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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News版 - 国内未知致命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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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8:17(8 小时前)国内未知致命病毒从 政府丑闻 作者:Robert原始来源: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3371669/
编辑说明:真假自辩。
特约记者:金微撰稿
49岁的上海人网名“林军”向本报发出近呼绝望的哀求,他说自已和家人正在遭受
一种未知病毒的折磨和摧残。
厄运是从07年开始的,那年林军的母亲突然胃出血,经医院治疗输入了3800CC的AB
型血和血浆,出院后他的母亲经常盗汗,并出现皮疹、手脚麻木、肠鸣、肌肉跳,关节
响,身体疼等现象,而且便秘和拉稀交替、人也变得消瘦。
次年5月,因为一次意外,林军接触到了母亲的血液,同样的症状在14天后出现。
而且他的下颌淋巴肿大,膝关节酸胀,并伴有膝关节响。右腹中部感到有硬块,肠鸣声
不断,小便颜色发黄,眼睛发红,皮肤压痕严重,皮下出血并出现皮疹,身体游走性疼
痛,吃一餐呕吐一餐。随后整个左半边脸开始肿大,经医院B超检查为,左侧腮腺淋巴
结炎、左侧颌下淋巴结炎。 半年的时间体重由原来的165斤下降到105斤。
在林军出现症状后的3个月,其妻子和孩子先后发过一次烧,此后,同样的症状开
始出现在妻子和孩子身上。特别是孩子经常感冒,皮肤变黑,还时常低烧,乏力,妻子
和孩子都叫腿疼。家人出现如此多的症状让林军感到不安,出现这些症状后,林军走遍
上海各大医院检查,医院除了出具指标相对异常的报告,均无法确诊这种罕见的病。12
月,林军在上海浦东CDC作了HIV检测,但结果是阴性,而且CD4细胞正常。此后,林军
在各大医院和CDC先后做了8次HIV检测,均否定了HIV感染。
由于病痛的不断加剧,医院也给不了明确的诊断,09年2月林军开始上网查询,在
网上他打上了自己的一些基本症状,无意中看到了一个叫“阴性感染者”的博客,博主
描述的症状与他相符,通过这个博客他找到了“寻找真相群”。与林军的感染途径不同
,他发现群友大多在“高危”性行为之后患病,但出现的症状相似。病人最初都怀疑自
己感染了艾滋病,怀疑促使他们反复做HIV抗体检测,结果却一再呈现阴性。这并没有
让他们轻松起来,他们坚信他们感染了一种未知的病毒,这病毒类似艾滋病,还能够通
过唾液、体液等轻易传播给亲朋好友,但医生也无法找到他们的病因。
目前,在中国究竟有多少个这类Q Q群已无法统计,一个“寻找真相的人们”的群
组已有六年多网史。此前有媒体报道称,北京、上海、广州、杭州、武汉等地的艾滋病
临床权威机构透露,每家医疗机构每年都接待几千名这样的“病人”,而且,这个数量
逐年增加。
林军刚加入真相群时,群友们的描述让他感到“恐怖”。最初,林军以为这群人是
“恐艾”恐出来的,他希望群友们用理智看待了这些情况,但却遭到了群友的漫骂。由
于自己身体不断加剧的症状及群友描述的类似症状,让林军也不再相信医生“恐艾”之
说。根据病友的描述及自己症状,林军总结四个典型症状是大多数 HIV阳性患者没有的
:舌苔发白,略带绒毛状;皮肤易起压痕;关节响;肌肉跳,有虫爬感。
“恐难道会出现身体方面的破坏吗?还会传染给亲友吗?”林军越来越不信医生出
