都觉得有些恶胀反胃,连忙
退开几步,却见那大门口有些怪异,张老板整和其他几个朋友寒暄告别,看到我情绪异
常,连忙询问。
我则伸手点了一下门口,满脸的困惑,迟疑的说:“张老板,这门口有问题,似乎
有不祥之物占据”大家也都很惊异的看着门口,未觉得有何异常,看看门,又看看我。
张老板却突然啊的一声大叫,吓大家一跳,只见他喊来一个助手,搬走,快,搬走!
我等不懂古物,那张老板却是此道行家,为了突出特色,餐厅处处古香古色,那门
口也摆放了一对古狮,可狮子分为很多用途,那张老板所摆放古狮,历经岁月摸样难辨
,此时我一提醒张老板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对“镇墓狮”。所谓镇墓狮,是古代专门守
护坟墓的狮子一种,和古代“翁仲”的用处相似,都是专门针对坟墓而设。
而张老板古董藏品丰富,来源广泛,当时一时不察居然将其摆放在自己店前,这可
是顶天的大忌。不多时,该狮已经搬走,下午又临时更换了一对麒麟,结果晚上五点刚
过居然店内顾客满盈,一日之内居然天壤之别,其中神奇乃是大家亲眼所见,连我们几
人次日接到张老板的电话,也都惊讶得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教师最大的好处是:你可以享受一般人都拥有的假期,还可以享受只有学生才有资格拥有
的假期。
05年5月初,学院公费,我们十几个老师去秦皇岛游玩.
最近闲杂烦事很多,教师的压力也大,难得放松一次,虽然提前知道经费紧张不可
能玩的尽兴,而且秦皇岛大家似乎都早已去过,但我们还居然都象孩子一样兴奋且期盼

最后在主任对经费非常谨慎的核算下,确定了旅游的路线,日程仅仅安排为三天。
首先我们人太少,包车不值得了,只能做火车去,路上不到4个小时,游玩的路线
还依稀记得;先到秦皇岛市区,后来去的山海关,最后去的北戴河,临走又去燕山大学
参观了一下。
下午先到了市区,住在建国路上的一家宾馆,条件环境都还尚可,离文化路也近,
去文化路上的华联商厦和燕滨商场逛了逛,发现秦皇岛居然到处都是烧烤店,晚上又找
了个地方吃烧烤、疙瘩汤,大家凑合到一起打了半宿的扑克牌。
次日一早,去了山海关角山和孟姜女庙。那姜女庙里实在没啥看头,全都是人造的
塑料假人配合音乐场景,还是角山长城这种天然的景观比较尽兴。在角山上,其他老师
顺着长城的古迹爬到山顶就下山了,我和另外三位同事居然又顺着山后的一条小路一直
爬到山后,其实山后景色更美,虽然没有完整的路,旁边又总是一些阴暗潮湿又长满苔
藓的峭壁比较吓唬人,但是到了山后的最低处就真的是美景了,那里是一片湖水,名叫
燕赛湖,湖水冰凉透彻,有无数小鱼在岸边游动,一到了这里,就立刻感受到这里灵气
丰盈。
我们从自己的包裹中找出一些面包之类的小食物,搓成小团扔向小鱼,我也跟大家
一样玩的不亦乐乎,突然之间不远的水面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分明察觉到有凝聚成形状
的透明物体蛰伏在那水面上,甚至能感觉得出水面的波纹在那物体的脚下已经静止,仿
佛有一尊玻璃一样的人型轻轻踏在水面上一样。
我觉得有些诧异,以前也经常感觉到一些不好的东西,这些东西都可以在空气中凝
结,虽然还是透光透明,但是即使是肉眼仔细分辨还是可以看得出与周围的空气折射不
同,有大致模糊的形状。但那些东西往往都会存在于风水不好的凶恶位置,并且每次见
到会给我心神带来不安的感觉。
而这次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异常反应,反而在这灵气充沛的环境中觉得一种平
和,我蹲在岸边也望着那形体所在的水面,我也能感觉得出它也这样望着我,我们居然
就面对着面望着,好一会,它突然松懈了形体,无影无踪得消失了。同事们各玩各的,
又过了好半天的时间我们才又顺着另一条很狭小的山路爬回原来商定的集合地,
晚上我们就住在山海关船厂俱乐部附近,今天爬山算得上重体力劳动,很多同事都
很早就洗洗睡了。而我虽然疲惫,但是精神还好,到了山海关又觉得空气清新,又默默
的打了一会做,练习了一下呼吸吐纳,并引导体内的气体和外界自然融合。吐纳之中,
觉得精神更加好了,而且换了一个地方,磁场和风水方位与我之前的长用场所均有不同
,了解和融合的过程中,感觉对自己的收益更大。
就在意识舒展在远处的过程中,感觉到了月色下的一丝凉意,我以为是一些蛇或蛙
类的动物,正想不理睬,却发现那一丝凉意好象捕捉到我的意识,竟然顺着我的意识向
我靠近,那可不是普通的动物所能做到的。我凝神感觉着,同时默念心经并使心经随气
息在附近扩散。
蓦然发现那一丝凉意竟然看地到形体,那形体也渐渐清晰,居然是下午在燕赛湖旁
边看到的形体,此刻正在向我这里飘近,而且凝聚的渐渐看得清楚的形体,那分明是一
个十几岁的男孩子,我甚至可以看得出他脸上茫然紧张的表情。
他在附近稍做徘徊,就向我们住的这里飘过来,我感觉他就是来找我的,我从床上
站起来,穿好衣服,收回神识,静静等待他的到来
不多时,一种熟悉的冰冷感觉充斥了整个房间,我知道那东西已经进来,察觉不到任何
邪恶的气息,我放心了很多,我沉心下来静静得站着依旧没有动作,我想知道他究竟想
做些什么。那孩子的透明形体竟然慢慢的从窗户飘来,月光下象一阵摇动的风,路过我
同屋人的床,很缓慢的走到我近前一米处站下,他居然弯着腰,头向上看着,望着我的
眼睛,离我的脸似乎只有不到三十厘米的距离,我能感受到他的眼神里有疑惑和好奇,
我们就这样对着站着,连续几分钟。
我突然感觉到他的形体在颤抖,我居然能感受到他的生涩的声音:“叔叔”。我一
惊,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异常存在的物质能和我对话,我居然听懂了,虽然那声音很生
涩,轻飘飘的传过来,却清楚而明白的表达他的意图。我该怎么样做,和他对话吗?我
