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 发帖数: 27 | 1 “P,P!”一天正午睡,就听见冯大喊:“别睡了,喜事!”“什么事啊,
捡到宝似的!”“体教部很支持我们哪!”“恩,什么?”“我们的俱乐部!”
“啊,还当真啊?”我有点不信自己的耳朵。“真的,,我和体教部一说,他
们马上就同意了,排球事复旦校球啊,他们早有这个意思了!他们的意思还叫
你挑头呢!”“我?”“对啊,方川说了,电工系那个人,联赛裁判吹得不错
的那个,就是你呀!”我想起来了,在一场甲级赛中,我吹了一个持球与一个
四击,正好被当时是裁判顾问的方川看见了,虽说不是难吹,但复旦联赛裁判
的水平一向是受人唾骂的,而方川见有人能吹四击与持球来自然也就“印象深
刻”了。“不行不行,不能体教部说了算,真的要搞得听大家的。”我不太乐
意。“好,我这就给Kmhu个电话,叫他下班过来!”此等大事,Kmhu自是积极,
下午办了个调休就直奔复旦。他还真煞有其事,一个下午弄出了一个会议议程
来,准备晚上召集众人开会。这“一大会址”便落在“地主”的实验室,即生
物楼六楼。晚上9点,冯、Kmhu、Top、Luck、Chen、地主和我准时到齐,并按
照Kmhu的议程一项一项进行,定了组织名字叫“复旦无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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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 发帖数: 27 | 2 96联赛过后,排球热情更是高涨,球场上又来了许多人,Kmhu可称得上是
个不错的外交家,很快就能与人混得挺熟的,而且,渐渐的,以排球为纽带又
形成了一个特定的圈子。我们这帮人常在一起打球,吃饭,聊天,先是排球的
话题,后来慢慢的便涉及各个方面。一个人有点问题,得到的是很多人的帮助
与开导,自然而然,距离就越来越近了。随着时间的过去,圈子似乎有越来越
大的趋势。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我认识了冯,也就是一年前复旦男排与新
加坡男排比赛中发挥颇为出色的7号。
一天,照例Chen下来拉我上饭馆,正走出5号楼门,就遇上冯,Chen象与
他颇为熟悉,俩人用上海话聊得挺开心的,我亦有怪脾气,没人介绍我与生人
认识,我只当不认识,走到边上去。后来聊完了,我才问Chen:“你原来和他
认识?”“是啊,你怎么这么怪?躲一边干嘛?他还问起你的名字呢?”“哦,
我不习惯和生人打交道。”而心里却挺乐的,排球打得这么好的人还问起我?
不由得有点得意。
而后又有一次到体育馆交表,正碰上男排练球,不由地驻足观赏,冯见到
我,招了手,又趁捡球的机会走了过来:“你好,我叫冯。”他说,“听Che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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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 发帖数: 27 | 3 每年到了暑假将至之时是忙碌的亦是伤感的。又有一批球友要离开复旦
了。而Charles正是其中之一。每次上排球课,他总是从三号楼里走出来,看
着我们打球,我可以走开时便和他一起打。虽然没说什么,但在他延伸中仿
佛看到一丝遗憾一丝留恋。两年前的确体会不了那种心态,而今时今日,却
深有感触。
和他最后一次合作就是到华东师大打互访赛的时候。当时双方均是实力
颇强。我们无限黄队中多加了两个原校队的人,而华东师大上场的则均是近
乎专业的人。双方势均力敌,打到第五局,此时冯把Charles换上打主攻,他
亦发挥不错,到13:12领先时,一个空网的二号位,Charles居然打在了网带
上,13:13。而后又因为接球及拦网触网又失2分。结果一直让他遗憾至今。
当晚,我,Top,Kmhu及几个92的吃饭,算是送行吧。虽说Charles仍在上海,
但感觉已然不同了。
转眼学期结束了一批球场上的朋友亦离开复旦了。有的虽说仍在上海,但
那种无忧无虑日子亦远去了,排球场因92的离去,仿佛少了不少生气。所幸的
是我们的无限给排球场带来了新的活力。那年暑假,我已无大一时返家的渴望