具的恐艾说法,他最后和网友们一样坚信,类似症状的群体可能感染了变异的HIV,或
者是未知病毒。
“我现在身体已经完全干枯,皮下脂肪全部破坏。”有着执着个性的林军说,他的
数十种症状让人不寒而栗。身为中共党员,同时在自己的工作上勤勤恳恳的他,希望能
在死前查明真相,“这不仅是为了家庭,也是为了这个民族,为了这个国家,这种病传
染性太可怕了”。他建议司法介入,如与事实不符,愿意承担一切法律责任。
传染性高,可传染动物
与艾滋病传播的三种途径不同,这种病在日常生活接触都有可能导致传染,往往一
个人染病,家人全部传染,可谓“株连九族”。本报获取的150个网友自发登记的资料
里,除了症状类似外,多数病友都称自己还将此病传染给了其他亲人及朋友。本报采访
了多名病友均表示,自己都不同程度地感染了身边的人。
病友“隔离城市”称,2005年外地出差和朋友吃了一顿饭,回来10天后身上象中了
诅咒一样出现各种各样的疾病,他先后做了20多次的HIV检测,但结果抗体均为阴。在
这几年时间里,家人全部感染,还有身边一些朋友也没逃脱。他的一位女同事因为用了
他的茶杯也感染上了,这让他内疚不已。“她1个月没上班,我后来去她家看她,感觉
好可怜,但是我又不能说实话,我的良心受到谴责啊,但我真的是无意的。”
河南病友“孤独囚犯”是在2002年新疆一次高危后感染的,“10天后腋下淋巴开始
疼痛,疼得受不了,脸上出现几块硬币大小的黑斑,此后淋巴结开始疼痛、手脚乏力。
”他告诉本报记者,他回到家后,家人都不同程度地感冒了,“我家的狗也开始打喷啼
,它也被感染上了。”他称在他染病的这几年,被他直接传染的人数有30多人,间接传
染的可能有上千人。他说:“有一次我到按摩店按摩,手上有汗,传染给了服务的按摩
女,8天后我再到这家按摩店,发现8个按摩女脸上都出现黑块,再过几天按摩店关门了
”。
“孤独囚犯”介绍,一般病人在急性期传染率相当高,感染后会再传染给别人,呈
几何数扩散,特别恐怖。而被感染者视感染途径不同,症状表现也不相同。一般低烧七
、八天后进入潜伏期,潜伏几个月至几年左右会逐渐发病,但这一过程体质明显下降,
“被感染的朋友称走路都没力气,更何谈打篮球”。因为过去体质强壮, “孤独囚犯
”勉强支撑了这些年,但现在他每年至少要住两个月的医院,每天要服阿莫西林,一停
药就会严重的腹泻。“这种病还会攻击神经系统,背和腿都痛,我现在已经被攻击了七
年了。”孤独囚犯说,自己身边已经出现感染后死亡的案例,“免疫破坏后会出现各种
病症,体质差的老人扛不了几年,并引发白血病或癌症等,但医院从不会认为是由这种
病引起的。”
年少女孩的绝望和年轻母亲的哭泣
“从此以后,我只能看着你们快乐。” 病友蓉的QQ签名上写着,她无法掩饰自己
的悲伤:“我还没有真正生活,还没有恋爱,还没有体会生活的美好,一切都毁了。”
蓉的噩梦是去年12月开始的,19岁刚毕业的她从老家山东菏泽来到济南工作,但一
天晚上加班到11点,她在回家路上被强暴。蓉回忆说,“这是我的第一次,我当时流了
很多血,过了两个小时,我手掌上开始起红斑,第三天,红斑越来越多,一周后,我开
始发烧、腹泻、尿勤。” 蓉的手上一轮又一轮的皮疹红斑让同事们感到害怕,医生多
次怀疑是梅毒,但检测结果都是阴。“到了第2个星期, 我下面开始很疼。”此后蓉作
HIV检测,但结果为阴。症状不见好转,她四处求医问医,毕业的一些积蓄早已花光。
即使是先后两次到北京协和医院,医生都无法给出病症报告,“医生就是说是多形红斑
,至于其他则不知。”
医生曾经说蓉的病是心里问题,为了解除这种心理障碍,蓉还每天跑步,但是,身
上的症状无法欺骗自已,“我淋巴开始肿大,身上游走性疼痛。我知道这病不在谁身上
他们肯定不信,但是我晚上几乎睡不着,很痛苦,您知道吗?谁也无法理解这种折磨
。”无法忍受疼痛的蓉曾跳河自杀,幸运的是她被救上来,但不幸的是她仍要面对这种