说话他是一定听不到的,他们似乎可以感受到我的情绪和形体动作,但是之前我在见到
异常物体的时候,也有过多次想对话的意图,但均不能够成功。
我皱着眉头,稍微侧了一下脸,让耳朵接近他,我想让他知道,我明白他的意思,
想让他继续说下去。那孩子的形体果然离我更近一步,抬着头对着我,我似乎能看到他
脸上的泪,仿佛空气中颤抖的灰尘,在本来就很模糊的眼眶中散动,又仿佛海中的水花
,飘荡在空气中飞溅后立刻变失去了踪影,那模糊不定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
而我则听着他一句句的说了下去。
他说得很乱,很多话很重复,说了很久。但我最终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他叫史波
,黑龙江人,01年的时候被人贩子从黑龙江拐卖到秦皇岛,当时关在市区迎秋西里的一
栋居民楼里,后来逃跑了一次没跑成,被抓到后转移到山海关的一个网吧里。01年秋天
的时候趁人不备终于跑了出来,结果就从小路上了角山,不小心失足掉到了燕赛湖中,
等苏醒后却发现躺在湖水中央,而走出水面,却惊讶的发现本来枯萎的树叶已经枝繁叶
茂,见到生人居然发现别人看不到他,说话别人也听不见,远远的走回当初关住他的那
家网吧,发现那网吧早已经关门上锁了……
而他就这样的回到水中,不知道过了几年,才终于见到我,发现居然我能看得到他
,这才远远的随着我们的队伍跟了回来,他找我一来想和我说话,再来也很想家,看看
是否能够帮助他回家。我听了也很可怜他,得知他家是在黑龙江省的一个小城市,七台
河市,犹豫片刻,不住点头,意思是答应把他送回去。
他这样的形体只不过是仅存一魄的灵体,却不能称之为鬼魂,而他的身体恐怕早就
消失腐朽了,只有这一魄的灵力存在于水中,如要带走必须将他放入冰水中,阳光倒是
不怕,但是水中的温度必须比较低,不能晒得温度很高。我等待他说完,已经接近天亮
。次日也无心游玩,只待回天津后做好准备,带那孤零零的孩子回到他自己的家乡
五月长假刚过,同事就忙把我找了去,原来他在阳光100买的房子已经可以入住了,关
于家具和厨房饰品等位置摆放,要我给帮忙设计一下,连买带摆,也折腾了好几天的时
间,最后我还送他一对铜制葫芦,终于折腾完毕。
按照老习惯,是要请朋友来家里热闹热闹的,结果同事十几个人在他盛情邀请下,
去他家温居。
那天下午3点多,我们几个人都没课了,一起去了他家,一进门,大家就赞叹他有
眼光,懂生活懂情趣,他听了赞扬居然也很兴奋,其实那房子是带精装修的,并不是他
设计的,我自然知道,只和大家一起打哈哈。
一会闹够了,我们分成两伙,几个人在客厅看盗版电影,我和另几个同事在屋打扑
克牌,闲聊间,大家提到了职称的事情,朋友则忙里忙外的帮大家弄水果什么的,招待
大家。这时候朋友突然对我道:“老郭你帮我算算今年谁能进职称啊?”我笑着说:“
都算?那可没法算呀,你们选一个人我来算吧”大家推脱了一下,就说给那朋友算吧,
看看他是不是乔迁之外还能喜上加喜。
我静了静心,随手起了一卦,看了挂相却皱起眉头。原来那卦相非常不好,事业倒
是平稳,可身体却有大凶之兆,煞气方位至上而来,我对卦相虽然一直在研究,但是自
觉接触尚浅,并非十分精通,也不知道那:“上”指的是什么?是头部?领导?飞机?
可是这事情却是没有办法说的,平时靠一些神识感觉到的东西,感觉出后直接去领
悟就好了,至于平时帮朋友看风水也很好处理,遇凶则化,遇祥则趋,也不需要讲解太
多东西。惟独这凶卦,一切由时间方位开始,解释从卦中而来,没有形迹也没有验证,
若如实而讲:说得重了大家都不爱听,说得清了跟没说一样,心中暗暗懊恼告戒自己,
以后可别随便算这个了。可眼前同事围在四周,不管什么卦相,总要说个结果吧。
我想了想,说:“事业平稳,职称未必能如愿,但小心与领导接触,或许有比较大
的可能。”说完大家又闹了起来,彼此哈哈一笑,此事晃了过去。但我知道自己是讲不
通的,学校不比一般单位,教师评职称和领导关系不大,主要对论文有要求。而且从卦
相上来看,那所谓的:“上”凶并非和事业有关,其实指得是身体。
晚上吃过饭,回家之前我还想着这件事情,是否要和朋友讲清楚,又从何说起?心
理矛盾了半天,还是在临走前告戒朋友,最近几天多加小心,没事少出去,千万别做飞
机。
5月15日,就在朋友温居后的几天里,突然一天朋友给我打电话,告诉了我一件很
惊动的大事,他们家楼上爆炸了,据说还炸死了女主人,现在很多警察和消防队员正围
着楼做调查呢。
那次以后,我下决心别再轻易帮人摇卦,一来是发现自己对卦相的揣测不是很准确,二
来是即时知道一些不好的事情也没有消解的能力,反倒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好过一些,万
事万物自有规律,天有定数,强自干涉未必是好事情。
但事与愿违,直到8月份,我又不得不帮朋友摇了一次。
05年8月,我们同校的一位老师找到我,请我帮他一个朋友看看风水。他虽然是老
师,但是为人精明细致,早年在风荷园开了一家公司,做爱国者的MP3,如今发展很快
,在赛博、颐高好象都有柜台,生意应该是做得不错。
他的朋友姓陈,做数码产品,公司的总部就在时代公寓的6层,也在各个卖场有柜
台,在一个周末,负责计算卖场积分的文员因为要统计卖场销售人员的积分来定次日发
工资的数目,结果下班很晚,将近11点才将各销售数据和积分统计完毕,整理了一下就
准备回家了。
就在关了灯准备离开门的那一瞬间,文员突然发现经理办公室窗户开了,那时候风
正大,文员担心将玻璃窗吹坏,忙开灯准备去关窗,结果发现灯已经按不亮了,屋子里
漆黑一片,只有月光照在室内隐约留下的影子。
文员没有办法,只好轻轻慢慢的摸着办公室内的桌子,听着响声和隐约看到的轮廓
摸索着去关窗,走到窗户面前,居然只听嗖的一下,一股强烈的风迎面吹来,而窗外居