与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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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 发帖数: 27 | 4 转眼,我们95的进入了大三。而那时,全校大搬迁,按系分楼。于是我们
几个便也就拆得七零八落了。以前chen一有空便下来喊我吃饭,找我聊天,现
在亦不能如此方便了。虽说距离并非一个问题,然而这似乎亦是一个征兆吧。
原来开理事会只要一想到有事,立马就可开会。如今不得不通知,再约时
间了。而地点,则是11号楼,因为那里房间比较大。新的学期,又要招新,这
下大家都来劲了。发动几个能画的老会员写海报。准备无限的一些资料,传单,
照片,就等吸引多点会员入会了。
招新的那天,人山人海,而我们无限排球或许是因为名声在外,或许是因为
准备工作充足,更有人说我们招新的几个理事,教练长得帅,一下子又吸引了
六七十个人,排协的队伍空前壮大。
人多了,训练难以开展,经过理事会商定,规定提出申请的会员才组织训
练,并要挑一些有能力的会员加入一队。那时各会员都特别积极,在“选秀”
的那天,体育馆内人声鼎沸,原来的十几只排球加上借来的十几只球仍不够用。
Kmhu负责选女一队,特别认真,一套打分标准可是丝毫不差。而男队,则我们
几个看着,96、97里也有几个打得可以的。那天的场面十分壮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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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 发帖数: 27 | 5 很快,又到了下学期了。或许是因为无限的活动搞得成功,排球场上的人
反而更多了。96、97级的居多。我亦有意从中观察,一些打得较好的人亦渐渐
落入我的“黑名单”中。而其中便有翔。初时,他和WZ一起来打球,后来好象
天天都能见到他。有时甚至中午他也会在排球场打球,渐渐引起我的注意。他
没什么基础,却上手挺快的。打了个把月,居然有时能和我们这帮老球友一起
打,虽说技术仍显毛糙,却难得有这份热心与胆量。
那时虽仍挂名理事长,但一些琐事亦由“常务理事”波代办了。我亦闲不
住,一边拉自己的系队,一边又把96、97打得好的几个“黑名单”里的人聚集
起来练球,并要求他们加入排协。实际上,他们亦为后来的白队补充了不少新
鲜血液。当时又生科的徐坚 ,波,力学的翔,WZ,化学系的韩磊,电工系的
他们亦挺积极,从垫球防守到扣球拦网都很认真。记得一次下雨,训练改成将
黄一队站位与战术,大家不仅全部到齐,翔还拿了本笔记本来记录,让我印象
深刻。不久,波,胡,WZ便脱颖而出进了白一队。
说起这白一队,又和Kmhu有关。在他的帮助下,无限获得了一笔为数不小
赞助。用它又,买了一套真正属于无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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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 发帖数: 27 | 6 “由排球而相识,由排球而相知,直至分手时难以割舍……”的确,在我
离开上海的前夜充分感受到了这点。适逢我的生日,于是很多朋友都来了,老
队友,地主,Kmhu,冯,连Charles亦从新加坡飞回来。新的无限理事会亦来
了几个理事,自然少不了Simon,三大“高徒”,更少不了同届的Top,Chen,Luck
等人,就连97电工的亦来了不少人,还有就是后来认识的几个球友。先是吃饭,
喝酒,渐渐又聊起很多很多球场上发生的事,慢慢地,又开始讲起我一个人离
开上海的伤感。不由得,一下子气氛就浓起来。人总有悲欢离合,这是所有人
都懂的道理,然而在即将离别的一刻,又均不愿其发生。我,要走了,永久地
不再属于复旦,不属于上海,确实是叫人难以接受,有人向我劝酒,此时亦不
加推脱了。一杯酒,一份情,喝着是酒,而心里想到实在是太多太多。记不清
何时开始有人落泪了。见到这样我亦是心中一悲,也禁不住了。冯和Charles
估计是怕我失态,把我拉到外面。可是互相望了几眼,“哗”地一声大家都哭
了,接着一发不可收拾。Top也是走了出来。此情此景也是禁不住落泪。这是
第二次了,第一次是电工对高分子前夜,一下子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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