病痛的折磨,“我的人生就这样了,为什么这样对我?”蓉无数次扣问,无数次哭泣,
她说,如果可以她愿意把自己捐出去,让科学家做医学研究。
四川病友“左萌萌”结婚前的一次性行为而被感染。染病之初,她只是发低烧,其
他症状并不明显,她没有在意。但2009年初,当上母亲的她开始出现各种症状,最不幸
的是她1岁的孩子今年初也出现舌苔发白,发烧、淋巴结肿大、眼睛痒等症状。“眼睛
痒我是通过观察发现的,他经常用手揉眼睛,有时几秒钟揉一次。”左萌萌对此无奈。
在国内求医无果的情况下,她只能求助于国外,她在美国医疗机构网站咨询,但是得到
的回复依然是“无解”。
对于孩子所遭受的不幸,左萌萌常常一次次责问自己的良心与道德。她不知哪天会
放弃自己的生命,但又放不下自己的孩子,“我就这样无奈的活着——吃饭,没有吃饱
的快感;喝水,没有止渴的乐趣;睡觉,亦不能解乏;工作,没有生活的动力;抚养下
一代,没有成长的惊喜。活着,究竟有什么意义?”她现在加入“寻找真相”的行列,
因为不错的外语水平给她一些安慰,她能够翻译一些关于疾病的英文资料。
由于很多病友将病传给了下一代或者家人、亲友,这让他们都遭受着良心的谴责。
浙江病友“自愿者”是被情人感染的,而他又感染了他的妻子。最让他良心不安的是他
感染了8位亲友。那是去年他家请客,自己下厨时手被螃蟹夹出了血,后来他又用手抓
了海蜇。“我开始并不知道这种病,后来在网上才了解,可到亲友家时发现他们都出现
和自己相同的症状。我不敢说,我只能买点营养品慰问。”“自愿者”说着便痛哭起来
,极度悲怆,不忍多听。
在生意场打拼多年的他现在卖掉了所有店铺,他已经花了十几万在寻找病因上,但
都没有结果,对于国内医院无法治疗此病,他说:“居然是无钱可治的病。”
和“自愿者”一样,很多病友都无处求医问药,有些人陷入了绝望,甚至有病友产
生逆反心理并誓言报复社会,以继续“高危”和“献血”和其他途经制造更大范围的感
染引起国家重视,“死前要传染100个人”这类的声音在QQ群里不断出现。
林军说,每当看到这些言论时,自己很是担心,并不断劝阻。不过,QQ群里更多的
人还是积极的,他们通过网络搜索到各个医疗卫生机构、病毒研究机构、国内国外媒体
的联系方式,以及温家宝总理、卫生部部长信箱等等,然后通过致电或写信的方式,反
映病情,以期引起政府的关注和研究。
中国CDC的行动
在众多病友的不断反映下,中国疾控中心终于有了行动。专家曾光教授了解这一情
况后,责成助手裴迎新女士开始调查,在网上联络相关病患群,并决定在众多的患者中
,筛选60名患者赴京接受检查。
2010年1月10日和17日先后有59名患者在北京地坛医院接受检查,通过排除HIV、梅
毒等感染,和进行了一些常规性检查后,于2010年2月11 日,由北京地坛医院出具了“
五十九名自疑不明病毒感染者的临床报告”。报告内容为:经检查一些症状的出现,主
要考虑为精神因素所致。最后署名:宋美华、李兴旺两位医生。
同日曾光教授在网上写了第三封信,信中给病患一些心理上的安慰。随后曾光教授
还请来多位专家,发表了一些意见,并在他给病友的第三封信至第五封信中声称:他“
尊重专家结论”将该病认定为“精神因素”所致。
为此,引起了“不明病毒感染”病患的异议和质疑,林军和病友们认为:曾光教授
的第三封至第五封信、和部分专家都认定该病是“精神因素”所致的结论,是不严谨、
不科学的。但是病患者都没有医院的病因诊断报告,(因为在中国的大多数医院,并不
具备鉴别和进行病毒分类的专项检查技术),所以拿不出有关病毒的鉴别和分离检查结
果。在病友的强烈质疑下,疾控中心表示“不排除少数人感染了未知病毒”。
“我想试试能不能传染”
参加59人检测的几名病友向本报回顾了1月17日与曾光见面的情景。“隔离城市”
在见面会上直接坦言自己感染的多个病例,曾光当时问他“为什么要去传染给别人?”