然悬着一只带着白色毛发的手,长长的手臂甩着过来抓到她的胳膊,那文员吓得大叫一
声,用手胡乱挣扎着,跌跌撞撞的跑到楼道,连门也没锁直接从楼梯跑了下来,那楼梯
也没有灯,文员一直跑到楼下,才见到大厅有保安在聊天,哭了好半天才冷静下来。那
保安和文员一起上楼,结果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窗户是关着的,顶灯也是好好的,甚
至怀疑那文员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不过那文员胳膊上留着一个红色的渗血抓痕却
历历在目。
第二天那文员就病了住院,经理处世和善,以为是吓到了病倒的,赶忙买了点东西
去医院看她,结果却见那文员浑身布满了斑点,后来转院检查,检查的结果是生物胺中
毒,那中毒的症状很奇怪,有幻听和皮肤过敏等多种症状,关键的是这病很少见,一般
不会通过传染而得。而且输液服用了一些对应药物,不见好转,结果他们提起这事情,
就找到了我。
没敢太多耽误,我就直接去了那女孩子的病房,看了一眼,心里一惊,我认得那是
一种尸毒,是专门存在于腐烂的尸体当中的,如没有特殊的接触,很难想象如何传染到
这女孩子身上。我想起曾经和朋友讨教过的一个偏方,虽然没有试过,但是只好冒险一
试。
当晚深夜,窗上盖帘遮盖月光,是用生菜油浸泡红线,将线缓慢送入鼻孔,打喷嚏
之后将窗帘迅速打开,用火将红线点燃,果然可解,次日红斑已经消除,身体虽然虚弱
,但是看起来已经没有大碍。
可病好象没有什么问题了,来源尚不清楚,我在陈总的带领下去了一趟办公室,只
见那时代公寓甚是古怪,整个大厦所有层的所有的房间没有一间是方方正正,全呈梯形
或者圆角,我知道附近还有一座被称呼为:“蛇型楼”的小区,似乎和那蛇型楼有异曲
同工之处。
看了楼内,室内,未觉得有什么异常,按他们的方向又找到了那扇曾是他们描述的
窗户,也均未看到有什么奇怪。陈总一行人见我看不出什么古怪,怕我尴尬,忙说没什
么,请我到办公室稍坐。
刚刚坐定,有另外一个员工帮我泡了茶,我们做在一起互相聊着,因为我从来没有
把自己看成风水先生,帮朋友出一些主意也从没有拿过钱什么的,所以看不出什么我其
实并不觉得尴尬,大千世界我不了解的,看不透得多了,对我来讲没有什么压力。
告辞后,我从楼下又往上看了一眼,突然有个想法,给陈总打了个电话,希望晚上
还能再来一趟,那陈总稍微犹豫,就答应我了
深夜11点,我们驱车来到楼下,将车停到时代公寓旁边的永和豆浆门口处,三个人走进
了时代公寓的大厅,这季节天刚刚转暖,晚上还略有凉意,我们紧了紧衣服,上了电梯
,只见陈总还是有点紧张,隐约能感觉到说话声音有些颤抖。
我轻笑:“咱们三个人呢,相当于诸葛亮,怕啥呢”
陈总也宽慰的笑一下,这是她的公司,是福是祸都只有自己才能担当。
电梯开了,三个人停到了陈总公司门口,楼道里居然没有灯亮。
我之所以选择晚上过来,是我长久以来一直感觉到自己的感觉只有到晚上才变的敏
感,而且意识在白天受尘土噪音干扰太多,晚上不但气息宁静,而且声音也不会扰乱心
神,所以才选择这个时候到来。
陈总摸索着借着手机背景的灯光翻找着钥匙,而我仿佛已经进入了一个单独的空间,隔
绝着周遭一切的干扰,静静的感受着身边的一切,又让一切在自己的感受中变得有声有
型。
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又一阵凉风迎面而来,隐约夹杂着一股石灰的干涩味道,略
微有些呛鼻,我皱着眉头走了进去,见他们俩犹豫了一下,又连忙紧紧跟着。这时候我
突然觉得有一丝的空气的颤抖从室内传来,那是一种不寻常的感觉。我辨认了一下,是
陈总的办公室,离门口只有几步远,我走了过去,轻轻的把门推开了。那黑暗中我望了
一眼,没有立刻开灯,但我分明见那陈总桌子前的架子上摆着一件小小圆型的器物,虽
然在黑暗中还是浅浅的能闻到一种奇怪的腥涩的气味。我用手轻拂,能感觉到那器物是
空心的,而且形状似乎并不规则。
并没有感觉到室内还有其他什么值得我注意的东西,这时候陈总已经把屋里的灯打
开,我在屋内四处看了看,朋友见没有什么异常,心理也安定下来,坐到椅子上,对陈
总公司里的展示柜很有兴趣,他们对几件展示的产品聊了起来
我也坐下,默默的想了一会。
无神论在我的世界观中早已发生了彻底的改变,那女孩子身上中的应该是尸毒,而
传播尸毒的方式一般只有三种,一种是亲自接触尸体,而只有特殊的尸体才有可能存在
这种生物病毒;另一种是在大量的人死后所凝聚成的空气中才会存在,凡是发生大的灾
害的时候,如果大量尸体不及时清理都会导致尸毒在空气中泛滥;最后一种的可能性就
只有尸体主动接触人才会传染,但那需要有非常侥幸的巧合,才可能让尸体通过一些特
殊的形式或形体来接触到人。
我曾经在南楼地铁站看见过似乎化成气态的尸体,没有打扰任何人,就静静的站在
地铁安全线的内边,后来仔细分析了一下,应该不是真的尸体,只是特殊情绪产生的电
流,在依附于某种蛋白质物质后留在世间,恐怕是已经没有思维和意识了。
想了一下没有什么结果,又去平时阴气比较重的厕所看了看,依旧没有收获,和他
们俩就准备离开了,我们关了灯,刚刚退出并琐门的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
毛发立起来了,而且能感觉到一种腥气弥漫开来。“开门”我简短的对陈总说,她刚刚
关门还不到两秒钟,听我又要开门,很诧异的望着我,不过即时在黑暗的走廊之中,借
着那微弱的手机背景灯光,她似乎也能感受到我情绪的变化,没说任何话,又找出钥匙
,将门打开,我一脚踏入门内,他们则没有跟我进来。
我几乎毫不迟疑的走向陈总的办公室,那腥气和不寻常的感觉就在那办公室中,推
开门就只见眼前有一丝水蒸气样的黑影,强大的不安感觉占据了我的大脑,我的直觉告
诉我很危险,和我以前感受到的一些不干净的物质仅仅带来厌恶完全不同。我急忙退了
两步到了大门口,那办公室的门居然在我眼前铛的一声关闭了,声音在黑暗的晚上异常
的大。连门口的陈总听到里面突然传出这么大的声音都惊讶的叫了一声。
我平时身上戴着一个手镯,是黑石貔貅,本来是朋友送我的小饰物,那东西适合生
意人带,是招财的一种神物,我见那材质属金刚性,又有传导通气的灵性才佩带。我对
平时看到的一些所谓不干净的东西,发现只要能将他们用金属性的物质加以分隔或引导
就会消失,就好象闪电一样,如果闪电凝聚成团,只要用电线将电引导走,闪电就消失
了,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而黑石就有这样的功能,当然如果能有引导用的属性为金并
得到阳光经常直射的物质就更好了,例如葡萄皮,旱地的谷物等。
我连忙上前一步,将貔貅砸了进去,一声脆响,貔貅已经四分五裂,而我却借着朦
胧的月光只觉得眼前一晃,对面的玻璃处似乎有一影子望着我,再仔细看已经消失了踪
影。但是身体的异样的感觉还没有消失,我回手开灯,只觉得那一丝让我身上颤动的感
觉就来自刚才陈总架上的那小圆形器物,仔细一看,不过是一只大碗,很厚重,清色带
有凸出的花边。
这时候他们俩听到屋子里响动,在门口呆不住都冲了进来,陈总见地上貔貅的碎片
狼籍,忙出声问我怎么了,声音总很焦急。我也很紧张,刚才头上都有些出汗了,转身
问她这瓷碗的来历,陈总望着瓷碗,说是她朋友送给她的一件古董,不是很值钱,应该
是清朝的清花瓷。
此刻那身上隐隐不安的感觉正在退去,我却敏感的捕捉到那异常的躁动就在我头上
十米左右的高处,但我却没有主动去查找,我怀疑自己对那东西无能为力。若不是它主
动招惹我,我几乎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我跟陈总讲:“这里不要耽搁了,我们下楼吧,这瓷器我想拿走几天研究一下”陈
总点了点头,我们很快出了门,坐上了电梯,电梯中,我们一路无语。
次日中午,我找到了之前认识的一位朋友,他懂古董,我想让他帮我看一下这瓷碗
是否有古怪,他这段时间也正忙,在装修一座新的建筑,希望那建筑能成为前无古今,
后无来者的一件举世作品,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做门柱,门柱是用玉瓶和瓷瓶连接而成
,中间是水泥浇灌,那中间靠上的瓷瓶据说是官窑,用手摸上去一种非常温润的感觉,
似乎瓶子都有了生命,又仿佛在握手一样。可惜瓶子背面是破的,有很大的残缺,所以
正摆瓶子的方向,要将残缺的那一面朝向水泥里面,将好的那边露在外面。
几个人正在弄着,我就到了,和他寒暄几句,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弄那门柱。旁边还
有几个人用大量的陶瓷碎片在拼龙型,未来是要放在墙头两边,拼龙型不难,按照摸局
直接摆放对应花色的碎片就行,关键是那防雨材料,不能让风雨浇几次就将细微连接处
损坏,又不能掩盖厚厚的防雨胶来遮住原本的相貌。
刚看得入神,朋友一拍肩膀,看他已经把那柱子交给别的工人来弄,我们去了旁边
的小餐厅坐下。
席间我从笔记本包总拿出那小碗,他初时不以为意,看了看成色,又看了看那碗外
面凸出的一牛一马,脸色有些变了,跟老板要了个锅仔的菜,又要了瓶啤酒。我见他点
菜很是惊讶,正聊着呢,点什么菜呀,还只点了一个。上菜后他却要服务员将菜拿走,
只将酒精炉点着,将碗倒入啤酒,放到酒精炉的架子之上煮着。
很快,那碗中的啤酒已经渐渐被烧开,浅浅得翻动着水花,朋友依旧煮着,我知道他定有目
的,没有出声,只是在静看。又过了一会,那啤酒清亮的黄色中居然搀杂了一些白色的浑
浊碎末,随沸腾的水花上下翻滚,朋友此时候才将服务员叫来,吩咐那服务员用布垫着
把那碗拿起来,将其中的啤酒倒掉。
此时朋友让我仔细再看那空碗,只见空碗中出现两道细长的裂痕,一长一短,还有
交错。朋友告诉我,前人监狱给死刑犯砍头之前会赏赐黄酒,而这碗正是装门装这黄酒
之物,碗上凸出的牛马象征着死亡的牛头马面,但是因为这种碗都是在杀头之既喝完就
摔到地上的碎裂,从来没有出土过完整的,此刻这碗不过摔裂后保存比较完好,然后有
人用强力胶粘好,缝隙处用调制好的石灰颜料经过多次刷制,才形成完品出售,价格可
高十余倍。
此刻用啤酒一煮,胶水粘力很大,所以碗不会裂开,但是缝隙处的颜料却被冲掉,
此刻却能看得出来了。而且此物因为是死刑犯人最后接触的物品,往往还会在行刑之处
沾染满怀怨恨的大量血迹,也是圈内的人很少碰触之物。
说到这里我基本上明白了,而且在缝隙处用手一探,果然有血怨之气,当下心理做
了计较,与朋友谢别,下午只身一人来到了时代公寓。依稀记得昨夜所感那邪物最后停
留之处在10楼之上,我相信它必然是受此碗的吸引而来,而最后停留之处才是护佑它的
隐藏之地,我只要能找到它的隐藏之地并加以破坏,必然可以化解此灾祸。
我估计一下高度位置,直接上了10楼,凝神探察,无果;又继续上了两层,还是没
有收获,我从来不用阴阳针,因为那东西灵敏度很差,又极容易受到干扰,尤其在现代
化的楼宇中,电压电线都会造成它的误导。所以我觉得阴阳针往往不如意识来的准确。
但此刻倒觉得如果有阴阳针在手似乎可以事半功倍。想了想,下定决心继续走,上了十
三楼,正如国内外都对十三表示不吉利一样,我也在刚刚踏上十三楼的时候感觉到有些
异常,一种若隐若无的牵引将我的目光停留到了1303室,这应该是一间小公司,不同于
其他公司门口只挂有一个公司牌匾,这家公司的门口居然挂了两个不同公司牌匾,厚重
的木门紧紧关着,我爬到门口听了一下,没有什么声音。
想了想,回到楼道里,我给陈总打了个电话,问她是否和这房主相识,陈总的答案
是否定,但是依稀记得他们应该是做系统集成的。挂了电话,我直接敲了敲门,半天无
人应声。叹口气刚想离开,门却突然开了,一个很小很黑的瘦男人,大约20岁左右,出
现在我面前。“你找谁?”