“隔离城市”回答到“因为国家不承认传染性,所以我想试试看。” 林军在见面会上
指出,如果此病不解决,就有可能造成更大范围的感染和泛滥。同时指出曾光教授作为
国家流行病首席科学家,如对此病不加以重视和研究,最终会成为历史的罪人。
曾光在第五封信里提到,“我们还是希望最大限度地为病友们做一件国内没有条件
做的事,即主动和美国加州大学的一家实验室取得联系,请他们用最先进的方法对病友
的血标本进行未知的病毒检测。由于涉及复杂的对外谈判以及国内生物遗传学资源出国
审批程序,虽然目前已经通过卫生部审批,但还需得到其他部委的批准。”
本报于7月3日致电采访曾光,希望了解此事进展,但其助手裴迎新随后复电称曾光
暂不接受媒体采访。
对此,不少病友认为国内或香港的相关机构即有能力对病毒进行分离检测,左萌萌
说:“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国家疾控中心决定舍近求远到美国去查,而告诉我们该计划
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审批结果,突然又冒出一个新名词“人类基因遗产”原因导致送血
样出国的程序非常麻烦。”
继续寻找真相
由于此病得不到任何治疗,病友中恐惧和自杀氛围蔓延,每当群里有新进来的“自
杀倾向”的病友,林军和一些老病友只能是竭尽全力地劝阻,病友“东东”就是他成功
劝阻的一位。
研究生毕业的“东东”为他唯一次不洁性行为懊悔不已。在身体出现症状后,“东
东”曾作过多次检测,结果都为阴性。“我曾经欢呼雀跃,但症状不消反而严重让我越
来越不安。”在加入真相群后,“东东”一度感到绝望,和群里所说的症状都是一样的
。“我有一份相当令人羡慕的工作,由于身体的原因和自杀情绪笼罩,我辞去了工作,
在家休息了2个月。”由于父母年事已高,他隐瞒了病情在深圳找了份糊口工作。
本报于7月3日致电采访曾光,希望了解此事进展,但其助手裴迎新随后复电称曾光
暂不接受媒体采访。
对此,不少病友认为国内或香港的相关机构即有能力对病毒进行分离检测,左萌萌
说:“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国家疾控中心决定舍近求远到美国去查,而告诉我们该计划
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审批结果,突然又冒出一个新名词“人类基因遗产”原因导致送血
样出国的程序非常麻烦。”
病友们在现实中不敢公开自己的特殊病状,他们怕遭到歧视、怨恨和抛弃,这或将
导致更多的人感染。当社会对艾滋病避谈之色变时,走投无路的病友居然羡慕艾滋病人
,“不仅因为他们有十年的潜伏期,还有国家的关怀和提供免费药物。” “孤独囚犯
”说,现在自己的病情已是晚期艾滋病的症状了,他说艾滋病在潜伏期至少不会像他那
般痛苦。
有条件好的病友现在已经国外寻医问药,美国华人医生海燕收治了一位病友,他是
参加CDC检测的59人组之一。海燕说目前病人很痛苦,他只能给一些辅助治疗以缓解痛
苦,“我不同意“精神因素”之说,因为淋巴结肿大,并不易消退,临床症状如此严重
,不可能是单纯的精神因素所致。”
更多的病友只能留在国内,在CDC结论之后,他们又进入一段漫长的等待期,“好
不容易找到国家CDC,但是'精神因素'又阻隔在我们面前。”一名病友抱怨说。“精神
因素致病”的结论,让病友们普遍感到失望。焦虑、绝望、报复等情绪在QQ群里大肆蔓
延。但还是有人没有放弃寻找真相。“东东”说,虽然我病了,但我还是要尽一份社会
责任,“如果不公开真相,加以控制,必将有更多的人被拖进这场本可以避免的人祸中
来。这是家庭,社会和民族都无法承受的。老百姓真的没有承担政府有关部门的决策错
误所带来灾难的本钱。”
患者们最迫切的愿望是,国家和世界卫生组织能开展这方面的病毒研究。一些病友
们甚至表示愿意献出自己的身体,用做研究的活标本。他们知道自己可能赶不上攻克这
种病毒,但至少能为被他们感染的下一代和亲朋好友带来生存的希望,许多病重的患者
仍然希望自己能为亲人或社会做点什么。
本报记者加入的“真相群”之一,病友们已经开始募捐,就这样“100、200、500
”地凑钱,然后汇总在群里公布。这些数字,无不让记者感到辛酸、泪流满面。病友们
凑这些钱,是为了给那些行动方便到北京上访的病友一些资助。
今年6月,带着募捐款和无数病友的寄托,林军和六位病友到北京上访。出发前,
上海社区的民警得知后要劝阻林军,当林军赤裸着身体站在民警们面前时,在场的民警
和其他人员都目瞪口呆,他们最后都保持了沉默。
在北京,林军和病友们先后到国务院信访办、卫生部信访办提交上访书,他们还去
了世卫组织驻华代表处。在林军的兜里,他还准备了给国家主席胡锦涛的信。
在国务院信访办,身体不好的三位病友轮流排队,几个小时后,他们被告知不能代
表全国各地病患上访。病友们的最后一站到了CDC,他们见到了裴迎新,曾光此时出差
不在。
在离开北京前,一名政协委员来看他们,真实的了解了他们的情况,并拍下了他们
身体的症状,承诺一定要将此事上报中央。
离开北京时,几位病友依依不舍,等待他们的是无尽的黑夜和未知。林军深夜的日
记里写道:“我们离开北京、同去上海的三个大男人在火车上抱头痛哭,这哭声更将激
励我以不同的方法呼救。”
未知病毒之谜?