我呵呵一笑,说道:“您这是做系统集成吗”
在得到他的确认后,我就说是楼下公司的邻居,有项目来谈合作,就这样被领进屋
,坐在屋子的大厅中,我四处打量,房间有些昏暗,座位都很空,东西堆积了很多,但
似乎没有什么人办公。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谢过后我拿出自己的名片,说了一下自己
学校想搞一个小机房建设,问他们有什么合理的建议没有,就此聊起。
谈话的时候,我的眼光多次停留在大厅的一个背景墙上,那背景墙很大,并非和墙
壁融在一起,它是单独的,看样子仿佛木制,呈现兰色,印有很大的公司的名字,四周
是一圈的黄色射灯,公司名称上面覆盖了一层亮光塑料,射灯照射下发出五彩的光芒。
聊完正事,又闲聊了一会,知道这家公司虽小,但是做的工程却不少,和天地伟业
共同参与过塘沽开发区的项目,目前正在给仁爱房地产公司做配套。只是老板和员工都
不在这里办公,平时存放大量的网线、插座等物品,很少数时间用来接待一下客户。
我呵呵笑了一下,问道:“既然很少接待客户,怎么那背景墙上的灯光还一直开着
?”那小朋友有点尴尬的笑了:“不知道怎么着,总觉得开着暖和点”我突然说:“我
能不能把它买下,我楼下有间朋友的公司,正在装修,需要这样的东西,我看改改应该
就能用,你们现在也不经常在这里办公,用不着啊。”
那小朋友一迟疑的说:“要不我给老板打个电话,这东西的确用不着,都是邻居,
没准老板不收钱能送给你们呢”说着他就拿起电话问起来,一会那朋友将电话递交给我
,说老板要和我通话。
老板很客气,问了一下我的地址,我就把陈总的地址说了,老板讲了一下当初这背
景墙壁是请木匠用好木头打造的,的确花了不少钱,重量大约有300斤,不过现在用不
上了,而且也显得旧了,既然我们需要,就200元卖给我们,不为赚钱,彼此方便而已
。我也客气了几句,此事情就此谈妥。
下了楼,找到陈总,说了我的想法,陈总掏了200元让同事给送上楼去,又给物业
打了个电话,让几个员工通过电梯上楼去运那木墙。我和陈总同几个员工一块去看了那
墙,此刻背景灯电源已经关掉,那木墙我上去推了一下,的确很沉重,凭借我一人之力
根本挪不动分毫
好不容易大家将其挪到走廊里,却发现电梯根本放不下,那木墙既重又长,我和陈总耳语
一下,她就找物业的人借了几把工具,准备将那东西分成几段运下,只是这样必然将那木
墙版面弄坏。
连凿带翘,将那木墙版面翘起,四周的大木版也卸开,几个员工也弄的灰头灰脸,
大家哪有人干过这活,倒是我,年龄虽然比较大,但是还是干过一些重活的人。将那版
面撬起的那瞬间,我分明感觉到那股冰冷的气息在走廊之间打转,我坚信了这就是我要
找的东西。
大家齐心将板面翻过来,露出里面的木头架子,那木头果然很重很大,和一般的木
制背景墙不同的是它居然在最中央放了一个整块的大方木,估计单单这方木就有百斤的
重量,而另我诧异的是这方木居然刷了一层暗色的红漆。一般的背景墙因为要的只是外
观,所以往往底座后重,但是架子内却只是用木头条钉制,而且木头在里面,是根本不
用刷油漆涂料的,刷了也看不见,只是有的时候为了防止被虫蚁所蛀才刷清漆,但也只
是有味无色的。
板子揭开后的灰尘翻滚中,大家都侧头躲避灰尘,我却独自走上前去,用手摸了那
古怪的红色油漆,一股浓重的血腥之气却呛得我头晕欲吐,立刻弯腰蹲下捂嘴,眼泪差
点呛出来,退到了后面。
大家以为我是被灰尘呛的,我却知道那根本不是红色油漆,乃是用某种凉性动物的
鲜血刷成,不但吸引阴气造成阳气衰弱,还会吸引附近的邪凶之物聚集于此,而外面的
射灯则相当于墓地中的长明灯,灯亮的时候凶物不能出,外部阳气则不能入,对凶煞之物
反倒是一种保护,灯灭的时候又接近夜晚,阳气衰弱阴气上升,凶物可自由来回,如此反复
就会打破自然的平衡,就是让那凶煞之物更加阴厉。
我让几个同事先别管别的,将其中那块方木取出,搬到楼下,转到玉泉路后面的一
处工地,我去了白堤路家乐福买了一些小米和白纸,又从车中取出一些汽油,将白米覆
盖那红色痕迹之上,均匀几次之后,压上纸张,将汽油泼满,趁着阳光尚足,以打火机
点燃。
片刻后,只听呜咽声起,木头的黑烟其中夹杂着无数的爆裂声,仿佛那火中似有型
一样,火苗时而高高耸立,时而伏低跳跃。黑烟袅袅不散,竟然在木头四周几米处凝聚
黑墨一团,几分钟后黑烟才去,当日无风,火苗竟然串到几米高处,一个多小时,那木
头方化为灰烬。
我心知该祸已解,让大家又上去将其他零碎收拾完毕,那13楼的朋友见我们最后居
然将东西全扔了,大为不解,我只说搬动的时候不小心摔坏已经无法再用,他居然很实
在的有些不好意思。这两年我偶尔去时代公寓,还去13楼看看,却见明显人气颇旺,进
进出出十几人,都是年轻男女,相比生意定然红火,厚道必有福,只是不知道当初为他
们做那背景墙的工人究竟是什么目的来头,好在事情已过,我倒情愿他们的恩怨就此不
提,免得之间又生怨恨,造成孽业。
05年7月末,学生很悠闲的暑假,而我则在重装准备后去往秦皇岛的路上,做火车直接到
了山海关,下车了就随便找了个旅馆,规模不大,但是住宿条件也算可以承受,关键是价
格,25元/晚,想想真是便宜得不可思议。
此次我已经和家人请好假,准备回山海关办一件对自己承诺过的事情,此次我专门
请医院的朋友帮助我准备了一个医疗用的冷藏箱,冷藏箱分好多种,给我准备的是一个
医疗用最高4度的冷藏箱,能装600毫升的液体,需要用电池蓄电。
次日一早,我又和以前一样按照那线路走到燕赛湖水旁,以前游玩的心情是放松和兴
奋的,这次是怀着责任而来,沉重又有些伤感.到了湖水旁边,我将湖水用容器乘了半瓶后
泡在湖水浅处,自己退到旁边的石头上坐好,沉静下心来,感觉仿佛进入到一个独立的空
间,意识过处仿佛无数的生灵和我诉说,想要告诉我什么。
这时候一个浅浅的身影映入我面前,还是那样静静的望着我,我很温存的望着他,
示意他前面那个容器,他淡淡的在空气中化开了,而那容器中的水流也悄悄无法察觉的
颤动一下。我上前将那容器装好,放入冷藏箱之中,带着沉甸甸的冷藏箱就踏上了去东
北的列车。
1521是列车的号码,在刚入夜不久后我就登上这列火车,好在这个季节已经过了学
生放暑假的高峰,不必费力我就买到了卧铺票,将冷藏箱放到了卧铺底放好,也睡了。
次日一早就到了哈尔滨,早上还是很凉的,我却只穿了衬衫,按照提前在网上搜索到的
列车信息,准备买到七台河的列车,但那列车是在晚上才有,想到又浪费一白天的时间
实在有些可惜,找到一个列车员问是否有其他去七台河的方式,终于打听到了可以乘做
客车,大约5个小时,而买票也很方便,就在火车站的对面。
到了客运站,顺利的买到了2个小时后发的车票,转到客运站后面的小餐厅吃点粥
和小菜,再回来就登了车。感觉到第一次去那个陌生而又如此遥远的小城市,心理也略
有忐忑。
下午,天气又变的闷热,浑身流着汗,客车乘务员提醒大家七太河就要到了,先到
的应该是七台河的郊区,叫勃利区。这时候大家已经纷纷告诉乘务员自己要下的地点,
而我则很茫然,我该在什么地方下呢?我想了想,算了,这个城市应该是比较小的一个
地区,我就在终点下吧,应该到哪不会太远。
想着我就安定下来,大约3点左右,客车到了终点站,我下了一看旁边的建筑物写
的是金融大厦,我想和天津的友谊路一样吧,金融集中的地方应该就是市中心了。
在金融大厦住下,物价不便宜。
晚上四处走走,既找找吃的,也打听一下附近地形。我需要是有山有水之处,好在
附近还真的被我找到。就在不远的地方,有座商城名为七彩城,那商城对面就在市中心
的平地上凸起一座小山,向南不到一公里,就是一片湖泊。
在风水中,这是旺地了,我极快的走去,没多远,就果然看到那小山,那山名为桃
子,在市中心就这样耸立着,不高,但是外型丰满,和不远处的湖泊相望,灵气也充沛
。可惜的是桃子山下面开辟了一个小公园,凿山挖石必然会损坏山的脉络,山的灵气受
损对城市的运程也有影响,而若损坏严重则施工或主事之人也会折寿,不利人不利己,
着实让人痛心。即便如此,这里也是附近百里之内比较的风水之地了,我只需要将那冷
藏的瓶子打开,向那湖泊中倒入,我的使命就此完成。
这里就是他的故乡,而它可以在这里获得重生。
晚上我在一个饭馆吃过饭,听说东北的豆角和鱼味道都比较不错,点了两个菜,和
服务员又闲聊了一会,晚上出来的时候天又有些转冷了,东北白天和晚上的温差好大,
实在不习惯。我紧了紧衣服袖口,返回金融大厦取回那冷藏箱,又朝水库走去。
到了水库近前,只见那水库也有方圆十几公里之大,灵气虽然没有桃子山那样充沛
,但也是个适宜生息的好去处,我将冷藏箱打开,一路上担心温度不合适,紧张得不得
了,如今终于可以放下心理的一块石头了。我将容纳湖水的容器打开,默默的看着里面
的水,那水似乎有些水花不断飘行来,感受到那水中一种久违的喜悦,我将水倒入了水
库之中。
在最后一滴水滴答到水面的那一瞬间,我忽然从脑海中感受到一片记忆,陌生的片
段象放电影一样在我眼前闪现,我知道那是他生前的记忆,或许他能够沉浸在这片土地
上已经是了解他的最大心愿,他已经太疲惫,他想忘却想沉睡,却将记忆留给了我。
夜晚,微风轻吹,水面颤抖仿佛花瓣雨一样抖落,寂寞的回声就在眼前飘零的往事
中渐行渐远,而我本该在这充满灵气的地方沉寂调息,可此刻我心中却涌起一丝愤怒。
凭什么他一个几岁的孩子,在父母的关爱生养下成人,回来却只剩下孤单疲惫的魂
魄,伤害他的人依旧逍遥,剥夺他生命的河水依然流淌,我做为陌生人却承担送它归来
的路程。好好的一片灵气宝地没有被合理利用,居然成为打开将鲜活的生命埋葬的序幕。
我此刻却想为他做点什么,同样身为人父,我能体会到他家人日日煎熬的痛苦,也
能体会到整个社会阶层中弱势群体被侵犯后的无奈。凭借他留给我的那些记忆,我想也
许可以帮助他做一些事情。
只是可怜他的父母,经历这许多年的痛苦等待,恐怕还在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再见面,
家财恐怕也在这些年苦苦的搜寻中散尽了吧。但我却无能为力,也不忍心破坏他们心中
那一丝残留的愿望。报案也是没用的,没有人证物证,连尸体也都腐化在那千里之外的
湖水之中。
站在水库旁边一个多小时,愤怒之后,我却静下心来,恶向胆边生。
穿过七彩城,向前又走了几百米,右侧一拐,是一个小四层楼,洗浴中心。从记忆