这是一种什么病?它会产生什么后果?
浙江民间中医孙传正在他的博文中写道:“此病不解决,10年后,中华民族将会承
受难以承受之痛,缺乏做工的工人、种地的农民,同样缺乏能打仗的军队,这会是何种
情景啊!!!”
在中国,很多专家也认为很可能是一种未知病毒。但谈及具体情况,国内医生大多
对此讳莫如深。上海公卫的一名医生研究此病两年,他认为这是一种新病毒,而且会像
肝炎一样传染。关于详细情况,他拒绝接受本报记者的采访。
北京一位要求匿名的医生给本报发来对此病的认识报告:
一、这种疾病很可能是一种逆转录病毒引起的慢性进行性疾病。
二、这个病有隐性携带者、有发病后自发痊愈者,也有进行性病情加重者。
三、这个病属于中医的血症范畴,进行性发展常导致淋巴结炎、肌肉痛、胸痛、骨
痛等,还会伴随中枢神经系统症状。
五、这个病的病原体应该具有消化道病毒形态,可以通过消化道传播。
六、感染者传染力由患者血液病毒载量决定。
七、这个病的传染特性和症状与CFS有部分交叉,CFS目前初步确定是由xmrv感染导
致,所以推测此病是一种T细胞白血病病毒导致。
八、这个病很可能是人畜共患病,建议先在现有的动物T细胞白血病病毒中进行筛
查。
这名医生一直在关注这个群体,他肯定地说:这绝不是心理问题。“他们外周常规
检查也查不出问题,但是病人主诉却很痛苦,这和CFS就有相似之处。应该是骨髓和血
液范畴的疾病。而这个领域的慢性疾病多是由T细胞白血病病毒导致。”另外,他认为
这是一种人畜共患病。同时,他提到,这种反转录病毒感染可以遗传给子代,这应照了
本报记者采访到的案例。这名医生最后说:“这些人都说吃拉米夫定有效果,这不会是
偶然的,正说明是一种反转录病毒。”
2009年底,中国科学院上海巴斯德研究所对此病展开研究工作。该研究所研究员莫
攸卫在接受采访时说,他们是将此病当作未知病原体作检测,在现有基础上基本排除了
HIV变异的可能,“如果变异至少也有一些相似的东西,但此病毒没有。”莫攸卫说,
中心是将此病毒当未知病原体研究,但何时出结论尚不得而知。
针对上海巴斯德研究所的这个结论,美国华人医师海燕认为,如果是HIV变异病毒
,可能只做HIV的检测不够,HIV-3就检不出HIV病毒。“对HIV检测阴性,但又有HIV症
状的感染者,有人认为可能是HIV-2或HIV-3感染,有人认为可能是HIV的变异病毒,也
有人认为是一种新型变异病毒,总的认为还是属于逆转录病毒的慢病毒类。”“病人们
的普遍反应都有神经系统症状,疼痛、疱疹,符合HSV和HPV病毒感染特性;经性和体液
传播,HIV、 HPV、HSV都有相同的感染途径;而HSV等病毒多寄居于神经节细胞,会造
成剧烈疼痛和刺痒……应该和这类病毒相关联。”
海燕还认为国家CDC在查明病因,治疗病症,预防传播流行义不容辞,她举例说,
美国经常会报道一些新病毒、新感染性疾病、和流行病、传染病,即便是只发现一例,
都会大肆报道,目的引起大家的重视,避免传播和流行。如果隐瞒不报,会追查相关人
员的责任。对于这点,中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目前,本报正在等待国家卫生部的最后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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