中我知道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在那孩子的记忆中,曾经就被关在这里。
进了洗浴中心,有服务生招呼,洗澡之间和服务生聊着,聊到了他们的老板,而我
也装做和他们老板有过一面之交,装做半熟不熟的人,不断套着话。最终了解到他们老
板,为人很年轻聪明,曾经是就在附近的重点高中是尖子生,后来高考落榜。高中毕业
后就开始做生意,这十几年来也是歌厅舞厅都开过,又擅长贿赂收买,和当地高官也挂
上了关系,算是黑白两道都有交情,近两年又开始玩起了洗域中心,还有地下睹场和夜
总会,而这个洗浴中心老板几乎每天下午都会过来看看,晚上则是在夜总会呆着,赌场
在这个城市也算是半公开了,但是老板却从不在赌场露面。
洗完澡出来,在休闲大厅休息了一会,就回宾馆了。按照原来和家人请假所汇报的行程
,明日已经是应该要回天津了。夜晚我却在床上辗转反侧,整整一宿心乱如麻,夜不能
寐。再醒来已经接近中午,服务员过来催促我是否退房,我一狠心,再住两个晚上,又
多交了押金。
下午我依旧去了那洗浴中心,进了大厅却没有直接找服务员,找了个椅子坐下来,
静静的等着。将近一个多小时,见服务员跟一个刚进来的消瘦的中年男人问好,我听出
他应该就是老板,我走上前去搭讪。
那老板一见我便很心疑,我自称是风水先生,专门看风水吉凶,我知道他们这种黑
白两道都有关系的人做的事情一般都是黑白不明,极信风水之道。他听了我是风水先生
只是冷笑,问我看一次风水多少钱呀?眼神则是漠不关心的连正眼都没看我。
我暗道他真是老奸巨滑不好对付,口中却说我看风水一分钱也不收,只要有缘即可
。实际上我也一直都是这样,平时给认识的不认识的看一些风水,遇到吃饭便也不客气
,但是至于提到钱的问题,我则是分文不取,若有礼物也原样退回。因为礼物有轻有重
,钱财有多有少,500元一卦和5万元一卦自然对待不同,有了偏颇,就影响了心境,所
以说收钱就等于把自己给卖了。
而我跟他开口变讲一分不收,则是希望得到他的信任。果然他听到这里,才用眼神
仔细的看了看我,我则一脸的严肃,不怒不笑,让他也难以琢磨。“那先生就帮我看看
这里吧。”他望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我这才露出笑容,先挑前台和沙发摆放的位置,
再说窗户和灯的格局,最后又讲了盆载和属性的配合。我争取语言平和,道理浅显,他
也听得渐渐有味,不断点头。
话说得差不多了,我见时间也不早,就告辞要走,他却让前台的接待从柜台中拿出
200元,要赠送与我,我则坚决不收,他眼中有些惊奇,居然亲自开车送我回去。路
上闲聊,我自称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远方亲戚,又随口说了几个记忆中的地方,只能说
出名字但没有其他头绪,讲还要停留几天找不到就离开了。他也不怀疑。
次日早晨刚起,因为宾馆是赠送早点的,我刚想去楼下吃早点。打开门,却见他和
另外一个人抽着烟就在走廊里站着,见我房门打开,掐了烟头就走了过来,想让我帮忙
看一下他家,我想我终于有了机会。
我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然后坐了他的车,不一会就到了他家。他最近家里不顺,
妻子也突染病,多次治疗无效,而生意最近似乎也有问题,恐怕现在也是焦头烂额。
他家住在一个高档的小区,也是在市中心,一进了门刚一查看,我便知道了问题所
在,他家客厅很大,厨房属于半敞开式,厨房正对客厅,炉灶又正对厨房敞开的正门,
因为厨房是一家最重要的地方,或者简单来讲,卧室对健康,厨房对运程,厨房位置不
好,或者炉灶直接穿过厨房面对卧室或客厅都是不允许的,这样会使家中财产有损,对
女主人健康也必然有害。我四处看了看,笑着说,没什么大问题,厨房炉灶搬到靠里的
位置就好了,。另外我走之间可以送给您一对宝物,您在家中摆放一只,另一只送给您
最重要的合作伙伴,可以遥相呼应,水到渠成。
不多时我拒绝他中午的邀请,就告辞了,而那人却让司机送我出来,我则答应明日送他
一对聚财宝物。中午过后,我四处闲逛,去了附近的一个大型地下商场,选中了一对木
制大蟾蜍,这本来是招财的装饰品,只见它个头很大,外壳涂了一层黑亮的油漆。我又
打听到宠物市场,买了一条小蛇,在路上还拾起一块石头,我的道具就差不多齐全了。
回到宾馆,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我将凳子放在洗手间的脸盆前,开始我的阴谋。
首先我将那拾来的石头冲洗干净,挑出一把已经废弃不用的金属钥匙,用石头磨着
,然后将刮掉的金属粉末收集起来,磨了许久,收集了一小堆金属粉末,而那钥匙的头
齿都已经磨平,然后我将那小活蛇用钥匙杀死,用它的血将泡在金属粉末之中,用杯子
装了起来。然后用蛇血画了一个符号,盖到杯子上用火烧掉。待纸灰落入杯中之后,又
轻轻摇晃,使之充分融合。
然后又用那把已经有些磨尖的钥匙将木头蟾蜍的嘴巴使劲扣开,那蟾蜍本为空心,
不多时,扣出了一个小眼,就直达蟾蜍的腹中了,我又将那杯混合了金属末和纸灰的蛇
血灌入,只见那蟾蜍满嘴带血,显得十分狰狞。我住的房间窗户本来就朝阴面,太阳直
射不到,我又将那两个大蟾蜍搬到窗户处,开窗让空气流动起来。做完这一切,天也已
经黑了。
我不知道我做得这样的事情有多阴险,但我知道恐怕我会为此遭受到天谴的。
我刚刚做的是一对联命符,或者可以称为神经电磁媒介,它能形成客观存在但不是
实际看得到的物质,更象一种磁场,金属类的物质,如银、钙、钠等物质都是很好的媒
介,而用蛇的冷血泡过,则很容易吸收周围生物电感应能力比较强的物质,也就是鬼。
我们四周其实充满了这样的物质,就象两块磁铁一样,如果有一方比较强,才能有所感
应;如果两方面都很强,感应就会非常明显,如果有一方感应弱,则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黑夜生物电是比较容易看得到的,所以很多大家所说的鬼才出没于深夜。而人体死亡
后神经电没有了附载的媒介,才会脱离人体,但是还会存在,只不过是比较容易被干扰
同化而消失。至于人有的时候看到似曾相识或者带有一些前生记忆,都是这种电流的影
响。
而我做这一切,也是受了在天津时候时代公寓那木制背景墙的启发,也想通过这样
吸引怨鬼,同样制作的两只蟾蜍不但会招来怨气,并可能使他们行事受阻,霉运当头。
唯一能阻隔这电流的物质只有玉。
我认定这洗浴店的老板必然和那悲苦的灵魂有着不可推卸的关系,不管真正动手的
人是谁,有什么目的,我只要报复那其中的领头人物,这就算替天行道,告慰那幼小的
亡灵吧。
次日,我给那老板打了电话,跟他讲送他一对东西,他带着人,亲自来到。我将那
一对蟾蜍送与他,并告诉他另一只可以放在对他来讲称呼为贵人之处,必然可保生意旺
盛,身体平安。他给了我一万元钱,本想推辞不受,但怕他怀疑我的动机,只好谢领了。
拿了那钱,我凭借被那幼童给予的一些记忆中的片段,找到了在几公里的平房集中
处一户人家,跟旁人一打听,这户人家姓史,果然是那孩子的家人,隔着不大的院子敲
了门,出来一个很黑的男人,五十多岁,衣着破落似乎很多天都不曾清洗,我讨要口水
喝,那男人让我进了院子,回屋不一会拿来一碗水。看着我喝光,我又要一碗,那男人
回屋的瞬间,我将装有那一万元钱的纸包放在屋前窗台上,退出院子离开了。
又到了下午,我收拾好行李,正准备离开。没想到那老板又来了,看我要走,忙连
声阻拦,想让我晚几个小时再走,帮他朋友看一下。
虽然可能误车,我还是答应了。他却只安排司机带我去,没想到居然见到了一位大
人物。
初来见面,我并不认识他,但是需要有武装保卫检查后才通行,使我知道这次见的
人必然不一般。进了他家的小别墅,只见那人身体微胖,眼神黑亮,气度不同凡响,再
加上门口检查森严,我想恐怕也是这市里的重要人物。被请进书房,我一抬眼就看到了
那只蟾蜍,我轻轻笑了,恐怕这就是那老板背后的真正后台吧。
那人和我聊了几句,又报了生辰八字和姓名,我摇了一卦。
落坐后,那送我而来的司机就靠在门口,也不坐也不走,相必是怕我对那人有所不
轨,看来他的老板还够小心,言辞之中,对那对面的人捧了又捧,按找卦相挑选好的说
了一大堆话,不过我料他们官僚内部必然争斗繁杂,主要还是在人际关系方面给予提醒
,他也不住点头,我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告辞离开。那司机出来后给他老板打了一个电
话,我拒绝了他们再留几天的美意,执意要走,那司机就送我去了火车站,还好未曾晚
点。路上和那司机聊了一会,那司机跟我很得意的问是否认得那人,我说只是在摇卦的
时候知道他是位郑先生,那司机哈哈一笑告诉我说那是本地有头脸的人物。
上了火车,我心稍微放下,但是矛盾的心情未解,我做了一件本不该我做的坏事,
本来我对自己的定位,就仿佛黑暗势力和平民百姓中的警察一样,只负责公正的评判,
不加自己主观的色彩,可如今我居然凭借自己的喜恶将凶煞之物强加于人,不管是否成
功,都将遭受天谴,是否真的错到尽头,我心中返起几乎难以自制的悲哀。
e********6
发帖数: 648
2
我不是来捣乱的。。。但是发现了易读版。。。有需要的同学可以看看。。。
http://www.yidudu.com/art_7190.html
S****e
发帖数: 10596
3
谢谢
现在还在连载是吧

【在 e********6 的大作中提到】
: 我不是来捣乱的。。。但是发现了易读版。。。有需要的同学可以看看。。。
: http://www.yidudu.com/art_7190.html

e********6
发帖数: 648
4
貌似天涯上弃坑儿一年了吧。。。
而且我觉得越写越不好看。。。

【在 S****e 的大作中提到】
: 谢谢
: 现在还在连载是吧

K*****y
发帖数: 1793
5
写的乱七八糟的,不知所云。

【在 e********6 的大作中提到】
: 貌似天涯上弃坑儿一年了吧。。。
: 而且我觉得越写越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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